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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小就看着家弟玩。” 另一宫女疑惑,问之前的宫女,“你那也有?我老家也有。” 这时,就连瑞阳宫的太监都道,“回公主殿下,奴才老家也有这游戏,只是不叫‘骑马胜仗’,叫‘拉骑兵’。” “我们那叫‘兵不血刃’。” 之后,宫女太监们开始纷纷说自己老家,这个游戏的名称了。 玉萱公主都懵了——还真有? 萧景深如何猜不到公主的小心思,好笑地看着满脸震惊的公主——还真让她圆上了。 第432章 说话都硬气起来了 有了下人们“作证”,玉萱公主一下子就硬气起来,理直气壮道,“你听见了吗?当时我在和你玩游戏呢!只是我们没和别人一起玩罢了。这游戏肯定有个人当骑兵,有个人当马,怎么着?你还想骑我?我好歹也是女子,你好意思骑我吗?” 实际上,公主当年怎么欺负他,萧景深并未记恨,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他的求生手段而已。 但他很喜欢公主绞尽脑汁解释的模样,尤其是公主看向他的眼神,急切、心虚、恳求,仿佛他就是她的世界一般,而非随时可丢弃的玩物。 萧景深继续板着脸,质问道,“除了骑马,公主让我穿女装。” 玉萱公主愣了愣,“不是,关于这个……上回我不是解释过了吗?穿女装算什么,我也天天穿女装啊?要不然从明天开始,我穿男装给你看?或者,我穿太监服给你看?” 萧景深没再为难她,没继续再质问,“抱歉,我答应过裴将军,不会泄露。” 玉萱公主可怜兮兮地盯着男子许久,最后叹了口气,“算了,不说就不说吧,其实我只是怕这件事牵连到明妆身上,影响他们夫妻感情,至于裴今宴挨不挨骂,我不是很在乎。” “……”萧景深——就知道会这样。 思考片刻,萧景深问,“请问,公主还有其他事吗?” 玉萱公主一愣,不悦地看向他,“你什么意思?要下逐客令?” “是。” 玉萱公主满脸的难以置信,怒道,“不是!这才几天,你就得寸进尺成这样?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萧景深语气淡淡,“刚刚公主说,我们是发小。” “……”玉萱公主后面一堆骂人的话,生生在嘴边刹住。 一旁下人们震惊——这质子也太猖狂了吧?那可是皇上皇后最疼爱的玉萱公主,他说怼就怼? 公主对的地方,是对的;公主错的地方,也是对的!萧质子莫不是不知这道理? 最终玉萱公主跺了跺脚,之后带人急匆匆地走了。 少顷, 锦绣宫主仆都走了,瑞阳宫的三名太监还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似犹豫着要说什么。 萧景深淡淡瞥了他们一眼,“几位公公,若无其他事,也请回吧。” 三人一愣,瞬间心中涌出了火气, 个子最矮的乌公公,冷笑两声道,“呦,萧质子这是找到靠山了?说话都硬气起来了。不过咱家好心提醒您,这宫中那,镜花水月可多了,万不要得意忘形,得罪一些不应该得罪之人、做一些不应做之事,否则待您从高高天上跌下来,再被人踩上几脚,岂不是雪上加霜?” 萧景深冷冷道,“公公的意思是,我没有靠山,必须看你们脸色;我有了靠山,依旧要看你们的脸色,是吗?” 乌公公阴阳怪气,“咱家话说出来,如何理解,就看质子了。” 在“质子”二字上,放了重音。 萧景深清秀俊美的面庞依旧平静,但拳头却狠狠捏紧,“恕在下理解不了,要不然明日找公主问问,让公主帮忙分析一下。” 