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诗小说

知诗小说> 拯救小可怜计划 > 第180章

第180章

敢让别人碰它们,我就给你剁下来!” 慎老三是酒后吐真言—— 申酿坚信,他敢说就肯定敢做。 因此婚后的这些年来,她从不敢让任何的男人、甚至是女人,轻易看到这双美足。 也因此对这双美足的厌恶程度,与日俱增! “你们说,你们怎么就生的这样下贱呢?” “就算我是你们的主人,我都忍不住,想让你们做下贱的事。” “也不能怪慎老三,那样痴迷你们。” “我真想,亲自拿刀把你们剁下来啊。” 申酿精心修着脚趾甲,喃喃地说。 又想到了昨晚,接到的那个电话。 过几天,很爱很爱她(它们)的丈夫,就要来古都了。 慎老三当前在东北那边,视察慎家在那边的食品公司。 他是慎家的财务大臣,主管家族公司,不走仕途。 慎老三这次过来,就是要在古都投资,考察下当地的投资环境。 其实。 他还是舍不得,长时间离开他的“娇妻”。 深爱的夫妻两地分居,是多么的痛苦,懂得都懂。 可申酿希望慎老三来吗? 想到为了伺候慎老三,才再次修剪脚趾甲的目的,申酿胃部不适的感觉,越来越厉害。 更加的痛恨这双脚! 拿刀剁下来的冲动,也越来越强烈。 一个人影,忽然从申酿的心底浮上。 那个人姓江。 那个人看到慎老三的“娇妻”时,眼里也会露出不健康的光泽。 可是—— 申酿为什么一点都不恶心,反而只想把它们都奉献给他呢? 随便他怎么玩儿,她只会无条件的配合。 更会当作一种感情交流的方式,并从中体会到只敢埋在心底的、正常的兴奋。 “难道说,你们来到尘世间,只是为了为他献上你们的全部魅力?” 申酿心中一动时,放在柜子上的私人电话,嘟嘟的爆响了起来。 她随手接起来—— 听到电话内传来的那个声音后,眼眸顿时铮亮。 午休时只想睡觉的慵懒,瞬间一扫而空。 想变着法撩他的心思,潮水般的涌上。 只是—— 当她听江文东问出,是怎么看待魔都认购卷的问题后,马上就感觉满嘴的苦涩了。 遥想当年—— 江文东劝她多买点认购卷,为此还给她掰碎了分析。 申酿也答应了。 可鬼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脑子短路,觉得江文东的分析,只是听起来有道理! 于是乎。 她就在某个瞬间,“果断”打电话给江文东,用抱歉的声音告诉他不买了。 当时她打完电话后,还觉得浑身轻松。 终于不用为了朋友面子,就把真金白银的砸到水里,去听响声的那种轻松。 但现在看来呢? 愚蠢! 申酿只觉得自己脑门上,贴着这两个大字。 反正就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真想拿刀剁掉慎老三的娇妻啊。 当然。 申酿也想过要悄悄进场,来弥补遗憾。 她有这个想法时,那时候的单张认购券,价格才一百五左右。 但她又怕,这是一场击鼓传花的游戏。 万一她进场后,击鼓声落下了呢? 那样她就会在高位接盘,成为一地鸡毛后的冤大头。 也正是因为这种想进,却又担心接盘不敢进的心态,让申酿眼巴巴的看着单张认购券,从一百五涨到了三百。 每涨十块钱,她就盘算自己的小金库,又贬值了多少后,就想拿一次刀。 一百五接盘,和三百接盘哪个损失更高? 毕竟谁也不知道,认购券最终在哪个高价位崩盘。 再于是—— 申酿越来越不敢擅自跑步进场,只是祈祷价格回落,最好是一文不值! 那样,她心里才会好受些。 “怎么,弟弟。你特意给我打电话,和我说这件事,是想让姐姐把满腔的悔恨泪,倾诉给你么?” 申酿的左手,随意轻抚着慎老三的一只娇妻,声音明明很幽怨。 却有只要和江文东在一起,就会忍不住想撩他荡漾因子,夹杂其间:“如果你真想这样的话,那你今晚来古都。姐姐保证跪在你脚下,抱着你的腿,哭个梨花带雨给你看。” 江文东—— 这话咋说? 咳。 他干咳了声,说:“姐姐,是这样的。我准备在魔都,大肆炒作认购券。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现在入场。能拿出多少钱来,就拿出多少钱来!不要问价格,就是能买多少就买多少。至于什么时间卖,你等我的电话。我保证你,能赚的盆满钵满。” 嗯? 申酿的秀眉一挑。 私心杂念消失,问:“弟弟,你要做庄?” 江文东实话实说:“是的。我会联合魔都陈家,好好做一次庄。” 申酿又问:“你能告诉姐姐,能把单张认购券,从当前的三百,炒到多少钱吗?” 江文东没说话。 这可是最核心的商业机密! 他只告诉了陈建山,连无条件信任的陆老,都没告诉。 