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气。裴凌以前爱用些言辞打压顾如璋,虽然哥哥说是为了阿璋好,激将法能让阿璋不懈怠,但那些话确实不好听,就是这样,两人的关系不太好。 女子雪白的香腮微鼓,抿着唇不说话。顾如璋长臂一伸,挽住纤细腰肢,将她带入怀中,垂眸看她,问道:“要尝尝?” 薛玉棠轻轻皱眉,那饴糖他都吃了,要如何尝?况且最近天热,她不怎么喜欢吃甜。 未等她说话,男人抬起她的下颌,温热的唇袭来,薛玉棠猛地一惊,脑中忽然空白,翕动的唇被顾如璋含|住。 唇腔里全是男子的气息。 薛玉棠忽然间明白他说的尝是何意了。 可他嘴里似乎没有饴糖的味道。 马车行驶在街上,摇摇晃晃不太平稳,街上的喧闹声越来越大,风吹动窗帘,掀起一条缝隙。 薛玉棠的余光窥见车外的行人,心顿时紧到了嗓子眼,生怕就被外面的人看了去,不安地推着顾如璋。 男人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挪到身后,掌心抵着她的腰,将退缩的她往怀里带。 一吻缠绵,薛玉棠感觉被他夺尽了力气,无心去留意马车外的声音。 * 盛夏的天越发炎热,屋中闷闷的,因为身弱体寒的原因,薛玉棠不能吃冰凉的食物,只就着冰鉴里散出的冷气将屋子里的闷热退去。 顾如璋在摇椅上看着兵书,薛玉棠在画案前执笔作画。 屋外水缸里的莲花开得正盛,粉白花瓣包裹着莲蓬,那鹅黄色的花芯恰是点睛之笔。 薛玉棠擦了擦额角的汗,看了眼屋外的荷花,拿着画笔继续画画。 笔锋勾勒出荷花花杆,往下一直延伸至平静的水缸里。 出水芙蓉,栩栩如生,薛玉棠弯了弯触唇角,对这副新做的画十分满意。 薛玉棠正想着落个什么样的题跋,摇椅上的男子已走了过来,手中握着一卷兵书,静静看向她的画。 “夫人丹青妙手。” “贫嘴。” 薛玉棠嗔他一眼,握着画笔,有些发愁道:“我在想如何落题跋。” 顾如璋想了想,站到薛玉棠的身后,大掌握住女子柔软的手,带着她的手在画卷左上角落笔。 字迹如同行云流水,狂狷却不失工整,于她的娟秀小字不同。 题跋写了,顾如璋还没有松手,手臂微微往前收,顺势将薛玉棠揽到怀里。 顾如璋垂眸看她,掌心既有女子柔软大收,也有她握住的画笔,说道:“忽而也想作画了。” 两人离得近,薛玉棠微微仰头,便能看见男子,那双杏眼亮晶晶的,问道:“夫君想画什么?” 顾如璋的画技虽比不得她,但同样由母亲指点过,不会太差。 顾如璋幽幽看着她,略带薄茧的手摩挲她手指,似乎是在询问她的意见,问道:“什么都行么?” 薛玉棠一头雾水,逐渐在他眼里察觉一抹危险的味道,内心不安起来,正欲推走他离来,男人蓦地按住她的腰,单臂将她抱起,面对面坐在画桌上。 哗啦一声,兵书掉落,薛玉棠紧着的心跟着颤了颤,握着画笔不敢松手,男人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放案边,展开的手臂圈着她。 别看平日里他寡言少语,不苟言笑,但遇到那事,一发不可收拾。 书房越来越热,薛玉棠惶惶不安,裙下的绣花鞋悬在空中,若隐若现,又因他的靠近,脚尖被他的衣袍遮住。 顾如璋的手掌挪动,忽然停在她膝上,掌触到襦裙柔软的布料。 轻盈的裙裾撩起,层层堆叠,顾如璋的大掌握住小腿肚,白嫩的肌肤濡凝脂般,耀眼夺目。 掌心的温度逐渐攀升,仿佛比炎炎夏日还要烈,薛玉棠害怕地缩脚,可男人的虎口逐渐收拢,攥得她有些疼。 “夫人喜欢什么花,是荷花?