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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他出来也声明了是合作,互惠互利。他深谙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口头上虽没绕过叶修,实际上已经是退到了辅助的位置,为叶修马首是瞻。 因而叶修迟迟不醒,醒了也不够清醒,魏琛能做的也只是等他身体好转,再行商讨。 17 乱七八糟的私设,文里提到的一些股票相关内容都是瞎编的,勿怪 ---------------------------------- 叶修并不想讨论周泽楷的问题。 魏琛又不是吴雪峰,对叶修的事知道的没那么清楚,也不想知道那么清楚,不要妨碍到他们的大事就行了,凭直觉,他想叶修是有控制周泽楷的本事的,一个人能为你发疯,自然也能为你所钳制。 事得一件一件地说,魏琛把和周泽楷联手的考量搁置脑后,坐回到椅子上。 这一个动作间,他的脑中已经转过诸多念想,自己提出疑虑,自己解决疑虑,表面上不露分毫。他和叶修同坐一条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叶修的态度感染了他,他便提上了几分郑重和严肃。 “吴雪峰成功拉拢了嘉世几位老牌股东,站在你这里,他以高于市价20%的价格从他们手中买了股份,立即大手出货,全部放掉,嘉世股价再创新低,引起小股民的恐慌,纷纷清仓手里的散股,吴雪峰接着再大幅进仓,目前除了陶轩、他几个心腹股东、一个不知道该骑墙哪面好的老顽固外,嘉世的股票都在吴雪峰名下,你的这位叔父呢,已经明摆着跟吴雪峰说了,要观望一下才做决定,吴雪峰也在等他答复。哦对了,吴雪峰还特意说,等你能回国能露脸后,立即办手续将股票过户给你。” “多大事啊,我信任峰哥。”叶修突然睁眼,笑了笑,似是对吴雪峰的一板一眼颇为无奈地笑,他看向魏琛。 他这话是说给魏琛听的,吴雪峰的话,其实也是说给魏琛听的,彼此间交情不同,吴雪峰和叶修是多年兄弟,魏琛和叶修是合作伙伴,吴雪峰和魏琛是因此才被叶修牵线认识的,事关大家利益,为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该明面交代的事,还是要说清楚。 叶修姿态做足,魏琛也不能显得小家子气,他豪爽地一挥手,“信不过你我就不在这了,先赢是纸后赢是钱,等我们坐在嘉世顶层办公室,开香槟庆祝的时候再谈怎么分账都不迟。” 叶修真是欣慰,此番虽艰难,伙计都是可靠的,他也笑吟吟的,“是啊,你什么事都没干就先拿了哥几百万。” 魏琛逼格骤降,也不脸红,“我大老魏十几年来替人办事都是先收定金,兄弟也是要吃饭的嘛,说正事说正事。” 事态虽然向着叶修设想过的方向发展,但远没到可以轻松的时候。 水劲儿过去,嗓子里又是烟燎般的沙疼,叶修圈起手,举在唇边咳嗽几声,咳得脸颊染红,带着肩膀一片颤,见轻快了才继续说,“……如果我没有猜错,陶轩见顺利除掉我,高枕无忧,放心大胆地向叔父们夺权,他们也未必就是站在我这里,只不过见陶轩对我赶尽杀绝,他们不想从他,又担心陶轩会向对付我一样对付他们。结果我没死,还摆明了要从陶轩手上夺回嘉世,他们怕嘉世经不起波折,要沉船,想套现手中股票,还可以卖个人情给我。呵呵,他们这样抛售股票,陶轩不可能没有察觉,陶轩有什么反应?” 叶修一下说这么多话,大病未愈的身子骨儿有点禁不住,很是歇了口气儿,魏琛就趁机欲言又止地问他,“……关于这个,我可以提周泽楷么?” 叶修讶然望向魏琛,“为什么不可以?你俩有过节?” “关我屁事,我看你好像很避讳他。” “我为什么要避讳他?” “我靠,我一开始提到他你就绕开话题,我当然以为你避讳他,还在想那小伙儿为了要替你报仇,逼陶轩做生死赌局……” “你说什么?” 叶修打断魏琛的话,他的音调不高,语速不疾不徐,面上也看不出什么,半是身体不济,半是天性使然,可他的心确实沉了一下,又一下,半身酥麻,这使他的打断带了一种让魏琛觉得自己必须住嘴的阴郁。 魏琛方才是说了“周泽楷出手了”,但没说出手的程度。只是这个名字,是唯一和叶修发生过关系的Alpha的名字,他的身体越过他,记住了周泽楷信息素的味道,基因刻下的影响强硬过意志。生死关头,人心易变得残酷,也易变得柔软。像那枚筹码,叶修叫吴雪峰给周泽楷的那枚筹码,便是在这种情形下,做出来的并不符合叶修对周泽楷一贯态度的举动。 虽然叶修金蝉脱壳的计划相当周密――在监控下,由他自己注射足以致死剂量的蛇毒,配合吴雪峰的障眼法避过尸检,再由赶来收尸的苏沐橙表现出伤心欲绝,骂走陶轩的心腹,而后赶紧让魏琛差来的私人医生注射解毒血清,魏琛则连夜运送他到吴雪峰一早租下的隐蔽小岛上治伤修养……但在这中间,如果有哪一环掉了链子,叶修的命就交代了,任谁也回天乏术。 假如叶修败了,那就是命,人大不过命,这枚筹码就当给周泽楷留个露水姻缘的纪念,望他断情绝念,况且,这本来就是叶修当年已经给出去的东西。 