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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奴、奴不想走!奴想留在公子身边!” 薛温书被赤伶的力气勒得有些喘不过气,但他更惊讶赤伶居然不想离开。他的手按在赤伶的手臂上有些着急地开口:“为什么呀?你是怕没有银钱吗?我会给你的。” 赤伶呜咽着,泪水狼狈地沾在了薛温书胸口的衣襟上:“奴不想走!奴、奴无处可去,公子收留奴吧,奴什么都能做的、奴什么都愿意做!” 薛温书还有许多话想说,也想再劝劝赤伶,但赤伶哭得实在可怜,薛温书只好丧气地用手擦了擦赤伶泪湿的面颊:“好吧……你不要哭了,我不会赶你走的。” 赤伶哭得像孩子一样,薛温书搂着赤伶侧躺在床上,笨拙地用手轻轻拍赤伶的脊背:“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是拓栾走了,你一个人害怕吗?”薛温书想起拓栾的模样,他安慰赤伶,“你放心,我不会叫人欺负你的。等你什么时候想走了,我也会给你银钱放你走的。” 赤伶缩在薛温书的怀中发着抖,薛温书哄着哄着声音越来越低,反倒把自己哄睡着了。 在薛温书的声音停下来后,赤伶身子抖了一下更加不安,他分明比薛温书的身形更高大,却缩着身子把自己紧紧挤进了薛温书的怀抱里,拉着薛温书的胳膊裹住了自己。这之后他才身子一抽一抽地逐渐安静了下去。 75 75 第二日薛温书醒来时赤伶还紧紧将自己的身子蜷缩着挤在他怀中,薛温书有些茫然地躺了一会儿才忆起来昨日夜里发生了什么。 薛温书低下头去看赤伶的脸。平日里同他说话的总是拓栾,他还没有仔细看过赤伶的模样。此刻赤伶的眉眼微微皱着,密而长的眼睫很不安地偶尔轻颤几下,在眼下打出一片蝶翼般的扇形阴影。但不论从什么角度去看,这都是一张带着无边艳色的美人面。 薛温书有些不自在地轻手轻脚想要把赤伶压在自己身上的胳膊移开,但赤伶打了个寒颤般立即睁开了眼,眼中短暂的混沌后倏地变得清醒。薛温书的动作停在半空,他有些不好意思:“我吵醒你了?” 赤伶从床上坐了起来,他黑漆漆的眼瞳像是悬着两点鬼火,除此之外面上唯二有颜色的便是艳红的唇,反倒称得他面色更加苍白。他轻声开口:“奴服侍公子起身。” 薛温书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你接着睡吧,我出去问问拓栾的事情。” 但不等薛温书下床,赤伶便自他身后抱住了他的手臂,他坚持道:“奴服侍公子起身。” 赤伶这样坚持,薛温书迟疑了一下便随他去了:“好吧。” 赤伶替薛温书穿衣,薛温书心里揣着事情便有些走神,等他回过神才发现薛琅不知何时也过来了。薛温书连忙叫他:“哥哥,你把拓栾送走了吗?” 薛琅语气淡淡的:“他自己要走,我就让常菁送他离开了。” 薛温书不疑有他,反倒悄悄松了一口气:“这样啊。” 薛琅看着薛温书的反应,忽然又问:“赤伶如何?” 薛温书被问得一震,他生怕薛琅看出来自己在说假话,连忙坐直了身子一眨不眨望着薛琅的眼睛:“嗯……挺好的,我挺喜欢的。” 薛温书以为薛琅会给点什么反应,但薛琅只是淡淡颔首:“你喜欢就好。”薛琅垂下首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他像是很疲累似的,“这几日我有些忙,常菁先留给你,有事便叫他去做。” 薛温书闻言有些担心:“哥哥,出什么事了吗?” 