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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把我的侄子迷得晕头转向,为你丧命。” 钟二爷盘核桃的动作没有停,眼睛没睁开:“要是他见到你母亲年轻时的样子,那怕是连路都走不动了。” 陈子轻的脸色变了变,这个中年人,不会是跟原主的母亲有什么恩怨吧? 陈子轻紧紧攥着手指,这个钟王八羔子对原主的母亲恩将仇报,还把原主卖了,原主摆脱外国商人多半跟曾经的靠山有关,他现在羊入虎口。 手心一阵刺痛,陈子轻恍然,傅延生的袖扣一直在他手里。 傅延生会保他吗? 男人好色,商人重利,傅延生是男人,也是商人。 傅延生把白月光的死算到原主头上,总是言语诋毁,偶有暴力行为,没对他的身体露出过明显的兴趣,哪怕是生理上的欲|望,利益的话,傅家跟钟家结交多年,肯定是有牵扯的。 保他,必定要得罪钟家。 还要摊上不顾及发小情分的名声,影响到傅氏。 陈子轻这一分析,觉得自己凉了,真的凉了,他急得头昏脑胀想吐。 怎么办啊,谁有那个能力从钟二爷手上把他带走呢…… 想来想去,又回到傅延生身上了。 真的没有别的人选。 夏桥正来了都不行,这么多人压着他。更何况夏桥正也不会来。 毒蛇般湿冷的气息从中年人身上散开,丝丝缕缕地捆住陈子轻,他往车门边挪了挪。 丝绒上衣紧贴着腰身没有一丝缝隙,束腰的裤子,裤腿的蕾丝边让他临时拽掉了,他的艳色西装外套没穿出来,留在了钟少的车上。 想到钟少,陈子轻就从困境转到了任务上面。 哧—— 车子来了个急刹,陈子轻被那股冲力撞上副驾的椅背,胸骨疼得好像要断了,他捂着胸口调整呼吸,喘口气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人工体香能突然飙升,也能突然消失,太不稳定了,谁知道这个时候会不会跑出来,他不敢出汗。 这么多人,他会死。 旁边的钟二爷停下盘核桃的动作,一直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他一睁开,面相都变了。 阴险狠毒,混着心术不正的血气。 陈子轻把嘴巴里的软肉咬出血才让自己尽快平复,他透过车窗看到钟家的保镖们下车,围住斜停在前面的车辆,别的就看不清了。 大晚上的,寒冷空气都让保镖们手里的枪给点燃了,大火要把拦路的车辆吞噬。 费莱尔降下车窗:“各位不要误会,我是来给钟二爷送请柬的。” 保镖们意想不到是这景象,一时没动静。 费莱尔是傅少的心腹,只给他办事,这请柬,是他的。 那他跟谁结婚? 费莱尔用两根手指夹着一张红色烫金的请柬:“是你们交给钟二爷,还是我亲自给他?” 有个保镖上前拿走请柬:“我会转交给二爷。” “好的,请柬已送到,我就不耽误各位了,到时欢迎来喝喜酒。”费莱尔把墨镜一戴,他启动车子,潇洒地来了个漂移,丢下一众保镖扬长而去。 保镖敲第二辆车的车窗,钟二爷下了车,接过请柬打开。 内容简洁,新郎新娘的名字很显眼。 保镖离得近,不经意间瞟到了,他不假思索地问道:“二爷,傅总这是什么意思?” 钟二爷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直接把他扇倒在地,另一个保镖及时把同伴踢开,并递上帕子。 十点刚过,路边长灯明亮,风里有雪粒。钟二爷拿着帕子擦擦手,什么意思,保人。 调查的结果是纯玩|弄,不涉及感情,人也确实让他带走了。 但是现在这变故…… 钟二爷始料未及,那年轻人竟然心软了。 为了一个大自己快十岁,除了脸,其他一无是处的草包玩意儿。 堂堂傅家的家主也不过如此。 情人不断,玩得花,什么都尝过的人,也会抵抗不了最低级的诱|惑? 真是让他高看了。 钟二爷把请柬撕了,纸片被风吹走,他坐回车里,盯着缩在另一边的人。 陈子轻竭力让自己别慌,然而这份“平静”在钟二爷看来,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有傅延生撑腰,瑟瑟发抖的翅膀支棱起来了。 