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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过河,走一步看一步。 要不然,换成他以前的性格,早就把人扑倒,然后强行带去打证了。 这两年,宫宣确定改变了不少,至少比以前要更像个人了。 “你越嘚瑟就越是谈恋爱了。” “懒得搭理你,我上楼去了。” 说罢,宫宣吹着口哨就上楼去了。 虽然关系还没有挑明,但这一点儿都不影响他高兴,反正迟早是他老婆。 早在两年前,他就动过这样的心思,那温言怎么着都是跑不掉了。 —— 与此同时,温言家里的情况也没好哪去,温言忍不住也有一点小嘚瑟。 洗完澡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没忍住的还在哼小曲。 刚才在里头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唱了半个小时,她爸妈都在客厅里面面相觑了。 结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老还是没能从彼此的眼里看出结果。 这会儿,温言洗完澡出来,温博学一脸温和地问:“言言,昨天你还因为相亲的事情气得要命,怎么今天一下就不气了?是碰上什么好事了?” 从小到大,他闺女高兴的点其实挺高的。 当然,除了吃东西和看电视的时候,那简直就乐得跟傻子一样。 平日里,她很有宠辱不惊的性子,甭管大事小事,她都不会有太大的情绪。 反常,今天太反常了。 把绑起来的头发放下来,温言说:“没什么事情,再说那种一辈子就见一面的人,谁还能为他们不高兴两天?” 其实昨天碰到宫宣的时候,她就已经不为那个人生气了。 温博学拐弯抹角没问出什么,黄丽君直奔主题地问:“言言,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温言的工作在学校,如果她碰到什么好事情,她和温博学一定会第一个知道,但她工作上并没有值得开心的事情。 作为女人,黄丽君的直觉告诉她,她闺女谈恋爱了。 听着黄丽君的话,温言心里一虚的说:“就是和以前的同事聚了一下,所以心情还不错。” 说着这话时,温言觉得自己也没有撒谎,宫宣本来也是同事。 不等她父母开口说话,温言又欲盖弥彰的解释:“我这才去相亲的,我上哪找人谈恋啊?再说谈恋爱哪有这么快?” 再说了,就她现在和宫宣的关系,也不算恋爱。 如果非要说起来,那也只是在发展中的关系而已,最后到底会怎么样,谁都不知道。 温言越解释,黄丽君看她的眼神就越怀疑。 她自己生的女儿,她自己最清楚。 从小到大,温言就是个话不多,不喜欢跟人解释的,她越是解释的多,那证明她越心虚,这件事情就越真实。 不过,温言心虚,黄丽君心里大概也有个底,估摸着她和那个男生只是刚刚接触,两人还没有正式好起来。 黄丽君来来回回打量她的眼神,温言赶紧又说:“明天还要上班,我先回房休息了,爸妈你们也早点休息。” 说罢,温言一溜烟就躲进了自己的卧室。 要不然,她敢保证,如果再被她妈这样盯着半晌,那她保不准什么都要交代了,要把宫宣供出来了。 打小她就不敢被黄丽君这样盯着,不然心里瞒不住一点点事情。 关上房门,坐在床沿边上,温言抬手挠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想着她妈刚才的逼问,再想想自己今天和宫宣的约会,温言不由得笑了。 真是没有想到,时隔两年,她和宫宣还能碰上,两人还能这般相处。 拿起床头柜上的书卧室在床上,温言思绪有点儿沉不下来,有点静不下心。 向来不容易被影响的她,这次和宫宣相遇之后,多少有点被影响。 抱着枕头侧卧在床上,温言心想,她应该是喜欢宫宣的,所以再次相遇才会这么开心,才会有庆幸。 实际上,温言就是喜欢宫宣的,两人在一起睡了两年多,早就睡出感情。 只是当时,谁也没有去正视这份感情而已。 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温言想起了两年前的很多事情,想起她和宫宣一起在南湾的时候,想起她和宫宣的种种亲密。 别看宫宣在外头总是端着一副架子,总是高高在上,但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挺能放得下架子,她闹小脾气他会哄,很多时候就算气得要命,他也忍着不和她生气。 他俩在床上的时候,他也很顾及她。 想到这些旧事的细节,温言不好意思了,单身了两年的她,那些事情对她好像都是一场梦。 