薛琅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的视线移回薛温书的脸上定定望了一会儿,最终也只是道:“没什么事,只是一点生意上的小事。”薛琅走近了伸手轻轻抚在薛温书的脸上,他语气放缓了,“你有什么事情,都叫常菁去办,常菁办不得的,便叫他来找我。” 薛温书侧过脸在薛琅的手心眷恋地蹭了蹭。这几日薛琅发脾气将他吓得不轻,如今薛琅终于又恢复成原先的模样,薛温书也放下心来。他抱住薛琅的腰仰面向上看,满眼期待地开口:“那哥哥,我可以接凤奴来我这里吗?” 这回薛琅只沉默了几息便答应了:“等他病好了。” 薛琅看见薛温书的眼睛在自己的这句话后星一般变得明亮,他垂着眼视线扫向赤伶,望见对方在他的视线下面色惨白开始发抖时才轻轻收回视线。他指腹在薛温书面上蹭了一下,指尖浅浅碰到了薛温书柔软的唇。 薛温书自幼胆小懦弱,平日里也听话,纵然闯祸也有薛琅替他兜住,但这一次牵扯到皇家,哪怕是薛琅,也有些力不从心起来。他思来想去,竟没能想出一个能将薛温书从这趟浑水中干干净净摘出来的主意……要是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死了。 薛琅不动声色收回手:“好了,我还有事,便不陪你用早膳了。” ---------------- 我总觉得越华清不一定争得过赤伶。 76 76 薛琅有事出门,薛温书便想去探望越华清,但偏生被赤伶拌住了腿。 往日里拓栾在时,薛温书很少注意到胆小怯懦的赤伶,但如今不知是不是因为拓栾不在,赤伶反倒变得缠人起来。薛温书几次想脱身,赤伶却死死抱住了他的胳膊,含情脉脉望着他:“公子、公子……” 赤伶分明没有落泪,但不知是否是因为他夜里哭得多了,此刻垂眼望下来时眼尾总带着几分叫人心软的红。薛温书没了办法,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在绒毯上坐了下来,他把先前分出来要送给拓栾与赤伶的珠宝都放在了赤伶面前:“送给你的。” 赤伶好似很喜欢似的用手拨了拨洒落在绒毯上的首饰,片刻后他又扑在薛温书怀里,声音唱戏似的捏得轻轻的:“奴想买些东西,公子,好不好?” 薛温书身子发僵,向来只有他向别人撒娇,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撒娇。薛温书觉得这感觉说不出来的古怪,他不好推开赤伶,只能道:“可以叫常菁去买。” 赤伶又捉着薛温书的手指放在自己脸上,他仰面望向薛温书,一双含情的眼瞳像是即刻便要落下泪来:“公子不喜欢奴吗?” 薛温书有些不自在,但他还是实话实说:“我有喜欢的人了。”薛温书想到什么,苦口婆心劝阻道,“你不要担心,府上没有人会欺负你的。我都同哥哥说好了,他如今也不会发脾气了。” 薛温书以为自己这样说,赤伶便该明白他的意思了,却不想赤伶反倒呜呜咽咽又转过脸埋进了他怀中:“公子买下了奴,怎么又说这样的话!公子不要奴,奴也不清白了,往后再找不到好人家了!呜呜……” 薛温书大吃一惊,他连忙开口:“不是我买的你呀!更何况怎、怎么就不清白了呢!”薛温书自己是爱哭的人,但他不想赤伶竟比自己还爱哭。薛温书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你、你快别哭了。你要什么?你同我说说,只要我能办到我都……” 薛温书话还未说完,赤伶便突然仰起脸来,只是他脸上干干净净的,哪里有什么泪。薛温书正疑惑着要仔细瞧过去,赤伶便又用衣袖遮住了脸:“奴哭得太丑,公子还来笑话奴!” 