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的霓虹灯光掩去他羞红的耳尖了。 玩到十点游乐园闭园,苍殊还在想谢图南接下来有没有什么计划,便有些意外地听到谢图南说时间很晚该回家了,不禁感慨家教真严。确实,不说谢图南这正经八百的性格,只看他们家那才四岁的小姑娘,作为老来子却完全没有被宠坏的痕迹,就知道谢家在家庭教育上的严格认真且用心了,堪称本世界豪门清流。 赵知秋还跟在后面呢,这里分道扬镳各回各家就好,然谢图南表示反正顺路,他再送苍殊一程。 “顺路?”从游乐园出发,回谢家还是去严家,不说南辕北辙那也着实称不上顺路。 谢图南解释到:“这么晚我家人都睡下了,就不打扰他们睡眠了,我打算今晚去公司那边,那边我有一处方便留宿的公寓。” “哦。” 苍殊不作他想。 然而说着只是顺路再载他一程的谢图南,却是将车子一路开进了这处高档公寓小区内,甚至开进了地下停车场。 咦~~ 苍殊意味深长地看着谢图南,后者顶着这样的视线快要不堪承受,却还强作镇定,抓着方向盘的手指无措地乱动,紧绷得指节都泛白。 “严氏的分区大楼离这里也不远,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也可以来我这里休息,我这里还有把多余的钥匙……”谢图南不敢去看苍殊,耳根已经烫到不行。 苍殊笑意促狭,也不点破。“哦,有机会的话那就叨扰了。” “…不用这么客气。”谢图南偷偷地深呼吸了一口,忍着擂鼓的心跳更进一步:“那,这会儿正好,要上去坐坐吗?就当…熟悉下环境……” 谢图南知道他找的借口蹩脚极了。 他知道苍殊肯定知道他到底是在“邀请”什么。 又或者其实,苍殊在心知肚明的情况下还表示了愿意的话,这才是最让人开心的吧。 羞耻,忐忑,期待,除了耳内砰砰作响的脉搏声,再也听不见其他。直到苍殊的声音将他赦免—— “好啊。” 喜悦和放松的感觉便从胸腔满满溢出,舒缓向四肢百脉紧绷的每一根肌肉。但很快更大的紧张就带着灼人的热度从脚底猛窜上头顶,席卷他全身每一个细胞,抽走他所剩不多的力气。 靠近他房间的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 第三百一十九章花烛夜 “你要…去洗个澡吗?”谢图南试问到。 苍殊笑意促狭:“不是说就上来坐坐么,还要我沐浴更衣一下,这么讲究的?” “……”谢图南不知道怎么反应了。他知道这人故意逗他,但难道让他直说要洗白白准备嘿咻吗?他面皮薄,饶了他吧。 苍殊也不可劲欺负了,重新道一声“好”,便去了浴室,也没说再逗两句要不要一起进去洗个鸳鸯浴。 他洗澡快,加上刷牙也就十来分钟,接下来便换谢图南。而谢图南进去前,还不放心地确认到:“我出来时,你还会在的,对吗?” 苍殊哭笑不得,“我会是那么不解风情的人吗?”都到这一步了还临时反悔撂下人跑了把人涮一顿,这可不仅是不解风情的问题了。 咱们的谢先生看样子真是相当不自信,也不知道那样富足美满的家庭里怎么会培养出这样的性格,苍殊想不通。 然则,谢图南也就只在恋爱问题上不自信了,其他方面他是知道自己的优秀的,可谁让苍殊招惹的人都优秀呢,更有那拔尖的一小撮人,一番对比下便找不出什么优势了,又自觉自身的无趣,没有个性,不懂情趣,反应木讷,连情话都说不出两句像样的来…… 要不是实在不愿放手,怕是早揣着这些自知之明黯然退场了。但心里也憋得难受,几乎要被压得喘不过气。还有些委屈,这辈子就动心这么一回,怎么就爱得这么难…… 得到苍殊的保证,谢图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想到什么,面上一热,带着另一种不好意思地说到:“我可能会多花些时间,你要是等得无聊,我房间里有书还有……” 苍殊表示无妨:“不急,我等得,你慢慢来就好。” “嗯。”谢图南依然是想着尽量快些,不想让苍殊等得失去耐心。 等谢图南进了浴室后,苍殊才失笑地摇了摇头。发乎情的做爱弄得这么按部就班一板一眼,大概也就只此一家了。或许会有人觉得龟毛、没劲,不过苍殊倒觉得对上不同的调调都别有一番风味就是了。 