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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身软小雌性,撩得众兽夫失控沦陷 > 第455章

第455章

得他过于在意。 “一个不怎么懂事也不怎么优秀的弟弟,没指望他给我养老只希望少给我惹点麻烦。但血缘就是血缘,他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小时候……” 严铭温记着苍殊的要求,所以他不会为了唤醒严潇尔就说一些冠冕堂皇的好话,只需要说出他的真实想法就行,严铭温不惮于直言,他觉得他对家人的爱与责任是问心无愧的。可能不那么温馨友爱,但绝对真情实感。 他说话向来是言简意赅的,但为了触动到严潇尔,他难得勉强自己多说一些,连严潇尔在他眼里具体怎么不懂事不优秀都展开了说。批评的话不动听,但也凝聚着家人于点点滴滴之间对你的注视和关心。 这个讲述的过程中,苍殊也会互动,像个主持人。 此问答毕,苍殊又抛出下一题:“那和我比起来呢,在你眼里我和严潇尔的区别?” 这个看似温和的问题细品之下很辛辣,不论是对于答题人而言,还是对于严潇尔而言。但这是个不得不问的问题,正在逐渐剑指矛盾的核心。 “……”严铭温沉默了片刻,应该是在 思绪。 他看着苍殊,淡漠地,一字一句到:“你是严潇尔的病症。”他套用了苍殊的原话。“你本来不应该出现,你的出现搅乱了很多事情,让事态变得复杂、失控、糟糕,让严潇尔的人生脱轨,还害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诚然你很优秀,能力出众,性格也不坏。”严铭温是能够心平气和夸赞苍殊的。 并且也能放下高高在上的冷酷而从情理的角度出发,思考出他可能会对严潇尔造成的影响以及严潇尔会希望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但你的存在从根本上就是不可控、不稳定的,我不可能不顾风险地信赖你、对你委以重任。之前有段时间我让你去公司,也并不是在培养你,只是物尽其用,就算是一段短暂的时间你能创造价值我都不介意利用,同时也是对你起到一定的拘束作用。”虽说事实证明效果不大,人还是能兼顾工作的同时跑山里去泡男人。 苍殊一点没觉得受伤,还听得连连点头。 “还有吗?继续。”这些话严潇尔肯定爱听。 “……”严铭温一时无语,心情微妙的复杂。 苍殊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是因为不在乎他?因为心大宽容?还是真就一点不在乎“活着”? “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严铭温继续,“任性妄为,胆大包天,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却敢擅自地拉着严潇尔的身体‘去死’。三分钟热度,自私自利,阳奉阴违,满嘴谎话,私生活混乱……” 严铭温跟报菜名似的,还意犹未尽的样子,看来确实对他积怨颇深。 苍殊摸了摸鼻子,笑。他虚心认错,但多半不改。 “你和严潇尔截然不同,你确实在很多方面好他许多,但对于我来说,他是我弟弟,是我看着长大的弟弟,只这一点,在我这里你们就没有可比性。” “而你,你并不是我真正的家人,我们没有从小到大一起生活的经历和由此培养的感情,你只是一个突然、凭空、强行出现的异数,是需要被治愈的精神病,是终会消失的过客。我们最多可能产生一些友谊,但你绝不可能代替严潇尔成为我的家人。” 苍殊听得几乎要鼓掌,他就说严铭温必然会是严潇尔最坚定的同盟,不论是他还是林寒介入进来,严铭温都只会选择严潇尔,这就是家人。你说严樨文?严樨文这二五仔做个他家人的生命粉就爱莫大焉了。 “感觉我都不用问,如果我和严潇尔只能存在一个,你会选择谁了。”但他看着严铭温的眼神似乎还是示意严铭温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走个流程嘛,万一严潇尔就是要这种金口玉言的仪式感呢。 