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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眸子深沉晦暗,像是能看透了一切: “你想要股份?” 沈洁扯了扯嘴角,让自己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难道不该要吗?我是他的妻子,是他财产的合理继承人,他现在进了监狱,他的一切财产应该由我来支配才对。” 话音刚落,苏祁就忍不住的冷笑起来。 “你还不知道吧?他的股份被他卖了,卖给了傅邺川。” “我知道啊,但是傅邺川没要吧?这说明还是在他名下的。” 沈洁立即说道,随后又看向了苏易风。 她更看重苏易风的态度。 苏易风心软,尤其对这个弟弟。 他不可能不顾及弟弟的家人。 只是她一说完,苏易风就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商谦原本戏谑的眸子也跟着微微一顿,捏了一下苏楠的手。 沈洁意识到什么,立即笑着补充道: “我一猜就是啊,傅邺川那么喜欢我们苏楠,上赶着巴结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做出对苏氏集团不利的事情? 苏楠一瞪眼,傅邺川就怕了,商谦,不是我要挑拨你们的关系啊,我这是实事求是。 傅邺川就算是为了苏楠,也不会签那份合同的,更何况如果股权真的有变动,J市那边早就得到了消息,不会到现在还风平浪静的。” 沈洁不愧是在混过商场的人。 对公司的风波运营掌握的一清二楚。 短短几句话,就分析的清清楚楚。 只是苏易风对沈洁的话有些愤怒: “你在胡说什么,傅邺川已经结婚了,你少给我女儿扣帽子。” “是是是,大哥,是我失言了。” 沈洁连忙认错。 反正话都说出来了,又收不回去。 “不过股份确实没有在傅邺川的手里吧?” 沈洁试探的问了一句,但是信心百倍。 苏易风静默的看了她一眼,眸子深邃晦暗: “你想要股份?” “当然,易年也就给我留下了这点东西,我要是不要,对不住他。” 沈洁掩饰着胸口的激动。 苏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个沈洁的功利心也太着急了。 苏易年还没宣判呢,她就迫不及待地过来整理财产,不知道的还以为着急收遗产呢! 苏易风慢条斯理地拿着茶杯喝了口茶,叹了口气: “让你失望了,沈洁,苏易年这些在公司里动的手脚都被查了出来,他亏欠公司的漏洞都没补上,现在董事会非要追究他的责任。 警方那边根据我们的需求,会将他的财产没收,一部分偿还公司的欠款,刚刚好,就是他股份的分红。” 沈洁听完,浑身一震,猛地站了起来,脸色已经变得很是难看: “董事会都是听你的话,你不发话,他们怎么可能追究这点钱?我看是你想将他的股份占为己有,才想出来的主意!” 第两千六百二十四章 白费心机 沈洁的不客气,让苏易风的脸色沉了下去。 苏楠倒是淡漠的扯了扯嘴角: “苏家的股份本来就是苏家的,当初是二叔亲自签了字,股份移交给集团,在公司里,他只享受分红。 他现在离开了公司,自然连分红都享受不到了。 二婶,你的算盘落空了。 这些股份不涉及财产切割,就算是要切割,也是要首先保护集团的利益。” 沈洁的脸色难看起来: “那我怎么办,他进去坐牢了,我就要喝西北风吗?我不管,那些股份必须给我,否则的话我也不会就这么罢休!” 她一副无赖的样子坐在那里,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拿到手了。 苏易风脸色沉郁阴暗,眸子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你还是回去吧,等警方和公司的通知,苏易年掏空了公司,几个亿的财产被他吞了,现在集团没去跟你追究这些钱就不错了,你竟然还反过来跟我要钱要股份? 我可不是苏易年,你喝不喝西北风我不管,想要撒泼我们也没时间看你表演。” 他说完,看了一眼管家伯伯: “送客。” “是。” 管家伯伯还没等说话,沈洁就有些急了,她站起来态度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大哥,话不能这么说,他可是您的亲弟弟,一出事你就落井下石,我要是把这件事情告诉媒体,让人家来评评理,恐怕媒体对这件事情也很感兴趣吧!” 苏易风的脸色僵硬,眸子瞬间凝冷,气息阴沉。 空气里仿佛死寂下来。 呵呵,明目张胆地威胁。 苏楠忽然觉得,这个沈洁虽然老毛病没改,但是段位比以前高了。 