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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绝世邪神(邪御天娇) > 第6章

第6章

薛温书忍不住要发抖,他呜咽着小声抽泣着:“凤奴,好奇怪、好怪……”他的穴肉被越华清的舌尖戳弄着,忍不住咬着手指哆嗦着呻吟着,前端的东西也逐渐硬了起来。越华清越是舔他,他越是哆嗦得厉害,甚至觉得自己前端硬着的东西涨涨的。 薛温书的声音越发高了:“凤奴、凤奴……凤奴!唔!”薛温书失神地喘息着,半晌才从泄精的余韵中回过神。 越华清喘息着抬起脸,面庞上沾了一点白浊,他用手掌抹掉,一双凤眸一眨不眨盯着薛温书哭得眼皮发红的模样将掌心的东西舔进了口中。他凑到薛温书面前,美丽的面庞半贴着薛温书的面颊:“宝宝,不舒服吗?” 薛温书逐渐回过神,他的面颊红了起来,羞涩地捉住了越华清的一截手指:“……舒服的。凤奴,你好厉害。” 第二十五章 25 薛温书听从越华清的吩咐,称病躲在屋中不出去见人。明阳公主来了两次都不曾见到他的面,薛温书逐渐有些不安起来,他缩在越华清怀中:“凤奴,真不会露馅吗?” 越华清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面颊:“不用担心,即使露馅也还有我。” 薛温书在越华清的安慰下逐渐缓过神:虽然他是假皇帝,但越华清却是真皇后。越华清说愿意护着他,想来也不会哄骗他。 这么一想,薛温书便逐渐安心下来。可谁料他在越华清的低声哄弄下午睡正香,床帘却被人从外一把撩开了。薛温书在睡梦中因为突然的亮光惊醒,待看见床边站着的面容陌生、身着华服的女人时更是吓得躲进了越华清的怀中:“凤奴!” 守门的仆从匆匆赶来,满头冷汗跪在地上:“陛下,公主她、她闯了进来。” 身着华服、身姿端庄的女子视线平静地在薛温书的脸上停了一会儿,她半侧过脸向外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仆从,冷淡开口:“出去。” 仆从瑟缩着抖了一会儿,还是起身退了出去。 薛温书反应过来这站在床边的女子是明阳公主,他心中瑟缩害怕,吓得几乎要晕过去。但明阳公主看了他一会儿,反倒平静地开口:“我听闻陛下病了,可好些了?” 薛温书吓得说不出话来,越华清轻轻咳嗽了几声替他答道:“陛下受了惊,这几日还是歇着好。” 明阳公主的视线随之转到越华清的面上:“你是越氏的女儿?” 越华清半垂着眼:“是。” 明阳公主淡声道:“陛下受了惊,我又听人说你风疾未愈,若是把病气过给了陛下更是不好。既如此,你便单独养病,陛下由我看顾着。” 越华清脸色微微一变:“陛下他……” 越华清的话未说出口便被明阳公主打断了:“你若有什么,等你病好了再说吧。”她垂眼看了一眼薛温书,“陛下……弟弟,走罢。” 因为这一声“弟弟”,薛温书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明阳公主:他总觉得明阳公主的声音有几分熟悉…… 薛温书的视线停在明阳公主的脸上,待望进对方一双明星似的眼瞳时忽然吃惊地微微张了嘴巴:“啊!你是——”是山匪窝里那个护着自己的好心姐姐。 明阳公主并不解释,依旧淡淡道:“穿好衣裳下床。” 这回薛温书迟疑了一下便听从了,他将自己的外衫穿好,将要离开时又不舍地捏了捏越华清的手指:“凤奴,你把病养好,我……我日日来看你。”见越华清面色冷冷的很不好看,他又小声添了一句,“我不会有事的。” 