又怎么能轻易的告诉申酿? 一旦外泄,那将是毁灭性的灾难。 他能在准备下场坐庄之前,提前通知申酿一声,并明确告诉她啥时候出手,等待他的电话,就已经是违反某个原则了好吧? 可这双美足,却想知道他的底牌。 这就太过了。 “弟弟——” 申酿双眸里,全都是因江文东的不信任她、她自己都没察觉出的哀伤。 她却轻笑了下:“对不起啊,我不该探听你的底牌。还请你原谅姐姐,下不为例。等我们以后见面了,我用这双脚,给你做一顿脚擀面。算是给你,陪罪。” 脚擀面? 江文东愕然。 脚擀面,也许是慎老三的最爱。 可江文东,却没有那么重的口味! 干笑了下。 江文东轻声说:“我的底牌,单张一万左右。” “多,多少!?” 申酿娇躯剧颤,双眸猛地睁大。 嘟。 通话却结束了。 江文东把底牌告诉了她,就不用再说什么了。 申酿的脑瓜子嗡嗡地—— 电话再次嘟嘟的爆响,把她惊醒。 她以为是江文东,连忙接起电话。 “申酿!” 还没等申酿喊出“弟弟”两个字,一个苍老带着怒气、还有惊惶的女声,就从电话里清晰的传来:“你快点去东北某市!老三出了意外,可能快不行了。” 第1042章 她就是一只吃人的东北虎 什么? 当前在东北某市视察公司的老三,出了意外,人快不行了? 申酿还没从江文东做庄、一万块单张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就接到了慎老夫人打来的这个电话。 “妈,这是怎么回事?” 申酿的脸色大变,嘎声问道。 她同样没有察觉出,在她身躯剧颤的同时,眼眸猛地铮亮。 如果。 老天爷要求申酿,在单张300的价格购买一千套认购券、单张可卖一万块;和慎老三出意外、人快不行了;这两者之间,必须得二选一的话。 那么。 申酿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只要能永久性摆脱后者的“爱”,申酿愿意去做任何事。 同样。 如果老天爷再次要求申酿,在单张300的价格购买一千套认购券、单张可卖一万块;和江某人可接受她这双美足;这两者之间,必须得二选一的话。 申酿则会毫不犹豫的,同样会选择后者!! 这就是申酿。 最真实,也是无法解释的申酿。 “唉,说起来还是老三该死。” 慎老叹了口气,说:“昨晚,他在东北某市的温泉度假村,宴请分公司的管理层时,多喝了几杯。一直睡到今天中午。半小时之前,他才宿醉醒来,趁着人少去泡温泉时,看到了一个女人。” 在温泉度假村泡温泉时,看到女人很正常。 而且因为家有娇妻,慎老三在女色这方面控制的,那是相当到位。 知道他是啥身份后,有很多漂亮女人主动往上扑,慎老三都不带理睬的。 因此。 慎老三在江东还享有“江东柳下惠”的美誉。 但就算是慎老也不知道,慎老三爱申酿,并不是她的漂亮脸蛋。 “据给家里打电话报信的人说,老三可能是因为宿醉后,脑子还不清醒。或者说是鬼迷心窍,唉!” 慎老说到这儿时,声音里带有了明显的惭愧。 甚至。 慎老忍不住的破口大骂:“没狗出息的老三!如果是眼馋女人的脸蛋或者身材,才跑过去非礼人家,被人家惊慌之下顺势抄起水果刀,一刀刺中心口还好说些!可是,他竟然是。” 竟然是什么? 申酿忽然明白了,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小皮鞋。 慎老真的又愤怒,也心疼,更羞愧。 愤怒是因为儿老三儿子,竟然去非礼女人。 心疼是因为,再怎么说,慎老三也是她的亲儿子。 羞愧则是因为,慎老三真要是死了的话,死因不是为了正常的审美观。 慎老夫人的三观很正,为人也很通情达理,能力和性子更是不让须眉。 就算让慎老一头撞死,都不会相信她生的儿子,迎娶申酿的真正原因。 “东北!” “多年前的那个晚上,我曾经来古都,当着一个女孩子洗过脚。” “背后有一双手,在推动我的命运。” “难道,被慎老三非礼的女人,就是那双推动我命运的黑手?” 申酿猛地想起这些后,慌忙问:“妈,知道被老三非礼的女人,是什么人吗?” “给家里打电话报信的人,还没最后确定那个女人的身份。” 慎老言词谨慎地说:“但有很大的可能,是东北古家的人。” 东北古家的人!? 申酿的右眼皮,猛地跳动了几下。 轻声问:“古家的谁?” “古家寡居多年的四夫人——” 慎老低声说:“贺兰新月。” 贺兰新月! 申酿的脑海中,立即浮上了一个美妇的样子。 心中惊恐的叫道:“难道这个贺兰新月,就是推动我命运的那只手?如果真是她的话,江文东能对付得了吗?毕竟那是东北古家的实际掌权人,好事者把她称之为东北虎。” “申酿。” 