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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你,你何时放过我呢?当初那翠儿,你让她给我喝苦水,你在我的草药中加了毒,我如今落得这副身子,都是你的错,”白若潼道,“你虽是可怜之人,可你同时也害人不浅,今日在堂内所发生的一切事,都是你罪有应得。” 张氏浑然一抖,缩着脖子冷笑一声:“这孩子就是老爷的,你要滴血认亲便滴血认亲好了。周冉与我并无关系,他要来泼我脏水,我凭什么要让他泼?” 张氏说罢,眼角的泪水滑落在手背上。 白若潼回头瞧了阿宁一眼,阿宁会意,拔出短刀直逼小少爷的手。 “等下!” 张氏惊呼一声,猛地上前夺走阿宁手中的短刀。 孩子是无辜的,他没有必要受此罪责。 滴血认亲? 最后得出个什么结论,白树堂都是不相信她的。 做这样的事情又有什么意义呢。 “怎么?害怕了?”白若潼问话道。 “孩子是无辜的,”张氏哽了哽,“白若潼,不要伤害他……周冉是父亲的学生,已经参加了科举,他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孩子的父亲的确不是侯爷的,但也不是周冉的,只是因我太过寂寞,身居幽院之中,一时心生歹意,所以才会找了一个白面书生月下谈酒, 侯爷不要冤枉了无辜之人,周冉身上偏体鳞伤,是被人狠狠折磨过,逼着他要承认与我相好过……” 她还是心软了。 她太爱周冉。 周冉就是她的性命,哪怕自己死了,她也不能连累周冉。 他有大好的前途,不能因为与她之间的往事,而失去了前程。 周冉一听此话,眼眸亮起:“对对对!我是被诬陷的!我其实并非是奸夫,都是四小姐一手……” “贱犊子!” 白若潼一脚朝着他的胸口踹去,周冉身上本就有伤,受了白若潼的一脚,顿时晕厥在地。 “张昭芯!你以为这个男人爱你么?你知不知晓你在府中为他争权夺势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去娶妻生子了?他根本就没有将你放在心上,你何苦要为了这样一个男人而让自己置于这副田地!” 白若潼恨铁不成钢。 张氏并未是真的坏到极致,她做的一切事都是为了她的周郎。她盼望着能与周冉过上美满的日子,她盼望着有朝一日能与周冉携手。哪怕这段感情不被世间所公认,只要能与周冉相守,她死不足惜。 如今既然自己活不了了,她也要拼劲全力,留着周冉的一条性命。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张昭芯做事坦坦荡荡,不是他便不是他,我不会胡乱冤枉!” 张氏道。 白树堂怔怔的瞧着眼前的女人,他仿若觉得,他从未与张氏相识过一般。她脸上绽放的绝望与黯然如同在火中盛开的牡丹一般。她将自己逼入了绝境,却反而没了刚才的歇斯底里。 第559章 苦苦哀求 这样的张氏,叫人悲怜。 他不是一个傻子,如何瞧不出张氏此番话是为周冉辩解。 被一个女人背叛,白树堂是愤怒的,他愤慨得恨不得一刀斩了这对狗男女。 可一瞧着张氏那张悲怜的脸庞,他的气更多的化为悲凉。 “张昭芯,你还不承认么?”白若潼的声儿骤然软下,“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你真的值得么?” “我并非是为了他,我只是不想害了无辜之人罢了。”张氏的声音平静,如同秋风下的水,泛着丝丝寒意的涟漪。 “不必多说什么了!” 白树堂在此时开了口。 “张氏,你如今正在月子中,我会写一封休书去张府,待你的月子坐完,你便是回去吧。” 他最终还是放过了张氏的性命。张府虽不及他,但也是达官显贵。此事若是闹大,必定要闹到圣上那儿。他在乎自己的脸面,被结发妻子红杏出墙并非是一件好事。 