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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 但,不论私心如何,都不该危害国家。 所以如今的李氏,已是留不得了。 晋元帝长叹一声,这声叹息说不清是为国,还是为家,或是为几十年即便会危及自身也要为谢家上书的李太爷。 “陛下,该早朝了。”太监在后头提醒。 晋元帝准备将奏折放回去,就在塞回夹缝时,一张同样泛黄的纸条,从两本奏折之间飘落。 从晋元帝的眼前,往下飘。 这是何物? 他疑惑地皱皱眉,一把抓住纸条,上头有几个字晕染开了,字迹潇洒,并不算好看,至少晋元帝每日看的奏折不会有这样嚣张的字体。 可只是一眼,他就认出来了,瞬间,怔愣在原地。 他面目凝重,看着纸条上写着—— “爹,我要娶妻了,虽然家世一般,但她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好姑娘。” “你同意的话,就给我写信回复,我现在住在金陵庄安巷江八胡同六十号,然后我就娶她做太子妃。” “你要是不同意,也别回复了,听说你已经有小儿子了,我不回来也一样,你就让你的小儿子继承江山吧。” “但是,虎符我可不给你,留着造反,也算是子承父业了。” 晋元帝惊愕不已,一时间多种情绪笼罩于心,他移步将柜子上的奏折再次翻找一遍,确认只有这一张纸条,才停下动作。 他捏着纸条,望向太监,语气是又惊又喜,“这纸条何时放的?” 忽而又成了愤怒,“为何,没有人察觉!你们都在做什么!” 大太监还不知纸条上是什么,但晋元帝从不无故发怒的,大太监当即跪下来,“陛下息怒!那纸条,许是什么时候与奏折夹到了一起,故,被放在了一处。” 晋元帝紧皱着眉,情绪几乎崩溃,惊于欢儿回来过,喜于欢儿回来过,怒于欢儿回来过。 可是无人察觉,连他也不知道。 这一刻,晋元帝怪宫人粗心,怪自己没有察觉,他怪,怪所有人,唯独没有怪谢欢为何不当面交给他。 他不怪欢儿,不代表欢儿不怪他。 纸条上的语气能感觉出,欢儿还是在怪他,不满他立李氏为后,不满谢玄的存在。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 欢儿真的还活着,甚至有了自己的家庭。 晋元帝又忽地笑了起来,大太监看得一愣一愣的,对晋元帝手中纸条颇为好奇,却不敢多问。 “宣,宣平阳侯!”晋元帝一时都忘了平阳侯不在京。 “陛下,平阳侯不在京城,也要宣吗?”太监问。 晋元帝这才想起,一拍脑门,“不,不,朕亲自给他写信,写信,写信。” 这纸条看着有些年数了,或许是五年前,或许是十年前,甚至更早。 此时写信给欢儿,也不知来不来得及。 来不及,也要写。 晋元帝提笔在御案前,早就将早朝抛之脑后,写完给谢欢的信,揣着信快步跑了出去。 太监在后头追,“陛下,您要去哪儿?” “朕要出宫,朕要微服。” 晋元帝此刻冲动极了,什么都顾不得,想去金陵,只想亲自去欢儿的住处,接他回家。 迟了太多年了。 晋元帝一把老骨头,跑起来,依旧能将宫人们甩在后面。 大太监一边追,一边喊,“陛下!” “陛下!早朝的时辰到了,大臣们都在金銮殿等您啊!” 此时正好靠近金銮殿的外殿。 话音传进晋元帝的耳中,他的那股冲动劲,在看见大殿前青青绿绿的一排排官员时,悄然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奈与怅然。 金陵太远,他是皇帝,不能随意离京。 他在原地站了会儿,望了望宫门的方向,手中攥着的信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化为一道叹息,调转脚步,慢慢朝着金銮殿而去。 路上,他将信交给大太监,让其寄到指定地点,另外再给平阳侯传信,让其也到庄安巷去寻一寻。 晋元帝彻底平静下来,上朝时,也没有情绪显于表面。 在朝上时,蓦然下了一道圣旨。 约莫过了三日,圣旨由宫中的太监,传到了金陵。 彼时,平阳侯已经在微生家住了整整三日,这三天,一直没有机会揭开“护卫”面具,偏偏,他们不说,一心要将找太子之事隐瞒、暗中进行。 他们不说,沈桑宁也不好问,只是看着平阳侯父子俩的黑眼圈比来时更重了,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于是她私下找到云叔。 “叔,我听阿舟说,每日虞绍都偷偷溜进你屋里,我猜他们住下就是为了看你的庐山真面目,要不你就摘了吧,你既不是山匪,也不是杀朝廷命官的要犯,更不是太子,摘了,他们就不折腾了,也不会麻烦你。” 她说得很有道理,但谢欢却驳她——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沈桑宁语塞片刻,张嘴数次,问出一句,“你不会,真的杀朝廷命官了吧?” 如此一想,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之前,云叔杀马通天的时候,毫不费力,那京城那两个朝廷命官…… 再看云叔沉默着不否认的态度,沈桑宁只觉得—— 天要塌了。 第381章 谢欢戏弄平阳侯(二合一) “叔,你真的杀朝廷命官了?” “他们究竟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她神色认真,好像从没想过他会无故杀人,笃定他是为民除害。 谢欢看着她纯粹的问询,仍旧陷在沉默中,而后才缓缓道,“没有,没杀。” 想着这些天平阳侯的“叨扰”,谢欢也的确觉得烦了,他思忖道:“你说得对,我问心无愧,给他们看看我的脸也无妨。” 得到云叔的回答,沈桑宁放心地点点头。 沈桑宁带着他去寻平阳侯父子,这对父子正在止水居的庭院的躺椅上晒太阳。 平阳侯唰地坐起,青黑的黑眼圈尤为明显,“衍儿媳妇,你怎么来了?” 说话时,视线却频频瞟向沈桑宁背后的人。 沈桑宁示意下人将瓜果盘递上来,放在庭院的石桌上,“给舅舅和表弟送些水果,那你们继续休息吧。” 想着平阳侯从未与她说明真正来意,她也不好戳破,不论平阳侯是来寻太子的,还是来寻凶犯的,都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沈桑宁将云叔留在原地,自个儿走远了。 谢欢笔直地站在庭院里如一棵松柏,居高临下地看着平阳侯,平阳侯心里说不上的怪异,立马起身。 这几天夜探香闺找不着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平阳侯父子俩一时间有些呆愣,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 虞绍心虚且尴尬地问,“大叔,我听舟弟说,你晚上住在那个屋,但是我好像从没见那个屋亮过灯,你真的住那里吗?” 谢欢看着他,脸不红心不跳地点头,“嗯。” 虞绍听他说谎,自知没趣,朝平阳侯投去目光。 平阳侯盯着那张面具,正想着要怎么委婉地让对方摘面具,忽见对方直接抬起手来,去解面具的绑绳。 平阳侯吓一跳,自己还没说话,对方就要揭面具,这……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当下紧张极了,垂在身侧的手捏紧成拳,重重吸了一口气,仿佛成败在此一举,平阳侯父子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不敢错过分毫。 见对方面具即将揭开,平阳侯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惊心动魄之际,即将揭开的面具又被按了回去。 平阳侯僵持原地,不知该说什么,心拔凉拔凉。 谢欢耳朵微动,听得不远处有声响传来,故重新将面具的系带扣上,忽视了平阳侯起起伏伏的情绪,转身走了。 平阳侯张张嘴,“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话没出口,朝“护卫”追去。 正走至院门处,樊氏的声音传来,“侯爷和小公子快快到前院去,知府大人来了,说是有陛下的口信。” 平阳侯听闻有陛下口信,当下顾不得摘护卫的面具了,朝樊氏客气地点头,带着儿子去了前院。 谢欢看着平阳侯父子远去的身影,樊氏客气的声音中透着几分不耐,使唤道—— “你去寻一下宁宁,她也有圣旨要接。” 谢欢看也不看樊氏一眼,也不应声,扭头就朝着陶园去了。 “哎,你——”樊氏看得火大,又不好朝他发怒,只能忍了这气。 那厢,沈桑宁在陶园里,神游天外,想着云叔应该是摘了面具,让舅舅他们放心了吧? 回神时,只见云叔已经站在眼前,他道:“有圣旨,你要接吗?” 圣旨? 