三人面色一僵,脸上也有了惧色。 另一个高瘦的勇公公道,“我说萧质子,这么多年来,我们照顾质子没功劳也有苦劳,刚刚乌公公也是看在这么多年相处的情分上,提点您,您怎么分不出好赖话呢。” 萧景深缓缓摇头,将视线重新定在三人身上,“你们可知,我为何冒着惹公主生气的风险,也要下逐客令?” 勇公公疑惑,“为何?” 萧景深面色逐渐阴沉,甚至发青,一双凤眼也逐渐染了戾气——因为,他有种强烈的预感,与安国公的合作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机会! 如果不是安国公出现,哪怕他现在不会马上死,却离死期也不远。 北燕国皇帝没那么多耐心养着一个背叛他的敌国皇子! 之前不杀他,是因为他年纪还小,杀一个幼年质子,有损皇帝名声。 但如果他成年了呢? 成年后,随便给他安一个罪名,他都必死无疑! 安国公……真是他的及时雨! 至于把玉萱公主请走的原因,是他需要时间好好思考,把整件事想明白,也重新为自己制定一个姿态—— 一个对囚禁他多年的北燕国皇帝感恩戴德,对抛弃他多年的东越国皇帝歌功颂德的谄媚姿态。 想到未来自己要做的事,萧景深内心抗拒得紧,甚至频频作呕! 他强压下呕意,逼着自己认清现实——若是想死,现在便狠下心,来个痛快! 若不想死,今后任何卑微之事,都必须毫无负担去做! 因为这并非他一个人的事,他成功与否,也决定了今后是否能帮到安国公。 想到安国公,萧景深心中呕意竟莫名其妙消失,他猛地睁开眼,对三个太监道,“三位公公请回吧。” “?”三人觉得今日这质子好像失心疯一样,怎么神神叨叨? 但深知质子得罪不起,便只能先行离开。 一边走一边想——等公主对这小子腻了,看他们怎么收拾他! 房间内, 萧景深想起之前对安国公说的话——峣峣者易缺,皎皎者易污。刚正不阿之人本就不容于世!越是正直善良之人,才越要用一些手段保护自己!无论怎样出谋划策,只要动机是保护重要之人,那便不是奸计! 这句话难道不适用于他? 安国公可以为了保护家人,从正直到奸诈;他难道不可以为了保护他想保护之人,变得趋炎附势? 他发现,当把目标放在某一件有意义的事上,过程如何低三下四,好像都不重要了。 萧景深深吸一口气,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苍白的面庞,终于有了一丝轻松笑意,“……对,就是这套思路……” …… 同一时间。 裴今宴回到衙门,当他出现在门口时,本忙碌的众人齐齐下意识看过去,好像期待着什么热闹发生。 “……”裴今宴。 众人意识到自己做得太明显,尴尬又僵硬地收回视线,装成自己很忙的样子。 裴今宴也收回视线,回自己座位,把手头要紧的事抓紧处理完,便与上峰打了个招呼,头也不回地出了去。 御书房。 当裴今宴靠近时,却见侍卫们不自觉齐齐看他。 他并未回避,目光直视众人,众人也如之前的同僚一般,尴尬地收回视线。 第433章 平静的心,重新翻腾起来 裴今宴对门口守着的太监道,“王公公,本将想拜见皇上,若皇上有空闲,麻烦通报一声。” 安国公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王公公立刻客气道,“皇上现在并未接见大臣,国公爷您稍等的,奴才去去就回。” 很快,裴今宴被传唤进去。 进入明亮庄严的御书房,跪地问安,明德帝也把笔放下,“免礼,起来说话。” “谢皇上。”裴今宴起身,并未犹豫,“陛下日理万机,末将不应冒昧叨扰,然心有一事,想向皇上禀告。” 明德帝见其面色这般严肃,便料到此事非同小可,“你说吧。” “陛下,此事事关机密,可否借一步说话?” 