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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你请安,你把目睹的官员交出来!本宫就邪门了,锦王和明妆是本宫找去参加锦秋节的,如果不是本宫,他们两人不会参加! 锦秋节那天有多冷,你们都瞎吗?穿得那么厚、人那么多,人挤着人,你们怎么就看出来举止暧昧了?那么多人挤在一起,都在暧昧?你和你同僚挤在一起,本宫是不是可以说你有龙阳之好?” 玉萱公主发起疯来,才不管什么道德不道德,她向来如此。 裴今宴来到玉萱公主身旁,低声道,“殿下,别上了他们的当,他们想把事情闹大。” 玉萱公主惊讶。 裴今宴垂眸——刚刚他攥了拳头,姬硕身旁的官员都后退,只有姬硕故意凑上来,这还不明显? 他敢肯定晋国公府是皇上的人,难道只是私仇? 姬硕绝不是皇上授意,因为皇上为安抚他,将随荒谷老人学策略的机会赐给了他。 难道还有别人? 为什么全天下的人,都仿佛和他过不去?! 裴今宴低着头,暗暗攥着拳——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他定要想个法子,带家人全身而退! 第429章 强到任何人敌不过他! 玉萱公主虽不敢说睿智,却也自幼在宫里,知晓这些人都有八百个心眼,他们说的话,未必是心中所想;他们做的事,也未必表面那么简单。 想了想,她点了点头,端着架子道,“想来,是本宫听错了,但姬大人下次也得注意,瓜田李下,若让外人听错,可就没本宫这么好说话。” 姬硕后脊梁满是冷汗,连连俯身,“是!下官多谢公主殿下高抬贵手,下官感激不尽。” 如果此时面前换个人,姬硕都敢与之周旋一番,唯独这个京城双珠,他不敢,因为他知道,这公主真能冲到皇上面前发疯。 姬硕带人夹着尾巴逃跑后,玉萱公主忙转过身问,“裴将军,你现在有时间吗?萧景深想见你一面。” 正心头烦闷的裴今宴听后一愣,“萧景深?” 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直接炸开。 “对,只是……没母后的允许,我不能轻易把他带出来,又不知道你去瑞阳宫是否方便,嗨……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要不然你来想个办法?” “等等。” 裴今宴后退半步,与公主拉开距离, 转身对向无人处,一边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一边将刚刚脑海中炸开的想法收拢起来。 好一会, 玉萱公主等得有些不耐烦,正要催促,却见裴将军转过身来,剑眉紧皱、眼神坚定,好似做了什么决心一般。 “萧质子要见末将?” “是,你现在有时间吗?能去瑞阳宫吗?” “能,走吧。” 玉萱公主惊喜,一众人立刻移步去了瑞阳宫。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刚到瑞阳宫,她便被赶了出去,人家两人秘密商议,根本不带她。 …… 瑞阳宫,萧景深的房间。 裴今宴正思索如何开启他的话题,萧景深语调急切地问道,“公主说,外界有不利于您的传言,是真的吗?” 裴今宴收回思绪,淡定道,“是真的。” 萧景深暗暗捏了捏拳,“罪人是见过裴夫人的,裴夫人气质优雅、从容睿智,绝不是不堪女子,罪人认为定有人陷害!裴将军,您能不能调查一下?对症下药?” 安国公对他恩重如山,如果说最早他能活下来,是利用公主欺负他后做的补偿,那后期他继续熬下去的勇气,便是因为安国公。 如果他有自由,绝对是想尽一切办法,找出害安国公之人。 “我知道是谁害我,”裴今宴将视线投注在萧质子身上,目光深邃,沉声道,“我问你,你有勇气回东越国吗?” 萧景深一愣,“什么?” 刚刚不是还在说裴将军被陷害一事,怎么又提到他? 他当然想回去!做梦都想回去! 还用勇气?哪怕东越国是龙潭虎穴,他也要回去,总比留在北燕国默默等死的好! 裴今宴点了下头,“愿意与我做一笔交易吗?” 他此举,也是受了苏明妆的启发。 萧景深猛地转过身,惊喜地看向安国公,语调有了颤抖,“愿意!无论你要求什么,我都能做到!只要能让我回去!” 裴今宴看着激动的萧质子,突然失笑着叹了口气,“你在北燕国处境不好,你回东越国,日子怕是更不好过。你可曾想过,你父皇与母后已经抛弃了你,哪怕你不指责他们,只要你活在这世上一日,他们的罪责便存在一日。 只要你出现在东越国民众面前,就相当于告诉东越国百姓,他们皇帝皇后亲生儿子都能舍弃,对子民能有什么善心? 