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眉头紧皱着,不再费口舌,也主动上前同时远交起手来。 两人撞在一起时骨头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薛温书听得脸色发白:“别动手!别动手!时将军!”时远并不听薛温书的话,薛温书只好再去叫陆十丸,“陆将军!不要动手!” 陆十丸闻言动作顿住,将要打出去的拳也停在了半空,只这片刻的犹豫他便结结实实挨了时远一下,肩膀接触到时远拳头的地方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他的肩膀被时远一拳打得移了位,不知道是脱臼了还是断了。 时远见状冷笑一声,他拽住陆十丸的衣领:“你可真是一条听话的狗。” 陆十丸脸色难看得要命:“父要子亡,君要臣死,天下至理不可违。陛下命令你停下,你为什么不停下?” 时远闻言不怒反笑:“你这么忠心,怎么就忠心到龙床上去了?” 陆十丸面上大骇:“什么?我没——”他下意识要否认,在看见时远背后神情惊恐的薛温书时又意识到什么陡然停住了。 时远见陆十丸不反驳,唇边皮肉忍耐似的抽动了一下:“陆十丸,皇帝年纪小容易受人蛊惑,你难得也不懂道理么?你最好管住你自己。这次我打断你一只手,下次要是再被我发现了你动了不该动的东西,我会杀了你。” 薛温书跌跌撞撞从床上爬了下来:“陆将军,你怎么样?” 时远转过头脸色一变将薛温书拦腰搂抱起来:“衣服穿好!” 薛温书用脚踢时远要从他身上下来:“你好不讲理!放手!呜呜……你凭什么打人。” 时远用衣服把薛温书裹住了塞回床上,他眼神沉沉盯着薛温书,直到薛温书被盯得不敢再哭时才缓缓开口:“老实一点。” 35 35 薛温书受了时远恐吓,窝窝囊囊把脸埋在被子里伤心难过:他一时懊恼连累了陆十丸,一时害怕越华清露馅,一时又担心自己的性命。 他吓得门也不敢出,第二日陆十丸才又来见他。 薛温书连忙从被子里钻出来,他脸上愧疚得脸都涨红了:“陆将军,你的伤如何了?” 陆十丸回答:“已经接好了,没有大碍。”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昨日的事情,臣还没有告诉长公主。” 薛温书还未想到这一茬,他慌乱十分,连忙道:“不能告诉姐姐、不能告诉姐姐!” 陆十丸嘴唇动了一下:“……陛下同时将军,究竟是怎么回事?” 薛温书支支吾吾的:“我、我……” 陆十丸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薛温书说出个所以然来,他抿了一下嘴唇开口:“时将军性情暴戾、不守尊卑,不适合做男宠。” 薛温书吓得睁圆了眼睛,连连否认:“没有这回事!他不是我的男宠!” 陆十丸抬起眼,神色一变:“那是时将军强迫陛下?昨日时将军的意思……他为什么以为臣与陛下有染,陛下是不是……是不是还有别的男宠?” 薛温书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生怕陆十丸太聪明猜出点什么,慌乱之中只能否认:“不、也不是。” 陆十丸平日里向来听话,此刻却不知为何有些咄咄逼人:“臣不该评议陛下私事,但此事实在是……陛下的另一位男宠,究竟是何人?”他顿了一下继续开口,“臣先前撞见皇后服侍陛下,是不是因为陛下不喜欢女人才——” “陆将军!”薛温书胸口怦怦直跳,不敢再让陆十丸猜下去,“我、我只是一时好奇。我喜欢皇后的。” 陆十丸看他半晌垂下眼,恭恭敬敬开口:“是臣僭越。”他跪下身,“既然陛下不愿说,那臣也自当不问、不听、不知。” 