越华清瞥他一眼,面色冷淡,但他看了一眼明阳公主,掩唇低低咳嗽了一声:“好。” 薛温书这才放下心,他跟着明阳公主往外走,一路跟着明阳公主走进了一处陌生的院落才小声凑到前面去:“姐姐,你怎么……” 明阳公主瞥他一眼,半晌才开口:“你是被谁安排来的?” 薛温书扭着手指,实话实说:“我……我本来是要出去同小娘子私奔,皇上抢走了我的银钱和衣裳,又把他自己的衣裳脱给了我……他还扭了我的脚,叫我被时将军捉住了。” 明阳公主听完面色不变,平静开口:“听起来像是我弟弟会做出来的事。”她略略思索了一会儿,“既然如此,那你便先如此瞒住身份。桂南没有天子近臣,只要我认下你,便无人敢质疑你的身份。” 薛温书吃了一惊:“还要我装吗?” 明阳公主看了薛温书一会儿:“是。”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皇帝做事,倒连累了你。等时机恰当,我送你回家。” 薛温书听见明阳公主说送自己回家,他虽然不情愿继续装皇帝,但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好,姐姐,我要做什么吗?” 明阳公主轻轻摇头:“你现在这样就很好。”她顿了一下,“你与皇后是怎么回事?” 薛温书的脸微微红了:“我、我与凤奴情投意合……” 明阳公主面色有些复杂,半晌道:“罢了。她虽与皇帝有婚约,但皇帝尚未与她完婚,本也没有感情。你既然与她互生情愫,那就随你吧。”但明阳公主想到什么又微微皱了皱眉,“越氏的女儿体弱多病,我只见过她一面……原先看起来倒和现在长得有些不一样。” 第二十六章 26 薛温书被安排着同明阳公主住在一个院落,但他担心越华清,总偷偷摸回去看对方。好在越华清的病似乎慢慢好起来了,脸上气色也好了许多。薛温书放下心来,权且安心在明阳公主那里做自己的假皇帝,正好又等到了来同自己请安的陆十丸。 陆十丸为护送越华清受了点伤,如今刚好便来同薛温书请罪了。薛温书哪里敢责罚陆十丸,连忙将跪着的陆十丸扶起来:“无事、无事,陆将军不必自责。” 陆十丸面色严肃,僵硬着站了一会儿后忽然低下头压低了声音:“还有一事,臣替陛下悄悄寻了个医师,陛下现下要看看吗?” 薛温书面上茫然了一瞬:“……好?” 于是陆十丸便悄悄叫人把医师带了进来,薛温书疑惑地看着白胡子的老医师:“陆将军,这不是给皇后请的医师吗?” 陆十丸张了张口,似有些难以启齿:“这……这是给陛下请的医师。” 薛温书不觉得自己身上哪里有伤,但他看着陆十丸面上担忧的神情,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腕让老医师替自己看了看。 老医师并非御医,只是陆十丸私下寻来的。他捻着自己的白胡子,想到来之前陆十丸提点自己的话额角出了一点虚汗:“……贵人的身子并无大碍,只、只是有些气虚,稍加调理便好。” 薛温书心中尚有些疑惑,陆十丸面上却重重松了一口气:“如此便好、如此便好。”他让仆人把老医师领出去,如释重负般在薛温书面前低着头,“陛下龙体安康便是天下福瑞,医师开的补身的方子,臣确认之后便叫人送来。” 薛温书“啊”了一声,他想了想:“还是给皇后送过去吧,皇后身子不好,我倒没什么。” 听薛温书这样说,陆十丸嘴唇动了一下纠结片刻终究是没有继续往下说:“……好。” 薛温书看着陆十丸面上纠结的神情,他疑惑地开口:“陆将军,你有什么难言之事吗?” 陆十丸张了张口:“臣……”他一闭眼还是在薛温书面前跪了下来,“那日在马车外,臣看见了、臣看见陛下同皇后……” 薛温书好半晌才想起来陆十丸指的是什么,他有些不好意思:“你看见了啊……”薛温书看见陆十丸苍白的面色,虽然心中有些羞耻还是把人扶了起来,“没事的,也、也不是你故意看见的。” 