薛温书一时便也怀疑是自己看岔了,他连忙道:“不丑的,你生得很好看。” 这样来来回回劝了一阵哭哭啼啼阵仗极大的赤伶,薛温书热得满背湿汗。薛温书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看似柔柔弱弱的赤伶,不知为何竟生出了几分惧,他吐出一口气,迟疑了片刻还是推了推赤伶的肩膀,小心翼翼地问:“你好些了吗?” 赤伶还趴俯在薛温书身上抽抽噎噎的似在哭泣,薛温书被他压得身子有些麻,忍不住又推了一下。这下赤伶发了狂似的突然起身来撕薛温书的衣衫了,薛温书吓得魂也飞了,他匆忙要去推赤伶,但没想到赤伶虽然和拓栾一样手上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人却不轻,坐在薛温书的腰上结结实实将薛温书压住了。 薛温书被赤伶一顿撕扯拽得衣衫大开,他又是惊讶又是惶恐:“你要作甚么!” 赤伶还在扯薛温书的裤子,此刻他垂着眼往下看着,一双点了漆的眼瞳干干净净的,哪里有什么泪意。赤伶不顾薛温书慌慌张张的模样一把拽开薛温书的裤子,眼中带着几分让人心惊的野心和孤注一掷的坚定,他此刻看起来倒是不柔弱了:“公子买奴来是做什么的,奴此刻便要做什么。” 作者的话:赤伶和越华清的区别在于,赤伶只有薛温书。像他这样的人,为了抓住救命稻草,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77 77 薛温书还要挣扎,但赤伶看着他轻声道:“公子在大公子面前说喜欢奴,如今又不肯碰奴,若是叫大公子知道了,岂不是又要惹他生气了?” 薛温书闻言发愣了一瞬便被赤伶的手摸进了两腿之间,他哆嗦了一下被赤伶压得动弹不得,声音也委屈起来:“我也是为你好呀,你不想出府吗?” 赤伶没说话,只死死盯着薛温书两腿之间,他的手掌被薛温书的臀夹得太紧,手指摸也摸不进去。赤伶焦急之下额间出了一点微凉的冷汗:薛温书虽然良善,但也纯情呆愣得很,对旧情人死心塌地……可赤伶知道只有薛温书喜欢他他才能活下去。 赤伶的嘴唇动了一下,他又看了一眼薛温书才垂下眼微微蹙着眉柔弱无骨似的开口:“公子待奴这样好,奴只是想服侍公子。”他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公子不是说什么都可以给奴么,怎么现下公子连这点要求都不肯满足奴?” 薛温书本就嘴笨,着急之下更是说不出话来,他连忙道:“不是的、不是的,这是两码事……哎呦!” 不等薛温书慌慌张张把话说完,赤伶便有些等不及了似的,强硬地掰开了薛温书的两瓣臀。他用手去摸薛温书臀间的穴,起初有些不得章法,后也勉勉强强摸了进去。 薛温书还要挣扎,赤伶连忙用手按住薛温书的肚子俯下身去张口含住了薛温书的性器。他动作太急,一点尖牙还磕碰了薛温书一下,虽然赤伶反应过来及时收住了,但薛温书还是叫唤了几声。赤伶怕薛温书挣脱了,连忙又将人按住了,他手指在薛温书穴内戳了一阵,几下将薛温书的肉穴插得软了才将手指抽出来。 赤伶抬起脸,因为喉咙里被顶开的感觉不适地咳嗽了几声才喘息着停下来。他有些狼狈地解开自己的衣衫,一手压着薛温书的身子不叫人挣脱,另一只手还要扶着自己的东西插进去,但他到底太慌乱,心中也不沉静,压着薛温书顶了几下都没戳进去。 薛温书的叫声越来越大,赤伶怕他叫来了人,只能压着薛温书的腿用两手掰开薛温书挤在一起的臀强硬地插了进去。 这一下插得太重,薛温书被弄得哭了起来,赤伶缓了一会儿才有些慌乱地去哄他:“公子、唔……公子,怎么了?” 