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的。可你不但不承情,反而对我大发雷霆。难道我得到的消息,对你没多少好处?” 咔咔。 叶星辰银牙紧咬的咔咔声,从电话内清晰的传来:“小流氓,你为什么不去死?” “呵呵。” 江文东呵呵冷笑:“叶星辰,我就喜欢看你恨不得想弄死我,却偏偏只能看我得瑟的样子。好了,不说了。我衷心的祝愿你,今晚春梦了无痕。哦,对了。最好呢,我能成为你梦中的男主。放心,无论我在你的梦中,为你提供任何的服务,我都不会收费的。” 不等叶星辰有什么反应,江文东咔嚓一声,把话筒放在了座机上,弯腰开始穿鞋子。 接到李昭豫的电话后,江文东才知道,他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把握,能拿下白云县局的宝座。 搞了半天,李昭豫派来的清中斌刚到白云,混子头赵明就拦车投案自首。 江文东很是感慨。 本来。 江文东还打算为了帮李昭豫拿下这个位子,要在县医院装傻好几天呢(江文东都被人打傻了,江系的李昭豫要这个位子当做补偿,不算是过分吧)。 可谁能想到,清中斌的运气,简直是好到了爆棚。 既然江文东已经心想事成,当然没心思继续躺在这儿装傻。 连夜返回天桥,去做他该做的事去才是正道。 至于指使混帐们围殴自己的王鹏,江文东不用去理睬了,相信清中斌会让他明白很多的人生道理! 但江文东是真心没想到,王鹏“有眼不识江镇”也还罢了;而且还误以为他和叶星辰的小秘书有一腿后,吃醋下昏了头脑,竟然指使赵明当街群殴他。 “这才是坑爹的玩意。不过为了帮儿子,就想给我戴一顶防卫过当的罪名的王刚,也不是什么好鸟。” 江文东冷笑了一声,拿起柜子上的车钥匙,快步走出了病房。 病房外的走廊内,站了几个人。 驿城侠、刘善宾、杨本宏还有便宜舅子白拥军。 他们几个是和韩斌一起,在天刚擦黑时,赶来白云县的。 韩斌看望(走过场)过江文东后,就离开医院,返回了天桥。 驿城侠他们则留了下来。 江文东接到李昭豫的电话时,他们都识趣的退出了病房。 他们正在低声协商着该怎么做,才能查出暗算江镇的幕后黑手。 正说着话呢,就看到江文东快步走出了病房。 那虎虎生威的步伐,让前来准备给他换药的小护士,顿时目瞪口呆。 驿城侠等人也有些惊讶—— 江镇不是说好,要装傻好几天的吗? 便宜舅子忍不住的问:“姐。东哥,你这是要去哪儿?” 江文东回答:“回天桥。” 回天桥? 驿城侠等人面面相觑。 “快走。有什么事,我们路上说。” 江文东摆了摆手,率先走下了楼梯。 驿城侠他们连忙跟上。 同一时间的白云县局—— 王刚坐在办公室内,眉头紧皱着不住的吸烟。 王鹏从没有过的乖巧,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捧着一份报纸,眼角余光不时的看一眼他爸。 当心神不定的王刚,把刚吸了两口的香烟,用力掐灭在烟灰缸内时,就听到门外传来了纷沓的脚步声。 “是谁来了?” 王鹏心里想着,抬头看向了门口。 门开了。 一个中年警官在数人的簇拥下,出现在了王刚的视线内。 可看到这个人后,王刚愣了下。 随即站起来,满脸含笑:“清局,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白云?” 第93章 这个坑爹货 清中斌的忽然出现,确实让王刚愣了下。 随即意识到他的出现,肯定和江文东街头被围殴有关。 王刚连忙微笑着站起来时,对儿子王鹏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出去。 王鹏却视而不见—— 他也看出清中斌等人的出现,就是为了江文东案来的;他这个真正的幕后黑手,当然希望能留在现场,听听市局是怎么办理这件案子的。 那样才能做到心中有数! 王鹏的反应,以及他心里怎么想的,王刚这个当爹的心知肚明。 他也觉得儿子留在现场最好。 问题是,王鹏不是警务系统里的人,他是没有资格参与其间的。 “蠢货!如果你硬是留下来参与此案的调查,只会引起市局的高度怀疑。” 王刚暗骂了句,微微皱眉对王鹏说:“王鹏,你先回家。回家后告诉你妈,就说我今晚得加班。” 王鹏从父亲的眼神里,看出了怒意,这才不情不愿的点头说了个好。 他刚要走—— 站在门口的清中斌,却忽然问他:“你就是白云县刘剑斐书记的秘书,王鹏?” 清中斌为什么连夜赶来县局? 就是为了抓捕王鹏! “是的,我就是王鹏。” 王鹏微微欠身,像他爸那样,也是满脸含笑不卑不亢的样子。 他的话音未落—— 清中斌大手一挥,厉声喝道:“来人,把王鹏给我抓起来!” 进门后就做好抓捕准备的徐涛,立即亲自带人扑向了王鹏。 