沈桑宁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能有什么圣旨要接? 云叔这话说的,仿佛她能选择不接似的。 不疑有他,她当即理理衣装也朝前院而去。 至前院时,知府正与平阳侯谈上了,平阳侯手中还攥着两封信。 “侯爷,这是陛下给的,让您看了书信后即刻动身,其他的下官也不知了。” 沈桑宁进入正厅时,厅内没有其他下人和微生家的人,只有知府与平阳侯,她正好听见知府的这一句话。 她眯眯眼,瞧见平阳侯手中信封上写着“吾儿亲启”四个字。 显然,这一封不是给平阳侯看的,平阳侯退后一步,拆开了另一封皇帝给他的信。 知府自觉地扭开头,见沈桑宁走进正厅,干笑一声,“裴少夫人。” 随即,知府的心腹师爷与官差有序地进入正厅,师爷弯着腰双手捧着明黄色的圣旨,由知府双手接过,将圣旨展开—— “裴少夫人,这是京城传来的圣旨,由本官代为宣读,裴少夫人接旨吧。” 沈桑宁正要跪下,知府阻拦道:“裴少夫人身怀有孕,陛下交代过,您站着听即可。”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宁国公府之长媳,沈氏之令媛,性秉温良,行持勤俭。 念其忧国忘身,为民奔波;怀瑾握瑜,心胸豁达,诚为难能可贵,朕闻之甚感欣慰,此女堪为天下女子之表率,今特赐口头嘉奖,以彰其善,勉而益进,勿负朕望。钦此。” 待知府宣读完,沈桑宁朝圣旨弯腰颔首,双手接过圣旨,“臣妇接旨。” 知府笑着夸赞道:“裴少夫人可是要出了名了,连陛下都下旨夸您呢,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啊。” 沈桑宁谦虚地回应几句,留知府喝茶,知府摆手,“不了,本官还有要事处理。” 平阳侯捏着信,在旁问道:“要事?” 知府点头,并未隐瞒,“刑部尚书也来了金陵,要亲自查叶家走水的案子。” 平阳侯:“原来如此。” 知府郑重地拱手,“侯爷,那下官就先行一步。” 语罢,知府领着人离开。 平阳侯将看完的信塞回信封,沈桑宁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只见平阳侯面色凝重,匆匆打了个招呼,便疾步出门领着虞绍离了府。 沈桑宁捧着圣旨出了正厅,想着要将圣旨供在何处,身侧紫灵还喋喋不休地吹捧着。 忽听房顶上传来一声冷笑。 沈桑宁仰头,发现云叔不知何时又跑了上去,定是去偷听的。 她是一点也管不了。 谢欢站在房顶上,他仍旧戴着面具,刚才摘面具被樊氏打断,他还想着重新摘给平阳侯看呢,岂料平阳侯就这样走了。 那封信,他亦窥见了“吾儿亲启”的几个大字,他好像有些猜到了,猜到平阳侯要去的是哪里。 不过,他没有心思追上去。 轻轻一跃,落地在沈桑宁面前,看着她捧着的圣旨,在心中腹诽。 一道虚无缥缈的圣旨,什么都未承诺的口头奖励,就能让某些人开怀。 老了还这么会算计,什么都不付出,就写几个字传下来就算奖励了,字还不是本人写的。 谢欢看着明黄色的圣旨直摇头,面具下尽是不屑。 偏偏沈桑宁读不懂他的冷笑,十分神圣地端着圣旨,内心因被表扬而欢喜。 有了这道圣旨,筹款也会稍微简单些,如今没了叶家的阻拦,她很有信心。 那厢。 平阳侯带着虞绍赶到了庄安巷江八胡同,这里完全就是普通老百姓居住的民巷,这一块像是还没脱贫,没有一户是人家是殷实的,一家家凑不出一个院子,民房拥挤在一起。 进了胡同,并排走都有些困难,烟囱挨在一起,胡同头冒着浓浓白烟,闻着像是在做什么汤,胡同尾都能闻到味儿。 陛下说太子曾住在六十号,这是目前能给到的最准确的线索。 不管是曾住,还是一直住,平阳侯都惊讶于太子竟能完全融入百姓中,都当太子了,还过得这般简朴。 平阳侯带着虞绍,站在六十号房外,敲敲门。 不出所料,太子肯定不住这里,但他仍旧怀揣着希望。 许久,才有人来开门。 那是一个骨瘦如柴的女子,穿着还算新的衣裳,半遮着面,刚打开门,看着外头陌生的男人,又警惕地将门阖上些,只留一条缝。 “你枣谁?” 也是怪了,平阳侯心里奇怪,怎么跟太子有关的线索和人,都爱遮面,他礼貌地问道:“请问您在这家住了多久了?” 女子觉得这问题冒犯,不客气道:“同你有什么关系?” “这家先前是否有一位姓谢的男子住过?不瞒你说,我是来寻一位亲眷的。”平阳侯又想将画像取出来。 女子皱眉,“没有没有,我在这里住了十多年了。” 平阳侯往女子被遮住的脸上扫了扫,纠结地想,太子化名了也有可能,会不会这位是太子妃呢?