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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紧紧的握在一起的手。 也看到了宁月有些嗔怪的看着男人,似乎嫌弃他的力度太大,弄疼了她。 那种亲密的氛围,仿佛没有第三个人能插进去。 就像那天在宴会结束后的门口,看到傅邺川眸子里映着满天星河低头去看宁月一样。 那里面是数不清的柔情蜜意。 也是那一幕,深深的留在了楚天的心里。 楚父和楚母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就算是楚母不能再生,楚父也没有去找其他女人,而是选了一个乡下的孤儿,还带着他做了亲子鉴定,表示这不是自己养在外面的私生子。 让楚母安心地接受了这个外来的孩子。 楚天一直很向往这种感情。 所以她觉得傅邺川是个很适合的人,他会爱人,也会负责任,能力也很好,是个不错的选择对象。 可是眼前的这一幕,他毫不避讳地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是多么的让他们难堪啊! 楚父还是见多识广,笑着走上前: “是一鸣得罪了傅总?我替他跟您道歉,他年纪还小……” 傅邺川不耐烦地打断了,嗓音沉朗: “年纪也不小了,该知道说话什么分寸,他和江女士联合起来欺负我女朋友,威逼利诱,我想不需要我一一的再重复一遍。 你得孩子自己带回去好好教,没教好别带出来丢人现眼,但是在这之前,我希望楚董事长能替你儿子跟我的女朋友道歉。” 傅邺川的话极冷,语气里像是带着冰碴子,深入骨髓的寒凉。 他的话足够得罪人的,可是傅邺川是什么人,他怕得罪谁呢? 纵然对方是CK的董事长,他也丝毫不在乎。 CK的虽然实力不容小觑,但是要真的跟傅氏集团比起来,一个是昨日黄花,一个是今日朝阳,不可同日而语。 “傅邺川,你不要太过分了!” 楚天上前一步,激动气愤地开口。 她为了今日的出席,特意挑选了今日的搭配,每一个细节都是精心挑选的,昂贵,精致,毫无瑕疵。 可是她忘记了,傅邺川的眼睛看不见了。 根本不会欣赏她的用心。 别人流连在她身上的意味,让她觉得恶心。 她为了他那么用心。 傅邺川怎么能这么羞辱自己的父亲? 傅邺川根本连看都不看她一眼,面不改色地站在那里。 楚天的眼泪都快要溢出来了,她过去扶着楚父: “不,爸爸,我们回去,我们不需要道歉,我相信一鸣的人品,他不会跟某些人说的一样,一定是有人故意的陷害一鸣。” “姐……” 楚一鸣后悔极了。 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冲动,能把楚父和楚天置于这样的境地。 “爸爸,我来道歉,傅总要是怪我就怪我好了,一人做事一人当!” 父子三人在争执着。 蓦地。 听到了他们的争执,傅邺川不仅没有半点同情,反倒是带着几分冷漠和讥诮。 “楚少爷,如果你的道歉有用,我就不会让楚董来了,你给我女朋友道歉,还不够格。” 傅邺川的话里透着冷意。 楚父微微一僵,神色中带着几分平静,毕竟是见多了的人精,知道傅邺川的意思。 楚一鸣神色惶惶然,“不……” 楚父猛地拽住他的胳膊,看了一眼傅邺川身边的那个女人。 的确是漂亮,找不出任何缺点的漂亮,跟楚天比起来,多了几分野性和肆意,身上带着一股洒脱的劲儿,不是楚天的温柔可比的。 有的人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楚父知道今晚上算是白来了。 这一道歉的后果是什么,自然不用说。 他面不改色的看着宁月笑了笑,笑容平静,很是平和可亲: “宁小姐,对不起了,是我教的不好,让他冒犯了你,我会回去好好的教他,以后绝对不会再冲撞你。” 楚父还微微弯了弯腰,给足了宁月面子。 准确的说,是给傅邺川面子。 可是旁边的楚天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她猛地上前,拽着楚父的胳膊,倔强的看向傅邺川: “你满意了吧?傅总,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这么无耻霸道的人? 从今天开始,我们楚家跟你不会再有任何关系,这次的合作结束,我们也不必再合作,像你这样的人,我们根本不屑与你为伍!” 楚天隐忍着眼泪,就是不想当众哭出来。 可是傅邺川的杀伤力太大了。 隐忍的也很痛苦。 楚一鸣也上前去搀扶着楚父,神色中满是凄惶愤怒。 可是连楚父都没说什么,他更不敢去进一步得罪傅邺川,不然他只会更加欺负楚父。 