明德帝凝眉沉思片刻,之后目光投向身旁吉公公。 吉公公心领神会,立刻带着御书房的宫女太监们离开,自己未出书房,而是守在门口。 裴今宴并未介意。 看向皇上,目光真诚,“陛下,末将今日来,是说一些掏心窝子的话。” 明德帝一愣,连门旁的吉公公也心中暗惊——平日里安国公一板一眼、公事公办,从不会用这种口吻说话。 所以吉公公也好奇地扭头看去。 明德帝坐正了身子,问,“你说。” “是,”裴今宴努力让自己目光真诚、感激,“陛下把跟随荒谷子学兵法策略的宝贵机会,赐给末将,末将感激涕零,心情起伏久久难以平静。 夜不能寐时,末将便反思,陛下对末将恩重如山,那末将为陛下做了什么?竟汗颜发现,末将为陛下什么都没做。” 明德帝失笑,“你今日来找朕,就为这件事?大可不必,你对朕是否忠心,朕心里有数,至于朕的决定,也有朕的考量,你不用给自己压力。” 裴今宴垂眸,眼帘掩饰眸中精明,“陛下越是这样信任器重末将,末将便越坐立难安。所以末将想到了一个主意,有可能为皇上助力……当然,也有可能是末将多想。” “哦?”明德帝挑眉,有了兴致,“什么助力?” 随后,裴今宴便把他的计划,恭恭敬敬地说了出来。 明德帝听后直接拍案,站了起来,甚至脸上有了惊喜赤红。 吉公公也是吃惊——还能这般?太绝了!安国公说得对呀,朝内势力被拉得差不多了,待瓜分殆尽,早晚有一战! 却没人能想到,朝外还有可用势力! 东越与北燕相邻,若想合作,极方便配合。关键是,皇上培养萧质子、再运作一番把萧质子送回国,不仅是举手之劳,而且还能借此事,拿东越国一笔赎金! 签了条约后,再出出力,帮萧质子拿到一些权力,这可比拉拢两个官员有用多了。 明德帝兴奋地从桌案后绕了出来,走到裴今宴面前,狠狠拍了下他的肩,“真有你的!你是怎么想到的?” 吉公公也是笑着连连点头。 当皇上的手,拍到肩上时,裴今宴只觉得一身寒颤,他努力没让自己表现出来,“回皇上,这些都是因为皇上宽厚,恩泽天下,所以末将才能想到!当初末将冒然进入瑞阳宫,为质子送书,皇上却默许。 后来公主要带质子到末将府中,若换一人,被东越国君如此背叛,定不会同意。但皇上仁慈大度,又同意了公主所为。也正是因此,让末将想到质子这条路。 与其说是末将的功劳,还不如说,是上苍见陛下宽厚仁爱,助陛下一臂之力。” “好!”明德帝被说得喜悦极了,在裴今宴肩上连连拍了数下,“你们安国公府,从来不会让朕失望!若论北燕第一个功臣,非你们裴家莫属!好啊!朕不会忘了你!” 裴今宴实在厌恶搭在他肩上的手,直接借着跪地,甩开皇上,“陛下圣明,此皆陛下洪福齐天,末将不过尽忠职守、不敢居功,唯盼陛下江山永固,四海升平。” 可惜,他到底失算。 明德帝亲自俯身,将裴今宴拉了起来,又拍了拍他的肩,“就按你说的去做!你还有什么打算?细细说来!” …… 是夜。 裴今宴回府时,已经很晚。 因为知晓母亲休息得早,便没去知春院,而是直接去了雁声院。 实际上,即便是去雁声院,他也没抱太大希望,毕竟现在已快子时。 下午时,他先与萧质子说了计划,之后又与皇上详聊许多。 离开御书房,他到瑞阳宫,把喜讯说给萧质子听,同时与萧质子一起完善计划。 事情办完,又匆匆回到衙门处理公务,到了快出宫回府的时候,一名太监找过来,说皇上留膳。 裴今宴只能留下,陪皇上一同用了晚膳后,继续谈此事。 终于说完,皇上又要见萧质子,于是,太监又去瑞阳宫,把萧质子召来…… 裴今宴从没想过,某一天,他会因为说话而身心疲惫。 因为从前他不用揣摩圣意、不用哄皇上高兴,但今日……他都做了。不仅如此,还要时不时表现得情绪激昂、感激涕零。 他第一次了解到,佞臣也是不好做的。 