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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上也整齐摆放着几叠书本。 薛玉棠小心翼翼在书房里翻找,在书案中的几叠书本旁找到了要寻的东西。 他似乎是随手放的。 薛玉棠将那卷书卷打开,没注意到夹在里面的一张指甲盖大小的纸片掉在地上。 薛玉棠只看了一眼,便愣怔在原处,惊异不已,手中拿的是一份案宗。 爹被杀害的案宗怎么在这里? 顾如璋千里迢迢派人从府衙偷来的? 案宗旁边整齐地对放着一挪书信,是密探这段时间从锦州城传回来的,关于裴凌的动向。 薛玉棠看不出已经结案的案宗有什么问题,他收集来的这些东西还不足以给裴凌定罪。 顾如璋何时着手调查这件事的?薛玉棠突然一阵悸动,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趁着顾如璋还没回来,薛玉棠将书案上的东西复位,迅速离开了书房。 前院观景亭中的男子悠悠站在栏杆旁,拿着千目镜远望,看着方向正是云翎居的书房,将妻子进屋又出来,尽收眼底。 晚些时候,顾如璋回到书房,书架和书案上的东西都整齐摆放着,一个也没有少,他离开时是何样子,如今便是什么样子,丝毫没有翻动过的痕迹。 但顾如璋垂眸,看着掉落在桌角的纸片。 他抬眸,看了眼桌上原封不动的卷宗。 * 薛玉棠夜里沐浴出来,拿着干净的巾帕,在梳妆镜前绞着头发,她心里很乱,像是一团乱糟糟的麻线,找不到首尾。 如今证据不足,还没有办法被裴凌定罪,她若是贸然在帝王出行乾山时拦驾,恐怕结局不会如她所愿,反而打草惊蛇。 可等顾如璋将证据都集齐,不知猴年马月去了。 薛玉棠正沉眸思索,男人温热的手指擦过她的,手中的巾帕突然被他拿走,顾如璋在她身后坐下,给她绞着打湿的发尾。 “夫人今日在忙什么?”顾如璋淡声开口,慢漫不经心问她道,手里的动作没停下,巾帕攥着发尾的水。 薛玉棠瞒下了去书房的事,随口道:“夏日炎炎正好眠,太困了,便又小憩了一会儿。” 顾如璋绞发的手一顿,漆黑的眼看着镜中的娇颜,“是么?” 薛玉棠被镜中映出的他冷厉的眼神吓一跳,只觉热气腾腾的地面蹿升出一股寒气,正顺着她的背脊往上攀上。 薛玉棠呼吸微凝,轻轻“嗯”声,故作冷静地反问他道:“夫君呢,夫君今日在忙什么?” 顾如璋轻轻一笑,长指把玩着她的乌发,“寻到了一件东西,待会儿就给夫人。” 薛玉棠微愣,心道莫不是今日梁琦给的案宗。 顾如璋蓦地托起她的下颌,仰头看向他,忽然就吻上了她的唇。 男人坐在她身后,薛玉棠几乎是被他掰转过头去的,整个人往后贴着他的胸膛,梗着脖子被他亲吻。 这一吻带着些怒气,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薛玉棠头昏脑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横抱着起身,放在柔软的床榻。 白昼的热浪在夜里也没有散去,在暧昧缱绻的气氛中,温度逐渐攀升。 薛玉棠心怯,足跟摩擦着被褥往后退,顾如璋俯身,大掌捉住她裙下露出的纤白脚踝,将人拉了回来。 “夫人瞧,我今日发现了什么。”顾如璋虎口收拢,一掌足以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从寝衣怀里拿出一条粉色的发带。 “是夫人年少时的粉色发带。” 一根细长的粉色发带垂挂在顾如璋的食指上,他抬手扬了扬,发带轻扫足踝,酥|痒顺着皮肤蔓延至心脏,薛玉棠呼吸一紧,惶惶不安。 男人的大掌握住纤白足腕,将她的粉色发带,缠绑在她的脚上,一圈绕着一圈,仿佛在打包着上等的羊脂白玉。 顾如璋低头吮吸发带裹缠出来的娇嫩肌肤。 想逃?那便绑住她的腿。 唇离开,一圈浅浅的齿印留在足腕。 顾如璋长指慢慢绕着发带,发带上的力带着薛玉棠的足靠过来,他握住足腕,抬起,足踩着他的肩,一端垂落的发带悬在两人之间。 