细想起来,当日越华清衣裳穿得整整齐齐,陆十丸顶多是看见薛温书自己没穿衣裳而已。想到这里,薛温书心中更觉得没什么,反倒安慰起陆十丸:“无妨,陆将军不必放在心上。” 陆十丸张口几度要说话,最终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他吞吞吐吐的:“陛下注意身体……” 薛温书连连点头:“我知晓。”他一顿又想起点什么,声音也小了,“陆将军,你知道避火图吗?” 陆十丸面上神情僵住了:“陛下要……” 薛温书的面颊微微红了:“你可以替我寻几本来吗?悄悄的。” 陆十丸向来恭敬守礼,此时却忍不住抬眼看了一眼薛温书:“……好,臣即刻去办。” 第二十七章 27 陆十丸送来的补汤薛温书没有喝,全都叫人送去了越华清那里。他一个人窝在床上偷偷摸摸正要看陆十丸替自己寻来的避火图时,床帘便忽然被人掀开了。薛温书唬了一大跳,连忙用身子压住了身下的薄册子。 薛温书转过脸,看见低头神色不明盯着自己的时远时更是惊慌:“时将军,你、你怎么来了?” 时远微微挑起一边的眉:“怎么,我不能来?”他看着薛温书古怪的动作,“陛下藏了什么?” 薛温书紧张得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个什么,他紧紧趴着身子捂住身下的避火图,还是被时远撕开了身子。 时远翻开书页看了一眼,阴森森笑了:“陛下好闲情。” 薛温书慌忙伸手要去夺,反倒被时远一手制住了压在了床铺上:“陛下要学这些,怎么不来问臣?臣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时远一字一吐,声音像是用牙缝里钻出来似的。薛温书被唬住了,他连忙开口:“时将军,我还没看、还没看。”他心中泛苦:兄长不许他看春宫画,时远怎么也不准他看。 时远将春宫图册摊在薛温书面前:“看,为何不看。” 薛温书抬眼看见图册上赤裸着缠在一起的人,脸顿时红了。他支支吾吾的:“时将军,我、我自己看就好了。”他小心看一眼时远,“时将军,听闻你养伤……养得如何了?” 时远伸手按在薛温书的臀肉上:“已经好了。” 薛温书哆嗦了一下,不得不继续开口:“时将军,我、我喜欢女子的。” 时远看他半晌:“哦?是么?”他微微眯了眯眼,“陛下嫌弃臣?” 薛温书喜欢貌美的女子,自然不喜欢五大三粗的时远,但他也不敢说出口,只支支吾吾道:“我、时将军……” 时远的脸色逐渐冷下来,他挪开手,冷哼一声:“好。”时远阴恻恻地现出一个冷笑,“好得很。” 他一甩袖转身要离开,走出几步又转回身一把抽走了薛温书面前的春宫图册,威胁似的开口:“陛下还是少看点这些。” 薛温书莫名其妙看着时远离去的背影,不知道时远来找自己做什么。春宫图册被时远拿走了,薛温书挠了挠脑袋没有东西看了,想了想便起身穿好了鞋子:不知道越华清喝了补药身子有没有好一些,他想去看看越华清。 薛温书先去问了问仆人越华清有没有喝自己送来的补汤,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掀开帘子走近越华清的屋子,却见越华清半倚着床榻面色有些古怪。薛温书连忙走过去:“凤奴,你怎么了?” 越华清抬起一双凤眸看向他,半晌才幽幽开口:“陛下送来的汤药里放了些什么?” 薛温书茫然道:“是陆将军送来的,应当是些进补的东西。怎么了吗?” 越华清眼神更奇怪:“陆将军让你喝这些做甚么?”