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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江文东坐在一起。 他已经借助腌菜厂的事,用叶星辰的这把刀,把韩长河这个所长给拨拉到了一边。 万一他再找到机会,再次利用叶星辰这把刀,斩其他人呢? 何况江文东的酒量很厉害,可算是给韩道国等人,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韩道国他们都去别的包厢了,想帮江文东在酒桌上“拾缺补漏”的白鹭,也只能和刘静一起,去了那边。 这就导致了最大的包厢内,只有叶星辰、韩斌和江文东三个人。 哦。 还有专门留下来,给叶县满茶倒酒的小秘书韦婉。 “吃饭时,我们只谈奇闻趣事,不谈工作。” 叶星辰刚坐下,就定下了调子。 她这是担心,江文东会拿连步喜告状的那件事来说事。 韩斌也怕,连忙点头答应。 江文东自然没有意见。 叶星辰看了眼酒杯,对江文东笑道:“我曾经听县组织部的同志说,你的酒量极为不错。今天趁此机会,我要和你好好的喝一杯。” “哪里,哪里。” 江文东连连摆手,满脸的谦虚:“不过我肯定会竭尽全力的,陪着叶县喝了高兴。” “我也是这个意思。” 叶星辰暗中阴阴的笑了下,吩咐韦婉:“韦婉,撤掉酒杯。我和文东同志,直接用茶碗喝酒。” 第54章 这个娘们喝酒好猛 什么? 你要用茶碗和我喝酒? 难道你想在酒桌上,把今天被我踩下的面子找回来? 还是想把我灌醉后,套我的话? 以上几句话,是江文东听叶星辰让韦婉,把酒杯换成茶碗后的本能反应。 韩斌也想到了这些。 可他看着此时收敛了县长的官威、浑身却洋溢着极品少妇独特风情的叶星辰,心中高度怀疑她这是在唱空城计。 确实。 有一些女人比男人喝酒还要猛。 但那种女人的数量,堪称是凤毛麟角。 韩斌根据他45年的丰富阅历,就能从叶星辰雪嫩的肌肤上,看出她不像是一个能喝酒的。 酒多了伤肝。 肝功能受损后,皮肤最先没有光泽,这是生活常识。 那么不能喝酒的叶星辰,主动说要用茶碗喝酒,只能是在唱空城计,来硬撑江文东。 根据韩斌的分析,酒量很大的江文东,肯定不能趁此机会,欺负叶星辰一个女人,只会拒绝。 叶星辰就能趁机,找回一点点的颜面。 韩斌分析的这些,江文东也随后想到了。 “这又不是工作期间,我会给你面子?” 江文东暗中冷笑,表面上特干脆的说道:“好的。既然叶县要喝个开心,那我就舍命陪君子。” 韩斌一愣。 他真没想到,江文东在酒桌上都不肯给叶星辰面子。 不过这样更好! 江文东得罪的叶星辰越狠,韩斌的收获就会越大。 韩斌以为,江文东一点都不给面子后,叶星辰肯定会拉下脸来。 没有。 叶星辰只是吩咐韦婉,赶紧的倒酒。 “难道叶县的酒量很大?” 韩斌明白了什么,心想:“不过,江文东也终究是公斤不倒的量。必要时,我再站出来结束他们的拼酒,博取叶县的好感。” 韩斌拿定主意后,笑眯眯的点头,说道:“我的酒量不行,就不献丑了,我还是用酒杯。” 再看江文东—— 也是暗中嘀咕:“难道这个娘们,是个酒中巾帼?如果真这样,我就该给她个面子,以免我自己喝多了出丑。可我不信,就凭我八两白酒的真实酒量,能输给她!最不济,我也能和她拼个旗鼓相当。” 他刚嘀咕完这句话,眼角余光就看到,拿起酒瓶子往茶碗里倒酒等分韦婉,好像用怜悯的眸光,看了他一眼。 怜悯? 也许是错觉。 嗯,肯定是错觉! 江文东也是满脸的笑意,看着韦婉满酒。 春来饭店的酒杯,是那种十杯一两(一杯酒为一钱)的。 茶碗则是一碗二两半,一斤白酒刚好倒四杯。 “来,韩斌同志,文东同志。” 叶星辰率先端起茶碗,对俩人说:“为我们三个人,初次在酒桌上喝酒,干一杯。” 干一杯? 你不会是说,一口气把这碗高度白酒喝下去吧? 江文东和韩斌都愣了下。 不等他们有什么反应,叶星辰就已经伸长了优美的鹅颈,举杯畅饮。 满满的一茶碗酒,她一口气喝干! 原本粉嫩的脸蛋上,立即浮上了醉人的红晕。 “这个娘们喝酒好猛!不过根据她的脸色变化,就能断定她最多也就是半斤八两的量。干了这杯酒后,她最多也就是再喝两杯。” 江文东暗惊过后,马上就看出叶星辰在硬撑了。 他当然不会怯场,也是一口气,就把满满的一杯白酒,全都喝了下去。 江文东还是第一次,一口气喝下二两半的白酒,顿时就觉得肚子里好像有一团火,轰地腾起。 让他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后,赶紧放下茶碗,拿起筷子就要吃菜。 