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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而来,可见今日的金陵要发生大事了! 行人交头接耳,人流随着长长的禁军队伍而动,慢慢朝着最繁华的富人街区靠近。 彼时的微生家,尚不知即将要发生的事,早晨时,一家子还为了减税一成而欢喜呢。 要知道,像他们每年收入颇丰的富商,一成税,是多少钱呐!这可太值得庆祝了! 只是…… “老大怎么今日还未归来?”微生槐站在正厅内,见着屋外雨水连绵往下滴,眼皮跳了跳,总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若明日再不归来,就派几个人上京去看看。” 窦云蔚坐在位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瞌睡,听着微生槐的声音,忽然睁开眼,“老大回来了?” 微生槐看她一眼,忍不住长叹一声。 樊氏在边上宽慰,“夫君这么大的人了,走时也带了小厮护卫的,父亲不必过于担心。” 微生槐摇头,“哪是担心他,我是怕他没法解决与沈家、裴家的矛盾嫌隙,这才拖延至今未归。” 樊氏陷入沉默。 二房的微生澎与单氏夫妇相视一眼,微生澎起身扶住微生槐,“听外面说太子回朝,前有叶家能在京城找靠山,我们微生家为何不可呢?若能与太子搭上线就好了,这一年省下的税全部上供太子,咱家何愁没有未来啊!” 微生槐凝重道:“可这银子偏偏是送不出去,否则,就算是送两成也是甘之如饴的,有了靠山,生意才能越做越大,再叫后辈都能安稳入朝为官。” 思及此,脑海中不由畅想到未来的辉煌。 “父亲,要不我亲自去一趟,看看兄长?”微生澎问。 微生槐目光扫过小孙女的脸上,他仍觉得,姻亲关系是比单纯的利益输送更牢靠些。 可惜孙女还太小。 微生槐考虑再三,点点头,“你去吧,此去你与老大商量着来,若能利用沈家或裴家与太子搭上线,往后我们就不必在这两家面前伏低做小了!” “是。”微生澎转身朝着屋外去,与下人吩咐一番,正朝廊下走去。 却听不远处传来震荡的响动,明明四下无人讲话,周围竟是一片聒噪声。 像是暴雨——不对,这雨并不大呀! 更像是数道脚步声踏在青石板上,又似马蹄踏在水坑里。 微生澎心生古怪,拧眉环顾四周,见一切如常,在原地驻足一会儿,便见管家急匆匆地跑进院子,双手比划着什么—— “不好了,老爷!宅子被围了!” 此时正厅内的微生槐亦听见了动静,拄着拐杖出来,“什么人竟敢明目张胆胡作非为!” 话音落下,不远处金色红色黑色一片,京机卫与禁军形成两列队伍两路包抄,将府邸内也围得水泄不通。 禁军冲进庭院时被管家挡了道,粗暴地将人推开。 “啊!” 这阵仗,俨然就是要抄家的架势呀! 站在正厅门槛处的微生槐老眼一花,就算再没见过世面也知道来的是谁,何况,有几个京机卫还是在他家住过的。 为首的平阳侯与包统领站在一起,最后登场,走入庭院内,包统领黑着脸,无情道:“金陵微生氏,谋害太子,罪无可恕,今奉陛下之令,查抄微生家,押微生氏族人上京,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正厅内的家人们都走了出来,樊氏与单氏各自护着自己的孩子,廊下站着的微生澎吓得身子僵住。 还是微生槐最先反应过来,克制着慌张,问道:“谋害太子?草民一家本本分分,何时谋害了太子呀,就连太子的面也是没有见过的呀!还望大人明察!” 平阳侯到底是在微生家住过一阵,吃过他家的饭,这会儿就不当“坏人”了,闭嘴旁观。 包统领冷哼一声,不与之废话,挥手让禁军拿人。 微生澎眼睛一转,以为这是官差想法子要钱,遂赶忙上前,试图将包统领拉到边上行贿,“官爷,有什么话好好说呗,朝廷有什么难处,我们都能配合的。” 钱袋子都取出来了,包统领一把将人推开,看也不看一眼钱袋子,“滚!” 禁军的动作很快,手上一沓的封条,将偌大的府邸每一扇门都贴上封条。 “哎呀,别贴了呀!到底是怎么个事儿啊!”樊氏捂着儿子的肩膀,干着急。 微生槐捏紧拐杖,朝地上一敲,想起到震慑的作用,岂料声音太轻,被禁军的脚步声盖住了,根本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蹙起发白的眉毛,抬起拐杖往门槛石“吭吭吭”地敲,克服心中畏惧,颇有气势地高声喊道:“住手!