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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衣袖口卷上去折在手肘下面,他拿着铲子回头:“怎么不穿鞋?” 陈子轻被他的居家好男人形象给震到了,忘了自己来干嘛了。他提着一条腿的裤腿,露出一截漂亮的脚踝,傻愣愣地站着。 柏为鹤垂眸扫去:“那是昨天的生日礼物。” 陈子轻顺着他的视线一看,终于想起自己是来质问的,可情绪到顶的时候没及时发泄,此时已经下去了,没有战斗力了。 “我可以不戴吗?”陈子轻弱弱地打着商量。 柏为鹤将锅里的煎蛋铲起来,翻个遍,嗓音平淡:“不喜欢?” 陈子轻动动脚,链子没有铃铛,走路不响,不穿短裤没人看得见。他把提着的裤腿放了回去:“我戴着吧。” 柏为鹤去洗生菜:“不是不想戴?” 陈子轻偷瞄他做早餐的俊朗身影:“我不戴你会不高兴。” 柏为鹤关掉水龙头:“不会不高兴。” 陈子轻的脚丫子蹭蹭地板,拉倒吧,你就是会不高兴,我的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 柏为鹤擦干手上的水走到他面前,摸了摸他乱翘的头发:“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陈子轻愕然:“这你也能保证啊?” 柏为鹤若有似无地弯唇:“当然,我保证。” 陈子轻的体温蹭地飙了起来,换别的人跟他说这种话,他会觉得花里胡哨不脚踏实地,从柏为鹤口中出来,好像真的能做到。 这一激动,人工体香跑出来了。 陈子轻对着唯一一个闻不到的人,没采取任何措施。他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体温不断上升,没被布料遮盖的皮肤皆冒着香气。 柏为鹤背过身,双手按在台子上:“去穿鞋,刷牙洗脸。” 陈子轻慢慢悠悠地走出了厨房,他刚出去,厨房的门就在他身后拉上了,时间差太短让他惊了一下。 厨房里不是没什么油烟味吗?陈子轻纳闷地抓抓脸,回房穿鞋去了。 . 吃早餐的时候,陈子轻规矩地站在餐桌旁边,不敢做。 柏为鹤把牛奶端上桌,问他站着做什么。 “你母亲还没下来呢。”陈子轻说,“我得等她坐椅子上了,才能坐。” 柏为鹤拉开椅子:“她不在家。” 陈子轻满脸的惊讶:“这么早就去公司了啊?” “出差。” 陈子轻心想,那他晚上过来能轻松很多。他坐到柏为鹤对面,吃普通又好吃的早餐。 柏为鹤吃了个摆盘的胡萝卜片,手背的伤口就这么暴露在陈子轻的眼中,当场引起他关切的发问。 “昨晚在书房办公的时候把咖啡杯摔碎了。”柏为鹤说,“碎片溅起来划到的。” 陈子轻蹙眉:“怎么摔碎了呢?” 柏为鹤告诉他:“手滑。” 这很常见,尤其是在公务繁忙的人身上,陈子轻没有多问:“下回要担心点。” “好。”柏为鹤给他拿蓝莓。 “中午你肩上的伤要去医院换药吧。”陈子轻往嘴里丢了好几颗蓝莓,酸酸甜甜地吃着说,“我那个时候刚好上班,但是我可以请假,你来接我啊,我陪你一起去医院。” 柏为鹤给出各方面都更完善的建议:“不如你和我去公司,中午直接去医院。” 陈子轻一想,他上午反正没事,就答应了。 “会不会打扰到你工作啊?”陈子轻不放心地问。 柏为鹤优雅地切着牛排:“不会,我在分部也是玩,有你陪我,时间会过得快一些,不至于像平时那么难熬。” 陈子轻:“……” . 吃过早餐,柏为鹤送陈子轻去公寓取戒指,陈子轻担心遇到傅延生或者夏桥正,意料之外的一个都没见着。 只有费莱尔躺在沙发上睡大觉,脸上的伤比昨天看着吓人多了,一身药水味。 陈子轻拿了戒指套上,没有叫醒他。 公寓的门关上后,沙发上的费莱尔睁了下眼睛,又闭上了。 陈子轻跟着柏为鹤去了分部,他练了一上午的毛笔字,到中午的时候出了个变故,厉正拙一个电话叫他们去四合院吃早饭。 一见到厉正拙,陈子轻就主动揽下公开的任务:“厉叔,我和柏先生在谈恋爱。” 哪知厉正拙来一句:“阿鹤讲过了。” 陈子轻用眼神询问柏为鹤,你什么时候说的啊? “昨天半夜。”柏为鹤在他耳边说。 陈子轻还想问,厉正拙毫无预兆地叫他去书房,他不愿意去,又怕厉正拙发疯,磨磨蹭蹭地走在后面。 忘了向他的男朋友求助。 