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对他笑,装都得装一下。” “你是正妻,未来是必须要抓住管家权的,当务之急,是先生下嫡子,别让后来者居上。” 生孩子这事儿,也一直是沈桑宁心事。 说起来,她也犯愁,“也不是我不想。” 外祖母神色一变,“怀不上?要不找妇科圣手瞧一瞧?” 沈桑宁摇摇头,她的身子肯定没问题,是同房的频率实在太低。 外祖母语气凝重,“你可切莫讳疾忌医,国公府不同普通人家,眼下世子还无妾室,你不能耽搁了生子的最佳时期。” …… 出了主院,沈桑宁的心里有些不太平静了,被外祖母一说,她竟然有些焦虑起来。 生孩子这事,的确是挺急的。 外祖母担心的,是裴如衍将来厌弃她,而她担心的,是裴如衍会撒手人寰。 但最终原因,都是担忧子嗣问题,也算殊途同归。 带着外祖母制造的焦虑,沈桑宁回了自己的房内。 正巧看见裴如衍对着一个礼盒发呆。 那礼盒,是白日里,陈书送来的生辰礼。 沈桑宁还没拆,原封不动拿了回来。 她干脆走过去,在他眼皮子底下拆开,里面赫然是一个黄金貔貅,和人的脑袋一样大。 只进不出,好寓意。 就是苦了紫灵,这得费好大劲搬回来吧。 忽听他平静道:“我想不出要送什么,里面是我攒了多年的私房钱。” 闻言,沈桑宁才发现这貔貅是空心的,背后有个洞,里面塞满了银票。 目测有十几万两。 这生辰礼,送的可真够直白的,许是在裴如衍心里,她就是个视财如命的人吧。 又听他似无意地问:“喜欢吗?” 那必然,“是喜欢的。”她实话实说。 一边心道,还好,没有因为得知被他欺骗的不满,而将这礼物贸然扔了。 眼下,她要扩充产业,多些资金,也好。 思忖片刻,沈桑宁道:“这钱我不白收你的,我的产业盈利,可以给你分账。” 十几万两不是小数目,堂堂国公府世子,口袋总不能比脸干净。 裴如衍不置可否,“我们是夫妻。” 她正色道:“既是夫妻,你可知我最想收到的生辰礼是什么?” 语毕,就见他的目光变得认真,她莞尔道:“孩子。” 不管横在他们之间的是欺骗还是误会,她都必须要一个孩子。 裴如衍眸光深邃,忽然门外传来陈书煞风景的声音—— “世子,谢世子传话来,邀您一叙。” 沈桑宁心里想骂谢霖,又听陈书小声补充:“地点是烟雨楼,谢世子说泱泱姑娘也在。” 这谢霖倒真是很卖力地在搞事。 她轻笑一声。 裴如衍脸色变黑,他目光坦然,“我不去。” 索性沈桑宁知道了真相,现在成了看戏的人。 “你去呀,又不是没去过,”她眉目带笑,挑起事来,“你自己顾念着些身体就是,昔日一个风寒,都能让泱泱姑娘照顾数月,现在想想,泱泱姑娘也算是贤淑,你要是有意思,我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裴如衍深深看她,“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沈桑宁轻哼,“你又不是哑巴,说话谁不会,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谢霖想撮合你们,总不会是无风起浪的。” 她还特意推搡他一下,“你快去吧,让人家等久了不好。” 却被他一把捉住手腕,拦腰抱起。 突然悬空,她惊呼,“你做什么?” 而后,被放在了床榻上。 这回没熄灯,裴如衍直接覆了上来,“你不是要生孩子吗?” “生,现在生。” 他绷着脸,直接扒掉她的外衣,露出了粉嫩的桃花小衣。 沈桑宁惊愕到愣住。 这么突然吗? 所以裴如衍只要受刺激,就是可以这么直接的?! 她刚才是说了什么,让他受了大刺激?看来下回要再说几次。 忽地,身上一凉,小衣被他大力扯掉。 他的脸上没有半点愉悦,仿佛极力克制着,才能让他忍着盛怒,却动作温柔,下一瞬,他的脸贴了上来。 沈桑宁身上不着寸缕,可身上男人却衣冠整齐。 不公平,她不满地去解他腰带。 他伏在她耳边,没有动作,哑着声认真道—— “我只要你。” 第80章 妇科圣手 这话,带着引诱人的意味,勾得沈桑宁春心萌动一时。 分不清他是在证明自己,还是单纯在床上说情话。 床上情话,向来是不可信的。 她从不曾忘记最重要的任务,这会儿只管娇声应下。 