不知道申酿在想什么的慎老,催促道:“别的以后再说!你现在,立即马上赶往某市。也许,也许你再也见不到老三了。” “好,我马上就去。” 申酿结束通话后,却没抬脚下地。 而是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 江文东和慎老,一前一后传来的两个消息,给申酿的神经,造成的冲击简直是无法形容。 单张原价三十的认购券,可能会被炒到一万左右。 开什么玩笑!? 好像梦魇般缠着她的慎老三,可能会死。 太好了! 东北古家的实际掌权人贺兰新月,有可能会是推动申酿的那只手。 但从来都是以美妇形象,出现在人前的贺兰新月,却被当地很多人戏称为东北虎! 东北虎是一种大型的猫科动物,号称地球上进化最完美,也最凶猛可怕的生物。 一个美妇,却被人称之为东北虎。 有这个外号的女人,是个什么人,得细细的品。 “贺兰新月,寡居多年,现年39岁。” “她相当相当的低调,除了春节和古家祭祖时,几乎从不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但贺兰新月,却偏偏是东北古家的实际掌权人。” “传说,贺兰新月在北边大国那边,有着三千可随时为她卖命的“门客”;而且古家大部分的生意,都和北国来往。” “她的东北虎美名,也是从境外渐渐传到东北的。据说,境外也把她称之为西伯利亚虎。” 申酿盘膝坐在那儿。 闭眼,低声自语。 绞尽脑汁的,去搜寻和贺兰新月有关的资料。 她得把这些资料,全部完善后再告诉江文东。 因为那只东北虎—— 可能有一双和申酿,不相上下的美足! “如果她就是那双,推动我命运的黑手。那么她就是一只,躲在暗中吃人的东北虎。” 申酿缓缓地睁开眼睛,抬头看向了窗外。 窗帘忽地飘起。 起风了。 风吹过树梢头,翠绿的石榴树叶子,来回的摇曳。 天东省府家属院里的某栋小院,客厅门终于打开了。 蹲在门洞里抽烟的江文东,也站起来,懒洋洋的走到了客厅门口。 打开客厅房门的老王,坐在沙发上,点上了一根烟。 鼻青脸肿,眉宇间却尽是残春的姚叶,穿着倒是很整齐,踩着一双小拖鞋,啪嗒啪嗒的走到了饮水机前。 泡了两杯茶。 先奴颜婢膝的样子,给老王摆上了一盏,颤声说:“你,您喝茶。” 垂着眼皮子的老王,淡淡地问:“难道你忘记了,我从来不喝茉莉花茶?” “啊,对不起。我。” 姚叶赶紧道歉要给他换一杯时,老王抬脚,就重重的踹在了她的腿上。 啊。 姚叶低声惨叫中,趔趄着差点摔倒。 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一瘸一拐的,跑到了饮水机那边。 嘴上叼着烟卷的老王—— 歪头看着站在门口发呆的江文东,淡淡地说:“要想女人听话,就得揍!” 第1043章 她要让你身败名裂,把牢底坐穿 这还是老王吗? 这还是那个眉宇间总是带着忧伤,说话总是慢条斯理,即便拿起筷子吃个饭,也得注重绅士风度的老王吗? 看他衬衣领子敞开着,袖口高挽着,架着二郎腿哆嗦着一只脚,嘴角叼着一根烟,满脸桀骜的样子,怎么越看越像一个斯文败类呢? 江文东满脸白日见鬼的样子,歪头看着王志英,老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王志英也没管他。 现在的老王,依旧深陷在多年苦闷和仇恨,终于随着刚才的两次战斗,全部倾泻出去后;全身心从没有过的放松,以至于脑袋有些晕眩的奇妙状态中。 尤其—— 他想到二十多年来,始终像魔鬼那样死死扼住他咽喉的姚叶,在他的拳打脚踢下哀声惨叫求饶,浑身瑟瑟发抖逆来顺受,让干啥就干啥的样子后。 啪! 老王忽然抬手,狠狠抽在了战战兢兢坐在他身边,想讨好他的姚叶的脸上。 啊。 姚叶惨叫。 “在我面前,也有你坐着的份?” 王志英怒喝:“给老子跪下。” 姚叶慌忙出溜下沙发,重重跪在了他的身边。 老王哆嗦了下架着的脚尖。 姚叶识趣的举起一双手,给他捶腿。 “要想女人听话,就得揍。” 老王感慨的再次说了句,才看着依旧傻愣当场的江文东:“你谁啊?是谁让你来我家的?” 本想劝他对姚叶别这样过分的江文东—— 老王,你可太嚣张了啊! 刚被我这个老师教会了,对付姚叶的绝招,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那我走。 江文东腮帮子哆嗦了几下,转身就走。 “站住。” 等他走出客厅门口后,老王才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江文东,是我让你来我家的吧?给我说说,我让你来我家有什么事?