但是他们不能妥协,给了一分,她会上赶着要一万。 她就是个无底洞,永远都不会满足。 苏楠在一旁开口: “你要告诉就告诉好了,我们撤热搜的钱还是拿得出来的,二婶你想威胁谁啊? 一把年纪了还想靠别人吃饭,二叔应该留下了不少钱吧,你都看不上? 来软的来硬的,明的暗的都行,但是二婶,你要知道,我们养着二叔是情分,不养也是应该的。 你别把自己代入二叔的角色,苏家可不养闲人。” 苏楠的话在沈洁听来就有些无情无义的刻薄了。 “我是你二叔的妻子,怎么就是闲人了?我理所应当的继承他的财产,也是光明正大的,苏楠,你说话这么难听,是觉得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沈洁气势汹汹的瞪着苏楠。 苏楠刚要开口,商谦按了按她的手,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沈洁: “既然你清楚苏易年做过的事情,就应该知道,有继承权的人不止你一个吧?” 沈洁的脸色微微一变。 呼吸瞬间变得一窒。 商谦笑了笑,“您还是回去吧,我们会想办法折现,不会让您下半辈子忍饥挨饿的。” 忍饥挨饿? 现在就算是最普通的打工人都不会忍饥挨饿了吧? 沈洁的胸口堵得厉害。 是她太着急了,竟然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情。 那个女孩没死成。 沈洁目光沉沉的扫了一眼苏易风,最后收敛了情绪,皮笑肉不笑的告别: “大哥您还是好好的考虑一下,毕竟我是他唯一的妻子,您念着血缘亲情,也不该这么冷漠,等到鱼死网破的时候,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不是吗?” 她说完,就直接转过身离开。 管家伯伯跟在身后送客。 苏楠脸色难看的冷哼一声: “她这是在威胁我们,真是跟二叔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苏易风的脸色难看沉冷: “让律师赶紧办手续,别让这个女人有机可乘。” 苏楠跟着点了点头。 那些股份的收益权,还不如给宁月呢! 商谦在一旁一直没说话。 看着他们不开心,忍不住的提醒道: “爸爸,您不觉得不对劲吗?” “什么?” “这位女士似乎就是来收遗产的,二叔的死活其实她也没那么在意,她只想要公司和股份,她对二叔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 最关键的是,她对二叔那些犯罪的事实反应的太过平静了,自己的丈夫出轨还强迫别人有了孩子,她竟然都根本不在意? 一直到我说合法的继承人不止她一个的时候,她才离开。 如果我猜的没有错的话,这位女士应该会去找宁月的麻烦。” 商谦思索着开口。 脸色带着几分沉重。 苏楠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他,瞬间心里明白了什么,有一种不好的直觉。 “我这就告诉宁月。” 商谦笑了笑,安抚道: “不用着急,让律师去送合同的时候,顺便提一嘴好了,告诉傅总比告诉她更有用。” 苏楠抿了抿唇。 对宁月,她心里是有些愧疚的。 她之前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还在责怪她伤害了苏易风这件事情。 可是知道了事情前后之后,才发觉宁月活得比她想象的还要艰难。 她的出生,她的存在,她的人生,都太苦了。 她不该对宁月说那些话的。 “我去找她一趟吧,上次的事情我得给她道个歉。” 苏易风点了点头:“你亲自去也好,诚意够了,好好跟她说说,她要是愿意,我们就是一家人,跟苏易年没关系,她还是你的好朋友。” 苏楠点了点头。 那些股份转让的财产,她未必愿意要。 但是苏家必须要有自己的态度。 苏楠把她约在说说和傅云澈附近的咖啡馆里。 正好方便去接送小朋友。 宁月到的时候,苏楠已经到了,她笑着跟她挥手。 宁月笑了笑,走过去。 “等久了吧,对不住,路上有些堵车。” “没有,我刚到的。” 苏楠笑着打量宁月的脸色,比之前好看了太多。 “这次约你出来,其实想跟你道个歉,对不起,上次在我家里,我说的话太过分了。 如果我站在你的角度思考问题的话,会感受到我说的话有多么的伤人。” 宁月笑着摇头,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礼盒,递了过去: “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能理解,不管是谁伤害到家里人都是不能冷静和原谅的。 