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叶萋出嫁前,有专门负责传授男女房内事的嬷嬷教导了她一些知识,《养生方》、《玉女指要》、《素女经》……好几本图文并茂的册子,当时的她羞臊不堪,却也是认认真真听了的,可沈将渊的骤离搁置了洞房花烛夜,时隔久远,叶萋便把这回事抛诸脑后了。 此刻旧景重提,叶萋脑海里刷刷浮现出册子上笔墨描绘的交媾图,图上的男子或站或躺,具是傲然自负地炫耀着自己的肉根,可他们的跟沈厉明胯下那活儿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镇军将军看身量就是个大的,你可得经住吃下,别坏了夫妻床榻上的情趣。”嬷嬷语重心长的话历历在耳,清清楚楚盘旋着。 什么大的,吃下什么,当时的叶萋被那毫不含蓄的言语弄得迷惘,如今明白过来,女人面红耳赤地拉过一旁薄被盖住了沈将渊胯部,先……先擦小腿好了。 男人穿多了铁靴,脚趾上有着凸起的厚茧,脚掌宽厚,顶天立地。 叶萋又拧了块巾帕盖住沈将渊足,小手隔着热烫的布用了巧劲给他按摩穴位,女人自己腿脚不便,所以有跟从前的医者学过一点推拿的技巧。 迷梦中的沈将渊很是受用来自于女人的伺候,发出含糊的喘息。 按摩到小腿,男人铁铸一般的肌肉放松下来,叶萋用掌心一遍遍推着,触到薄被挡着的地方就立刻撤开。 再一会会儿,嗯,一会会就擦那里,叶萋在心里告诉自己。 女人垂着脑袋按摩地认真,没注意到男人因为热自己拉开了被子,还不忘挠挠肚皮,腿也是一动。 忙活着的叶萋呆呆地随着男人撇开的腿抬起头,入眼又是那根赤红的肉棍儿,粗大,根部丛生黑毛。 不知是不是错觉,女人隐隐约约闻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让她身子发酥,不得不重新换了个姿势坐着,双腿忸怩合拢。 到底是如何能长到这样大啊,平日里坠着不会累么?叶萋有了古怪的疑问。 又见男人腿上伤口是在大腿上,斜斜几道口子,差点就嚯到了关键部位。 下三滥的招式,竟往这种地方砍,万一伤着……叶萋不禁埋恨起那个早已被沈将渊横砍成两截的倒霉鬼。 情绪缓和下来,念着男人的物什金贵,叶萋思前想后取了腰间别着的绢帕笨拙地盖在那粗长肉棍上,勉勉强强掩了一部分,她才敢下手擦拭。 两条粗壮大腿擦干,叶萋踌躇着扶起那东西,索性有帕子相隔,只当自己是握着根热铁棍好了,女人自我安慰,但是那生龙活虎的东西上脉络突突跳着彰显自己的力量,叶萋羞涩难当只盼快点擦完。 一手扶着棍儿,一手擦着人裆部股间,叶萋脸上没一块儿是不红的了,几次往复,女人将手从男人股间撤出,终于是结束了,不曾想,她松开手后—— 扶着的那东西并未如之前那样垂下,而是半立了起来,直挺挺地挑起她的绢帕。 叶萋惊恐万分,如临大敌。 —— 花容失色的萋夫人:啊啊啊啊!起来了! 骄傲的沈小将军:大鸡儿能量! 昨天家里有点事情所以暂时一更!晚点送上加更! 喜欢请收藏评论!投喂珠珠!将萋(年下)第二十八回 直男小将军看夫人化妆,试着给她描眉 第二十八回 直男小将军看夫人化妆,试着给她描眉 又是一夜春宵过,朦胧间天已大亮。 叶萋不明白,卖力气的明明是沈将渊,自己仅用躺着任他……怎么就起不了身。 沈将渊也不明白,明明都没折腾几下,姐姐昨晚怎么就晕过去了。 醒了的两人各怀心思,具是没有动作,男人享受着温香暖玉在怀,女人则是害怕细微动作会引起对方的欲望,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 叶萋实在是被沈将渊肏怕了。 “醒了?”沈将渊敏锐地感受着女人的呼吸。 “嗯……”叶萋装不下去,只好答应,她的手紧张抓在男人手臂上, “那就起吧。”