于是又问,“您的丈夫是否在——” 女子打断,“你寻错人了,我还没出阁呢!” 说着,就将门重重阖上。 平阳侯被关在门外,手上捏着晋元帝要交给太子的信,他低头,知道线索又断了,陛下给的线索根本不靠谱。 也对,就太子的性子,连皇宫都待不住,怎么会长时间待在一个狭小的民房里,恐怕早就云游天下四海为家了。 至于陛下给的信,自然也是没给出去。 虞绍在一边弱弱问道:“爹,还去微生家吗?” 平阳侯看着儿子憔悴的脸,哀叹一声,早知道是这样一波三折,就不带儿子出来吃苦头了。 至于微生家那个还没摘面具的护卫,平阳侯已经不抱希望了。 因为刚才,对方竟然要在他面前摘面具。 若对方真是太子,不可能自愿摘面具的,太子在他面前摘面具,与自己主动回宫有什么区别? 再说,连衍儿媳妇都说,那个护卫的面貌,她和衍儿都见过。 平阳侯心都凉了,如今冷静下来,觉得前几日捕风捉影的怀疑显得尤为可笑。 况且,国公府的护卫,怎么可能去剿匪,还瞒着主人家? 想通后,面具摘与不摘,已经无所谓了。 他又叹一声,搂着儿子走出胡同,“回去同你表嫂告别了再走。” 虞绍很想问,不摘护卫的面具了吗?抬头看看平阳侯难看的脸色,最终选择闭嘴。 平阳侯忽如其来的告别,让沈桑宁更加确定,云叔不是罪犯,身份上没有什么问题。 这不,平阳侯都主动辞别了。 微生槐与微生澹父子听闻,皆赶来相送,谦虚客气地说道招待不周,还往平阳侯的马车上塞了不少特产和好吃的,让他们父子路上吃。 就这样,送走了平阳侯父子。 沈桑宁朝着远去的马车挥挥手,回府时,刚才站在后头的云叔又不见了。 远去的马车上,虞绍问,“爹,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寻太子?” 平阳侯也不知道,沉默一下,“去扬州吧。” “爹,扬州会有太子吗?” “不知道,”平阳侯情绪低落,“我苦心寻找多年都没有结果,这次是我想多了,还是不该太上心。” 虞绍看他爹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安慰性地拍拍他爹的背,“爹,其实侯爵也挺好的,不是非要做平阳公的。” 平阳侯蓦地笑了下,“是啊,这确实非人力能够左右,听天由命吧。” 心里,到底还是失望的。 忽地,马车震了一下,平阳侯下意识地护住儿子,听到马车外的下属喊道—— “侯爷小心!” 平阳侯还不知道要小心什么,马车却突然加速,飞快地疾驰在城郊,将下属们都甩开了。 平阳侯推开门,只见车夫换了人,一个黑袍驾驶着马车,行至偏僻处。 “大胆!”平阳侯掏出剑来,欲刺向刺客的背,却被对方提前预料,两指夹住他的剑身,随即,剑就被甩飞出去。 “你!”平阳侯大骇。 黑袍确认将平阳侯的下属甩了干净,才将马车停在了偏僻荒芜之地,看着平阳侯愤怒的脸与虞绍恐惧的样子,他隔着黑面布,嗤笑一声。 也不晓得是在笑话平阳侯的武艺,还是笑话虞绍的胆小。 平阳侯觉得是前者,涨红了脸,“放肆!你是谁派来的刺客?” 黑袍看着他,低声道:“李相派来的。” “什么?”平阳侯更是大惊,李相竟然敢明目张胆地刺杀他?! 黑袍摇摇头,“你也是好笑,这样也信。” “混账!”平阳侯发觉自己被戏弄,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怒骂一句,“有本事正大光明地打一场!” 黑袍不笑了,但情绪稳定,“你拿走了一件属于我的东西,我只是来取回它。” 平阳侯皱眉,脑海中将能想到的都怀疑一遍,“你胡说。” 第382章 太子殿下!臣终于找到您了! 黑袍的目光望向马车座位上的信封,仰仰头。 平阳侯不解其意,黑袍瞬间闪至面前,又退了出去,一切都只在一瞬间,黑袍已经下了马车。 “爹!他把信拿走了!”虞绍吼道。 平阳侯搂着儿子的双臂一僵,低头看向身侧的座椅,那封“吾儿亲启”的信…… 信! 随即,就见马车下的黑袍伸出修长的手,朝他扬了扬信封。 就算被黑面布遮着,平阳侯也能感受到挑衅的意味。 “把信放下!”平阳侯松开儿子,冲出马车,欲抢夺却见对方似要做出撕信的动作。 平阳见之,冷汗直流,止步于原地,双手抬起朝对面摇摆,“别撕,撕了这东西,小心你的九族!” 黑袍子下的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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