我现在感觉好像在梦游,除了想揍这个娘们之外,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话音未落。 老王抬手。 又是一个狠狠的大逼兜,毫无征兆的抽在了姚叶的脸上。 姚叶哭泣。 浑身瑟瑟发抖,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只是更加奴颜婢膝的给他捶腿。 江文东见状—— 觉得老王有失心疯,走火入魔的危险,得需要他坐下来好好开导下。 毕竟老王的人,还是不粗的。 关键他屁股下面的那把椅子,对江文东有很大的帮助。 江文东可不想老王失心疯,无法主持工作,那对双方来说都是不可承受的损失。 “王副省——” “我是王副省?哦。叫老王。这是在家里,也没什么外人。” “好吧。” 江文东坐在了他的对面,看着发抖的姚叶,干笑了声:“老万。虽说你已经参透了,要想女人听话,就得揍的无上真理。但也得有个度!更要坚守自己的初心,以免误入歧途。” 老王随口问:“什么度?又是什么歧途?” “所谓的度,就像你每天吃多少饭,就能维系身体所需的养分。如果吃的太多,那就会撑得难受。对吧?揍娘们这种事呢,也是这样。就像姚叶这种货色,不揍是不行的。但总揍,也不行。” 江文东循循善诱:“我建议呢,以后见到她的每天,就揍三次。如果你深陷在揍她的快乐中,那么就会变成一个变态。不再满足于只对她动粗,而是想揍所有的女人。但其他女人,可不像姚叶这样的贱。会把你的耳光,当作一种享受。你敢对人家动粗,人家就敢告你。” 嗯? 老王满脸的若有所思。 眼底深处熊熊燃烧的小火苗,也渐渐地熄灭。 他放下了架着的二郎腿,系上了衬衣扣子,放下了挽着的袖口,掐灭了嘴角的香烟。 正襟危坐! 再次恢复了他内外斯文儒雅的样子,看着江文东的目光中,以往的那种威严重现。 老王的悟性,还是很高的。 被江文东循循善诱后,乱糟糟的灵台,迅速恢复了该有的清明,可算是从邪路上回来了。 江文东老怀大慰—— 看着发型乱糟糟,浑身汗臭味的老王:“要不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我再和姚总,好好的聊聊?” 嗯。 老王威严的嗯了声,起身快步上楼。 楼上主卧内,就有卫浴一体的卫生间。 “姚总。” 江文东满脸关心的样子,看着披头散发,鼻青脸肿的姚叶:“您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我现在的感觉怎么样?江文东,你他妈的眼瞎了吗?” 姚叶咬牙切齿的低声骂着,慢慢地爬起来,狞笑:“要不是你这个混蛋,看透了我隐藏的两面性,告诉了王志英。我他妈的会被他。” 会被他怎么样? 不等姚叶说完—— 江文东抬头看着主卧房门,扯着嗓子大喊:“老王!你姨妹在骂你是个混蛋!她还要去告发你,殴打强了她。她要让你身败名裂,把牢底坐穿。” 姚叶大惊,脸色刷地苍白,抬头看向主卧。 主卧的门开了。 老王目光阴森,居高临下的看了过来。 “我没有骂你!我更没说要去告发你。” 姚叶慌忙滚下沙发,跪地后,举手发誓:“都是江文东在胡说八道!我如果撒谎,就让我被恶狗分食。” “江文东,你再胡说八道,挑唆我和姚叶的关系,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老王冷哼一声,砰地关门。 哎哟我去—— 我刚帮你,把你深恶痛绝的姨妹给搞定,你就要过河拆桥,更是威胁我这个“媒人”了。 老王啊老王,你还真有一套。 江文东怒从心头起! 怒从心头起。 心头起。 心头—— 一片祥和的,看着得意阴笑着爬起来的姚叶,问:“姚总,你告诉我实话。从现在起,你是以帝眼会为重呢,还是以老王为重?” “这,有什么区别吗?” 姚叶淡淡地说着,架起了二郎腿,点上看了一根烟。 尽管她当前的样子,特狼狈。 但却重现了帝眼会二姨的风采! “当然有区别。” 江文东淡淡地说:“如果你以老王为重,那就收敛那些协助帝眼会,来算计我们的鬼心思。把姚画还给老王,并利用你在帝眼会的地位,暗中协助老王走的更高更远,重现几十年前,你们姐妹情深的幸福生活。” 姚叶眯起眼:“反之呢?” “如果你以帝眼会为重——” 江文东看着她的眼睛:“我绝不会告诉你,约你今晚见面的叶星云,可能已经听从王裙的蛊惑,今晚要对你释放他男人的魅力,把你给迷倒。关键是,他是个‘大爱’患者。” 第1044章 初初要生了 什么? 你说王裙可能蛊惑叶星云,今晚要迷倒我? 关键是,叶星云已经是个大爱患者了? 