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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络腮胡男人大声嚷着,“左右那俩小子呢!” 他嚷到一半,看到了打开房门正迎着走来的叶萋,声如洪钟:“你也给我过来!” 被点到名字的叶萋顾不得其他,慌慌忙忙奔过去。 “去给将军擦脸。”络腮胡指使着。 叶萋看着男人墨发杂乱的颓败模样,心中一惊,脸上满是血迹和其他不知名的脏污,她拿出手绢小心翼翼地擦拭着。 老张个嗓门,吵死老子了,沈将渊本就伤重,脑海里嗡嗡作响,他提不起力气开口骂人,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让他说一个字。 温柔触碰落在脸颊时,男人有一瞬间的恍惚,儿时犯错,娘亲就会这样给他擦脸,说他是小花猫。 沈将渊努力找回神智,他迷蒙着眸子辨认眼前女人,她身材娇小,在张涂那棕熊的陪衬下,跟个小兔子似的,她咋还眼睛亮亮的,哭了啊。 这就是他新娶进门的妻吧,自己走时怎么说来着? 男人是不能食言的,沈将渊从小的教育告诉他,于是此刻这几近昏迷的伤者努力说话:“我回……” 叶萋眼尖见着沈将渊胸口不住起伏,唇也张张合合颤抖着,果断凑了上去,想要听清对方话语。 不料男人一口血喷出直接弄脏了叶萋衣裙,沈将渊剧烈咳嗽起来。 “快快快,扶着!”随行大夫急忙说着。 张涂正欲动作,就看着那个被他强行喊过来的小娘们已经先一步扶稳了沈将渊方便大夫施针止血。 男人血带来的浓重腥气将她包裹,叶萋本能想起父母惨死的场面,她是怕极了血的,但想要沈将渊平安的念头超越了这份恐惧,她呼吸停滞等着大夫说话。 “没事,没事,止住了,刚刚那股是淤血,吐出来就好。”大夫收针,安抚担忧的众人。 叶萋肩膀明显下沉,手帕已经脏透了,她索性用衣袖替男人擦拭染血薄唇,吐完浊血的他已经彻底昏迷过去。 “谢谢姑娘了啊。”张涂安下心,随口道谢,又冲着赶来的阿左阿后念叨,“话说老七府里啥时候找了丫鬟,那小子不是倔强的很嘛,对了,他媳妇儿呢,也不出来,成何体统!” “我就是……”叶萋怯怯出声。 “弟妹?!” 本以为习惯了府里人声音大小的叶萋一次受到了冲击,身子摇晃几下才应声:“嗯。” —— 沈小将军:没有人能让小爷开口说话!夫人,我回来了咳咳咳咳咳 萋夫人:您悠着点啊! 有喜欢的小伙伴吗!那个收藏评论珍珠呜呜呜 第六回 好看的狗脾气男人 “那真是老七媳妇儿?”张涂还是有点不可置信,他用肩膀莽了莽阿左,趁着叶萋和大夫在房内照看沈将渊。 老头子竟然嫌他嗓门大吵人不让进去,嘁。 阿左冷漠脸点点头。 “眼光不错嘛。”张涂摸摸络腮胡,“是个贤惠的。” 阿左又是点点头,突然耳朵一动,守着门的他让开个位置,几乎同时,紧闭房门打开。 叶萋陪着大夫出来,脑袋不时转过偷瞧床上的沈将渊,帷帐拉下,只能看到男人隐约轮廓。 “将军没伤到要处,只失血过多需要调养,还有几处伤口在腿上,将军醒来后,提醒他莫要急于下地行走,只怕牵扯筋骨落下病根。” “他小子命大。”张涂长舒着气,扭脖子看阿左阿右:“那就老规矩,还是你们俩照顾咯。” 还?一旁听着的叶萋捕捉到个字眼,沈将渊经常受如此重的伤么,女人眼底浮起心疼, “好。”阿左耿直答应。 “咳咳。”福伯轻咳一声,这没眼力见的呆小子。 “不行,我和阿左要处理别的事情。”阿右张口,义正言辞。 “什么事情还能比照顾老七重要?”张涂双手环抱在胸前,“再说,你们不照顾,谁照顾,老七那脾气,别人可近不了身,别醒过来一动怒血崩了,妈蛋。” “少夫人,这事……”福伯适时对叶萋说道。 叶萋见众人目光落到自己身上。 张涂葡萄黑眼看着其他人朝他挤眉弄眼比划,再憨也琢磨出个意思来,恍然大悟下大手一拍决定:“对对,就弟妹了。” 