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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身软小雌性,撩得众兽夫失控沦陷 > 第456章

第456章

当然地说:“现在该你说了。” 苍殊好笑地瞧着权望宸,“我可没说过我喜欢你。” 权望宸不悦。 苍殊摸了摸自己被咬疼的唇角,“就你这么凶暴,有哪点招人喜欢了?” “你想怎样?”凶暴权总表情不善。 要说苍殊一点不喜欢他,权望宸是不信的。而他破天荒的告白,意义非凡,气氛到位,苍殊却一点面子不给,一点动容没有,这就让他很不开心了。 “最起码的,你先承认一句你是我的狗来让我听听?”苍殊的表情和这话可真是都欠扁极了。 听听这是人话吗,都这时候了还热衷于跟他斗嘴谁是狗呢?权望宸从没有哪一刻如此深刻地觉得眼前这人是真的狗,想想自己还承认了喜欢上了这么个没心没肺的狗玩意儿,就更是糟心了。 权望宸黑了脸,再忍不住一句咬牙切齿的:“滚。” “好嘞。”苍殊转身就走。 然后就被权望宸抓住手腕,拽了过去。“滚来我这边。” 权望宸浑身都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拉着苍殊一路上车,回家,进屋,上床。果然,他跟这人之间就没有什么温情存在的空间,要么打架,要么“打架”。 权总带着气,床上好不凶猛,虽然还是被干的那个。 但权望宸不可否认,他的冲动里还残留着承认心意后的心旌摇曳,有什么满得好似要冲破他的身体,让他躁动不安,亢奋不已。 不知道是不是他都亲口说出、再也无法视而不见他爱上了这个人的事实,权望宸觉得这一次的做爱非常不同,只是在苍殊进入他的那一瞬间,他就像被干碎了浑身的力气,狂热的心跳每一下都仿佛高潮的信号,名为爱情的多巴胺在体内畅通无阻地流窜,让人舒爽得一塌糊涂。 真叫人生气。 等云消雨歇,佣人来收拾房间,他俩洗澡吃饭洗漱睡觉一条龙。 苍殊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倒头就睡,他从不知道每次他睡着时,枕边人都会对他看了又看,担心他变成另一个人。 今次的权望宸似乎也没能免俗。 他看着苍殊的睡脸,忍住了想把这张欠揍的脸这样那样的念头,只是放空思绪想一些有的没的。 他想,今天跟教父的那番谈话,他应该是有受触动的,虽然他也不清楚具体是被那一句话触动了。但是在某一瞬间,他确确实实想到了这段时间以来他所感受到的那种无处发泄的焦躁。 盖因苍殊在唤醒严潇尔一事上所显露出来的那种无所谓、不在乎、毫无留恋,这让人心惊。明明苍殊和严潇尔共存的局面也是合理存在的,但不知为何就是会让人想到倘若终有一天苍殊选择了彻底消失…… 权望宸是真的动过想要囚禁苍殊的念头,不开玩笑的。 焦躁。 尤其在今天,承认自己爱上了这个人之后,现在越是满足,一想到这个问题也就越是焦躁,简直无法忍受。 权望宸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然而他现在竟然莫可奈何!他处理情绪的终点一向都是强烈的破坏欲,这会儿他就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抚摸苍殊的脖子,手掌下的颈动脉搏动着生命的分量。 ……他当然不会真的做什么。 权望宸的手离开脖子,向下,摸到了苍殊的手。 “留下来。”他沉声呢喃。 权望宸的手指穿过苍殊的掌心,紧紧地十指相扣,感受这份切实的存在感,纠缠。 “属于我。” 又阴鸷道:“敢离开就打断你的腿。” 睡梦香甜的苍同学对这些一概不知。 … 权望宸把回国的日程往后推了五天,这五天他跟苍殊把意大利境内值得一去的景点都跑了一遍,罗马,佛罗伦萨,威尼斯,米兰…… 权大总裁生平头一次体验到普通人旅游的感觉,以及跟恋人旅行约会的感觉。有点新鲜,还不错。 有一天上午天气不好,下雨,他们就窝在酒店打游戏。主要是苍殊在玩,权望宸还得处理下公务。