薛温书的眉微微皱着,他直落泪:“疼、里面有些疼……” 薛温书又要往外爬,赤伶连忙把他压住了。他压在薛温书的身上,慌乱之下又顶了几下:“公子别走,嘶……奴也好疼。”赤伶像是害怕薛温书逃开一般将薛温书紧紧抱住了,他一边耸动着身子去顶薛温书的穴,一边弯着腰将头压在薛温书身上。 薛温书起初吃了痛还要挣扎,被微凉的水液砸在了胸口才受惊似的突然停住了。薛温书低下头去,看见赤伶的身子一抽一抽的,脸也藏在他胸口处压住了。薛温书慌慌张张伸手去摸赤伶的脸,果然摸到赤伶面上湿漉漉的一片,他顿时慌乱起来:“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赤伶这回倒是不肯抬起脸叫薛温书看他的脸了,他抽抽噎噎十分委屈似的将脸压在薛温书的胸口处:“公子、公子……” 虽然下身还因为赤伶莽撞的动作有些疼,但薛温书是容易心软的人,此刻看见赤伶哭得可怜又可爱的,便忍住了先去哄赤伶了:“别哭,你怎么了?同我说说。” 薛温书体内太温暖,也太舒服,琴弦一般自昨日紧绷至今日的赤伶也终于晓得自己此刻为了活命做出的事情是多么的令人不齿又卑贱。他知道自己出身低贱、从来是苦命人,却也没想到会到如今朝不保夕、步步踏冰的田地。 薛温书待他从来是好的,他待任何人都好。 若薛温书待他不好,赤伶依旧该是假惺惺一颗腥臭的心,就算是伤心也该是为自己的命伤心。但薛温书待他太好,在这种被强迫的时刻还愿意抱住他哄着他,赤伶没有一刻比此刻更能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是怎样龌龊肮脏又下贱,也没有一刻比此刻更能知晓自己同薛温书之间是怎样的云泥之别。他不肯叫薛温书看自己面上狼狈的泪,手指在薛温书胸口一阵乱摸揪住薛温书柔软的胸乳张开口咬住了。 薛温书小声“嘶”了一声,他摸了摸赤伶的头:“你到底怎么了?哪里痛吗?” 赤伶含着薛温书软软的一点乳晕,含含混混口齿不清时反倒掩盖住了口中的悲鸣似的哭泣:“软软的……公子,奴、奴太舒服了……是舒服了才哭的。” 78 78 薛温书摸了摸赤伶面上未干的泪痕,他还想说些安慰的笨话,还未张口便被赤伶莽撞的动作顶碎了声调。薛温书连忙抓住了赤伶的肩膀:“等、别……赤伶——” 赤伶抱得太紧,薛温书避也避不开,他算是吃了苦头,还被赤伶的尖牙把胸乳咬疼了。薛温书磕磕绊绊正要赤伶松开嘴,便听见赤伶呜呜咽咽地开口:“奴自小便没有阿娘……” 薛温书闻言嘴巴无声张了张又闭上了,他硬着头皮忍住了赤伶在他胸口乱咬,被咬得受不住了才推着赤伶的脸让他换了另一边咬。 赤伶把薛温书两边的胸乳都咬得红肿起来才陡然哆嗦了一下清醒过来,他缓了一阵低下头看见了薛温书被自己咬得软烂赤红的胸口。赤伶回过神,他抬眼看了一眼泪眼汪汪的薛温书又垂下眼,面上虽已没了泪却依旧用袖子捂着脸作出一副呜呜咽咽的模样:“公子,奴咬疼公子了吗?” 薛温书疼是疼,但他迟疑了一下看赤伶肩膀一抽一抽捂着脸的模样只能勉强道:“也、也没有那么疼。你好些了吗?你总是哭。” 赤伶在牙人那里也学了如何服侍人,但他不上心,学得也不仔细,此番才这样不得章法。他装模作样用衣袖擦了擦脸上莫须有的泪:“公子觉得奴服侍得好么?” 赤伶此刻性器还插在薛温书穴里,薛温书被他压着极其不雅地大张着两腿,只能硬着头皮道:“……挺好的。” 赤伶扶着薛温书的腰,轻喘着抽出一点又顶进去。他面上的湿泪被他用衣袖全蹭干净了,此刻鼻尖缀着的一点已经是汗了。 薛温书像是怕他再哭,虽然被入得太深也忍住了不挣扎了。赤伶垂着眼望着薛温书的模样,他腰腹一晃一晃,口中随着自己的动作吐出热息:“呼……” 薛温书身子软了下来,下身淫靡的一点水液顺着赤伶的动作被挤出溢在股间。