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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夏日菜单的头牌。 她颇为满意去看石窑里正在烘烤的荷叶鸡。 石窑里空空如也,只有木柴上的火舌徒劳舔舐着冰凉的石壁。 “我鸡呢?” 第87章 第八十七章七夕乞巧糕与小狐狸雨天 日头渐高,墙角一架子紫藤被晒得半死不活,耷拉着脑袋。眼看午食时间将近,众人围着食肆寻了一圈,也没找到鸡在哪儿,只得作罢。 段大娘捶胸 顿足:“那些鸡可不便宜了,我这就去长安县报官。” 长安县才不会搭理她,因此食肆里没人搭理她。 段知微擦了擦脸庞滑下的细密汗珠,望了一眼躲在陶缸后纳凉的金华猫。 那缸里积攒了大半雨水,看着就阴凉。金华猫在食肆里被养得很好,毛色油光水滑,正惬意地舔着爪子。 最重要的是,它的胡须上沾着一丝暗色碎屑。 段知微眯了眯眼:“可是你偷的?” 金华猫勃然大怒:“我是猫,又不是黄鼠狼。” “那你胡子上挂的是什么?” 金华猫自觉理亏,抬起爪子心虚地擦了擦:“是蔷薇花瓣。” 段知微闻到了一阵腥气,她了然望了一眼廊下,果真少了块风鱼。金华猫尴尬地跃上了墙,而后跑远了。 想来偷鸡的小偷不是它。 蒲桃奇怪地左右看了看:“阿梨去哪儿了?” 众人这才发觉阿梨也不见了。 兴许是被他的耶娘接走了吧。接连有食客进来,段知微也没空细究,只好赶紧把荷叶鸡从木牌上撤下来,换成了清炒芙蓉鸡片。 阿梨扛着一大袋子荷叶鸡,头也不回地吭哧吭哧往外跑,赤脚踏在滚烫的黄土地上,沾染了不少草屑和泥点,一直跑到永宁坊一个荒废的院子里。 荒院门板吱呀一声合上,他脱掉帽子和外袍,迫不及待地扯开土块包裹着的荷叶鸡,油脂混着肉香扑鼻而来。 他盘坐到地上,开始专注对付手中色泽金黄、往外冒油的鸡。 他的犬齿在鸡腿上留下个完整的螺旋纹。阿梨满足地抖了抖耳朵,又摇了摇尾巴。 吃完包裹里所有的荷叶鸡,他的肚子已经涨得圆鼓鼓的。阿梨心满意足地擦了擦手,掏出个黄麻纸做的小本子。 上面记录着他骗吃骗喝的各类美食:羊肉索饼、蟹黄毕罗、金齑玉脍 他写道:“宣阳坊段氏食肆,荷叶鸡裹泥炙烤,骨酥肉烂,鲜香浓郁,胜于西市王记三成”,而后收起了本子,又背着空空如也的行囊,准备到下一家行骗去了。 清炒芙蓉鸡片也很适合夏天吃。这菜清甜鲜美,口感又滑嫩无比,色泽洁白如芙蓉,配菜又有清爽的豌豆苗、火腿丁和木耳,颜色清爽鲜艳,看上去就有食欲,配栗米饭最好不过。食客们都很满意。 只是这新奇程度和美味程度还比不上荷叶鸡,段知微颇有些遗憾。 午后回房歇息了会儿,段知微便带着蒲桃一起上了西市。 七夕临近,她须得买一套模具来做乞巧糕。 蒲桃问道:“听闻七夕当日,夜来人静之时,如果走到古井旁边,或是躲在葡萄架子下屏息聆听,就能隐隐听到牵牛织女攀谈的对话,或者他们哭泣的声音,这是真的吗?” 这当然不可能是真的。段知微颇觉好笑,但也不反驳她:“或许七夕夜里你悄悄藏到葡萄架子下,不让牛郎织女看到,他们以为那里只有他们两个,就会放心交谈了,你就可以听听他们会说什么。” 蒲桃捂住嘴:“那我一定不让他们看见。” 七夕将至,街巷间已经飘起了阵阵糕香。段知微订了一套鹊桥仙的铜制模子,又订了许多竹编小箱子。 