男人嗓音低醇,道:“夫人,该治病了,我来当你的药。” 第38章 要当母亲了 顾如璋挽着膝窝, 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娇嫩的肌肤,纤纤玉腿垂挂在遒劲的双臂, 薛玉棠躺着不由打了个冷颤,害怕极了。 “玉娘,喜欢我。”顾如璋俯身,更进一步,女子肩膀颤动,葱白手指抵着男人的肩膀, 绵软的力在男人面前不堪一击,他俯身贴着她, 唇凑到她呜咽的唇上,沉声道:“玉娘说喜欢我。” 幽暗的眸子看着泪痕斑驳的芙蓉娇颜,女子紧紧咬着唇,不肯说话,一如以前的样子。 失忆前惧他怕他,从未喜欢过他, 失忆后曾有段恩爱的时光, 可记忆一恢复, 她还是没有改变分毫。 心肠竟这般硬。 挽着膝的大掌逐渐收拢,凝脂般的膝盖压向她的心口,顾如璋清楚地知道最容易惹她哭的地方在哪里, 带着胸腔里的一股闷气,故意给她。 枕头随着往后,薛玉棠的头快撞到了雕花床头,顾如璋吻上她的唇, 将嘤咛压回她的喉间,偏执说道:“玉娘, 说喜欢我。” 哪怕这话是骗他的,顾如璋也欢喜。 可她偏偏就不开口。 薛玉棠推着他的肩膀,舌也推开他,避开他的的缠吻,一直到口津溢出,她逐渐没了力气,他松开她的唇。 顾如璋舔舐尽女子的泪,但对她的索|取没有停止,“不是恩爱夫妻么?夫人怎么不说话。” 薛玉棠呜咽,双眸染了水汽,男人健硕的胸膛抵着她的膝,“你欺负人。” 顾如璋亲了亲她唇,“可玉娘方才不也很快乐?” 若真是欺负她,此刻便不会有闲情逸致跟她说话,她呜咽着怕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顾如璋捉住抵着他肩膀的手,女子的手软绵无力,但还是被让他反剪至腰后。他抱起无力的女子靠在床头,满身的汗像是从浴水里捞出来般。 男人灼热的掌按着她的腰,绞缠得紧,薛玉棠湿漉的眼睫颤动,惶惶不安,迫于他的紧紧相逼,终于松了口,“喜欢,喜、欢。” 顾如璋幽深炙热的眸子看着她两靥泛起的潮|红,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几乎是相抵着,他嗓音沙哑道:“喜欢什么?玉娘在说什么,前言不搭后的。” 薛玉棠浑身一颤,咬着他的肩膀呜咽,尖锐的牙齿咬破肩膀,一丝血液的腥甜在唇腔里蔓延。 肩头的痛意让顾如璋越发清醒,他蓦地加重力道,抵着她紧靠床头。 罗帐飘扬,烛台上火光摇曳,映着的影子跟着晃动,床柜放置的茶杯被震得掉落,女子的呜咽声渐渐小了,可那似小猫般的嘤咛一声接着一声。 薛玉棠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辰了,只记得她数着数,从两百之后便陆陆续续被他打断。 薛玉棠语不成调,“喜欢你。” “谁喜欢谁?”男人伏在她的心口,说话间灼热的呼吸洒在泛红的雪肌上。 “玉娘喜欢阿璋。” 像是得到满意的答案,男人轻轻吻着她。 已是子时过后,粗重的呼吸声逐渐平复,顾如璋撩开罗帐,胸膛出现了几道被指甲抓伤的红痕,他抱起依偎在身上睡去的女子,去了浴室。 * 翌日,薛玉棠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身边已经没了顾如璋的影子,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但罗帐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薛玉棠脸上红霞飞,浑身的不适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种种。自失忆成婚以来,他都没有像昨夜那样,发狠地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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