后叶修从鬼门关里打了个旋儿,神识回笼,甫一听到周泽楷三个字,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被迫远游的人,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回归家乡,人物皆非,怆然之际,于茫茫人海中,在陌生人的口中,听到了熟悉的名字,不免会心,灵魂深处升腾出一股悦然的暖流。 但是叶修这人,就接人而言,永远是理智大过感性,特殊情况下的特殊心情,不能作数,他便压了下来。 他用在赌术和嘉世上的心思,倒是纯粹赤诚。就算是对陶轩,若不是对方对欲致他于死地,逼迫他到这份上,还牵连了吴雪峰,他也不会出此对策。 既然已经出手,不管前因后果,叶修就要做足全套。嘉世如今是千疮百孔,人心各异,陶轩又是这样只顾私利,他不要嘉世就此断送在陶轩手上,他要夺回嘉世,重振嘉世。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在和陶轩斗法的过程中,将嘉世可能受到的损失降到最低。 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从内部瓦解,兵不血刃地改弦更张。他的死对陶轩来讲是一记上好的吸附骨髓的麻药,方便了吴雪峰在暗处替他奔走。 这样看来,摆在醒来的叶修面前最迫切、他最急于关心的事,只可能是吴雪峰那边的进展,而绝对不可能是周泽楷做了什么。 况且周泽楷能做什么呢? 他们什么关系都不是。 叶修的震惊,也算是情理之中。 “你不知道?”话一出口,魏琛就觉得自己脑抽了,“哦你一直昏着,确实不知道,现在知道也不迟,毕竟这事该怎么办,下面还要你拿主意。” “怪不得……陶轩对我也相当了解,居然这么容易就信我真的死了。”叶修心绪再乱,也不急躁,也妨碍不到他思考事情,后面的事,是他昏迷之中发生的,他没见到也没听到,完全是基于魏琛的话的判断。 “没错,”魏琛对周泽楷和叶修的事不了解,开口比较坦荡,无顾忌,“周泽楷信了,疯成那样,不由得陶轩不信。吴雪峰收购进行的这么顺利,也是因为有周泽楷震着陶轩,陶轩焦头烂额,顾不上安抚那些股东。听雪峰讲,周泽楷的本意大概和他是一样的,收购嘉世股份,以此为要挟,迫陶轩与他赌命,不过他中途变卦了……你知道陶轩有不少私人的赌船赌坊吧?听说他专挑这些地方去赌钱,说要赢到陶轩出面为止,目前为止,陶轩差不多输了一条赌船。周泽楷名不虚传,这招真是绝,嘉世可不是完全属于陶轩的,嘉世亏十块钱,陶轩亏不到五块,剩下的其他人摊,但他自己的赌船赌坊嘛,啧啧……” 18 叶修刚醒的时候,魏琛口中啧啧的主儿周泽楷正在家里等着司机来接他。 他喜静,平时不要工人住在他的家里,而是在山腰置了份物业,几间分给工人住,剩下几间租出去。他单身,又忙,一年到头在家里吃得最多的是早饭,主要还为了挤出时间来看几份报纸。佣人顶多是每天上来为他拾掇屋子清扫院子,料理植物浆洗衣服,活相当轻快。 叶修的所在地还刚见黄昏,正是一天里日光斜照开始落幕的恬美时刻,周泽楷这边天色已经晚了,天顶上的黑色,水溶稠墨般晕开。他住的是山顶大宅,若此时站在二楼卧室窗边,偌大的露台隔不住视线,越过去就能见到一条条灯火点缀出来的钻带,蜿蜒蛇行。 周泽楷刚好对着落地玻璃窗打领结,他整副身体反印在光洁的窗面上,倒影边缘清晰,中间像被挖空了似的,填上了外面的世界。 他右手两根手指捏住领结中心结点,左手食指中指夹住领结一侧的末端,提拉,绕着节点转个圈,把布料塞进内侧。周泽楷做惯了这系列动作,白净的手指翻动像是在拉花,优雅好看,并且一气呵成。打完后的领结整齐,都不需要去微调。 想周泽楷第一次和叶修说上话,就是因为领结。 当时只是一次再也普通不过的回廊相遇,在嘉世赌场。周泽楷刚刚出道,籍籍无名,赌桌上遭遇的对手都是赌坛排名五十开外的,而叶修呢,已经屹立了一整个时代而不倒,是为传奇。 两人之间的差距,没有别的,只有时间,只有先后,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东西叫人无可奈何。 他们都着正装,叶修跟刘皓走在一起,在交谈,刘皓的话多一些,叶修只是插言和点头摇头,间或比划几个手势。周泽楷跟他的师父张益玮走在一起,张益玮就像刘皓那样,不时地侧转头,跟周泽楷低声交代着什么,周泽楷则表情欠奉,摇头点头的动作也明显慢了点,像是每一个意思抵达前都要经过一番思虑。 四个人照了面,他们只是认识,彼此不算熟――当然谁也不可能不熟悉叶修,只是叶修对除了赌以外的事、除了对手以外的人都兴致缺缺,也就没停下来寒暄,只是止住交谈,互相颔首,算作招呼。 周泽楷和叶修挨着边错身而过,一东一西地反向走,错身时,周泽楷的视线端平,眼珠不动,底下的袖扣却几乎要擦到叶修的手背。 张益玮又继续说话,给周泽楷讲刚才惊人逆转的赌局如何如何,他下面的对手怎样怎样。周泽楷突然停住脚,一下转身,以动作打断了张益玮的话,弄得张益玮有点发懵,下意识地被徒弟的行为带着走,也回转身。 “叶先生。”周泽楷第一次是这样称呼叶修的,对着他瘦窄的背部。 叶修被人叫到名字,也转过来,嘴角噙上一抹笑,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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