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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但那会儿大家都沉浸在老爷去世的悲痛中,连我也因我爹遇害,悲痛万千,没留心这事。很久之后,姑娘的贴身丫鬟颜画,在悄悄查老爷的事,我无意间看见大公子的手下将颜画抓住,逼疯了颜画,大公子怎会如此心狠手辣?我真惊了,简直不敢相信。” “后来,大公子的手下又将疯掉的颜画投入池塘,伪造了颜画的死。” “大公子发现了我,欲想杀我灭口,但我命大,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又回来了。我不敢露面,这几年间东躲西藏,甚至怀疑我爹的死,老爷的死也与大公子有关。” “听说姑娘来了京城,我便悄悄跟来了,本是想早点来与姑娘相见,可裴凌寻来了,我不敢轻举妄动,等裴凌离去,这才敢现身。” 顾如璋:“她失忆了,都忘掉了。” “什么?!”曾庭皱眉,惊讶不已。 顾如璋看着手中的信,眉头紧蹙。 蜀郡西工官贪污受贿、行贿,收集呈上的账簿中,有一批尚未完成的兵器,而此前他应还私铸过一批兵器。 这些兵器的下落,至今没有查到。 若是五年前,蜀郡西工官就开始私铸兵器了呢? ——益州有人要反。 若是薛鹤安那封没写完的密函,禀的正是此事…… 顾如璋拿着信的手蓦地紧缩,眼神豁然锐利起来。 “梁琦!”顾如璋唤了一声,心腹闻声入屋。 顾如璋看了曾庭一眼,命令道:“将他带下去,秘密安置,不得有半分闪失。” * 顾如璋离开书房时,薛玉棠是如何坐在画桌上的,他再回去时,她亦是如此,乖乖坐着不敢乱动,唯恐弄脏了画。 听见关门声,女子没有反应,背对着他。 顾如璋走近,才发现她手中拿着一幅画。 他敛了敛眉,倒是忘了将这画藏起,当初将她吓着了,如今…… 画中女子泛舟游湖,坐在船头抱着一束芍药花,低着眼眸,含情脉脉,满是女儿家的娇羞。 薛玉棠抬眸看向顾如璋,黛眉轻蹙,问道:“阿璋,我们之前是不是一起游湖赏景?” 顾如璋冷着张脸,漆黑的眸子骤然冷冽,“夫人是想起了什么?” “很模糊,”薛玉棠皱眉摇摇头,眉间生出忧愁,道:“好像是跟阿璋泛舟游湖,阿璋送了我好看的芍药花。” 近来姜柔给她开了几副对恢复记忆有帮助的药,想来是这药起作用了,看见事物,一些迷糊的记忆随之而来。 薛玉棠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纯真地看向男人,微微弯下的嘴角略显无辜,“难道不是与阿璋泛舟么?” 可这画除了眼前的男人,谁还会画? 顾如璋紧绷的唇扬起,勾出一抹嘲讽的笑,眉宇间藏了几分戾气和醋意。 “是。”顾如璋蓦地开口,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那我……唔” 薛玉棠话没说完,顾如璋堵住她的唇,两臂撑在案边,将她圈在两臂之间,不容许她躲开半分。 占有欲和醋意齐齐涌了上来,顾如璋霸道地亲吻她的唇,又在雪颈烙下他的印记。 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已干的颜料,他避开画的花朵,在薛玉棠惊惶不安中,吻了上去。 第33章 “玉娘,我们生个孩子吧。” 六月中旬, 酷热难耐,连喝一口水, 都热得流汗,便是夜里有凉风吹来,也难敌热意。 纤白玉手无力地垂在床沿,雪肌染了浅浅的粉色,女子想抓握什么,但手指软绵绵的, 无意间将放在床边凳上的水盆打翻。 温凉的水溅落手臂,哐啷的响动吓得薛玉棠轻颤, 两股紧了紧,男人闷哼一声,气息变得紊乱。 “玉娘。”顾如璋埋首在雪颈间,哑声唤她,手掌轻抚摸她的后背,舒缓她紧张的情绪。 