薛温书感觉陆十丸好像生气了,他踌躇了一阵从床上爬下来弯下腰扶住陆十丸的胳膊。但陆十丸一动不动跪得稳稳当当,薛温书扶着陆十丸的胳膊端了一会儿却没能将陆十丸从地上扶起来。薛温书脑袋发懵,结巴了一下:“陆、陆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陆十丸低着头:“陛下在臣的眼皮子底下受了此等折辱,臣万死难辞——” 不等陆十丸说完,薛温书便连忙打断了他:“陆将军,如何是你的错呢?是、是时将军实在不讲道理。” 陆十丸抬起头:“这么说,确实是时将军强迫陛下?” 薛温书的屁股如今还隐隐作痛,他唉声叹气:“哎、哎……”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又想到装作女人的越华清,口中的叹气声越发真情实意,“陆将军,我实在是倒霉。早知道、早知道……”早知道会变成如今这样,他哪里敢从家中跑出来同人私奔? “陛下身上的伤如何了?” “伤?”薛温书顺着陆十丸的视线,才知道对方在说自己的屁股。他讪讪放下手,“……应当没什么事。” 陆十丸继续往下说:“陛下不可讳疾忌医,若陛下信任臣,臣还请先前那位老医师来替陛下看看。” 薛温书嘴中嗫嚅了一会儿,脸也红了:“嗳,这就不用了。”但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确实有些不放心,“……陆将军,你有伤药吗?我自己涂涂就好了。” 陆十丸沉默不语看了他一会儿,从袖中摸出一只白瓷小罐。薛温书眨了一下眼睛,有些惊讶:“陆将军,你随身带伤药吗?” 陆十丸没说话,将白瓷小罐拧开递给了薛温书:“若陛下不嫌弃的话……请用。” 薛温书连忙接过来:“多谢、多谢。” 白瓷小罐中装着的膏药白中带着一点微黄,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薛温书一瘸一拐爬回床上,将要把帘子放下来时又想起了陆十丸:“陆将军,你先回去吧。” 陆十丸跪在地上并未起身,他低垂着头:“臣在外替陛下守着。” 36 36 薛温书确实没什么处理伤口的经验,想了想没有再叫陆十丸出去:“陆将军,那你坐着吧。地上太硬了。” 陆十丸眼睫微动,他站起身走到薛温书的床边立住了,又替薛温书放下了床帘:“臣站着就好。” 薛温书见状不再多劝,他坐在床上淅淅索索脱掉裤子,两腿大张弯下腰去看自己的屁股。但这个角度总看不清楚,他用两只手掰开自己挤在一起的臀肉勉强看了一会儿自己臀间的穴却也看不出什么。 腿根处有几处牙印,不知道是谁咬出来的,但更深的地方便看不清了。薛温书看了一会儿有些发愁:“唔……”他用指腹挖了一点药膏仔仔细细涂在大腿上,屁股看不见便胡乱涂了涂。 这样敷衍地抹过药后薛温书依旧觉得身上不大爽利,他努力地掰着腿去看自己的屁股,想看看哪里没能照顾到:“唉哟!” 薛温书身子打摆,一个不稳差点压着床帘掀翻身子落下床,但好在站在床边的陆十丸及时隔着床帘扶了他一把:“陛下,可是哪里有问题?” 薛温书口中“嘶嘶”稳住自己的身子,在看见床铺上被自己不小心踢翻的白瓷小罐不免叫了一声:“哎呀!” 陆十丸在床帘外听着,他顿了一会儿才开口:“臣可否拉开帘子?” 薛温书犹豫了一会儿,想到外面是一贯敬重自己的陆十丸:“好罢,我总是涂不好。” 陆十丸将床帘拉开便看见了被薛温书一脚踢得倒扣在锦被上的白瓷小罐,他伸手将白瓷小罐扶正。好在膏体厚重,内里的药膏还好好躺在罐子里。再抬眼去看薛温书时,陆十丸的眼睫颤了一下移开了视线:“陛下是哪里没涂到药吗?” 薛温书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没涂到,他很不好意思,心中又是羞愧又是觉得丢脸:“嗳……我也不知道,我看不见。” 