第两千五百六十八章 都是他的目的 “我们走……” 楚父点了点头,抬眼看着傅邺川,平静的笑了笑,最后视线移到了宁月的身上。 “那我们告辞了,傅总,宁小姐,祝你们幸福。” 这才是傅邺川的最终目的。 把宁月带到大家的眼前,让所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让楚父低头道歉,几近羞辱的行为,让楚家从此断了想要联姻的心思。 看吧,他一开始就看出来了,自己的傻女儿果然放出狠话不再合作了。 这一切都是傅邺川的目的。 楚父愿意配合。 因为他清楚,只要傅邺川不松口,楚天想嫁他也不要。 他今天来,本就是想试探一下。 结果已经出来了。 没什么好说的了。 宁月也觉得有些过分了,毕竟这个楚父看上去跟楚一鸣可不一样。 他是个和蔼的讲道理的人。 他这么一道歉,宁月都有些过意不去了。 看着他说完要走,宁月忍不住地开口: “楚少爷心直口快,他的话其实我也不怎么放在心上,但是楚董最好提醒他一下,不要让人把他当枪使。 我和楚少爷本来无冤无仇的连面都没见过,他就不问缘由的替别人来出头,最后惹了事情让家里人收拾烂摊子,他背后的人反倒是一声不吭。 倘若明白人还看不出什么的话,那我也只能说一声他活该了。” 宁月的话点到即止。 楚董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楚一鸣。 楚一鸣一急,立马看向了江龄一,江龄一慌张的摇头想要解释: “不,不是我……” 楚董却没有多说,朝着宁月微微颔首,随后就带着儿女离开。 江龄一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办,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生成这个样子。 傅邺川怎么能为了宁月那个无足轻重的护工,做出这样有失偏颇的事情? “傅总,宁小姐说的不是真的,我的确是诚心诚意来道歉的!” 傅邺川轻笑了一声:“诚心诚意?” 他玩味地说着这四个字,不想跟她多说。 他捏了一下宁月: “饿了吗,有没有吃点东西,打扰你的好心情啦。” 宁月笑了笑,觉得刚才的阴霾终于散去。 他不对劲的地方也消失不见。 这才正常嘛! “嗯,我们去吃点东西?” “好。” 傅邺川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心里沉甸甸的,存着一些分量。 服务员过来引到另一个方向: “傅总,宁小姐,那边有电梯。” 也是专门为了傅邺川而安排的。 宁月道了谢,随后就带着傅邺川走过去。 进了电梯,灯光终于明亮起来。 他墨镜之下英俊的面容,挺拔的鼻梁,薄而内敛的眼皮,落下一小片的阴影。 两个人一上电梯,宁月就放松下来,想要松开他的手,可是他一动不动。 宁月笑了笑,“没别人了,松开吧,傅总你刚刚真是太帅了!” 傅邺川微微侧过头,不知道是看她还是没看她,眸子的方向掠过她,语气平静又坦然: “帅吗?宁月,那你还想嫁给我吗?” 他低沉的嗓音在电梯里响起。 他有想过,或许自己是太冲动了,不该问出口的。 后续的一系列事情足以让他焦头烂额。 可是江龄一的话还在耳边,她根本不是图他这个人。 他相信她不爱他的钱。 可是他害怕的是,现在她是不是连他也不爱了? 当初的他,最怕别人谈结婚。 他愿意跟她谈一辈子恋爱。 可是跟宁月分过一次以后,他在反思自己。 门当户对固然重要,可是那是在他一辈子遇不到宁月的前提下。 现在遇到了,还会在乎那些门当户对吗? 楚天和宁月,他心里想要哪个,从来没有动摇过。 既然他那么想要宁月,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开她,让她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上站着等他。 傅太太这个位置真的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他都不肯给自己爱的女人一个名分? 他后悔了。 从他们和好开始,他是抱着认真的态度去进行这段感情的。 今天把她带到这里,就是要让傅青城,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存在。 将来,他们是要永远在一起的。 这样她就不会任性的随意离开了。 结婚而已,如果那个人不是宁月,还有什么意思呢? 他伸出手,准确无误的捏住了她的脸。 他的指骨干净微凉,带着些外面的寒意,冷不丁的碰到她的脸上,带来阵阵的颤栗。 