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保持着这姿势刷牙。 叶修里面光着,按摩棒掉进去一截,头部直接戳进臀缝里。他一开始就试出来屁股里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也明白了周泽楷刚才问的就是它。他懒得管,就这么夹着,直到把自己收拾妥当了,才摸出来扔在盥洗台上,好笑地去看周泽楷。 周泽楷站他旁边洁面,眼珠不转神情专注,他好用手动的刮胡刀,从一面拼图似的抹平白沫,慢条斯理地刮到另一面。 “这边没刮干净”,叶修手指着他左脸一块死角,周泽楷迟疑了一下,他干脆抢来刮胡刀代劳了,再还给他。周泽楷不接,直接把脸伸给叶修,让他干完剩下的活。 周泽楷略高,叶修替他刮脸,不得不抻着脖子仰起脸,目光仔细地贴上去,小心动手。周泽楷脸不敢乱动,嘴皮子动了几下,“怎么来的?”那语气,好像不是在说一根情趣玩具,而是在说叶修窝藏了一个的小情人。 叶修边动手边讲,因为过于专心而语速缓慢,“原来人吃饭有个习惯叫看菜,只看不吃,我这跟那个差不多,看到打折就买了个,以备不时之需……”,他怎么看不出周泽楷是在玩,就一本正经地陪他玩――你想借幼稚的把戏对我撒娇示爱,我不戳穿你,我配合你,跟你一起幼稚。 “没用过?”周泽楷抓了重点。 “这不还没来得及用,就在路边捡到你了,不用它改用你了。”叶修拽了两张面纸,给他擦脸,嘴上还逗他,“觉得地位受到威胁了吧?要不我给它起名叫小楷……” “孩子都这么大了,幼稚不幼稚。”周泽楷训他。 “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跟按摩棒较劲你不幼稚。” “没较劲。” “哦~”叶修拖长音。 “找借口干你。” “似乎直接了点。” 周泽楷不答,来更直接的,拉着叶修的手往胯下按,他正好侧身对着镜子,晾出后背,努努嘴,带着叶修的视线往镜子里走,“看你多野。” 叶修顺着看过去,周泽楷的裸背上,肩胛后腰处确实有几道交错的划痕,不深,但一看就知道是怎么来的,叶修指甲修剪得精细,长度正好又圆润,不使老劲儿划不成这样。 “帅吧,这可是Alpha的勋章”,叶修道,隔着薄布摸出勃起肉棒形状,给他揉了两下,“忍忍,等下楚律师和沐橙就来了。” Alpha要做爱,就跟要进食一样天经地义,一顿也少不了,更不要说叶修快到发情期,身上的味道浓郁香甜,勾得周泽楷不轻。周泽楷深觉过往亏欠自己、也亏欠叶修太多,往事已不可追,现实却是充实而幸福的坦途,逮着机会他就玩命地找补,只要是两人在一起,干点什么都能拐到那档子事上来。比如叶修刷牙,嘴角沾了点牙膏沫子,自己没注意,周泽楷帮忙擦掉,还要顺道香个面说用下面那根帮他擦嘴。再比如说,叶修保养手的习惯还留着,他保养手,周泽楷见那双手在牛奶里来回翻,煞是养眼,就上来保养他。 这当口,或许是觉得儿子的事比较重要,周泽楷忍痛答应,他还想再抱叶修一会儿,他看着镜子里的叶修,看着因拥着叶修而满足的自己。 真合衬。 叶修的后脑勺好像看出了他在想什么似的,替他说了,“看咱俩多配。” 嗯。 克制着的吻从耳根拱到后颈。 “看你俩多配。”叶修从他怀里挣出来,拿按摩棒遥指他下身。 …… “你等着。”周泽楷长臂一绕,在叶修臀丘上狠捏一把。 叶修不为所动,“你还是叫声声起来等着吧,赶飞机宜早不宜晚。我去做早餐,还得烤两个小蛋糕送到邻居家去。” “怎么?” “隔壁的太太昨天来说,声声赢了她儿子半个月的加餐蛋糕。” “……愿赌服输。” “那要看怎么赌了。” “你不喜欢他赌?” “他以后想走哪条路他自己决定。” 是这样没错,周泽楷点点头,又问,“你训他了?” “这有什么好训的。我只是告诉他不能赢小伙伴看得跟小命一样重的东西,以后也一样。” 两人像儿子已经到了人生命运抉择点似的谈论未来话题,周泽楷转身,双手 后撑倚在盥洗台上,突然笑了,笑得有些闷,他笑遗传基因的可爱之处,里外都骗不了人,来自天性的吸引,儿子免不了要走他和叶修的老路。 “……我的种。” 孩子是最亲密的连接,你一半我一半,一代一代地传下去,生生世世地替两人轮回。 “周先生,你除了射还费过什么劲?”叶修不干了,灵巧一转,一个一指禅弹在周泽楷脑门上。 时光于此刻在细粉般的阳光中交叠,影像重合,周泽楷突然想起当年叶修身型粗笨的样子,走起路来步子沉闷又愚钝。一年又一年满世界找叶修时他没工夫如此负疚,找到了,开始惦记叶修遭过的罪。江波涛是跟他讲过,可重点都落在孩子身上,对于叶修难产的辛苦讲得过于笼统――江波涛也是好意,一不想加深周泽楷的痛苦,二为维护叶修的体面。后来还是周泽楷一一问了回来。心里装了这些,自然是往死里疼的,万幸孩子像他,有多像呢,神态、样貌和一些习惯,无一不是从他这里继承过去的。所以周泽楷万幸像他的孩子陪在叶修身边。 周泽楷卡上叶修的后颈,在他脸颊上狠��了一口,“我不射,你生得出来?” 