好在,后来终于放他离开。 因为临近子时,时间太晚,他猜想明妆也已休息,所以没急着赶路,便在府中慢慢走着,让紧绷一天的心弦放松下来。 他猜想雁声院的大门肯定关了……没关系,他在门外站一会就行。 但当靠近时,却惊讶发现院门上面挂了两只大大的灯笼。 ? 从前大门上只挂一只很小的灯笼,今日为何挂两个?还那么大? 裴今宴走近后,更是吃了一惊,同时也知道为何要挂两个大灯笼——为了让外人能看清,门上贴的纸、纸张上的字。 却见白底黑字写着:若是裴将军,请直接推门进入,门未锁。 裴今宴平静的心,重新翻腾起来。 白日里紧绷冷峻的面容,此时有着控制不住的笑意吗——她在等他?还没睡?无论睡与不睡,他都满足了。 想着,他轻轻推开门,又悄悄进去。 院落一片安静,但到处悬挂了灯笼。 灯笼不大,既不会亮如白昼,又能让人看清。 他抬眼看去,却见她的房间还亮着灯。 第434章 该坏还是坏的 穿过小院子,裴今宴见门虚掩,便轻轻推开。 在靠近苏明妆房门有一张可拆卸的小床,上面呼呼睡着一名丫鬟,是习秋。 他差不多能猜到,为何让习秋来守夜——因为开了院门,哪怕国公府很安全,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旦进来什么不轨之人,习秋会武艺,到底还是能提防一些。 可惜,某人千算万算,却没算到习秋人心大睡得香。有人靠近,她也未察觉。 裴今宴好笑地看了一眼,便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 人还未进去,就见女子穿戴整齐,坐在桌旁看书。 苏明妆听见门开,抬头看去,当看见来者时,笑着起身。 正要说话,却见男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门旁的小床。 苏明妆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又笑着招了招手。 裴今宴便进来房间,关了门。 “你还没休息。”他轻声问。 苏明妆,“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她一想到,白天裴今宴还不知承受什么流言蜚语,她如何能睡着? 无论多晚,她都要等着,看上一眼。 裴今宴靠近,伸手熟练地覆在女子额头上,入手一片温凉,“还好,不发热了。” 苏明妆笑着将他手,从额头抓下来,却未放开,“你太小看庄老的药了,庄老听说我生病,把他压箱底的好东西都掏了出来,几乎可做到药到病除。” 裴今宴这才想起,她服的药,大有来头。 “你是去哪挖出来,庄益这个人?他的药是真好!现在已经供不应求了,前些日子太医院的人还跑来问我,问庄益药铺是不是国公府产业。” “你怎么回答?” “自然否认,庄老一生想出名,若说药铺是国公府产业,只怕太医院的人会以为,药铺生意火红,可能有水分。” 大半夜的,苏明妆真喜欢聊什么药铺吗? 自然不是的,而是先找一些话题,随便说说,为后面的话做铺垫。 “晚膳用了吗?” “用了,你别专程为我张罗。但你若是饿,我可以陪你吃一些。” “我也不饿,”苏明妆眼神暗暗闪了闪,咬了咬唇角,小心翼翼问道,“白天在宫里……没什么意外吧?” 裴今宴将她的小心看在眼里、暖在心上,“没有,大家都很忙,没人有闲心管别人家的家事。” “真的?”苏明妆惊喜,期待地看向他。 裴今宴笑道,“当然是真的,不过今日,倒是发生了一件……不算小之事,我打算和你说说。” “来,坐。”苏明妆牵着他的手,把他扶到了软榻上。 