像严焓雅在回答这个问题时就犹豫了许久,大抵是不想太伤苍殊的心吧,斟酌了一番措辞才给出了答案。 严樨文则回答得模棱两可,他无视规则表示全都要。苍殊他是发自内心地想要,严潇尔是基于原则和良心的要。 而严铭温,他的选择斩钉截铁:“严潇尔。” 苍殊要的就是这种坚定不移!他能感应到,禁锢越来越松动了。 于是趁热打铁地让严铭温多说两句:“那我呢?” 严铭温从苍殊期待的眼神中读懂信号,他吐露出冷酷的话语:“……你是一切混乱与不幸的元凶,你不该出现,也理应消失。” 苍殊满意地看了一眼旁边正在录像的相机,回头这些都是要给“醒来”的严潇尔看的,清醒状态下好好地仔细品味,不是这种特殊情况下,严铭温可不会剖开了自身想法说与严潇尔听。 严铭温却很难受。 但当着苍殊的面,他不可能去捂一捂心口什么的。他打起精神对苍殊接下来的问话都一一作答,直到谈话结束。 苍殊起身,提起椅子放回到原来的位置。他拿上相机,到了门口还转头礼貌道:“今天效果很好,感谢配合。之后没什么事的话,应该都不会来打扰你了。” 不用担心他三不五时刷存在。 严铭温却一点没有被宽慰到,反而感觉更糟糕了,糟糕的情绪是一次次对话下来堆叠而成的,烦躁,酸涩,怅然……五味杂陈,快要堵得人喘不过气。 门关上的那一刻,严铭温就立刻撑住了额头,眉心那里狠狠地拧成了一团乱麻,连双眼都皱紧了。他是如此疲惫,像是把什么从他的每一根血管里抽走了那样无力。 严铭温真的不明白他的反应意味着什么吗? 难受的感觉如此明晰,他又不是瞎子,不是傻子,就算他还不清楚他对苍殊到底是什么感情,但至少,倘若他说的话一点也不违心,他又怎么会难受? 可这些话又不能说是假话,他必然是想要严潇尔恢复正常的。 而且,退一步讲,就算他诚实地面对自己,他难道要放纵自己去越界吗?当初的那一次只是意外,没有后续才是应该的,保持距离静待一切归位的那刻,这才是他们的本分。 他做出的是最正确的应对。严铭温对自己说。 … 事情有了明显的进展,苍殊很开心,但这个过程并不一帆风顺,这不是说苍殊绕的那些弯路、做的那些白工,而是总有刁民想害朕。 ——总有人阻碍他。 不论是不住一起了也经常跑过来骚扰他的严樨文,还是心血来潮就会突然“从天而降”强抢民男的权望宸,还有时不时邀请他联络感情的郁执卿,甚至连最贴心、最被动的谢图南都约了他好几次。 也就只有不知道在忙什么也不方便联系的顾司君,和可能是开学季比较忙又消息不够灵通的白墨,这两人没掺和进来了。 苍殊觉得自己好像那上门服务的鸭子。 当然也不是全奔着跟他过夜来的,这些人也会跟他出门约会,乃至陪着他一起去踏寻严潇尔的足迹,了解严潇尔的故事,去见一些严潇尔认识的人。 一开始苍殊还挺高兴的,不管这些人是不是初心不纯,但都被动地、客观地在了解着严潇尔,哪怕严潇尔的那些过往并不能让人对他产生好感,但好歹是留下了更多的印象,严潇尔在他们眼里会变得更饱满,而不单单只是“苍殊的主人格”,不再是一个“纨绔”就能一笔概括的背景板。 但苍殊很快就发现,比起让这些人了解严潇尔所带来的正面效果,这些家伙占用他时间带来的减益好像更严重? 尤其是他在严潇尔那个爱慕者那儿得到“错觉”的求证、又陆续找了严家兄妹几个谈话之后,他明明没有透露出什么,赵知秋也不可能乱说话,但这些敏锐的家伙却好似一个个都察觉到了什么,开始更加频繁地约他,挤占他的时间。 像在拖着他。 别人还晓得委婉,权望宸就从始至终明摆着不待见苍殊去为了唤醒严潇尔而奔走,阻挠得明明白白,好几次还公然坏他事儿。而近来,苍殊都感觉这条疯狗简直想把他囚禁在家里不放了! 不愧是法制咖霸总,溜了溜了。 苍殊真的溜了。 就像他说搬出严家就搬出严家一样,他这次又是毫无征兆、也没通知任何人地,当天就收拾上简单的行李,带着赵知秋,飞出了国。 落地后还用各种交通方式几经辗转,相信怎么也能争取到一段时间不被搅扰。 他可是要为唤醒严潇尔做最后的冲刺了。 第三百三十二章语如蜜 苍殊到了国外就是游山玩水,没什么规律地逛了逛严潇尔去过的地方,也有去一些跟严潇尔无关只是单纯具有旅游价值的地方。 