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刺伤的手臂,追了上来。 柳豹拽住薛玉棠的手臂,往旁边一甩,按在墙上,怒目而视,“跑啊!怎么不跑了?!我倒是小瞧你了,在马车上时推我撞向桌角不成,如今又拿簪子刺我。” 薛玉棠惊慌无助,不管不顾地咬住他的手臂,但她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男女之间力道又悬殊,对他而言不痛不痒。 柳豹拉着鬓发凌乱的薛玉棠返回厢房。 倏地,横空飞来一个花瓶,结结实实打在柳豹的后背。 瓷瓶摔碎的声音清脆,嗷嚎声过后,是不堪入耳的叫骂声。 薛玉棠的视线被眼泪模糊,只见狭窄的走廊间,暗紫色劲衣的男人身姿挺拔,逆着烛光,那朦胧的脸庞一看就是顾如璋。 “阿璋!” 薛玉棠捂紧敞开的衣襟,跌跌撞撞跑过去。 滚烫的纤指抓住他的手腕,谢铮愣住,看了看面前两颊潮红,泪眼盈盈又惊恐万分的女子。 待近了,薛玉棠才发现认错了人,尴尬地松手退后,低头咬住唇瓣,借着痛意压住药效,让自己清醒着。 “你他娘的,想要英雄救美?”柳豹啐了一口,揉着砸痛的后背,恶狠狠盯着搅乱好事的男人,“告诉……” 话到嘴边,远方森冷肃杀的眸光直直投来,柳豹想起地牢里的种种,莫名一颤,腿忽而软了半分。 走廊骤静,落针可闻,沉重的脚步声响起。 顾如璋一步步靠近那道纤弱的背影,解下大氅,轻轻搭在她肩头,裹住撕扯残破的衣裳。 熟悉的气息萦绕鼻翼,薛玉棠回头,看清是他,顿时鼻尖一酸,泪珠连连。 “无事了。”顾如璋轻抚发顶,敛走她脸颊的湿发。 顾如璋看了看身旁的谢铮,又看向柳豹,紧抿的唇角冷冷一勾,神情阴鸷可怖。 他抬脚朝柳豹的胸口猛地一踹,力道之大,将人踹飞到走廊尽头。 顾如璋还欲往前,薛玉棠颤抖的指尖抓着男人的衣袖,声音细弱蚊蝇,央求道:“带我走。” “阿璋,带我走。” 她喘着粗气,杏眼含泪,仰头看他,乱糟糟的发髻散开,乌黑长发裹在披风里,顾如璋深深呼气,强压住心中的怒气,挽着细腰将她横抱起。 顾如璋看向趴地上的柳豹,眉心紧蹙,下压的眼角凌厉锋锐,薛玉棠第一次在他眼中,感受到了腾腾杀气。 === 夜风飕飕,骏马在街上疾驶。 薛玉棠裹着披风,坐在马背上,男人挽着缰绳,将她圈在胸膛,独属于他的气息越来越烈,正催化着她体|内的情药。 薛玉棠热汗淋漓,眼神蕴了层水雾,逐渐朦胧迷离,虽然唇间的铁锈味有些恶心,她还是用力咬着嘴唇,不能让那药侵占理智。 咬破的唇瓣忽然覆上男人的手指,齿抵着指腹,他指腹往下按,“别咬。” 指尖只探入她唇腔一小截,代替了她咬唇。 顾如璋下颌紧绷,结实的手臂护着弱柔无骨的女子,握住缰绳的左手手背青筋暴起,沉眸看着路况,“再坚持片刻,快到医馆了。” 月光倾洒他深邃立体的五官,男人突起的喉结上下滑动,面容冷峻,薛玉棠难受地咬着他的手指,呼吸间尽是他的气息,让心底的欲|望越发不受控制。 汗水湿了发丝,薛玉棠热得松开紧裹的大氅,雪白的肌肤染了桃粉色,理智逐渐败下阵来,在他臂弯中慢慢失控,伸手摸上坚实的喉结。 男人愣怔,喉结滑动,气息变得紊乱。 纤柔滚烫的手抚摸喉结,长长的指甲无意间划过,顾如璋闷哼一声,扬手勒停马匹。 薛玉棠抬臂圈住他的脖颈,挺腰贴向他的胸膛,仰头吻上好看的喉结。 男人额角青筋突起,渗出密密汗珠,呼吸越发乱了。 薛玉棠已然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紧紧抱着她的解药,柔软的唇贴着喉结,贝齿抵着喉间软肉,撕裂的衣袖大敞,露出雪粉的纤臂,她圈着男人有些僵硬的脖颈往下压。 