早就过了午饭时间,他现在是空腹。 空腹一下子喝这么多的高度白酒,滋味是可想而知的。 可江文东刚要夹菜,就听叶星辰笑道:“吃什么菜啊?继续。” 啊? 不吃点东西,继续喝? 江文东吓了一跳。 “只喝酒,不吃菜,那才叫喝酒。” 叶星辰站了起来,反手扒下了黑色的风衣。 她的风衣下面,是雪青色的高领羊毛衫。 显得腰肢更加的盈盈一握。 韩斌赶紧低头避嫌。 叶星辰把风衣随手搭在椅背上,俯视着江文东,问:“怎么,文东同志不会连我一个女人家,都比不上吧?” 切。 不就是空腹喝酒吗? 你一个蹲着撒尿的敢喝,我有什么不敢的? 反正难受的又不是我自己。 我就不信,你能拼的过我! 江文东暗中冷笑,抬头看着她,笑:“既然叶县这样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可怜的大坏蛋—— 韦婉再次怜悯了下江文东,又拿起了酒瓶子。 她真想借助桌子的掩护,轻轻踢下江文东的腿,提醒他千万别和叶星辰拼酒! 早在京城某单位时,韦婉就给叶星辰当秘书。 叶星辰的酒量有多大,韦婉是心知肚明。 别看叶星辰只要沾酒,就会脸蛋发红。 可她喝一杯是这样,再喝十茶杯,依旧是这样! 不过。 韦婉刚心生要提醒江文东的想法,就在暗中批评自己:“你是辰姐的人!大坏蛋是辰姐的敌人!你怎么可以帮着大坏蛋,来对付辰姐呢?” 韦婉端正好心态后,给俩人再次满上。 韩斌倒是很识趣,用酒壶给自己满酒。 “韩斌同志,这杯酒我要单独和文东同志喝。” 叶星辰挽了下右衣袖,举起茶碗,特光棍的样子:“文东同志,这杯酒算是我上午时,假装不认识的赔礼。但你也假装不认识我了,因此我们得同干。” “叶县客气了,说起来是我不怎么懂事。” 江文东假惺惺的说着,双手举杯和叶星辰轻轻一碰。 叶星辰举杯畅饮—— 江文东也毫不示弱—— 沃糙! 接连半斤白酒下了没食的胃里后,那种感觉只能用这个词汇来形容。 “第三杯酒,还是我们同干。” 叶星辰第三次举杯:“就为我们两个的工作,是以发展经济为主。不像韩斌同志,主责思想工作。说起来,我们两个才是一路人。干。” 干就干,谁怕谁!? 看着双颊红的,几乎要滴血的叶星辰,江文东暗中咬牙冷笑,一口闷。 叶星辰放下酒杯后,身躯明显晃了几下。 韩斌有些担心,刚要说什么,却被她摆手阻止。 江文东的情况,也好不了哪儿去。 三茶碗酒,那就是七两半,再加上空腹喝酒,他基本到量了。 但明显是在硬撑,随时都会趴下的叶星辰,再次倔强的样子端起了茶杯,暗中叫苦的江文东,也只能舍命陪娘们。 俩人的第四杯酒,叶星辰并没有找任何的理由。 依旧是一口闷后,冲江文东亮了下杯底。 江文东闭着眼,好像服毒那样的,勉勉强强的喝下了第四杯酒。 呵呵。 叶星辰暗中冷笑了下,冲韩斌打了个眼色后,又对韦婉说:“韦婉,你去旁边包厢内,嘱咐他们几个别喝多了。尤其是开车的,绝不能喝酒。” “韦秘书,我陪你过去。” 收到叶星辰眼色的韩斌,立即站了起来。 他这才知道,看上去随时都能醉倒的叶星辰,很可能是个“酒囊”。 但韩斌依旧不理解,叶星辰为什么要支开他。 “难道叶县为了打压江文东,竟然发狠用自己的清白为武器。要让江文东深陷,他敢借着酒劲非礼叶县的圈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我必须做好,随时都冲进来的准备。” 韩斌心里这样想着,和韦婉一起离开了包厢。 “江文东,我听说你能喝二斤白酒。” 等韩斌和韦婉走出包厢后,叶星辰不在称呼“文东同志”,语气也冷淡了下来,亲自帮他满上了酒:“那咱们就继续喝。谁最先撑不住了,谁就得如实回答对方三个问题。” 他的话音未落—— 能喝二斤白酒的江文东,忽然张嘴哇一声,冲着叶星辰就喷出了一口酒箭。 第55章 他看我的眼神,好可怕 坏了,上了这个娘们的当了。 她的酒量很大! 她刚才的不稳样子,纯粹是装出来的,只为让我以为她也是在硬撑,才和敢和她拼酒的。 她就是要灌醉我。 要趁我喝醉时,从我嘴里套话。 甚至她都有可能会牺牲自己的清白,等我醉的不省人事时,对外宣称我借着酒劲非礼了她。 臭娘们—— 短短三分钟内,空腹喝了整整一瓶高度白酒的江文东,即便胃部翻江倒海,更觉得天旋地转。 不过,江文东那还没有完全被酒精所麻醉的脑思维,还是在叶星辰让韩斌俩人出去时,迅速分析出了这些。 果然。 正如江文东所料,当韩斌和韦婉出去后,叶星辰马上就直呼其名,态度冷淡了下来。 “我绝不能,让她的阴谋得逞。” 就在叶星辰说话时,低着头的江文东,抬手用手指捅了下嗓子。 