他拍了很多照片,录了很多视频,“对严潇尔”说了很多话。苍殊感觉自己拍摄技术都提升了。 他说天这么蓝,花这么香,世界这么精彩又好玩,就这么放弃了你真的不可惜吗?全都让给我了你真的甘心吗? 他说过去的都过去了,未来还可以改变成你想要的样子,你才23岁,还有无限可能。 他说如果你并不想把过去翻篇,那就自己去打脸,让那些不珍惜不重视你的人体验一下什么叫昨天的我你爱答不理,今天的我你高攀不起,让他们后悔!爽不爽? 他说这个世界依旧有爱你、在乎你的人,你应该都“看到”了。 他说我也在乎你,非常非常。 “我是因你而诞生在这个世界,你就是我存在于这里的意义。” “不论别人如何,希望你相信,至少有我无比重视你,非常需要你。在我这里,你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重要。” “我真心地希望你醒来。” 他说,如果你喜欢我,那你醒来,我们可以试着成为朋友,跟你以前那些朋友不一样的朋友。 他说,如果你不喜欢我,那你就更应该醒来了,怎么能让一个你讨厌的人一直这样占有你的身体、你的人生呢? 他说…… 他真的说了很多。 而赵知秋也一直陪着他,默默地注视着,聆听着。 赵知秋恍惚间好像又回到小时候的那个雪夜,一看就是被宠爱长大的严潇尔宛如光鲜与幸福的象征,和他截然不同。 以前的三少爷不曾受过苦难,如今遭遇苦难了却依然会有一个这样爱他的存在降临在他身边。 果然,三少爷是注定会被宠爱的人。 和他截然不同。 而他会一直守护下去,对他来说,守护三少爷就是守护幸福这个含义本身。 赵知秋垂下眼眸,觉得这样就好。 却是突然,就被从旁边伸过来的一条胳膊拉了过去。苍殊勾住了他的腰,用流利的法语跟过来搭讪的人说:“抱歉啊,已经有男朋友了。” “哦?已经有男朋友了?”这句突然插进来的反问是中文。 而且来自身后。 并且很熟悉。 苍殊当时就想说卧槽,转头看向朝他走来的权望宸,“你怎么在这儿?” 抓到他的行踪了? 权望宸过来就把苍殊的胳膊从赵知秋的腰上拽走了,丝毫不在意旁边两个外国人惊异的眼神。满嘴谎话的苍殊也不尴尬,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权望宸不客气地反问。他捏着苍殊的手腕,冷笑,“怎么不跑了?” 苍殊晃了晃被抓住的手,“这不是跑不了么。” 说的好像要是没被抓住就真的会跑是吧? “你应该不是专门来找我的吧?”苍殊好奇到。他还是觉得不至于,虽说恋爱小说里的总裁们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非常闲的样子,但在这里他却感觉还好,大家都有很多事要做,也许是在生成这个世界的时候优化过一些逻辑细节吧。 “你以为呢,你当然只是顺带。”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他查漏补缺一下。 权望宸眼神嘲讽,“你要是真心想躲,你就低调一点。”真当自己是来旅游的是吧,哪儿人多往哪儿钻?权望宸不屑于隐瞒:“艾萨克告诉我你在这里。” “谁?哦,你那个混血朋友。他是偶然看到我的?” “他过来这边办点事。”而权望宸自己是从国内到意大利办事,听在法国的艾萨克说看到了他的小情人,他又特意从意大利奔过来抓人。不得不说这里头是有点缘分在的。 苍殊:“地球真小。” “你有去意大利吗?”权望宸挑眉问。 苍殊当然不会去权望宸的大本营蹦跶了,他倒也没有那么大摇大摆。 “没有,以前也逛过了。”去年的时候,他们两个一起,虽说只在权望宸的日常路线上转了转,称不上旅游。 “这次没逛那就再逛一趟。”权望宸不由分说地就把人打包带走了,既然落到他手里,那就别想再跑了。 苍殊意外的配合。 原本如果不是考虑到这是权望宸的大本营,他是打算来意大利玩一趟的,严潇尔曾经来过。但出国这一趟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重蹈严潇尔的足迹,所以倒也是无可无不可。 不强求。 现在只正好顺势而为。 苍殊又被权望宸带回了他在意大利的家,故地重游,一切都是熟悉的配置。