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插进了最深处。里面还好,难为了穴口,绷得连丝缝都没了,叶修都不觉得疼。 周泽楷身上的肌肉也为这结合而绷紧了。他小腹上的热度烤着叶修屁股的软肉,要用叶修的淫水来降温。他本来话就少,省了挑逗的部分,一切尽在抽插中。 “啊……太大了……好深……小周……帮帮我……要被戳穿了……” 叶修难受的五官都揉成一团,哭着喊了出来,从来没被插得这么深过,再往上点就会顶破肠子,从内部瓦解他。 骗子,你这表情明明是想被我戳穿。 好在周泽楷没为难他,他轻轻压下叶修的背,双手从他的背上搂过去,托起他的屁股就开始往上顶弄。 叶修很快就被顶的神志不清,只剩下舒服,肉棒齐根近,齐根出,不快,每一下都顶得很深,这样的快感不绵密,但却无比清晰。 叶修趴在周泽楷身上,随着他的动作颠簸晃动,胸前突起的硬粒来回蹭着,权当撩拨,他头都晕了,索性闭上眼,不去看外面转成万花筒的场景。叶修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周泽楷的嘴角和眼睑,泪水和口水弄得他满脸都是。 周泽楷如此近距离的欣赏叶修的痴态,因为他的操弄叶修才会露出这副样子,可叶修眼里谁也没有,偶尔睁开的眼睛失了焦距,一片迷蒙。 “舒服死了……呜……插得好爽……” “用力……用力一点……要到了……那里……啊啊” 叶修爽到深处自己叫自己的,也不能阻止周泽楷把他的浪叫当做鼓励。 叶修已经没工夫去管他的肉棒,糖浆早就被稀释过,滴落下来,前列腺液顺畅的流出。 他在等着被周泽楷操射,被操得快射的时候憋得要坏掉,痛苦地想要去死,但这样来的高潮最为剧烈,叶修只想要被最惨烈的高潮冲刷。 他射的时候,肉穴圈紧,穴内抽搐,由里到外地取悦着周泽楷的肉棒,周泽楷一激动,唔哈的叫了一声,一张口咬在叶修的脖子侧面。 虽然牙齿只扯了一圈皮肉,也没咬破,只留了两排牙印,但高潮敏感的身体将这痛放大了好多倍,叶修几乎是在哀嚎,他想瞪周泽楷一眼,就是湿漉漉的浑浊眼神实在没说服力,反而挠的周泽楷又大了一圈。 周泽楷却给了解释,“标记。” 从外部另类标记的周泽楷,被叶修完全操开的肉道包裹,腰胯摆动,上顶得更狠,像个电动马达,不知疲倦。 拜这具淫荡的身体所赐,叶修的敏感点早就被碾得麻木,可还能变着花的翻出新的快感来,他觉得那根东西会无限延长,马上就要捅破他的肠子,从口腔里伸出来。 尽管实在没什么可射的了,肉棒依旧恢复挺立起来,从那颤巍巍的形态和清液就看得出实在勉强。 叶修的肉棒被挤在他和周泽楷的肚子间搓弄,叶修的肉软些,周泽楷的腹肌硬,两人身上同样滑腻,一前一后地磨着,周泽楷的肉棒在叶修体内顶出一个残忍的形状,两根肉棒好似隔着肚皮帖在了一起。 “不行……我不行了……你想弄死我么……啊……”叶修甩着头哭叫。 他越说不行,周泽楷就干得越卖力,一次次几乎是残酷的抽插,嫩红的穴肉被翻覆出来,通进去,翻覆出来,捅进去,伴随着肉体拍打声和淫水搅动声,很快肿起,再塞进去都吃力,在肉穴外嘟成一圈,周围的淫水都被捣成泡沫状,一片狼藉,又淫靡又可爱,肠壁被抽插得太狠,差点失去伸缩功能。 “不要了……小周……别、别插了……别插了!救命……” 被比自己年轻的男人操得告饶很丢人,叶修只用了一秒就扔飞这个想法,被操死更丢人。 他的胳膊挂在周泽楷身上,根本挂不住,不停打滑,但他不敢放手,拼着最后一点力气也不敢,要连这点意识都失去,只靠肉穴连接,他今天非得死这里不可。 后穴完全罔顾叶修的指挥和恐惧,要人命的快感让它变得只会遵从本能,不管被周泽楷的粗大肉棒掏弄成什么样子,都只会谄媚地扒紧了猛吸。 “停啊!……停下来……要死了……” 情话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算数的东西之一,他说要死了还能真死?周泽楷一昧的蛮干,刺戳的角度变得刁钻,哪最受不了就弄哪,反正有叶修的叫声为他之路,捣哪块软肉他叫得欢叫得骚,他就连续的捣那块,他甚至想,你不是要死了么,那你就去死吧,被我干死。 这时候有多狠操多狠是本能,是人欲,念想跟着一起狠,也是本能,是人欲。 周围的一切都像被上紧了发条,手一旦松开,就会拼命的转动起来。 周泽楷呼哧呼哧地喘气,现在把他拧一拧能拧出一浴缸的汗水,他的眼睛胀得爆开,胸腔鼓得再用点力呼吸就疼了,不,已经很疼了,跟叶修肉体相连,做着最亲密的事,他求欢,他尽力干他,这就能让周泽楷很疼,他得让叶修跟他一起疼才行,少一点他的心就要挖空一大块。 叶修粘在周泽楷身上乱扭,周泽楷的肋骨都要被他压得突刺出来,想要一同插进叶修的身体里,把他拖进来。 周泽楷呢喃着叶修的名字,他甚至不允许叶修的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要跟他的头蹭着抵着亲着才行。 舌头又被含住,连咬带吸,这下叶修连喊也喊不出来了,唯一可以发泄的出口只有淌眼泪。脑里越是滚过我完了我要死了,身体迎合的越是兴奋。 