只是这两年,温言偶尔还是会梦到宫宣,梦到他们在南湾的时候。 温言还很清楚的记得,宫宣一直想她用嘴巴,她一直没有让他如愿。 再次想起那些事,温言不好意思了。 要不是遇见宫宣,她差点儿都忘了,她其实早就是个老司机。 至于宫宣那边,他这会儿也在自己的房间嘚瑟,高兴。 等冲完澡坐卧在床上的时候,他拿起放在枕边的手机就给温言发了一条微信 夜深人静,虽然他说的很简单,但暗戳戳的还是有点撩。 本来想再绅士一点,本来还想再装几天,结果实在有点儿忍不住。 电话那头,温言看着宫宣发过来的微信,耳朵一下就红了,因为宫宣所言的以前的事情,温言一下就想到了那些流氓事。 再说她和宫宣在一起的时候,除了那事,也没干过其他有正经事情。 于是,顶着一张大红脸,很快给宫宣回了一条微信 电话这头,宫宣收到温言这条简简单单的短信,嘴角忍不住扬起了一抹笑意。 不管温言刚才有没有想起以前的事情,宫宣这会儿敢保证的是,她等下肯定会想起。 单了两年,她估计也想了。 而且这个年纪的女人,是正当然的年纪。 宫宣给温言回了一条,温言也给他发了一句。 只是果不其然被宫宣猜中,本来就想到那些往事的她,这会儿确实想得更多了。 漫漫长夜,似乎有点按捺不住。 以至于好久没有做梦的她,今晚居然做了一个春梦。 对象是宫宣。 梦里,他和以前一样,事事都考虑她,关键在梦里都有感觉了。 要说这不是喜欢,那还能是什么? —— 第二天,温言去上班的时候,两人便各自忙自己的,彼此都没有联系。 直到下午四点多,温言发放完一批办公用品回到办公桌跟前坐下的时候,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宫宣打过来的电话。 “喂。”温言接通了电话。 “等下我过来接你。”宫宣直奔主题,好像他们已经是正儿八经在谈恋爱的对象,他过来接温言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电话这话,温言爽快的说:“行。” 宫宣有那层意思,她也有那层意思,那就顺其自然吧。 两年前,温言和宫宣在一起的时候,她考虑的还很多,心里的包袱有点重。 如今的话,温言已经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江媛说得对,哪有那么多的感情会天长地久,总不能怕以后结果不好,就放弃当下的幸福。 一辈子都没有幸福过,还不如曾经能拥有。 不管以后会怎样,温言都想珍惜眼前,她也会努力去经营以后。 所以六点的时候,等学校里的学生走的差不多了,温言收拾着就下班了。 结果,她刚刚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有人从身后喊住了她:“温主任。” 温言转过身:“高老师。” “温主任,你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吧。” 眼前的男生,是这个学期新来的体育老师,男生今年23岁,比温言小五岁,家庭条件很不错,是个二代。 自打在温言那里领过报销单据之后,他有事没事就喜欢往行政办公室窜,学校里好些老师都看出来怎么回事。 但温言没有想法,三岁以内她能接受,三岁以外大太多了。 当然,这是她遇见宫宣之前的想法,这会儿任你是谁,温言都不会有想法了。 “不好意思高老师,我和朋友已经有约了。” 不远处,宫宣两手搭在方向盘上,神色没有刚才那么轻松了。 虽然隔得有点远,但他仍然看清了两人,看到那男孩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 呵!好一个温言,挺会勾搭人的嘛。 这些想法,宫宣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根本不敢当着温言的面说出来,毕竟两人关系摆在那里,他和温言,还没到那份上。 至少现在没有。 他如果管多了,说多了,保不准温言会怎样。 想当年,她可是绝食逼他分手的。 校门口那边,男孩见温言说有约了,他灿烂一笑的说:“行,那等明天我们再约。” “明天我也没时间。” “那后天。” “后......” 温言正准备开口再说什么的时候,宫宣在不远处把车喇叭按响了。 温言见状,赶紧对男孩说:“高老师,我朋友在催了,我先过去了。” 说完,不等对方回应,温言转身就往宫宣那边走去了。 事实上,男生是什么意思,温言是知道的。 只不过,对方没有把话说清楚,温言觉得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怕显得自作多情。 