的确是我的错,傅邺川用错了方式方法。 这是我挑的一个小礼物,你不要介意。 傅邺川说你喜欢收集手链宝石,这是从迪拜商人那里买来的,我给你挑选了一个,希望你喜欢。” 第两千六百二十五章 她不要了 宁月笑着谈起她和傅邺川的时候,眼里也没有丝毫的在意和反感。 大概是她比他们都要迅速的感觉到,傅邺川的过去的确是过去了。 他现在不可能再去接近苏楠,他们会有自己的生活。 苏楠笑了笑,盒子里的宝石项链璀璨好看,华丽大方,每一颗宝石都是精雕细琢,有一种野性和精致相并和的美感。 她摇了摇头,不禁失笑: “前几年喜欢搜集这些东西,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但是谢谢你们,我很喜欢。” 宁月主动拿了出来,证明对之前的事情并不介意,一笑而过而已。 苏楠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的确是很漂亮。 宁月笑了笑,看她喜欢自己也很高兴: “那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相互原谅,好吗?” 苏楠眼眶一酸,点了点头。 “可惜我没给你准备礼物,不过我拿了这个……” 她从包里拿出了那份合同,递到了宁月的面前: “你把这个签了,以后你就可以拿苏氏集团的分成了。” 宁月拧眉,看着眼前的东西,有些不解。 “这是什么?” “原本是苏易年名下的股份,不过几年前被集团收回来了,但是我爸看他年纪大了,就给了他收益权,每年分红而已。 现在他进去了,我爸爸说把这些给你,就当作我们的一点小心意,请你收下。” 宁月的脸色从僵硬到沉默,低着头看了几眼,摇了摇头。 她把合同推了回去: “我不要。” “宁月,你不知道这是多大的一笔钱,你不是想买酒吧吗?这个钱可以让你买十个八个的。” 苏楠耐心地解释着。 宁月笑着摇了摇头: “苏楠,我要了这个就要承认苏易年是我的亲生父亲,就要接受血缘上切不断的关系,就要面对过去那段我没有参与过的强抢豪夺。 可我从出生到现在,都是没有父母的,到现在我也不想沾光。 我不愿意承认他是我的父亲,也不会跟苏家有什么其他的联系。 你是我的好朋友,这就是很深的关系了。 其他的,不如没有。” 苏楠静静的听她说完,心里似乎划过了几分涩然。 她的成长和生活都是无比幸运的。 跟宁月比起来,自己已经是生活在天堂了。 可就算是她生活不好,面对这些钱也没有动摇过。 苏楠笑了笑,明白了她的意思: “好,我明白了,不过也替我们谢谢傅邺川,苏易年转给他的股份虽然没用,但是他并不清楚,如果真的纠缠起来,其实也很麻烦的。” “他知道的,苏楠,他不会害你。” 宁月笑着看她。 苏楠抬起头,瞬间又有些尴尬: “宁月,你知道之前我们其并没有什么的。” “苏楠,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过去的都过去了,他也跟我说清楚,没那么尴尬的,我们还是好朋友,以后还要经常联系嘛!” 苏楠笑了笑,点头: “是,你说得对。” 两个人相视一笑,似乎都释然了。 说到最后,苏楠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苏易年有一个妻子叫沈洁,这个人很不好对付,她已经对这些股份惦记很久了,她知道你的存在,你要小心。” 宁月微微一怔,点了点头: “放心吧,我有准备的。” “那就好。” 苏楠笑了,估计以傅邺川的能耐,不会查不到沈洁的身上。 …… 从精神病院出来。 宁珍珍就看到了沈洁,脸色变了几变。 “苏太太。” 沈洁上下打量着宁珍珍,神色恍惚,整个人瘦了一圈,双目无神。 看来真是被折磨得不轻。 “你还算是清醒,在这里面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沈洁看了一眼后面的精神病院。 宁珍珍立即摇头: “没有,我都是按照你的话说的,我什么都没说,傅邺川好生气,还亲自打了我。” 她不自觉地捂着自己的脸,似乎是心有余悸。 沈洁轻笑了一声: “你放心,这些都是暂时的,我不是来救你出来了吗? 只要你乖乖听话,等我拿到了想要的东西,自然不会亏待你,你不是一直羡慕你堂姐能嫁给傅邺川吗? 不如等你堂姐死了,我来撮合你嫁给傅邺川,如何?” 宁珍珍双眸一亮,“真的吗?” 随即她又黯淡了下去: “可是傅邺川不喜欢我,他的眼里只有宁月,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将傅邺川迷得五迷三道的。” 