但时隔一年多,有些地方还是不一样了,比如说,这回不用多收拾出来一间客房。 又比如说,正好赶上某家举办的一次名流晚会,权望宸硬拉着苍殊来了。在这个非富即贵的名利场上,所有人都知道权家那位年轻的掌权者身边多了一位男伴。 而且只要眼睛不瞎就都能看出来,那不是看待玩物的眼神,不如说年轻的狮王领地意识有点过剩了,简直是他们多看一眼都要被无声地警告。年轻人真狂,就这样把自己的软肋露出来给所有人看了,啧啧。 权望宸的教父也出席了这场晚宴。 苍殊感觉到了一股颇有威压的视线,转身对上时,还跟那位长者点头致意了下。他知道那是权望宸的教父,势力遍布意大利和漂亮国的黑手党大佬,但是没有去接触的想法。 又过了一天,权望宸被他那位教父找去了,不知道是有什么事。 而苍殊就趁这个空闲,去溜达了下严潇尔以前去过的地方,只是后面多了两条权望宸给安排的尾巴就是了,真是生怕他跑了。 “那孩子叫什么?”教父先生问。 “苍殊。”权望宸的态度难得一见的平和。 “嗯?是不是跟我查到的不太一样?”教父先生一点不避讳他调查了权望宸身边人的事。 权望宸也不介意,宴会过后必然有很多人都去调查了,还有一部分应该在去年注意到被他带在身边的苍殊时就查过了。 “有些特殊情况。” 教父先生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他不会再深究。只是学着权望宸的发音念了一遍苍殊的名字。 然后就像个一般慈爱的长辈那样,问了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喜欢人家?” “没有。” 教父先生呵地一笑,这个由他受洗还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是个什么臭脾气他不知道? 他不戳穿,只是说到:“还没有对那个孩子告白过吗?你要知道,很多时候爱情需要一点语言的润滑,否则对方可能无法明白你的心意,或者无法坚信你的心意,这可能会造成一些悲剧。” “不用。” 教父先生很从善如流的样子:“好吧,看来我高估了你对那孩子的在乎。我很欣慰,你确实不应该有软肋,这样我叫去处理他的人或许可以回来了。” 权望宸的眼神陡然锐利了起来。他注视着他的教父,“您在试探我?” “孩子,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在试探呢,我有什么理由非要你承认你爱上了某个人呢?”教父先生眼神怜悯而冰冷。 “您不会这么鲁莽,既然调查过他,您该知道他不是没有身份、可以随意捏死的蚂蚁。” “不,孩子,你该知道,在这里我可以做的干干净净。”教父先生笑得儒雅随和。 这是实话。但权望宸还是不慌不忙,他拿起了手机。 然后发现没有信号。被屏蔽了。 教父先生贴心地补充到:“既然要动手,当然要安排周全了。以及,你可以不用想着闯出去了。” 人在这里不比华国内,权望宸是随身佩戴手枪的。但他只有一把枪十几枚子弹,在这种瓮中捉鳖的局面下是真的不可能突围出去。如果他的教父是认真的话。 所以他也不做无用功了。他依旧从容地坐在座位上,神情桀骜:“那您要小心阴沟里翻船了。” 权望宸的口吻依旧尊敬,因为到此他都更认为这是一场作秀。黑帮的人总是会开一些比较过分的“玩笑”。 教父先生微微挑眉,“看来你对他很有信心。” 又道:“既然你并不担心的话,那么再陪教父聊聊吧。让我想想,噢,既然你说你并不喜欢那小子,那你把他当作什么呢?” “宠物,所有物。” 教父先生拆台到:“你长这么大,我可从来没见你珍视过任何物品。”宠物也是。 “我允许他稍微特殊一点。” 教父先生连连摇头,无奈又嫌弃。“嘴硬的坏小子,怎么一点没有学到我们意大利男人的浪漫、主动和直率呢,这方面你真该跟艾萨克学学。” 权望宸满脸的不以为意。 “行了,至少在教父的面前坦率一点吧?旁人的眼睛可没有坏掉。你到底在固执什么呢,孩子?你是连承认自己的心的勇气都没有吗?” “还是说,你觉得一个成功者就应该把感情踩在脚底,感性是可耻的,你在逃避、在害怕这些可能影响到你、让你失控的东西吗?” 权望宸不悦皱眉,他可不认为自己是这么软弱的人。