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pha的胯下蹭动。 下流的事被他做的坦荡极了,他的嘴唇凑上去,从根部开始游移向上,摩挲火热的棒身,探出舌尖灵活地挑动茎皮,在圆肿的柱头上绕着画圈,搔弄龟缝。Alpha的信息素和那根东西自身的淡气味让他受用得要命。他一口含住,也不深吞,单裹住龟头唆弄,两颊像吸田螺似的一松一缩,好像在裹什么美味,手上动作也勤快,来回套弄棒身,挤压囊球。 恰到好处的灯光让卧室比任何时候都更有家的温馨甜蜜。 周泽楷倚坐着,靠在两个软枕头堆的山包上,见对方玩得上瘾,就随他玩。小腹上的肌肉情动地绷成铁块,他也忍住了挺腰抽插的冲动,只是带着笑喘着气,伸过手去摸那张脸,抹开碍事的头发,看那人自己把自己吃成什么淫乱的样子。 叶修抬起两只湿亮的眼珠,嘴唇扒紧肉棒,一侧脸颊被顶出圆形的鼓包。他慢动作地吐出肉棒,一错头,在那潮湿的手心上轻轻亲了一口。 周泽楷失守了,右手突然握起来,要锁住这份爱意似的。他把人捞起来,按在自己跨上,卡着腰向上顶弄,拿动作诱导他,也恳请他。 阴部被蹭戳得酸麻不已,臀缝里一片滑腻,肉穴淫靡地挛动着,叶修不客气了,吸住龟头往里压,深吞到根,浪味十足地在周泽楷胯上颠动,找敏感点取悦自己。太熟悉彼此的身体,都不需要对方的助力,他就把自己骑得春情勃发,肉棒上下甩动着吐水,一线一线地浇在周泽楷身上。 而周泽楷知道怎样的作弄会让叶修又喜欢又恐惧,欲罢不能。他沿着膝弯向上摸,汗腻过的皮肤令他爱不释手,光滑又不失男人的力道。他在那根翘起的肉棒上揉了两把,揉得叶修瞬间骑不动了,下体导过一阵致麻的热流,腰身也软下来,快慰地眯起眼,张嘴抽气,慢慢地消化快感,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Alpha半眯着眼欣赏着Omega展露出的淫态:上身后仰,双颊红热,眼中挂泪,嘴唇紧抿,乳头肿立,小腹抽筋似的缩紧。他的体态紧绷中透着温顺,不再是向情欲温顺,而是向他温顺。 软丘连绵出大起大落的曲线,周泽楷喜欢把玩那里,捧在手心,肆意揉捏,揉化他,吸纳他,掌握他,让他渗入自己的皮肤血管,与之交融。这种肖想会让他在性事中尽兴得无以复加――无论两人的关系进展到哪一步,他对他最初那种单纯又复杂的悸动仍然存在。 直至情欲烧至天昏地暗不死不休,任何细微的摩擦都能逼出叶修想忍又忍不下的吟叫,他浑身痉挛地攀在周泽楷身上,搂紧他,把他掖进怀里,脑袋蹭动着吻他汗水不断的侧脸,迷糊地呓着淫词浪语。 周泽楷变本加厉地顶他插他,握住他的腰在肉棒上杵磨,啃得他脖子前胸劣迹斑斑。他爱极了叶修又爱又怕地躲闪与迎合,整副皮骨化成一捧水,粘在他身上,随他揉搓。 窗帘上两个大型人影拥成山包一样的形状,倒真有点化作天地间灵气之物长生永存的意味。 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捣破水膜冲撞穴心,跃跃欲试地捣弄内阴口,等到发情期,这里敞开,周泽楷就可以标记他。一生一世不需要标记来维系来证明,但相爱的人总不介意多些方式来绑定你我宣誓恩爱,哪怕只给自己看。 叶修要死了,身体里面被搅动得乱七八糟,体内一股火,体外一股火,夹心灼烤着他,不知怎么办才好了,明明很快活很快活,还是不够,里面不够,外面也不够。