嗐,这品鉴一般的论调,自己可真是个海王大渣男了。 苍殊坐在谢图南卧室的书桌后面,翻看着从书架上随意拿取的一本书,等了约摸有半个小时,便听见了浴室门开的声音。 谢图南穿着浴袍,浑身散发着热气,皮肤也泛着红。他就站在卧室门口,透着几分局促。 苍殊便对他招了招手,“过来吧。” 谢图南走到苍殊身边,正想着下一步自己能做什么勾引起苍殊对自己的欲望,或者说点什么表白自己的决心,就突然地,被苍殊一把拉过坐到了对方的怀里。 谢图南一惊,随之而来的羞赧和无措让他的皮肤泛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苍殊老司机一下就进入了亲密的节奏,在谢图南滑开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洗香香了~” “…嗯。”(*///w///*) 苍殊往上又亲了下谢图南的侧颈,交颈之姿耳鬓厮磨,他低沉的声音响在谢图南的耳侧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像蛊惑:“你确定了、要做吗?” 谢图南已经被撩得有点心慌气短,要偷偷深吸一口气才能缓一缓,然后郑重回答:“嗯。我确定。” 他稍稍后退,能与苍殊的眼睛对视。再强调一句:“我想要你。” 苍殊牵起谢图南的一只手,动作缓慢十足煽情地让他们的十指交缠在一起,然后于谢图南的指尖落下轻吻。他抬起眼梢,带着促狭的笑意看着谢图南,“我以为你是很传统且注重仪式的人,会等到明媒正娶洞房花烛那天才顺理成章。” 所以苍殊待谢图南都是比较注意分寸的,从没想过过早地引诱对方踏过红线。他觉得这种传统的、克己复礼珍视爱人重视婚姻关系的品德是很可贵的。 不像他,早没有节操了。╮( ̄︶ ̄)╭ “我是。”谢图南承认了苍殊对他的评价。 他确实是这样的人,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和苍殊步入婚姻殿堂后再缔结这样纯爱而神圣的关系,从此是彼此唯一的爱侣,向对方交付全部的忠诚,亦承担爱护对方一生的责任。 他也不想给苍殊轻浮随便的印象。 但是,时间不等人。 他的情敌们攻势凶猛,他再温温吞吞讲究这那,别说成为最后赢家了,怕是连口汤都赶不上就一败涂地了…… 而且他嫉妒。 嫉妒那些人能和苍殊水乳交融,而他难道就一直这么看着吗? 他已经忍得够久了。 直到那次,去京城给顾家老爷子祝寿那回,在酒店见到权望宸进入了“严潇尔”的房间,他自虐一样地一直等在外面,直到看见权望宸又带着一身事后的气息出来。 谁能想象他当时的心情?嫉妒像淤积的毒水,痛苦如割肉的钝刀。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下了决心,做出了这个决定。 “我确实更想等到洞房花烛的那天。”谢图南用另一只手抚摸上苍殊的侧脸,低头贴上苍殊的额头,鼻尖相抵呼吸相闻,他喟叹地:“可我好像等不及了。我想要你,很想,很想。” 他郑重且珍重地、又带着一份小心翼翼地,亲了亲苍殊的嘴唇,然后问:“你想抱我吗?” 苍殊表示,谁说正经老古板没有风情的?这不就很会么。这种认真、真诚,如何不勾人? “你觉得呢?”苍殊笑意盎然地反问,同时猛地就将怀里的人抱着站起了身,大步流星往床榻走去。 他将人放到床上,俯身欺近,不用再多言什么,用一个深吻作为这场欢事开始的信号。 谢图南历来是抵抗不了来自苍殊的亲热的,而大概是因为知道今天终于要做到那一步了,便更是没了抗力,不过是开胃的亲吻和爱抚,就已经头晕脑胀,被自己燥热的体温蒸得浑身发软。 腿间的欲望更是迅速抬头,被苍殊握在手中挑逗着,亢奋又可怜地不断从铃口溢出液体来,果然是青涩纯情的初哥身体。 “嗯,嗯……” 谢图南羞耻地压抑着声音,也压抑着想要动一动让苍殊弄得更厉害些的渴望。他的教养和性格让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放浪形骸,连这种时候都想要维持住体面。