所以,宫宣今天过来倒是挺好的事情,至少可以当一下她的挡箭牌。 目送温言离开的背影,男孩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车子。 嘿! 这车挺贵的,温老师行情不错。 只不过,看到这些之后,男孩非但没有任何打退堂鼓的意思,心里还比较兴奋了,觉得自己明天也该换辆车子来学校嘚瑟了。 男人,大部份都不知道知难而退,一个个的胜负欲,就算你是外星人,他都要跟你搞一架。 更别说是有点资本的男人。 温言打开车门上了车,宫宣带着些许醋意看了一眼学校门口那边的男生说:“同事?” 明明知道是同事,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啊!”温言笑着回应了一句,但也没有过多的解释。 两年前,她就体验过宫宣的醋意,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招惹他。 宫宣启动了车辆:“挺年轻的。” 温言顺嘴应了句:“是啊,23岁。” 温言话音落下,宫宣扎心了。 妈的,比他年轻11岁,温言现在该不是喜欢这种小屁孩了吧! 听到人家具体的年龄,宫宣莫名有了危机感。 不行,他得赶紧和温言把关系确定了,不然真会夜长梦多。 如果真这样,那他哭都要哭死了。 心里琢磨着怎样和温言把关系确定的时候,温言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 温言从包里摸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 “温主任,刚刚的事情我们还没说完,你后天有时间吗?” “......” 这孩子,真能缠。 偷偷看了宫宣一眼,温言皮笑肉不容的说:“后天我也没有时间。”接着又道:“高老师,现在是下班的时间,有什么事情,明天去学校再说吧。” 刚刚上车的时候,温言就感觉到了宫宣的气压不对。 虽然两人现在还没有确立关系,但温言还是比较顾及他的感受,所以想着赶紧把电话挂了吧,省得某人心里不痛快。 只不过,看宫宣不太高兴的样子,温言心情倒是有点好了。 这么看来的话,宫宣对她确实是有那方面的想法,他还想继续。 温言说完,强行又说了一句:“高老师,先就这样说,我挂电话了。” 说罢,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把电话放进包里的时候,温言看了宫宣一眼,果不其然,他的脸色比刚才还要不好。 这人,还是和两年前一样,还是那么容易吃醋。 看着这样的宫宣,温言既在心里觉得还挺好玩的,觉得宫宣有点可爱。 温言三两句挂断了电话,宫宣的心里却还是不得劲,还是觉得不痛快,尽管她对人家挺不客气的。 两手握着方向盘,宫宣看了温言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行情挺不错的。” “......” 她就说了吧,这人最喜欢吃醋的,什么醋都吃。 看着宫宣,温言不知道该说什么,便说了一句:“还行吧。” “......”这次,轮到宫宣哑口无言了。 她还真不客气。 尽管心里在吃醋,但宫宣也没有很明显的表达出来,只是故作没事地问:“看上去还不错,你怎么没有答应人家?” 这话,宫宣把吃醋摆在额头上了。 温言见状,一下就正经了,她说:“这是学校,这是我工作的地方,哪能在吃饭的地方那啥,再说前头不都已经有例子了么?” 作为一个成年人,最基本的清醒就是别在上班的地方搞感情,因为感情搞得好那就好说,搞不好的话,那大家一起臭吧。 而且这事,她是有过一次经验的人,同样的错误怎么能犯两次呢。 这一点,温言觉得自己得保持足够的警惕。 温言拿他俩的前一段打比方,宫宣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哭。 两年不见,她嘴皮子确实比以前利索了很多。 从方向盘上腾出右手,宫宣抬手揉了揉温言的头发:“嘴皮子现在倒是利索了。” 想和温言明确的规定一下,让她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让她别喜欢别人,可一想自己还没那个身份,宫宣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了。 接下来,两人的约会挺高兴的,只是一想到还有人在追温言,宫宣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吃味。 