姚叶的脸色大变! 不再抽烟了,架着的二郎腿也不再哆嗦了,满脸的不屑,也彻底的凝固了。 只是死死的盯着江文东,眼神像鹰隼那样的犀利。 姚叶有多么的不在乎别人的生死,就有多么的珍惜自己的生命。 这是所有穷凶极恶,生性残忍之人的共性。 大爱这玩意有多么的可怕,在海外生活多年的姚叶,可能比谁都清楚。 别说是在当前年代了,就算再过几十年,谁要是不幸染上大爱后,那也等于被判了死刑。 和被当即执行的死刑不同—— 大爱患者不会马上死去,而是要背负最为沉重的心理压力,在因身体逐渐消瘦的痛苦中,一步步的走向死亡。 江文东和姚叶那鹰隼般的目光,淡定自若的对视着。 来老王家之前。 无论姚叶在没有在,江文东都会把王裙可能暗中蛊惑大爱患者叶星云,今晚约会姚叶,就是要迷倒她,帮她也染上大爱的事告诉她。 江文东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 一。 就是进一步的挑唆,姚叶和王裙那“爱之入骨”的母女关系。 唯有让姚叶对王裙彻底的失望,母女俩彻底的反目,才不会把王裙继续当作心头宝,继续支持她去竞选全球最美祭品。 那样才有可能,帮老王保住这个女儿。 江文东才能在老王这边,获得更多的好处。 二。 姚叶对江文东来说,还有很大的用处。 他可不想姚叶真被叶星云给传上大爱,绝望后逐渐失去了被利用的价值。 不能利用姚叶从帝眼会谋取好处,那可是比杀了江文东,还要更难受的! 只是。 江文东没想到,姚叶竟然藏在王志英的家里。 更被他在无意中,发现了姚叶深藏的分裂人格。 于是。 江文东当机立断,开始手把手的教给老王,该怎么搞定这个女人。 结果—— 简直是好的,大大出乎江文东的意料啊! 他决定趁热打铁。 这才让老王去洗澡换衣服,单独和姚叶交谈时,直接抛出了叶星云大爱、要传给她、再拉着她一起去死的重磅炸弹。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现在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 江文东和姚叶四目相对,神色淡定,吐字清晰,开始给她讲述叶星云,是怎么换上大爱的。 王佛暗中重金聘请某金发帅哥,悄悄去龙山,对王裙的秘书、叶星云的实际妻子郎倩,献上了最真挚的无疆大爱。 郎倩中招后,又把大爱献给了叶星云。 可能是王佛告诉了王裙,也可能是王裙自己发现了郎倩,已经是光荣的大爱一员。 反正。 王裙想抛弃姚叶悉心培养的最高信仰,成为王佛那样的普通人;却很清楚姚叶绝不会允许,多年心血付之东流;这才决定利用叶星云,来把姚叶发展为大爱俱乐部中的一员。 江文东把所有事情,都没有一丝隐瞒的,全都告诉了姚叶。 最后。 他说:“为避免遭到帝眼会的报复,用合理的手段送你去死,绝对是王裙当前的最大梦想。” 姚叶静静地看着他,眉梢眼角不住轻轻的哆嗦。 吱呀。 穿戴整齐,容光焕发的王志英,走出了主卧。 看了眼江文东后,他直接走进了书房内。 江文东会意,起身走上了楼梯。 该说的,他都对姚叶说了。 至于姚叶会怎么选择,那就是她的事了。 反正江文东已经尽了最大的力。 这就叫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接下来,他该和老王好好谈谈,他明天上任后的工作安排了。 书房门关上。 姚叶也站起来,走进了客房内。 她站在花洒的下面,任由有些烫的水洒下来,闭上了眼。 有种很奇特的现象,那就是人们在洗热水澡时只要闭上眼,不但全身心的放松,而且脑转速也会比平时快了太多。 姚叶只想了十几分钟,就快步走出了浴室。 拿起电话拨号。 淡淡地说:“给我去天东医院查一下,有没有叶星云或者郎倩的病例。快!我要在最短时间内,知道确切的结果。” 最短的时间,是多短? 一秒还是一小时,还是一个下午? 谁知道呢? 反正今天下午到明天一早,江文东没什么时间观念。 他只是躲在书房内,和老王嘀咕到午后两点半时,就离开了王家。 临走之前,他也没特意和把自己反锁在客房内的姚叶告别。 距离天黑还早。 江文东觉得完全可以趁这段时间,独自去找江星辰同志谈谈心。 等到了傍晚时,再一起去白云县看望下初初。 唉。 提起初初,江文东就满心的愧疚。 初初随时都会趴窝—— 还有老妈,来白云县那么久了,他这个当儿子却始终忙的,没有去看望过她们。 简直是没良心。 江文东给秘书张小鹿放了半天的假,让她自由活动。 无论是逛街买衣服,还是去美容店,所有的花费他这个当领导的,全都报销。 虽说张秘书也不缺钱,更是幻想今晚能和江局,找个好地方共度良宵。 