结果,男人的反应出乎意料。 女人由着沈将渊把半勃的东西从她体内撤出去,被撑了一晚上的小逼酸涩,她疑惑地看着他胯下长物。 叶萋发誓,她没有想要,只是有些担心将军是不是一下子使用过度,所以才…… 沈将渊正强压着欲望,转眼看到女人目光落在自己下头,眼神里是说不出的担忧,他瞬间明白了,俊脸通红:“看什么!” “没什么……”叶萋见他脸红,更觉自己猜对了,不会吧,真就不中用了。 “萋姐姐。”沈将渊抓过女人的手直接摁在肉屌上,用不着其余动作,只这一下,叶萋手中的东西就硬起来了。 事实胜于雄辩。 “呀……”叶萋尴尬地握着大东西。 “能用,没坏。”沈将渊咬牙切齿道,他翻身下床倒了杯冷透的隔夜茶水咕咚喝下,粗喘着,胸肌起伏。 男人缓过了劲,背对着叶萋,不去看她半裸的身躯,沈将渊从未发觉制止力如此之差:“你那个贴身丫鬟,是不是叫赵喜梅?” “将军怎么知道?”听到熟悉的名字,叶萋连忙道。 “哼,我有什么不知道,耽误个功夫查一下就是了。” “将军提起的意思是……” “带你去见见,看看还好不好使唤。”沈将渊吨完了一整壶茶,终于压制住欲望。 男人颀长身躯背光站在桌前,从窗棂透进来的光在他周身渡上金色光芒,叶萋眼中映出他的身影,心里甜意冒起泡泡,这人是把她随口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当了真的。 叶萋忍着不适下床,缓缓走至男人身后,双臂轻柔拥着他:“谢谢将军这样待我。” 干,茶白喝了。 沈将感受到女人胸前柔软贴着他后背,身体不自在僵直,他干咳了几声:“小……小事一桩,快去更衣吧,别着凉了。” “好呢。”叶萋乖乖说着松开他去换衣服。 沈将渊虚惊一场,差点就没憋住抓着女人摁在胯下猛肏,他可不认为叶萋挨完还能有气力出门。 “把金珠子戴上。”男人想起昨夜的话提醒她。 一想到即将可以见到久违的朋友,叶萋欢喜雀跃,身子也没那么疼了,她换上衣裙坐在梳妆镜前梳发。 听了会动静,确定女人已经穿好衣服的沈将渊才敢转过身。 叶萋坐在妆台前,一袭水蓝长裙,薄纱垂条到地上,从后头可以看见她被腰带收束紧的细腰,盈盈一握。 沈将渊耸耸鼻子确定没有什么液体流出,套上裤子凑到人身边。 女人刚刚盘好发,她抬起手腕捏着那细细的笔沾了兑水黛粉准备画眉。 沈将渊后腰靠在妆台,长腿抵住,饶有趣味地瞧着,从前小时候他还偷玩过娘亲的黛粉在福伯脸上画了个王八。 当然,最后被父亲逮住胖揍。 “将军看什么呢?”叶萋刚刚描完一边,侧过头问着。 “看你,好看。”沈将渊如实说道。 叶萋一愣,抿着唇露出梨涡来,他这哪里是不会花言巧语的样子喔。 女人想想,掉转了笔头送到男人面前:“将军要帮我画眉么?” 轮到沈将渊愣住了,他讷讷接过笔,比平日写字用的细上不少,男人手微微发抖,有点怕自己画砸了,说着就想放下:“大老爷们谁画这个。” “渊儿……”叶萋见他接了就知男人心底是愿意的,软着调子,“我已经画好一边,对照着来就好。” “那行吧。”沈将渊砸吧砸吧嘴,勉为其难道。 “谢谢将军呢。” 叶萋闭上眼,感受着男人动作,用“战战兢兢”四个字来描述都不为过,她悄悄眯开一道缝隙偷看却发现沈将渊为了稳住身子直接就扎了个马步…… 这,不至于吧? 沈将渊聚精会神地画着,从前画战略攻防图都不曾如此紧张,女人小巧秀色的脸近在咫尺,睫毛纤长好似蝴蝶扇翅般颤动,她的唇嘟着,两瓣粉嫩软肉,尝起来定然味道不错。 “好了。”片刻后,沈将渊开口,他的掌心微微出汗,干喔,女人打扮这么累吗,难怪娘亲从前被他扰了画歪要骂人。 叶萋其实已经做好了男人画不好的心理准备,没想到竟是极好,对称且浓淡有度,一笔轻轻勾勒出柳叶细眉。 “将军好生厉害。”叶萋对着镜子左右照照。 “小事情小事情,还有别的要帮吗,要不要抹粉?”