陆十丸默不作声盯着薛温书的脚看了一会儿:“请陛下趴好,臣替陛下看一看。” 薛温书乖乖趴好了,他感激道:“陆将军,你替我看看屁股就好了,腿上我都涂好了。” 陆十丸没有应他这句话。他今日不遵礼的地方太多,往日早该向薛温书请罪了,只是此刻他的视线只停在薛温书臀肉上的几个牙印上,眉间微微抽动了一下才挪开视线。 陆十丸半天没动静,薛温书转过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陆将军,哪里有问题吗?” 陆十丸嘴唇动了一下:“……没。”他用指腹勾了药膏轻轻抹在薛温书的臀上,迟疑了片刻才用手指去拨薛温书两瓣挤在一起的臀肉——没拨动。 陆十丸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换了两只手将薛温书厚厚挤在一起的臀肉拨开了。他看见了薛温书深深藏在臀间的穴,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陛下,里面要上药么?” “要是要。”薛温书想起点什么,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我、我坐起来,你替我掰一下屁股,我自己上药。” 薛温书觉得很不好意思,他也不敢看陆十丸的脸色:陆将军人虽然好,但他不喜欢男人,肯定也不愿意摸自己的屁股的吧。薛温书以己度人,更觉得陆十丸是个十足正派的好人,只羞愧此刻实在是难为陆十丸。 陆十丸喉结滚动了一下:“……好。” 薛温书松了一口气,他岔开腿坐在床上,努力把大腿分开。陆十丸动作迟疑了一会儿在跪下身用手掌托住薛温书的臀掰开了,他忍不住要挪开视线,余光看见薛温书的勾着药膏的手指戳歪地方才不得不端正视线开口:“陛下,不是那里……要往下一点。” 薛温书闻言红着脸往下摸,指腹摸到自己臀间的穴戳了一会儿把手指塞进去了。他摸了摸自己穴内的软肉,没摸出个什么名堂,“唔”了一声又把手指抽出来了。他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手指,不知道有没有把药膏都抹进去,只能再勾了一点继续往穴内塞。 陆十丸看了半晌,不知道该睁眼还是闭上眼睛:“陛下,堆在外面了。我、臣……”陆十丸的尖牙咬了一下舌,不得不停了一会儿才继续往下说,“臣替陛下弄进去?” 薛温书“啊”了一声:“这、不好吧……”他看了看陆十丸的脸色,见陆十丸脸上只是有些僵硬却并无厌恶后还是迟疑了答应了,薛温书心中很是感动,“好吧……陆将军,你人真好啊。” 陆十丸抿紧嘴唇没有说话。他看见薛温书用手指塞进穴里扯开,视线触及薛温书肉穴里粉色的软肉,脑子里空白了一瞬才意识到薛温书是在方便自己涂药。 陆十丸下意识用手掌推了一下鼻尖,在想起自己的手之前碰过什么之后又僵住了。他闭了闭眼,用指腹勾了药膏虚虚碰在薛温书的穴口前。陆十丸压低了声音:“恕臣失礼。” 陆十丸跪在薛温书大张的两腿前,他面皮僵着脸上半点情绪不漏,用沾着药膏的手指去堵薛温书的穴。手指被薛温书柔软湿润的穴吞进去了,陆十丸停了一会儿才开口:“……陛下里面疼吗?” 薛温书以为陆十丸在问自己的病情,老老实实回答:“不疼,只是先前有些酸酸的。” 陆十丸又不说话了,他低眉顺眼沉默着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指尖从薛温书的肉穴里带出一根水线断在薛温书的大腿上。陆十丸的视线停在那根断了的半透明的线上僵了一会儿,片刻后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面色赤红。