宁月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他明明看不到她,可是她总觉得墨镜后面有一道炽热的目光。 烧得滚烫。 她吞咽了一下,笑着搂上他的脖子,蹭了蹭她的鼻尖: “傅总,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好的吗?说什么嫁不嫁的,搞得我跟你和好好像别有所图一样。 你放心,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谈感情,不谈婚姻。 傅太太的位置,你好好的留着吧,我只做你的女朋友。” 宁月娇嗔地话语,让傅邺川的胸口大骇。 他原本应该高兴的,不是吗? 倘若是三个月前,宁月对他说出这番话,他大概会夸赞她的懂事大方。 可是现在呢? 他心中就像是缺了一块,而且是不知不觉的就缺了一块。 毫无理由,毫无踪迹。 虽然她现在在他的身边,但是她的心蒙上了一层阴影,连他都看不透阴影下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他甚至不敢去探寻到真正的答案。 因为害怕那个答案不是他想的那个。 她想要的时候他不给。 现在他给了,她却不想要了。 傅邺川觉得实在是可笑了点,他竟然也有今天? 他侧头去看宁月灵动的笑容,心中微微一颤: “你不想嫁给我了?” 他嗓音轻轻的如一阵风一样,没有底气。 宁月抿唇,心里有些烦躁,但是面上没有表露出来。 为什么非要纠缠这个话题不放? 她表面上还是温和亲昵的笑着,舒了口气: “傅总,你非要纠结这个话题?” 傅邺川黑色的墨镜正对着她。 明明眼前一片暗色,连光线都带着些模糊。 可是他现在急切地想要看清眼前人的模样,得到那个心里想要的答案。 傅邺川拽住她的手,放在了胸口: “我要是非要这个问题的答案呢?” 第两千五百六十九章 我不想回答 宁月想抽抽不回来,又怕伤了两个人的感情。 她拍了拍他的手,“我不想回答。” 电梯到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 外面的服务员早就等着了,客客气气的引到一旁: “傅总,这边请,傅老说要跟您见一面。” 傅邺川并不诧异。 他把傅青城看上的楚家人赶走了,想必眼下正在恼火呢! 可是那又怎么样? 傅邺川抿唇,捏了捏宁月的胳膊: “你先去里面坐坐,我一会儿就回来,等我们回家再谈这件事情。” 或许不该追根究底的想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但是如果不弄清楚,他心里始终是别着一根刺。 宁月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她转身就去了船舱里。 偌大的宴厅眼下没有人。 不知道大家都去哪儿了。 但是在原本的圆桌旁,有两个人一坐一立。 坐着的人身材略微臃肿,身体好像有什么残疾,但是被衣服遮盖住了。 他的模样还算是周正,依稀能看得出年轻时候必然很是好看。 只是因为年纪的缘故,显得有些沉稳和阴沉。 但是纵然如此,也能看出几分和傅邺川相似的几分五官。 而站着的那个人,则是那个见了两次面的须发花白的老头子白英。 白英不动声色地在傅青城的耳旁说了一句话。 原本闭着眼睛的傅青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他的眸子晦暗却也明亮,带着商人惯有的精明和算计,有一种让人一眼看不到底的深邃和神秘。 “宁小姐,请坐。” 傅青城的嗓音低沉粗粝,眉目间的疲惫感难以掩去。 宁月抿唇,走了过去,灵动的面上带着几分笃定: “方才您是故意把傅邺川支开的?让人把他带走,实际上您想见的人是我?” “宁小姐真是聪明,我要是直接说要见你,傅邺川是不会同意的,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请你。” 傅青城倒是不介意她直接问,反倒是很直接的给出了确定答案。 宁月坐在了对面,没有紧张,也没有局促。 她平静的看着对面的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清冷孤高,高岭之花。 这倒是让傅青城有几分赞善。 “之前我让白英请求宁小姐帮个忙,结果被宁小姐拒绝了,我一直很好奇,宁小姐和傅邺川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总不可能是为了什么爱吧? 宁小姐是个聪明人,明知道他心里的人是苏楠而不是你,怎么可能把自己托付给这样的人? 