视野之内所有东西都化成一条条一片片,重新组合,橘色的斑点在泪眼中闪闪烁烁。他感觉到自己被翻了个个儿,仰躺在又皱又湿的床单上,他的Alpha贴到他耳朵边上,舔了两口。这个举动颇为俏皮,像是在给他提个醒――我又要做什么坏事了。 果然,绵密地插捣歇了下来,变频为一下一下地浅送轻戳,棒身在肉穴里泡一会儿顶一下,泡一会儿顶一下,周泽楷咬着他的耳朵说,“床都湿了。” 叶修蓄了点力气,想抬胳膊摸摸扣在他肩胛上的脑袋,周泽楷却突然立起身,眼睛向下瞟,把他两条腿掰得更开,“让我看看。” “好啊……”,叶修嗓子哑了,音带哭腔,没有不满对方的“消极怠工”,大方地支起腿,抬高弯折空悬着的腰,两手抱住膝弯,把被插开的屁股给他看。 周泽楷得偿所愿,爱惜又满足地拨弄洞口肿胀的肉环,一点一点塞回去,“插满了。” “嗯……胀死了……”叶修似哭似笑地抱怨。 他们能这样黏糊整晚,叶修累了,周泽楷就抱着他摸他亲他,弄硬了再插。到叶修手脚发软无力地瘫在床上后,周泽楷还会缠着再要他一次。 其实往往也不能怪周泽楷索求无度,谁叫还剩半条命的叶修温情又虚弱地敛起他不服帖的头发,夸奖他干事的时候最帅最迷人了。 你也不差,被干的时候,周泽楷回道。接着把他压在身体与床之间,盖在他身上啄两口,以最安稳的姿势进入他,邀他一同再度共赴欲海。 2 云雨过后一觉睡至日上三竿。 阳光越过窗帘剩下的那道缝隙,在周泽楷睁眼前抵达他的眼皮。他抖了抖睫毛,不想睁眼,而是翻了个身,长臂一摆,伸出去搂枕边人。 不清醒的身体陷在床铺里,床很软,他很硬,他在晨勃,胯间肉棒挺立,青筋毕露,气势汹汹地一根杵在腿上。他心里朦胧规划着,从背后抱住叶修,肉贴肉磨一阵亲一阵,把他熨软了,再来个早安炮,一天下来神清气爽…… 可惜臂弯里是空的。 但手心里是实的。 周泽楷摸到一个东西,这东西让他一气呵成地睁开眼坐起来。 黑色的,粗的,长的,触感仿人类的皮肤,还不错,有按摩作用的颗粒缺了真实感,出戏,握在手里摇一下,硅胶棒身结实地晃动。 周泽楷往旁里一看,叶修睡过的位置还带着身体压出来的浅窝,床上堆了一堆东西,像是端着抽屉直接倒扣了上去,再东扒拉西扒拉地翻找东西后的遗迹现场。这里面有护照、病例、银行卡,各类书面证明等等,还有一只婴儿戴过的长命锁,不禁令人遐思,按摩棒这个叛徒是怎么混进去的。 视线再斜过去一些,周泽楷看到那只作案工具――抽屉,放在床头柜上。这是在找什么呢,不过叶修的手法更轻更快了,他暗叹,干这么悉悉索索的事都没弄出动静把他惊醒。 他掀开被子要下床,一腿平放一腿半支的坐姿更显得还没软下去的小兄弟形单影只。灵感突发,他掂了掂自己的玩意儿,左手握假的右手捏真的,排在一起比了比型。 嗯。 再推开按摩棒的开关。第一档就震得很带劲,棒身打着圈高速旋转。刚起床的人低气压未散,心眼都小,又爱做无聊事展开无聊的联想,周泽楷猛地想起曾见过的成人玩具广告语――再猛的他也比不过充盈的电力。 叶修在卫生间里。 他起床后没闲着,翻箱倒柜地把儿子的护照找出来,又把三人换下来的衣服按颜色分盆泡好,这会儿正要刷牙。 他穿着白色的工字背心和运动短裤,背心洗得次数太多,透出前胸后背的肉色。 