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没看出来,戏瘾还挺大的。 我面无表情点开昨晚收到的那张照片扔到他面前。 沈知聿眼睛瞪大,一脸不可置信来牵我的手,「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相信我,小霓!」 「她昨天只是帮我开个房间,开完我就让她走了!」 「你不能…不能因为这样一张照片就判我死刑,小霓…」 「那又怎样?」我抬头直视他眼睛,冷声开口:「就算昨天晚上你们没有实质性的越轨行为,但你敢保证,」 「从她回国以来,你对我的感情没有出现过一丝一毫的变质吗?」 「很多事情,你以为我什么都没看出来,但我早就一清二楚。」 「我不想和你掰开了揉碎了去讲那些烂事,只是因为我觉得太跌份而已。」 我看着他一点点跨下的肩身,和止不住泛红的眼圈,无声地扯起嘴角。 抽出手腕,我轻轻拍了拍他脸颊。 「点到为止,我们还能好聚好散。」 「沈知聿。」 10. 人生总是大起大落。 其实我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和沈知聿走到尽头。 我是真的真心实意喜欢过他。 鹿菀为了留学名额攀上富二代那天,正值初雪。 我在酒吧找到烂醉如泥的他。 昔日天之骄子如今一蹶不振,嘴角带嘲地问我,她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我一言不发,沉默地坐在他身边陪他一起喝。 这一陪,就陪了整整七年。 鹿菀走后第一年,我鼓励他一点点振作起来,和他一遍遍熬夜修改实验数据,眼睛肿得像灯泡,最后终于在圣诞节的晚上,等来他温柔真挚的告白。 他说,温霓,我们试试吧。 鹿菀走后第二年,他的母亲急病住院,我四处托人介绍医生,忙得脚不沾地。 他红着眼说,温霓,我好像离不开你了。 鹿菀走后第三年,我在他的书里翻出他们的旧照。他当着我的面将它撕的粉碎,郑重其事对我说,他会努力忘记她的一切,全心全意来爱我。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他的努力,还真是狗屁不值。 律师来拟订离婚协议这天,我找人收拾了沈知聿的所有东西,打包扔在了家门口。 这套房子属于我的婚前财产,既然分道扬镳了,以后也没必要再住一起。 傍晚,沈知聿的电话一通又一通接连响起。 我挑了挑眉,撩开窗帘,好整以暇地向楼下看去。 门锁改了密码,他进不来,正无措地站在门口。 苍茫暮色中,他单薄的身影被勾勒得虚无又寂寥。 但此刻,我没有半分心疼,只觉得滑稽可笑。 几秒钟后,我点开手机随意拍了张照片甩给鹿菀。 「来把你哥哥接走。」 鹿菀没回我。 用尽了这么多力气和手段终于换来和沈知聿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机会,她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 我有些许失望。 不过没出几天,我就很快知道了为什么。 下班途中,经过一家咖啡馆时,隔着一层玻璃,我瞥见那张熟悉的侧脸。 斜睨了眼鹿菀浅笑盈盈的那张脸后,我转头看向坐她对面的男人。 五官锋利,长相冷厉,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上位者的矜贵气质。 思索几秒,我毫不费力想通前因后果。 啊。 原来沈知聿又被他的白月光抛弃了第二次。 真是活该。 我勾勾唇角,转身离开。 11. 大抵是被白月光伤到了心,沉寂一段时间后,沈知聿开始坚持不懈地给我打电话。 我一个都没接。 他又给我发消息,长长短短的小作文,说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一时没有认清自己的心,才酿成了现在这样无法挽回的局面。 我同样一条没回。不过我依然没删他。 闲的无事时看看他发疯,还挺解压的。 安排完公司所有事后,我给自己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小长假。 飞机横跨亚欧大陆,一天之后,抵达爱尔兰的都柏林。 半个地球的距离,中国阳春三月,这里却洋洋洒洒被大雪覆盖。 