我调查过,宁小姐当初可是为了自由能杀人的人,这样的人不会对人痴心一片的,是吗?” 宁月嘴角客气的微笑微微一僵,眼睫微微一颤。 她蓦地抬起眼,目光沉静的看向傅青城。 双方沉默了几秒。 才看着宁月回复如常的笑道: “我和傅邺川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我不否认自己对他的好感,只是我喜欢他是我的事情,他喜不喜欢我我也不是那么在意。 毕竟您也说了,我是个极端的自私主义者,为什么要去在乎别人的想法呢?” 她把话又扔了回去。 傅青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眉眼间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探究和深沉。 “所以你也没有那么喜欢他?” “傅老,您不能因为我没答应帮你,就妄自下结论,我说了,我们两个之间是我们的事情,不想对外解释。” 宁月平静的笑着,轻飘飘的反驳。 傅青城呼吸微微沉重。 他是小看了这个宁月。 无论是心思还是什么,都比傅邺川要拿得起放得下。 难怪白英无可奈何,束手无策。 她根本就是个油盐不进的混吝子。 “傅老,您直说吧,这次叫我过来,是让我离开傅邺川?” 她笑了笑,平静的揭开了这次谈话的最终目的。 “那您打算出多少钱啊?” 此话一出。 傅青城的脸色微微一变,眸子微微一眯,顿时笑了起来: “宁小姐这么直接,倒是让我省了不少事。” “这还用说吗?今天又是楚小姐,又是相亲的,其实楚一鸣说的也没错,可惜傅邺川不是个玩偶,不能被你们随意地摆弄而已。 我和他直接天差地别,也不适合在一起,傅老能有这个反应,我一点也不怀疑。” “那你肯要多少钱才能离开他?” 傅青城也不想多说废话了。 宁月笑了笑,眉眼间染着几分慵懒和温和,指腹上转了转面前的一杯白水。 “傅老能出的钱,傅邺川都能出,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 您那老一套已经不管用了,我也无父无母无任何拖累,不会被你威胁。我成不了电视剧里的悲情女主角。 我喜欢他就会一直跟他在一起,除非他提出分手或者结婚,不然的话就等我不喜欢他了,我也会自己离开。” 傅青城的脸色已经有些僵硬了,眸子也带着几分寒厉。 旁边的白英忍不住的开口: “宁小姐,您这不就是死皮赖脸吗?您在他身边,他怎么会答应结婚?” “我不在他身边,他也不会答应结婚。他是个人不是个木头,你们让他赚钱的时候要有自主的意识,没让他听你们的话,说明他的本事比你们强。 现在要结婚了,就要让他丢掉自己的想法,听你们的话。 怎么,还以为你们在结婚这一方便比他强吗?” 宁月的话一出口,傅青城的脸色瞬间铁青。 他的太太曲晴和他分居几十年,现在闹成这个鬼样子。 别说是什么榜样了,就算是互相体面都做不到。 圈子里的人多多少少都讳莫如深,他也连提都不想提一句。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说到底,你不肯离开他?” 傅青城的语气有些凝重,阴沉。 宁月笑了笑,“嗯,不肯。” 傅青城的面色也没有一开始的淡定了。 “你要知道,你肯一辈子无名无份的跟着他,难保不会人老珠黄以后,他会找别人。 你们两个是不可能光明正大的结婚的,他最看重的就是集团的利益。 你得身份和家世,算不上普通,比普通还不如,你会成为他的污点,成为连累他的一颗雷。” 如果真是有感情,宁月怎么能连这些都不顾及呢? 第两千五百七十章 比他还爱玩 宁月笑了笑,淡定的眨了眨眼: “如果他连这些都没本事处理好的话,那就是我看错了人。 至于人老珠黄,我觉得您想的比我长远,毕竟我都没想要在他身边那么长时间。” 宁月轻笑出声,随即就在傅青城的震惊的目光下站了起来。 “所以我也不会跟个二十四孝的好媳妇一样去做小伏低的讨好他的家人。 傅老您想用这个法子来拿捏我,恐怕要落空了。 我不会被您威胁,也不会帮你任何的忙,因为我对傅邺川没有任何指望。” 她说着,就笑了笑往外走。 白英都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 “傅老,看到了吧,这个女人就是这么不受掌控,这样的人要是留在傅总的身边,迟早要出大问题的。” 傅青城沉默着,一句话不说,看着她的背影。 似乎从哪个瞬间,也看到了另一个年轻的鲜活的女人记忆。 只是记忆里的那个女人,跟眼前的宁月截然相反。 她委屈的拿了老爷子的钱,来跟他分手,劝他跟曲晴结婚。 还说等他结婚以后,愿意不记名分的跟他在一起。 