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时候,不被人打扰,仅此而已。” 颇有绅士风度,实际跟傅延生一样,二十四岁,采花无数。 陈子轻没有放松,面对颜狗盛宴的漫画男聚会,心是铁打的才能不动。 他是一个基佬,心是肉做的,动得挺欢。 但不知怎么,他对长得帅的男人有阴影,潜意识里总觉得会影响他发挥,让他对任务的判断出现偏差。 越帅的,越让他慌。 陈子轻不动声色:“钟少,你要问什么?” 钟少谈吐儒雅,十分有涵养:“你先把生理问题解决了,嗯?” 陈子轻听到他最后那个气泡音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傅延生的发小都会装逼。 怪不得这个世界叫逼王集中营,名副其实。 “那你别看我。”陈子轻说。 钟少笑起来:“微大少爷的小朋友镶金了?” 陈子轻脸一红。 钟少的喉头动了动,莫名就对老傅有了点负罪感。 陈子轻以最快的速度进了隔间,门外响起声音:“当年据我所知有一拨人准备带你出海玩,结果你人间蒸发了,谁都查不到你的行踪,传闻你给人生孩子去了。” 原主的靠山有这么大能耐吗?陈子轻心下震惊,他晃着神上完冲了水打开隔间的门,猝不及防地见到那钟少站在他门口,吓了一跳。 钟少莞尔:“所以,你能生吗?” 陈子轻当没有听见,无视他往外走,想想自己没洗手,就又掉头去洗。 钟少没有猥琐地从后面贴上来,或者强制性地做一些什么,只是站在原地,很执着地说:“你很能生的样子。” 神经病! 陈子轻忍不住回头气道:“我是男的,我怎么生?” 钟少见老男人生气,竟然觉得有点可爱,这怕不是那杯酒上头了。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你看着不像男的。” 陈子轻故意把手上的水甩他身上:“哪里不像?” 钟少不在意自己昂贵的西装上落了水迹,他的目光移到老男人垂在台子上沾到水的发丝:“哪里都不像。” 陈子轻眯眼:“你下一句是不是就说要给我检查?” 钟少愕然了一秒,声音就透出了异样的哑意:“也不是不行。” 陈子轻以为自己占了上风,提前把路堵死了不给走,谁知帅哥从西裤的口袋拿出一副一次性手套:“考虑到你是老傅的未婚妻,我不适合跟你零距离接触,不介意隔着一层乳胶吧。” “……”这有什么区别? 钟少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接听,嗯了声表示知道了就挂断:“老傅来找你了,我先出去了,有机会我再给你做检查。” 临走前还靠近陈子轻,把他垂在台子上的那缕发丝撩起来,捻干了水。 . 陈子轻有意拉开时间距离,在洗手间待了两分钟最后才出去,他没走远就碰见了傅延生,对方在走廊上站着,脚边有个人。 不是别墅的男孩子。 陈子轻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他就停下来,等人忙完。 傅延生咬着烟:“还不过来?” 陈子轻只好抬脚。 傅延生拍拍服务生的脸:“行了,就到这吧,我未婚妻要吃醋了。” 那服务生乖巧应声,他抿着发红的嘴,怨恨地瞪了眼已经走近的陈子轻,挺会拿自己当回事的。 陈子轻一言难尽地想,原主真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一个服务生都敢甩脸色。 傅延生一手夹烟,一手把衬衣下摆塞进裤腰里:“刚才那画面让你想到你的老金主了?” 陈子轻理着很不适应的长头发不搭理他。 走廊的灯暧|昧,映得傅延生那俊美的轮廓拢了层无边风月,他把烟灰弹在老男人头发里:“我给你准备的精彩节目就要开始了,你乱跑什么。” 陈子轻差点忘了节目这出了,他警惕道:“我只是撒个尿。” “你一口水没喝,哪来的尿,尿路感染?”傅延生跟吃人不吐骨头的鬼一样恶劣,“是不是要给你穿个纸尿裤?” 陈子轻的三观剧烈一晃。 傅延生拽着陈子轻进包间,让他面对自己的发小朋友们,无比亲昵地环住他的肩膀:“有人送了我一份大礼,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带过来跟大家一起分享。” 包间里的公子哥们不约而同地盯上陈子轻,一双双眼里跳跃着邪念,他们都知道大礼跟谁有关,难言亢奋。 