落地后的第一通电话,依然是沈知聿。 我沉思几秒,终于大发慈悲按下接听。 他好像没有料到。 沉重的呼吸声落在我的耳畔,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小霓?」 「嗯。」我拨弄了一下包上的穗饰,轻声应道。 「我们…可以再见一面吗?」清润嗓音带了点微不可察的讨好。 「现在见面,还有什么意义吗?」我略显不解。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但我真的…」 沈知聿停顿几秒,声音里涌出无法克制的卑微与绝望:「求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离婚好不好?」 我很久没有说话。他苦苦哀求:「小霓…」 「你觉得可能吗,沈知聿?」我声线平淡,说出的话却冷漠无情:「和你继续在一起,以后你抱我亲我的每一次,我都会忍不住想,这些亲密的事情,你有没有和鹿菀做过?」 「有了鹿菀,以后还会不会出现王菀,李菀?」 「猜疑和前科会让我永远都不会再真正相信你。」 「这样的婚姻,你凭什么要求我和你继续下去?」 「小霓,」电话对面彻底慌了神:「我保证,我只会做错这一次,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你相信我好不好…」 「不好。」我冷硬打断。 「在一起这么久,你但凡了解我,就应该知道,我做下的任何决定,都绝无推翻重来的可能。」 沉吟两秒,我继续补充, 「离婚协议看了没问题的话就快点把字签了吧。」 「别耽误我找下一个。」 这次没再等对面回复,我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行李箱在地面上擦出细小的滚动声,我脚步不停地往外走。 出了机场,我呼出一口冷气,抬手轻轻接住一片雪花。 纷纷扬扬的雪落在我的脸上,又马上融化,细小的水滴划过肌肤,冰冰凉凉的。 仰头注视繁密雪景,曾经在书里读过的那句,, 在这一刻,真正的具象化。 和我想象中一样磅礴,美丽。 随心所欲,自由自在的生活, 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好。 12. 僵持拉扯了快一个月后,沈知聿似乎终于意识到,我是真的不会再回头了。 微信聊天框里,他拍下自己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发给了我。 一直负责的律师告诉我,这份对沈知聿百害无一利的离婚协议书,他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所以他电话再打来的时候,我接下了。 「小霓。」 电话那头的声音含混不清。 他似乎喝醉了。 我随口应了声。 对面呼吸一滞,尔后又很小心地,再度喊了声:「小霓。」 「嗯。」 然后他像个傻子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喊我: 「小霓。」 「小霓。」 …… 念到哽咽。 最后我听见他呢喃似的问: 「小霓,我是不是真的… 永远失去你了。」 「嗯。」 这次我很郑重地回他。 我这样好的人,和谁在一起,都是他的运气。 但我从来不会再给人第二次机会。 所以, 失我者, 永失。 13. 和沈知聿离完婚的第三天,好友打电话告诉我,鹿菀出事了。 沪城某家上市集团年末财务对账,流动资金消失了近七位数。 手机新闻报道传出的幕后贪污者,竟然是最近风光无两的鹿菀。 据说她被抓的时候,办公室里的同事还正在恭维她成了沪城钻石单身汉程总的女朋友。 被警察告知这一晴天霹雳后,她几乎双腿一软,瞬间跪倒在地。 短视频平台上开始铺天盖地传出她破口大骂程总挪用公款白睡她的视频。 画面中的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声咒骂着说警察抓错了人,不应该抓她。 好友在电话那端笑得声线发颤。 「听说是她给人家程总下药发生的关系,拍了照片得寸进尺非要做人家女朋友。」 「商场如战场,在这个圈里混得风生水起的人,哪个不是人精?鹿菀还想着套路人家,笑死我了。」 我闻言有些唏嘘。 