他的眉微微皱了,“你不要喝这些,也不要送过来给我。” 薛温书察觉越华清似有些不悦,却不知道越华清在因为什么生气,他连忙坐到床边挨近了越华清:“凤奴,是药哪里不好么?不该呀……” 越华清幽幽看他半晌,伸手搭在了薛温书的腰上:“陛下脱了鞋上床来,我想……我想看看陛下的屁股。” 第二十八章 28 越华清总是要看他的屁股,薛温书没多想,褪了鞋袜爬上了床铺。他把下裤脱了挨到了越华清的身边,越华清的手便搭在了他的臀上。 越华清捏了捏薛温书的软屁股,忽然低声叹息似的开口:“陛下……”他的呼吸声有些重了,侧过脸含住了薛温书的唇,舌尖勾出薛温书的软舌含住了咬了一口。 薛温书红着脸和越华清接吻,腿也分开搭在了越华清的身上,方便越华清来摸自己。 越华清的手指陷在了薛温书的臀缝里,他重重喘息了一声:“宝宝,我有些忍不住……”至于是忍不住什么,他又不肯说了。他蹭着薛温书柔软的面颊,“你可真会折磨我。” 薛温书光着下身坐在越华清的腿上,臀肉压住了越华清的手掌。越华清的手指挤开薛温书软而厚的臀肉摸到了薛温书的穴,他的指腹压在薛温书的穴口缓缓顶了进去,直到全部塞进去了才又缓缓抽出塞进第二根、第三根。 越华清亲着薛温书的唇角:“宝宝,你咬得好紧……” 薛温书搂住了越华清的脖颈,他小声叫着:“嗯……凤奴,重、重一些……唔……” 越华清伸出舌尖顺着薛温书的面舔舐了上去:“宝宝,我带你走好不好?” “走?”薛温书半睁开有些朦胧的眼,“走去哪里?” 越华清喘息着:“哪里都好……离开这里。” 薛温书轻轻点了点头,他凑到越华清的耳边小声开口:“凤奴,我们回家吧。我要同哥哥说娶你。” 越华清望着他:“好,回家。”越华清的手指在薛温书柔软的穴内曲起顶弄着,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但在那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薛温书亲昵地蹭了蹭越华清的面颊:“凤奴,是什么事情呢?” 越华清不说话,只捉着薛温书的手向下摸。薛温书隔着越华清的衣衫摸到了一处硬而热的地方,他眨了一下眼,有些迷茫:“凤奴,这是什么?” 越华清并不回答,只道:“我本来想晚点告诉你的……可是我实在忍不住。”他缓缓贴近了薛温书的面,“宝宝,你的穴好软,让我插一插,好不好?” 越华清的手指还挤在薛温书的穴肉里,薛温书疑惑地开口:“……好?” 越华清闻言缓缓笑了,薛温书被他面上的笑容勾住了,乖乖巧巧顺着越华清的动作躺在了床上。越华清半跪在他腿间,伸手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薛温书脸红得厉害,一眨不眨盯着越华清的动作,他害羞地开口:“凤奴……” 越华清半垂着眼看他,将褪下的衣带放在一边,掀开厚重的、盖在一起的华贵衣裳,露出了其下藏着的东西。 薛温书顺着他的动作望过去,半晌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凤奴,那是什么?” 越华清轻笑了一声,他俯身压在薛温书的身上,将自己的性器压在薛温书的穴口:“宝宝,你喜欢吗?” ------------ 薛温书:? 第二十九章 29 薛温书疑惑又震惊,他伸手向下握住了越华清的东西,半晌喃喃开口:“凤奴,小娘子也有这个吗?” 越华清笑了,他低下头,唇贴在薛温书的耳边:“宝宝,我是男人。” 薛温书的眼睛因为惊恐而缓缓睁圆了,他手掌被烫到似的一把丢开了手心握着的东西:“凤奴、凤奴!你怎么是男人?!” 