话里话外,都是不甘和觊觎。 沈洁扯了扯嘴角,逐渐的放下了戒心。 这个宁珍珍,还是跟之前一样,没头脑和蠢到家。 “走吧,我会给你想办法的,你只需要再帮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沈洁上车,宁珍珍只能跟上。 她往后看了一眼精神病院。 脑子里浮现出傅邺川上次来跟她说过的话。 她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让自己更加清醒。 “你看什么?还恋恋不舍吗?” 沈洁忍不住的问道。 “当然不是,这个鬼地方,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来了,幸好你找到了我,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 宁珍珍感激的说道。 沈洁得意的轻笑:“那当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她不过是收买了傅邺川的司机,司机轻而易举地就把傅邺川的行踪说了出来。 傅邺川身边的人,也不过如此嘛! 沈洁到了另一条道路上,才言归正传: “你现在暂时是不能露面了,不过你的父母可以。 我这里有一瓶药,让你的父母下到宁月的杯子里,让她喝了,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宁珍珍吓得脸色一白: “毒药吗?” “氰化钾。” 沈洁慢条斯理地看了她一眼: “怎么,你不敢了?” 宁珍珍哆哆嗦嗦的坐在那里: “不敢,我爸妈也不敢的,他们年纪大了,杀人这种事情太可怕了,要坐牢的。” “哼,你自己不也动手差点杀了宁月吗?怎么就忘的这么快?” 沈洁忍不住揭开她的面目。 现在害怕已经晚了。 “而且也没有机会啊,宁月现在对我们家人避之如蛇蝎,生怕我们赖上她,她不可能见我爸妈的。” 宁珍珍说的都是实话。 也是按照傅邺川的嘱咐说的。 一句话都不敢说错,更不敢露馅。 第两千六百二十六章 意外死亡 沈洁沉默了一瞬,抿了抿唇。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要让他们见到她,否则的话,这瓶氰化钾我就给你的爸妈喝了。” 宁珍珍猛地抬头,脸色煞白无比。 “知道了。” 她低声开口。 眸子里掩饰不住的不安和恐惧。 …… 没几天。 时机恰好就来了。 一次慈善拍卖会,傅邺川为了让宁月散心,特意带着她一起出席。 而且还很高调的拍了不少珠宝和古董,很快成了会场的焦点人物。 拍卖会过后,就是慈善晚宴了。 宁珍珍的父母好不容易通过各种渠道拿到了一张请柬。 沈洁早就在会场中心了,原本想当作第三个人看这这一出好戏。 可是宁珍珍的父母迟迟未来,来了的时候人群都要散去了。 沈洁气的牙根痒痒。 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机会不知道要等多久? 苏家那边一定会尽快处理股份的事情。 她必须要在他们动手之前,把宁月解决掉。 这样一来,再也没有别人跟自己争了。 很快。 宁家的大伯母目光慌乱的躲到了没人的地方。 拿着那瓶熟悉的药,刚打开就要往酒里倒。 可是好巧不巧的,一个喝多了的人刚好出来,撞倒了她。 宁家的大伯母疼的哎呦一声,很快就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那瓶药滚到了没人注意的角落里。 就差一点了。 沈洁目光冷漠的看着那一幕。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一家人。 宁家的大伯父也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过去拽着大伯母的手,慌乱地喊着救命,叫救护车。 会场内自然是有医生的,在大家的围观帮忙下,两个人被送上了担架送走了。 沈洁气得脸色发青。 等人群散去。 她自己走到了那个角落里,趁着人不注意,将那瓶药攥在了手里。 她找了个机会,将药洒在了红酒里,很快就融化在浓郁的液体当中。 做完这一切,沈洁手心都出了汗。 哪怕是她自己想要杀人,但是事到临头,她依旧会紧张的手脚发软,手心出汗。 她晃了晃那杯酒,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端着那杯酒冲着宁月的方向走过去。 路过的侍者也端着几杯酒,她顿了顿,自己拿下了其中一杯,又把这杯下了药的酒放了上去。 “去把酒送到傅太太那里,我要去敬酒。” 