以身体为本钱走了大半辈子捷径的人,最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贪心不足蛇吞象。 她不会真以为世界上所以男人都跟沈知聿一样蠢吧? 14. 开庭那天,鹿菀没有被判的太重。 听说沈知聿帮她补齐了所有公款。 不过把鹿菀视作未来儿媳的那个老太太似乎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气得连夜住进了icu。 本来就没分到多少钱的沈知聿,几乎瞬间就亏空了大半财产。 我挑了挑眉,乐见其成。 从都柏林回来的那天,沪城已经快入夏。 阳光晴朗,微风不燥。沈知聿来机场接机。 我站在外边,一眼就看见了他。 他瘦了好多。脸色憔悴。 这些天酗酒、熬夜、反复地进医院,给自己作出来一身的病。 脸上的郁色未散,再没有半点曾经意气风发的样子。 见到我出来,他眼睛瞬间亮起:「小霓……」 「直接去民政局吧。」我打断他的话。 手续办得很快。 证件到手的时候,我好像卸下了一件重担,一下轻松起来。 春末的阳光没有多暖和,但是很明亮,亮到让我觉得,此后一切,都春和景明。 用力握紧行李箱往前走了几步后,我停下脚步,回头对上沈知聿的眼。 笑眼弯弯,我语气轻松,「沈知聿。」 「祝你不幸福。」 「以后,再也不见咯。」 最后一点光破碎在他眼里。他面如死灰。 转过身,我继续大步流星向前走去。 春风作序,阳光明媚。 我最喜欢的夏天,就快来了。 第1章 清明上坟反团灭 清明时节雨纷纷,这话真的是一点都不假,每年到了清明的前后,都会淅淅沥沥的开始下雨。 文家三口每年都要冒着下雨回云雾山给爷爷奶奶和妈妈上坟。 哥哥文俊开车,文瑶则和爸爸文长平坐在车里聊天,文瑶一边手舞足蹈,一边跟哥哥和爸爸吐槽自己最近看的一本小说,窗外的雨不见小,隐隐还能听见雷声,却丝毫不影响车里一家三口的欢声笑语。 忽然,在山顶的一个拐弯处,不知道从哪里冒雨跑出来两只狐狸,吓的开车的文俊脸色一变,下意识的打了一把方向盘。 可他忘了,他们现在是在云雾山的盘山公路上,左边是山壁,右边是万丈悬崖,这一把方向盘,狐狸是避开了,但是车子却伴随着三人的尖叫声冲破了护栏,直接往山下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文瑶才悠悠转醒,身上就像是被压了千斤重的石头,让她动弹不得,连骨头都在疼。 最难受的是脑瓜子涨的生疼,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正在不停的涌入她的脑海之中。 不等她梳理那些莫名多出来的记忆,一睁眼就看见自己被一群人围在了中间,他们穿着电视剧里那种百姓群演的衣服,文瑶一愣,难道他们一家三口这是让什么剧组给救了? 在她旁边,另外两个人也慢慢醒了过来,同样也被眼前的场景和人弄的愣了一瞬,但也仅仅是一瞬,那个年纪大一些的便慌乱的喊了起来。 “瑶瑶,小俊。” 文瑶瞳孔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才三十多岁的男人,另外一个少年也同样惊恐的看着他。 “0081。”文瑶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开口。 男人在看到文瑶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还不等他开口,旁边的少年也接了一句:“1752。” “嘶……”男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但还是接了一句:“2216。” “…………”三人齐刷刷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不敢置信。 他们报的,是他们各自的手机尾号,作为相依为命的一家三口,对方的电话号码那简直就是倒背如流。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号码没问题,可人却完全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了,可又不能说完全不认识,因为刚刚醒来之前,文瑶脑袋里刚被那些莫名其妙的记忆给塞满。 让她很清楚的知道了一件事,眼前这个能报出她爸电话的人,是她记忆中的爹。 