他忽然站起了身急急开口:“陛下身子没有大碍,还是先歇息吧。臣先告退了。” 薛温书脸上愣愣的,看着陆十丸火烧屁股似的匆匆忙忙走出去了。 37 37 白日里陆十丸匆匆忙忙跑走了,薛温书心里有些失落:陆将军是不是嫌弃自己了? 陆十丸为人正派,又敬重薛温书,薛温书最是崇拜这样正统的武将,一想到陆十丸对自己失望了,心中便惴惴的有些沮丧。他又想到自己同时远的纠葛,便觉得这实在是一笔烂账。 薛温书趴在床上还未想明白,越华清那里的仆人便来请他,说娘娘闷了,想同他说些话。薛温书吓得不轻,支支吾吾找了借口将人打发走了。他这才想起来还未找到借口如何同越华清说时远的事情。 时远……时将军那里定要说清楚。 时远在薛温书这里积威深重,薛温书实在害怕他,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什么好办法,最终反倒叫自己心中更是畏惧慌张:他可一定要替凤奴瞒好身份,不能叫时将军发现了。 薛温书心里正想着,抬起眼便看见时远阴沉着脸进来了。他唬了一跳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时将军,你怎么来了?” 时远冷着脸看他:“陆十丸今天来过了?” 薛温书心里汗也下来了:“他来送药……什么也没做的。” 时远“呵”了一声,阴阳怪气重复:“什么也没做?”他不知有没有相信薛温书的说辞,走近了坐在薛温书的床边,“送药?送了什么药,衣服脱了我看看。” 薛温书手指扭着衣衫,他脸色有些发白:“时、时将军……” 时远看了他半晌,薛温书不肯脱衣服,时远便轻笑一声开始脱自己的衣裳。薛温书吓了一跳:“时将军,你做什么?” 时远将上衣褪了,露出一片臌胀的肌肉:“天也黑了,陛下身上的伤既然无事,那便睡觉吧。” “睡觉?”薛温书看着时远把裤子也脱了,终于意识到时远说的睡觉和自己以为的睡觉不是一个意思,他脸色一变,“时将军,我、我的伤还没好呢。” 时远浑身赤裸着,腿间的东西沉甸甸垂着。薛温书躲躲闪闪不敢看时远,时远偏偏拧着薛温书的下巴逼迫他同自己对视。他用词粗俗:“我昨日夜里刚操了你,我能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伤吗?” 时远上了床铺,握着自己慢慢硬起来的性器虚虚隔着一点距离贴在薛温书的脸侧。薛温书呼吸间似乎闻到了时远胯间若有若无的味道,他像是被人遏住了喉咙一般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时远垂着眼盯着薛温书呆鹅一般圆睁着眼睛的模样看了一会儿,轻笑一声将自己的性器挪开了:“陛下这样金贵,臣如何会这样折辱陛下。” 薛温书先前屏息憋得脸面通红,这下才像是忽然缓过来一样大喘了几口气。时远坐在床上,趁薛温书尚未反应过来将人提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坐住了。 薛温书的臀挨上了时远胯间热而硬的东西,他僵着身子不敢动弹了。他急得出了一点虚汗,心慌之下勉强想出了一点劝阻时远的借口:“时将军,岂、岂有臣子同皇帝这样的呢……” 时远的手顺着薛温书的腰一路摸了下去:“那现在便有了。”他拍了拍薛温书的臀,唇也贴近了薛温书的脸,“陛下将腿张大些,否则要吃苦头了呢。” 38 38 薛温书脸色白了又白,还是被时远握着腿根内侧将大腿掰开了。他坐在时远身上,两股战战:“时、时将军,我、我不行啊……” 时远语气上扬“嗯”了一声:“陛下哪里不行?”他的手掌顺着薛温书的腿根摸了上去,托着薛温书的臀停住了,“你听话点,便能继续做金贵的天子,不好么?” 