还是带了夫人名字的玉兰花?海棠花?” 顾如璋问道,从薛玉棠手里拿过画笔。 笔毫蘸了颜料,在她腿上作画。 如玉般的雪肌,恰是上乘的白纸,冷凉的笔毫在雪肌间游走,所画之处,微微发烫,薛玉棠肩膀轻颤,按住顾如璋执笔的手。 笔毫的颜料重重落在她腿上,顾如璋握着画笔继续作画。 一边画了艳丽的海棠花,一边画了清雅的白玉兰。 两花相对,颜墨未干,栩栩如生,仿佛散着幽幽花香。 顾如璋看向腿间被指痕圈住的小痣,目光凝了凝,似乎在考虑画个什么。 薛玉棠的心紧到嗓子眼,浑身上下都紧绷着。 书房外忽然想起叩门声,薛玉棠冷不防一颤,僵直的背挺直,怯怯往禁闭的房门看去。 “何事?”顾如璋皱眉沉声问道,抬手抚摸薛玉棠的背,安抚着她,宽大的袖口垂落,遮住女子娇小的身影,和腿上的花。 “将军,府外有个男子鬼鬼祟祟,被侍卫抓后,说要见夫人,若夫人不在,见将军也行。” 薛玉棠疑惑,“找我?” 顾如璋敛了敛眉,吩咐道:“带去前厅等着。” 屋外脚步声渐渐远了,顾如璋并没有带薛玉棠一起去的意思,目光落在栩栩如生的画作上,“我去会一会,夫人不必跟去。” 他理了理裙裾,指腹擦过那朵刚完成的白玉兰,在薛玉棠耳边低道:“画上颜料未干,若是弄花了,为夫可是要给夫人重画的。” 薛玉棠脸上如火烧般,红了一片,正欲将裙裾放下的手停住,悬在画案的双腿不敢乱动,担心将两侧的颜料弄花。 * 顾府,前厅,侍卫守在屋檐下,无人敢靠近他偷听。 粗布短衣的青年看上去年纪不大,在屋中环视一圈,问顾如璋道:“姑娘呢?我要见姑娘。” 顾如璋长眉一折,沉声道:“行迹鬼祟,再不说目的,我让人将你押去府衙。” “顾少爷不认识我了?我是曾管家的儿子,曾庭啊。” 顾如璋靠着椅背,锐利的眸子打量眼前情绪激动的青年。曾庭是家生子,是薛府管家的儿子,在书房伺候研磨,而曾管家几年前与薛鹤安一起被山匪所杀,葬身在火海里。 曾管家遇害后,不出半年,曾庭突然恶疾,死了。 “顾少爷,我死里逃生,捡回了一条命。少爷你仔细看看,虽然这些年我的模样变了一些,但眉宇间还是能看出少时模样。” “谁要杀你?”顾如璋沉眸,问道:“或是说,谁想灭你的口?” 曾庭一时间沉默,内心犹豫着是否告知。 “是裴凌吧。”顾如璋道。 曾庭愣怔,不料他竟知道。 “姑爷娶了姑娘,我相信姑爷。”曾庭道:“爹是薛府管家,也是老爷的心腹,府中大小事宜他都过问。那日老爷将山匪首领劝得动摇,愿意好好谈谈,听我爹的语气,好像是因为两人认识同一人,那山匪才愿意考虑考虑。” 顾如璋沉声问道:“何人?” 曾庭摇头,“我不知道,我也是偶然从爹口中听来的。” “那日回去后,老爷便写了一封信,命我爹快马加鞭送去驿站,是给祁连将军的,但我爹不知道为什么,将信藏在了衣服夹层里,还是我与娘收拾爹遗物时,发现的。”曾庭从怀中拿出那封信,给了顾如璋,接着道:“第二日,老爷便遇难了,我爹也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顾如璋将信拆开,信中寥寥数字,虽是给祁连将军的,可却是让他速回一趟。 让他回来作甚? “与那信同时送出去的,还有老爷向陛下奏禀的密函,只是封密函没写完,还没来得及送出,老爷便出事了,事后我在书房没有发现那封的密函。” “我当时便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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