王刚脸色大变,嘎声喝问:“清局,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鹏则本能的挣扎,满脸的不卑不亢全都消失殆尽,色厉内荏的吼问:“干什么?我又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 徐涛压根不理会他的吼问,只是咔嚓一声,麻利的给他戴上了手铐。 “松开我,松开我啊!” 王鹏惊恐的大叫:“爸,爸,救我,救我。” 王刚的右手,本能的伸向了抽屉。 抽屉里有把枪—— 只是他的右手刚碰到抽屉,就听清中斌冷冷的说:“王局,你最好别擅动。要不然,后果自负。” 王刚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就看到徐涛等人的右手,已经放在了腰间的枪柄上。 如果王刚真敢拿枪—— 即便他身份地位非凡,可依法执法的徐涛等人,为避免没必要的危险,肯定会率先开枪! “清局,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刚脸色阴沉,缓缓的缩回了右手后,和左手一起放在了桌面上。 徐涛等人的右手,也马上松开了枪柄。 清中斌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解释,只是回头看了眼门外。 很快,就有两个市局的同志,押着一个人快步走了进来。 看到这个人后,王刚的双眼瞳孔,立即猛缩。 还在试图挣扎的王鹏,则瞬间呆立当场。 这个被押进来的人,正是白云县最大的混子头赵明! 王家父子看到赵明的一刹那,就什么都明白了。 “赵明,你给王局说说情况。” 清中斌吩咐赵明。 “好的,清局。” 白云县头号反骨仔赵明,赶紧点头哈腰的答应。 赵明开始娓娓道来。 从他接到王鹏的电话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他主动拦住市局的车子,算是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王家父子这才明白,答应为王鹏背锅的赵明,为什么始终没有出现在王局的面前。 原来他叛变了组织—— 等赵明说完后,清中斌才看着王鹏,冷冷的问:“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王鹏还有话要说吗? 有! 他冲王刚大喊:“爸,救我,救我啊!” 王刚的腮帮子,眼皮子不住的抽抽。 他何尝不想救这个独生子? 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赵明忽然笑嘻嘻的再次说话了:“王少,王局眼下都自身难保了,还怎么能救你?” 嗯? 你这个大反骨仔,这话是啥意思!? 王家父子齐刷刷的一楞。 赵明又看向了王刚,依旧嬉皮笑脸的样:“王局,实不相瞒。我生怕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之后,还会遭到您的打击报复。因此为了我的自身安全,我必须得把您也拖下水啊。您来白云的这两年内,让我帮您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拿了多少不该拿的钱。今天下午我投案后,就把那些证据全都上交了。” 什么!? 王刚的身躯,猛地一嗦嗦。 随即觉得双膝一软,再也无法站立,噗通一声重重蹲坐在了椅子上。 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 这次来的几个人,则是青山市纪委的人! 带头的人,赫然是市纪委的副书记包天青。 看到包天青后,王刚突增强烈的尿意! 包天青神色冷漠,带人走到了王刚的面前:“王刚同志,请你现在就跟我们去规定的地点,在规定的时间内,接受我们的调查。” 去规定的地点,在规定的时间内,坦白所犯下的错误。 这就是最让仕途中人,谈之色变的双规! 纪委的人给王刚造成的压力,比带枪的清中斌更甚。 毕竟王刚是白玉县的常委成员,只要他不做出危险举动,清中斌就不敢动他一手指头。 市纪委的人呢? 他们的主要工作,就是办理犯错的官员! 大脑一片空白的王刚,半晌后才缓缓的清醒,看向了此时已经瘫坐在地上的王鹏。 这个为了女人,就吃醋喝酱油的坑爹货啊! 早知如此,当年就该把他呲在墙上的。 王刚在痛恨儿子的同时,心中的悔恨也是好像潮水般涌上:“谁能想到江文东的背后能量,竟然是这样的大?事发后,我就该秉公执法,大义灭亲的。” 可惜这个世界上,压根没有后悔药。 王家父子能做的,就是在心里用最最恶毒的语言,来咒骂江文东。 