傅青城恶心透了,当时的傅青城感觉到自己的一片真心都白瞎了。 他愿意为了她争取,可是她却帮着别人来劝他妥协。 后来他结了婚,她还来找他很多次,可是那时候他对她已经没了当时的感觉,只觉得烦躁和恶心,就让人远远的打发了。 他不爱她了,也不爱曲晴,不爱任何人。 可是他身边的女人都没断过。 因为大家都一样。 可是今天却在看着宁月离开后,胸口的愤怒让他勾起某些被刻意隐藏的悸动。 如果当初那个女人跟宁月一样的话,他现在的日子是不是就没这么空虚了? “傅总……” 傅邺川不小心撞到了门口的把手。 服务员只能把他带了出来。 傅邺川面色铁青一片,墨镜后面的那张脸,已经寒如沉冰。 “你就让我听这些?” 他的嗓音隐忍而克制。 傅青城别过头,看着这个优秀而出众的儿子。 不由得目光暗沉下来。 他攥了攥拳头,情绪瞬间平静: “听到了也好,她要是个爱慕虚荣的人,有爱慕虚荣的做法,要是个痴心一片的人,有痴心一片的应对。 可是你说说,她什么人都不是,她比你还喜欢玩啊?” 傅青城冷笑了一声,看着傅邺川明显隐忍的脸色,心里顿时心情好了不少。 “你把她带来就是打算公开?可惜人家不领情。 反倒是你让楚家下不来台,楚天那个孩子我瞧着比她强多了,在事业上也会多有助益,你怎么就……” 傅邺川毫无感情的打断了他: “这么多年没有女人的助益我都走到了现在,难道集团少赚钱了? 我为什么要把我自己卖了,我有这么不值钱?” 傅青城一噎,瞬间说不出话来。 傅邺川松了松自己的领口,脸色沉郁: “爸,妈当初给你带来的助益也仅仅是那两年而已,两年之后还剩什么? 就是那两年,可是捆绑了你一辈子,你想把我当成第二个你,恐怕不可能。” 因为傅青城不是傅老爷子。 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的畏惧之处。 傅邺川说完,拿着文明杖,往外走。 服务员见状,只能快步跟上。 白英看了看傅邺川,又看了看傅青城。 欲言又止。 “傅老……” 傅青城叹了口气,轻笑了一声: “你也看到了,他现在已经不受任何掌控了,我在他的这个年纪,还在被老爷子骂的狗血淋头。 既然他说我和曲晴是错的,他是对的,那就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对的。” 白英脸色一僵,眼皮子抖了抖: “傅老是想成全他们?” 傅青城勾唇:“成全?恐怕用不着我,傅邺川找的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想过和他的未来,还用得着别人成全吗?” 就算是没有这次的见面,他也相信,宁月会在某个契机离开傅邺川。 或许是心底那点不为人道的私心,他倒是有心思去关注他们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是不是,比他好? 傅邺川是坎坷的,第一任婚姻失败,第二任婚姻是被逼的,第三任呢? 外面的海风腥咸。 傅邺川出去的时候,反复看到近处一个女人白色的缎面裙摆随风扬起,身上的西装也猎猎作响。 仿佛下一瞬间就能消失不见。 可是下一秒,他的眼前又模糊了。 反复几次,看不分明。 服务员提醒他: “傅总,宁小姐就在前面。” 宁月听到声音,回过头,笑着伸出手。 风吹的她的头发肆意飞扬,她的笑容也是生动的。 “傅邺川,你来了?” 傅邺川走过去,服务员自觉地就离开了。 宁月侧头去看,灯光下,夜色中傅邺川深沉硬朗的五官,似乎带着几分沉默。 她不想去探究沉默的背后。 只想过一天,便过好一天。 傅邺川站在旁边,想说什么,但是想到刚才她和傅青城的对话,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说什么。 她似乎从他们挣扎计较的感情里超然了。 只是他还在越陷越深。 傅邺川默了默,伸手准确的握住她的手。 宁月惊讶的侧头,傅邺川叹了口气: “先回家吧,太冷了。” 她的手很凉。 宁月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他的情绪来去太快。 上了快艇,傅邺川端正坐在那里,只是一直攥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宁月还有心情去欣赏海风的肆意和泛滥的波光。 两个人回程的路上。 宁月靠在他的身上,实在是忍不住,困得睡着了。 今天出院了,所以晚上他们回到了别墅。 晚上。 傅邺川要她要的很狠,就算是眼睛看不见,也不耽误他做正事儿。 宁月原本都睡了,又被折腾起来,好生求饶都没有,又被折腾累了,才混混的睡了过去。 完全没给她发挥的机会。 