沈将渊是自己夫君,照顾对方无可厚非,更何况叶萋本就担心着,想为他略尽绵薄之力,于是女人向着胡子花白的老大夫福了福身子:“还请大夫与我说下需要注意的地方。” 书房内,叶萋记得认真,拿着纸笔一字字,不敢有所纰漏,事无巨细,密密写了几页。 “差不多也就这些了。”老大夫喝口茶,他说得嘴都干了。 “吃食上呢?”叶萋笔一顿,又问。 “吃食上?”老大夫砸吧的嘴停下。 “嗯,忌口方面。” “夫人是心细的。”老大夫明白后笑起来,“老王会注意。” 沈府的王厨子也是退役的老兵,在药理方面颇有研究。 “那就好。”叶萋整理好纸张,起身给大夫倒茶。 大夫忙不迭摆手道不敢劳烦将军夫人。 叶萋的表现超乎大夫预料,随军行医多年,沈将渊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这次婚礼匆忙,他们一营的人来不及回来参礼,来龙去脉也不十分清楚。 起先,大夫对于这小女子没多好的印象,不般配啊,如今一见,确实不般配,沈七少爷那狗脾气,哪里配得上这样温柔的姑娘? 大夫喝完茶,又说晚些会派几个年轻弟子来府里帮忙,叶萋和福伯亲自将人送走后,才重新回到房里。 “夫人,您先沐浴换身衣服吧。” “麻烦福伯了。”叶萋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满是男人血迹。 福伯退出房间吩咐下人去烧水。 颓然安静下的房间内,男人的呼吸声沉重,带着鼻音,叶萋抿着唇犹豫片刻后撩起帷帐,女人坐在了床边,现在的她有足够时间去看久别重逢的小夫君。 沈将渊生得高大,身躯占据了床铺大半,他的双手平摊在身侧,掌心被纱布裹住,脏污的外袍被脱去露出浅色的里衣,里衣包裹住的胸膛肌肉起伏着,频率缓慢。 睡梦中的男人突然耸动了几下鼻尖,叶萋连忙轻手捻起他脸上一抹乱发,不让其扰了沈将渊睡眠。 女人的手虚虚描摹起对方眉眼,沈将渊相随母亲,俊美无俦,长眉尾端扬起隐着桀骜,高挺鼻梁下的唇薄且长,只此刻因为失血过多呈现出惨淡灰白。 这样好看的人神采飞扬时,会是怎般耀眼夺目啊,叶萋不禁想着,又念起他之前咳血时,沈将渊要说什么呢,破碎的字句音节勉强可以拼凑出两字,我回…… “等我回来补上。” 叶萋脑内灵光一闪,思绪瞬间与对方离开时的场景对上,眸子里泛起潋潋水光,她唇角勾起带上浅浅笑意,柔声说着,也不管男人是否能听到,婉转似莺鸟。 “嗯,你回来了。” ———— 沈小将军一醒,他的美貌人设就要崩坏了 如果喜欢请收藏!感谢!还有评论呜呜呜 珠珠,点击我要评分!可以投出两颗!五十珠珠加更!!! 第七回 给昏迷的小将军擦身,他的乳头好…… 大夫弟子到达时,叶萋正巧沐浴完毕,换上干净衣裙从屏风后走出。 女人不经意看了眼床上躺着的男人,方才沐浴时有些难以启齿的羞涩,他们虽为夫妻,但毫无……这样共处一室,略显微妙。 叶萋用掌心揉了揉还在微微泛红的脸颊,又对着镜子前后确认几遍不会被人看出异常才打开房门去往前厅。 福伯已经安置好了几位医徒,他将手中拿着的药膏递给叶萋:“少夫人,大夫说这药膏可以镇痛愈伤,需每日涂抹。” “好。”叶萋接过,想起男人又接着道,“福伯再准备些热水吧,我想给将军……擦擦身子。” 天气黏腻,沈将渊那样昏睡躺着定然是不舒服的。 福伯应声连忙去准备。 府中仆人手脚利索很快抬来热水,叶萋着人放下后就让他们先退下了。 水汽蒸腾氤氲,营造出一股暧昧朦胧的氛围,又因着里头加了到草药,散发出安神气息。 不知是不是热气作用,叶萋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脸又烫起来,她的手搭在沈将渊里衣衣结上微微颤抖。 