这也导致了江文东在大清早的刚醒来,就不住的打喷嚏。 “唉,是谁在骂我呢?还是谁在想我?” 看了眼窗外蒙蒙亮的天,江文东揉着鼻子走到了客厅内,坐在了沙发上。 嘟嘟。 案几上的外线电话,忽然爆响了起来。 大清早的,谁来电话? 一点都不让人清心—— 江文东懒洋洋的伸手拿起话筒,放在耳边,鼻音很重的问:“我是江文东,请问哪位?” 话筒那边却没人说话。 嗯? 这谁啊,大清早的给我打电话,却不说话。 江文东皱眉,把话筒举到眼前看了眼,又问:“请问你是谁?” 还是没人说话。 江文东有些烦,语气不好听了:“你究竟是谁?不说话,我挂了。” 终于。 一个清冷的女孩子的声音,从话筒内传来:“肉肉。” 第94章 来自未婚妻的关怀 肉肉? 什么肉肉? 哪儿来的肉—— 刚起来脑子还浑浑噩噩的江文东,做出以上反应后,猛地明白了什么。 肉肉! 不就是他那个校花未婚妻陆卿的乳名吗? 浑浑噩噩的脑子瞬间晴明,堵塞的鼻孔畅通,原本懒洋洋的身躯,也充满了蓬勃的朝气。 就是这个瞬间,江文东就感觉自己的精气神,有了质的变化。 然后脱口喊出了一句话:“我要吃肉肉!” 话筒那边的陆卿,立即没了动静。 江文东喊出那句话后,才意识到他可能犯错了。 两世为人的老鸟,怎么能说出这么幼稚的话呢? 本来就心高气傲的陆卿,肯定会生气的。 说不定还会觉得江文东,是个老流氓。 “男人想吃肉,貌似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江文东心中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后,讪笑着干咳一声,刚要说什么,就听陆卿淡淡的声音传来:“等你靠自己的能力,在三年内成为实权处级干部后。” 智商好像不在线的江文东,再次脱口问:“等我靠自己的能力,三年内成为实权处级干部后,会怎么样?” 陆卿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清冷:“我请你吃肉肉。” 江文东—— 嘿。 嘿嘿。 咕噔。 娘的,大清早的怎么莫名其妙的流口水了? 江文东抬手擦了擦嘴角,再次干咳了声,岔开了话题:“陆,肉肉,你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陆卿反问:“你昨天,被人打了?” 人在京城的陆卿,却知道江文东在昨天下午时,被六七个混子修理了一顿的事,很正常。 李昭豫在接到江文东的电话后,马上就这件事汇报给了京城的江老。 江老知道后,肯定会说给儿媳妇(江文东的母亲)听;江母再告诉未来儿媳妇陆卿,一切都是很合理的。 “是的,我被六七个混子给群殴了。” 江文东点了点头,就做好了倾听陆卿会说关心话的准备。 陆卿却冷冷的问:“出事后,你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通知我?你是忘记了我的联系方式,还是压根就没把我这个未婚妻放在眼里?” 嗯!? 剧本貌似不对劲哦。 陆大小姐得知未婚夫遭到混子群殴后,不该关心他的伤势吗? 却在大清早的打电话来,劈头就是一顿数量呢? 江文东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嘴巴叭嗒了几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卿有话说:“江文东,你要给我记住。我陆卿现在是你的未婚妻,未来更可能是和你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的人生伴侣。无论你遇到什么事,我都有优先知道的权力。如果你无视了我的存在,那就证明你压根没有把我放在心里。” 停顿了下。 陆卿才说:“我会不高兴的。” 陆大小姐不高兴了。 是真的不高兴! 她的声音,比屋子外面的气温还要低。 江文东讪笑了一声。 陆卿又说:“从昨天下午三点半,到今早的六点整。我始终都在等待你的电话。” 咳。 江文东再次干咳了声,狡辩:“我可能因为鼻血流得太多,脑子缺氧,精神不济。再加上昨晚我出院后,刚回家就睡着了。忽略了这一点。” 陆卿说:“可我昨晚没睡。” 江文东愣了下:“昨晚,你一个晚上都没睡?” 陆卿:“嗯。” 江文东又问:“就为了等我的电话?” 陆卿再次:“嗯。” 江文东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总不能告诉陆卿,我们是政治联姻而已,并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你没必要这样在意我吧? 