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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她也不把自己当女的。 陈子轻真心实意地说:“挺好看的啊。” “是吗?”钟菇捏着栀子花往前拽,又往后推,来回调位置,“蛮不习惯的。” “我搁这扭捏个啥劲。”她起身说,“不拿了,别就别着吧!” 陈子轻把手塞进工作裤的兜里,不动声色地观察钟菇,她忽然对他挤眉弄眼,他在她的眼神示意下凑近点。 钟菇在他耳边说:“向宁,宗技术似乎也挺想别一朵,你瞅他看栀子花都看入迷了。” 陈子轻心想,怕是要给他别,千万不要。 . 向师傅料事如神,并且反抗无效。 宗怀棠带陈子轻跑遍了整座山,挑了半天,挑了一朵最饱满洁白的栀子花别到了他的耳边。 陈子轻两眼一闭,人都木了。 “带花的向师傅,害羞起来了。”宗怀棠跟个老变态似的,闻他耳边的花,闻他染了花香的耳朵,手捏着他的脸,不让他把头转过去,“瞧瞧这脸红的,比女同志抹的化妆品还要红。” 陈子轻不冷不热地说:“宗技术很了解女同志啊。” 宗怀棠的后背瞬间就绷了起来,他面上游刃有余,唇边还扬了抹笑意:“别翻旧账,没意思,人是往前看的,我前面就你。” 陈子轻取下耳边的栀子花,塞进宗怀棠衬衣前的口袋里,自个走了。 宗怀棠一整天都没有把花拿下来,任由那朵花在他的口袋里盛开,萎缩,蔫了吧唧。 车间都在传,宗技术铁定是有情况了。 陈子轻没掺和进大家的闲聊里,汤小光抱着一摞表发给工人们,发到他那儿,就跟他叽里呱啦。 “轻轻,怀棠哥口袋里的栀子花都蔫了,他也不丢,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陈子轻知道,宗怀棠不会丢的,这是在等着被他表扬呢。 “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插了支花上班,本来就跟个花蝴蝶一样,今天尤其花。“汤小光啧啧啧,“太不正经了,花到没边了。” 陈子轻忍不住替宗怀棠澄清:“他只是外表看着风流爱玩,内里很专一。” 汤小光瞪大眼睛眨了眨:“你怎么知道?” 陈子轻面不改色地说:“我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得出来的。” “可怜的轻轻,你被骗啦。”汤小光同情地摇摇头,“他那桃花脸,桃花眼,骗死人不偿命。” 陈子轻:“……” “你等我会,我忙完再来好好跟你说一说他的风流韵事。”汤小光去给别人发表格,他离开了一会再去找陈子轻的时候,人不在岗位上了。 汤小光一打听就去了技术员的办公室。 宗怀棠刚好从门里出来,手上捧着个茶杯,胳膊里夹着一份报纸,看样子是要去哪喝茶看报纸,一坐坐很久的那种,像个惬意的老头子。 汤小光话到嘴边突然失声,几秒后惊叫道:“怀棠哥,你有对象了?” 宗怀棠神色严肃:“你怎么知道的?” 汤小光眼神幽幽地看着他敞开的衬衣领口,主要看他喉结上那颗小痣上的牙印。 只要不是瞎子,一看你喉结上的牙印都能知道你有对象了吧,你还问我??? 我呸!看把你得意的! 领口敞那么大,意图就差写脸上了! 汤小光一边不耻,一边埋怨:“轻轻有对象了,你也有对象了,你们集体有对象了,谁也不告诉我。” 宗怀棠笑道:“怎么,兜里钱多了花不完,急着给我们红包?” 汤小光拧眉心:“是你跟你对象,轻轻跟他对象,别用‘我们’这个词,听着多怪啊。” 宗怀棠眼里的笑意淡了下去:“怪吗,不觉得。” 汤小光不知怎么感觉宗怀棠周身冒冷气,他后退一步,想到自己的目的又站回去:“轻轻在里面吧,我去找轻轻。” “在睡觉。”宗怀棠说,“别去吵他。” 汤小光呵呵:“怎么我去就是吵他,我看你就是嫉妒,你嫉妒轻轻跟我感情好。” 宗怀棠抹了抹喉结上的牙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汤小光被他笑得浑身发毛,决定不管他先去找轻轻,刚有这想法就被拽住了衣领。 “叫你别进去吵他,你还要进去,他昨晚没睡好,前晚也没睡好,最近都是睡眠不足的样子,刚才好不容易睡着了。”