她睡之前,还嘟囔着:“你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不然怎么这么突然? 这么狠? 跟往日里完全不一样。 傅邺川默不作声地在黑暗中摸着她的脸。 神色凛然。 胸口的那种情绪横冲直撞,完全不能平静。 哪怕是做完,也不能。 第两千五百七十一章 出现的戒指 为什么她就在躺在身边。 却没有完全属于他的感觉? 几乎是一夜没睡。 次日。 专家组的医生过来给他复查的时候,宁月还没起来。 他的眼角昨晚上能感觉到光源了。 这个变化需要专家了解。 两个小时以后,专家组的人都松了口气。 “傅总,才一个月,您的眼睛就转好,这是个很好的状态。 左眼也可以适当的使用了,右眼的淤血已经开始散去,估计没几天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只是右眼眶还需要养着,千万不能碰到什么坚硬的东西,不然骨折会更加严重。” 傅邺川微微点头。 专家笑了笑,“对了,怎么没看到宁小姐?她要是知道了一定很高兴啊!” 之前每次会诊,宁月都要在这里转来转去的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自然大家对她的印象就比较深刻了。 傅邺川垂下眸子,嗓音淡淡的开口: “她还在休息。” 大家面面相觑。 很难不往其他方面瞎想。 很快。 宁月醒来是上午十点半。 她几乎是一觉睡到了现在。 不过好在睡得还算是沉,睡醒了精神自然也恢复了。 她打了个哈欠,身边已经没人了。 她一向知道傅邺川那个狗男人的精力用不完。 她换了吊带长裙,不知道是不是傅邺川给她摸索着换的,不过这都不奇怪。 去了卫生间洗脸。 手指碰到脸上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 低头一看。 她的无名指上带着一个设计精美,闪耀非常的钻戒。 钻戒? 宁月蹙着眉,完全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戴在手上的了。 她昨晚上可没喝多。 所以意识还算是清醒。 那就是今天早上? 宁月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他送她的礼物包括奢侈品包包,钻石项链那些收拾,她虽然不常用,但是都放在别墅的衣帽间里。 她对那些东西会赞美,但是不会使用。 她没有场合带着几百万年的首饰出席。 宁月顿了顿,把戒指摘了下来,放到了外面的桌子上,然后才返回去继续洗漱。 她对这个感情有着明确清晰的认知。 不谈婚姻,不谈嫁娶。 大家都别有太大的指望,才不会失望。 这是她的教训。 傅邺川的举动,不管是因为一时兴起,还是想要补偿她怎么样。 她都不会当真。 她收拾完的时候,换了衣服打算出门。 酒吧马上就要停业了,员工在这段时间的安置还需要处理。 虽然肖沉会处理一切,但是她不露个面怎么也说不过去。 她拿着包包要走,傅邺川正从外面进来。 左眼恢复的很好,摘下那个漆黑一片的特质墨镜,已经完全不影响他的视线了。 因此专家给他的墨镜换了一个特制的镜片。 表面上起来镜片没什么区别。 但是左眼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了,只是右眼还不行。 因此他嘴角噙着微笑,还想给她一个惊喜。 在看到她即将出门的时候,他微微一愣。 宁月走过去,随手拉着他的胳膊: “你得手杖呢?” 她以为他又丢三落四。 傅邺川却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的手,在她的手指上摩梭了几下,语气一下子沉了下来: “戒指呢?” 他看到了宁月的神色微微僵硬。 想要抽回手,但是他没给她这个机会。 他用了几分力气,再问了一句: “戒指呢?尺寸不合适?还是款式不喜欢?我再让人给你订制?” 宁月原本想插科打诨的找个理由揭过去。 结果傅邺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什么理由都用不上。 她扯了扯嘴角,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手腕,走到桌子前把戒指拿过来,又返回塞到了他的手里: “戒指在这里,傅总,你要是送我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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