陆卿说道:“江文东,以后要是再遇到工作之外的私人事情,记得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 江文东这次干脆的回答后,又忍不住的狡辩:“其实吧,我也就是没有移动电话。如果我有的话,我昨天在事发后,说不定就会打给你了。” 即便镇领导没资格配备移动电话,但就凭江文东的财力,自己花钱购置一部电话,那还是轻而易举的。 他没有买,是两个原因。 一。 比砖头还要更重的移动电话,拿着太费劲了。 他又不是刘剑斐或者叶星辰那样的县领导,可以配备专门给拿着电话的秘书(通信员)。 二。 包括韩斌在内的镇领导,都没有移动电话,就他自己携带的话,那也太烧包了。 陆卿没理他的狡辩,只是说:“你会有的,今天就会有。” “什么今天就会有?” 江文东忽然发现,陆卿谈话的思维跳跃性,简直是太大了,让人跟不上。 陆卿回答:“移动电话,我给你买的。就在我给你打电话之前,我已经派专人驱车前往白云,给你送电话了。估计最迟中午,你就能收到的。” 江文东—— 这算不算是来自未婚妻的关怀? 被关怀的江文东,内心涌起一股子暖流,忍不住的轻声叫道:“肉肉。” 陆卿马上回答:“我在。” “肉肉。” “我在。” “肉肉——” “我在——” “我想吃肉肉。” “等你靠自己的能力,三年内成为实权处级干部后,我请你吃肉肉。”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肉肉。” “我在。” “早上好,肉肉。” “早上好,江文东。” “肉肉,再见。” “再见,江文东。” 随着陆卿的再见声落下,江文东就从话筒内,听到了嘟嘟的忙音。 绝对是因为那个乳名叫肉肉的女孩子,大清早打来的电话里,带有某种魔力,才让江文东觉得今早的寒风,一点都不冷。 出门。 吃煎饼果子去! “喜欢你,那双眼动人。” 江文东嘴里哼唱着喜欢你,打开了院门。 他刚打开—— 忽然有个人影,从门外扑了进来! 不等江文东做出任何的反应,那个人就扑到了他的怀里,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江文东大惊—— 是谁? 难道是王鹏或者王刚? 他们要给我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他慌忙抬手去推时,就觉得左耳剧痛。 “沃糙,王家父子要啃掉我的耳朵!” 江文东心中惨叫时,就听有个女孩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恶魔,你在出事后,为什么不及时通知我?” 第95章 我真会为了你,去和人拼命的 这个天还没蒙蒙亮,就等在江文东院门外的女孩子,正是白鹭。 白拥军等人昨晚陪同江文东回家后,他想了又想,还是决定给还在村里的白鹭,打了个电话(为随时能得到婆婆的消息,白鹭特意在家里安了座机)。 接到这个消息后,白拥军被鹭鹭姐骂了个狗血淋头。 大意是为什么不及时告诉她? 骂完后,白鹭马上让白拥军,骑着自行车连夜把她从村里接到了镇上。 在路上,白拥军挨了至少十八拳头,腰间的肉都被掐紫了。 白鹭这样做的理由特充分,她已经把终身托付给了江文东。 如果江文东真要有个三长两短,韩斌会在第一时间化身恶狼,把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 白鹭回到镇上后,已经是午夜之后。 她知道江文东已经睡了,也不好再打搅他。 今早五点半,她就悄悄来到了他家门口,等他开门。 “小恶魔,你知道我听到你出事的消息后,有多么的害怕吗?” 白鹭说着,松开江文东的脖子,却又用双手捧起了他的脸,借着远处的路灯光,看到他还没消肿的脸后,心疼的双眸里开始有水光闪现。 看她这样子,江文东实在不好再因被她吓了一跳,再恶声恶语的训斥她。 他只能苦笑了下:“我没事的。再说了,我昨天在县里出事后,就算能及时告诉你,那又怎么样?难道你会拿着刀子,去找人拼命?” 白鹭却用力点了点头,特认真的样子:“我会的。” 她没有撒谎,更不是在甜言蜜语。 白鹭还没结婚之前,为了保护母亲和弟弟,逼着自己变成了一个敢打敢杀,在三里村五里庄都很有名的“小泼妇”。 即便她现在“贵为”天桥镇的党政办主任,可用了十多年的时间,才培养成的“凶悍”因子,却始终没有从骨子里消失。 江文东真要有所需要,白鹭真会拿刀子,找人拼命的! “傻瓜。” 江文东再次苦笑了下,抬手捏了下她的脸蛋:“下次我再遇到类似的事,肯定会及时通知你的。好了,你现在看到我安然无恙了,回家去吧。我也得出去吃早饭了。” 白鹭说:“我也饿了。” 江文东听她这样说后,微微皱眉。 他以为白鹭是要和他一起,外出吃早餐。 