难道他们这是掉下山崖之后到了什么平行时空? 围观的众人一头雾水的看着这一家三口,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道声音传来:“好了,既然他们没事,大伙儿就都散了吧,今天谢谢大家了。” 文瑶顺着声音看去,就看见一个精神奕奕的瘦老太太站在不远处,黑瘦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头发梳的整齐,一双眼睛也写满了精明,但是吧,看他们一家三口的眼神,就透着那么一丝的嫌弃了。 见三人都在看她,老太太冷哼了一声,才说道:“房子塌了,没压死你们算你们命大,既然你们没事,那你们就自己收拾吧,我们走。” 老太太说着,招呼身边跟着的几个人就要走。 文家三口这才看到身后的废墟和他们身上的灰土。 他们这是,复活到人家被压死的一家三口身上了? 不等他们弄清楚情况,那老太太身边突然跑过来一个三四岁的小萝卜头,扯着文瑶就不撒手了,一脸的委屈。 老太太眯了眯眼:“大头,你走不走。” 小萝卜头抿着嘴对着老太太摇了摇头,抓着文瑶的手更紧了。 文瑶认出这是记忆里的弟弟,但是现在他们极力的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小萝卜头要是留下,他们不太方便说话啊。 想到这,文瑶便蹲下身子柔声哄着:“大头乖,你跟奶先家去,一会姐姐收拾好了就来接你。” 大头却因为她这句话动了动眼睛,奇怪又有点茫然的歪着脑袋看着她,像是在思考什么。 文瑶暗道一声不好,这小萝卜头该不会是看出什么了吧。 记忆里这个弟弟软软萌萌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能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你,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孩子都马上四岁了却还不会说话。 为了不露馅,文瑶赶紧把他牵着走到老太太跟前。 “奶,麻烦您了,我收拾好了就去接大头。”文瑶低垂着头,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和记忆里的女孩一样唯唯诺诺。 老太太牵了大头的手,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就带着人走了,文瑶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抬头又对上那小萝卜头一步三回头的奇怪又茫然的打量她的目光。 直到目送一群人走光了,文瑶才深一脚浅一脚的从一地的垃圾上跑到了另外两人的面前。 “爸?哥?” “瑶瑶?小俊?你们怎么成这样了?”文长平看着一下缩水了十多年的儿女,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文俊也是懵的:“爸,瑶瑶,这怎么回事啊?” 文瑶挠着头发在原地打转,大概把现在的情况给捋了捋。 “咱们回家上坟,车子摔下山,然后就到了这,大概率吧,咱们这是到了什么平行时空,借尸还魂了。”文瑶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 换来的是父子俩同时发出的一声抽气声。 文长平目瞪口呆:“那咱们那边,是没了?” 文瑶拍着她脑袋上挠下来的灰尘,回道:“我哥那车是新买的,据说挺结实,虽说云雾山高,但是应该还能有个全尸。” 父子俩:“……” 文俊:“我下周还有一场医学研讨会呢。” 文长平:“交了那么多五险一金,我退休工资才领了一个月。” 文瑶摊了摊手:“反正我是自由职业,又是一家团灭,无所畏惧,就是咱们都没了,咱家房子和存款也不知道咋办。” 文长平想了想,说道:“房子是农科院分的,应该会收回去吧,存款啥的,应该是给你姑了,毕竟咱们也就她一个亲人了。” 第2章 好家伙,到书里来了? 三人又是一阵沉默。 文瑶看着这一地的狼藉,不大的院子总共就三间房子,还塌了一间。 按照他们现代的死法,回肯定是回不去了,好在一家三口都在,在哪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爸,哥,你们有记忆吗?”