裴如衍的吻落在她的耳骨上,亲了又亲。 独属于他的灼热贴着她。 就在迷迷糊糊间,一股热流从小腹淌过,沈桑宁霎时睁开眼,整个人都不好了! 月事来了! 她还没说,就见身上男人抬头,两人身子僵硬,显然裴如衍也感受到了。 这个时候,门外没得到回复的陈书还在等着,不确定的声音再度响起—— “世子,烟雨楼您确定不去了吗?那属下去回禀了。” 床笫之间,两人还保持着原本动作,有些尴尬。 他翻身而起,将被褥盖在她身上,下床后,不知去了何处。 过了好一会儿,紫灵端着暖身汤进来了,“少夫人,世子让奴婢煮的姜汤,您趁热喝吧。” 沈桑宁早已穿好衣物,问,“他人呢?” 莫不是真去烟雨楼了吧? 紫灵:“世子好像去浴房了,好久没出来。” …… 沈桑宁沉默了,许久后,无奈叹息。 这月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她自己都无语了。 按照时间,她的月事应该再晚两日来的,难不成是她刚才太激动了? 裴如衍回房的时候,沈桑宁已经歇下了。 她没睡着,但因为尴尬,假装自己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她的下巴难得的,长了痘痘。 她看看裴如衍,他倒是没有长痘痘。 不公平。 两人安安静静地吃了早膳,欲出门时,就见外祖母身边的丫鬟带着一个两鬓斑白的男子登门。 男子手中提着个药箱,沈桑宁有点不妙的预感,忽而想起昨天外祖母说的话。 似为了验证她的猜想,丫鬟道:“表小姐,表姑爷,老夫人请了金陵最具盛名的妇科圣手来,给小姐瞧瞧。” 看来,外祖母还是觉得她讳疾忌医。 沈桑宁很想拒绝,奈何丫鬟一个劲儿道:“大夫都来了,您就安了老夫人的心吧。” 无奈,她坐下,由大夫号脉。 裴如衍本来都要出门了,结果听到大夫“嘶”了两声,他顿住脚步,坐了下来。 那大夫又“嘶”了一声,沈桑宁听不下去了,“大夫,请您直接说吧。” “夫人这情况,有些棘手啊,”大夫左右看看,看向裴如衍,“公子,我也给您号个脉吧。” 裴如衍不解,“不是妇科圣手吗?” 大夫对答如流,“虽如此,但有些时候,结合实际情况,夫妻一起看才行。” 关于医术,裴如衍是不懂的,只得伸出了手。 这大夫又开始“嘶”。 这下,沈桑宁有点不淡定了。 大夫“嘶”她,她倒无所谓,她自己知道自己身体无碍。 但大夫“嘶”裴如衍,她就不确定了,毕竟前世裴如衍的确没有一儿半女。 沈桑宁的脸色变得凝重,“难道他……有问题?” 话刚出口,就接收到一记来自裴如衍的凝视。 她此刻没工夫管他,何况她已经收敛着说了,原本是想说他是不是不行的。 只见大夫摇摇头,苦口婆心说道:“你们也是有意思,一个月同房多少回啊?” 夫妻俩纷纷僵住。 沈桑宁抬头,看了眼房中丫鬟,结果那丫鬟愣是不走。 “表小姐,老夫人也想知道您的情况,这也是关心您呐。” 房中寂静,就在裴如衍要开口时,大夫摆了摆手—— “罢了,你们小两口身子都没大问题,只要齐心协力,生孩子容易得很。” 顿了顿,大夫的目光“隐晦”地在两人脸上扫,“阴阳交合乃人之常情,这孩子不能从天上掉进夫人肚子里的,你们都是干柴烈火的年纪,有些事情,不能忍,忍多了不好。” “看看,夫人都长痘了,至于公子,你虽然没有长痘,但——” “大夫,”裴如衍似无异色,声音发沉,“结诊金吧。” 大夫叹了叹,“还是脸皮薄。” 语罢,就随着丫鬟出去了。 沈桑宁和裴如衍坐在屋内,静默了好一会儿。 他看了眼她的痘痘,眼神倒没带别的意思,只是沈桑宁这会儿有些敏感,故意转开头。 僵持没多久,陈书又来了,“世子,方才王府的人又来了,谢世子邀请您去城外山庄避暑。” 裴如衍不悦地握紧手,“他究竟有完没完了!” 陈书缩了缩,小声补充,“这次,也邀请了少夫人,还有您同行的大人们,谢世子说做东道主,款待几位大人们。” “还请了烟雨楼的姑娘们,泱泱姑娘应该也去。” 第81章 表兄像话本里的苦情男二 裴如衍一口拒绝,“不去。” 他一脸正色,就像个贞洁烈男。 沈桑宁好笑道:“你不去,我可去了。” 她还想看看,这对各怀鬼胎的表兄弟,如何演戏。 要不是裴如衍让谢霖背锅撒谎,也不至于现在被谢霖架在火上烤。 裴如衍微微蹙眉,“我们可以不去吗?” 