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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低头凑近,食指把陈子轻的小手指挑起来点,顺着那个口子一路往里伸,擦着他的脸跟四根手指,将他的手拨开:“我看看有没有宝贝。” “还真有。” 说着,宗技术把头从左边偏到右边,又把头从右边偏到左边,反复几次,终于确定了方位,对着向师傅亲了上去。 感觉一般,好像哪里不对味。 宗怀棠眉头一挑,少了搂脖子,他对灵魂出窍的陈子轻说:“搂我,快点。” 陈子轻机械地把手挂到宗怀棠的脖子上面,张嘴就要说话,宗怀棠刚好在这时亲了上来,毫无阻挡地跟他唇齿相依。 只想单纯嘴贴嘴打个啵的宗怀棠:“……” 进都进了。 现在退出来,这人的自尊就要受挫,嘴上不说或者说没关系之类,心里肯定记恨。 那就吃点口水。 下次可不能由着他玩这种小把戏了。 宗怀棠闭着眼帘,很有观赏性的睫毛完全盖住眼睛垂下来,他吻陈子轻一下,喉结就动一下,看起来十分投入沉醉。 陈子轻很快就挣扎着要把宗怀棠往外推,宗怀棠当成是热情回应,他退开些许,缓了缓气息,不悦地皱皱眉。 “这是在外面,亲两下就得了,控制着点自己,成年人这点忍耐性都没有?” 陈子轻擦着嘴翻白眼:“不是你亲我的?” 宗怀棠拉开他的手,不让他擦:“舌头是谁先伸的?” 陈子轻瞪着眼气道:“我是想让你出去!从我嘴里出去!” 宗怀棠一理解:“你不会呼吸?” “我也不会。”他又慢悠悠地凑近,“正好,我们再试试。” 正经得好似是在说,这份材料写得不错,还有改进的地方,我们多修一修,争取拿出双方都满意的水平。 陈子轻的汗毛都要炸了,他忍不住压低发抖的声音:“你疯了啊!被人看见就完了!” 宗怀棠的理智瞬间回笼,从头到脚不断地乱窜,无处安放的热度哗啦就下去了。 陈子轻的嘴里都是宗怀棠的气息,天知道他一分钟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深吻啊,脑干都要被吸走了,宗怀棠突然就从蜻蜓点水转变了画风,一声招呼都不打,比鬼还恐怖。 陈子轻脚踩棉花蹲了下来,他心很累不想说话。 宗怀棠也蹲下来,点了一支香烟,深沉地抽了一口,不着四六地开口。 “实践出真理,你说的对。” 吃喜欢的人的口水,不会觉得恶心反感。 陈子轻见宗怀棠朝他看过来,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两只手挡在身前:“你不会还要亲吧,我嘴都麻了。” “出息。”宗怀棠夹着烟的手抄起额发扶住额头,“那边还在亲,两根舌头搅来搅去的,怎么能搅这么久。” 陈子轻脱口而出:“不止搅舌头吧。” 宗怀棠夹着的烟抖落下来一点烟灰,这家伙短时间内就暗示他两次,还说他疯。 他疯也是被引|诱的,没经得住考验。 宗怀棠的眼前浮现出看过的碟片,他的喉头有点干痒,深深咬住烟蒂磨了磨牙。 温饱思|淫|欲,下回出来散步还是饿着肚子吧。 ??31 ? 启明制造厂 ◎别想用美色麻痹我(修Bug)◎ 陈子轻的屁股让草扎痒了, 他抓了抓,敏锐地捕捉到宗怀棠扫来的视线,手立即僵住。 宗怀棠那双多情风流的眼微微眯着,烟雾爬上他面庞, 他从那团烟里盯着把他拐上不归路的人:“屁股又不痒了?” 陈子轻脸一红, 挺普通的话,怎么从宗怀棠嘴里出来就色上了。他爬起来说:“不痒了不痒, 我们回宿舍吧, 再晚就要黑了, 那边的两位同志估计也要……” 戛然而止。 人呢? 斜对面的草丛里不见人影。 陈子轻喃喃:“前面没路了,回宿舍要掉头从我们这走, 我没见到他们。” 飞走的?不可能,那只剩下一种。 陈子轻狠狠打了个冷颤:“下次我们散步不要来这么偏的地方了,天还没黑就见了鬼。” 蹲着吸烟的男人没有声响。 陈子轻又是一颤,他战战兢兢地垂头观察:“宗怀棠?是你吗, 宗怀棠?” 宗怀棠弹了弹烟灰, 把烟含回去,鼻子里发出了个懒到模糊的气音。 