侍者顿了顿,没有多问,就跟着她走了过去。 沈洁的心里轻松下来。 只要不经过自己的手,就算是宁月死在眼前,也跟她没关系。 她想着,就笑着走了过去。 宁月不认识她,但是她认识宁月。 早就在计划开始之前,她就很了解宁月了。 傅邺川不在她的身边,宁月被一群贵妇名媛围起来寒暄说笑。 沈洁走了过去,脸上挂上了习以为常的虚伪面具: “傅太太,初次见面,真是太荣幸了……” 她举起酒杯要跟宁月喝酒: “我是特意过来跟您打个招呼的,我老公跟傅总还有很多合作呢!” 她语焉不详的做着自我介绍。 看上去跟那些想要巴结的贵妇没有两样。 这个名利场里,多的是她这种名不经传的小人物。 她打定了主意宁月不会追根究底的问下去。 果然。 宁月只是客气地微笑,点了点头: “你好。” 沈洁举起了酒杯示意。 宁月没动。 旁边的人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让傅太太喝酒,你自己杯子里装得是石榴汁?这不是欺负人嘛?” 沈洁微微一愣。 这才发现自己拿的这个高脚杯整体是菱形的,而其他红酒杯是常见的。 估计就是为了红酒与同色的果汁分开安排的。 她暗骂自己的大意,竟然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宁家的人身上。 她连忙从侍者手里拿了一杯新的,然后又把一杯放到了宁月的面前。 “是我失误了,还请傅太太不要怪我,这一杯我敬您。” 沈洁不会看错的,自己刚才把那杯有毒的放在了侍者手里托盘的外面,而自己拿的是里面那杯。 宁月笑着接了过来,然后当着大家的面,就饮了下去。 沈洁神色一震,立刻将自己面前那杯也喝了下去。 只是她刚一咽下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胃里瞬间产生了烧灼的感觉。 她手里的杯子摔在了地上,碎成一片。 耳边忽然传来震惊嘶吼的声音。 大家瞬间围了上来。 沈洁只觉得自己痛苦的连呼吸都疼,五脏六腑像是要裂开一样,那无边无际的疼痛席卷了她的所有理智。 她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不住的颤栗,发抖。 疼痛愈演愈烈。 她灰暗的眸子里看着宁月震惊的开始叫人,她毫无半点不对劲。 那杯酒…… 不对,她喝的明明是没毒的那一杯啊! 怎么会这样? 只是意识逐渐的溃散。 她闻到了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从鼻子里流淌出来的液体,似乎很浓重。 渐渐的,她眼前昏暗一片,再没了意识。 …… 众人惊恐的后腿。 保安很快就过来围起来,保护现场。 警察也很快得到消息赶过来。 救护车是最先来的,可是已经晚了。 到了的时候,人已经没了气息,变得僵硬了。 傅邺川在其他地方应酬,听到动静赶过来,正看着宁月坐在那里,吓得脸色苍白。 他连忙过去抱着她,捂着她的眼睛。 旁边的人反应过来,立即开始解释: “傅总,这个女人是想害你太太啊,还是要自杀都搞不清楚。 是她自己拿了酒喝的,而且还递了一杯给你太太,真是太可怕了,还是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对啊,怎么会这样啊?” …… 傅邺川绷紧了脸色没有说话。 会场的人将人都驱散离场。 作为近距离接触的人,宁月留下来接受警方的问询。 她受惊了,脸色很不好。 毕竟人在眼前死掉了。 警方也体谅,让傅邺川一起陪同着。 另一面已经将监控第一时间就拿到了手。 奇怪的是。 在某个角度里。 沈洁是自己将药物倒进了杯子里,还晃了晃,生怕别人发现。 然后将加了药物的东西放到了侍者的托盘里。 第一时间也是冲着宁月那里去的。 可是为什么死的是沈洁呢? 第两千六百二十七章 要大结局了 监控的另一面发现,是侍者在前面走的时候,差点因为酒杯不稳摔了,他移动了一下酒杯的位置,而沈洁并不知道他的小动作。 化验结果连夜出来了。 是氰化钾中毒。 跟沈洁身上带的那个小瓶子里的东西成分一致。 沈洁是故意的想要害人,反而被人所害。 她可能到底都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为什么死的竟然会是她自己? 警方连夜查看监控,发现这个小瓶子是从宁家的那个大伯母身上掉下来。 又顺藤摸瓜把人抓了起来。 大伯母对此毫无遗漏的和盘托出,说是自己被人威胁了,不去不行。 可是她又不想害人,就借着摔倒的机会,把那瓶药给扔掉。 没想到沈洁还不死心,自己去做了。 警方微微蹙眉: “有什么证据吗?” “有啊。” 