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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里流出来:“好欸,咱们这叫天时地利人和。” 他嘟嘟囔囔:“要快点喽,手电筒不行了。” “电池太不经用了,我们进去吧。”陈子轻推门进去,“灯不知道在哪,好黑啊。” 他用手电对着前面照照,嘴里念叨着试图放松:“我每次来都没留意灯的开关,你有没有印象?汤同志,你在哪,吱一声啊,汤同志?汤小光?” 人呢? 不是一直拽着的吗,一路上都没有松开过啊。 陈子轻毛骨悚然地想着,找灯的手还在墙上,他想把手拿下来,手却像被人抓住逼迫他往前摸。 指尖碰到了阻碍,不是灯开关,是一块皮肉,惊恐冲到嗓子眼就要尖叫。 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他紧闭双眼泪流满面,都这会了,还没丢掉宿主的职业素养,想问鬼叫什么名字。 “是我。” 耳边有糙哑的声音。 陈子轻剧烈颤抖的身子一滞,宗怀棠? 他扒着嘴上的手,还没用力就扒开了,第一时间是大口喘息,站不住地滑坐下来。 黑暗中,宗怀棠好像蹲了下来,呼吸若有似无地喷在陈子轻的脖子里。 不知道他们的距离有点近。 离得又更近了。 宗怀棠的语调给人一种冰冷的质问感:“不是说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味道,不是说能闻得出来我?” 陈子轻紊乱地喘息着:“你身上都是烟味,茉莉花香都被盖住了,我怎么闻得出来。” 宗怀棠慢条斯理:“这就成我的错了。” 陈子轻捞起身上被冷汗打湿的褂子擦脸上的冷汗:“你怎么在这里?” 宗怀棠说:“这话应该我问你。” “我,我是来……”陈子轻循着呼吸找到宗怀棠的位置,“你先把灯打开。” 没有声响。 喷在他脖子上的呼吸声都没了。 陈子轻抖着手小范围地摸了摸,什么都没摸到,人呢,不会跟汤小光一样突然消失了吧? 或者说是他消失了,他进到鬼制造的空间来了…… 陈子轻胡乱想着。 “宗怀棠,你别吓我。” “鬼同志,你是谁,我们可以聊聊不?” “鬼同志,当年那场大火我正在关注,我,你,你和你的同伴们有什么遗愿我是能帮到的。” “宗怀棠,汤小光,你们在哪啊,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 生理本能跟任务撕扯着陈子轻的意识。 “宗怀棠!” 啪 强光射进陈子轻湿淋淋的眼睛里,他反射性地用手去挡。 宗怀棠站在灯开关旁,双眼猩红。 陈子轻正在崩溃状态,冷不防地看到他这副样子,第一眼以为是鬼。 “宗怀棠,你怎么了……”陈子轻小心翼翼地问。 宗怀棠走到办公桌前站定,他将电话机搬到自己这边,转了几圈,严厉道:“保卫科来两人,我的办公室进小贼了。” 陈子轻猛地站起来。 宗怀棠却在这时玩笑道:“没打出去,逗你的。” 陈子轻不是第一次目睹宗怀棠切换身份,但不知怎么,可能是灵异事件让他的三观和认知都进行了重塑,对如今的他而言,什么不合理的都有可能发生。 而且越是不合理,就越是真的。 因此这次他竟然对那位厂长有了猜疑,虽然原主的记忆里是有的,但记忆也是可以做文章的。 陈子轻转动着眼珠看明亮灯光下的办公室:“宗怀棠,你真的有哥哥吗?” 宗怀棠拉办公椅的动作停了下来:“脑子有泡?” 陈子轻倏地指着办公桌上的合照:“那怎么照片上就只有你一个人?” 黑白合影照片,他第一次见只是瞟了眼,当成是中学合影,现在近距离看才发现上面还有个小孩。 像素的问题,年代的问题,冲洗的问题加一起,导致所有人都是眼睛两个黑点,鼻子两个点,嘴巴一条线,白脸黑发,辨不出五官。 一群大人,一个小孩。 陈子轻看着他们,他们像是也都在盯着他。 太恐怖了。 陈子轻有点反胃地移开了视线。 宗怀棠拿过合照:“你怎么知道照片上的是我?” 陈子轻擦擦潮湿的下巴和脸,摇摇头说:“我弄错了,照片在厂长办公室,不是技术员的办公室,这是你哥。” “那你呢?”陈子轻问宗怀棠,“你怎么不在这上面?牵着你哥的女同志是你妈妈?” 宗怀棠将相框放回桌上:“相亲都没你问这么仔细的。” 就是不想回答的意思。 陈子轻把手伸到背后的衣服里,摸到一手的汗水和冰凉的后背:“汤小光跟我一起来的,不知道人去哪了,好好的就不见了。” 