权望宸看着苍殊玩游戏的背影,心想这人恐怕不知道他玩的游戏就是皇权集团旗下游戏公司的产品吧…… 权望宸交代完事情切断视频会议后,就放下电脑走到了苍殊背后——是的,旁边苍殊还在打游戏呢他就在跟下属们视频开会了,全然不顾那头的众人心情有多精彩。 权望宸蹲下身就对着苍殊的后脖子咬了一口。 “嘶。”苍殊动了动头,“别闹。” 但权望宸显然是不会听他的,各种骚扰。苍殊趁着加载的短暂间隙,腾出一只手就把身后的人捞到了前面来,趁权望宸不备,把权望宸的头直接按到了他盘起的腿中间,脸就正对着他的裆部。 苍殊:“你的安抚奶嘴,掏出来自己含住。” 权望宸:…… 权望宸顶着后槽牙,“信不信给你咬断了?” “那你也得先咬。” 苍殊只是整一下闹他的权望宸,没想过这位大爷真能纡尊降贵给他吹管。就连权望宸本人也没想到,他居然真就心血来潮地,用牙齿拉开了苍殊的裤链,扒下了内裤,把那根还软着的鸡鸡含进了嘴里。 苍殊大吃一惊! 到刚才给他扒开内裤为止他都以为权望宸是在跟他玩心跳,最后戛然而止消遣他一把,没想到居然真给他含了?!什么日子啊这是? 甚至真的给他口交起来,吞吞吐吐,又咬又吸。 惊诧过后苍殊很快淡定了,开始享受起权大总裁难得一见的至尊服务,甚至评价并指导起来:“还行,不错,有潜力,唔,技术力有待提高,嗯…再深一点。” 苍殊还捏着游戏手柄,但电视已经发出了闯关失败的音效。 “快一点,多舔舔冠状沟下面,感觉前液出来了,吸一下马眼……嘶!你不是故意的吧?收一下牙齿啊权总,这根可是你的快乐棒。” 权望宸忍无可忍地吐出嘴里已经被他弄到完全勃起的阴茎,“闭嘴!” “好好。”苍殊乐呵呵地继续把鸡鸡顶进权望宸的嘴里,“还要,继续,快射了。” 骗人。权望宸口到腮帮子都酸了,才感觉到嘴里的东西抖动着膨胀起来。他退得还算及时,但还是有一些精液弄到了他的脸上。 权望宸直起身来,看着手上沾到的精液,皱着眉,又嫌弃地擦了擦脸。 而苍殊看着权望宸下巴和嘴角沾到的白浊,在权望宸察觉到他视线而看过来时,他说:“权望宸,我现在特别想操你。” 然后,谁都不用再多说什么,一个眼神的勾缠,他们就滚到了一起。权望宸的脸被按在了被套上,精液都蹭到了洁白的布料上,他承受着身后强势的操干,骂骂咧咧,又一次次高潮。 他们之间的性爱好像和以前没什么区别,粗暴,激烈。 但确实有些东西不一样了,那让权望宸越发沉溺于这种亲密中无法自拔。 旅行结束的最后一天,权望宸带苍殊去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墓园。 苍殊本来想像上次一样,等在靠近入口的地方,但这一次权望宸拉着他一直往里走,直到站在了某一块墓碑前。 权望宸放下了一束花。 苍殊看了看墓碑上的名字,道了声“阿姨好”。 温柔的风声中,权望宸开始对苍殊讲述一个故事。 他的母亲是一名舞蹈家,来意大利表演的时候被一个男人看中,然后他们结婚,生子。他们生下的小孩只在母亲身边待到4岁,因为一向不管家事的父亲突然想起关心下他的孩子,然后震怒地发现孩子的母亲教给孩子的东西和他的理念竟然背道而驰,这样教育出来的孩子只会是一个善良懦弱的废物,不会是他所期待的继承人! 于是母亲和孩子被迫分离了。 母亲被赶出了那个家,想尽办法也不能接近自己的孩子,她开始抑郁,然后终于在一次精神恍惚的时候车祸而亡。 其实权望宸并不确定自己对母亲有多少感情,毕竟他那时候太小了,相处的时间也太少了。但他对控制着自己人生、肆意剥夺自己应有权益的父亲却是非常明确的厌恶。 没有人可以操控他。 这何尝不是一种因果报应呢,他在那个男人的教育下冷血又残忍,最后那个男人就自食恶果了。 他8岁的时候明确不满父亲的存在,10岁的时候开始计划搞掉对方,然后暗中借助教父黑手党家族的力量,发展自己的势力,13岁开始一点点不动声色地出手剔除掉父亲的羽翼,17岁的时候亲手制造了一起车祸,接手家族企业,19岁完成全部的势力洗牌彻底掌控皇权集团,22岁让集团再上一个台阶,24岁身价翻倍,25岁到华国拓展商业版图。 然后遇到了一个在宴会上将他的手腕拧脱臼的男人。 苍殊听完的唯一感想是,这牛逼的人生。 他们两个都不是感性的人,一个只负责说,一个只负责听。说完了,就结束了,然后权望宸又带着人离开。 