你们欺人太甚!我自问无愧于天地百姓,你们怎敢随意泼脏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没有王法了吗!” 樊氏搭腔,“就是!我们一家都在金陵本本分分,连太子都不曾见过,谈何残害太子?就算要找个抄家的理由,也该找个符合逻辑的吧!” “我看你们,根本就是想要我微生家的钱!” 一席话,听得正在贴条的禁军面面相觑。 平阳侯脸色沉下,扭头见正门府邸外围了不少百姓,窃窃私语不知正议论什么。 可不能再叫微生家的人乱讲了! “够了!”他呵斥一声。 樊氏短暂地停顿,胆怯地缩了缩脖子,“平阳侯,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啊?难不成是裴世子与宁宁还在生我们的气,所以想了这个法子,来整治我们?” 第516章 真该死呀! 这话倒是提醒了微生槐与微生澎父子。 微生澎大踏步走到微生槐身边,“爹,我看就是这个白眼狼挑唆的世子,让裴世子与朝廷沆瀣一气,报复咱呢!大哥这么久没回来,说不准是已经遭了殃!” 微生槐想到这个可能,脸色一白,腿脚不稳,“混账东西!亏我们一直厚待于她,到头来竟联合外人来谋害最亲近的家人!” “住口!”平阳侯高声呵斥,确保所有人都能听见,“你们岂敢辱骂公主,污蔑驸马。” 被平阳侯颇有气势地一骂,廊下几人的手肘都抖了抖,确实有被唬到。 樊氏古怪道:“我们哪有辱骂公主,我们说的分明是——”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 什么辱骂公主、污蔑驸马、谋害太子……这些莫须有的罪名,若不是莫须有呢?事态发展的走向,已经不足以用离谱二字来形容。 猜到些许可能,樊氏心里打住,不敢继续乱猜下去,望向平阳侯,卑微地问,“公主?难不成……是宁宁?” 这次回答她的,不是平阳侯,而是黑脸包统领。 包统领一介武夫,本来也黑,黑着脸靠近两步更是吓人,他举起枪往地上一扎,“公主可不认你们这些恶毒亲戚,再敢直呼公主名讳,就当做反抗论处!” “Duang”地一声,长枪闪烁寒光,震慑了庭院之人。 包统领的话,也恰恰证明了樊氏的猜想,樊氏双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小腿发软地后退两步,差点被自己的裙摆绊倒,好在被微生络扶住。 “娘——” 微生槐捏着拐杖的手心冒汗,看似十分镇定,站如一棵松,然而掌心打滑都握不住拐杖了,内心的慌乱也只有自己明白。 外孙女怎么会是公主呢? 沈益总不可能是太子的。 他们微生家又背上了谋害太子的罪名,难道晋欢是太子?这怎么可能呀!可如今,却只有这个可能性能够说通一切。 彼时,平阳侯看不下去,终于开口替这一家子解惑,“当初我之所以寄居你家,是因太子也在这里,他便是戴着面具的那个‘护卫’,只是当初我并不知,你们与太子的关系,更不知,原来我这位外甥媳妇乃太子亲女,若我早知你们谋害太子之事,断不会叫你们好过。” 真相残酷,当年被微生家算计的穷小子,竟是当朝太子! 微生槐两眼发黑,被禁军重重围住,他再握不住手中拐杖,拐杖脱落于地,“不,不对……怎么会这样呢……” 晋欢是太子,为什么当年不说呀!若是说了,微生家还会不把女儿嫁给他吗?将整个微生家的钱财都拱手给他都无妨! 又怎么会,双方落至今日境地? 原来,他们微生家本该是皇亲国戚,他微生槐还在乎什么沈益沈贰的,他是太子岳丈呀! 思及此,他忽然激动起来,朝前走两步,“我要见太子,我要见我外孙女!我要见太子!这其中必然有些误会!” 若平阳侯所言为真,那他微生家仍是公主外祖家啊! 亲情与血脉是既定的,是人存活于世摆脱不了的,哪有刚当上公主,就要撇清亲戚关系的道理呀。 血气上涌,激动难耐,哪怕不用拐杖也能走二里地的架势,让包统领皱眉,随即双手一挥,围在微生槐身边的禁军当即将人双手反制身后,不让其动弹。 微生槐还没走近呢,刚好步入庭院中,被抓着淋雨,湿润了眼皮,脸上流的是泪水还是雨水,他自己也分不清,“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跟他们解释清楚,当初是有苦衷的呀。” 