他们已经可以毫无芥蒂地开这种玩笑了。之前叶修还煞有介事地讲,我为生仔遭老罪了,都算你头上,你可得对我好点。一早买下叶修租住的这栋和周边几栋房产的周泽楷闻言豪爽表示,不收你租,还能一起当房东。玩笑归玩笑,却真实地反映出如今他们之间轻松写意的相处常态,周泽楷爱叶修,也享受叶修对他的爱。而过往的惊涛骇浪重重云雾仿佛只不过是虚梦一场,醒时即便嘎止。 3 叶修去准备早饭,周泽楷去叫小孩起床。 男孩子只有五岁,房间却(在他懵懵懂懂的授意下)布置得简单素净,完全没有这个年纪的小朋友卧室该有的童趣感,除了爱赖床这点外,他简直自律得不像话,盯只蝴蝶都能看半个小时,像个煞有介事的小大人。 这么安静,这是随谁呢?叶修某天略苦恼地感叹。 周泽楷好生奇怪地看着他,故意的么?当我是死的? 外面晨光正好,周泽楷拉开深色的窗帘,让阳光洒进来,再把床头柜上放着的连环画册插回书柜――一般完成这两个步骤,周衍就醒了。 小大人半睁着一只眼睛看着周泽楷,黑白分明的瞳仁里闪着早起的不甘愿。周泽楷也闭上一只眼睛看他,一大一小两个独眼龙无声地交流了几句,小独眼龙撑不住了,咯咯地笑了两声,清醒了,随即张开另一只眼睛,用一种极力避免奶声奶气的文静语调跟周泽楷打招呼,“早上好,小周。” “早上好。”周泽楷揉揉孩子头顶的绒发。 周衍自理能力强,穿衣叠被刷牙洗脸这些起床后程序,早年叶修教会了他以后他都习惯独立完。周泽楷就在门边上看着,看着按照自己模子长得小家伙,有条有序地完成这些对现在的他来讲不啻于人生大事的琐事。 他也不能免俗地被为人父的巨大满足感和骄傲感占据了,尽管叶修或他都没有坦白地和孩子挑明他们的真实关系,但他不着急也不介意,比起这个,他更遗憾过去对叶修和孩子生活的缺席实在是太多了。可他没有时间后悔,后悔过去的一分钟就是浪费现在的一分钟,这笔账不难算。他之前也设想过无数次,憧憬地、忐忑地想该如何与叶修孩子相处,每次的图景都不太一样,然而当一切变为现实,他却是再自然不过地融入了进来。 周泽楷在复杂又难得的思绪里走了神,周衍擦净脸回过头,那双纯澈的眸子对上他好一会儿,才把他的心思盯回来。 “你们要……结婚么?”结婚这个词,让男孩子在贫乏的词库里找了几秒钟。 小孩子会有一种特殊的直觉,能嗅到大人之间不寻常的气氛,觉得家里会发生某种能改变他生活的变化。叶修几天前就同他讲了,苏楚两位姨姨会接他去P国玩一周,为什么?没告诉,只是说和小周有事做(也没骗人)。自出生起就没离开叶修超过一周的周衍听话地应下来,其实小小的内心也有了自己理解范围内的思考与答案。 不管是叶修还是周泽楷,跟孩子说话时很少拿出幼稚的孩童式腔调,叶修还好,周泽楷连哄孩子的内容都是实来实去的,梦幻色彩匮乏。这下他卡壳,不是因为不好让孩子知道,而是说结婚,与事实不符,说标记,随后需要解释的内容太多又不合时宜,再说,结婚是一家三口的事,两个大人不可能避开孩子偷偷摸摸地去结。 周泽楷想了想,蹲下来,视线几乎和周衍平齐,双手也搭在周衍的双肩上,这样看起来很有些平等和郑重,他认真地说,“不是……但快了。” 周衍听懂了似的点点头(表情看上去比周泽楷轻松得多),不说话,视线搭下来,像是陷入了什么需要烧小脑壳的为难事情里。 “小周是……”周衍的小眼珠滚了一圈滚回来,声音脆甜地问道,“接盘侠么?” 好时髦的说法。 今天的世界不太美好。等了半晌等来儿子这么一句话的周泽楷想。 “……”,他总不能现在说,听好,我是你老子。之所以没一早就让周衍认周家的祖归周家的宗,原因简单到普通,不是开不了口,而是某件重大至极的事情,一旦没在最开始托出来,之后就会不停地因为要找寻自己心中最合适的开口时机而一拖再拖。 “不算是。”周泽楷把叱咤风云四个字丢了个干净,严肃地为自己的身份辩解。 血缘真是种很妙的东西,周泽楷和周衍相处时间还不算长,却已经能清晰地从他那看不出表情变化的小包子脸上扒出他的表情――好了,不要骗小孩,我可是都懂。 都懂的小大人叹口气,“好好对他。” 周泽楷左边耳朵里是周衍人小鬼大的托父,右边耳朵里是刚好来到卧室门口叫吃饭的叶修漏气一样的噗笑声。 4 苏沐橙楚云秀穿过院子进门换鞋的时候,周泽楷接了个电话,路过两位女士,打了个手势就匆匆走出去,几秒一间隔地嗯着。 “他打电话还背着你啊。” 叶修和孩子还在饭厅吃饭,苏楚二女是自家人,不避讳,直奔进去了,苏沐橙见了叶修,第一句就如是问。 “就是,一会儿你教育教育他。你俩吃早饭了没?”叶修给自己剥着鹌鹑蛋,顺着苏沐橙说,他知道苏沐橙不会真的去“教育”周泽楷,就是身为娘家小姨对亲家“姑爷”惯性的不对付。 周衍咽下口中食物,同两个姨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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