需要收集线索的任务做完了,依赖性就减弱了。 有脚步声接近陈子轻,他后知后觉是柏为鹤,立马就停住回头望。 柏为鹤在他急切的期待中走到他身旁,握住他的手:“舅舅,有什么话不能让我听,一定要单独与我的爱人说?” 厉正拙站在门外背对他们:“那也没有。” “我只是想和Fairy感慨一番,他在我眼皮底下长大,从十八岁到二十岁,二十五岁,三十岁,三十二岁,每个阶段我都有见证,他就这么长成了惹人窥伺的模样,我想着为了他后半生能像前半生一样太平安顺,就索性继续让他待在我的身边,我娶他做太太,等我老去,他给我送终,也算是报答了我的一路照看。” 厉正拙笑说:“让我没想到的是,老天爷另有安排,它把你的准舅妈送给你,做了你的爱人。” 两片嘴皮子碰一碰,不轻不重的话造不成什么损失,非要恶心一下子。 “人世无常啊。”厉正拙转身面向屋里牵着手的两人,病白的脸上是清晰而瘆人的笑容,“总的来说,我还是高兴居多,见到Fairy喜欢人的样子了,我高兴啊。” 外甥栽得这么快,这么狠。 他一手打造的作品竟然没能被其他颜色染上,只有一个色调,他外甥的色调。 不声不响地涂了个遍,还是强硬冰冷的厚涂,单调乏味,废了。 “高兴啊……”厉正拙喃喃着走了。 陈子轻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厉正拙给他打了电话,他犹豫着接听。 “Fairy,我的外甥为了你,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厉正拙没走远,就在外面,他在蝉的叫声里说:“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呢。” 陈子轻在心里吐槽,能别神经兮兮的吗,让人听了想吐口水。 厉正拙感叹:“我手里可能有他想要的东西,他在查找。” 陈子轻明知厉正拙不会轻易说出答案,还是忍不住问:“什么东西?” “带上你的男朋友,来陪厉叔吃午饭。”厉正拙挂了。 陈子轻有些窒息,老东西话说一半故弄玄虚,真的烦人。 老东西最大的秘密就是邪术,柏为鹤要的东西,十有八||九也是那一类。 柏为鹤为什么要找啊? 陈子轻想不通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柏为鹤,他打算以不变应万变,吃饭前心不在焉地去了洗手间。 夏桥正跟个鬼影一样出现在他身后,把他吓一跳。 “你昨晚跟柏为鹤睡了?”夏桥正一条胳膊悬在身前,另一条垂了下来,从手掌到小臂缠着几圈纱布。 陈子轻心烦气躁:“是啊,睡了。” 要是真的睡了,他第二天怎么可能下得了床,他起码要在床上瘫三天,只会多不会少。 裤腰被一股粗野的力道扯住,陈子轻惊叫着挣扎出来:“夏桥正,请你放尊重点,我有男朋友!” 夏桥正的检查工作没成功执行,他垂眼看了看落空的手:“你做傅太太的时候我能碰,现在碰不得了?” 陈子轻想也不想就说:“傅延生能跟柏为鹤比?” 夏桥正面色平静中带着了然:“你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只能柏为鹤帮你弄到手,所以你这么扒着他?” “没有。”陈子轻认真地一字一顿,“我就是纯粹喜欢他。” 夏桥正愣怔一两秒,笃定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陈子轻理所应当地说,“像柏为鹤那么帅那么有钱还那么有风度的男人,我动心很难吗?” 余光瞥到洗手间门口的身影,陈子轻眼睛瞪大,柏为鹤什么时候站那儿的? 陈子轻匆匆洗了把手就往外走。 夏桥正憔悴的面容笼着茫然,微玉接近柏为鹤就跟当初接近他一样,都带有明确的目的性。 包括做柏为鹤的爱人。 那个关系的背后,一定牵扯到更大的图谋。 微玉刚才说了什么,不是利用? 竟然不是利用。 准确来说,现在不是利用了,柏为鹤被命运眷顾,让微玉拎出来,单独分类。 夏桥正讥讽地舔了舔干燥的唇,他以为他自己,傅延生,柏为鹤,他们在老男人心里都一样,现在告诉他,有一个是不同的。 纯粹的喜欢?什么叫纯粹? 微玉配吗? 最初勾搭柏为鹤的想法就不清澈,怎么能纯粹得起来?自己沿途搞浑浊的水就当作不存在? 这跟婊|子穿起衣服做良家妇女有什么区别? 