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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男人的脖子,稳住重心。 满桌都是她喜欢吃的,可她还是没有胃口。 薛玉棠就这样被他抱着,去拿桌上的碗筷,随便夹了菜,低头小口小口吃。 顾如璋饶有兴致地看她,雪腮鼓动,着实惹人怜惜。 薛玉棠匆匆吃了几口,便放了筷子,端起花茶漱口。 唇角的水光,被男人拿着丝绢擦拭,顾如璋眼底炙热,不在满足指腹的柔软,衔住她的唇,尝尽她唇间的花香。 烛光下的影子彼此交缠,呼吸声紊乱,缱绻。 男人托着她的后脑,加深这一吻,追着她的舌,搅缠。 薛玉棠嘴都亲麻了,逐渐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推开他,像是被他抽去力气,软绵绵伏在他臂膀,红肿的唇瓣翕张,缓缓呼吸。 薛玉棠揪住衣襟,眼圈红红的,委屈说道:“明日去济世堂扎针,不能留印子。” 昨夜犯病躲避不开,让他纾解已是荒唐,他这般强势,花样也多,今夜万万不能再由着他亲。 否则,明儿真没脸见人了。 顾如璋垂眸看她,神色辨不出喜怒。 夜色阒静,泠泠月光照入寝居,烛台火光摇曳,罗帐内静谧无声。 薛玉棠难以入眠,身后的男人紧紧抱着她,下颌枕在她颈间,就算是就寝,也要攥着她的手,偏执地与她十指紧扣,不容分开。 * 翌日,薛玉棠终于出府了,马车驶离顾府,往济世堂的方向去。 十字路口,几名奴仆鬼鬼祟祟地躲在墙角,留心着驶来的马车,他们要等的正是顾府的马车。 一奴仆从兜里掏出把瓜子,等得有些没了耐心,“今儿该不会白等一日吧。” “白等也要等,四小姐的命令,你敢不从?且再等等,说不准就快到了。” 这厢,马车没等来,路过的骏马突然折回,停在墙角,马背上男人的身影挡了光亮,寒眸扫过鬼祟奴仆。 顾如璋扯唇笑了笑,阴鸷可怕。 大风刮过,卷起飞扬的尘土,墙边哪里还有奴仆的身影,倒扣的背篓里似乎藏了重伤的人,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在空中,逐渐被风吹散。 …… 杨柳依依,风卷起车帷,河边茶楼对面停了辆华丽的马车。 沈四姑娘不时往车厢外张望,窗楹外面人来人往,可就是没有她久等的人出现。 “姑娘莫急,奴婢打听过了,薛玉棠今日治病,必出顾府。”丫鬟说道:“人都安排下去了,只要顾府的马车经过,就可动手。” 沈四姑娘就等着出一口气。 这劳什子来投奔顾如璋的女子,真不是省油的灯,在谢世子办的马球赛上费尽心思出风头,坊间都在传她是冷溪的关门弟子,一时间诸多文人雅士想购画,偏偏她又玩起了闭门不见的那套,可谓吊足了胃口。 前几日,沈四姑娘的母亲李夫人约薛玉棠相见,此后父亲就与母亲吵了一架,竟还将母亲赶去了庄子。 母亲离府那日,还特地叮嘱她小心薛玉棠。 这一切难道不就是因薛玉棠而起? 沈四姑娘气急败坏,本想约薛玉棠出来,帖子都递去顾府了,门房直接回绝了。 她好歹是御史大夫之女,哥哥沈邵也是朝中权臣,如今竟被一乡野女子这般藐视,她属实咽不下这口气,一番打听得知薛玉棠每隔五日会去济世堂。 今日必让薛玉棠出丑! 沈四姑娘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顾府马车的身影,可马车四平八稳地从她眼前驶过,马儿不像是要失控的样子。 沈四姑娘皱眉,泛起了嘀咕,隐隐感觉不对劲。 倏地,她乘坐的马车突然失控,骏马嘶吼,开始横冲直撞。 “怎么回事?”