裴今宴见她是要准备茶,“花茶。” “……”苏明妆知道,他是为了迎合她的口味,其实并不用的。 “大晚上喝别的,怕不好睡,花茶比较适合。”他解释。 苏明妆便去准备了。 裴今宴看着女子忙碌的背影,心里突然踏实舒服,好像寒冬腊月、鹅毛大雪,他踏雪而归,脱了外衣,钻进被子里一般。 突然觉得,也许这就是他所向往的生活。 少顷, 苏明妆端着茶壶茶碗回来,倒上茶,眼看着男子喝了一口、放下茶碗,迫不及待问道,“发生何事了?” 裴今宴便把今日之事原原本本讲了出来,只是故意略过姬硕挑衅一事。 苏明妆听后,惊喜起来,“这是好事啊!如果能帮上萧质子,可就太好了!” 说着,叹了口气,“萧质子也是可怜人,如果没人救他,也许以后他会在瑞阳宫郁郁而终吧。” 裴今宴眼神意味深长,缓缓摇了下头,“也许还没等到他郁郁而终,可能就死于非命。” “什么?”苏明妆吃了一惊,“你……你知道什么?” 梦中,萧质子确实没过多久就死了。 裴今宴失笑,“萧质子特殊的身份,就不用我多说了。他身为叛徒之后,为何会养在瑞阳宫,而不是囚禁在其他地方?因为皇上为了用他塑造宽容大度的仁君形象。 但再怎么塑造,本性难变,皇上可容不下他。以我对皇上的了解,皇上之前不除萧质子,是因为其还未成年,一旦成年,定会编排个罪名。” 声音一顿,裴今宴凝眉思索。 少顷,继续道,“例如说,从瑞阳宫流传出来一张纸,上面模仿萧质子的笔迹,写一首反诗。然后对外说:叛徒之子就是叛徒,不知感恩云云。 这样既光明正大除掉质子,又让天下人都知东越国君背信弃义,东越国皇子忘恩负义。当然,皇上未必真这么做,这些只是我猜的。” 苏明妆努力搜刮梦中记忆——萧质子死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用红杏出墙来刺激裴今宴,并未关注萧质子的死因,却又觉得他说得有理有据。 她之前以为萧质子郁郁而终,但现在见萧质子,却发现其除了消瘦一些外,精神状态很好。 看来,多半是皇上害的。 她抬眼看他。 裴今宴失笑,“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不是在你之前印象里,我是个木讷武夫,除了愚忠,不会别的?” “啊,这……”苏明妆尴尬,“肯定不愚忠,该坏还是坏的,就是没深入了解过。” 裴今宴一愣,“该坏还是坏?我哪里坏了?” 苏明妆干笑一声,岔开话题,“你这般帮他,肯定别有目的吧?” 裴今宴抿了抿唇,不知该不该说。 苏明妆明艳动人的面庞,写满了好奇。 裴今宴挣扎许久,叹了口气,“我在……找寻退路,你别误会,我不会逼你抛弃父母、跟着我走,只是……有备无患。” 苏明妆瞠目结舌——他要走?为什么?梦中,他成了战无不胜的战神,与裴今酌两人,一文一武在朝堂上好不威风! 是……因为她吗?因为苏家? 其实,无论梦里还是梦外,国公府和裴家,都没有任何危险,前途无量! 她为难地咬了咬唇,认真道,“你没必要为了我,抛弃这么好的前程。你要知道,哪怕皇上算计我们的婚事,他算计的也只是苏家,他对你没恶意的!” 她有种预感,她怕是……要拖累他了。 裴今宴眼神微沉,“你胡说什么,我们是夫妻,皇上对你有恶意,便相当于对我有恶意,既然你栽赃我,就要一辈子对我负责!自己选的路,跪着也得爬完!” 第435章 我就知道,那家伙没说实话 苏明妆失笑,“跪着?没你说的那么不堪。” 心里想:这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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