他嘴里还在嘀咕着,像是一种执念,当被他当做如今唯一救赎自己的机会,内心不断给自己希望与暗示,只要能见着宁宁和太子,与其解释清楚,说不定他微生家的未来就是一片光明。 而现实是,他一把老骨头奈不住挣扎与禁军的桎梏,手腕咯噔咯噔两下就脱臼了,还要劳烦禁军给接回去。 “爹!”微生澎跑至微生槐身边,看着亲爹受罪,当即扭头,恶狠狠地看向包统领和平阳侯,“我爹乃太子岳丈,就算太子一时气不顺,但到了京城,谁能保证他不会改变心意?你们岂敢对我们无理?” 有几个耳根子软的年轻禁军还真的被唬住了,一时不知该不该上前。 包统领不耐烦地对下属吼道:“愣着做什么,全部带走啊!谋害太子,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搁这儿做什么白日梦呢,老天爷这雨还是太小,滋不醒你!” 紧接着,就听天上雷声响彻,“轰隆隆——”仿佛是为了应证包统领的话,雨势渐大,俨然有了磅礴之势。 没撑伞的行人被雨帘遮挡,根本看不清微生家内的场景,加之该听见的,也差不多都听见了,遂急忙离开。 眼下,该查封的都查封了,禁军与京机卫将微生家的人一一拷住,站成一列往外带,当然脚铐也不落下,大的小的老的都不能幸免。 一家老小被推着上了囚车,禁军与京机卫尚有帽子遮蔽,可囚车中的人犯却只能淋着雨受着。 樊氏与单氏各自护着孩子,窦云蔚缩在角落中,微生澎抱着庶子,在雨中睁不开眼,微生槐憔悴地靠着囚车,感受着四面打量的目光。 街道上偶有几个撑伞跑的行人,商铺茶肆内汇聚不少避雨的人,瞧见冗长的押送囚车的队伍,纷纷探头探脑往外看。 知情者与好事者并不藏事,将自己的所思所想,卖着关子分享给大家。 “方才城内来了好多禁军,我当是要抄谁家呢,没想到是他家,这微生家是咱金陵老字号的布商了,发家后又涉及了其他产业,家大业大的,可惜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什么心思?我记得他家女儿和外孙女不都嫁给高门了吗?他们家巴结得很啊!” “我可听得一清二楚,说他家谋害太子。” “谋害太子?那是真该死呀!” “我看他们就是不知足,赚了那么多银子还嫌不够,这才招惹祸事,连累一大家子,小孩子多可怜哦!” 第517章 艰难地落下一笔 雨水冲刷着耳朵,却阻挡不住外界的声音不断地飘入耳中。 囚车内的一家低着头,有人流着泪,有人悔恨,有人则还抱有一线希望。 微生槐冻得直打颤,抓住囚车的门,朝外面喊道:“如此下去,还不到京城,我们就要冻死病死了!” 樊氏害怕儿子遭罪,也跟着喊,“就是啊,再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啊!陛下和太子只是让我们入京,并不是要我们现在就死啊!” 吼得她声音沙哑。 包统领倒不冷,他们穿着厚重的盔甲,盔甲外还有蓑衣,此时朝平阳侯看一眼,再决定道:“那便给他们些遮蔽吧。” 两人都是怕微生槐一语成谶,押送上京的路上可不能死人。 于是,取了两件蓑衣盖在囚车上避雨。 饶是雨水不再当头淋下,几人的脸上也没有干涸。 唯有单氏哭得最响亮,抱着女儿,不知道未来要遭什么罪,微生蓓躲在怀中一个劲儿地哭,忽然抬头问—— “娘,等去了京城,我们求求行舟表弟好不好,还有虞绍哥哥,他能不能帮帮我们,阿娘,我不想被抄家……” 单氏听了女儿的话,擦擦眼泪,“蓓蓓乖,不怕不怕。”嘴上这样说,自己却怕得很。 樊氏听得哭声心烦,“能不能别哭了。” 单氏心里焦虑,听到樊氏的怪罪,忍不住回驳,怨怼道:“当初你们做得恶,还要我母女跟着承受代价,我们尚没怪你们,你还不许我们哭了?” 单氏嫁来微生家的时候,大姑子早就出嫁了,她哪里知道陈年往事呀! 要她说,这个囚车里,唯有她母女二人是无辜的! 樊氏被驳得无话可说,微生槐斥道:“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冷静些,等到了京城未必没有转机。” 一家人心思各异,囚车内没了声。 押送的队伍从金陵到京城,尚需几日功夫。 在这期间,京城的端侯府也发生了一桩大事。 京城不少人传,说是端侯夫人触怒了太子,不过太子还未有下什么命令,端侯与端侯府老祖母就带着端侯夫人,前去东宫求见太子与公主。 