大伯母把宁珍珍叫了过来,“警察同志问你什么就实话实说,不要害怕!” 宁珍珍点了点头,拿出了手机。 将她在车内和沈洁的对话都放了出来。 “她拿我爸妈的性命逼我,那张入场券都是我花了好多钱买的,我们家跟傅太太是亲戚关系,虽然不怎么往来,但是也不想杀人啊!” 宁珍珍哭的歇斯底里,梨花带雨的: “警察同志,我该说的都说了,没有任何隐瞒的。” 警察从对话里听到了其他的事情。 “你之前还害过傅太太吗?” “哼,你自己不也动手差点杀了宁月吗?怎么就忘的这么快?” 是沈洁的话。 为了不引起怀疑,这段音频没有经过剪辑。 宁珍珍深吸了口气,低着头承认了: “是沈洁逼我那么做的,但是我都跟我姐姐承认了,也认错了,他们已经原谅我了。” 警察顿了顿,点头:“这件事情我们会跟傅总和傅太太核实。” 一切的证据都将矛头指向了死者沈洁。 而且还从她的消费记录里,查到了一笔来自国外的消费。 应该就是购买这瓶氰化钾的花费。 是来自国外的某个化学实验室。 从她的聊天记录里,看到了她询问用多少药量才能让人立即死亡之类的对话。 更加佐证了沈洁的买药杀人的事实。 当晚。 傅邺川就把宁月带了回去。 到了门口。 两个人都没下车。 傅邺川静静的看着她: “是不是吓到了?” 宁月抿唇,点了点头:“我第一次看到一个人死在眼前,就算是提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有一种恶心反胃的感觉。” 傅邺川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开口: “都过去了,宁月,以后不会再有人打扰你,打扰我们。” 宁月眼眶酸涩,点了点头: “是她自作自受,我没什么好怕的,只是这种方式太过惨烈和危险了。 傅邺川,以后你不要再冒险,好吗?” 傅邺川垂眸,点了点头。 “好。” 他只是用这种方式结束这一切。 如果走正常的常规渠道,沈洁所做的一切仅仅是挑唆犯罪,呆个几年就出来了,照样会贼心不死。 他用这种方式,决绝也永除后患。 他不后悔。 是沈洁自作自受。 从一开始,就是她挑唆苏易年去找宁月的麻烦,也是她替苏易年动手脚做了充分的准备。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想要离开苏易年。 她养了一个小白脸,动了真心,天真的想要拿着苏易年的钱和小白脸过日子。 可是不除掉苏易年,他的财产怎么会落到她的手里呢? 于是就有了这一切的开始。 现在,命搭上去了,一分钱也花不掉了。 警方很快将这件事情结案。 苏易年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也仅仅是扯了扯嘴角。 没有多余的表情。 恐怕对这个妻子,也仅仅是用来装点门面,看起来跟正常人一样的装饰品而已。 感情嘛,他能有多少? 宁家从此以后彻底老实了,宁珍珍出了国,再也不想回来了。 傅邺川当初把计划跟她说了。 警告她,如果计划外露半个字,她的下场就会跟沈洁一样。 她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狠厉恶劣。 不会再痴心妄想了。 傅邺川的计划周密详细,任何一个环节都没有出错。 哪怕是那个喝醉酒撞倒宁家大伯母的人,哪怕是那个年纪轻轻刚入职场的端酒的侍者。 他们都是最精密重要的一个环节。 这是他最后一次破例,他想好好活着,跟商谦一样,洗去前半生的晦暗艰涩,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他真的羡慕了商谦好久啊! 他也找到了那个能够相伴一生的人。 …… 苏易年被宣判的时候,宁月也去了。 最高院宣判的死刑。 迟来的正义。 宁月将那本日记烧在了宁家别墅里。 也想借这个机会,告慰那个对她留有一丝仁慈的亲生母亲。 同年。 傅邺川带着宁月去国外旅游。 宁月的酒吧也开张了。 肖沉在店里打理一切,开张的时候宁月不在,苏楠还带着好多朋友过去捧场。 次年。 宁知了生产的时候,苏楠在外面等着,苏祁进去陪产。 结果宁知了刚要用力生孩子,苏祁就大声的哭了起来。 “疼死了,我老婆要疼死了!” 医生手无足措的看着那个苏祁,无奈的让护士把他劝出去: “你在这里会影响到产妇的心情,她原本是有力气的,被你喊的光顾着生气了。” 苏祁站在旁边,拉着宁知了的手,哭的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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