走到半途,权望宸望着前方林立的墓碑,又望了望天光,他想起来去年那一次,他差不多也是站在这里,看着苍殊站在墓碑丛林的尽头,乌云中遗落下一束光,苍殊的指尖绕着蝴蝶,好像整个世界只有这个人是亮色的。 权望宸福至心灵,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或许那个时候他就对这人产生了第一次的心动。 苍殊看权望宸突然嫌恶地瞅了他一眼,满脑壳问号。 离开墓园之前,苍殊去借了下厕所,权望宸去开车。等待的时候,权望宸还接到助理电话,说机票已经订好了,明天回国内的两张机票。 不是他跟助理的两张,助理早回国干正事去了,毕竟这几天他都是在跟苍殊旅游,难道还要自带灯泡吗? 所以这两张机票是他跟苍殊的,赵知秋他不管。 权望宸感觉苍殊去厕所有点久了。 然后他猛然意识到什么,立马跑去厕所找人,然而某人早已不见踪影,打手机也是占线。 大意了,刚在母亲的墓碑前“真情流露”,这个时候不说怜爱一下、感情升温,一般人会在这个当口丢下他跑了吗??这玩意儿是不是真的没有心!! “苍、殊!”权望宸气得简直想生啖其肉。 … 溜出墓园,得到赵知秋的接应,苍殊火速逃离现场,天高海阔任鸟飞了。 又这么满世界溜达了几天,走走停停,拍摄,自言自语。 这日,苍殊若有所感。 于是他找了处风光秀美的地方,租了一座度假小屋,买来了很多的花,录下了一段视频,对赵知秋交代了一些话。 然后,晚安。 翌日清晨,严潇尔睁开了双眼。 他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双手,以及镜子里的自己,看了许久。他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很累,又好像喘过了一口气。 然后记忆开始活跃起来,他的心情顿时无比复杂,又有些茫然。 先从床上下来吧。 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镜子上还编了一圈花环,花还很新鲜。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他和苍殊的记忆并不共享,他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些东西。 严潇尔走出了卧室,然后他惊愕地看着堆满了整个客厅的花,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花。自己这是睡到花店里来了吗?严潇尔腹诽到。 他从满室芬芳中走过。 小屋只有一层,客厅的门窗都没有关,大开着,穿堂的晨风清爽中夹杂着花朵的甜蜜。 严潇尔走到门口,顿时又被从门口到走廊都堆满的花映了满眼,房梁上有垂下的花篮,栏杆上有缠好的花藤,朝稍远处望去还是一整片薰衣草花海。 而在他走到门口时,感应器就点亮了旁边的平板,自动播放起视频。 严潇尔听到“自己”的声音欢快地说到: “早安。” “欢迎你回来!” 第三百三十三章新机制 人对美的感知是共通的,就算是严潇尔,站在这样的美景当中也很难不感到心旷神怡,觉得浪漫铺天盖地。 而这还是对他的欢迎仪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肉眼可见的大工程,肉眼可见的用心。 他从花海收回视线,看向身侧的平板,里面那个笑容灿烂的“自己”。 “……今天是10月17日,是你沉睡后的第116天,真高兴还能再见到你,严潇尔。” 严潇尔对自己居然失去意识这么久感到吃惊。换做以前的自己,要是知道自己的人生一口气失窃了一百多天给到另一人格,他估计会气到跳脚,但现在,他意外的平淡。 他看着屏幕里的苍殊,心道,你是真的高兴我能醒来吗?不是装模作样吗? 严潇尔想,应该是真心的。 他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能隐约地感觉到苍殊做了很多,为了唤醒他。可以说他能醒来全靠了苍殊不离不弃,这要是装模作样他图个什么呢? “这些是我为你准备的惊喜,希望在你醒来的第一个早晨能有个好心情。” “你要到处看看吗?或者先吃个早饭?那么你可以先把视频暂停,也可以和其他的事一起进行,总之我就这样讲下去了。” 