奈何吃了闭门羹,理由是公主还在坐月子不便见外客。 遂,归来的端侯着急忙慌地休了妻,生怕晚一天就触怒了太子。 被休之后,梁倩哭着回了梁家,梁父了解来龙去脉后,火速带着梁倩进宫求见,东宫仍旧闭门不见客。 无奈之下,梁父带着女儿去了宁伯府,然而宁伯夫妇都是个滑泥鳅,啥话也不接,就跟大白天吃醉酒似的,反跟梁父倾诉说儿子去东宫画壁几日也不回,还请梁父下回去东宫帮忙带话。 真是好笑,他要是进得了东宫,谁来宁伯府啊! 梁父带着失魂落魄的女儿走了,半路上,连连叹息,“倩倩,都怪我太纵容你,才让你惹下此等祸事,倘若上头真的追究起来,你……” 梁倩眸光一黯,“爹放心,我不连累家里。” 梁父皱眉,沧桑道:“我哪里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若真追究起来,我也避不开责任,真到了那日,爹爹便是辞官回乡,也要保住你的。” “爹……”梁倩终克制不住,在马车里哭了起来,“我错了,我对不住您。” 梁家父女潸然泪下,而另一边,正在东宫喝着补品的谢桑宁一点也没想起梁倩来,早就将其抛在脑后了。 反而是更关注微生家的近况些,几日过去,微生家被押送进了京,直接送进了死牢与微生澹短暂的团聚。 死牢中,微生澹连着两日没吃下东西了,实在是身边那团东西太臭,引来老鼠苍蝇分食,他恶心得受不了,吃什么吐什么。 见着家人时,微生澹泣不成声,既开心能再见家人一面,又悲伤于家人不能幸免于难。 一家子被关进牢房,当下就发现了一团看不清脸面的东西,吓了一跳。 “那是……沈益。”微生澹道。 几人更是吓傻了去。 樊氏跌坐在地,“宁宁怎么这样心狠手辣,不管是生父还是养父,这都是养了她的爹呀!” 樊氏倒不是真的心疼沈益,而是心生兔死狐悲的凄凉,这瞬间似看见了未来,等待着已知的死局。 最烦的,当属狱卒。 原本是有微生澹一人敲牢门妄图求见公主,现在有一家子轮番敲墙,想求见公主。 “官爷!求您帮我们通报一下吧!公主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与我们是血脉至亲,只要见了公主,我们脱了罪,一定会报答您的!” 类似的话,狱卒听多便不耐烦了,凶道:“连端侯府的老祖宗都见不着公主,就你们几个死囚?也是看得起我,我见得着公主吗就见!烦死,再喊给你们上刑了!” 一番威胁,可算安静了。 隔日,天空晴朗,日头正好。 谢桑宁被谢昭抱出了长乐殿,她不止一次说过自己可以下地走路,然而几句话的功夫,她就已经被放在了议政殿外的庭院里,靠着软椅晒太阳。 正对面就是裴如衍画画的背影,看着他在壁画上艰难地涂抹上最后一笔。 历经千辛,壁画,还是让他画完了! 裴如衍从梯子上下来,望了眼壁画,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走到谢桑宁身边。 此时她道:“恭喜呀,完成了一桩大事。” 裴如衍沉默地看着她,抬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拢到耳后,“天凉了。” 谢桑宁沐浴着阳光,“这天分明是热了,阿衍,你还是适合站在朝堂上。” 语罢,见他不语似有心事,又问,“怎么了?” “央央,”裴如衍蹲下身,伸手捂着她的膝盖,“你还记着我去年与你说的话吗?” 说的话这么多,谢桑宁可不知他指的是哪句,眼中一片迷茫。 而后,听他继续道—— “如今太子归来,我当去见表弟一面了。” 谢桑宁当即回味过来,覆住裴如衍的手捂在手心里,“可要我同你一起去?表弟——不对,是堂哥,那我陪你去见堂哥吗?” 第518章 驸马出宫 裴如衍摇头,“不必,我自己去就好,你有什么想吃的,我出宫带给你。” “你还回来?”她下意识追问。 裴如衍古怪地拧眉,“自然要回来。” 虽然壁画画完了,可是夫人还在这里。 谢桑宁点点头,“好,若是有人不让你进东宫,我就叫人给你开门,我要吃东街的桃花酥柿子饼,还有,再替我爹买份西街的炒栗子,哦对了,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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