那怎么行!? 大清早的俩人要是一起出去,别人可能就会误会他们,昨晚也在一起的。 白鹭是他的同事不假,却是一个有夫之妇啊。 “来,伸出你的口条,让我饱餐一顿。” 白鹭说着就踮起脚尖,一口就咬住了他的嘴。 嗡。 江文东顿时就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响。 他两世为人,从没有和哪个女人亲吻过(在春来饭店和叶星辰的那次,不算。那就是单纯的报复性的行为而已,压根体会不到男女爱情的滋味)。 现在忽然遭遇亲吻的滋味,江文东马上懵逼也确实很正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双眼无焦距的江文东,才慢慢清醒了过来。 白鹭已经不在眼前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走的。 “我的初吻,就这样没了?该死的白鹭!” 江文东低低的骂着,抬手擦了擦嘴时,又哔哔道:“不过,这种感觉确实不错。” 根据国外某权威专家的研究发现:“男人早起后,如果和女孩子亲吻,就可以保持一整天的好心情。因为在亲吻过程中,大脑会产生大量内啡呔(类似于吗啡之类的东西,又被称之为年轻的荷尔蒙)和多巴胺(向所有的神经,传递兴奋)。这两种物质对抑郁症的治疗,有着格外神奇的疗效。” 心情不错的江文东,暗中痛骂着夺走他初吻的白鹭,吹着喜欢你的口哨,来到了大街上。 此时天光已亮。 嚯! 桥翅子那边的摊位上,有好多人在排队。 天这么冷,老板娘花柔忙的脸蛋飞红,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珠冒出,看上去更家的娇弱却又可人。 负责收钱的花眉,算术还是很不错的,收钱找零时的声音,格外的脆生生。 煎饼果子的独特香气,吸引了更多的食可。 再看大桥上的那四家小吃摊,在这个时间段原本恨忙碌的,现在的客流量却明显减少。 要不是花柔背后站着江阎王—— 估计她的摊子,早就被其他的摊主们给掀了! 看姐妹俩那边这么忙,江文东欣慰的笑了下,向桥上走去。 有那么多的人,都自发的排队等着吃煎饼果子,江文东也就没必要早去那边凑热闹。 他来到了以往吃惯了的小吃摊前。 这个小吃摊有七八张小方桌,虽说客流量明显减少了很多,可还是有十几个人在用餐。 江文东走到一个小桌前,刚要坐下,正在低头吃饭的一个年轻人,随意抬头看了他一眼后,就慌忙蹭地一声站了起来。 是韩壮。 “江镇。” 韩壮弯着腰,满脸谄媚的笑容:“您这么忙,还亲自来吃饭啊?” 嗯? 我哪儿忙了? 就算我确实很忙,我不亲自来吃饭,难道还能让别人代替我来吃? 江文东愣了下,却也懒得和他计较,只是淡淡的嗯了声,坐在了桌前。 “江镇,您慢用,我就不打搅了。” 韩壮不住的点头哈腰着,右手悄悄打了个手势。 原本聚在这边吃油条的十多个客人们,全都纷纷的站了起来。 江文东这才发现,这些客人们好像都是和韩壮一伙的。 也不知道他们大清早的要去哪儿,这才集体来吃饭。 不过江文东没有理他们,只要他们不闹事,谁都没权利干涉他们凑在一起。 他对老板说道:“半斤油条,一碗豆浆。” “好咧,您请稍等!” 炸油条的老板,这才发现是江文东来了,赶紧的答应着,又故意扯着嗓子,对正在忙碌的妻子喊道:“老婆子,先放下手头活。赶紧的给江镇准备早餐,快点。” 他恨不得让天桥镇的所有人,都知道江文东来他家早点摊上吃饭了。 果然。 随着老板的这一嗓子,不但桥上的人都听到了,下意识的抬头看来。 就连几十米外,正在忙活的花柔,动作也停顿了下,抬头看去。 她看到江文东后,明显的一呆。 心中徒增说不出的惶恐:“你为什么,不来我这儿吃早餐?难道,你知道我要做的那些事了?” 第96章 柔美人的幸福生活计划 花柔心中的惶恐,花眉可不知道。 她只是在也看到江文东后,先是雀跃了下,随即不解的问花柔:“姐,叔叔怎么不来咱这儿吃饭啊?我去叫他。要不然,你早就给他准备好的煎饼果子,就要凉啦。” 不等花柔做出反应,花眉就双手捂着挂在脖子上的书包(钱包),撒腿跑了过去。 嘴里还大声的喊着:“叔叔,叔叔。” 江文东回头看来,看到是花眉后,笑问:“眉儿,你怎么来了?” 花眉却不说话了,只是双手拽着江文东的胳膊,用力拽。 别看花眉年纪小,却也很懂事。 知道在同行的摊位上,说出她拽着江文东去自己的摊位上去吃饭,肯定会得罪人的。 “老板,先不要给我盛豆浆了。” 江文东只好站起来,满脸抱歉的对老板说了句,被花眉拽着快步走下了桥。 “叔叔,你为什么不来我们的摊位上吃饭?” 下桥后,花眉才仰着小脸,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不解和担心。 