两人面对面而坐, 男人遒劲的双臂将薛玉棠抱紧, 推着想退却的她往他怀里去。 薛玉棠无力地抵着顾如璋的胸膛, 娇艳的唇瓣翕动,每呼一口气,都是他灼|热的气息。 汗水顺着他的下颌落下, 滴在她的颈窝,惊得薛玉棠肩头颤动,心跳如擂,她屏气凝神, 感受到水珠沿着零星泛红的肌肤滑落,随着胸|脯的呼吸起|伏。 雪肌上沾着打湿的乌发, 堪堪遮住犯病之处,顾如璋伸手敛去,一圈湿濡的齿印还是新鲜的,包裹住娇嫩的肌肤。 薛玉棠按住男人的手,“不是说……不是说圆房以后,这病就好了么?” 为何……为何还是如此。 她呜呜咽咽说着话,柳叶眉轻拧,又委屈又无助的模样,鼻尖的薄汗散着热气,哭得有些厉害。 顾如璋低头,英挺的鼻碰到女子娇俏的鼻尖,轻轻蹭了蹭,也不会回答她的问题,只用指腹擦拭。 薛玉棠心跳如擂,明明是她的身子,却不受自己控制,肩膀不安地颤抖。 看着眼前热汗淋漓的男人,薛玉棠已经无法再忍受被那怪病折磨,握住他拨弄的指腹,热意从他的指顷刻间传到她的手上。 “阿璋,帮我。” “什么?”顾如璋问道,垂眸看着两人紧扣的手掌,汇聚的水珠从指腹间流淌,“玉娘这次犯病,似乎比上次严重了。” 哪是更严重了,明就是他坐视不管,热敷的帕子只用了一次,他便自作主张拿去擦拭别处。 都脏了,薛玉棠自然是没有脸再用那帕子。 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再发病,薛玉棠本以为痊愈了,结果天不遂人愿,这病说来就来,猝不及防。 她往后靠着雕花床头,泪花在泛红的眼里闪烁,含泪看向男人,乌发散乱地沾在脸上,模样委屈极了。 顾如璋喉结滑动,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细腻的雪肌,也不逗她了。 唇轻轻吻了吻,薛玉棠不禁颤了颤,抬手抱住顾如璋的头,纤指穿梭在男人发间,抓住住他的发,指腹几乎贴着他的头皮。 夏夜闷热,潮湿的热意在顷刻间席卷全身。 薛玉棠失神地望着罗帐里的影子,男人埋着头,她感觉好像很久以前也经历过类似的场景。 记忆零散模糊,薛玉棠用力回想,但看不太清楚,像是在一张宽大的桌案边,男人抵着她,大掌按住她的腰,迫着她转过头来,全程都看着他。 “专心些。”顾如璋轻咬,像是在惩罚她的分神。 不止满足于唇腔内的绵软,顾如璋去捉薛玉棠的手,一根根抚摸她纤白柔软的手指,与她的五指紧紧相扣。 一边帮她治病,一边从根源解决。 他总是这样,给了她甜头,又故意留着没解决妥善的病症,在这份甜头中掺杂了酸涩。 夜阑人静,烛台的蜡烛快要燃尽,火苗微弱,帐中昏黄。 一场来势汹汹的病散去,顾如璋的手臂穿过她的腰间,将软绵无力的女子抱起,去了浴室。 薛玉棠软绵绵躺在男人怀中,她眯着眼,沾满泪水的睫毛黏在一起,脸上泪痕未干,心口的濡意堪堪止住,急促的呼吸趋于平缓,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近来,薛玉棠总是梦到在湖面上泛舟的场景,她看不清身边坐着男子的样貌,但依稀感看两人之间有很深的交集,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十分重要。 那男子,是她青梅竹马的夫君顾如吗? 盛夏的上午还算凉快,湖边行人往来,顾府的马车停在树荫下。 湖岸边杨柳依依,薛玉棠沿着岸边走动,没有明确的方向,因为她也不知要去何处,目之所及是碧波连天的荷叶,忽见一艘小船从层叠的荷叶里驶出。 船头坐了一对男女,端庄的少女手里拿了团扇,有些羞怯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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