但在江文东这样说后,她还是压下满心的遗憾,嘴上乖巧的答应着,抬手摆了一辆出租车。 “也不知道牛仔裤。不!是也不知道,星辰现在的工作忙不忙。” 江文东上车后,和陆虎随口说了句,拿出了电话。 嘟嘟! 电话刚好爆响了起来,吓了江文东一跳,差点把电话丢掉。 “我是江文东——” 江文东刚把电话放在耳朵上,就被一个焦急的声音打断:“文东,我是妈!你快来天东医院,初初要生了。” 什么? 初初要生了? 现在天东医院? 江文东一呆,随即就感觉心脏猛地狂跳了下。 一种无法形容的幸福,瞬间就把他包围。 让他大脑有了短暂的空白,却能听到他的灵魂,在歇斯底里的呐喊:“江文东,你两世为人!终于,要当爸爸了。” 宁若兰焦急之下,打电话的声音很高。 拿出香烟正准备给他敬烟的陆虎,也听得特清楚。 压根不用江文东说什么—— 陆虎张嘴噗的一声,把还没点燃的香烟吐出窗外,点火启动了车子。 猛打方向盘,猛踩油门。 吱呀呀! 瞬间高速旋转的轮胎,在沥青路上急速摩擦中,有青烟冒起。 车子几乎是原地转向,也不管逆行不逆行,嗖地就蹿了出去。 江文东清醒。 慌忙对电话那边的老妈,嘎声说:“好,好,我马上过去,马上。” 第1045章 她就像原始部落的女酋长 初初要生了。 我两世为人,终于要当爸爸了。 从今天起,就算我不再这个世界上了,也有个人代替我活下去。 我的儿子,是姓江好呢,还是姓宁? 他长得像初初一些,还是更像我? 虎子以往不是开车挺快的吗,怎么现在这么慢! 看着快把油门给踩冒烟了的江文东,还不住地催促他:“快,快,再快点!” “姑爷,咱这是汽车,不是飞机。” 陆虎语气幽幽的回答。 江文东—— 抬头看向了车窗外的天上。 午后两点半的太阳高照! 透过淡蓝色的窗帘,洒在了古都市某栋建筑办公室内。 为坐在桌前的陆卿,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小脸蛋,镀上了一层说不出的圣洁光晕。 让站在她面前汇报工作的婉儿,看了后都有些嫉妒。 尤其看看陆小九怀揣的那对,婉儿再看看自己的。 唯有心中叹气:“要想突破18d的瓶颈,抵达36a的规模,同志还需努力啊。” 陆卿眨眼,不明所以的问:“婉儿,你想什么呢?也不说话。” 啊? 啊! 咳咳。 婉儿干咳一声,迅速收敛心思,开始汇报工作:“目标在半小时前,忽然离开了古都市,直奔机场。据说,是她的丈夫在东北某市出了意外,人可能不行了。” 嗯? 陆卿秀眉一挑,问:“她丈夫在东北某市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完全确定的消息。” 婉儿回答:“她丈夫在东北某市的温泉度假村内,宿醉醒来后,脑子还没彻底的清醒,强行非礼一个女人时。被人顺手拿起水果刀,一刀刺中了心脏。据说,其实他的人很快就不行了。送医院,只是单纯的走个形式。压根没有任何的可能,会活到目标过去。” “江东慎家,现在是什么反应?” 陆卿不认识慎老三,也不关心他的死活。 只是追问:“知道刺死慎老三的女人,又是什么背景来历吗?” “江东慎家那边,现在乱成了一团。可以肯定的是,慎老夫人会亲自带队,包机赶往东北。” 婉儿汇报:“刺死慎老三的女人,身份同样没有确定。不过我那边的人说,那个女人极有可能,是在东北地区有着东北虎之称、却又相当的低调、东北古家的实际掌权人贺兰新月。” “贺兰新月?” 陆卿抬手,揉着圆润的小下巴。 开始回想着说:“我见过那个女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了七八岁,寡居多年。身高差不多得有176cm左右,身材相当丰腴,健康。皮肤尤为的白,五官偏向于立体。很美!可以说,我从没有见过哪个四旬妇女,能比她还要美。如果眼睛是褐色或者海蓝,她肯定会被认为是东欧人种。” 号称东北虎的贺兰新月,是那样的低调,陆卿是怎么认识她的呢? 今年春节过后,陆卿和陆家舅子为江文东去兴安领猎虎时,在森林深处偶遇了,也在那边打猎的贺兰新月。 “那个女人不但美,而且浑身散着可怕的野性。白雪凯凯的原始森林内,气温很低。我穿得那样厚,都感到冷。可她却穿着单薄。甚至,左臂没衣袖。就是披着虎皮,腰间系着宽牛皮腰带,长筒马靴,背着一张大复合弓。她在森林内看上去,就像好莱坞电影里,原始部落中的女酋长。” 陆卿稍稍回忆了下。 忍不住的摇头:“如果慎老三的眼睛,哪怕管一点点的事,按说也不该去非礼一个,浑身野性的女人。或者干脆说,贺兰新月这种女人,只会被男人敬畏。无法对她,心生不健康的想法。” 