叶修的手指终于挂不住周泽楷湿透的衬衣,他把最后一点意志也放开了,后穴涌出一大股淫液,马眼死命地抽搐张合,肉棒终是艰难地挤出一点看不出是什么的液体。 周泽楷也终于被直浇在龟头上的液体弄射了,一瞬间过量的湿滑都要把他的阴茎融化了,后穴痉挛的失了控,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似的。周泽楷就这叶修不堪的情态,顶到他能达到的最深处,捣得叶修发出类似绝望的悲鸣。他射了很多,热烫的精液硬是又逼出了叶修几滴稀得不能再稀的精液。 叶修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才有个人样,才想开口说话,骨头疼的要寸寸碎了,衣服都没力气穿回来,他尽管虚弱,醒来后眼神还是先回复到往常的样子。 他还躺在那间赌厅的沙发上,头枕在周泽楷的腿上,身上盖着他的西服外套,周泽楷也在闭目养神,胳膊随意地拢在叶修上身。 周围很安静,远处的嘈杂也收了,室内只开着一盏最暗的灯,罩在两人头顶。 叶修对周泽楷的缜密心思很是满意,两人像被遗忘了似的躲在角落休憩,一定是周泽楷趁他昏沉入睡时把该做的做了,该通知的通知,该安排的安排。 分开前,叶修给了周泽楷一个筹码,嘉世赌场的初代筹码,面额是最小的,早已绝版,目前仅存收藏价值,残旧的表面褪色不少,花纹都磨没了。 这个筹码比周泽楷的工龄还长。 叶修把筹码夹在食指中指中间,递过去,可能还是没什么力气,两根手指都伸不直,虚软的弯着。 周泽楷没接,他当叶修再付过夜费,怎么可能去接。他挑起眉毛,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就这样看着叶修。 叶修的姿势保持不变,周泽楷的眉毛也就变为拧起来,成个不明显的川字。 两人僵了一会儿,才由叶修破局。 “嫌少?我跟你说,这枚筹码的价值大了,它现在唯一的作用,就是能向我许个愿,哪怕是你让我代替你去赌命……嗯,我要考虑考虑先,不过你肯定不会提这种要求吧。” “不需要。”叶修的解释多少舒缓了周泽楷三维立体的表情,就是他的拒绝听起来像在赌气。 “呵……”叶修不再勉强,把筹码收回,随手放在口袋里,“也是,你也没什么能用得到我的地方,你已经站得很高了,应该还会站得更高。” 还有一句话,叶修没说,他只曾向苏沐橙提起过。以周泽楷的能耐,五年之内,天下都是他的。 不是。 周泽楷还是什么也没说,他只在心里回应,反正说与不说,也不能改变什么。 他清楚得很,要是他今天没和叶修做,叶修不会给他一个筹码,一个能向前赌王许愿的筹码。 他不要这个筹码的原因,恰好也是叶修要赠他筹码的原因。 你想跟我清算?我不跟你算,你就没法跟我清。 他会站得更高,高到终有一日成为赌坛的规则,这不用叶修说他也知道,叶修有过的荣耀,他都会有。 到那时,他能做到的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许愿。 叶修最风光的那几年,嘉世赌业一家独大,为赌坛龙头,权势滔天,连带着鸡犬升天。他为自己人造了饭碗,也就同时砸了其他外人的饭碗,他庇护了多少人,就得罪了多少人。 上位者上位的过程便是这样,踏着森森累累的白骨,前追狼后防虎,一路不停歇,直到极目四下再无他人,才敢回头小看两眼,满地可见骨屑堆出的深厚脚印窝儿。显赫与艰辛按比例分配,显赫了的人才有资格提及过往的艰辛,更多的人挤在容量有限的独木桥上,战战兢兢,一脚踏偏就再也爬不上来,带着懊悔、嫉恨、不甘、疑惧,惨淡离场。 赌坛的生存准则残酷狠辣,在这里,贪婪被奉为第一生产力,所有人都凭地位说话,凭利益扎堆,得势时人来跪舔,失势时人来推墙。谁也不嫌弃谁的嘴脸难看,谁让最难看的是死人的白脸。 叶修,赌坛众生对他而言可归为三类,一类人爱他敬他,一类人恨他算计他,还有一类人骑墙,见风使舵,看脸站队,无一例外,没有独善其身的空间。一个人的能力太有限,别人都抱团,你不抱,怎么活? 赌术和千术分不了家,赌既是骗,连运气也得靠骗的,向天骗,最好的老千连自己都能骗。 到处都是欺诈、背叛、出卖、迎奉、依附,进来的人,要么死要么学会赌坛的生存法则。 叶修是一个特别的人,没人度的出他的量,紧张这种情绪大概永远不会出现在他的脸上,他的肢体语言上。 他不是没有过四面楚歌一不小心就成仁的时候。那是第三届世界赌王争霸赛,决赛,赌的是梭哈。 第一局,Full House对顺子,对家胜,第二局,同花对四条,叶修胜。第一局筹码飚得太猛,叶修虽扳回一局,筹码上仍占劣势。 胜负局,从第二张牌开始下注,下到荷官派完牌,桌上的筹码堆出个尖角来。牌面大者说话,叶修下多少,对家跟多少。四张牌现,气氛既到了冰点又到了沸点,叶修和他的对手手上现有的明牌都凑不成一套,为散牌,叶修是K、10、9、5,对家是Q、J、8、6,牌面难看的不相上下,只等翻开底牌定输赢。 叶修抢在前头翻开压在最下面的底牌,梅花四,他的底牌只有梅花四,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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