她想了想,又去米粮店多购了些粉面、各色果料,而后心满意足地回了食肆。 灶房里灶火噼啪燃烧,水汽蒸腾弥漫。段知微忙着筛糯米粉。细白的粉末从竹筛中洒落在地上,这甜糕要想松软,糯米粉就得筛得细细的才行。 活好的米浆倒入模具,松仁胡桃嵌入糕中,再撒一些橙丁进去,这是百香糕;芝麻屑和糖打成饼,再切方块,这是雪花糕。 再把一些新熬的百合绿豆酱包在饼皮里头,做成酥脆掉渣的合欢饼。 蒸笼里垫上新鲜的荷叶,清香扑鼻。段知微把做好的糕次第码放,大火开蒸,甜香顷刻漫过窗棂。 蒲桃最喜甜食,时不时地进来掀开蒸笼看一眼,被段知微拎着后领拽出:“别急,要等鹊桥仙模子刻的纹路透了才算成,赶紧出去吧,这里太热了。” 她给蒲桃和小狼布置了另外的任务,就是用花笺来折千纸鹤,挂在放甜糕的竹篮旁边。 每张花笺里都跟去年一样,写了不少适合七夕的诗句。 本来是前几天段知微趴在袁慎己肩上,耍赖让他写的。 毕竟现成的牛马,白用白不用。别看武将粗犷,肚子里也是要有些墨水的,不然《孙子兵法》都看不懂,还怎么领兵打仗。 段知微打得一手好算盘。袁慎己也确实是个有些真才实学的武将,并且熟读《孙子兵法》。在跟段知微一番谈判后,段知微被迫答应了许多不合理的条件,又被这位英明的武将攻城略地了一番,他终于愿意提笔帮忙写一些七夕的诗句。 答应的条件一个不落儿地完成了,腰酸了不少,墨也废了不少。段知微抖着腿拿起他写的“天阶夜色凉如水”,发现这个人的字虽然好看,但是太有气魄了些,非常适合写“老夫聊发少年狂”,但与充满浪漫气息的七夕节一点儿都不搭。 这才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段知微只好一顿好酒好菜忽悠了苏莯和甄回,两个清澈且单纯的九品小官当下就把几首“金风玉露一相逢”写得清清秀秀、漂漂亮亮的。 长安的夏日多变,上一刻还是阳光灿烂,下一刻便立时阴沉了下来。 “要下雨了。”阿盘赶紧去院中收晾晒的萝卜干,众人合力把干货们运进库房里。一滴雨点立刻就砸到了院中铺就的青石板上,溅起大朵大朵的水花。 阿盘留在库房里整理东西。段知微则捧了个小方桌到了屋檐下,这里是风口处,凉风携着水汽吹拂过来,格外舒服。 她喊小狼和蒲桃坐过来,教他们怎么折千纸鹤。 雨帘笼罩了整个坊市,雨水顺着檐角流下。大家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叠千纸鹤,段大娘坐在柜台前跟隔壁酒肆的娘子聊天。 今晚怕是不会有多少客人来了。段知微看了一眼被雨水打落的蔷薇,再靠在椅背上饮一口乌梅茉莉饮子,只觉生活无比惬意。 阿盘整理好库房出来,手上拿着一串挂着红绳的铜钱道:“奇了,谁把铜钱扔库房了?” 段知微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物件,那铜钱在阴沉天色里发着钝钝的光。她不太在意:“或许是昨夜那个叫阿梨的小郎君落下的呢?给他收好吧,兴许他会再回来拿。” 当下四个人继续坐着折纸鹤。段大娘送别了来闲聊的好友,也拖了张小胡床到檐下纳凉,然后道:“你们知道我刚刚从酒肆娘子那儿听到了什么?” 除了聊长安时兴的衣裳料子和首饰香膏,还能聊什么? 