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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住在咱薛家一样。” 薛玉棠淡淡一笑,掩饰内心的慌乱。 裴溪看着薛玉棠,她女儿是个守规矩的姑娘,必不会乱来,将话挑明了,明显是怒了,“若是阿璋欺负了你,娘去给你讨个公道!” 薛玉棠呼吸凝滞,心跟着颤了颤,当着母亲的面说出那些事,她着实是没脸,臊得慌,可母亲若是去找顾如璋,以他的性子,他说了下聘,便一定不会失言,递到手边的机会,他不会白白送走,直接便挑明了。 薛玉棠余光偷偷瞟了眼浴室的方向,藏里面的男人定然是听见了。 薛玉棠方寸大乱,思绪跟麻团一样乱糟糟的,“娘,没有。” “是对阿璋……”薛玉棠实在是说不出后面话,为今之计是要稳住两方,她硬着头皮承认,脸颊跟烧似的,一片火热。 裴溪沉默,脸色不是很好,倒不是因为不接受顾如璋,而是他竟对薛玉棠作出如此出格的事。 “顾如璋是娘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人品倒是没话说,如今他凭本事在朝中立足,成了战功赫赫的将军,前途无量,能保护棠儿。” 裴溪握住薛玉棠冷凉出汗的手,安抚地拍拍,“棠儿别怕,娘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二人一起长大,从青梅竹马,到结为夫妻,是段良缘,娘放心将你交他,若是你父亲还在,定然也不会反对这门亲事。” “娘半生蹉跎,希望棠儿好好的。” 薛玉棠抿唇,心乱如麻。 “好了别多想,”裴溪抚摸女儿的头,“夜深了,好好休息。” 问了牵挂的事情,裴溪离开了屋子。 送走母亲,薛玉棠心烦意乱地关上门,抵门站着,思绪纷纷。 俄顷,骨节分明的长指撩开浴室帘子,沉稳的脚步声响起,顾如璋朝薛玉棠走来,她皱了皱眉,烦乱地离开门口。 男人长臂一伸,挽住细腰带她入怀,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腰间软肉,垂眸看着她,“看样子裴姨是满意我这女婿的。” 薛玉棠皱眉按住他作乱的手,听了那些话,他定是心花怒放。 顾如璋轻笑,低头蹭了蹭她娇俏的鼻,鼻翼间萦绕着她的气息。 既然父母同意,提亲之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顾如璋握住她抵在胸膛间的手腕,带着她的手绕到身后的腰间,薛玉棠的手触到衣服上的稠湿。 温热的血渗出,逐渐变得冷凉。 薛玉棠内心一凝,不禁蹙起眉。 这是伤口裂开了。 顾如璋在她耳边沉声道:“玉娘,帮我换药。” 薛玉棠有些生气,又有些想笑,大半夜来就是寻她换药?顾府请了大夫,也不缺伺候的,偏偏就认定她了。 “玉娘,换药。”顾如璋灼热的气息洒在她耳廓,侵染至雪颈,薛玉棠的脖颈红了一片,躲也躲不开。 手中忽然被塞了个小瓷瓶,薛玉棠低头一看,天青色的药瓶里面装的是止血的金疮药。 薛玉棠无奈,引着男人去榻边。 顾如璋背对着她,干净的月白衣裳被血浸染,触目惊心。 薛玉棠黛眉紧蹙,他不知痛么,跟个没事人一样从顾府来到这儿。 带血的衣裳脱下,染血的白布裹着腰背,健硕挺拔的背影直直映入眼帘,从侧面看去,腰线紧实流畅。 薛玉棠脸颊红烫,空气中的气息跟着热起来,她垂下眼睑,纤指紧紧攥着药瓶,耳畔擦过窸窣的衣料声。 忽地,男人转过身来,抓住她的手放在腹部的白布上,大有让她解开的意味。 薛玉棠心里暗骂了句无赖,红着脸低头,纤指寻到包缠腰背的白布一端,理出来。 手指无意间擦过男人的侧腰,薛玉棠心跳如擂,怕伤口皮肉粘黏白布,只能放慢动作,将包扎白布取下时,手指发烫,脸也红热。 