严潇尔没有暂停。 “关于让你陷入沉睡的契机,我有一些猜测,其中如果有我跟严樨文之间关系的原因,这确实是十分对不起你的事情,抱歉。” 严潇尔正要拿起平板的手一顿。“……” 他原本也只是推测,现在这就是得到确认了。 心情复杂纠结,还有些恶心,只要一想到自己这具身体跟严樨文乱伦了,他就嫌恶的不行。 但他当初受到打击的重头却非乱伦,而是他自作多情严樨文是来关心他的,结果却发现其实是奔着苍殊去的。那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完全彻底地认识到,他只是所有人想见苍殊的跳板而已。 即便是他挺过来的此刻,这个认知也依旧在持续地伤害他。 只是突然多了一股力量支撑着他,严潇尔一时还有点找不准这股力量的源头是什么,但依稀感觉到答案并不难。 “不过我还是要跟你解释一下,因为你可能有些误会,那一天严樨文带你去那个会所,本意是想要帮你振作起来,只是他也没料到你会喝下加了春药的酒,严樨文觉得这种场面还是我应付起来比较顺手,就把我叫出来了,当然这后面确实就有他的私心了。” “希望这个解释能让你的心情稍微好一点。” “再多的话就不先急着一股脑说给你听了。在你沉睡这段时间,我已经说了很多想对你说的话,也包括其他人的,都录成了视频,素材太多了,你要是没耐心看,就还有剪辑版的。” “其他的,还有赵知秋能为你解惑。” “好了,这段视频就说到这里了,希望能收到你的‘回信’。” 视频终末,画面定格。 严潇尔也已经拿着平板走到了走廊,他碰了碰手边的花,晨露沾湿了他的指尖,柔软的花瓣有如丝缎。 他看到了在一座遮阳花亭中备好早餐候着他到来的赵知秋,说出了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我要回家。” 明明对自身处境都还不了解,一百多天的时间差通常都会让人下意识得近乡情怯,严潇尔却二话不说就第一时间决定了去和他割裂的时间线以及人际关系来一场硬碰硬…… 不得不说严潇尔是有一颗强心脏的,哪怕一度自闭。这也算是某种本性难移了。 赵知秋谨遵命令:“是。” 不过严潇尔还是会先吃个早饭的。而他稍后才知道,他竟然还跑出国了。 … 严潇尔回来了。 不是苍殊,是严潇尔了。 所有熟悉他们的人都能在一个照面就确认这个状况。不过现在还不用提其他人,严潇尔说回家,他见的第一波人当然就是他亲爱的家人们了。 他没有让赵知秋提前通知任何人他的苏醒和回归,所以他所见到的,就是众人猝不及防下最真实的反应。 他想看的就是这个。 不然你以为他第一反应是回家难道是因为想家了? 严潇尔似笑非笑,冷眼审视着大家的反应,尽管他还不能很好地解读这些人的表情。 严铭温喜怒难辨,永远板着张威严的脸,看不出有没有为他的苏醒回归感到高兴、欣慰、满意,也看不出是不是有对苍殊重回副人格的境遇而失落、遗憾、不愉。 而严樨文,他倒是能看出来严樨文是叹息的。但居然还挺平淡?真是了不起,不是已经好上了的关系么? 但严潇尔也不怀疑严樨文对他的苏醒是喜闻乐见的,倒不是一下就相信了苍殊留下的那番替严樨文辩解的话,而是一些冥冥之中的感觉,那或许是他沉睡期间发生了什么? 严焓雅也在,今天刚好是周末,严焓雅会回家的几率一半一半,算是碰巧遇上了。 也只有严焓雅的反应慢了一拍,一句“殊哥你回来了啊,这段时间你都……”说到一半才发现不对劲,然后大为惊喜: “三哥?!”严焓雅蹭地一下就站起来,走上前来又摸又抱,确认她消失了三个多月差点就要抱以最坏猜想的哥哥回来了!“三哥你真的…啊,太好了,你都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好担心!” 严潇尔心想,这个家里也就只有老四的反应能让他高兴一点了,虽说老四并未因为他的关系而迁怒苍殊,似乎也不见得对他绝对偏爱。 “我当然会没事。”严潇尔说到,又揉了揉严焓雅的头,动作算不上温柔。然后往餐桌走去,他赶上了晚餐的时间,不过看样子只赶上了尾巴。“我饿了,上饭吧。” 佣人立马去给他张罗了。 而严焓雅表情古怪地摸了摸自己的头,三哥以前并不会对她做这类动作的。倒是……倒是苍殊哥比较喜欢?