张氏低垂着头,咬唇不语。 “将这个男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他可以绕过张氏,但如何能放过眼前的男人。 他白树堂何曾如此憋屈过,险些为别人养儿子。 “不要!侯爷不要!” 张氏跪倒在地,死死抱着白树堂的腿。若是要了周冉的性命,她独自一人苟活还有什么意思。 “侯爷……求求你放过周冉……我知晓我张昭芯对不起您,我知晓我做过许多错事,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该如此胆大妄为,但是侯爷……你可曾想过,我也是一个命苦之人啊,当初斩断情丝嫁给您的时候,我是对您怀着期待的, 我原是以为,您会宠着我,我与你之间会夫妻和睦,琴瑟绵绵。可是您呢,从未将我放在眼里。 侯爷……我也是个人啊……我不是一个摆设的物件,在嫁入府中之后,母亲一直责骂我生不出孩子……侯爷,我哪里是生不出,是因你根本没有来过我房中几次。 那个兰氏被您爱着,被您宠着,我发了疯一样的妒忌。丽娇院太冷了,比那天上的月儿还冷……侯爷……一世夫妻百日恩,您杀了我吧,求求您杀了我,但是还请放过周冉……您千刀万剐我,您将我浸猪笼,我毫无怨言,可是周郎是无辜的…… 我承认了,我承认我与周冉有染,可是那是我逼迫他的,是我灌醉了他……侯爷,都是我的错……” 张氏苦苦哀求着,早已泪眼如梭。那眼角的泪珠子一颗一颗往地上垂着。 她的声音求得嘶哑,她的言语充满着绝望。 她一世真情付错了人,可是她毫不后悔。 只要周冉活着就好。 众人皆知张氏的错,都知她罪该万死,可她的一番话,怎不让众人为之动容。 “张氏,你……你是要气死我不成?” 白树堂气结,牙齿不住的颤抖。 她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出来,竟然还有胆子来与他求饶,让他放过奸夫? 老太太的头微微有些疼痛,昏花的老眼布满猩红。她低垂着头,重重的哀叹:“唉……罢了罢了……家丑啊……家丑啊……老身怎么就选了这样的女人入府呢。” “侯爷饶命啊!对……都是张夫人逼迫我的,我根本不想的!侯爷饶命啊!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家娘子刚刚怀有身孕,我……我上头还有老人,我不想死啊侯爷!” 周冉的身子抖成塞子,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发出“咚咚咚”清脆的响声。 第560章 月色真美 张氏虽然可恶至极,可周冉的小人姿态更令人厌恶。白若潼坐回长椅,目光冷冷的扫过张氏。张氏的嗓子已然嘶哑,还在月子期间的身子早已虚弱无力。她的脸色如蒙了一层白灰,毫无血色。 收回目光,白若潼低头吃了一口水。 接下来的事情,是张氏与白树堂之间,无论结局如何,都与白若潼无关。 “你身为男儿,却毫无担当,像你这样的男子留着有什么用!” 白树堂嫌恶的踹开周冉,欲要拔剑时,张氏紧紧的扣住他的手。 “张氏,我原以为你是一个高傲的人,却没有想到,你居然如此低贱,这个男人真的值得你来求情?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连你一块儿杀掉!” 白树堂压低着嗓音怒吼道。 张氏摇摇头:“侯爷,不用您动手,您要我死,我岂敢不从,我现在就杀了自己……” 雨落,她猛地抽出白树堂腰间的配剑,直逼自己的喉口。堂中一干人张圆了眼瞧着她,身子一僵,不敢上前。 “你这是要做什么?” 白树堂问话道。 “侯爷要我的性命,我自然应该给侯爷,昭芯不求别的,只求侯爷绕过周郎,周郎是无辜的,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我一人承担便是。 