立即—— 假装感觉受不了,要去洗手间的江文东刚站起来,就张嘴冲着叶星辰,喷出了一口酒箭。 他站着,叶星辰坐着。 他喷酒的速度很快,坐在椅子上的叶星辰,压根无法及时躲避。 她最多也就是出于本能,及时扭头,躲避那股子酒箭。 她的脸虽然躲开了,可身子却无法躲开。 江文东喷出的那口酒箭,几乎没浪费一点的,全都喷在了她的怀里。 一般来说,越是漂亮的女人,多多少少的都会有一些洁癖。 叶星辰同样如此。 所以当江文东喷出的那口酒箭,一下子喷在了她怀里后,她马上就感觉胃部迅速翻腾。 强烈的呕吐冲动,压住了她被“箭”射中后,就要发出的那声惊叫。 她慌忙深吸一口气,咬紧了后牙关。 紧接着,只想把江文东千刀万剐的怒火,立即从她心底轰然腾起。 “江文东,你。” 叶星辰噌地站起来,正要厉声呵斥什么时,却又及时忍住。 她暂时不能让刚出去的韩斌,这时候进来。 毕竟江文东空腹喝多了酒后,忍不住的倒酒很正常。 任谁,也说不出江文东错。 真恶心! 叶星辰只能压下胃部的剧烈翻腾,起身快步走了洗手间内。 她用卫生纸把那些呕吐物擦干净后,又捧起冷水好好洗了把脸,才感觉好了许多。 刚要抬起头—— 一双手忽然从背后伸来,把她抱住。 “谁——” 叶星辰大惊,慌忙回头看去时,张嘴就要厉喝一声什么。 “别张嘴!” 江文东的低声,及时在她耳边响起:“要不然,我就吐你嘴里。” 啊? 叶星辰呆住。 一个有洁癖的女人,真要被人吐一嘴,那是比杀了她,还要更无法接受的事。 “你,你要干什么?” 看着双眼发红的江文东,叶星辰颤声问。 “干什么?” 酒劲迅速发作的江文东,满脸邪恶的笑容,抬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猛地向后一拽。 “啊!” 叶星辰疼的惊叫出声,却被江文东一把捂住了嘴巴。 他在伸手捂住她嘴巴时,脚下一个踉跄,再也站不住,竟然拽着叶星辰踉跄后坐在了地上。 他现在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旋转的。 可江文东却很清楚,绝不能让叶星辰出声,只能用力捂着她的嘴巴。 叶星辰挣扎。 可就算江文东酒劲上涌,力气却依旧比她大了太多。 “别,别动。要不然,我他妈的办了你!” 江文东声音沙哑,低声厉喝。 叶星辰被吓得,再也不敢动一下。 “叶星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灌醉我。” 江文东低头,嘴唇凑在她耳边:“你如果用规则允许的手段来对付我,我压根不在乎。也绝不会用这种方式,来对付你。可你先用这种卑劣,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走开! 叶星辰脚步踉跄的回到了包厢内。 俩人坐在一张椅子上。 江文东抱着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眼里没有丝毫的感情。 只有让叶星辰看一眼,就会感觉心肝剧颤的冷漠,邪戾和只想把她撕碎的仇恨! “他现在看我的眼神,好可怕!” “就像,我杀了他的父母。” “可是,就算叶家和江家是宿仇,我这次来白云县,也是因他和陆卿联姻,叶家为了自保,才不得不使出的招数。但叶家和江家的斗争,却没有抵达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 “那他为什么,要用这种目光看我?” 叶星辰呆呆的看着江文东,心神惊悸的更加厉害。 她当然不知道,江文东是从后世回到当前的。 叶星辰更不知道—— 江文东如果没有重回当前,他的父母早在前几天时,就双双身亡。 他的弟弟江文城会被安排到北疆边防,支援国防建设,并在今年的除夕夜,发生意外。 他那个现年才16岁的妹妹江文绣,将会被人卖到深山老林,受尽折磨只活到四十岁! 这种灭家的仇恨,就像一把刀,狠狠刺着江文东的心。 江文东记得很清楚,在叶家灭掉江家的战役中,叶家最大的功臣,就是叶家的嫡长孙叶星云。 叶星辰呢? 江文东记不清了。 但她身为叶家最出色的女人,肯定也在叶家灭掉江家的战役中,立下过赫赫战功! “我猜你肯定想让别人,看到我非礼你的这一幕。那样,我的前途就会戛然而止!好,我成全你。我这就让早就在门外等候的韩斌他们,冲进来救你。” 江文东说着,抬头张嘴就要大喊来人。 第56章 我这次输的是一塌糊涂 江文东当然不会大喊来人。 因为他很清楚,一旦韩斌等人看到这一幕后,叶星辰诚然会身败名裂,可他的前途也会戛然而止。 