但动作会温柔很多就是了。 严樨文注意到严焓雅的困惑,心下微动,若有所思。 餐桌上气氛微微沉闷,明明除了严焓雅每个人看上去都挺怡然自得的,明明今天应该是严潇尔复苏的大喜日子的,但不知道这股氛围是怎么回事,搞得本来想活跃气氛的严焓雅愣是都开不了口了,只能默默吃饭。 晚饭结束,严焓雅拉着严潇尔说了不少的话,严潇尔也少见的有耐心。但耐心还是有限,等他不耐烦了就让严焓雅回屋睡觉去。而他,则是在回自己卧室的途中,往严樨文房间那边走了走,就见严樨文站在门口,像是专门等着他一样。 严潇尔上下审视着自己的这位好二哥。 严樨文任他打量,心头叹息,唉,老三真是变了呢……他主动开口:“知道了?” 严潇尔顿时一脸嫌恶,这人做的事就够恶心了居然还有脸摆出这样堂皇的态度!“严樨文你恶不恶心?” 他对苍殊的埋怨反而不是很重,因为苍殊跟他就不是一个人,对于苍殊来说他的亲哥不是苍殊的亲哥,苍殊就没把他的亲人当亲人自然没什么伦理上的不适,但严樨文呢?这可是他的身体! 严樨文又是叹息,果然知道呢。他和苍殊在推断严潇尔沉睡原因的时候就猜测了这个可能,而且就算不是,那之前不知道以后也是会知道的,这种事根本不可能瞒得住,尤其是严潇尔身边还有一个完全服从他的赵知秋。 “是啊,恶心。”严樨文不吝承认,他笑,“但我本来就是烂人一个么。” “……”严潇尔无言以对,遇上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根本没辙,只能把脸皱得更紧了。“现在我回来了,我警告你,离我远点!” “我尽量。”严樨文做着很没有诚意的应承。 严潇尔黑了脸,却拿严樨文没办法,只能想着要是严樨文不知悔改,他就去跟大哥告状,反正他也从赵知秋那里得知大哥都知道了,他没什么丢不丢脸的,他完全是受害者! 不过他也很纳闷,大哥居然一直没管严樨文这么大逆不道?他不知道一向古板的严铭温到底在想什么,真就对他的另一个人格这么包容放任,连乱伦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完全想不通,简直都疯了。 严潇尔不再跟严樨文白费口舌。宛如对什么脏东西避之不及一样,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在他吃饭的时候,赵知秋就已经把行李拿了上来,并把房间收拾换新。严潇尔洗个澡回来坐到床上,掏出电脑,和外置硬盘,打开了内存巨大但都被分门别类好的视频文件夹。 他只在飞机上看了很少的一部分,还是剪辑版的,毕竟严潇尔可不觉得自己有那耐心把三个月的流水账原视频刷一遍。 他觉得另一个人格也是有够闲的。 他看着屏幕上不断闪过的画面,好多他去过、甚至自己都想不起有去过的地方,另一个“自己”都一一走过。因为是剪辑版的,零散的碎碎念都被集合到了一起,仿佛对他有说不完的话。 真的,有够闲的。 严潇尔心道。 可他却几乎是有些舍不得地关掉这一个视频,打开另一个剪辑视频,标题是“大家想对你说的话”。 本来他是最先打开了这个视频的,因为是剪辑版文件夹里的第一个文件。 但在看到严铭温出现在视频里的时候,他就先退出了,因为他想看到大家真实的反应,不想自己先入为主的判断影响了观察。而且他就是在这些人的打击下才自闭的,还是本能地有些抵触。 不过现在可以了。他也想听听这些人一个个的都能说出什么话来。 他发现人还挺多,从严铭温、严樨文、严焓雅,到赵知秋,包括他那些已经闹掰了的“朋友”,甚至还有些他根本不认识、准确来说是不记得了的张三李四。 哦,竟然还有顾司君呢。 “……如果他变成这样有我的一份原因在,那么我很抱歉,希望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予以一定的补偿。” 严潇尔听着、看着视频里的顾司君这样对苍殊说。 是的,是对苍殊说,不是对他。用的是“他”,不是“你”。 顾司君的视线也没有对着镜头,而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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