陈子轻抽走宗怀棠齿间的烟, 力气很大, 手发抖,他将覆盖着牙印和唾液的烟蒂送入嘴里:“这时候问你话你怎么不吱声, 我都要以为……都要以为你被附身了。” “你选我做你室友,不是因为我阳气重?”宗怀棠拍拍裤腿上的毛絮, “那我怎么会被附身, 能不能动动脑子。” 陈子轻没想到自己当初的心思被宗怀棠识破了, 他嘬着烟扯扯头发:“我紧张你啊!” 宗怀棠瞬间敛去了玩笑的神色。 撞见两鬼打啵, 怕得直抖还紧张他, 是要他怎样,想要他怎样?那碟片里都是实战,没有温情,他无法考究,只能摸石头过河。 他老大爷似的低低咳了两声,抬起一只手:“拉我起来。” 陈子轻用两只手拉他。 宗怀棠很拙劣地倒在陈子轻身上,下巴靠上了他的发顶,就这么张开手臂,顿了一秒,把他拥进怀里。 双臂圈着他的腰伸到后面,搭在他翘翘的屁股上。 陈子轻堤防地四处扫射的眼睛一睁,烟差点从嘴里掉下来,他感受着宗怀棠的味道和温度,听见了鸟叫声。 是只麻雀,蹲在电线杆上看着他们。 陈子轻深吸一口烟。 宗怀棠屈腿顶着他的膝盖,意味深长道:“想不到向师傅是个老烟枪,抽烟的老练程度连我本人都望尘莫及。” 陈子轻一个激灵,原主是不会抽烟的,他尽量淡定地把烟夹开,递给宗怀棠:“还你。” 宗怀棠嫌弃道:“都是你的口水。” “你不是才吃过吗。”陈子轻嘀咕,“吃了那么多。” 宗怀棠:“……” 陈子轻拿开把他屁股当桌子的两只手:“快走吧,我们快点走。” 宗怀棠被陈子轻拉着走出小路,突然就不走了。 他在苡橋陈子轻迷惑地看过来时,抬了抬被拉着的那条胳膊:“让你盖了五个月牙印。” 陈子轻被宗怀棠提醒才发现自己真把他掐出了印子,不好意思地收回手:“那你怎么不叫?” 宗怀棠冷冷瞥他一眼:“我要脸。” 陈子轻:“……哦。” “我不掐你了。”他走了几步见宗怀棠没跟上来,不明所以,就算胳膊让他掐疼了,可是走路用脚又不用胳膊。 陈子轻跟宗怀棠四目相视,眼里尽是询问。 宗怀棠咬着烟头,舌尖抵着往前推了推,吐出来,他用皮鞋碾进土里,目光始终没有从陈子轻脸上转开一寸。 陈子轻脑中的灯泡刷地一亮:“要牵手吗?” 宗怀棠的眉头顿时就不赞成地皱了起来:“走路就走路,牵什么手。” “牵着走有个照顾。”陈子轻快速返回到他跟前,牵起他垂在西裤侧边的手。 两位男同志手牵手走在回宿舍楼的路上,血红的残阳在他们身后收拢。 陈子轻的手指僵巴巴的,跟一石膏似的。 宗怀棠感觉到了,他舔着唇角咬破的小口子想,啵打了,舌头缠了半天,牵个手反倒扭捏上了。 再走一会就进入嘈杂区,宗怀棠的手指一动,陈子轻就跟他来了个十指相扣。他愣了愣:“牵就牵,别晃。” “我是走路摆手,没晃。”陈子轻说,“那两个鬼魂长什么样,你有留意吗?” “没留意。” “我也是。”陈子轻遗憾地说,“可惜了,要是早点发现,就能上去聊两句。” 宗怀棠不留情地揭露现实:“说大话谁不会,真操作的时候就躺地上了。” 陈子轻的壳子被当场掀翻,他尴尬地摸摸耳垂,小声念了一句:“这次你在我身边,我不怕。” 身边人的脚步突然就停了。 陈子轻还跟他牵着走,不免被他带得也停下来:“怎么了?” 宗怀棠用十分稀松平常的口吻拉开了一场人生大局:“向宁,我们和别的同志不同,也相同,又不同,我的性格是要么不走,走了就走到底,你确定你准备充分了,不会半途下船?” “船是你开到我身边来的,你坚持不懈地变着法子引诱我上船,我上来了,哪天你要是敢把我一个人丢在船上。” 宗怀棠笑着说:“我不会开船返航,我只会在船上变成鬼,我吓死你。” 陈子轻眼神一飘。 宗怀棠骤然没了笑意:“你心虚。” 陈子轻马上否认:“我没有。” 宗怀棠黑沉凌厉的目光掠过他的眼睛,鼻子,眉毛,嘴唇,又回到他的眼睛上面,审视片刻:“你最好是真的没有。” 陈子轻用拇指蹭了蹭他的指骨。 宗怀棠不受影响:“别想用美色麻痹我。” “哪有啊,我又没有美色。”陈子轻冤枉地说,“我对你笑,你都是被雷劈到的表情。” 宗怀棠喉头一堵:“我那么说,也没见你少对我笑过。” 陈子轻的嘴角线条往下走。 有两根手指按着他的嘴角,帮他提了上去。 “情人眼里出西施,你现在好看了,恭喜你,向师傅。” 陈子轻心口一麻,呼吸快了几分。 宗怀棠看他这样,十年内是下不了船的。十年后想下也没那个精力了。 . 陈子轻算着最近断电的规律,时不时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就让宗怀棠陪他去走廊。 宗怀棠人都到床上了,不肯起。 陈子轻打开他的抽屉,拿出那张折起来的空白承诺书,用钢笔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框,在里面写——宗怀棠永远说话算数。 吹吹那行小字,把承诺书抖了抖,放到宗怀棠脸上。 宗怀棠拿下承诺书:“鸡爪字还画框?” “那是我的地方,剩下都是你的。”陈子轻大方地说。 宗怀棠不信。 这家伙有恃宠而骄的能力,底下空着的部分跟背面早晚都是他的。 “折好放回去。”宗怀棠坐在床边穿鞋,“我先申明,我只带你转五分钟,有没有异变都必须回来。” 陈子轻把承诺书原样放回抽屉,打着商量:“五分钟不够,十分钟吧。” 宗怀棠说:“三分钟。” “五分钟就五分钟!”陈子轻不敢再讨价还价,他完全搞不定这个老男人。 宗怀棠闲闲地逗趣:“嘴撅那么高,是要挂尿桶?” “……”陈子轻双手抱臂坐在椅子上,背过身去,把秃了一块的后脑勺对着他。 宗怀棠冷笑,看吧,就说了会恃宠而骄。 惯一次就有无数次。 底线不能退,一旦退了,就永远的退了。 “别作了,按你的来行了吧。”宗怀棠烦躁地捋几下发丝,提着陈子轻的衣领,把他提起来,捞着他的腰往门外走,“出去就自己走,贴着我。” 陈子轻抹了抹脸,严肃点头:“好。” 十点刚过,外面很安静。陈子轻出了宿舍,熟练地把手放到宗怀棠的袖子上,紧紧拉着。 尽管走廊的灯火从这头连到那头,一片明亮。 宗怀棠跟陈子轻并肩,侧个身就是护栏外的夜景,他没看,注意力都在拉着他袖子的手上:“回回拉同一边,都要被你拉开线了。” 陈子轻以为宗怀棠又是小路上那意思,就拉他的手。 宗怀棠不轻不重地在伸过来的手背上敲点两下:“正经点。” 相比宗怀棠的悠闲,陈子轻的神经末梢已经绷到嗡嗡响:“别说话了,哥!” 宗怀棠被他那声称呼击中了某个隐秘的,荒唐的方寸之地。 快走到西边走廊的时候,陈子轻的肩膀被碰了一下,是只手打上来的,他小声:“宗怀棠,你别碰我啊。” “向宁。”宗怀棠嗓音古怪。 陈子轻有预兆地扭头,宗怀棠的两只手都在口袋里放着。 那一瞬间,陈子轻全身的毛孔霎时就颤栗着张开了,他就要说话,脸上血色一空:“有脚步声,你听见了吗?” 宗怀棠说:“没有。” 陈子轻前后左右张望:“你阳气重,感觉不到。” 话音刚落,他跟着直觉去看前面的主线接口。 然后,接口上的黑色胶布就在他眼皮底下被一点点撕开了。 有个化工厂的鬼魂经过他们身边,碰到了他的肩膀,正当着他们的面拉接口。 他结结巴巴:“请问……你好……” 眼前一黑。 西边走廊陷入黑暗。 宗怀棠拿出准备好的手电筒,拇指抵着开关蹭上去,打出来的光对着陈子轻脚下。 陈子轻并没有好转,因为他隐约发现又有脚步声过来了,一串两串三串……很多鬼魂都过来了。 电线不是都拉开了吗,怎么还往这边聚集。 “当——” 不知道哪个把盆放在走廊了,陈子轻的脚后跟无意间磕上去。 很清脆的响动刺破了宁静的夜晚和阴森的走廊。 阴阳两界都像是在这一刻陷入凝滞中。 紧接着是混乱的脚步声,陈子轻明显感觉耳边有风,鼻子里有气味,他被一股大力撞出了护栏,发不出来声音,没有对宗怀棠发出求救。 就在陈子轻眼前晕眩等着摔到楼下时,脚踝一疼,一只手箍了上来,他被拽回走廊上面,落入一个怀抱。 宗怀棠叼着手电筒,神情异常难看。 陈子轻惊魂未定,他把同样冷还抖的嘴贴到宗怀棠耳边:“这回你终于信我了吧,二楼都是鬼魂,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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