这个号称是叶家最色的女人的女人,还没有资格和江文东玉石俱焚。 别说是她了。 就连叶家最厉害的叶星云,同样没资格值得江文东,和他同归于尽! 老天爷安排江文东重回当前年代,是让他在仕途上走的更远,让他用领先当前几十年的先进思想,来带领尽可能多的群众,早日脱贫致富的。 报复叶家在前世的灭门之仇,只是江文东此生的前进路上,一块绊脚石罢了。 江文东之所以拿捏出,要和叶星辰玉石俱焚的样子,就是断定这个外形有多美,内心就有多么狂傲的女人,绝不甘心她的前程,就这样被毁掉。 她铁定会阻拦他! 果然—— 江文东刚张嘴,一只白生生的小手,就及时捂住了他的嘴。 他低头看去。 因极度的羞怒,双眸中满是泪水的叶星辰,用力摇头,声音沙哑:“不,不要。” “你说不要,就不要啊?” 江文东拿开她的手,冷冷的低声说:“我一个书呆子,能以这种方式,拉着叶家最出色的女人一起退出仕途,绝对是千值万值。” 他越是刻意的强调,自己的书呆子人设,和叶星辰最出色的女人的人设,叶星辰就越是不甘心和他玉石俱焚。 又是果然—— 叶星辰再次摇头,颤声说:“江,江文东。不要这样。别忘了,你在毁了我的同时,你自己也会毁掉!我承认,我这次来天桥和你过招,我输的一塌糊涂。以后,我再也不会用这种小手段对你。我发誓,我们以后的交锋,会完全按规矩来。” 江文东说:“可我刚才。” 叶星辰咬牙,恨恨的打断了他:“我不在意。” “你在意!” 江文东冷笑:“我觉得,还是和你玉石俱焚最好。一,我只是个书呆子,你却是叶家最出色的女人,和你同归于尽,我值了。二,今天我如果轻易放过你,就凭你丰富的斗争手段,以后铁定能抓住机会,把我置于死地,来报复今天的羞辱。” “江文东,你冷静下!” 叶星辰赶紧说:“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就会把今天的事,权当从没有发生过。” 江文东犹豫了下,问:“真的?” 叶星辰用力点头。 “好吧。” 江文东刚说出这俩字,却又紧接着摇头:“不行!我还是不甘心。我总算找到了,和你同归于尽的机会。我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叶星辰脸色一变:“你,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 江文东笑了下,忽然抬手拿起她的左臂,张嘴咬了上去。 啊—— 叶星辰疼的刚要惨叫,嘴巴就被捂住。 瞬间,她的额头上就冒出了细细的冷汗。 足足十秒钟后,江文东才抬起了头。 他看着脸色煞白的叶星辰,说:“给你留下个印记。以后,如果你再想用非常规手段来对付我,那就想想这儿的疼痛。” 叶星辰浑身颤栗。 她忽然发现,被她视为书呆子(此前江文东可以宁死不从联姻的,这不是书呆子又是什么)的江文东,其实是一个心机阴沉之辈! 包厢门外不远处。 韩斌正站在那儿,和春来饭店的老板吕茂说话。 他始终竖着耳朵,捕捉包厢内随时都能传出来的“快来人啊”声音,或者叶星辰摔碎什么的爆响声。 只要这两种声音传来,韩斌就会以下山猛虎的动作,冲过去破门而入! 可是他等啊等—— 韩斌等的花儿都谢了时,终于听到有酒瓶子,碎裂的声音传来。 砰! “叶县终于动手了。” 韩斌内心狂喜,拔脚就扑向了包厢门口。 正要给他递烟的老板吕茂见状,先是愣了下,随即本能的也跟着跑了过去:“韩书记,怎么了?” 砰! 韩斌压根没有理会吕茂的问话,抬脚就踹开了包厢的门。 江文东,你竟然敢伤害叶县!? 韩斌一脚踹开包厢门后,瞋目正要怒喝。 却愣住。 因为—— 叶星辰和江文东隔桌而坐,俩人都衣衫整齐,并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叶县正端着水杯喝水。 江文东则是满脸的歉意,看向了地面上,那个被他的胳膊肘,碰到地上的酒瓶子。 房门被韩斌大力踹开后,江文东吓了一跳。 他连忙问韩斌:“韩,韩书记,怎么了?” 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我怎么了? 正要“英雄救美、忠心护主”的韩斌,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下意识的看向了叶星辰。 叶星辰的秀眉皱起,用清冷的眸光看了眼韩斌,却没说什么,继续喝水。 “哈。” 江文东忽然晒笑了声,问韩斌:“韩书记,您不会在听到,我不小心碰到地上的酒瓶子,发出的爆炸声后。