问:“姐姐早就给你准备好了煎饼果子,还特意给你包了不一样的馄饨,就等着你去吃呢。你却去了别人家。叔叔,我和姐姐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你不想去我们那儿吃饭了?” 江文东愣住。 他没去花柔那边,就是因为那边太忙。 却没想到花眉会这样的敏感,以为江文东不去她那边吃,就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让江文东不高兴了。 “你们哪有做错什么?我哪有不想去你那儿吃饭?” 江文东认真的给花眉解释:“叔叔不去,是因为你们的生意太忙了。” 花眉眼里的担心,这才潮水般的散去。 咯咯一笑,拽着江文东就走:“叔叔,我们再忙,你也要来我们那儿吃饭的!” 不等江文东说什么,花眉就大声喊道:“姐,姐!叔叔来了,叔叔来我们这儿吃饭啦。” 早就看到江文东被花眉拽过来的花柔,特随意的样子抬头看了眼,轻轻点头。 心肝却轻颤了下:“他的脸,怎么好像被谁打过的样子?” 花眉却没注意江文东的脸,和猪头多手有些相似。 她只是把江文东拽到一张小方桌前,看到他坐下后,才放心的跑到三轮车前,拿出了两个早就做好的煎饼果子。 花柔则马上开始下,今早为江文东单独包的馄饨。 皮薄,馅大! 就有顾客说:“老板娘,我也要一碗这样的馄饨。” “对不起,馄饨卖没了。” 有着一双放在后世,可被称之为“卡姿兰大眼睛”的花柔,无视摊上摆着的上百个馄饨,柔声回答。 顾客—— “我这算不算是搞特权,脱离群众?” 江文东眼睛看着花柔那娇俏的侧颜,嘴里吃着不一样的馄饨,心里这样想。 不过想到自己吃饭也给钱后,心中也就坦然了。 江文东刚吃饱,花柔也把煎饼果子卖没了(其实是把剩余的材料,给藏起来了),开始准备着收摊。 收摊这种小事,江文东当然没必要帮忙。 “眉儿,我送你去上学?” 江文东看了眼天色还早,就抬手揉了揉花眉的小脑袋,笑着问道。 花眉则回答:“叔叔,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学的。” 今天是周六? 哦哦。 江文东这才想起,今天确实是周六。 学生不用去上学,他也不用去单位上班。 不过。 江文东得去找便宜舅子,协商下腌菜厂的事。 他从白玉县拉来的那些东西,还在车里放着呢。 “行,那你帮姐姐收拾下摊子,我先走了。” 江文东缩回手,转身就走。 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背后传来砰地一声响。 紧接着,花眉就惊叫:“姐,你没事吧?” 江文东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就看到花柔一手扶着三轮车,右脚翘起,地上还有个歪倒了的塑料桶。 塑料桶里的水,洒了一地。 原来,花柔在把还有半桶水的塑料桶,往三轮车上放时,不知道手滑还是什么的,塑料袋脱手落地,恰好砸在了她的右脚上。 疼的她脸色惨白,牙齿用力咬住了嘴唇。 江文东连忙快步走过去,搀住了她的胳膊:“不要紧吧?” “没,没事的。就是没拿稳水桶,脚被砸了一下。” 花柔嘴里说着不要紧,可疼的却声音发颤。 “你先坐会儿,我帮你收摊。” 江文东把花柔搀着走向旁边的小马扎时,她的右脚也不敢落地,只能靠在他身上。 江文东的左手,也本能的揽住了她的纤腰。 柔美人的处子幽香扑鼻。 江文东则是君子坦荡荡。 花眉则心疼的心中叹气:“唉,姐为了实现我们的幸福生活计划,还真敢拿水桶砸自己的脚。” 江文东把花柔搀扶到小马扎前坐下后,挽起袖子开始帮她收摊。 “如果他能永远和我在一起摆摊,我会自己忙活,绝不会让他动手。” 花柔的眼角余光看着江文东,心里默默的说。 很快,江文东就把水桶、小马扎和几张小方桌都放在了三轮车上。 可是—— 江文东只能把花柔搀扶到车前,说:“你坐在车厢上,我送你回家。” 花柔乖巧的点头,在江文东的帮助下,慢慢坐在了车厢上(人力三轮车的一侧)。 花眉则坐在另一侧,满脸的开心,为骑车的江文东指点回家的路。 江文东对天桥镇中心的道路,可比花家姐妹俩熟悉多了。 花眉说出“土地庙”后,他就知道她们住在哪儿了。 十几分钟后。 这辆载着两个女孩子的三轮车,停在了大桥往东足足八百米的地方。 看着姐妹俩租赁的小院—— 这个小院,是小院吗? 小院不但位于村子最东(小院东侧,就是麦田和菜地),无论是围墙还是三间房子,都是土坯的。 而且风化的厉害,来阵大风或者下场大雨雪,就能随时倒塌。 院门更是用破木板绑起来的。 别说是放在后世了,就算是当前,那也是妥妥的危房! 关键是,万一有坏人锁定两个女孩子,半夜翻墙进去搞事情,简直不要太容易。 