赤伶用食指勾了一点伸出舌去舔舐,他本来生得便艳,做这样淫荡的动作时更显得艳得有几分鬼魅。 薛温书看得愣怔了一瞬,反应过来又不自在地挪开了脸。但赤伶俯下身衔住薛温书的手指含在口中,一点点舔舐过去。他湿漉漉的舌尖抵在薛温书指缝间的空隙压住:“公子……” 薛温书被他舔得发痒,起初只是手指隐约发痒,后来便有些浑身不自在起来。他匆忙把自己的手收回来,赤伶伸出舌尖追了一下没能追上便又哀哀怨怨开口:“公子。” 赤伶伸手把自己身上因为汗水而有些粘身的红衣褪下来,薛温书这才突然发现看着柔弱单薄的赤伶身上却有着纹理漂亮的肌肉。且赤伶皮肤白得近乎有些苍色,薄薄的一层皮下青色的筋脉活物一般从腹部蜿蜒而下,掩入下腹的毛发中。 薛温书摸了摸自己身上软绵绵的肉又摸了摸赤伶柔韧结实的腹部,这才知晓为何看着瘦弱的赤伶压下来时却这样重。他又摸了摸赤伶的手腕,在上面摸到了凸起的疤痕。薛温书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赤伶才轻声开口:“是谁做的呀?” 赤伶望着薛温书看了一会儿,最终他收回手扶着自己的手腕,似真似假垂着眼楚楚可怜开口:“奴没有一技傍身,又无依无靠的,自然处处都受人欺辱。公子若不要奴,奴真是没法活了。” 薛温书信以为真,他一时又是愧疚又是不知所措,果然不再提把赤伶送走的事情了。但他还是心头发愁,更不知道该如何同越华清交代了。 赤伶见薛温书晃神,压住薛温书重重插了几下又缠绵地用手捂住薛温书的胸乳揉弄着,他轻声轻语的:“公子在想什么?” 薛温书支支吾吾有些说不出口,赤伶垂下眼遮住了上挑时太妖的眼尾:“公子在想心上人吗?”他低下头去吻薛温书的面颊,声音也轻轻的,“奴也想做公子的心上人……次一等的心上人也好。” ----------- 虽然薛温书不想时远,但我有点想念时远了) 79 79 赤伶叫常菁买了许多胭脂,他对镜用沾着朱红胭脂的笔勾在眼尾,转过脸缠缠绵绵问薛温书:“公子,奴这样好看吗?” 薛温书还没见过男人涂脂抹粉的,他仔细看了看微微红着脸低下头:“好看的。” 赤伶本就生得秾艳,此刻用朱笔勾勒了眼尾,抬起眼直直望着人时更像是一只成了精的狐狸。但这种开了刃的艳色让他的皮相显出了几分危险和邪性,仿佛下一刻便会变成精怪撕开人皮张开血盆大口将薛温书吞吃入腹。 薛温书因着自己的想象忍不住又抬起眼看了一眼赤伶,这回赤伶垂下眼看了一眼自己镜中的模样便淡淡移开了眼。他起身跪下身搂住了薛温书,将侧脸压在薛温书的腰腹处,依旧是一副柔弱温顺的模样:“公子……” 薛温书犹豫了一下才将手轻轻放在了赤伶的头顶,他摸了摸赤伶乌黑柔顺的发,忍不住将自己心中担忧的话说了出来:“你想留在府中,可我什么也给不了你……我很没用的。”他还有未说尽的话:越华清脾气不好,想来也容不下赤伶,且他自己也不想做负心人叫越华清伤心……虽然他已经叫越华清伤心了。 赤伶垂着眼,叫薛温书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薛温书只能听见赤伶细声细语时更显得柔弱无害的声音:“只要能留在公子身边,奴便心满意足了。” 赤伶西子般捧着自己的心口,抬起眼含情脉脉望着薛温书,“公子待奴这样好,奴从来不是贪心的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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