隔着衣服,女人都能感受到男人结实身躯传出的热度,她体温本就稍微比常人凉一些,如今又因为一些不可直说的女子心思,只觉自己是摸了块热碳。 沈将渊闭着眼哼哼一声,惊得叶萋刹时收回手,她偷偷看一眼,男人没醒。 女人深吸一口气,心想不能耽误下去了,到时候水凉还要再麻烦福伯,那多不好。 咬咬牙,叶萋解开了男人的上衣,露出精壮上身。 穿着衣服时还不明显,此刻赤裸,叶萋才发觉沈将渊的肩膀宽阔平直,胸前肌肉不夸张,微微隆起,线条深刻分明。 叶萋来不及为初见男子裸体而羞涩,她的注意力全在沈将渊胸膛上头布着的新旧疤痕,有的是此战刚添,结着暗红色的疤,有的是不知曾几何时了,只留下一片更为浅色的新生肌肤。 蜈蚣一般交错磐恒的伤疤驱除了叶萋心中杂念,她拧干热水浸透的布巾,捏住一角开始小心翼翼地为男人擦身。 先是脖颈,叶萋手指触摸到他微跳的脉动,无比庆幸,又不免责怪起来。 女人年岁虚长于他,不由自主就带了点长辈看后辈的心思,沈将渊才多大岁数呀,打起仗来如此不惜命,祖母知道怕是要哭红了眼睛,幸好福伯和张都尉想方设法瞒下来。 叶萋微微叹息一声,重新拧一把布巾,这回擦到了胸膛,她竭力避过那些伤口,用指一寸寸在男人胸肌上游曳而过,无比细致温柔。 她的小丈夫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啊,女人心底有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 “嗯……”突然,沈将渊又哼了一声。 叶萋本能以为是自己触到对方伤口弄疼了他,女人停下动作,低头看自己布巾所放位置,竟然是……竟然是沈将渊的乳点。 呀,叶萋在心中迥然,她尴尬地抬起手不敢再碰那里,眼睛却是忍不住偷偷瞧几眼,男人的乳点原来是这样的呀,比自己的颜色深一些,也小一…… 等等,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叶萋惊慌回神,她猛摇几下脑袋,把里面乱七八糟的想法赶走。 有了这一出,给男人擦个胸膛的功夫,叶萋额头上竟然沁出了薄汗,她侧过身去拧帕子,都不敢看沈将渊的脸了,感觉自己方才像个登徒浪子亵渎了他。 叶萋深呼一口气,强压下自己躁动不安的心,等待呼吸不再急促后才回身,她准备继续自己未完成的事情。 只可惜,一瞬间,热度立马烧灼起来,甚至是达到了顶峰。 还剩余未擦的腹肌下部蔓延着黑色耻毛,不浓密但也不算稀疏,斜斜两侧一路沿着肌肉线条引入布裤,尽显男人野性雄健。 叶萋喉咙一涩,咽了咽口水,打起退堂鼓。 要不还是让阿左阿右来照顾吧…… —— 沈小将军:夫人好色啊 萋夫人:我没有呜呜呜! 小将军身体贼敏感嘻嘻嘻,待会擦下面,不知道会不会♂喔 乖巧求珍珠收藏评论!50珠珠加更呀 第八回 给小将军擦身,小小将军起来了! 喊阿左阿右回来这件事,叶萋到底还是只敢在心里偷摸着想想,没那个脸皮子真的去叫。 屋外天色已经暗下,月亮躲在疏散云后,半藏半露,悄悄洒下的几片斑驳穿过院内古树枝叶,又随着风过轻轻招摇几下,说不出的旖旎。 叶萋有些心虚的看了眼外头,虽说没有人在,可那月影总惹得她局促不安。 女人贝齿咬着粉嫩下唇,落下浅浅牙印,她闭上眼把心一横,随后睁开,眼中是视死如归的勇猛,不就脱个裤子嘛! 叶萋挽起袖子增加气势给自己壮胆,她解开了男人的裤结,双手拉住一点点往下褪,好好的把腿生那么长做什么……脱都不好脱,女人嘀咕埋怨着。 她姿势别扭拧开脑袋不敢胡看,好不容易才将裤子扒拉至沈将渊脚踝,眼角余光一瞥,看见男人腿间狰狞,瞬间瞪大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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