江文东皱眉,回头问花柔:“你们就住在这儿?” 花柔点头。 花眉说话:“是啊,是啊,我们就住在这儿。” “花柔。” 江文东抬脚下车,看着花柔:“难道你看不出这是危房?不担心坏人随时都可能在晚上,翻墙上伤害你们?” 花柔还没说话,花眉就抢先说:“知道,知道啊。叔叔,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 江文东只是看着花柔,语气里带有了明显的不满:“那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住在这儿?你又不是没有钱。为了眉儿的安全,也得找个好点的房子租赁,或者干脆买下来的!” 花柔还没说话—— 花眉抢先回答:“我们没有钱啊。” “什么?” 江文东愣了下:“你们会没有钱?韩力给你们的六万块。” 他刚说到这儿,就被花眉打断:“叔叔,韩力给我们的六万块,都被姐姐送给了我们村的小学。” 第97章 眉儿,你和姐姐去我家暂住 花柔要想实现她的幸福计划,最先解决的问题,就是钱的问题。 她不是因为缺钱,才无法被幸福拥抱。 而是因为钱太多! 江文东帮她从韩力那儿讹来了六万块,计生站又赔偿了她几千块。 在当前年代,六万多块钱放在任何一个农村家庭内,都是一笔可望不可即的数字。 花柔手握这么多的钱,实在没多少理由被江文东继续庇护。 更没任何的理由,住在这栋不但偏僻,随时都能崩塌的危房内。 也只有让江文东看到,她带着小妹住在这栋危房内,才能在她亲手布局的陷阱中,越陷越深。 于是—— 花柔就以“父母双亡后,承蒙花家村的老少爷们,对我们姐妹多多关照。我们决定把这笔钱拿出来,修缮花家村的小学,为孩子们提供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来感谢各位老少爷们”的理由,不顾村长花富贵等人的极力劝阻,把六万多块钱,全都捐赠给了花家村。 说句真心话。 当把这笔钱全都捐赠出去后,花柔心疼的几乎要滴血。 这笔钱不但是她父母用命换回来的,更是姐妹俩相依为命时,能否让生活稳定的绝对保障。 她的幸福计划一旦失败,后果将会不堪想象! 可一旦成功了呢? 很清楚自己足够漂亮,又手握巨款的花柔,就再也不用担心发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事情。 貌美,有钱,却是父母双亡,没有强者时刻照顾的女孩子,本身就是一块吸引“罪恶”的磁铁。 因此花柔只是心疼了半天,就把那笔钱彻底的放下。 把那笔钱全都舍出去后,花柔开始了第二步。 那就得带江文东,来姐妹俩的住处。 其实。 花柔带江文东过来的办法,有很多种。 比方可以让天真烂漫的花眉,极力邀请叔叔来家里做客。 很喜欢花眉的江文东,只要有空,肯定会来。 但花柔却没有用这种办法。 而是选择了“叔叔去吃饭时,用水桶把自己的脚砸伤”的办法,让江文东自愿来她家。 明明有那么多不用吃痛受罪的办法可用,花柔为什么偏偏选择了这个办法? 有一点最重要。 那就是花柔觉得,她不该为了自己姐妹俩的幸福,对真心关怀她们的江文东动心机。 她动了,那么就该遭受惩罚。 没人会惩罚她,那她就自己惩罚自己! 就这样。 花柔顺利完成了幸福计划中的第一,第二步。 江文东可不知道,这个貌美却体格孱弱、看上去楚楚动人、实则小腹黑一个的女孩子,针对他特意设计了一个计划。 他只是在搞清楚花家姐妹俩一贫如洗的原因后,看着侧坐在三轮车上的女孩子,愕然半晌。 “你啊。” 江文东苦笑着,抬手揉了揉花柔的头顶:“唉。就算你想报答花家村的老少爷们,想为更多的孩子,能在好的学习环境内,贡献一份力量。但你也没必要,把所有钱都捐出去啊。怎么着,手里也得留下个万八千的,来确保你和眉儿的基本生活吧?” 江文东对她使出的“摸头杀”,纯粹是长辈心疼、怜悯晚辈的本能动作。 他却不知道花柔的心儿,顿时砰然剧跳,双眸深处立即浮上了幸福的浪涛。 “叔叔。” 花柔垂下长长的眼睫毛,轻声说:“您把做煎饼果子的技术,传授给了我。我每天都能赚二十块左右,远比种地好了太多。我相信只要我不怕吃苦,很快就能带着眉儿,住进一个好的院子里。” 她说的是事实。 江文东却问:“那眼前呢?” 花柔却反问:“叔叔,您还记得您第一次见到我时,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吗?” 江文东问:“哪句话?” “您说。” 花柔抿了下嘴角,才说:“只要我不放弃,肯努力。所有的困难都是暂时的,所有的困难,都会解决的。” 江文东对她说过这句话吗? 忘了。 江文东也没在意,就让花柔带他去家里看看。 