宗怀棠冷声道,“你一定要用你的叽叽喳喳吵醒他?” “我不去了,让轻轻睡吧。”汤小光自我谴责,“轻轻睡觉重要。” 宗怀棠松开他的衣领:“那你在门口替他守着,我出去溜一圈。” 汤小光摆摆手:“知道知道。” . 陈子轻的状态在低谷趴了一段时间,慢慢就起来了,眼袋也没了,宗怀棠一天到晚有点机会就亲他,厂里但凡隐秘点的地儿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宗怀棠亲完就说难受,憋着难受。 自找的。 七月底的时候,张副转去纺织厂的手续终于走完了。 陈子轻坐上了那个位子,从组长摇身一变成了副主任,有了自己的办公室。 新官上任总要表现一把。 陈子轻表现了三把,一是向厂里申请给每个车间装一个意见箱,大家有意见就写纸上,投到意见箱里,李科长会看,看完上交给厂长。 二是提出工人忙完了有空闲可以窜岗,出车间散散步,这样一来就更灵活,人性化。 前提是必须完成当天的量。 三是提出不强制打卡。 最后一点受到了工人们的大力支持,以及领导们的激烈反对,不打卡,那岂不是助长不良作风。 陈子轻有宗怀棠给他开路,所以厂长的意思是,给同志们半个月的考察期,看看效果怎么样再决定要不要实施这个政策。 一开始确实是那样子,每个车间都有人逮着这个时机迟到早退,一天两天过去,三天五天过去,他们发现其他人都按时上班,就也跟着自觉起来了,个人情绪得到了照顾,生产力有了明显的提升。 那反对的领导们就没话讲了。 陈子轻被表扬以后坐在厂房外面吹风,心里头突然就犯起了嘀咕,这不会是他临死前的幻想吧?什么系统,什么宿主,都是他想象的,他任务一做完就两腿一蹬。 陈子轻掐脸,嘶,怪疼的。他放下手按在地上,手指似乎碰到了个东西,下意识捏了捏才垂头去看。 这一看就赶紧把手甩开:“这手不能要了。” “怎么不能要了,我看看。” 宗怀棠握着他的腕部,闻了闻他翘起来的手指,一脸要被臭昏过去的样子:“捏过臭屁虫了,确实不能要了,剁了吧。” “……”陈子轻把那只手伸得离自己远点,起身去水龙头那里洗手。 宗怀棠跟过去,丢给他肥皂:“多打点。” 陈子轻把手上打出了一层沫沫:“我梦到的未来,臭屁虫是道菜。” “别让我把早饭都吐池子里。”宗怀棠嫌恶到了极点,他忽然侧身,充满深意的眼神盯向陈子轻,“你那梦做得还挺细啊,什么都能在你梦里出现。” 陈子轻对着水龙头搓手冲洗:“我也觉得很奇妙。我给你讲讲未来的手机,电脑,无线网……” 就在这个长着青苔的水池旁,陈子轻对宗怀棠描述了他的那个时代。 宗怀棠听是听了,看不出有向往跟好奇,他只催促陈子轻再多打几遍肥皂。 “够了吧。”陈子轻说。 “你不亲当然无所谓,我是要亲的。”宗怀棠严格地监工,“一点臭屁虫的气味都不能留,不然我亲了你的手,再去亲你,舌头伸你嘴里,你就会吃到我吃过的东西的味道,你自己看着办。” 陈子轻:“……” 什么也不说了,这就多打几遍肥皂。 . 陈子轻这天写完了诗集的最后一页,当场就将诗集送给了陪他来写诗的宗怀棠。 生活中给他洗衣做饭,工作上为他排忧解难,灵魂上能产生共鸣。 都符合。 他在等宗怀棠给他回应,给了就算完事了。 尽管他早就已经不需要遵守那几个标准了,直接填完答案便能走。 宗怀棠躺在陈子轻的腿上午休,怀里塞进来一个死沉死沉的本子,一摸就知道是什么,他还没睁眼,唇角就先弯了起来。 “写完了,送我了?” 陈子轻盖上笔帽:“是啊,送你了。” 宗怀棠把诗集拿起来,举在眼前翻看:“是我送你东西的回礼?” “不是。”陈子轻说,“我本来就打算要给你的。” 宗怀棠轻嗤:“扯棉花是吧,你怎么不干脆说就是为我写的?” “那不是,我写到三分之二才开始……”陈子轻忽然止住声音,不往下说了。 宗怀棠却来了劲,他拿着诗集坐起来:“才开始什么?” 陈子轻装作没有听见。 宗怀棠循循善诱:“向师傅,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胆子放大点,敞开了说。” 陈子轻不肯说:“诗集你要不要,不要我就,” 宗怀棠厉声打断:“怎样,我不要,你就转手送给谁?” 陈子轻也有了脾气:“你哪来的假想敌啊,整个厂里除了我俩,还有谁是同性恋啊!” 宗怀棠冷哼:“说不准。”