就以为我可能是在非礼叶县,这次破门而入了吧?” 对。 就是这样。 可是—— 韩斌只能讪笑,狡辩了下:“不,不是。我闯进来,确实是因为听到酒瓶子的碎裂声。可我担心,会让叶县受伤。嘿,嘿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哦,只要不是误认为,我有胆子敢趁机伤害叶县就好。” 江文东点了点头,看向了叶星辰。 你都把我的肩膀咬破了,臭流氓! 叶星辰心中这样咆哮时,韦婉出现在了门口,手里拿着一个大哥大:“叶县,县委刘书记的秘书刚才打电话,询问您什么时候回县里。因为刘剑斐书记,因某个重要的事,临时紧急召开常委会。” 哦? 叶星辰哦了声,马上站起来拿起了椅背上的风衣:“韦婉,你马上恢复刘书记,就说大约四十分钟后,差不多就能返回县里。” “好的。” 韦婉答应了声,转身去打电话时,眸光从叶县的怀里扫过。 江文东吐了叶星辰一怀的那些东西,虽说已经被她擦掉了。 但雪青色的羊毛衫上,还是能看出湿了的痕迹。 “这可能是叶县不小心,洒上了酒或者茶水。真没想到大坏蛋的酒量,会那样的大。和叶县硬拼那么久,后还能安安稳稳的坐在椅子上。” 韦婉心里想着,快步走出了饭店。 “韩斌同志,文东同志,我有急事先回去了。你们不用送我了。” 叶星辰淡淡的说着,穿好了风衣。 “叶县。” 江文东站起来,双手扶着桌子,说道:“我希望最迟后天中午,驿城侠就能全权负责天桥镇的安全工作。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 他的目光,扫过叶星辰的胳膊,肆无忌惮! 第57章 我怎么可能再和你握手 江文东竟然敢威胁叶县? 站在包厢门口的韩斌,可没注意到江文东的目光,只是听到了他说出来的这番话。 韩斌心中震惊无比。 可想到江文东敢“不认识”叶星辰的那一幕,他马上心中释然。 当着韩斌的面被威胁后,叶星辰绝对是肩膀好痛! 她只能暗中怒骂卑鄙小流氓,表面上则冷冷的说:“你放心。我们不但已经签订了军令状,而且我身为白云县的县长,也特希望天桥镇在一个月内,就为白云赚到珍贵的外汇。” “那就好。” 江文东点了点头,伸出了右手:“叶县,恕我不远送。” 我怎么可能,再和你这个混蛋握手!? 叶星辰暗骂着,却乖乖伸出小手,任由江文东用力的握住,轻轻晃了几下。 “叶县,祝您返程路上一路平安。” 江文东缩回手后,顺势送上了最真挚的祝福。 叶星辰点了点头,双手习惯性的抄在风衣口袋里,快步走出了包厢。 呼。 走出包厢的那一刻,叶星辰陡觉说不出的轻松。 “卑鄙无耻的小流氓,我早晚会把你碎尸万段的!” 叶星辰暗中咆哮着,在从旁边包厢内走出来的记者等人的簇拥下,走向了饭店门口。 她说不让韩斌和江文东去送—— 江文东就实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 韩斌可不敢像他这样,赶紧快步追了出去。 叶县的这次天桥之行,可谓是斗志昂扬的来,凄惨异常的归。 她今晚肯定会做噩梦。 砰砰砰。 随着两辆车的车门先后关上的声音,车子启动。 很快就消失在了韩斌等人的视线内。 敢和叶星辰硬怼的江文东,稳坐包厢内。 追随他的白鹭和刘静俩人,可不敢在这种起码的礼节上托大,和韩道国等人一起,跟随韩斌外出恭送叶县返程。 韩斌回头看了眼饭店大厅内,也没说什么,就快步走向了镇政府那边。 韩道国等人紧随其后。 叶县离开了。 可无论是韩系还是江系,还是作壁上观的高长功和黄开山,都得赶紧回到自己的地盘上,关上门把今天的事好好捋一捋。 “刘委员,您也先回单位吧。我得去结账。今天的事,等我请示好江镇后,再通知您。” 白鹭是党政办主任,当叶星辰、韩斌等人离开后,她当然得留下来结账买单。 刘静点了点头。 白鹭用最快的速度挂账后,快步走进了包厢内。 江文东还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的闭着眼,好像在考虑什么事那样。 白鹭轻轻的关上门,走到他身边:“江镇。” 哇—— 江文东忽然张嘴,开始对着美女主任,肆意的倒酒。 今天特意换上一身白色西装套裙,显得更加妩媚的鹭鹭姐,瞬间就被江文东给甩懵了。 “他娘的,我忍得好辛苦。” 江文东软软的向椅子下面歪倒时,脑海中闪过了这个念头。 耳边也传来了白鹭的惊叫:“江镇,你没事吧?” 然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是的。 江文东忍得好辛苦。 