钟二爷突然一把扯住垂在座椅上的长发,将人硬生生扯过来:“小玉,傅氏正在派送请柬,傅延生要娶你,还有半个月。” 陈子轻疼得扭起来的脸上闪过错愕。 “不过,新娘子有口气就行了,你说是吧。”钟二爷笑得慈祥,“那就给你留口气。” 陈子轻惊惶地挣扎着想要护住自己的头发,却被钟二爷按着头往车门上一撞,他短暂地失去意识,一个核桃被塞进他嘴里,嘴角顿时开裂。 钟二爷本想定好地方再带人去,不急一时,等侄子的后事处理完了再说,他有的是时间。傅延生这一出激怒了他,导致他半路就叫手下把人拖了出去。 直接在路边发泄怒火。 新的旧的堆在一起,他能把人活活打死。 陈子轻抠出带着口水跟血液的核桃环顾四周,郊外,一群保镖,手拿辫子的牲口,他绝望地问:“陆系统,我这副身体再死一次会怎么样?” 系统:“任务失败,灵魂回到现实世界,继续做你的植物人。” 陈子轻沾血的嘴唇哆嗦,那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他见钟二爷拿着鞭子走近,吓得爬起来就跑,两个保镖架住他的胳膊,将他翻个面架回去,停在灯下。 男人的白色发丝跑到他们手上,缠绵引诱的弧度,他们咽了口唾沫,悄悄对视一眼,不敢乱动心思。 陈子轻的后背对着钟二爷,他面向一片寂冷萧条,语无伦次地求饶。 “二爷你放过我吧,我跟你侄子的死没有关系,我也很难过,你别打我行吗,我可以,我们可以慢慢……” 一道恐怖的劲风伴着风雪袭来,从陈子轻的左肩斜穿过背脊,直至右腰,他惨叫了出来,汗液不受控地渗了一身。 没有体香,只有皮开肉绽的血腥味。 陈子轻的腿站不住地抖动,他要瘫地上,两个保镖架着他的力道加重,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他衬衣下的潮湿与柔软。 他们咽了口唾沫,目不斜视。 钟二爷对着虚空甩了甩鞭子:“当年在国外,你去哪了?” “我……我去哪了……”陈子轻眼神涣散地喃喃,我哪知道啊!我又没有那部分记忆! 钟二爷以为他不配合,举着鞭子就要抽上去。 一辆车打着前灯由远及近,不紧不慢地停在保镖们的枪口之下,还是费莱尔,他去而复返。 或者说,压根就没离开。 钟二爷阴毒的眼神在费莱尔跟颤动的人身上走了一圈,他笑得怪异:“费莱尔,你的主子知道他的下属跟他的未婚妻私下勾搭上了吗?” 费莱尔坐在驾驶座上面,手一摊:“这还真是没有,我不好那口。” 钟二爷冷声:“那你是什么意思?” 费莱尔露出一口白牙:“二爷威猛,一般人抗不出你的一鞭子,微大少爷已经快到极限了,你再抽下去,到时婚礼就办不成了,我这才送的请柬。” 钟二爷抽红了眼:“别说你一个看门狗,就是你主子亲自来了都拦不住我的第二鞭。” 说着就猛甩鞭子,对着眼前那片薄而媚的背脊抽了过去。 陈子轻被那一下抽得剧烈挣动,他从保镖的架箍中挣脱出来,趴在地上没有方向地爬行,头抵着地一点点蹭着往前爬,背后的白衬衣映着两条血痕,正在向四周扩散。 部分白发染成红色,颤抖的肩胛骨高高突起,像一对痛苦振动的翅膀。 费莱尔在车里看去,一条黏着土的细直手臂从两个保镖的站位中间伸出来的,紧紧抠着地面,指甲深陷进去血迹斑斑。 这是夜晚,灯再亮也比不了阳光之下。 费莱尔却能捕捉到那只手的手背泛着冷白,细密的汗聚成水光,血管好似皮下游动的青鱼,而几点血迹就是鱼的眼珠。 令人心惊肉跳的美,凌|虐的美,极致的美,世间难寻的美。 能让见者的所有感官瞬间同时得到满足。 费莱尔的气息以一种隐晦的频率变粗,他阖起眼,年轻英俊的面庞因为什么抽动了几下,健朗的身子也跟着轻抽。 片刻后,费莱尔从车里找了瓶水打开,往嗓子里灌了几口,沙哑地打电话:“傅哥,请柬我送了,钟二爷怕是没有完全理解你的意思。” 简短地讲了几句,费莱尔挂断,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会,漫不经心地摩挲起来。 那边的惨叫声里没有求救。 不会不知道他在这,就是不叫他的名字。 当时在别墅楼下,一声声叫的,像猫挠人,把傅哥的心挠动了。 本领见长。 惨叫声停了,费莱尔眉梢一动,开车离开了。 钟二爷把血腥浓重的鞭子交给保镖,他喘着气接大哥的电话。 “老二,把人带回来审问,其他别做。” 丧子的钟父情绪很差:“傅延生刚才找我了,他说他的婚礼会请很多媒体,到时新娘子要完好无损,全须全尾。” 钟二爷满脸不屑:“大哥,一个小孩的威胁有什么……” “如果请柬不能表达他的诚意,他会亲自上门拜访,顺便给你的儿女买些玩具。” 钟二爷的面部狰狞了一瞬,他走到整片背血肉模糊的人面前,手伸进去摸了一把,沿着那些新鲜的伤口摸,那股子求而不得的恨意才有所缓解。 拿出手,随意用地上人还干净的那部分头发擦擦沾到的血迹,起身说:“把人拖到后面的车里去。” 陈子轻神志不清地想,费莱尔的出现肯定是傅延生的意思,现在那牲口不打他了,是傅延生做了什么吧。 傅延生真的救他了吗,是救他了吧,傅延生…… 别墅里,傅延生还在窗边抽烟,脚边掉了几个烟头,他碾掉半截烟踩着狼藉走出房间,对管家道:“叫人把房间收拾了。” 傅延生朝着书房走,喉咙因为短时间内连续抽烟而干燥难耐:“那些个破烂的护肤品,照原来的牌子买,都摆回去。” 他往书桌前一坐,心里莫名烦躁:“叫个人来。” 管家正要去,傅延生又道:“别叫了,给会所打电话,挑两个送我房间,我晚点过去。” 他低头卷袖子,发觉少了一个价值不菲的袖扣,额角跳了跳,妈的,是那时候被抠掉的,抓着他的手又哭又叫,试图博取他的同情跟怜悯。 那两样东西不在他的人生字典里,从来都不存在。 傅延生一想到今晚三番两次做出违背原则的事,任何一件传出去都会被笑话,他的面色就难看到了极点。 还有那场婚礼,请柬一送出去,各路友人的电话就没断过。 这么急,连夜送啊,贺喜,恭喜。 喜从何来,娶一个臭名远扬的太太,一个荡|妇。 傅延生处理公务的心情顿时就没了,他并着两指按了按疲乏的眉心,费莱尔说抽成血人了,那不是自找的?钟二爷对曾经的微家女主人有非分之想,儿子跟母亲长那么像,正好能代替。 非要犯贱。 今晚不瞒着他跟别的男人乱跑,怎么会有后来的事。 这回总该长记性了吧。 傅延生沉沉吐气:“再搬个相同颜色的梳妆台,把房里恢复原样。” 管家应声:“是。” 抹了又征询意见:“那还让会所挑两个人吗?” 傅延生闭目养神:“挑,先留着。” . 一夜过去,钟家没放人。 到了下午,傅家那边来人了,来的还是家主的心腹。 钟家出来几个人,郑重地邀请他进屋喝茶,他摆摆手:“我领的任务是接我嫂子回去,可不是来喝下午茶的。” 这声嫂子背后的信息似乎很多,又似乎只有一个。 那几人连忙进去汇报。 费莱尔倚着车门,指间是一把银色手|枪,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翻转着。 十多分钟后,钟家的保镖抬出来一个人,费莱尔斜眼扫去。 保镖们把人抬到他跟前,客客气气道:“费先生,人给你送出来了。” 费莱尔将枪口一转对着他们:“你们确定送的是人,而不是一具尸体?” 几个保镖大惊失色:“同是听指令做事的,费先生别为难我们了,我们昨晚就看不过去二爷那么对微大少爷,可是我们也没办法。” 费莱尔玩味:“是看不过去,还是被迷住了,想玩一玩?” 保镖们脸色涨红,他们被戳穿肮脏心思的恼羞成怒尚未发作,费莱尔就已经垂眸去看被他们抬着的美人,手里的枪身挑开他散在脸边的发丝。 陈子轻憔悴地撑了撑眼皮,日光让他不适地闭上了眼睛。 费莱尔问道:“能走吗?” 陈子轻又把眼睛睁开,金色的瞳孔一点点聚焦到熟悉的人身上:“费……费莱尔?” 帅气的年轻人勾起阳光的笑容:“是我,费莱尔。” 陈子轻捶下来的手吃力地抬起,慢慢拉住他的衣摆,眼泪扑簌簌地掉落。 费莱尔叹息:“嫂子受罪了。” 陈子轻的双眼睁大,费莱尔叫他什么??? 费莱尔凑近:“嫂子。” 陈子轻一抖,他要把手从费莱尔的西服上收回去,对方已经先他一步,将他从钟家保镖的手里捞出来。 “看来不能走啊。” 费莱尔搂住他的腰,来了个公主抱。 “疼……”陈子轻动了动破裂发白的嘴唇,额角渗出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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