他也不知道苍殊喜欢另一半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的,但想到权望宸、郁执卿那样的人,他觉得应该也不是骚浪得没边的类型…吧? 苍殊的手指深入臀缝触碰到滑腻的菊穴口,谢图南身体一颤,紧跟着便是僵硬和肌肉紧绷。 “润滑也自己做了啊。”苍殊陈述到。 谢图南羞赧,觉得苍殊大可不必把这些话都说出来。 苍殊稍抬起身,用另一只手解开谢图南的浴袍,虽说这件松垮的浴袍早约等于没穿,但腰带缠在身上还是不舒服的,也多少有点碍手碍脚。 谢图南则看着上方的苍殊,忍着羞耻和生涩抬起双臂,敞开的浴袍从身侧滑落露出他赤条条的身体,他一手攀上苍殊的后背,一手勾住苍殊的脖子,做出索吻的情态来——他已经是在尽己所能地表现出主动了,只为了不想在床上也像根木头似的,让恋人感到食之无味。 苍殊自是回应着与谢图南吻得湿热缠绵,而下面那只手也已经探入了因灌肠而浅浅扩张过的肉穴,一根手指,再加一根手指,对于第一次被进入的谢图南来说,这已经有些负担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根属于苍殊的手指是如何在他体内动作的,两根手指一并一张,蠕动弯曲,将他紧闭的肠道撑开,按揉,搔刮。细小的动静因为在羞耻的地方所以被无限放大,让谢图南头皮发麻,整个下体僵硬着不敢动。 诚然对于做下面那个他没有一丝不愿,只要对象是这个人,对方是什么属性他都甘愿配合。但在遇到苍殊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会是上面那个的,可能还是没完全转变心态吧,总觉得很怪很怪,也格外羞耻。 “放松。”苍殊安慰着。 而比起言语,当然更不会落下实际的抚慰。亲吻从唇瓣一路向下,咬了咬喉结,再吻到胸口,又沿着浅浅的腹肌线条亲到肚脐上方,再顺着腰线吻到腰侧。 “嗯…别,痒……”谢图南的气息紊乱了,打定主意满足苍殊的他却到这里便忍不住告饶。 苍殊早发现了,谢图南腰部相当敏感,毕竟以前虽然都止乎礼了,但也没少摸摸抱抱呢。 敏感也并不仅仅是觉得痒,看谢图南脸红眼湿的反应就知道了,是有性快感的。 不过虽然早知道谢图南腰部是弱点,但这时坦诚相对了苍殊才发现谢图南腰部右边还有两颗红痣,一颗在腰部曲线最凹陷处,一处在靠近胯部人鱼线起始的地方。 殷红的朱砂痣点在谢图南素白的身体上,突然就增色了几分妖冶妩媚,倒是给这个正经人添了几分“不正经”的风情。 苍殊消受了这份风情,在两颗红痣上都亲了亲,还留下了吻痕,紫红的草莓印覆盖了小小的朱砂痣,被疼爱过的痕迹留在这具身体上比原先还要色情。 玩够了,苍殊又返回到胸前,抟着谢图南软软的、薄薄的胸肌揉捏,捻着那浅棕色的乳粒搓弄拨动,很快,连乳晕都被他玩得充血扩大。 谢图南的胸部没那么敏感,但因为玩弄着这里的是苍殊,混着那层下流的含义,便让他觉得这里像过电一样酥麻了起来,乳头勃起得像小石子。当皮肤纤薄神经丰富的乳头被含进湿热的口腔时,本来就脸热非常的谢图南顿时感觉像有热浪在他脑袋里轰隆腾起,烧得他发烫! “唔嗯!唔…殊,嗯……”谢图南忍不住捂脸,而脸上的温度竟然比手心还高。 谢图南忽然有些惊恐了,这还只是前戏而已,自己就有些扛不住了,接下来怎么办?他还说要满足苍殊呢,自己这样的生手真的能做好吗? 然而谢图南似乎忧虑得有些远了,这不,苍殊这才开始开发谢图南待会儿真正要承受鱼水之欢的地方呢。 他插在谢图南体内的手指之前都故意绕过了被他找到的那一点,此时,猝不及防地,在谢图南因为乳头被他弄得快感连连的时候,那两根手指便一下抵住那处软肉不轻不重地一阵来回揉压—— “嗯嗯唔?!!”谢图南受激得身体都猛然一弹,感觉心跳都停了半拍。所幸他的手本来就搭在脸上的,要不是及时捂住了嘴,这一下怕不是都要破声淫叫出来,那他得臊死了! 更可怕的是针对后穴的刺激并非一次结束,而是连续不断的进攻,或轻或重,或长或短,或强烈得要叫人瞬间升天,或绵密得如同温水浸骨,弄得谢图南欲仙欲死。 他上面的胸乳在被苍殊的手指、唇舌挑逗着,他下面的肉穴在被苍殊的手指奸淫着,谢图南告诫自己不要太放荡不堪,却浑不自觉他已经迷乱地扭动起了身体。 