沈桑宁佯装狐疑,“你要是真的对泱泱姑娘问心无愧,何必怕见她?我昨日买的礼品正好给谢霖表弟送去。” 她执着要去,裴如衍眉色不得舒展,无奈之下,还是去了。 今日天晴,正适合游玩。 城郊山庄偌大,几位大人不知去何处游玩了,沈桑宁到时,只见谢霖和宋翘楚坐在阁楼二楼流水席间。 沈桑宁和裴如衍也落了座,将带来的一干礼物交给了侍从。 “兄嫂怎么这样客气?”谢霖多看一眼,“这是何物?” 沈桑宁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容,“微生布庄的成衣,是按照表弟你的尺寸改过的,还有些补品,都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只是我与夫君的一片心意。” 谢霖有些奇怪地看了裴如衍一眼,“兄长竟记得我的尺寸。” 裴如衍听闻,就知道他误会了,想解释,却被沈桑宁抢了先。 她快语道:“表弟莫不是忘了,你十六岁那年的身量,是被布庄记录过的,我只是根据你的成长比例改大了,若不合身再拿去改。” 谢霖一愣,“啊,是吗,原来微生家还有我的记录。” 沈桑宁理所当然道:“没想到表弟忘得这么彻底,难怪你在船上见我时,都想不起我是谁。” 人都是假的,谢霖自然记不得,但沈桑宁抱着挑事心态来赴宴,肯定不能就这么放过。 于是她又似玩笑地说,“表弟可还记得旁人?我可记得,当时你还同我家另一位工人打起来了,为了什么事儿来着……” 谢霖嘴边笑意半僵,“哦,这些年事多,我还真忘了很多……” 说着,他又朝裴如衍投去一记目光。 后者轻咳了声,在桌下扯了扯沈桑宁的衣袖,低声道—— “夫人,不好的过往,就不要提了。” 沈桑宁颇有深意地扭头看他一眼,“夫君,你好生奇怪,我都没说是什么事儿,你怎么知道是不好的?” 裴如衍手紧了紧,收了回去,不再看她,似淡然地喝了口茶。 “咳咳,”谢霖突然轻咳一声,转移注意,“泱泱,给表兄再沏点茶。” 闻言,裴如衍面色愈发紧绷,他一手盖在杯盏上,“我自己来。” “赵泱泱”一时不知起身,还是坐着,抬头时与沈桑宁对视一眼,从她眼中看出鼓励,于是还是起身。 “世子爱喝什么茶,庐山云雾好不好?” “赵泱泱”娇声问着,一边跪坐在裴如衍身侧,却被他冷脸而待。 “离我远些。”他道。 “赵泱泱”充耳不闻,脸上带着专业的笑,期间对上东家谢霖满意的眼神,她就时不时用衣袖蹭男人的手背,势要泡茶服务进行到底。 裴如衍皱眉,微微朝妻子的方向靠拢些,一边警告地看向谢霖—— “谢霖,管好你的人。” 谢霖一脸莫名,“什么叫我的人,表兄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不过是给泱泱发一份薪水,我们可是清清白白,她这些年都为表兄你守身如玉啊!” 嘴上特别真诚,但裴如衍却沉下脸,“谢霖,你究竟是何用意?” 谢霖无辜道:“我能有什么用意,无非希望兄长抱得美人归——”说到这,仿佛才想起来沈桑宁在这,扭头对她道,“嫂嫂贤德,应该不会为了个女人与兄长生气吧?” 谢霖眼中闪着期待之色,他拉着宋翘楚做戏,无非是希望眼前这位嫂嫂吃醋生气,然后和兄长大闹,夫妻俩需要大吵一架,才有契机将所有误会和秘密解开。 他可是一片良苦用心啊! 只可惜,沈桑宁非但没生气,还莞尔一笑,“自然,夫君若喜欢,我也没意见,泱泱姑娘善解人意,我看着都喜欢呢。” …… 谢霖笑容再次僵在嘴边,为什么事态会这样发展?兄嫂的感情好像正在意料之外奔走。 正常的女人新婚不久,面对丈夫要纳妾,能这么从容欢快地答应? 除非……她真的毫无爱意。 谢霖后槽牙都咬紧了,“嫂嫂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善解人意。” 看来,兄长真的不被喜欢,这单相思没法改变了。 谢霖同情的眼神朝裴如衍望去。 反观裴如衍,唇线抿直,嘴角有向下的趋势,他没看谢霖,只目光幽幽地看沈桑宁—— “你前日不是这样说的。” 沈桑宁想了想,温声道:“我细细想了想,我是不该太小气了,何况泱泱妹妹能将你照顾得更好些。” 她倒要看看,她不按谢霖的套路走,这对表兄弟要如何收场。 