薛温书的皮肉滑腻如脂膏,贴着手掌的触感十分奇妙,时远微微眯起眼,被薛温书这身皮肉勾出了一点心瘾。他低头看见薛温书面上抗拒却因为软弱窝囊不得不忍下来的模样,咂舌笑了:“真有意思。” 薛温书是美人不假,但时远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俗人,他细细思索过才意识到自己喜爱薛温书却不只是爱薛温书这幅生得极好的皮囊。时远的手揉着薛温书云团般的臀肉,手指陷进了薛温书的臀缝里:世间美人众多,他碰的是这世上最好最尊贵的。 既然是最好最尊贵的……时远凑近了薛温书的面颊:“陛下不想回到龙椅上么?”薛温书的面颊有些凉,时远不等薛温书回答便含住一口薛温书侧颊的肉咬住了。他的舌滑过薛温书的侧颊,一路压至薛温书的下巴。 时远单手按在薛温书的后颈,拇指压在薛温书的耳后扶着人将脸抬起来。他低下头,对着薛温书柔软的唇吻了下去。薛温书的舌头和他本人一样胆怯,时远的舌甫一伸进他的口腔,他便要惊慌躲开。但时远吻得很凶,咬住薛温书的舌尖便不肯松开了。 薛温书呜咽着要将人推开:“呜呜……” 时远两指抵在薛温书的穴口,揉按着伸了进去,摸到了湿软黏腻的穴内。他低喘了一声,压低了声音:“你用这里含膏药了?”他抬起眼看薛温书,一双黑瞳狼似的发着暗光,“你让陆十丸碰你这里了?” 薛温书本能地说了谎:“没、没有,我自己弄的……呜呜、是我自己弄的。” 时远眼神更凶戾,带上了几分让薛温书看不懂的深意:“你自己弄的?你会自己弄这里么?” 时远的手指在薛温书的穴内压着,他用了些力气,手指也被薛温书的肉穴吞得更深。他的虎口卡在薛温书的臀肉处,薛温书的穴却依旧软软的将他的手指贪婪地吞没了。他低下头,鼻尖顺着薛温书的脖颈一路蹭至薛温书的锁骨:“我今日去问医师,为何陛下生了这样一幅缠人的身子。”他轻笑一声,“你猜他怎么回我?” 薛温书抽了抽鼻子没有说话,时远自顾自往下说了下去:“那白胡子老头说,要么是久经风月被人养出来的男娼,要么……便是天生的。陛下是哪一种?” 薛温书哭了出来:“我、我不是娼……” 时远看了他半晌:“陛下自然不是娼妓。”他用拇指蹭掉薛温书面颊上的泪,“陛下总是这样哭,往后岂不是要将眼睛哭坏了?” 他这样说,手上动作却一点都不温和,插在薛温书穴内的手指深深抵入、抽出一点又重重插回去。薛温书被他弄得哭了,时远舌尖抵着自己的侧颊,片刻后反倒咧开嘴笑了:“真好看。” 39 39 时远不再用手指折腾薛温书,他将手指抽出来递到面前看了一眼,看见指缝间黏连不断的水液时停顿了一会儿才送到唇前碰了一下:“……一股子腥味。”时远不再管它,托着薛温书的臀要人往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坐。 薛温书怕得腿根哆嗦,还是被时远压着用穴将时远的东西吞了进去。他的穴被时远的性器撑开了,立即呻吟着哭闹起来:“救命、呜呜……” 时远扶着他的腰,被他夹得难受:“别乱动。”他“啧”了一声,扶着薛温书强硬地将人往自己身上按,“坐好了。” 薛温书的眉微微皱在了一起,时远用指腹揉开,半晌后笑了:“陛下怕什么。陛下能吃得很,无论如何也弄不坏的。” 时远的性器被薛温书柔软湿润的穴肉紧紧缠住了,他眯着眼等了一会儿才握着薛温书的腰按在自己身上起伏。时远用另一只手去握薛温书前端的性器:“陛下自己也硬着,难道不是舒服么?” 薛温书抽噎着没说话。他心里怕得厉害,一者是怕时远,另一者是怕被越华清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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