文瑶问道。 文俊点点头:“有点,不多。” 文长平却支支吾吾的:“那什么,有吧。” 实在是,这记忆,他宁愿没有啊。 造孽哦。 文瑶眯了眯眼看着他,忽然就想起来这房子是怎么塌的了。 “老文同志,挺厉害哈,为了赌钱,还想把我和我哥卖了。”文瑶抱着手,似笑非笑的看着文长平。 文长平这个身子叫文修易,是个远近闻名不折不扣的烂赌鬼。 原本考了个秀才还以为会有什么出息,结果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彻底就成了一个浑蛋。 除了嫖全占了,还输光了家里的东西,逼的他们爷奶不得不卖地给他还债,不仅如此还把他们一家给扫地出门了,这三间破屋子就是他们分家后住的地方。 他们还有个娘柳氏,是文修易上学时先生的女儿,前些日子柳氏那当官的青梅竹马回来找她,给了文修易二十两银子换了张和离书,丢下儿女跟着青梅竹马享福去了。 这文修易拿了钱又去赌,输完了就把主意打到了十岁的女儿和十六岁的儿子身上,想把他俩卖了换钱,两人奋起反抗,三人拉扯中就撞倒了撑房顶的柱子,房子就这么塌了给三人埋了。 再醒来,就变成了他们一家三口。 文瑶瞪着文长平,文长平连忙尴尬的笑了笑,讨好道:“那是原身啊,不是爸啊,爸就算是自己饿死了也不会把你们给卖了啊。” 文瑶当然知道,只是这前身爹,还真的不是个东西。 “那咱们这是到了个什么地方啊?”文俊问了一句,他虽然有记忆,但是零零碎碎的也拼不出个所以然来。 文瑶摇摇头,这她就不知道了,记忆里原身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他们家后面这座山头了。 这些文长平倒是记得。 “这个我知道,这个国家叫安南国,上头那位姓李,咱们这是个叫云雾镇的地方,咱们这个村子叫古桐村,历史上也没个记录,所以应该跟咱们那个时代不是一个地方了。 你们俩名字没变化就是年纪变小了,瑶瑶才十岁,小俊十六了,倒是我,在这我叫文修易,你俩记住了啊,对了,你们还有个弟弟,刚才见过了,就是那个小萝卜头,小名叫大头,大名叫文昭,带着他回去的那个老太太就是你们奶奶,这个你们记得的吧?”变成了文修易的文长平问道。 文瑶却犹如雷劈一般站住不动了,她嘴唇颤抖了一下,然后才问道:“爸,你刚才说咱家那个弟弟叫什么来着?” “文昭啊,你爷起的,但是因为他还小,又不会说话,所以就一直叫着小名大头。”文修易看着女儿这个反应,忽然也跟着紧张了起来,问道:“瑶瑶,怎么了?” 文瑶眼珠子转了转,又开始抓着自己的头发原地打转。 文俊赶紧把她的手给薅了下来:“别薅了,再薅秃了。” 文瑶猛的站定,开口道:“爸,哥,你们还记得咱们出事前我跟你们吐槽的小说吗?” 父子俩点点头,就是因为那本书上有两个小配角和他们兄妹俩的名字一样,文瑶才勉强看了下去,结果同名同姓的俩配角只出现了一章,后面的剧情更是让文瑶尴尬的想死,这才会当成乐子讲给父子俩听。 这会一联想起来,文瑶忽然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全都对上了。 “我娘,就是我这个娘,是姓柳吧?还有她那个青梅竹马,是不是叫什么孟德?”文瑶指了指自己问道。 文修易想了想,然后点头。 “是叫这么个名字,在京城当官的。” 得到了肯定答复的文瑶抓狂:“卧槽!” 父子俩一脸懵:“咋了这是?” 文瑶四处看了看,除了一片破败和狼藉之外什么都没有,这才压低了声音跟父子俩这样那样的说了一通,最后才瞪大了眼睛说道:“文昭,就是咱们家那小弟,就是我之前跟你们吐槽的明明能搞事业却非要恋爱脑的大冤种男二啊。” “卧槽!”父子俩瞳孔震惊,就是那个哑巴小萝卜头? 别说他们了,文瑶自己都不敢相信今天那个话都不会说的小萝卜头竟然是书里那个一步一步爬到高位最后却因为恋爱脑甘愿为女主牺牲的大冤种。 是了,书里对文昭的身世介绍虽然不多,但是跟他们都对得上啊,大哥文俊,二姐文瑶,娘亲柳氏改嫁孟德,亲爹文修易是个烂赌鬼,五岁之前不能言语,却极其聪慧,被柳氏接到京城之后就被孟德培养成了一个精于算计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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