花柔抬脚下车—— 右脚刚一落地,她就疼的“啊”的轻叫了声,向旁边摔去。 幸亏江文东的反应很快,抬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下意识的往怀里一拉。 然后。 娇娇弱弱的柔美人儿,就轻轻扑进了他的怀里。 花柔立即闭上了眼。 她几乎用出所有的力气,才控制住要抱住江文东的双手,继续老老实实的。 花柔很老实—— 很淡却很清晰更醉人的处子幽香,立即无形小手般那样,抓住江文东的嗅觉神经,拼命的拉扯。 “真香。” 江文东心中嘀咕着,赶紧后退,和她保持了半米的举例。 就看到花柔正用贝齿紧咬着嘴唇,很坚强的样子,却有泪水无法控制的,自眼角扑簌簌的洒落。 “伤的这么厉害?” 江文东低头看了眼她的右足,皱起了眉头。 “我没事的,就是刚才没站稳。” 花柔可能是怕他皱眉,慌忙抬手擦了擦泪水,强笑着刚要再说什么,江文东就搀着她再次坐在了三轮车上。 他让花柔坐在车上等,让花眉拿出钥匙,带他进屋去看看。 花眉乖巧的答应了声,从书包内拿出钥匙时,回头看了眼姐姐。 姐妹俩的目光,在相碰的瞬间,一起悄悄点头。 不知道正在被姐妹俩算计的江文东,在花眉的带领下,走进了她们家的“客厅”。 看看从墙角屋顶上撒下来的太阳,看看屋梁上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再看着东墙下那张由土坯和木板组合成的“双人床”,江文东就不想再看其它了。 他吩咐花眉:“眉儿,收拾下你和姐姐的东西。” 花眉瞪大“无邪,无知”的眼睛,问:“叔叔,我们收拾东西去哪儿?” 是啊,去哪儿? 不过无论去哪儿,都不能在这个地方居住了。 随着天气越发的寒冷,暴风雪随时都能从天而降,房子随时都能倒塌的。 最为关键的是,花柔的右脚伤势好像很严重,一时半会的无法再出摊。 她得需要一个安全、安静的地方,先把伤养好。 那么把花家姐妹俩安排在哪儿呢? 江文东掏钱,帮她们租赁个安全的院落,一点难度都没有。 问题是—— 花柔右脚受伤的这段时间内,不但不能出摊,不能照顾花眉,还得需要别人的照顾。 因此不能让她们姐妹俩,单独住在一个院子里。 去镇医院? 江文东刚想到镇医院,就摇了摇头。 镇医院倒是能帮花柔看伤,但却不能帮她做饭,照顾花眉,更不适合长时间的居住。 唉。 江文东暗中叹了口气,对花眉说:“眉儿,你和姐姐去我家暂住。” 第98章 白鹭pk花柔之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听江文东主动“邀请”自己姐妹俩去他家暂住后,花眉立即开心的用力点头。 她也顾不上说什么了,转身就飞奔出了门。 “姐,姐。” 花眉冲出院门,对坐在三轮车上的花柔,刚要大叫什么,花柔却皱眉,抢先低声喝斥:“别嚷!” 她仅仅从小妹满眼的狂喜中,就看出了她的第三步计划,已经顺利完成。 但绝不能让花眉大喜过望下乱嚷嚷,那样会被江文东生疑的。 毕竟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镇长的叔叔,可不是傻子。 嗯,嗯嗯。 花眉被及时提醒后,也醒悟了过来,接连点头后,又悄声问:“姐,你的脚疼不疼?” 疼。 是真的疼。 花柔低头看了眼右脚,吩咐花眉:“眉儿,快去和叔叔收拾东西。我现在不能干了,就靠你了。” “知道。” 花眉说了句,转身就飞奔进了院门口。 其实花姐姐妹俩的东西,并没有多少。 除了几床棉被、一些棉衣和简单的日用品之外,其它的家底都在三轮车上了。 江文东拎着两个蛇皮袋走出来时,就看到坐在三轮车上的花柔,正在和七八个老太太,在门口有说有笑的。 她在和老太太们聊天时,着重强调了三个意思。 一。 江文东是姐妹俩的叔叔。 二。 她的脚受伤了,花眉还小,她们都需要照顾,和安全的居住环境。 三。 等她脚伤好转后,马上就会搬出来。 这样一来,某些人想借助江文东把花柔接回家去暂住这件事,说闲话甚至搞事情时,就得好好考虑下了。 不得不说花柔的心机,确实很深。 她想到了“幸福计划”中,所有对江文东不利的因素,并找到了最好的解决办法。 但她忘了一句老话。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花柔千算万算,却独独算漏了白鹭的反应。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 除了几个当事人之外,有谁能想到这位已婚的美女主任,会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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