薛温书慌乱挣扎着要从越华清的身下爬出来,但越华清已经直起身摁住了他的肚子,他半垂着眼,一手压制着薛温书的挣扎,一手握着性器缓缓顶进了薛温书的肉穴里。 薛温书两腿扑腾着,他紧张得出了一身热汗,怕得肚子打颤:“凤奴、不行,呜……胀——” 粗而长的性器缓缓顶开了薛温书软软的穴肉,顶端戳在了最深的地方上。越华清缓缓吐出一口气,一双眼瞳亮得惊人,他微微喘息着,用空出来的手抚摸着薛温书发了汗的面颊:“宝宝,你好能吃……好厉害……” 薛温书呜呜哭泣着,伸手虚虚盖着肚皮:“凤奴,好奇怪……我不要这样……呜呜……” 越华清攥住他的手一齐压在薛温书的肚子上,他低声开口:“宝宝,不舒服吗?” 薛温书满面湿汗:“不、不舒服……”他要挣开越华清压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凤奴,你压到我了……” 但他挣得满身热汗也没能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越华清,越华清低垂着眼睫,手掌按在他的腹部上,将自己的性器抽出一点又喘息着重重顶了回去:“呼……宝宝,你……”越华清有些惊讶了,他没想到薛温书的身子这么能吃。他的手掌压在薛温书的肚子上,甚至感觉隐约隔着薛温书的肚皮摸到了自己的东西。 越华清掰开薛温书的大腿重重抽插了几下,他看到了薛温书面上可怜的泪,哄弄似的凑过去低声开口:“宝宝,不要哭了……你里面好软,我轻一点,好不好?” 薛温书抽噎着点了点头,被越华清压着操弄了一会儿后又反应过来:“凤奴,不要了、不要了……”他哀求似的开口,“凤奴,只用手指,好不好?我不要这个。” 越华清喘息着半眯着眼看他,半晌亲了亲薛温书的面颊:“我轻轻的,会舒服的……嘶……”他又摸了摸薛温书的脖子,“宝宝,别咬这么紧,我有些痛。” 越华清身上有些热了,他直起腰单手拽开自己身上厚重华贵的女子衣衫,露出赤裸的如玉似的雪白胸膛,只是这块美玉上却斜斜横着一道细长的伤疤。薛温书睁开眼看见了,更是唬了一跳。他呜呜咽咽的,却还是先关心越华清:“呜呜……凤奴,你怎么受伤了?” 越华清半眯着眼,伸手按在薛温书的腹部,下身顶弄着薛温书柔软的肉穴:“唔……快好了。等我的伤好了,我便带你走。” 这回越华清说要带薛温书走,薛温书却不说话了。他用手指抹着眼泪,身子一抽一抽呜呜咽咽哭得伤心。 越华清的视线在薛温书被顶开的穴上停了一会儿,缓缓向上挪到了薛温书的脸上。他微微叹息一声,怜惜地开口:“宝宝,哭什么?你不高兴吗?”他的手掌缓缓揉着薛温书的软肚子,又慢慢向上压住了薛温书的胸乳,“宝宝,这里怎么也是软的?” 薛温书被他顶得太深,小心地吸气:“凤奴、我喘不过气……” 越华清闻言含笑俯下身,嘴唇贴着薛温书的耳朵轻声开口:“你咬我咬得这么紧,我也要喘不过气了。”他闷哼了一声,喘了一下才继续开口,“宝宝,你真会吸……宝宝的穴这么软,别人弄过么?” 越华清伸手向下去揉薛温书的屁股,薛温书被他的手揉着扯到了被撑得极开的穴口,他口中“嘶嘶”几声,抽噎着开口:“凤奴,你骗人,你不是我的娘子。” 越华清的动作顿了一下,继而在薛温书身体里重重顶了一下:“怎么不是?除了你的娘子,谁还会这样操你。”他半垂着眼盯着薛温书,下身又深又重地顶进去,“宝宝哪里不舒服么?告诉娘子,娘子替你杀杀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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