本来他最多八两酒的量,却在空腹的状态下、更是在短短几分钟内,就被叶星辰给硬灌了整整一斤。 除了叶星辰这种天生的酒囊之外,换谁这么个喝法,谁也受不了的。 要不是江文东自己抠嗓子,及时喷出一口酒箭的话,他压根不可能保持清醒,用卑劣下级的手段,来对付叶星辰。 或者干脆说—— 江文东之所以那样对待叶星辰,就是对叶家前世的报复! 该做的事,江文东终于做完。 叶星辰也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 江文东短时间内喝下那么多酒的酒劲,也终于慢慢上升到了,他再也无法承受的地步。 可他还是咬牙坚持着,等待他最信任的白鹭出现。 白鹭来了。 再也支撑不住的江文东,可算是如释重负,马上张嘴愉快的甩着食,迅速滑入了黑暗中。 过了多久? 只感觉头痛欲裂的江文东,终于从无意识的黑渊中,慢慢爬了出来。 是谁说纯粮食酒喝多了后,不会感觉头疼欲裂,嗓子干的要命的? 再怎么纯粮食酒,也是含有最大成分的酒精。 只要是酒精,就能麻痹、甚至损坏神经! 呃。 江文东低低的呃了声,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他家卧室的天花板。 台灯亮着。 窗帘拉着,看不到外面的天。 墙上的石英钟,显示当前的时间是两点一刻。 江文东虽说刚从烂醉中醒来,却也很快意识到这个两点一刻,是凌晨时分。 床前的椅子上。 披着一件黄大氅的白鹭,正蜷缩在上面,闭着眼睡的正香甜。 脸蛋红扑扑的,看上去更加的妩媚。 咳! 江文东用力干咳了声,嗓子好疼。 这都是拜叶星辰所赐! 那个臭娘们—— 不过想到她肯定会奶疼后,江文东的心里,立即平衡了很多。 他的干咳声,惊醒了白鹭。 她睁开眼,看到江文东睁开眼后,连忙把披着的黄大氅掀开,放下蜷缩着的双脚,站起来:“江镇,您醒了?” 话音未落,她就直挺挺的砸向了江文东。 她蜷缩在椅子上睡了那么久,两条腿的血液循环不畅,甚至麻木。 只是她看到江文东醒来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了他的身上,连忙双脚落地后,却无法站立。 娘的。 你这是要砸死我? 滚开—— 江文东暗骂着,抬手就推了过去。 鹭鹭姐也懵了。 她怎么就站不稳了呢? 她赶紧借着江文东推的力气,抬头站了起来。 江文东总算可以自由的呼吸—— 可下一秒,腿依旧麻木没感觉的鹭鹭姐,再次直挺挺的砸了下来。 “这样下去,我不被这个笨蛋砸死。” 江文东这时候也看出白鹭站不稳,就是腿麻了,也懒得再推她,等待她的血液循环畅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白鹭那双麻了的腿,早就恢复了正常。 可她就是不起来,小癞皮狗那样的趴在江文东身上。 江文东只好提醒:“够了啊。再不起来,我就翻脸了。” “小恶魔——” 白鹭红唇凑在他的耳边,声音空灵飘忽的说:“如果一辈子就这样,该多好?” 第58章 当我威胁到你,我会立即从你身边消失 搞什么呢? 你这是在违反我的原则。 你现在,立即马上给我滚出去! 足足六七分钟后,脸色涨红的江镇,才抬手推开鹭鹭姐,指着门口义正辞严的样子,示意她赶紧滚。 “好哒。” 心满意足的鹭鹭姐,眉宇间尽是春色的乖巧答应了声,放下羊毛衫,站起来转身,迈着两条不再麻木的腿,踩着江文东的棉拖,袅袅婷婷的走出了卧室。 唉。 小恶魔虽说是在凌晨醒来,可担心他会难受的鹭鹭姐,还是得赶紧给他准备醒酒汤。 也只有醒酒汤这种东西,才对烂醉如泥后总算醒来的人,有用处。 至于别的,即便啃再长的时间,也改变不了脑袋疼,嗓子干的难受劲。 醒酒汤是早就做好了的。 就在蜂窝煤炉上温着,只需把炉子提开,很快就能温好。 呼,呼呼。 客厅的沙发上,传来了震天响的呼噜声。 白拥军白大老板,睡得好像一头猪。 他其实不想睡在这儿。 他想回家去陪老娘。 前晚他就是住在江文东家里的,昨晚又没回家。 尽管白拥军已经给村里打过电话,麻烦村里的人,帮忙告诉了老娘说昨晚不回家了。 可他还是担心,老娘一个人在家,会孤独甚至害怕。 白拥军最怕的人,就是白鹭。 母亲则是需要他用尽所有,去好好孝顺的那个人! 白鹭却不许弟弟回家。 理由很简单。 在天桥镇孑然一身的江文东,喝了个烂醉如泥后,需要人照顾。 而这个照顾江文东人,除了白鹭之外,别人好像都不合适。 不过白鹭要想留下来照顾江文东,就得避嫌。 虽说白鹭不在乎这些,却必须得为江文东着想,因此她才特意把白拥军留下,陪她一起照顾江文东。 “妈,您儿子我马上就要当老板咯!尽管姐夫百分百的,就是在吹牛逼。但无论怎么说,您儿子我也是站在县长、天桥镇的主要干部们的面前,念过稿子的人了。” 白老板正在梦里给老妈汇报工作—— 忽然被人接连狂踹几脚! 是谁在踹我? 白拥军猛地睁开眼,腾地翻身坐起。 然后就看到江文东从卧室内走了出来,接连踹他的白鹭,则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着他:“滚起来,陪你姐夫喝点醒酒汤。” 啊? 喝醒酒汤又不是喝酒,还用陪吗? 白拥军有些懵逼,刚要反驳时,白鹭一脚就再次踹了过来。 然后他所有的意见,就全都烟消云散,赶紧讪笑着站起来,快步走进了洗手间内。 看到白拥军在后,江文东心中松了口气。 他还真怕天亮之前,和白鹭孤男寡女的继续相处。 毕竟刚才啃都啃了,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好像都是理所当然的了。 不过—— 江文东并没有因为和白鹭的这种关系,就觉得纠结啊,对不起谁之类的。 一。 他两世为人后,很多事都看的很透彻。 二。 说句小孩子都知道的大实话,走在这条路上的男人,谁没有个红颜知己呢? 三。 那就是他在前世时是孑然一身,今生和陆卿的未婚关系,也仅仅是利益联姻,压根没什么感情。 前世今生,俩人都没有正式面对面的坐下来交谈过,江文东自然没必要为谁守身如玉。 四。 重回当前后,江文东越来越发现自己的身心,和前世是截然不同了。 前世的江文东,那就是个饱受西方文化洗脑的书呆子。 为了所谓的个人自由,就能无视整体大局利益。 可算是符合了某个名人,说出的那句“我只在乎小民的尊严,不在乎大国的崛起”那句话了。 他在前世时不但脑子呆,而且身子骨也弱。 现在呢? 饱受后世海量的网络信息洗礼、尤其家族崩塌痛苦折磨的江文东,也终于懂得了“大国不崛起,小民别说是要尊严了,只能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这个道理。 只要大国能崛起(其实就是自身强大),可以用任何的手段,去做任何的事! 原本他那弱不禁风的体格,更是有了明显的变化。 那就是感觉自己,浑身充斥着用不完的力气。 其实男人体质的强壮,是和对美色的需求成正比的。 反正—— 性格泼辣敢说敢做,暗恋江文东足足一年多,尤其对他忠心耿耿的白鹭,已经在他的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如果这只小狗腿,能在她弟弟的面前,想到书本上还有“矜持、自尊”等词汇就更好了。 那么她肯定不会当着白拥军的面,就肆无忌惮的坐在他腿上,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调羹,准备喂食江文东。 “唉,咱能不能要点脸?” 江文东很是头疼的叹了口气,看着满脸精彩神色的白拥军,说:“白、军子还看着呢。” 白鹭马上说:“军子,给我闭上眼。” 白拥军立即乖乖的闭上了眼。 反正闭上眼,也不用担心会把醒酒汤,喝到鼻孔里。 “这下,没谁能看到我喂你了。来,张嘴。乖。” 白鹭又把调羹放在了江文东的嘴边。 这算不算是掩耳盗铃? 很是无语的江文东这样想。 白鹭红唇凑在他耳边,低声说:“小恶魔,你放心。一旦我成为你的威胁,我会主动的从你身边,永远的消失,绝不会拖你的后腿。” 江文东心肝一颤。 白鹭在正式的表态。 她会竭尽全力的不让别人,知道她和江文东的私人关系。 一旦纸里包不住火! 那么就会对江文东的前途,产生毁灭性的威胁时,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松开一切,从他身边永远的消失,绝不会给他拖后腿。 白鹭,是一个敢爱敢恨,敢说敢做,言出必行的女孩子!! “鹭鹭。” 江文东张嘴喝了调羹内的醒酒汤后,握住了她的右手,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消失的。” 白鹭笑了。 她终于得到了江文东的正式承诺。 可她明明在笑,为什么却又忍不住的流出了泪水? 白鹭轻轻吸了下鼻子—— 白拥军闷声闷气的说:“姐夫,你以后要是敢欺负我姐姐,休怪我。” 休怪他什么? 白鹭猛地回头,看着弟弟,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滚。出。去。” 