月光映照马背上两道缱绻的身影,难分彼此。 谢铮策马追了上来,顾如璋眼锋微敛,拾起落下堆叠马背上的大氅,兜头罩住身前作乱的女子,不容旁人窥探半分。 “驾!” 顾如璋一手挽缰绳,一手圈住软如春水的女子,将她严严实实遮在怀中,披风裹着只露出一截黑乎乎的脑袋。 薛玉棠抬头看他,双颊潮红,娇俏的鼻尖渗出薄汗,咬破的唇沾了血珠,眼眸潋滟撩人心旌,仅是一个眼神,便足以让顾如璋方寸大乱。 男人抚上她的后脑,将她按入怀中,藏住那湿漉漉的眼。 可披风裹着的女子仍不安分,在他怀里像只乱动的小猫。 两匹马一前一后经过街巷,顾如璋敛眉,不禁加快马速。 马背上太过颠簸,薛玉棠不悦地皱眉,惯力推得她往前,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冰凉的盔甲让她舒服,但也勾起内心的欲|望,无意识地伸手攀着男人的臂膀,陌生又难捱的热浪逐渐席卷她全身,吞噬理智。 喉结,下颌,她亲了个遍,就是扒不开他的盔甲。 “你藏了什么,硬邦邦,疼。” 薛玉棠委屈说道,红红的眼角溢出泪花,伸手去摸。 第11章 “好好泡个澡。” 济世堂。 灯火阑珊,铜雁香炉中升起缕缕轻烟,木质香调安神静心。 姜柔取下男子头顶的一根根银针,他阖眼倚靠着圈椅,剑眉浓黑凌厉,华丽的衣裳剪裁得体,外松里紧十分合身,单单坐在那边,便自有股强大的气场,是与生俱来的矜贵威仪,不容侵犯。 “柔儿,近来我又梦见他了。” 男子开口打破静谧,声音低沉苍劲,那青年仅有四分相似,便足以让他失神恍惚,忆起故人。 他叹一声,“柔儿,他还在怨我。” 未提名讳,姜柔也知道是何人,指腹贴在男子头上的穴位,轻轻按摩,“他不会埋怨您的,不是么?” 姜柔看见他鬓间的几根白发,劝道:“您这头疾已是顽症,夙兴夜寐,宵衣旰食只会加重病情……” “算了,劝了你也不会听。”姜柔小声说道,指腹不轻不重地按摩太阳穴。 男子掀开眼皮,漆黑的眸深邃威严,他握住姜柔的手,眼神转而柔和些许,“上次听了你的,这次也听。” 男子握紧她的手,姜柔神色微凝。 上次事关城内百姓安危,懈怠不得,可这次只与她相关,他不见得妥协。 姜柔坦言道:“若是真听我的话,那您近段时间便别来了。九瓣雪莲已寻得,我需尽快研制出解药。” 男子神色骤冷,与薄凉的黑夜融为一体。 十五年了,她还是分毫没变,事事以她小师妹为重。 屋内气氛低沉,落针可闻,外面忽而嚷闹起来。 男子敛眉,沉声道:“外面何事如此喧哗?” 紧闭的房门打开,侍从躬身入内,毕恭毕敬来到跟前,声音尖细道:“顾将军抱着名姑娘前来求药。” “身后还跟了开国侯世子。” === 更深人静,夜风猎猎,顾如璋抱着薛玉棠从济世堂出来。 他将大氅往上扯了扯,挡了吹她的冷风。 情药解了,薛玉棠虚弱地蜷缩在大氅内,目光涣散地盯着一个方向,只露出一小截的纤指攥紧大氅,她羞窘不堪,极力遮掩住里面撕烂的衣裳。 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她本是不想哭的,奈何就是控制不住,泪珠簌簌落下。 薛玉棠自觉没脸见人了,更不知如何面对顾如璋,埋头藏进大氅内,她听见身后的男子在叫顾如璋,但他没有应,横抱她的手臂微微收紧。 薛玉棠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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