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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有了数,贪婪迫切了起来。 有人突然提议之前的游戏玩一半断了,不尽兴,接着玩吧,不叫经理把原来的小朋友带进来了,换个人。 陈子轻一点也不意外自己会被选上,他木着脸问游戏规则,得知是戴上眼罩在一伙人里找他未婚夫,只能用手摸,盲人摸象。 陈子轻:“……” 好一个盲人摸象,真会取名字。 陈子轻站着不动。 傅延生冷漠无情:“既然大家都很期待你的表现,那就不要扫兴了,请吧。” “行,我玩。”陈子轻拿起桌上的眼罩给自己戴上,眼前一片漆黑,他把手伸到前面走了几步,垂头将被压在底下坠疼的头发捞出来。 说话声笑声都没了,只有心照不宣的浑浊吞咽声。 灯下,一截后脖子露在他们眼前,从耳后延申到肩头的线条舒展紧致,皮肤纹理细腻脆弱,黏着几根白色发丝,突起的小小骨头上纹了一只冰蓝色蝴蝶,被红线束缚着,线的两头没有连到前面环住整个脖颈,只比蝴蝶长一点点。 蝴蝶无声地挣扎呐喊,透着骚|气。 这一比较,兰翕的天鹅颈就差了那么点味道了。 漂亮是漂亮的,只是不惑人,味儿淡。 兰翕的表情阴郁了下去:“微大少爷,你前面没有桌子。” 陈子轻真诚地感激道:“谢谢你。” 兰翕一顿,冷傲地昂着下颚,看他直挺挺地磕到桌子,疼得发出惨叫。 包间没人说兰翕的不是,也没人向老男人投以关切的询问。 傅延生同样在看戏。 那个老骚货竟然在脖子后面纹了只被线绑着的蝴蝶,还在公众场合露出来,生怕玩他的人不够多。 今晚就让他得偿所愿,明早直接叫费莱尔去收尸。 傅延生胸口的起伏无端大了点。 陈子轻一路摸索着越过一个个等着他摸上来,趁机先占点便宜调戏一番的富少,停在傅延生面前。 所有人都没料到,包括傅延生自己。 陈子轻摸了摸,摸到傅延生放在腿上的手,腰背陷下去一个诱人的弧度,凑到他的手背上闻了闻,开心地扬起笑脸:“延生,我找到你了。” 就你剥了橘子,怪好找的。 . 今晚的局就这么散了,傅少安排的精彩节目没有上演,新旧两位明珠也没交锋。 兰翕那明耀张扬的傲性子,只是故意让人磕了次腿,没有别的了,很不像他。 还有傅少,不是一眼都不看吗,怎么又把人带走了,公子哥们的愿望泡汤了,只能各自找地儿泻火。 傅延生坐在车里,周身弥漫着骇人的气息,他像本分的丈夫威胁不守妇道的妻子:“微玉,你是我傅延生的未婚妻,下个月就是我傅延生的太太,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骚气非要勾搭人,我就亲自把你挨家挨户送上门。” 陈子轻面朝车窗外,从一上车傅延生就开始发火,这都发了起码十分钟了,声线都哑了还不停,他哪知道原主脖子后面有纹身,又没有在镜子前面扭着头看过。 “我只是捞个头发。”陈子轻说,“你都把情人养家里了,还在追喜欢的人,你可以乱来,我就必须要为你守身如玉?” 傅延生愣怔一瞬,冷笑道:“你哪来的身子可守?” 陈子轻哑然:“反正不公平。” “你跟我讲公平,你有这个脸面?”傅延生长腿交叠,“给我管好自己的腿别乱张,不然我让微家吃不了兜着走。” 陈子轻咽着口水:“我早就不花微家一分钱了,微家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傅延生残忍道:“那你为什么会以我未婚妻的身份坐在这里?” 陈子轻没回应,原主被强行抓回去的吧。 尽管没有这部分记忆。 陈子轻分析,原主虽然被微家弃用了,但没剥离出微家的族谱,还是微家人,留着备用。 这不,又有价值了。 陈子轻正思索着,头发被扯住了,他让标注给刺激得惊慌地大叫起来:“疼疼疼,你别扯着我,快松开,我头皮都要掉了!” “傅延生!” 傅延生一耳光扇过去:“你配叫我名字?” 陈子轻捂住脸,气得呼吸加快,他整个人发抖,眼眶很快就因为吃痛蒙上了一层水汽和浅红。 傅延生拿出帕子擦擦手,就要把帕子扔他脸上,动作忽地一滞。 什么味道? 傅延生抬眼的那一瞬间,陈子轻打开车门跑了。 车门没关,外面的寒凉一股脑地跑进来,卷走了车里浮动的热浪,傅延生的那点疑虑烟消云散。 . 陈子轻跑到拐角,让费莱尔抱了个满怀:“微大少爷,这是要去哪?” “费莱尔,我,” 陈子轻话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口鼻,自称洁癖的年轻人凑近他:“你把香水倒身上了?” “不对。”费莱尔否定。 陈子轻停住了喘息,瞪大湿润泛红的眼睛看他。 两人好似静止了。 费莱尔撤开了捂在陈子轻口鼻部位的手。 陈子轻提心吊胆:“费莱尔,你别把我身上香的事情告诉傅延生。” “怎么,怕他把你送给合作商?”费莱尔垂下那只手,“傅氏没那么低级。” “不是,我怕他把我送给他的发小们。”陈子轻摇头,“今晚那个包间里有些人想弄我。” 费莱尔从鼻子里发出轻笑:“不是有些,是全部吧。” 陈子轻脸色煞白:“谁真提了,他会同意的,不管是为了颜面,利益,交情,还是对我的憎恶。” “现在那些人就等第一个出头鸟,有了第一个,后面肯定就……” 费莱尔打断道:“你脑子开光了吗,怎么不笨了。” 陈子轻:“……” 费莱尔深思:“确实是香。” 陈子轻还没做出反应,后颈就是一痛,他往下倒,费莱尔接住了他,轻松就将他抱上了自己开过来的车子。 这一幕恰巧被对面车里的两人收进眼底。 “柏总,我拍下来了。”像秘书的人举了举手机。 后座的柏为鹤阖起眼眸。 秘书说:“要是傅延生知道他的未婚妻跟亲信有染,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柏为鹤的情绪从来都不会为了无所谓的人和事产生波动,他摘下助听器,整个世界干净了不少。 . 同一时间,费莱尔从车里拿出一管药剂,给自己注|射进去。 即便美人在怀,照样能四大皆空。 费莱尔研究的目光寸寸扫过怀里人,一通来电打进来,他淡定地接通:“傅哥。” 傅延生在电话那头问:“人呢?” 费莱尔看着被他敲昏过去的老男人,现在安静地躺在他的腿上,脑袋搭在他臂弯处,像一个精美的玩偶,唯一的缺陷是半边脸上有个手掌印,肿得厉害。他说:“微玉?” 傅延生压制着怒气:“不是他还是谁?” 费莱尔笑着说:“我以为你问兰翕,毕竟你最近花了点心思追他。” 言下之意是不清楚那位的行踪,没见着。 傅延生沉声命令:“去找那个婊子,把他给我带回来。” 费莱尔应道:“好。” . 陈子轻的意识是被电子音叫醒的,监护系统走流程地通知他有个比赛,问他报不报名,半小时后截止报名。 取得优秀成绩的,可以获得菊花灵。 陈子轻跟着念了两遍,没懂:“那是什么东西?” 系统言简意赅:“字面意思。” 陈子轻一下就悟了,他脸红耳朵红,结巴着说:“我不需要吧,我不需要,真的。” 系统不强求。 不知道怎么回事,陈子轻莫名其妙冒出了一丝动摇,自己好像,可能,以后需要?抱着有备无患的想法,他赶紧呼叫监护系统:“要不我还是参加吧。” 系统给他发了比赛规则。 陈子轻看完默了,他以为是什么选ABCD的答题,是他天真了。 这比赛一个人参加不了,是双人的,双人行。 “我没有资格参加,我不配。”陈子轻最终还是放弃了,他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别墅的房间,明白是费莱尔把他送回来的,对方不知道会不会替他隐瞒。 陈子轻让佣人给他拿个冰袋,叫不动,根本叫不动,他只能自己下楼拿。 偌大的别墅,一堆的佣人,衬托得他像小丑,他去厨房找冰到冰袋上楼泡浴,手按着冰袋敷脸上的红肿。 手上没有人可以用,自己又出不去,处境艰难。 陈子轻把冰袋敷花了一圈,手也冻麻了,他靠在大圆的浴缸边沿,闭着眼嘀咕。 “婚姻是什么呢……” 浴室很大,他没注意到站在身后的傅延生,听到了他的疑虑,以为他在贪恋这段婚姻。 “官方点是平等,尊重,自愿,忠诚,责任的合作关系。” “佛家的说法是千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现实点的话,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到底哪个才是答案啊。” 浴室里只有陈子轻的喃喃:“还是得找到夏桥正,必须找到他,让他带我去夏家村,我一定要去一趟……” 头顶冷不丁地传来声音:“夏家村?” 