练武之人对于力道把握的精妙自是不容小觑,沈将渊信心大涨,率先一步拿过桌上粉盒扑了一大片在掌心要给人糊。 “不不不……不用了。”叶萋还没欣赏多久呢,就被他动作惊着,那么些粉都扑脸上的话,可以去唱大戏了。 “喔。”被拒绝的沈将渊斜靠回去,没再提帮忙的事情,只是当女人稍稍有动作时阴阳怪气。 叶萋用香粉铺面遮住脸上小瑕疵。 “喔,白了点。” 叶萋取了胭脂在颊上晕染开。 “喔,红了点。” 叶萋放下手里的唇脂,无奈:“将军……” “嗯?”以为又有自己用武之地的沈将渊搓手手。 “您出去陪阿左玩,好不好?” —— 写的过程中没忍住想的梗: 叶萋看着男人颀长身躯背光站在桌前,呈现出一个威武的“木”字。 哈哈哈哈哈,小将军猛虎挠脑壳:?? 家里有事加上上班,加更稍稍延迟一天!肯定会有连更的!乖巧等珠珠评论! 将萋(年下)第二十九回 发小脾气的小男人,就是要亲亲才能哄(500珠珠加更) 第二十九回 发小脾气的小男人,就是要亲亲才能哄(500珠珠加更) 通往异族西市的长街上,马儿踱着步子,不紧不慢溜达,上头扬起的“沈”字旗让路人自行退让开,无人敢挡。 赶车的是一对孪生少年,车内男女远远相隔坐着。 “将军?”秀丽温婉的女子轻唤。 面容清冷的男人抱臂阖眸。 “将军……”女子又是一声。 男人仍旧不动如山,理也不理。 “将军,是我不好。”女子叹息着,柳眉垂下,双手抓着裙摆,她支起身子一点点往男人坐着的那侧挪过去,直到两人肩膀挨着。 就算如此,男人还是不曾睁开眼,只环抱着的手臂微微紧了紧,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抬起敲击着。 叶萋知道,沈将渊在生气,哪有妻子赶丈夫出房间的道理,失了轻重,逾矩了。 沈将渊确实在生气,不过不是因为叶萋想的理由,他就是惋惜,没有替女人抹唇脂,软软的唇如果被自己粗粝手指按着会是如何…… “渊儿,你别气了,好不好,我跟你道歉。”叶萋说话时往前倾着身子,男人手臂陷在她胸口丰腴。 柔软处成功让沈将渊睁开眼,黑瞳定定地看着女人,自然地落下视线光明正大看她裹胸勒出的乳儿。 “然后呢,准备怎么个道歉法子?”已经长大了的沈将渊没有被美色迷惑,他身躯往后靠靠,摆出派头。 开口说话就说明有戏,叶萋稍略安心,思忖着法子,男人的视线摆明是看她那儿,可要是给他摸了吃了,定是会一发不可收拾,不能去见喜梅。 女人踌躇好久,终于在男人注视中怯怯说道:“给渊儿尝尝我的唇脂?” 话音刚落,叶萋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男人狂傲激烈的动作让马车晃动,索性很快平静下来。 外头的阿左疑惑地看了看阿右:“主子在里头跟夫人练拳?” 阿右笑笑:“妖精打架。” “将军……”叶萋仰头看着欺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身躯挡住了所有的光,粗重喘息就像烧灼的火烫着她每一寸肌肤。 男人喉结滑动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的手掌仍托在叶萋脑后,怕磕碰了她。 “渊儿……”叶萋伸出手捧着他俊脸,拇指压着紧绷的唇角,主动送上唇,轻轻贴住,兰气呵出。 性事上,沈将渊体会过了极乐,若将交合比作糜烂熟透的果实,带着甜蜜汁水,那么亲吻不同,是带着酸味的青绿色杏子,浅尝后克制不住想要更多,刺激着深层的渴望。 沈将渊吻得笨拙,叶萋回应得稚钝,唾液自两人唇角滴落,他们在摸索中寻求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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