侯爷早就想要我的性命,从三年前,兰氏的死开始,侯爷一直都想要我的命,我现在就还给侯爷。” 张氏说罢,手中的长剑刺入脆弱的脖颈,狠狠一抹,血花飞溅。老太太等一干妯娌不由的闭上了眼,不敢去瞧如此血腥的一幕。 剑带着残血重重的落于地上,张氏的目光迷离,瞧着周冉,嘴角微微一动,念出一句话来:“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周冉的血液仿若僵住,他眸子紧紧缩着,猩红在眶中肆掠。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她至今还记得他对她说的话。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注:秋风词) 秋风月圆的一晚,张昭芯在廊中小步。月色明朗,却无赏月之人。还未入及笄年岁的她父母已经在为她找寻婆家,但张昭芯却是不急。美人哪有难嫁的,只是还未找到痴情郎罢了。 她行至小院中,一人在凉亭伫立。圆桌搁着一壶酒一盘菜,那人吃一口菜,望着星空朗月。 张昭芯与他走了去,似乎闻及步子微响,那人回头望来。是一张清秀书生的面容。着一身圆领青衣长袍,目若朗星,与她目光相触时,含情转开。 “你是谁?” 张昭芯问话道。 “小生周冉。” 周冉道,却不敢与她相望。张昭芯勾起一笑,她的确听父亲说起过,在他座下,有一得意学生,假以时日定能红袍加身。此人正是周冉。 她见他目光闪躲,笑着道:“你为何躲着我?不与我说话?” “我……” 周冉支支吾吾,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的笑越发明丽灿烂,他的目光转向哪儿,她便是走到哪儿,直逗得他面红耳赤。 第561章 她的回忆 “小姐……” 周冉的面颊带红,高仰着头,一派心慌意乱。张昭芯歪着脑袋,与他靠近一步:“恩?” “今晚……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他如惊慌之兔,颤抖着声儿道出这一话来。张昭芯疑惑的抬眼望去,月如银盘,高挂当空。周围星光闪耀,衬着月色明丽。 她开口,欲要回话时,他又道:“月色如佳人,小姐之容……是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 他鼓足了勇气,含情脉脉道。 张昭芯心口一动,抬眼瞧着他。他的目光倒映着她的影子。两耳红如枫叶,绷紧一张薄唇,愣愣的瞧着她。 真是一个傻人。 她如何看不出此人对她的爱慕。 书生果真酸气,害羞得道不出情话,只敢将她比作那空中之月。 张昭芯想着,胸腔却幻化成绕指柔…… 妾有情,郎无意。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负了他。 可是到头来,真正被负的人是她。 她可以将自己化为毒药,去毒贱天下人,可唯独在他面前,她仍想要当那面色如月的张小姐…… 血泊泊的流着,赵忠赶忙着命人将张氏抬下,一桶一桶的水洗着堂内的血污。下人慌慌忙忙的忙前忙后,堂内却无人敢说出话来。 就连周冉也沉默了。 目光随着被白布包裹着的张氏游离开去。 “哇哇哇……” 婴孩的啼哭打破了堂内的肃静,白树堂重重的叹出气来,唤人将白楚愠抱下去。 白若潼没有料想到最后的结局竟是如此这般。嘴角微微下弯,眼若毒鹫瞥向周冉。 “将他带下去吧,到时候叫张府来接人。” 老太太眯着眼,撇过头去罢罢手。 “是。” 赵忠上前,将如同丢了魂魄的周冉拖下。片刻后,堂内的血腥之气被熏香烘干,老太太吃一口茶水,胸口的燥闷这才缓和了不少。 “若潼,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老太太回头,看向白若潼。 “母亲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自然该是五姨娘了。”白若潼勾唇笑。 “够了!” 话音刚落,白树堂厉声打断:“今日的事情你还嫌不多么?你还要针对多少人?已经被你害死一个了,你难道还要害死别的人?” “……” 白若潼一哽,所以张氏的死,白树堂认为是她的过错? 嘴角微微含着一笑,白若潼道:“父亲,你这是在怪我的意思么?你是觉得,张氏的死全部都是被我所害的?” “树堂,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难道想冤枉若潼,然后害得这个家支离破碎你才心满意足是么?”老太太重重的叹出一口气来,手中的佛珠因为激动而掉落与地。她与白树堂走了去,“张氏的事情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你心疼的这个丫头根本就是恨着咱们,她想要报复咱们! 树堂啊!老身一直知晓你因为兰氏的死耿耿于怀,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做啊!老身不相信你的眼睛看不清事物,不明白今日之事全是白茵菱一人所为。 这个女人,分明就是恨着咱们荣亲王府,想要致我们与死地,你如此护着她是想做甚?” 老太太语重心长的劝说道。言语中满是沧桑。 第562章 白楚生归来 “祖母,是您一直对茵菱有偏见,茵菱从未想过害了府中任何一人,四妹也没有证据冤枉我道周冉身上的伤口全是被我打的,我根本从未见过这位周冉。” 白茵菱不慌不忙的开口。 “那你可曾见过静娴?” 话音刚落,一声凛冽的男声自门外响起。白茵菱心头一沉,下意识的扭过头去。 白楚生大步流星的走入堂中,跟在他身后的有五人,其中一人,让白茵菱不禁心生战栗。 是顾炎卿。 “孙儿见过祖母。” 白楚生躬身与老太太请安道。老太太望着眼前的孙儿,目中不禁湿了眼眶。 这么多日以来,她一直让人请白楚生回来府上,可白楚生从未回过。老太太知晓是白树堂伤了他的心,心头虽是替自家孙儿委屈,可她却是说道不出一句话来。 “你可算是回了,老太太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老太太哽着嗓子搀着白楚生站起身子,白楚生的目光微微往门外瞧去。顾炎卿负手而立伫在门口,老太太心一跳,赶忙着上前屈膝请安。众人皆是不敢怠慢,随着老太太一块儿跪下身子。 “起来吧。” 顾炎卿上前,搀起老太太坐于高坐。老太太身子一僵,微微受宠若惊,却不敢推攘顾炎卿的好意。他的目光微微落向白若潼,见小丫头的身子微微颤栗,托着她的手缓缓请她入座。 他对白若潼无微不至的关切众人瞧在眼底,老太太嘴角勾起一笑来,这位荣亲王对若潼是真真上了心,日后若潼嫁入荣亲王府中相比能享不少清福。 “殿下今日为何来访?”老太太问话道。 “是我请殿下来的。”白楚生回。从入堂开始,他的目光一直忽视着白树堂的存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这让白树堂浑身不舒爽。 “我想要殿下当我的证人,”白楚生道,“若是没有一个能镇压的人在,怎能容易的将府中的害群之马赶出。” 白茵菱闻言,眸中闪过一丝讶异。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树堂问话道。 “这一月来,我一直都在调查静娴的死因,如今已经水落石出了。”白楚生回,眼眸中燃烧的怒意一眨不眨的对准丽娘。丽娘不禁后背一寒,挺直了身板望着他。 “是谁害了那个青楼女子?”白树堂问。 “白侯爷,您说话向来是这样目中无人么?”