明明是第一次,熟悉却又陌生的快感就来得这么理所当然,来得这么势头凶猛。先不说后面怎样,反正前面的阴茎是昂首挺胸感觉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 可苍殊甚至都还没正式进入他呢! 谢图南忍着快感连连摇头, 声音求到:“嗯,够,够了,已经,唔嗯,要……先,嗯啊,先停一停,好,好不好,殊…嗯啊,我,我想,想要你,唔嗯,进来,嗯……” 他羞耻极了,还要亲口求着人进入他。 可也欢喜极了,这是一种幸福的烦恼。 “好啊。”苍殊笑着停了手。 临门一脚突然刹车,不上不下的感觉钓得谢图南难受皱眉,但他是可以忍耐的,他还不想这么快射精,他想和苍殊一起。 苍殊使坏,牵着谢图南的手摸到他的肉棒。“看我家老二都被你勾引成这样了,得负责啊谢先生。” 他故意这样,让谢图南知道,自己在因为他而兴奋。 谢图南不出所料的高兴,胸腔被愉悦填满,神色间都多了几分自信的光彩。他在苍殊眼里不是一块毫无滋味的木头,苍殊也在渴望他的身体,渴望与他结合。此时此刻还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了吗? “好。”谢图南既羞且喜地应到,他用微微发软的手臂攀附住苍殊的身体,抱住这个人,多么想和这个人融为一体。“我负责。” “还请你…用这个——”谢图南一只手还握着苍殊的大兄弟呢。多臊人啊,这根肉棒待会儿就要插入他了。“进入…我。尽情,舒服起来……” 谢图南实在没说过这种话,说得磕磕绊绊,羞得脸上着火。 苍殊笑得开心,低头亲了亲谢图南的眼尾。“承蒙邀请,不胜欢喜。” 骚话说够了,就不磨蹭了,苍殊提了提枪,分开谢图南的双腿,顶入滑腻的臀缝,抵上颤动的后穴褶皱。那小穴被突来的客人吓到,一缩,像张小嘴对着苍殊的龟头一嘬,色情且又可怜可爱。 苍殊亲吻着谢图南,手上也淫弄着谢图南的腰、胸和阴茎,让他放松放软,然后才温柔地一点点进入那只被两根手指扩张过的窄紧甬道。阴茎虽然比两根手指粗不少,但只要别太粗暴,弹性十足的小穴可谓潜力无限,在充分的润滑中顺顺利利地就吃下了整根肉棒。 这一刻,结合的心理快感高于一切。谢图南异常满足。 下一秒,慢慢动起来的肉棒会告诉他什么叫肉欲的狂欢。 谢图南感觉自己像一片浮萍被浪潮拍打着,沉浮颠簸,这快感让他无措,每一下都妙至毫巅再狠狠落下,有一种近乎失重的恐惧和不安,又无法抵抗甚至沉溺其中,随波逐流潮起潮落。 “嗯…唔嗯,唔……”谢图南早已经是呼吸凌乱,喘息着,压抑地呻吟着。 这是再激烈没有的运动了,他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着,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热汗涔涔,打湿了头发,连纤长的睫毛都要睁不开。 下身被不断地顶撞着,那肉穴已经被操得无比服帖,温顺且得趣地舒展开每一条肉褶,让那敏感的肠肉一寸不落地被肉棒反复临幸,尤其是那最要命的一点,总是得到最多的光顾,简直要让人快活得死去。 苍殊挺动着腰胯,忽深忽浅,忽快忽慢,慢的时候温柔又磨人,快的时候仿佛开了小马达,啪啪啪把谢图南努力忍耐的呻吟都撞得支离破碎。 他温柔归温柔,但欺负人也是真的欺负人,明知道谢图南面皮薄又是第一次,这一边压着人猛操一边还要摸着人家敏感的腰部撩拨骚扰,非要让人家意乱情迷承受不住地叫出来不可。 可谢图南也是真的能忍,愣是忍得咬牙切齿眉头大皱,看得苍殊好笑又无奈,也真是不怕憋坏了。他觉得他有必要让这人真正放松下来享受情爱的滋味。 他低头亲了亲谢图南的唇角,再含住对方的唇,顶入舌头示意对方放松牙关让他进去。谢图南配合张嘴,当时便泄露出一声婉转到近乎甜腻的声音,所幸头晕脑胀的谢图南还来不及反应这些呻吟就都被苍殊尽数吞没,他渴望苍殊的吻,很难说有没有注意到自己接连泄露出多少呻吟于他们交缠的唇舌之间。 在谢图南呼吸不畅之前,苍殊结束了这个吻,在谢图南耳边引导到:“虽然你努力忍耐的样子怪可爱的,但我还是更想听你叫出来。