还有,东越国各方势力已被你皇兄皇弟分割完毕,你突然回去,哪怕你不争不抢,他们也会因为你来分一杯羹,而致你于死地。” “……”萧景深隐约知晓,但从未想的这么深刻。 并非他想不到这一点,而是回到东越国,是支撑他活下去的最后动力。 如果他把这残酷事实想透彻,怕是早就自我了断了吧。 一瞬间,之前的期待骤灭,从前眼神中的喜悦,也成了自嘲讥讽。 “既然恩公什么都知晓,又为何问我是否愿意回去?难道是怜悯我前途渺茫,来帮我下定决心,早日解脱?” 裴今宴缓缓摇了摇头,表情依旧严肃冷然,“我说过,我是来做交易的。” 萧景深怔住,清秀俊美的面庞再次涌现出希望,“既然恩公提出交易,就一定有了万全之策……最起码也是初步计划,我愿意!” 裴今宴倒是没指责萧质子的“冲动”,毕竟若他处在萧质子的位置,也会如此反应,“我被人陷害,但这个人,我却对付不了。而且即便熬过这一次,他多半还会出手,我除了任人宰割,没有还手之力。” 萧景深听着,心中惊愕——听公主说,安国公是皇上最信任的臣子,也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 安国公夫人的娘家,苏家,为北燕国第一世家,对文人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 这样的强强联合,还有对付不了之人? 难道……难道害安国公的,是武王? 如果是武王,便可以解释了——连皇上都没办法的武王,让安国公如何对付? 突然他心中沉闷——难道世人皆苦,竟无一人自由快活?他曾经那般艳羡安国公,却没想到安国公也有苦衷。 裴今宴停顿片刻,道,“所以,既然惹不起,我打算躲。我在北燕国恐怕藏不住,我得换一个国家隐居。” 萧景深震惊,“所以您的意思,是让我回东越国,然后你们全家也隐居东越国?” 裴今宴点头,“对,我一旦消失,皇上定会派人寻找。哪怕我们藏去其他国家,也避不开北燕国密探,所以不仅需要他国身份,还需要当地一个权势滔天的人照应。我帮你安全回到东越国,待到我迫不得已隐居时,还要拜托你对我照拂。” 他虽这么想,却也知道,实施起来没那么容易。 皇上要让他学荒谷老人的兵法策略,他若拒绝,皇上定会多想,况且……他想学! 他太弱了,根本无法保护最爱之人,他必须要强!强到任何人敌不过他!所以兵法,他一定要学! 第430章 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而苏家不像国公府,人口少、好迁移。 苏家哪怕已与五服外分家,依旧有几百口人,怕是走不了……想到这里,裴今宴便觉麻烦、无从下手。 他决定先把能做的,尝试着做了。 首先便是找寻未来隐居地点——狡兔三窟,他必须有后路! 萧景深内心重新激动起来,唇线抿紧,眼神决绝,“恩公您说,我需要做什么?” “我有个初步计划,你先听听。” “恩公请讲。” 随后,裴今宴便慢慢讲了起来,“首先,我打算劝说皇上,对你进行培养,让你有回去争夺立足之地的能力。当然,你父皇背叛皇上,皇上定不同意。 这时,我会提议签署一份秘密卖国条约,以作抵押。这样,待你回国后,若不听皇上差遣,只要皇上拿出条约揭发,你在东越便只有死路一条。” 萧景深听得心惊胆战,他告诉自己——稍安勿躁,恩公不会害他,即便是害,也总比在瑞阳宫绝望等死的强。 裴今宴见萧质子脸色苍白,却未提出质疑,目光欣赏地点了点头,“这条约对于你,利大于弊,既能让皇上愿意培养你、放你离开,又能在你回国争夺时,为你提供一臂之力,而你想摆脱这个条约也很简单。” 萧景深惊讶地看向男子——简单?怎么摆脱?他想不到什么办法! 裴今宴依旧表情冷肃,没有一丝说笑的模样,一字一句慢慢道,“只要你夺得皇位,铲除异己,将整个东越国尽在掌握,自然就不怕什么卖国条约了。国都是你的,说你卖国,谁能信?” 萧景深惊愕失色,瞠目结舌道,“夺……夺得……皇位?我吗?” 裴今宴失笑,“那般惊讶做什么?你是皇子,这皇位本就有你一份,凭什么他们能夺,你就不能夺?你知这皇子身份有多幸运吗?如果我是皇子,还用得着这么烦恼?” 突然,他的笑容也顿住——是啊,如果他也是皇子,有机会夺得皇位,还用看什么皇上武王的争斗?还用这般忍气吞声? 可惜,他不是。 裴今宴叹了口气,制止自己胡思乱想,继续道,“也许你会认为夺皇位很难,当然,确实难。但只要你有利用价值,北燕国皇帝自会想办法帮你,而且,你除了这条路,再无第二条出路了,你说,对吗?” 随后,便没再说话,将时间留给萧质子,让他自行思考。 萧景深垂眸沉思,下意识拢了拢手指,最后攥成拳、越攥越紧——是的,如果没有卖国条约,北燕国皇帝不会放他离开。 就算放他离开,回去腹背受敌,怕是也活不了多长时间。 左右都是死,还不如破釜沉舟一次,死也死得值得了! 