顾炎卿嘴角一挑,轻声质问道。白树堂轻笑一声:“这原本就是府中的家事,不知殿下今日来是想要做什么?咱们府如今已经乱成一团了,殿下是想来再添一脚么?” “本王是被白小将军请来的,如何再添一脚?”顾炎卿道,“本王真真是没有想到,白侯爷活了半百岁月,却依然活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白树堂一哽,被顾炎卿一话怼得不知该如何接口。 “祖母,害静娴的女子就是五夫人,”白楚生道,“或者说,是五夫人背后的主谋,三妹。” “大哥,我知晓你我二人之间一直都有误会,可您也不能这样羞辱与我啊!我哪里来的本事去害静娴嫂嫂,再者,静娴嫂嫂与我无冤无仇,我害她是要做什么?大哥,说话可是要讲究证据,您这么说话,我心头可是会受伤的。” 第563章 白茵菱的身份 “你也会受伤?若是你真会受伤倒也是一件好事了,”白楚生轻笑,“旁人不晓得,难道你以为你能骗得过我么?你哪里来的本事害静娴?你的本事可大着呢,城罗山寨的寨主!” 白楚生话音落下,白茵菱的脸色顿时“刷”的一白,她张圆了眼,不可置信的瞧着白楚生:“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父亲,五夫人日夜陪着您,您应该清楚,在五夫人的后背脊上有一处地方,应该是有刺青的,若是我没有猜想错,那个刺青已经改掉,并非是一个鹰的形状,而是用其他的形状覆盖了上去。” 白楚生冷冷道。 白树堂的眉头顿时蹙在一起:“你怎么知晓的?” “你偷看过五夫人?”白茵菱忙接了话,“大哥,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可笑!丽娘的姿色不足静娴嫂嫂的十分之一,不过一碗馊饭罢了,哥哥会去偷看?你想要为丽娘开脱也别用这样的方法泼哥哥的脏水才是啊!” 白若潼怼道。 赶上了。 昨日在荣亲王府中时,白若潼已经与白楚生见过一面。令她没有料想到,在一个月前,静娴出事之时白楚生已与顾炎卿联系上。他一直在调查着静娴的死因,昨日终于将证据全然查出。 但还是缺了一物。 所以白若潼为自家哥哥争取时间,才先将张氏的事情抖落而出。 “若本王没有记错,你应该只是一个庶女才对。”顾炎卿慵懒的声儿响起,他与一旁的赵成使了一个眼色,赵成会意,用一块抹布直接将白茵菱的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 白茵菱奋力挣扎着,下一秒被赵成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的倒在地上。丽娘拧着绢帕欲要上前阻止,可步履刚走了两步却又缩了回来。若她此时上前阻止,她与白茵菱之间的事儿不就完全暴露了么。 “荣亲王殿下,您这是做什么?”白树堂气结。这里是他的府中,顾炎卿当着他的面惩罚白茵菱不正是宣兵夺主么! “她太聒噪了。” 顾炎卿道。 白茵菱张圆了眼瞪着顾炎卿,可下一秒,却被顾炎卿阴寒的眼色吓得一个激灵,她闭上了眼,胸口一阵作痛。 “白茵菱,你的确是了不得。你的母亲兰雪羽根本就不是一个戏子,她是山贼之女,是看中了父亲才化为戏子去吸引父亲的注意,”白楚生道,“你在灵山的这三年中,你借用你母亲的身份,夺取了城罗山寨主之位。 你想要借用他们的手回京城复仇,而这丽娘,是您母亲的外侄女,所以她的模样才与你的母亲长得相似,你用她**父亲,故意让府中乱得不可开交。” 白楚生冷冷道。 白若潼拨弄着挂在腰间的佩玉流苏。这些她都知晓,在书中前十章,明确的描写过白茵菱是如何夺取的寨主之位,是用不少人的性命堆积起来的。 一人不从,她便是杀他全家人的性命。 如此残忍的女子,白若潼看时却不觉她的冷漠,只顾得上怜悯她的故事。 “而那山寨之人,每一人的背脊上都有一只老鹰的刺青。”白楚生道,“丽娘身上有,白茵菱的身上同时也有,若是父亲不信,可验身。” 第564章 你胡说 白树堂微微一怔,低头看向白茵菱。他欲要开口说话,老太太先一步道:“红姑,将三小姐带下去验身。” “是。” 红姑颔首,唤来几人将动弹不得的白茵菱抬下。白楚生冷哼一声,接着道:“给静娴验尸的仵作查出静娴吃下一毒,导致她的喉口溃烂,道不出话来。在静娴的身上,留有一物,想必是她与那男子纠缠时从那男人身上拽下的。” 说罢,白楚生将一圆形令牌丢到丽娘跟前:“这令牌,是你们山寨之物吧。” “我不知晓你在说什么。”丽娘回过头去,不理会白楚生。白楚生冷笑着:“你自然应该装糊涂,静娴当你是姐妹,你却是骗取她的一番真心,你真真不是个东西。” “大少爷,你说话可要讲究证据,我承认,我背脊上的确是有一个刺青,可是那是牡丹的花样子。我小时候那儿被火舌舔过,留下一疤,我嫌那难看,便是刺了一花来。” “是么?”白楚生挑眉,看向白树堂,“父亲你相信她的话么?” “如何不信呢?”白树堂道。 白若潼的头微微有些疼了,白树堂分明就是油盐不进,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丽娘小他整整二十余岁,他也下得了口来,若不是知晓白树堂只是此事冲动了些许,对于其他仍是冷静睿智,白若潼真要把他当做淫贼了。 “带上来吧。” 白楚生冷声道。众人皆是一怔,抬眼望向门口,只见一男子哆哆嗦嗦着身子入了屋,那模样好似被人惊吓过似的,跪在地上打着颤。 丽娘瞧见他的这一秒,目光倏然一紧。 “五姨娘,你可人得他?”白楚生问。 “不认得。”丽娘道。 白若潼听到此话笑出声来:“不认得?这可是你的有情郎啊!你怎么能不认得呢?” “你胡说什么!”丽娘怒斥道。 白若潼笑得越发明丽了,她的眼珠子弯成一条缝,如看笑话一般望着白树堂道:“父亲,您又带了绿帽了!这位五姨娘芳龄二十三,早已嫁为人妻。跪在地上的,就是她以前的相公,论起来,父亲你是不是要唤他一句大哥啊?” “若潼不可无礼!” 老太太呵斥道。她知晓白若潼心口堵着气,可直接如此讽刺白树堂却还是太过。白树堂无论如何,都是她的父亲。 白若潼吐了吐舌头,不敢多言。 顾炎卿挑眉意味深长的瞧着她,这丫头的狐狸尾巴都快翘上天了,要是平日里,她哪里敢与白树堂说出这番话来,这不都是看见他在此处她才敢说道么。 丽娘白了脸色:“我……我不认得他,侯爷你要相信我,我是不是清白的,您最清楚啊!” “侯爷,丽娘本是我的妻,都是寨主……哦不,是三小姐强制将丽娘拖走的,侯爷还请将丽娘还给我……我离不开丽娘啊!” 一直未曾说话的那人终于开了口,可说出的话却是令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你胡说!” 丽娘呵斥道:“我分明不认得你,你休要在侯爷跟前胡言乱语。” 第565章 丽娘暴露了 “我是不是胡言乱语丽娘你心头应该清楚,你的胸前有一颗红痣,如此**的事情只有我才知晓,你还不承认你是我的娘子?” 男子道。 丽娘的脸顿时惨白:“你胡说!当初明明是你纠缠于我,你想要对我……” “你刚才不是还说不认识这个男人么?那你现在在说什么?” 白楚生冷冷质问道。丽娘的面色骤然一寒,她瞧向白树堂,白树堂的双目猩红,不可置信的瞧着她。 此话一说出,她彻底暴露了。 “你是什么人?”白树堂质问男人道。 “草民陈钊,原是城罗寨的人,可三小姐杀了寨主抢夺主权后,我便是被驱赶出去。”陈钊不慌不忙道。 “丽娘,你为何要欺骗我?你和茵菱这么做,是因为兰氏么?”白树堂问话道,“你们是想要整个镇西侯府为兰氏陪葬么?” “侯爷,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是清清白白的,是他胡说的!