裴如衍听闻,周身骤冷,“你!她是你哪门子的妹妹!” 他面覆薄怒,吓得“赵泱泱”都不敢靠近了。 然,“赵泱泱”还得敬业演戏。 一桌四人各怀心思,气氛压抑。 在“赵泱泱”素手碰到裴如衍手背时,他压抑的怒火,突然就炸了,一掌拍落对方手中的茶具。 “离我远些!” 滚烫的茶水四溅,瓷器落地,“赵泱泱”因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跌坐一旁,茶水打湿了裙摆,好在没被烫到。 “泱泱妹妹!”沈桑宁一惊,起身朝她走去,“你没事吧?” 她将“赵泱泱”扶起,上下检查一番,然后扭头,俯视仍端坐着的裴如衍,用不赞同的口气道:“好好说话不行吗,万一烫伤……”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看见了裴如衍发红的指节。 被烫伤的是他自己。 他将手拢进袖中,面色阴沉地仰头看她,“也不见夫人有这般关心我。” 沈桑宁一阵无语,他自己不就是始作俑者吗?若不是他突然动手,他也不可能烫伤啊。 怪谁! 她还没回答什么,就听裴如衍冷声对谢霖道:“表弟,你我这账,改日我亲自找你去算。” 语罢,他顾自起身,不容置喙地扯过沈桑宁的手腕,将她拉走。 谢霖在原地自我怀疑了许久,耳旁蓦然响起宋翘楚委屈的声音,“世子,今日得加钱。” 谢霖总觉得哪里不对,“你是不是私下跟表嫂说了什么?我怎么觉得她今天过于平静了呢。” “没有啊,我对您忠心耿耿的,”宋翘楚无辜道,“许是裴夫人本就不在乎裴世子纳不纳妾,不过,裴世子今天反应是不是太激烈了些?” 谢霖慨叹道:“我这表兄就像话本里单恋女主的苦情男二。” 宋翘楚反问,“为什么不能是男主呢?” 谢霖嘲讽一声,“男主一般长嘴。” 宋翘楚眼神变得古怪,“您既然清楚这么多,为什么不直接和裴夫人说呢?搞这么大一出戏,闹成这样,您不也……”没长嘴吗? 谢霖一噎,“算了,还是不管了,惹得一身骚。” 估计,回头表兄还要来找他算账,想想都烦。 第82章 夫人轻点,世子怕疼 那厢,出了山庄的马车,朝金陵城内驶去。 沈桑宁偶尔朝他的袖子投去怀疑目光,那么滚烫的茶水,泼到手上,他不疼吗? 方才也没冲水,这会儿脸上还没一点异色。 她正打量着,忽听他忍不住开口—— “谢霖他不安好心,我明明跟赵泱泱不熟,他故意安排赵泱泱,就是为了挑拨离间,你不要相信。” 沈桑宁瞥他一眼,顺着道:“哦?你们表兄弟关系不是挺好的吗?他有什么理由挑拨我们?还是说,你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他给你背黑锅了?” 裴如衍目光沉沉看着她,“没有。” 他顿了顿,“他就是心眼坏,以后不要给他送礼物了。” 事到如今,裴如衍还是没半点想要说实话的意思,沈桑宁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于是故意唱反调,“他不坏,你还记得我刚才提起的那个打架事件吗?” 她的目光裴如衍看似平静的脸,稍微凑近些,“当年我才十二岁,有一个工人背后说我坏话,说我明明是伯府千金却抛头露面,将来只有他那样的人要我了。” “然后小哑巴……就是你表弟,就将他打趴下了,后来被其他人瞧见、制服了,那工人欺负你……你表弟不会讲话,于是颠倒黑白污蔑你表弟偷东西,一群人就又将你表弟打了一顿,那工人知道你表弟会写字,给他右手都打折了。” “还好我赶到了,那工人仍旧颠倒黑白,可我就是不信,你知道为什么吗?” 沈桑宁看着裴如衍,他似乎也陷入了一种回忆,却不敢跟她对视。 “为何?”他轻声问道。 忆起过去,沈桑宁颇有些感慨,她伸手去掰过他的脸,细细打量他的眸。 “因为,他那双执拗的眸子,就像……我曾经受委屈回家找我娘时,不同的是,我会主动和我娘说委屈,但他不会,或许是因为他比我大四岁,他不愿诉苦,也或许,是因为他不想让我知道,那工人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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