薛玉棠抿唇,胡乱将白布缠绕在一起,“去榻上趴下,先清理伤口。” 顾如璋平趴在榻上,两臂展开枕着她的引枕,目光看着火光下映照的两道身影,平直的唇角弯起弧度。 薛玉棠站在榻边,注意力都在他腰背的伤上,自是没有看见男人的变化。 浴室里还有半桶温水没用,薛玉棠去取来盆温水搁置一旁,拧了帕子清理伤口的血迹。 皮开肉绽,怎伤得如此严重? 他与那谢侯爷究竟有何仇怨,不顾场合的打出手。 薛玉棠拿着药瓶,“洒药会疼,你忍着。” 男人枕着引枕,淡淡嗯声,目光盯着她凑近的身影。 他也是个能忍的,薛玉棠洒药下去,全程竟一声不吭,趴在榻上由着她包扎完伤口。 顾如璋起身穿好衣裳,坐在榻上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薛玉棠皱眉,“不行,不可留宿。” 顾如璋垂在膝上的手伸出来,挽住女子细腰往前一带,薛玉棠吓一跳,在一声惊呼中坐在膝上,手臂本能地挽住男人脖颈,以稳住身子。 大掌摩挲腰肢,薛玉棠只觉一股酥痒遍布全身,心紧到了嗓子眼,男人细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烛火在幽深漆黑的瞳仁里跳动,映着她的面庞。 危险的气息越发浓郁,薛玉棠心中微宕,真怕他不管不顾留宿在屋中,她抿了抿唇,紧张地攀着男人的脖颈,将唇贴了过去,男人明显愣怔了。 两唇相贴,薛玉棠的心紧得厉害,鸦睫颤动着,蜻蜓点水般的吻一碰即离,她红着脸看向男人,小声道:“现在可以离开了。” 顾如璋咽了咽嗓子,俯身含住她低头的唇,将那蜻蜓点水般的吻加深。 捧着她的脸,缠绵吻着。 顾如璋从薛玉棠的闺房出来时,夜色已深,檐下的灯笼火光微弱,男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骏马疾驰在无人的街道,在回顾府的路上,那被女子主动亲吻过的唇微微发烫,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气息,顾如璋嘴角扬起抹弧度,久久没有散去。 * 皇宫,禁卫军手持长矛,有序地站在马场两边。 马蹄铮铮,扬蹄溅起泥草,楚宣帝策马归来,太仆寺少卿肃祁立即上前。 楚宣帝从马背上下来,肃祁接过缰绳,立在一旁听候帝王的吩咐。 殿前太监汪贵递上锦帕,楚宣帝擦了擦薄汗。 “是匹难得的汗血宝马,日行千里。”楚宣帝抚摸长长的鬃毛,看向顾如璋,“这北燕进贡的汗血宝马性子烈,难驯服,常人难以驾驭。” 顾如璋:“再烈的马,陛下也驯服了,认了主。” “这马屁拍的。”楚宣帝看着他笑了一声,“你那伤如何了?” 紧接着,楚宣帝吩咐道:“肃祁将马带下去,细心照料。” 他离开马场,顾如璋紧跟其后,道:“回陛下,伤势并无大碍,能征能战。” 汪贵听得眉心跳动,心道那五十仗下去,皮开肉绽,这才过了几日,纵使有上好的金创药,也得将养个十日左右。 嘴硬。 楚宣帝半开玩笑道:“再有下次,可不是五十仗这般简单了,朕可要重重治你。” 汪贵端着拂尘跟在帝王身后,且不说那谢侯爷是长公主的丈夫,更何况谢侯爷和已故的镇国大将军谢淮旌是对孪生兄弟,这一模一样的脸,总让陛下忆起谢大将军。 众所周知谢大将军跟随陛下出生入死,情谊深厚。 陛下没严惩顾将军,已是大恩。 马场前面是练武场,一排排架子上整齐放着各类兵刃。 楚宣帝的目光逐一扫过,最后落到一杆长缨枪上。 他走近,拿起长缨枪,扔向顾如璋,男子稳稳接住。 楚宣帝拿上称手的偃月刀,“朕恕你无罪,尽全力,与朕打上一打。” 顾如璋长缨在手,接住楚宣帝挥来的偃月刀。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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