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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 我蹙眉,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殿下请自重,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 白晚晚听到齐砚的话,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她抚着肚子叫疼。 “也不知怎么回事,每次和周姑娘待在一起,肚子总是不舒服。” “殿下,不会是周姑娘和这两个孩子相克吧?” 齐砚想到了前世的孽债,松了手,似乎有些相信。 “等孩子平安出生再说,我会和京中这些人家说你是我定下的人,谅他们也不敢娶你,过几天我来接你去万国寺替孩子祈福。” 我嗤笑一声:“随便你。” 反正这些人我越看越不想嫁,到时候直接出家也不是不行。 一夕之间,原本还愿意相看的人家纷纷反悔,姑姑愁得白发都多了几根。 最后她将胡家的信和一张画像交给我。 “姑姑不能自私地绑着你,谁也陪不了谁一辈子,京中太苦了,你替姑姑去外面看看吧。” 泪水把信纸上的墨迹晕染开,不舍又期盼。 我启程出发的那天,齐砚进宫来接我去万国寺。 他看着我收拾好的十几车东西,眼里怒火中烧,一脚踢翻了脚边的箱子。 “祈福不是享乐,本殿最厌恶的,就是你那颗表里不一的心。” 伺候的宫人瞬间跪了一地,因为圣上赐下的玉梳被摔断了。 我上前捡起来,平静地对上他的怒火:“这是圣上赐下的添妆,毁坏御赐之物,是为大不敬,殿下想好怎么谢罪了吗?” 齐砚脸色骤变,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什么添妆?你要嫁人?” 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脱离他的控制。 “那都与殿下无关,殿下还是想想如何给陛下交代吧。” 我对上他阴冷锐利的眼神,一字一句道:“还请殿下莫要误了我出嫁的吉时。” “周知沅,你演戏给我看呢?上辈子死乞白赖地要嫁进来,再来一次让你当妾你就闹脾气。” 他一副施舍的口吻开口:“等你生下孩子,本殿也可以考虑让你当侧妃。” 我冷笑出声:“殿下,那日在宫门口,我的话没说完,那时我想说的是,如你这般的虚伪小人,我此生,宁死!不嫁!” 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我头也没回地上了马车。 他向我抬起的手,被陛下身边的公公拦住。 “殿下,陛下有请。” …… 马车一路驶出了宫门,再出城门,行至中途,我见到了胡洧一。 很快我发现自己被画骗了。 他穿着画像里的温润白衣,性格却和温润无关。 那天夜里我们没赶上进城,在郊外扎营生火。 他突然开口:“别动,你旁边有条蛇。” 一时间,我梗着脖子,连眼睛都不敢眨。 紧接着听见了他的爆笑声。 “你忘了我刚撒了一圈雄黄。” 笑声在对上我无波无澜的眼睛时戛然而止。 “你不想打我吗?” 我疑惑:“为什么要打你?” “我骗你,你不生气吗?” “一点点。” 他摇头说:“不对,我骗你,我捉弄你,你该生气才对。” 我震惊于他的敏锐。 可我的心确实无波无澜。 他点了点自己的胸口:“你这里应该生病了。” 我摸了摸跳动的心脏,反驳:“没有,它跳得很用力。” 他将腰间的香囊解下给我:“助眠用的,我可不希望你因为失眠而猝死在半路上。” 我闻到香囊散发的草药味,浑身一松,心跳也随之舒缓。 听说他的母亲出身杏林世家。 我笑着道谢,“给你添麻烦了,是我晚上打扰到你了吗?” 他答非所问:“不想笑就别笑,看得我眼睛疼。” 我收了笑,面无表情道:“好。” 他又瞪了我一眼,我不明所以。 只听他大声嘟囔:“说不笑就不笑,怎么这么听话。” 我描绘着香囊上的纹路,嘴角勾起,笑他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儿。 抬头对上他呆愣的脸,他说:“你这样笑就很犯规了。” 他嘴里偶尔会冒出这种新奇的话,我歪头表示不解:“犯了什么规?” 