我对您的心您应该能够明白的!” 丽娘慌张道。 白树堂冷冷的瞧着她,对她说出的话并不信任。 “侯爷,就算您不相信我,您也要看在我们未来的孩子的份上啊,我肚子里怀了您的骨肉,难道您忘了么?” 丽娘道。 白树堂眼波微微一动,重重的叹出一气来。他不知晓还能不能相信丽娘的话,在丽娘的心中是否有他,白树堂无法确认。但他唯一能确认的是,丽娘欺骗了他,将他玩弄与股掌之中。 不仅仅是她,还有白茵菱。 “侯爷。” 红姑走出了房,与白树堂走了来:“查清楚了,三小姐的背脊梁上的的确确是有一个刺青。” “……” 白树堂的心彻底凉了。 …… 青柳院。 余生拖着黑衣人搁在廊下,重重的甩了甩胳膊。想不到啊想不到,他居然一赶来此处就遇到了行刺的事儿。以后他一定要躲着顾炎卿一行远远的,从认识白若潼开始,顾炎卿这厮对他越发的过分,如今竟是要求他在休息日里跑来镇西侯府干苦力活来。 心头默默的记着小账,余生走入房中。白灵瑶卷缩成一团,战战兢兢的望着他。 “你别害怕,我是来给你治病的。”余生笑笑,从医药箱中放出一排银针。刚取出一根,白灵瑶的身子猛地一动,“咿呀”怪叫着朝他扑来,裂开牙齿狠狠要在他的胳膊上。 余生倒吸一口凉气,狠狠推开白灵瑶。 “咬得可真用力!” 余生甩了甩手臂,若非眼前的女子是一位千金姑娘,刚才他直接一脚狠狠与之踹去。 “你……你别过来……求求你别带走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你是把我当成黑白无常了么?” 余生笑。 白灵瑶仍是战战兢兢的盯着他。余生干脆不再与她温声细语,直接一把拽过她来,手起刀落,朝她的后颈拍去,白灵瑶一哽,晕厥在他的怀中。 “这就方便多了。”余生抱着她睡在床榻上。房中倒着两名婢子,是被熏粉迷晕的,余生懒得唤醒他们,执起一针,往白灵瑶的眉心扎去。 …… 白茵菱走入正堂,刚一抬头,便是瞧见丽娘眼中含泪的跪在白树堂的跟前。 第566章 质问老夫人 她的眼微微一紧,心脏如被人捏住一般,呼吸不得。脚步沉重的走到白树堂跟前,白茵菱刚刚低下头,丽娘便是咬着唇,哽咽着望着她。她的眸子装着愧疚,也装着急躁。 “茵菱,丽娘已经招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太太质问道。 白茵菱嘴角勾起淡笑,并未回答老太太的话,而是抬头看着父亲:“父亲,今日是他们有心针对茵菱的,刚才堵着茵菱的口不让茵菱说话,现在又指控茵菱,茵菱承认,茵菱的姨娘的的确确是山贼,可这又如何?难道她是山贼就不是父亲的妾侍了么?” 白树堂对自家女儿也是宠着的,可丽娘已经说漏了嘴,证明白茵菱回府并非如此简单。若是再向着白茵菱,在老太太这儿他可没办法再糊弄过去。 “你是因为兰氏,所以才如此恨我们么?”白树堂神色复杂的问话道。 白茵菱摇摇头:“父亲,我从未恨过你。” “哈哈哈哈哈哈……” 丽娘突然笑出了声,断了众人的谈话。她从地上站起身来,目光冷肆的瞧着白树堂:“罢了罢了,今日事情既然已经到如此地步,我还用什么解释的?静娴的的确确是我杀的,因为她偷听到了我与旁人的谈话,为了保险起见,我杀了她。 此事是我一人而起,与三小姐并无任何关系。侯爷若是相信我,自然是好,可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你是被三姐送入府的,你是三姐的人,现在瞧见谎言说不下去,于是为三姐开脱,是么?”白若潼冷冷质问道。 “开脱?我现在开脱有用么?就算我现在开脱,老夫人也是不会原谅三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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