这时候的叶修很不体面,睡足一晚谁都维系不住绅士的体面,但这是叶修生活中原汁原味的样子,只有睁开眼就能见到面的爱人才看得到。周泽楷得承认,看了大半年,他没看够。 他盯了很久,正反左右地盯,从叶修盯到略显凌乱的房间,凌乱没什么不好,凌乱也是家庭生活的一部分。 叶修也从洗手池的镜子里瞧见了靠在门框上的周泽楷,周泽楷光着上身,只套了条灰色棉布休闲短裤,绳结没勒紧,裤腰松垮地挂在髋骨上,露出丁点人鱼线和黝黑耻毛的根部。这副身材线条流畅,肌肉明晰却不夸张,蕴含出某种优雅的力量感。 或许是昨晚激情的余韵还没散干净,叶修也难得为周泽楷充满Alpha特有的性暗示的好身材走了神,思维没由来地跳了跃,到了前一阵发生的某个小插曲上。 ――他住的这爿房子来了新的物业管理员,挨家挨户地统计户主信息,到了叶宅,好事的管理员知道了他是个带着孩子的Omega后,多嘴问了句他的婚姻状况。叶修真实的婚姻状况解释起来颇为麻烦,他干脆来了句“夫家姓周”,以作结。当时周泽楷正从客厅走出来,该听的听了个饱。叶修送完客转身,见他脸上呈现出一种古怪的表情,想高兴想笑又要极力忍耐似的。他当然明白周泽楷在高兴什么又在忍耐什么,心里一软后跟着一酸,只是这样你就很开心了么,那么随意的一句话。就像他说起某件事,开玩笑说记周泽楷一辈子,周泽楷便会为这开玩笑的“一辈子”高兴。 脑中回忆的事情和心情会如实地反映到脸上,叶修的眼神变得柔和,他用回忆里的眼神跟今天早餐镜子里的周泽楷道早上好。 周泽楷都接收到了,这样朴素而真实的幸福,让他有种轻微的眩晕感――如果不是手持按摩棒的话。 他走近了点,两人在镜中重叠为一体。叶修以为周泽楷是来抱他的,张开双臂,像块围巾那样盖上来。结果周泽楷在离他很近很近的地方停住了,这个距离,两人的皮肤都有种互相吸引摩擦的微妙痒感。 周泽楷张了张嘴,这是他说话前的一个小习惯,有些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味道,这个习惯带来的面目改变微乎其微,叶修是先发现了自己儿子的这个小习惯,才发现传承源头的。他低下头挤牙膏,等周泽楷发话。 “腿分得这么开。”周泽楷说。 自觉站姿毫无问题的叶修开水龙头接水。 周泽楷又说,“够用么?” 叶修看看镜子里的男人,再看看杯子里的水,刷牙而已,又不是洗澡,怎么不够用了,“够了啊”,他有一说一。 “没我粗。” 叶修又看看镜子里的男人,再看看手里的电动牙刷,比牙刷粗有什么好得意的,但他还是好心点头,“嗯,你粗你粗。” 周泽楷没完了,“够劲么?” 叶修打开开关,把转动的牙刷伸进嘴里前满意地答复,“我跟你说可带劲了……” 他还真淡定刷牙,周泽楷撇嘴,滚了一晚,叶修身上自己的味儿二里地外都能闻到,他应该听到自己的声音就腰腿酸软才是。他拉开叶修的短裤,把按摩棒杵进去贴住后腰,一半在里一半在外,让松紧兜着,然后打开橱柜取自己那套牙具。 他这姿势很讲究,脑袋越过叶修的肩胛,左右胳膊从叶修身体两侧穿出去,半圈不圈要抱不抱地把叶修包围在怀里,他稍一动作,前臂内侧和前胸就会一下一下地痒着叶修。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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