宗怀棠皱皱眉,这次真联系了保卫科,叫值班的去找汤小光。 “看看现在几点了。”他把自己腕上的手表摘下来扔到陈子轻面前的桌上,“不在宿舍睡觉,从生活区跑进生产区当贼。” 陈子轻浑身力气已经在惊吓中泄掉了大半,他萎靡地垂着头。 “来找那起事故的档案?”宗怀棠看得心烦气躁,“我对办公室了如指掌,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这儿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你们都说不知道,没听过。”陈子轻蔫蔫的,“钟明告诉我确实有那场大火,只是没人清楚究竟是怎么引起的,死了多少人,都有谁。” 宗怀棠打开黑黄两色的烟盒,倒出一根香烟含在唇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陈子轻抿嘴:“我不是说我遇到鬼了吗,我怀疑就是当年那批死了的工人,吓我是有原因,我得查明白,不然厂里还会有同志受伤,就像已经死了的两位,和在医院强撑的同志们一样。” “呲”宗怀棠擦火柴,咬着烟去凑火柴上的红光,他靠着椅背,慢悠悠地吸了一口烟,没有要应一声的打算。 陈子轻语重心长:“宗怀棠,就算不为我,也要为这个厂着想啊。” 宗怀棠的口鼻里喷吐出烟雾:“反正我说没有,你死活都不信。” 办公椅被他滑到一边,他抬脚揣在暴露出来的三层档案柜上面:“自己看。” “真让我看?”陈子轻确认地问。 不等宗怀棠回答,陈子轻就连忙跑过去,丢下被他死死攥着的手电筒,从第一层开始翻找。 一层层找到最上面,没有相关档案。 陈子轻面如死灰,他不甘心地从上面找到下面,还是没有。 宗怀棠一根烟都抽完了,抽上第二根了,他把陈子轻板过来:“没话说了吧。” 陈子轻的眉眼间爬满了沮丧跟挫败。 宗怀棠两指夹着刚点燃的烟,摁灭在桌上:“回宿舍。” 陈子轻:“你和我一起啊?” “我不和你一起,你能行?”宗怀棠按着他的肩膀扣上去,推着他走。 陈子轻到门口的时候,不知怎么又回头去看那张黑白合照:“照片上怎么没有你?” “还能是为什么。”宗怀棠把他推到门外,反手带上了门,“当时我那么小,上哪玩去了,合照的时候没在。” 陈子轻说:“牵着你哥的是你妈妈,旁边的是你爸爸。” 宗怀棠的沉默等于默认。 陈子轻却又一次问:“你真的有哥哥?” 宗怀棠笑着警告:“再说一次,我就把你锁在里面,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到时候你口中的鬼会来给你作伴。” 陈子轻犹豫挣扎:“……真的吗?” 宗怀棠抬起被他拉着的袖子,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丢下他往前走。 陈子轻还是跟上了宗怀棠。 过道里响着他们的脚步声,和对话。 “好黑啊,你慢点。” “不会拉着我?” “刚才你都把我的手掰开了。” “那你还拉?” “是你让我拉的。宗怀棠,汤小光还没找到呢。” “会找到。” “那我们也要确定真的找到人了,才能回去啊。” “汤小光汤小光汤小光,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为什么没有回宿舍睡觉,为什么抽这么多烟?” “等找到汤小光,我再问你。” “我明天就搬出去。” “……” . 陈子轻在生产区门口见到了汤小光,他跟保卫科的同志坐在草地上面,看不出受过什么危险的样子。 汤小光说自己当时失去了意识,醒来是在办公楼外面,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对自己的撞邪不做表示。 陈子轻吓得赶紧把那块玉佛还给了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要。 然而汤小光是个倔脾气,非要让陈子轻戴。 陈子轻只好把玉佛戴回了脖子上面。 期间宗怀棠一直在旁边,汤小光贴着陈子轻,对他炫耀,还甜甜地喊:“轻轻,轻轻。” 宗怀棠拽着陈子轻下山。 陈子轻心力交瘁,没注意到这对学长学弟的暗流。 平安无事了两天,厂里出现了一场骚动,厂长的未婚妻来厂里了,她是这个时代的白富美,家里开服装厂,自己是个人民教师。 家境优越,自身出色,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条件。 