沈四姑娘惊慌,身子毫无征兆地往前,撞到摇晃的车板,还没稳住身子,又被甩到了后面,后背撞得生疼。 不是,怎成了她的马车失控啦。 不应如此! 车夫拉着缰绳,掌心勒出了血,失控的马根本不停使唤,横冲直撞,撞翻了街边小摊,又直愣愣冲向河边。 砰的巨响,马车直撞桥头石柱,沈四姑娘跟丫鬟被一股大力甩出车厢,扑通一声掉入冰冷的河水里。 “有人落水了!来人!”围观的百姓胆战心惊,呼喊救人。 一时间岸边围满了人。 沈四姑娘在水中扑腾,狼狈不堪,本是为薛玉棠准备的一切,没想到自己却成了局中人。 骏马不疾不徐经过人群外,顾如璋挽着缰绳,冷睨的目光扫过河中的女子。 他面色冷峻,敛了视线,在人群外看了眼热闹,悠悠离去。 * 济世堂。 姜柔拔出薛玉棠胸前最后一根银针,扶她从榻上起身,温声询问,“姑娘近日可觉舒服了?” 针灸的隔间只有二人,薛玉棠整理好上衣,回道:“以前总是胸口闷,若是步子快些,也会有些急喘,如今倒是舒缓了很多,整个人感觉轻快了。” 姜柔明了,在诊台前坐下,再仔细凭了凭她的脉象。 凭脉的时间有些久,薛玉棠心里越发没底,待诊完脉,问道:“姜大夫,喝了大半月的药,我如今是否好点了?” 姜柔点了点头。 薛玉棠展眉,指尖轻叩案几,待姜柔搁下笔才低声问:“既然身子骨硬朗了,那如今可忍得疼了?” “譬如严厉的……家法,可有性命之忧?” 薛玉棠清楚自己的身子,若非怕敲响登闻鼓后无法承受笞刑,一番折腾下来连最后的人证都没有了,她又何苦等这病弱之躯好转,将事情一拖再拖。 姜柔凝眸看向薛玉棠,觉得这突来的话有几分不对劲。 半晌,姜柔摇头道:“姑娘的身弱自幼就是,不是单喝了半个月的药就能彻底改变的,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这身子骨需多加静养,经不起折腾,轻则这些日子的调理,空亏一溃,重则确有性命之忧。” “凡事欲速则不达。姑娘最近是否情绪波动大?闷闷不乐也对身子不好。” 薛玉棠抿唇,一颗期待的心忽然间跌入谷底。 姜柔叮嘱了她几句,与她一起离开隔间。 素琴在医馆大堂候着,见薛玉棠出来,便迎了上去,在药柜前等着拿药。 从济世堂出来,薛玉棠看着两包新开的药,思绪纷乱,让车夫去了点墨斋。 这个时辰,点墨斋里有三两公子赏画买画,浓郁的墨香扑鼻而来。 掌柜的对薛玉棠的印象深刻,本是在招呼客人,见她来了,将她引到一边,道:“哎呦,姑娘怎才来。” 薛玉棠疑惑,抱着画问道:“发生了何事?是有人要买画?” 掌柜的频频点头,叹惋道:“姑娘既决定要卖画,临时变卦了可不厚道啊。前个日子,有俩贵人想买冷溪的画,”他伸出两指,比划道:“一位是沈御史,一位是大农丞夫人。” 薛玉棠的眼眸顷刻间亮起,语气里掩不住的喜悦,“掌柜的可否帮我约一约沈御史?” “就是这么个事儿!沈御史与崔夫人一前一后听闻冷溪有新画问世,都想买,我去将军府传了口信,跟姑娘约时间,是姑娘避而不见呐。” 薛玉棠皱眉,“我何时避而不见了?”意识到什么,她皱眉看向素琴,若无顾如璋的命令,府中的奴仆自是不敢拦她的消息。 素琴愧对姑娘的信任,低头解释道:“因姑娘前阵子受伤,将军便没有让姑娘再出府。” 掌柜的一听,大抵明白是怎么个事儿了,他也犯不着跟钱过不去,道:“姑娘既来了,若诚心卖画,我这就派人去请崔夫人。至于沈御史……” 他欲言又止,“还是先见见崔夫人吧。” 沈御史和崔夫人都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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