他正要反驳,但被教父连续的话打断: “我能看出来那孩子对你并没有喜欢很多,你为什么不试着柔软一点,来让你们的关系更进一步呢?无法抓住喜欢的人的心,这可比放下你的骄傲更丢人。” 权望宸更不爽了,他自己知道是一回事,但他可不乐意从别人嘴里听到苍殊对他感情并不深厚这个事实。 “说够了吗?”就算是这位于他有恩也有感情的教父,他的好脾气也是有限的。 叱咤风云的教父先生可不会被吓住,他还在继续输出:“噢,还是说这就是你们之间的情趣?” “但这对那孩子来说是情趣吗?” 教父先生摇头惋叹:“可怜的孩子,不,我不是说你,我是说那孩子,可能他这一生都无法听到你对他说一句‘我爱你’了。” 权望宸霍然起身,“您有些喋喋不休了,教父。” “哦,你要走了吗?真是的,现在连多陪陪老人家都不愿意了,薄情的家伙。”这位也就五十多岁身体还健朗得很的教父先生也站了起来,他真想像小时候那样去摸摸这小子的脑袋,虽说这孩子小时候就会把他的手挥开了,真是打小就不可爱,但至少那时候还是个小豆丁,现在可摸不着了。 “那就让教父再说最后一句吧。权,你是我的教子,我的孩子,我爱你,像爱列奥纳多(他远在美国经营势力的大儿子)、艾萨克一样的爱你,我希望你幸福,希望你不要留下遗憾,不要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时间和意外都是残酷的东西。” “……” “好了,去吧,去见你的恋人。” 权望宸动了动嘴唇,忍下来的感觉真是又别扭又腻味。但他终究没有反驳那个称呼,也没有否认他确实是要去见苍殊了。 权望宸走出了门,果然哪有什么包围。手机也重新有了信号,他拨通了苍殊的号码。 “你在哪?” 那头的苍殊:“你不是找人跟着我呢吗,我又不清楚哪是哪,我看看,这里有座教堂……” “你刚刚有没有遇上什么人,找你麻烦的?” “有啊,跟我一路了,然后装成流氓的样子。”苍殊笑,一点没有遇到麻烦的自觉,那几个“流氓”他一看就知道有底子在,但是又没有对他下狠手,不然权望宸给他安排的那两个人想来帮忙的时候他不会阻止。虽说这伙人后面被他打得有点上头了。 “是你那位教父那边的人吧?这是在警告我还是校验我呢?” 权望宸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说:“你在那儿别动,我过……” “咋,要给为父买两斤橘子?” “……”权总也是懂这个梗的。他欲“滚”又止,嫌弃地挂掉了电话。然后驱车前往。 距离不远,一会儿就到了。权望宸下车就看到了在教堂门口招猫逗狗的苍殊,他这尊煞神一过去,那些流浪猫狗就机警地一哄而散了。 “怎么,找我是有什么事么?还是担心我跑了啊?”苍殊问。他们也没分开多久吧。 权望宸没应这句,他冷不丁地、没头没脑地问到苍殊:“你想听我说吗?” “什么?” “听我说‘爱你’。” 权望宸并不是受教父那些话的影响专门来找苍殊说这话的,他只是想见苍殊了所以就来见苍殊了。但是他在见到苍殊后,突然地,就想这么问了。 苍殊一怔。 “呃……”苍殊挠了挠脸,“不想。” 权望宸气吗,当然气,简直想把这人咬死。但他看到苍殊这副敬谢不敏的样子,他突然就觉得不那么难以说出口了。那些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固执在这一刻如春雪一般消融,为难苍殊让他得到了略带一点报复快感的愉悦:“那你听好了。” ——和释然。 他抓住苍殊的衣服,拽向自己。 “我爱你。” 然后狠狠咬上苍殊的嘴唇,要把人拆吃入腹那样凶狠地亲吻。 周围的意大利人有一些在热情地朝他们起哄、比手势。甚至有个路过的姑娘怀里正抱着一捧花,就从中抽出了一枝玫瑰送给了空着手的苍殊拿住。 等他们结束亲吻,苍殊就把这支玫瑰送给了权望宸。他并不是想对权望宸送花,但这大概是那姑娘的意思,一番好意么。 权望宸轻晃了下手里的玫瑰,心情不错。然后他看着苍殊,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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