他解释说:“夸你笑得好看。” 我抿唇,“谢谢你的夸赞,虽然你学识不好,但我不嫌你。” 他一瞬间张牙舞爪,“哪里不好!这是我家乡的方言。”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关关雎鸠……” “桃之夭夭……” “南有乔木……” 那夜,他一口气念了数十首情诗,我闭上眼睛,心情很好。 我随胡洧一到云州后,收到了姑姑的信。 信里说齐砚因为毁坏御赐之物,被陛下禁了足。 可是他却出现在了我和胡洧一大婚的那天。 齐砚一袭玄色锦衣伫立在窗前,不知道看了我多久。 他看着我描眉点唇,发现他自己从未瞧见过我大婚时的模样。 上辈子大婚时,他还沉浸在失去孩子的悲痛中,喝了很多酒。 醒来时发现宿在了晚晚房中。 第二日再见时,我笑着问他:“头疼吗?” 他自以为看透了我背后的意思,讥讽道:“晚晚照顾得很好,你休想借此刁难她。” 我收了笑,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了下去。 他转身的那瞬间,看到桌上的醒酒汤还冒着热气。 一次意外,我怀孕了。 白晚晚哭得伤心欲绝,他发誓从此不再踏入主院。 我显怀以后,白晚晚总想起那个失去的孩子,每天抱着枕头叫“孩儿”。 他又踏入了我的院子,我放下手中的虎头鞋,那双特意准备的冬靴还没送出去,就听见他说:“王妃以后就待在院子里,无令不得外出。” 可还不够,晚晚说想要那个孩子。 为此,她自杀了三次。 齐砚抱着浑身是血的白晚晚,终是点头同意将我的孩子记在她的名下。 他理所当然地觉得,这本就是周知沅欠晚晚的。 欠一个孩子,和一个王妃之位。 他想着,上辈子该还的都还了,这辈子重新开始也不是不行。 想到我上辈子那些被辜负的心意。 齐砚的声音都软了下来:“知沅,我来接你了,跟我回京吧。” 我手抖得差点画歪了眼线。 我还没出声,就听见了胡洧一的声音:“你脸还挺大?张嘴就抢亲,你爹知道吗?” 我叹了口气:“时辰还没到,你怎么就过来了?” 他旁若无人地将新的香囊挂在我腰间:“怕你睡不着,新调的安神香。” 窗边传来一声巨响,是齐砚一拳砸在了窗柩上。 他骂了一句:“不守妇道,水性杨花,周知沅,我在给你机会你别不知好歹。” 齐砚冲过去一拳把他砸到地上,雨点般的拳头落在齐砚的身上。 “你这个眼瞎心盲,三心二意的贱男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虽然有很多听不懂的话,但感觉骂得很脏。 我瞪大了双眼,慌忙地上前拉住他。 可心里却忍不住觉得痛快和雀跃。 齐砚大喊:“本殿是皇子,你敢以下犯上,小心我弄死你。” 胡洧一专挑不留痕迹的地方下手。 “你都敢违抗皇命,我这罪名也就毛毛雨吧。” …… 眼看吉时就要到了,胡洧一终于停手。 齐砚彻底晕了过去,他像提着死狗一样把人拖走了。 胡洧一那双桃花眼灼灼地看着我:“等我来接你。” 我重重点头,“好。” 心里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痒。 胡洧一和我见过的所有男子不一样,说不出来哪里不同。 他会在垮火盆时,不顾媒人的劝告抱我过去。 会在洞房花烛时因为我眉宇间的犹豫,而停下动作,转身打地铺。 那晚是我失眠后第一次睡着。 梦境逐渐乱七八糟,那间屋子里所有的尸体,转瞬之间都变成了胡洧一的脸。 “阿沅,阿沅,阿沅……” 我听到了他的声音,在噩梦中挣扎着,醒不过来。 他匆匆地跑出去,当苦涩的药汁入口,我终于醒了过来。 他将全身发抖的我抱进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肩膀。 眼泪打湿了他红色的中衣,他心疼地轻吻我红肿的眼睛。 “阿沅,我在。” 他什么都没问,只是紧紧地抱着我。 第二天敬茶时,胡家大嫂问:“洧一大半夜地熬药,弟妹可是有隐疾,切不可讳疾忌医。” 我心里一紧,手里不自觉地摩挲着香囊。 胡洧一重重地放下茶盏,“大嫂,你可以私下关心,这样当面询问非常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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