不用害羞,我想听你舒服的声音。” “……”谢图南被苍殊一句“可爱”的形容弄得羞臊。他看着苍殊的眼睛确认自己的“放浪”在这个人看来不是丢脸的事情。“你…喜欢,那样的吗?” 倒称不上多喜欢,不过看谢图南实在太为难自己。“嗯,喜欢。” 苍殊喜欢的话——谢图南心想,虽然有点心理障碍,不过他会努力克服的。“那…你不要笑我。真的,很羞人……” 光是说这话他就已经耳根发热。 “我笑什么,你在床上的任何模样都只会让我热血沸腾好吧。放开点儿,反正节操迟早是要掉的。”这家伙,上一秒还温柔引导,这一秒就嬉皮笑脸耍流氓了。 虽然谢图南有点哭笑不得,但他觉得苍殊怎样他都喜欢,而苍殊喜欢的他都想无条件满足。“……好。” 苍殊咧嘴一笑给谢图南脸蛋上来了个大啾咪,然后继续压着谢图南的大腿往里狠狠一操,就对着前列腺那地方一路顶到深处,本身他们说话这点儿功夫谢图南体内的快感都还蓄着没下去呢,这一顶简直火花带闪电长虹贯日直冲大脑,谢图南忍不住上身一挺,脑袋也难耐地歪向一侧,汗湿的头发勾勒出他的下颌线条,腮帮紧绷愣是习惯性地又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死死咬住,只从喉头鼻腔溢出颤抖的嗯唔之音。 然后才是后知后觉,他心头“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尝试着松开牙关张开嘴。 而这嘴一旦张开,那呻吟便是再也挡不住了。肉棒抽插,肠肉被细细密密地碾过、捣开,黏腻的润滑液和先前操出的肠液被来回摩擦得咕叽直响,苍殊每一下都操得他灵魂发颤,会发出舒服的声音本就是自然而然情不自禁的事情。 “嗯,嗯啊,啊,嗯,嗯,啊,哈啊……” 谢图南都被自己的声音弄得面红耳赤。 舒服,可谢图南不想只顾自己舒服,他怕自己的叫床太单调,想着苍殊既然喜欢床上放得开的,那自己也要努力多表现一下,至少,可以试着多说一些能撩拨恋人情欲的话。 “嗯,嗯,殊,啊,里,里面,嗯…很,很舒服……” “嗯啊,要,要被…操,坏,啊,要坏掉,了,嗯,嗯……” “啊,哈啊,还,想要更多……” 好吧,谢图南豁出去的大胆撩拨也就这样了,堪称含蓄,可这样的骚话对于谢图南来说已经算是尺度超大,他羞耻得已经不敢去看苍殊了,只知道他的恋人好像操他操得更用力,便觉得对方是喜欢的吧,他做到了,有些开心。 当谢图南迎来今夜的第二次高潮、苍殊第一次射精时,谢图南如愿以偿地和苍殊一起登顶了。整颗心都是满满的,情难自禁地倾吐出他内心最真挚最深沉的爱语:“我爱你……苍殊…” 苍殊笑了笑,爱怜地亲了亲身下还在间歇抽搐的人。 谢图南深觉自己的贪心不足,在心里有些失落地叹息着,又尽量振奋地想到,希望以后有一天,能得到一句“我也爱你”吧,那他真是,别无所求了。 念及谢图南是初夜,就不做得太狠了,做了三次,第三次还是谢图南舍不得这么结束明明已经受不住了却还欲语还休地缠着苍殊要,最后可不就是自讨苦处,累得眼皮都要睁不开了,浑身酸软别说起身,手指头都没力气动了。 自然是老一套的事后流程,苍殊抱着人去浴室清洗。还有另一间卧室那就省了换床单的功夫,液也深了就少折腾了,将人抱到干净的次卧安置好,掖好被子,稍微恢复了几分力气的谢图南便勾住了苍殊将要撤开的手指。 他恋恋不舍,却又不忍让苍殊困扰。 不曾想,这人会对他粲然一笑,道:“今晚我不走,陪你。我只是关个灯。” 谢图南的双眼便倏地亮了起来,盛满了惊喜。“要和我一起睡吗?”他拉开了被子。 “陪睡就不行了,躺在被窝里还不让睡觉那可就太残忍了,我就坐着陪你一晚。” 谢图南心疼,如此他宁愿苍殊回去睡觉了。“算了,你还是……” 苍殊打断,表达他的不以为意:“没事儿,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值当点儿特殊待遇,熬个夜而已,这个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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