陈子轻惊得“哗啦”一下站起来,大片水珠在他身上滚落,瓷白的皮|肉发着光,他抓起浴缸一头的大浴巾把自己包住。 傅延生嗤笑:“就你也学犹抱琵琶半遮面?” 陈子轻不答反问:“你进来怎么都不说一声?” 傅延生看他消肿了些的脸,这么不长记性,记不住阶级之分。 一耳光还是少了。 “我都不知道我的未婚妻惦记夏家村,惦记乱七八糟的男人。”傅延生转身坐到墙边的白色皮沙发上,垂眸看手背的抠伤,“夏家村即将被开发,等那里变成废墟,我带你去,还有你惦记的野男人,我给你们挖个坑,把你们埋了。” 陈子轻满脑子都是即将被开发,他焦急地跨出浴缸,湿淋淋的脚像白玉踩在黑色大理石上,带着一串水印走到傅延生面前:“是你公司开发的吗?” 傅延生闭口不言。 夏家村一个小村落,因为某种矿石得到各方注意。 那个归国的柏为鹤拿到了项目,他到要看看能开发出个什么来。 . 陈子轻在别墅里急得嘴巴上长了火泡,要是楼下跟门外没有保镖,他就跳窗跑了。 连个手机都没有,怎么办啊。 这任务有鬼,夏子什么时候行动呢,是不是已经行动了啊,如果那个死了的李少真是陈子轻想的跟任务有关的话…… 陈子轻失眠了,幽魂一样走出房间,在走廊上转悠。 隔壁有很大的撞门声,砰砰砰一直响。明明有床,真的是,非要破坏门。 陈子轻正要走,门开了,一只手伸出来,他体贴地给人把门关上,期间碰到了那只手,滑腻腻的,年轻就是不一样。 别墅是恒温的,陈子轻穿着鲜艳的睡袍从这头走到那头,下楼梯上楼梯消耗体力。 城市另一处正开着极限派对,绚丽的光柱扫过一张张兴奋难以自已的脸庞,原本艳丽和帅气的五官,在五彩斑斓的映照下逐渐走样。 空气中各自气味混杂在一起,纷杂的香水味中透着一种隐隐的怪味,舞动的人们若无所觉。 大厅里的一处豪华包厢,几个青年各自带着自己舞伴围坐了一圈,他们一边看着舞动的众人,一边嘻嘻哈哈的笑着。 “钟少!我敬你!”孙家二公子举着酒杯。 “二公子,你的酒……我不喝!”钟少看了他一眼,懒洋洋地说道。 “怎么了钟少,还在为前几天那事生气啊?”二公子接着道,“我说钟少,真不关我的事,我是无辜的,绝对不是我往外说你睡了曹少的小心肝。” “你也是,怎么就睡到他的人了,也不冷静点多看两眼见没见过。”二公子说着便把手指向跳舞的人群:“今晚你敞开了玩,只要你报出你钟少的名字,他们就会有大把的人喜欢上你,挑都挑不过来。” 钟少兴致不高,他那晚让人给他找个干净的,哪知直接拦截了来找曹少的男孩,事后想悄无声息地全身而退,哪知就传出去了。 倒不是怕曹少大动干戈,他怕什么…… 钟少的眼前浮现出那只被红线束缚的蝴蝶,老男人听说了,会觉得他私生活不检点,朋友妻也要欺。 二公子见状,嬉笑着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投降,道:“是我说多了,我给你赔礼。” “好了,自己兄弟就别吵了,你们看看路少,跳得多嗨!” 坐在对面的三少接过一旁女人递过来的香烟,然后笑着向两人喊了声,钟少跟二公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只见在舞台的中央,人头攒动的位置,炫丽的灯光照在白色的雾气上,靓丽而迷幻。 一群舞者如众星捧月一般,围着一名黑色夹克的红发青年,与周围那些舞姿性感的人不同,红发青年的跳得并不算好,但他的动作却很自然跟狂野,他脸上带着轻笑,不断与身边的各个舞者互动着,却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不是不想,而是不屑。 舞台的灯光闪烁而迷离,很容易带起人们的情绪,在这热烈的气氛里,红发青年愈加投入。 “路克这小子……”钟少看着张扬舞动的发小,无奈地笑了笑。 …… 现场热舞的气氛愈加浓烈,穿戴无数亮片的DJ拿着麦克风,在灯光下金光闪闪:“尊敬的各位来宾!今夜我们有缘相逢,在这个难忘的时刻,让我们的灵魂,跟着节奏,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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