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会跟一个同志打啵,这不就打了。” 陈子轻翻了个白眼,不停顿地拿出宗怀棠想吃的糖果:“我写到三分之二才开始想要勾搭,勾引你的,我可劲的惦记你,想跟你好。” 他在宗怀棠的愣怔中说:“满意了?宗技术。” 宗怀棠吃了这颗糖,从里到外都舒坦了,他拍拍诗集本:“你这诗集,我留着当传家宝,代代传下去。” 操,没有后代,传个屁。 传不下去也好,省得让人看到他对象后期的字嘲笑一通,那就死的时候一起烧了。 . 不知道怎么回事,梅雨季来的时候,宗怀棠的左腿没有不适,谁知道梅雨季过去了,他那腿反而疼了起来。 宗怀棠疼得意识不清醒了,让陈子轻卷起了他的裤腿。他的左腿比右腿要细,穿着裤子看不出来,脱了就能一眼发现。 肌肉要薄弱很多,整条腿都有伤疤,膝盖以下最严重,皮肉凹凸不平,皱巴巴的。 陈子轻伸手去摸。 大概是他摸的时间有点久了,宗怀棠的意识有了恢复的征兆,他把堆在腿根的裤腿往下放:“别看了,丑死了。” 陈子轻没说话,他要说不丑,那就假了。 说丑吧,伤宗技术的自尊心。 陈子轻想了想,最终只是替宗怀棠把放下来的裤腿整理了一下。 宗怀棠睡不好,半夜缩在陈子轻怀里发抖。 陈子轻拿票买了两个暖水瓶,一天打四瓶水,晚上给宗怀棠热敷。 走了就看不到了,看不到了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了,就不会有感觉了。 哪像现在,哎。 陈子轻把热毛巾挤了挤,搭在宗怀棠的左小腿上面。 宗怀棠拉过他的手:“怎么都让水烫肿了?” 陈子轻这会儿才感觉到灼烧的痛感:“没注意到。” 宗怀棠把腿上的毛巾扯下来,用力砸进洗脸盆里:“不敷了。” 跟“我不住了”一个口气,都挺幼稚。 陈子轻去拿毛巾,宗怀棠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唇边:“我说不敷了就不敷了。” “别孩子气。”陈子轻说,“敷了肯定舒服点。” 宗怀棠满脸烦躁:“那你一点保护措施都没有,我看着你这手,心里头能好受?还不如让我腿疼。” 陈子轻难得强势,一定要他把毛巾给自己,一定要把他的腿敷上。 宿舍里陷入了难以言明的寂静中。 陈子轻从宗怀棠手中拽走毛巾,反被扣住了手腕。 宗怀棠凌厉的目光里裹着偏执:“实话跟你说,我每年的这个时候腿都会很疼,尤其是晚上,疼到下个床都费劲,你今年给我敷了,明年就也要给我敷,后年,大后年,往后年年都要给我敷。” “现在给你选,要么不敷了,要么敷到老,你想好了。” 陈子轻没有思考就说:“都给你敷。” 反正承诺书上写了,向师傅可以永远说话不算话。 . 夏天不知不觉就过完了,陈子轻趴在走廊拽树叶,心里想着等叶子黄了就走。 然而厂里大部分的树都光秃了,他还在这个世界。 不行,真的该走了,再不走就要过年了,过完年又得从头来过…… 于是深秋的一个晚上,陈子轻让宗怀棠压着自己亲了很久,也由着他把被子一掀,在被窝里把他弄出了一身汗。 宗怀棠能耍的都耍了,也耍够了,他像平时一样,手脚齐上阵缠着陈子轻,满足地沉沉睡去。 陈子轻睁眼到后半夜,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抠出藏在柜子板缝里的两封信,捋了捋褶皱,把信放在桌上,用宗怀棠送给他的杯子压着。 做完这些,陈子轻蹲在床边,伸手瞄了瞄男人十分英俊的轮廓。 “宗怀棠,我要回家了,再见。” 陈子轻结束了告别,他吸吸鼻子调整好情绪就打开宿舍的门走出去,带上门填答案,这次没有犹豫,一口气完成了步骤。 系统:“陈宿主,很不幸,你此次的任务失败了。” 陈子轻:“…………” 陈子轻:“???” 陈子轻脑子不会转了,他脸上的表情一片空白,鼻子跟耳朵被寒风吹得发红,整个人呆呆地站在走廊。 任务怎么会失败了呢,为什么啊? 系统:“你有五秒的选择时间,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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