她的分析没错。 婉儿的眼线那么多—— 可到现在! 婉儿也没搞到贺兰新月的真实照片。 婉儿却相信,陆卿说的贺兰新月,形象就是原始部落里的女酋长。 也唯有贺兰新月是女酋长的形象,才能对得起她的“东北虎”雅号。 才能统帅据说在西伯利亚平原上,活跃着的“三千门客”。 但这种浑身都散着野性的,危险气息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吸引在江东素有柳下惠之称的慎老三,去主动非礼她呢? 陆卿不解。 婉儿同样不知所以。 “也许是情报有误。被慎老三非礼的女人,根本不是贺兰新月。” 婉儿说:“但我们能确定,慎老三确实出事了。目标当前,也急吼吼的赶往那边。” 陆卿点头。 “小九姐。” 婉儿犹豫了下,压低声音说:“如果我们所有的线索都正确,目标确实是帝眼会,在这边的第二总裁。那么,我们一旦确定了她的身份,真会对她下狠手吗?毕竟,她曾经救过死太监。咳咳,救过江文东。关键是前段时间,他们两个还在京城红磨坊足疗城,单独相处过。” 陆卿沉默。 半晌后。 她才淡淡地说:“婉儿。如果有一天,你确定我做了背叛祖宗,吃里扒外的事。你也一定要牢记,绝不能对我手下留情。该抓,抓。该杀,杀!唯有这样,你才能对得起组织和人民的信任。” 嗯。 婉儿用力抿了下嘴角,低低的嗯了声。 “不过。” 陆卿话锋一转:“尽管我们所掌握的证据,全都指向了目标。可我总觉得,她根本没有那个能力,成为帝眼会在我们这边的第二总裁。躲在暗中,发展了那么多的谍客。在我看来,她就是不安于现状,想利用江文东爬的更高的心机女。” 嗯。 婉儿再次点头。 陆卿的这个错觉,她也有。 随着对目标的更进一步了解,这种错觉也越来越强烈。 可所有的线索,都在向目标悄悄地集中这一点,也没错。 “先看看慎老三死后,她会是什么反应,再说。” 陆卿岔开了话题:“市委大院那位,最近有没有动静?” 嘟嘟。 婉儿的电话,忽然爆响了起来。 她接起来:“我是韦婉。” “韦助理,我是七号。” 一个自称是七号的男人声音,从电话内传来:“今天午后,白云县的宁书记,忽然和宁若兰女士,一起急忙忙的上车,去了天东医院。我们以为,她们去医院是正常体检,或者说是产前的阵痛出现。我们就按照您的吩咐,暗中确保她们的安全护送到了医院。但刚才!” “刚才怎么了?” 婉儿急切的追问:“宁若初和阿姨,出什么意外了?” “生了。” 七号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可思议:“为确保她在产检时的绝对安全,我们安排进去的女护士说。宁书记刚被扶进检查室,还没上检查台,就蹲在了门后。孩子,呱呱坠地。” 第1046章 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对小九和婉儿来说,生孩子那就是要人命,特可怕的事! 说是从鬼门关上走一遭,都不为过。 她们更是时不常的,就会听到难产的悲剧发生。 但是现在—— “宁若初这就生了?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小九和婉儿久久对视着,心里这样想。 在她们的潜意识内—— 宁若初不该阵痛个三天两夜的,死去活来的鳄鱼翻滚着,抓住某渣男的手,哭着说来生再也不当女人了;更会在她昏迷过去之前,用痛苦绝望却坚毅的眼神,看着某渣男和妇产大夫,虚弱的说“我死,保孩子”吗!? 可宁若初,怎么就像母鸡下蛋那样的,轻而易举的把孩子,给生下来了呢? “原来,生孩子一点都不可怕!等我生小孩时,我肯定也会像宁若初这样,蹲下后啪哒一声,呱呱坠地。” 陆小九和婉儿清醒,一起这样想后,挪开了对视良久的眸光。 咳。 婉儿干咳一声:“小九姐,我们还去天东医院,看望宁若初吗?” 陆小九不答反问:“你觉得,我去合适吗?” 合适吗? 嘿,还真不怎么合适。 婉儿讪笑了下,摇了摇头。 毕竟有的人可以不要屁股,但肯定会要脸的! 工作。 咱们继续工作,假装啥事也没发生过。 不但小九俩人,得知宁若初往下一蹲,啪哒一声就把孩子生下来后,而感到大大的不可思议。 就连恨不得飞起来,终于来到了医院;却在看了眼老妈怀抱在襁褓中的丑崽子后,就不再理睬;而是在产房的门外,来回焦急走来走去的江文东,也觉得不可思议。 相比起不关心丑崽子、只关心初初现在怎么样了的江文东。 宁若兰可是感觉,她抱着的不是崽子,而是世界上最最珍贵的瓷器! 笑得合不拢嘴,却没忘记一手拿起电话,悄悄的给江东海打电话报喜。 无论江东海现在的工作有多忙,都得赶紧用最快的速度,跑来青山一趟。 