白拥军立即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快步出门后,矗立在了凌晨三点的寒风中。 天蒙蒙亮。 白鹭悄悄回到了她的家里,白拥军再次死猪那样的躺在沙发上,呼噜震天响。 从昨天下午两点多,就睡到今天凌晨,足足睡了一个对时的江文东,在喝过醒酒汤后,一点都不困。 他开始再次完善腌菜厂的策划书。 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又用凉水洗了把脸,看了眼呼呼大睡的白拥军,江文东披上大衣,走出了屋子。 他溜溜达达的来到了街上,准备吃早餐。 镇上的几家早点摊,都是卖包子混沌、油条豆浆。 哪儿像后世,煎饼果子麻辣烫的,各自面点随处可见。 起码江文东很怀念煎饼果子的味道,可惜这边的早餐摊上没人会做。 他正要走向桥上的那个油条摊,忽然看到桥翅子那边,亮着一盏戴着防风罩的煤油灯。 一辆人力三轮车,上面摆着面板,和蜂窝煤炉子。 车子一旁,还有几张小方桌,和十个马扎。 有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影,看上去好像是一大一小的女孩子。 她们就站在三轮车后面,等待吃早餐的人,去照顾她们的生意。 桥翅子那地方的空间虽说很敞亮,却也很偏。 早起来吃、或者买早餐的人,早就都习惯了去桥上。 江文东也是这样。 “什么时候,这儿又多了个早点摊?一个人都没有。算了,我去照顾下她的生意。” 江文东想到这儿,半转身快步走了过去。 第59章 老子是江文东 江文东刚走向桥翅子那边,准备照顾下那两个女孩子的生意,就看到四五个年轻人,从桥上也走向了那个早点摊。 “没想到,我还是这个早点摊的贵人。我不过去,也没谁会过去。” 江文东见状笑了下,自语着吹起了牛皮。 但下一刻—— 砰地一声,韩壮抬脚就踢在了三轮车上。 吓得以为终于来了客人,赶紧满脸的笑容,准备招呼他们的花容,娇躯顿时一颤。 陪着她来出摊的花眉,更是慌忙抱住了姐姐的腿,藏在了她的背后,瘪着嘴只想哭。 “几位,想吃馄饨还是面条?” 借着桥上路灯投过来的灯光,和煤油灯散出的光,花柔能清晰看出韩壮满脸不怀好意的样子,却依旧赔着笑脸的请问他们,想吃点什么。 今天,是姐妹俩来到镇上后的第一次出摊。 她们是来的最早的,桥上还没有一个人。 但她们很快就被人赶下了桥。 只因“寸土寸金”的桥上,早就被别的早餐摊瓜分干净,占据多年。 为了能抢到好的位置,这些卖早点的在以前,可是经常打架。 后来。 还是在韩力的“主持下”,把黄金地段分成了四个地方,给了四家摆摊的老板,才算是解决了纠纷。 当然,这四家早点摊每个月,都得给韩力上缴一部分钱(保护费)。 初来乍到镇中心的花柔,哪儿知道这些? 在被人赶下桥后,她只能选择没人来的桥翅子这边摆摊。 摊位差劲。 再加上花柔所经营的早点,和桥上的四个早点摊完全相同,早起吃饭的人,宁可在那边排队等候,也没谁愿意过来。 可就算是这样,韩壮发现这个新冒出来的早点摊后,还是眼睛一亮,也顾不上不花钱的照顾馄饨摊了,立即带着几个小弟快步走来。 “哟,没想到还是个小美女。” 看清花柔的样子后,韩壮的眼睛再次一亮,才说道:“无论你是卖什么的,先交上一百块钱的卫生管理费,才能在这儿摆摊。” “什么?” 花柔愣了下,问:“在这儿摆摊,还要交卫生管理费?而且,还要交一百块?” 现在城里的工人,月薪才在两百左右,现在听韩壮这样说后,当然很惊讶。 “当然啦。” 看在花柔很美的份上,韩壮没有恶语相向,颇为“耐心”的样子,给她解释道:“任何人在这儿摆摊,都得缴纳管理费的。这笔钱交上后,我可确保你在一个月内,绝不会有谁敢在你的摊子上闹事。” “这,这不是保护费吗?” 花柔明白了。 尽管她现在也算是个有钱人了(六万多呢),可在韩壮和她索要一百块的保护费时,还是满心的不愿意。 “呵呵,舍不得啊?” 韩壮盯着花柔的脸蛋,抬手擦了擦嘴角,笑眯眯的说:“不想交钱也行。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只要你能答应我这个条件,我不但不会让你交钱,而且还会让你在桥上摆摊。” 花柔抬手,轻抚着害怕的小妹的头顶,问:“什么条件?” 韩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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