想到这,他依然抬头,目光坚定,“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但就如您所说,父皇母后放弃我,我现在回去,便相当于他们行走的罪证,他们未必能容我,我该怎么做?” 裴今宴见他同意,暗暗松了口气,随后笑道,“简单,你先把该学的学会,然后再让人去东越民间散布传言,说还有皇子遗落在北燕,这是东越耻辱。 此时,让人伪装成贪官,与东越皇帝身旁近臣取得联系,说,只要出一笔银子,便帮忙营救,当然,还会给东越官员一些好处。 届时,民间质疑声,外加东越近臣为拿好处的谗言,使东越皇帝定会营救。毕竟只要这银子一出,把你营救回国,便能洗掉他们污点。 而你回东越国,便以一个被拯救者的身份,对你父皇和母后感恩戴德,逢人便说你如何感激他们,无论走到哪里都为他们歌功颂德,这样,他们便会容下你。 当皇帝的,都喜自己美德远扬、名留青史,只要你能拉下身段、厚着脸皮,以此为手段,你想要什么,你父皇怕是都不会拒绝。” 萧景深目瞪口呆,“你……” 裴今宴不解,“怎么?有何疑问吗?当然,我说的肯定有所疏漏,毕竟是我刚想的。” 前后不到半个时辰。 萧景深坚定道,“不,恩公您误会了,我认为恩公计划虽只轮廓,但已周密,从人性、动机到前后逻辑都可自洽,只要北燕皇帝能同意,这套计划不难水到渠成。” 裴今宴笑着打断,语调多了柔和,“随意称呼我便可,不要称恩公,我对你做的也只是举手之劳,不敢居功。” 萧景深心中道——前后两次,先是给他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后成为拯救他离开北燕的关键人物,这岂是举手之劳? 但安国公说得对,再一口一个恩公的称呼,只会令人不自在,“好,那以后我便随公主,称您为裴将军。” 声音一顿,又道,“和裴将军,我不敢隐瞒,我刚刚觉得震惊,是因为……您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裴今宴疑惑,“不一样在哪里?” 萧景深面色认真地讲解道,“从前裴将军给我的印象,是刚正不阿却……略有古板。但刚刚您说的这些,却打破了这些印象。” 裴今宴略有尴尬,“是不是……太狡诈了?” 他也不想! 他也想像裴家祖先一样,做个光明磊落的正直之人,令世人所称颂、令后代所敬仰,但……现在他们根本不给他做好人的机会! 萧景深忙解释,“裴将军万不要这么想,我认为,峣峣者易缺,皎皎者易污。刚正不阿之人本就不容于世!越是正直善良之人,才越要用一些手段保护自己!无论怎样出谋划策,只要动机是保护重要之人,那便不是奸计!” 裴今宴定定看着萧质子,以及他诚恳的眼神,尴尬地点了下头,“多谢你安慰我。” 萧景深失笑,“不是安慰,我说的都是实话!” 心中却有种古怪的预感——裴将军并非表里不一之人,如今……应该是被害他的大人物,逼得走投无路。 他暗暗捏了捏拳——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死是活都不重要了,他必须要让裴将军活着,也必须要让裴将军全家活下去! 却在这时,门口传来试探性地敲门声,还有女子小心翼翼地语调,“你们聊完了吗?能不能让我听听?” 是玉萱公主。 萧景深看向紧闭门扉,想到,若重获自由,回到东越,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第431章 还真让她圆上了 裴今宴走了过去,将门打开一条缝隙,还没等玉萱公主说话,便道,“还没说完。” 关上房门。 “……”门外的玉萱公主。 也多亏了玉萱公主的打断,将刚刚沉重阴诡的气息逐渐散去,恢复了一些平和。 萧景深这才发现,两人说了半天,还站在房间中央,“裴将军您坐,我去弄茶。” “不用,我们做下决定,我一会还要回三司衙门。” “好,”萧景深,“裴将军,我都听您的!一切按您说的去做就行。” 裴今宴突然心情复杂起来:真的……就这么决定了吗?未来是祸是福? 但他想到皇上的算计、武王的陷害,以及皇上和武王无休止的争端,他们如同棋子一般被两人操纵来、算计去,便对未来充满绝望。 他不想自己短暂的一生都在提防算计、拆解诡计之中度过,他想安静平和的过一生。 想到这,裴今宴收回思绪,“好,不过这也只是我们两人商议,皇上是否同意,我还不知,但我会努力说服。” 萧景深追问,“我有一个问题。” “你说。” “我们要告诉玉萱公主吗?” 裴今宴想也不想,“不行,公主与明妆交好我承认,对我们有善意我也认同,但这是在不需她做人生抉择的情况下。若帮我们、与背叛皇上选择,她未必会选择前者。” 