敢在路上耽搁一秒钟,家法伺候着! 哼。 江东海颇有骨气的冷哼一声,重重扣下电话后,就压抑着内心的狂喜,吩咐秘书速去购买机票。 敢在买机票的路上耽搁一秒钟,明天就不要来上班了! 终于。 产房的门开了。 妇产大夫刚出来,陆虎就把几个刚准备好的大红包,奉了上去。 还没等妇产大夫明白过咋回事,江文东已经钻进了产房内。 看着脸色发白,额头上全是汗水,静静躺在那儿的女人,江文东忽然觉得,自己简直太不是人了。 遥想当年—— 初初御姐范儿十足,集美貌性感、傲娇淡漠为一身,眼高于顶无视天下所有男人的样子。 她现在却被某个渣男改变了身材,十月怀胎后,又给他啪哒一声,生出了个丑崽子。 算是彻底和“女孩子”这三个美好的字眼说再见,正式晋级为了“娘们”。 让初初这样的女孩子,给他生孩子的行为,那就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该遭雷劈的—— 等等再劈! 我先和初初,说几句心里话。 和初初四目相对的江文东,慢慢走到产床前,缓缓地单膝跪地,捧起初初那只有些凉的左手,放在了脸颊上,低声:“初初,我。” 我什么? 有着千言万语的江文东,话到嘴巴,却也只能说出了个“我”字后,就再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此时的心情,初初能真切感受到。 “文东。” 初初温柔的笑着,春葱般的手指,轻抚着他的脸颊:“谢谢,谢谢你,帮我成为了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 江文东满腔的愧疚和谢意,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初初却感谢他,帮她成为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唉。 这样的初初,哪儿还有啊? 再来一打! 半个小时后。 天东医院妇产科住院处,最好的病房内。 江文东终于抱着丑崽子坐在床沿上,和初初一起傻笑着,看着孩子悄声说什么时,门开了。 江星辰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带着仆仆的风尘,和满脸不加掩饰的羡慕嫉妒恨。 接到初初趴窝的电话时,江星辰正在青山最偏僻的区县,视察工作。 她马上用最快的速度赶来,也用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怎么就生了呢?” “兔崽子这么迫不及待的跑出来之前,为什么不给辰姨我,提前打个电话说一句?” “这傻笑的爷们是谁啊?” “走开!让我看看初婊的儿子,像不像我。” 嘴里咋咋呼呼着,小心翼翼把孩子抱在怀里的江星辰,抬脚就把江文东,给踹到了一旁。 江文东—— 算了! 不和这个脑子不正常的娘们,一般见识。 他悻悻的走出了病房,来到了楼梯的拐角处,趴在窗口点上了一根烟。 幸福啊。 简直是太幸福了。 “姑爷,恭喜。” 虎子凑过来,正式道喜后,却又看似漫不经心的说:“也不知道,小九那边有没有得到消息。” 嗯? 虎子,我发现你这是话中有话啊。 直接说我该给小九打个电话,不就完了吗? 拐弯抹角的,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脑子处在高度兴奋,确实忘了很多事的江文东,回头看着虎子,抬脚踹了他一下,拿起了电话。 嘟嘟。 “我是陆卿。” 小九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冷清清,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天山顶上的雪莲花。 “肉肉,是我。” 江文东自报家门后,抬手挠了挠后脑勺,问:“你说,我该和你说点什么呢?” 陆小九—— 沉默片刻,告诉他:“你该告诉我,宁若初是不是母子平安。大人和孩子当前的精神状态怎么样,孩子重几斤几两。关键是,她怎么就那么容易的生了呢?是不是

相关推荐: 荒野直播之独闯天涯   篮坛大亨   山有木兮【NP】   旺夫   一个车标引发的惨剧(H)   虎王的花奴(H)   武当青书:诸天荡魔至洪荒   深宵(1V1 H)   鉴宝狂婿   神秘复苏:鬼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