陈子轻在走廊伸着脖子望路上的汽车,他给忘了未婚妻的事了,既然有未婚妻,那他对宗林喻的疑心就没了。 余光瞥到宗怀棠解着白衬衣的扣子,陈子轻手里的半块葱油饼都要掉下来了:“你要装你哥去见你未来嫂子?” 宗怀棠额角一跳:“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你都要把白衬衣脱下来换成灰的了。”陈子轻难以置信,“你哥连这都要你替他?” 宗怀棠说:“我是要换衬衣。” 陈子轻瞪大的眼睛里写着:我就知道,你怎么是这种人! 宗怀棠要气死了:“我他妈。” 他喉头震着低吼了一句:“我背上让你吃饼的油手抓脏了,换件干净的!” 陈子轻:“……好吧。” 宗怀棠大步进宿舍:“我进去换衬衣,你在这站着,哪都别去。” 陈子轻饼都没吃完,宗怀棠就出来了,身上还是白衬衣,边往裤腰里塞下摆边说:“跟我走。” 宗怀棠带陈子轻去了一个地方。 制造厂在岭县边上,已经够偏僻了,而他们到达的目的地竟然比制造厂还要偏。 房里点着两排蜡烛,很阴森,陈子轻不敢进去。 “鬼都敢招,活人不敢见?”宗怀棠黑着脸催促,“不是说我没哥哥吗,还不进来看。” 陈子轻试探地伸出了脚,他一步步往里走,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 宗怀棠用剪刀剪着腊烛芯:“上个月我哥外出过一次,之后就没回厂里,我一直以为他是要经营私生活,前不久我才知道他是生了怪病,家里把他放在这里调理,蜡烛八卦镜什么的都是请道士弄的。” “人还没醒,随时都会醒。”宗怀棠长话短说,“就这样,我最近装我哥装得比以前勤。” 陈子轻没有发表看法,他的视线放在床上,那位长在原主记忆里的厂长,终于让他亲眼所见了。 虽然他通过原主知道这对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字迹,说话的声音都一模一样,可是……… 记忆是平面的死的,实观是立体的鲜活的,冲击性差太大了了,他一下子就被冲击得安全系统拉响了最高警报,在他脑中呜啦啦地狂叫。 床上的宗林喻,跟他身旁的宗怀棠,活脱脱就是复制粘贴。 世上有像到这种级别的双胞胎吗? 还是说他孤陋寡闻? 陈子轻下意识去看宗林喻的左腿,想把裤管卷上去,看看腿部肌肉有没有萎缩。 这很奇怪,按理说他不该想到这个,因为其实不光原主,厂里的工人们都可以作证。 厂长双腿健康,能自由行走。 陈子轻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宗林喻的脸上,没有凹瘪的痕迹,跟宗怀棠一样精神。 像睡着了。 宗怀棠把剪刀放下来,手抄进口袋:“我两头当太累,本来想先自己给自己办手续离开,再以我哥的身份回来暂管制造厂。” 陈子轻勉强把那股说不出来的怪异压下去:“那你后来怎么又没那么做?” 宗怀棠深深看他许久:“我当了厂长,就不能当你室友。” 陈子轻刚想说话,突然就闭上了嘴巴。 他先是用余光偷瞄宗怀棠,之后又正眼看,几次都要张嘴,但都没有张开。 宗怀棠的不耐中隐约含有几分不自在,混着那么点挺迷的恼羞成怒:“有问题?” 陈子轻:“……” 问题大了,宗技术,你好像……不直了。 作者有话说: 晚安晚安,明天见。 ??30 ? 启明制造厂 ◎打个啵◎ “看也看了, 走吧。”宗怀棠把手放在陈子轻的后背,本来只是想推他出去,这手有自己的想法,放上去就自由活动, 手指往下, 用极轻的力道,一节一节地摩挲着清晰的脊骨。 察觉身边人脚步轻顿, 宗怀棠做贼心虚地停下摩挲, 分秒间就想好了三五十种对策, 见他似乎没发觉,于是又继续。 路过一条凹进去的线。 宗怀棠如同让电花给撩了, 气息粗重浑身发烫,下一秒他眉头紧皱神色难明,这不就是人体的正常构造,谁都有, 多新鲜啊, 手都抖了。 脊骨也是,有什么好摸的。 摸自己的不也一样。 宗技术一边唾弃, 一边坚持不正当行为。 手停在那条背沟的末端, 再下移点便是屁|股,拇指一伸直就能划到腰上, 他行着不轨事,正儿八经道:“下回我希望不会再听到你质疑我哥是不是真的存在, 也不要以为我会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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