萧景深叹了口气,垂下眼,“我知道,我不会与她说。” 心中竟有一些说不清的落寞。 “你还有别的问题吗?若没问题,我先走了。”裴今宴道。 萧景深道,“暂时没有了。” “我之前给你布置的功课,你可练习?” “练了!每日都练武艺!只是我每日得避开太监,在房间里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只怕效果不好。” 裴今宴拍了拍萧景深的肩,“没关系,如果我能说服皇上,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学习、练武了。” 萧景深忍不住露出惊喜表情,连连点头,“裴将军辛苦!” 裴今宴点了下头,便转身离开。 门外。 裴今宴推开门,本以为玉萱公主会趴在门上偷听,却发现,众人离门很远。 他没想过,从前鄙夷的京城双珠,实际上都是品行不错的女子,实在出乎意料。 玉萱公主见裴今宴出来,惊喜地迎上去,“裴将军,你们想到办法了吗?” 她指的是,怎么解决外面谣言的办法。 裴今宴点头,“想到了,但这件事拜托萧皇子为末将保密,便不与公主您说了,末将有急事,先告辞。” 说完,离开。 玉萱公主愣在原地——什么意思?裴将军让萧景深保密?也就是说,萧景深不告诉她? 想着,跑进房间。 却见男子愣愣地站在屋中,魂不守舍,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玉萱公主不解道,“景深?萧景深?你想什么呢?” 萧景深收回视线,看向公主,心情好像也没那么喜悦了,“……没什么。” 如果他离开,以后就再见不到她了吧。 玉萱公主眼珠子狡黠地转了转,之后凑到男子身旁,先吹捧几句,“听裴将军说,你给他想到办法了?景深真棒!真真太棒了!之前我就觉得你聪明,那么艰涩难懂的文章,你都能解释得通俗易懂,让我一背就背下来,所以给裴将军想办法,也是手到擒来吧?” “……”因为女子靠得太近,她身上名贵熏香扑面而来,充盈他的鼻腔。 玉萱公主继续笑嘻嘻道,“要不然……你说说为裴将军想了什么主意?让我也学学,你知道,后宫都是人精,我很容易被人欺负的。” “……”公主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景深?”玉萱公主用自己最温柔讨喜的嗓音。 萧景深后退一步,“抱歉,我答应裴将军保密了。” “我知道,”玉萱公主眼珠转了转,“这等大事,我们当然要对外人保密了,我肯定不说出去!” “……”萧景深,“裴将军说的是,让我对任何人,保密。” “肯定不包括我,我们是一伙的。” “抱歉。” 玉萱公主气得直跺脚,指着萧景深的鼻子,“你傻不傻?就裴今宴那家伙,回去就得告诉明妆。只有你傻乎乎的保密!乖,偷偷告诉我。裴今宴告诉明妆,你告诉我,这样才公平。” “……” 萧景深内心漏了一拍,抿了抿唇,严肃道,“即便裴将军告诉裴夫人,也是情有可原,他们是夫妻。” “啊?他们?我们?”玉萱公主这个气!“他们是夫妻,我们两个人是多年好友,民间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发小!我们两人是发小啊!” 萧景深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 玉萱公主懵,“你笑什么?” 萧景深收回笑容,语调意味深长,“没什么,想到过去的往事。” “往事?什么往事?” 萧景深没想到她竟还理直气壮地问,便答了,“你儿时,让我趴下给你当马骑,公主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啊,这……”玉萱公主也心虚,眼珠子再次转了转,跑了出去,“来人!你们都进来!” 公主话音刚落,门外太监宫女们都纷纷进入房间,恭敬俯身,“公主,奴婢/奴才在。” “本宫问你们,你们入宫之前,都和伙伴玩过吧?有没有一种,一个人当马一个骑马的游戏?” 心里想:今日谁编出来这个游戏,本宫就重重赏他! 锦绣宫的太监小全子立刻道,“回公主殿下,有的!那游戏叫‘骑马打仗’,一般是十几个孩子一起玩,分成两组,身材高大的当马、身材矮小的当骑兵。然后‘骑兵’骑在‘马’上,两组互相拉扯,目标是把对方骑兵拉下马,哪个组的骑兵全部落马,哪个组就输了。” 玉萱公主——知道小全子反应快,没想到反应这么快? 这时,宫女也道,“对对对,有的,奴婢虽然没玩过,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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