夏桥正倏地阔步走出洗手间,他眼神愤恨脖子上鼓着青筋,朝被柏为鹤牵着手的老男人嘶喊:“微玉!” 陈子轻理都不理,他轻声问柏为鹤:“洗手间里的那些话,你听到多少了啊?” 柏为鹤淡然:“我只听到了你希望我听到的部分。” 陈子轻不说话了。 柏为鹤想让谁爱他爱到不|可|自|拔,简直太容易了,多会啊。 . 陈子轻回到客厅见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傅延生。 厉正拙认义子的仪式昨天就结束了,傅延生今天怎么没回垡城,他不用管公司的事吗? “傅总,Fairy,来了,你自己跟他说吧。”厉正拙老神在在。 陈子轻有种要被上家喂屎牌的预感。 傅延生西装笔挺人模狗样:“Fairy先生,你好。” 不熟的口吻。 陈子轻被厉正拙看笑话,他偷偷瞪了眼发神经病的傅延生,干巴巴地回应:“傅总。” 傅延生从他前妻的眉眼间找到了一丝被爱情滋润的媚态。 妈的。 才一晚就长出来了。 他这是把柏为鹤的精|元都|吸|干了吗? 傅延生下意识冲过去,目睹前妻往柏为鹤怀里靠了靠,他硬生生地停住捉|奸的身形,做了几个深呼吸,继续自己的正事。 “想必你或多或少也听说过你与我前妻相像的事。”傅延生有备而来,沉痛道,“家里老太爷病重,想见重孙媳最后一面,我想请你假扮我前妻满足老人家的心愿,让老人家不报遗憾地离世。” 陈子轻:“……” 傅延生怎么连这种离奇狗血的借口都能掰扯出来,这就是他昨晚没找到我,憋出来的大招吗? “Fairy,刚刚傅总就是这么跟我说的,我告诉他,你谈恋爱了,不归我照顾了。”厉正拙喝了口茶,“所以我没有替你做决定。” 陈子轻对炙热地盯着他的傅延生说:“不好意思,傅总,这个忙我帮不了。” “是要你男人做决定?” 傅延生这话的意思是,无论你是厉二爷修修剪剪养了多年的花,傅太太,还是柏为鹤的爱人,都只是个附属品。 陈子轻不喜欢这个说法,他来了脾气,用口型说:“疯狗。” 傅延生脸上的成功上位者面|具骤然破开一道裂缝,他扯开今早莫名其妙束紧的领带,一副下一刻就要扑过去掐住陈子轻脖子的架势,嘴上还在若无其事地笑:“柏总,能否请你爱人帮我这个忙,要是帮了,我一定重谢。” 柏为鹤摩挲掌中的手指:“我爱人不是已经给了你答案?” “柏总做不了主?”傅延生面露诧异,“柏总为爱屈尊降贵,真是开了眼界了。” 陈子轻看演封魔的傅疯狗走到厉正拙身边,俯身说了什么,厉正拙的表情起了微妙的变化。 傅疯狗拿出了诱饵,是厉正拙想要的。 果不其然,厉正拙一改之前的态度,掺和进了这件事里:“阿鹤,就让Fairy帮一下吧,这是大善。” 柏为鹤言简意赅:“不行。” 厉正拙叹息:“我知道你重视Fairy,你们刚进入热恋期,你不能忍受他接触别人,可这是特殊情况,也不是要他假扮几天几月,见老人家一面说几句话就好。” “我说了,”柏为鹤的眼底一寸寸地阴沉了下去,“不行。” 厉正拙捧在手里的茶杯放在了桌上。 这对舅甥私下如何无人知晓,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旁人面前对立,似乎预示着一个开端。 陈子轻挠了挠柏为鹤的掌心,没必要这样子,忍一忍,傅延生故意的。 还真让陈子轻猜对了,的确是傅延生有意为之。 老太爷病重不假,想见他的身边人不假,他想利用这一契机带前妻回垡城也不假,但他知道他的计划不会成功,他就想看一看柏为鹤这个做外甥的,会不会卸下点伪装,直接跟舅舅对抗。 这下看到了。 傅延生的唇边泛起冷笑,他跟进来的夏桥正对视一眼,均都收回视线。 有某种不言而喻的隐秘在发酵,他们一同看向谈了男朋友,乖乖被摸手的老男人。 氛围差到了极点,随时都会崩盘,然而几人一个都没走。 陈子轻吃掉柏为鹤剥的蟹肉,帮柏为鹤擦手上的汤汁,对面两道视线飞了过来,看什么看,他跟柏为鹤这可不叫秀恩爱,连个预备式都不算。 陈子轻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大声咳嗽。 陈子轻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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