段大娘没得到众人的热烈附和,不太满意地“啧”了一下,然后说:“南长街那家卖古楼子的老夫妇,有一晚好心收留了个迷路的孩童,结果第二日那孩子在店门口又哭又闹,说自己袋子里的羊腿不见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老夫妇没奈何,送了他一袋子古楼子当补偿。” 这个故事很耳熟。 蒲桃恍然大悟:“那个叫阿梨的小郎君就是这么骗吃骗喝的!” 小狼更是义愤填膺:“鸡那个鸡。” “区区几个荷叶鸡罢了,算了吧。”段知微说道。 而后她愤愤把千纸鹤扔到桌上。 那些荷叶鸡做起来可麻烦了,小兔崽子,别让我逮到你! 临近黄昏,雨水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街上的积水都要没过脚踝了,想来今天不会再有客人了。 难得有天不用起炉灶,段知微乐得清闲。她甚至不高兴烧食肆众人的饭了,只拿出了之前油炸后封存的方便面饼,准备大家一人一碗方便面。 众人吃的正欢,袁慎己冒着大雨回来了,他的衣袍湿透了,贴在身上。段知微赶忙拿了苎巾来给他擦擦。 “回来的路上突然就下雨了。”袁慎己弯腰方便她给自己擦拭头上的雨水。 他的五官粗犷又立体,段知微在昏黄灯影下还不太好意思看他。 袁慎己却没注意到自家夫人的害羞,他拿起桌上、那苏莯写的七夕诗看了一眼,不觉有些吃醋。 自家夫人不要他写的,转而选了自己下属写的字,让他有些挫败,这字有那么好看吗?柔柔弱弱的。 他不敢在段知微面前面露不满,只好阴阳怪气念上一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被段知微抬起脚踹了一下。 这厢他洗澡去了,众人识趣地自己吃完暮食,收拾收拾各回各房去了。段知微拿出之前用来煮火锅的小铜炉子,进了房间。 房间里全是澡豆的清香。 袁慎己沐浴完,好奇地看她忙这忙那:“这是什么?” 段知微支上小铜炉锅子,先放入大蒜干、八角、五香粉混合而成的粉末调料,待锅子里水滚开,再从一个粗瓷罐子里舀一勺质地浓稠的红烧牛肉酱,里头能明显看到大块的牛肉粒。 这酱遇水即化,清汤白水立刻变成了色沉暗沉诱人的浓厚红烧牛肉汤,卧房里立即弥漫起浓郁的肉香。 连平常对吃食无甚讲究的袁慎己都用力吸了吸鼻子,无他,香, 实在是香。 这酱虽然用五花肉也能熬煮,但段知微在吃的上面颇有些偏执。她在西市寻了好几日,终于寻到一个小贩在卖老死的牛。 不过那牛显然不是老死的,肉一摸就新鲜。她与小贩互相眨眨眼,确认过眼神,赶紧抛下两贯钱,扛起一只牛腿疾步离去,这才有了这罐鲜香味美的牛肉酱。 待汤汁煮得差不多,段知微放入油炸面饼,磕了两个鸡蛋。 她一直没空研究脱水蔬菜,不过显然现在也不需要,因此她直接打了伞在后院薅了一把小油菜和几根香菜扔进去。 知道袁慎己无肉不欢,她琢磨了一下,又从灶房拿出一块用剩的腊肠切块扔进去。 一碗色香味俱全的方便面便做好了。 段知微灭了火,拿出两个粗瓷大碗装面,又用筷子把荷包蛋戳破,那流心的蛋黄一下子流了出来。 外面狂风暴雨恨不得要把树刮倒,袁慎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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