陈子轻突然一个激灵,他转头去看身后的傅延生:“大礼是不是我被拴在猪棚的视频?” 傅延生唇边的烟微抖,俯视过去的那一眼里有诧异,这就猜到了,他都还没让人在屏幕上放出来。 陈子轻自言自语:“原来是你雇人绑我的。” 傅延生不否认,也不承认,对他而言,无论哪种都不值得他费口舌。 陈子轻的脑子飞快转动,夏桥正很有可能通过出卖他跟傅延生有了联系,搞不好现在就是他底下的人,只要查到夏桥正的父亲在哪治疗,有没有傅延生的手笔就行。 昨晚才逃出来,今晚就要看到视频里的自己了,只给他一个白天的时间缓冲…… 哪够啊。 陈子轻顾不上好奇他的长袍没脱,夏桥正怎么交差的了,他焦急地抓住傅延生的手臂:“你别放出来,你放出来大家就都看到了。” 傅延生故作惊讶:“看到了又怎样,我作为你的未婚夫都不介意。” 陈子轻想骂人,你当然不介意,被猪拱被猪蹭,和遍地猪粪待一起的又不是你。 “求你了。” 四周的呼吸声有点吵,傅延生没听清:“什么?” 陈子轻踮起脚前倾身子,长发碰到他的腕表跟袖扣,凑在他耳边说:“求你了。” 傅延生的耳朵被一股热气笼罩,这贱|人,当着一堆人的面勾引他,妈的。 他慢声:“都安静,我未婚妻要求我,别他妈吵。” 众人:“……”听觉出错了? 傅延生吸了口烟,隔着烟雾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人:“怎么求我?” 陈子轻眼神躲闪,支吾着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找人策划绑架案,把你和我关在一起,从而发展感情?” 傅延生的面色骤然变得可怕。 “果然,我就说你怎么对我……”陈子轻为了演得逼真不露馅,他捂住脸遮挡表情,一副难堪的样子,“延生,我对你一见钟情。” 没听到声响。 陈子轻的手指张开点缝隙,偷瞄傅延生一眼就赶紧合上:“我没有微家在后面撑腰,根本接近不到你,只能走下三滥的路子,你发现了真相,讨厌我,让你的情人和我住在一层,要我笑脸相迎,我都可以接受,是我咎由自取……” 脖子上被掐住,身体腾空。 陈子轻的脸一下就从白到红,再逐渐发紫。 傅延生掐着他,宽大的手掌整个箍住他滑嫩的脖颈:“你知不知道,那天我的小玥被我的敌对绑走了,因为你,我耽误了时间,赶过去的时候只见到了他的尸体。” 陈子轻本能地蹬腿挥动手臂,那这么说,你要付大责任啊,你生意上的对手干的不是吗。 没把白月光藏好,又没护人周全。 你自己能力不行。 陈子轻的胸腔开始出现刺痛感。 包间那么多人,没有谁发出声音,他们看着傅延生掐人,心里有点发紧,可别真的掐死了,他们还没尝。 钟少看得稍微多点,他注意到那老男人眼眶充血,小又红的嘴唇发乌,天使般好看的金色眼睛往上翻,手脚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 ——犹如人间最后一只精灵濒临灭绝。 老傅是想慢慢折磨的,给个痛快不是他的意思,他现在明显不清醒了,得有个人拦一下。 钟少这个时候还在考量估价,值不值得他出声,他能否得到相应的回报。 陈子轻不知道一群围观的人心里想的什么,他的指甲死死抠进傅延生的手背,指尖青白。 夏桥正掐他脖子,费莱尔想掐他脖子,傅延生正在掐,这是干嘛啊。 傅延生的确如发小所想,扭曲的怒意击溃了他的理性,然而所谓的怒意不是为了白月光小玥,主要来自他被设计被欺骗,天子骄子的尊严容不下这件事,自然也容不下背后谋划的人。 所以, 掐死这婊子吧。 傅延生指间力道一再加重,哪怕手背的皮肉被抠出血。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人推开,伴随清泉敲打玉石的声音:“抱歉各位,我来晚了。” 陈子轻脖子上的手倏地一松,刚才一心想掐死他的傅延生把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了,还碾灭了指间的烟。 他摸着脖子蹲下来,头晕目眩地跌坐在地,垂着头大口大口喘气。 “延生,你未婚妻喘得吵人,破坏气氛,我先带他去里面休息间缓一下。”钟少这时站出来一步。 傅延生看都不看地上的陈子轻一眼。 钟少顺利带走了人。 包间众人都热情地欢迎姗姗来迟的美少年。 兰翕是跳芭蕾的,很傲,下巴微微扬着,随时都会起飞的天鹅。他身上有少年微玉的影子,活脱脱就是个翻版,但谁都不说。 这是圈子里众所周知的秘密。 兰翕体态优美,走路的姿态十分轻盈,一双美腿闻名整个垡城,他是端着的,让人反感不起来的端着,很有分寸。 圈子里总开玩笑,称他一声兰大小姐。 此时大家就这么叫他。 兰翕半恼半无奈地摇摇头,他很瘦,却不是那种干瘪没有弹性的瘦,十九岁的他,一股子纯而润的少年感。 圈子里的明珠早已换人,风采同样闪耀夺目。 傅延生都是他的众多爱慕者之一。 兰翕说:“傅少,要去看看你的未婚妻吗,我进来时他好像不太舒服。” “不用管他。”傅延生坐回了沙发上。 兰翕朝众人笑笑:“大家玩什么就接着玩吧。” 年纪最小,却丝毫不拘谨。 兰翕是干净的,微玉的名声恶臭,而且已经老了,所以他一个正版输给了处在美好年纪的翻版。 大家等着垡城过去跟现在的第一美人正面接触。 休息间里,陈子轻喘出汗了,他把钟少失神的功夫快速把人推出去,锁好门。 钟少不自觉地把鼻子抵上门,急迫地蹭着门板想寻找什么东西,意识这点以后,他勉强恢复理智,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热情高涨口吐热气。 虽然他有不少床伴,也早早开荤,可他又不是狗。 现在未免也太…… 钟少有点怀疑人生地打电话,叫底下人找个干净的,现在送到他的专属房间,他都没跟大家打招呼就大步离开了。 . 陈子轻在休息间缓过那阵濒死的痛苦,嗓子疼说不好话了,他开窗通风,想着这个人物背景发愁。 太难了。 傅延生不准他私自离开别墅,有保镖看守,他要怎么去夏家村调查呢。 还有那个死了的李少,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陈子轻把头伸出窗外吹冷风,怎么感觉不少人都有疯狗的潜力…… 他不由得想到了那个戴助听器的男人,看起来情绪稳定,不会被人工体香迷倒的样子。 难得的正常人。 陈子轻被敲门声叫回思绪,他拖了会时间才出去,见到那个让傅延生从畜牲变回人的少年。 “微大少爷怎么还要我们去请啊?” 有戏谑声喊。 陈子轻抿嘴笑笑,那戏谑的人就忽然撇开了头。 包间的气氛微妙,除掉陈子轻这个突兀的存在,就该和谐了。 众星捧月的少年坐在他坐过的位置,和他待遇不同的是,傅延生在给少年剥橘子,用被他抠破的手剥,一股子情窦晚开的模样。 他新奇地猜测,瞧傅延生那不值钱的样子,难不成少年是他心上人?不会吧? 官方小助手提示音炸响响起。 陈子轻提着的心落了下来,幸好原主没有得手,不然又结一个仇家。他借着整理头发的动作瞟一眼剥橘子的傅延生。 有床伴,有心头肉,还能有白月光,咋的,三足鼎立吗? 傅延生这是披着痴情的壳滥情,无耻。 “微大少爷,不好意思坐了你的位置,你过来坐吧。” 陈子轻听见声音放下手,对着兰翕回道:“不用了,那也不是我的位置,谁都可以坐。” 兰翕坚持给他让位,他才不去呢,去了要忍受傅延生的冷气。 两人互相礼让。 一块橘子皮被砸到桌上,陈子轻跟兰翕同时止住了话声。 傅延生把橘子递给兰翕:“吃吧。” 兰翕没接,傅延生没动怒,随意就将剥好的橘子扔进了垃圾篓。 陈子轻目睹了这一幕,心想,傅延生也是个贱骨头。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兰翕吊着他呢。 包间没有陈子轻坐的地方,他就站着,顺便整理头发,是的,他一天整理八百遍,太长了太麻烦了,能剪掉吗? 刚有这念头,记忆就多了一段,还加了标注。 原主很爱护自己的长发。 陈子轻默默放轻了梳理的力度,这标注很容易被警告刷爆,因为除了他自己要小心,别人碰他头发,他都得摆出重视的心态。 哎。 陈子轻蹙起了眉心。 包间里的人在说说笑笑,实际都有把一分心思分给站在角落的老男人,他们没错过他的郁闷,心里鄙夷,傅少只是给兰翕剥个橘子就受不了,那要是让兰翕睡他们的婚床,叫他旁观,他岂不是要闹自杀。 真够好笑的。 傅少一个眼角都没挪过去,兰翕一来就忽略了他这个人。 大家渐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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