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民政局搬到两人跟前,赶紧和温言把证领了,让她名正言顺成为自己的老婆。 时隔两年,宫宣早已顾及不了那么多。 他只知道,他喜欢温言,他想和温言在一起。 晚上九点多,两人在江边散完步回去的时候,江媛的电话突然打过来了。 “言言,上回我包落在你南湾那边房子了,你看你这什么时候过去,你帮我拿一下,下次碰面的时候给我。” 前段时间,江媛和她家李太医闹矛盾,为了不搭理李太医,不让李太医找到她,所以就拉着温言躲去了南湾,结果把包落在那边了,她的证件银行卡都在里面。 副驾驶座上,温言说:“行,我明天就过去拿。” 温言和江媛的关系,两人之间都是义不容辞。 随后,两人又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断了。 至于自己和宫宣的事情,温言没有在电话里面告诉江媛,因为这事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的,所以早就打算好了,等两人碰面的时候,她再告诉江媛。 温言挂断电话,宫宣转脸便看了她一眼问:“要去南湾拿东西?” “是啊。”温言:“媛儿上次把包落在那边了,我明天过去帮她拿。” 一旁,宫宣听着温言的话,他还挺开心的。 因为温言还愿意去南湾,甚至愿意带朋友过去。 于是,他说:“从这里过去南湾挺方便的,现在送你过去拿吧,省得你明天还要专程跑一趟。” 温言听着宫宣的提议,想着过去确实很方便,就是一脚油门的事情,她便说:“这样也可以,那就现在过去拿吧。” 反正人都已经在外面了。 温言答应了这事,宫宣开着车子便往南湾去了。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一阵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时之间,宫宣感慨万千。 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和温言一起过来南湾。 这两年,宫宣去过很多次温言家的小区,但他从来没有来过南湾,他怕自己万一来南湾,万一不小心又和温言碰上,温言会不要南湾的房子。 自己给她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宫宣不想温言再往外推。 下了车,和温言并肩走在电梯间的路上,过去的种种回忆就像电影放映一样回放在他的脑海里。 宫宣想牵温言的手,但还是强行给忍住了。 没一会儿,两人搭乘电梯到了楼上时,温言解锁着指纹就进屋了。 其实,她心里这会儿也挺紧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毕竟这房子是宫宣给她的。 只是都已经过来了,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往上走,反正就是拿个包的事情,拿了就好。 门锁已经开启。 房门打开,温言进了屋,里面所有的摆设都和以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异。 这两年来,温言过来的挺少,要不是江媛有几次心情不好,两人没地方躲,她也不会过来。 因为每过来一次,她好像是在往自己的心口上撒一把盐,总会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 随着温言进了屋,宫宣瞬间像回到了两年前。 他和温言从前的身影,一下子就出现在两人眼前,温言的笑,温言的闹,温言乖乖巧巧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还有他自己,他总是喜欢抱着她,他的手喜欢在她身上游走。 在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在他们留下的回忆。 客厅里的沙发上,书房里,卧室里,还有洗手间。 虽然当时是因为宫泽才和温言走在一起,但宫宣不可否认的是,和温言在一起的那两年,他过得很开心。 感慨万千啊。 只是今天还能够回来,宫宣就已经很开心了。 “江媛的包我已经拿到了。”江媛说包落在南湾,果不其然,温言一进客厅,就在沙发上把她的包找到了。 “嗯。”玄关处,宫宣两手揣在裤兜,淡淡地应了温言一声。 一旁,温言见他入了情绪,见他眼里都是感伤和故事,她只好说:“宫宣,你是不是想看看这房子,那你看一下吧。” 好歹是人家的房子的呢,再次过来,心里多少会有点感慨吧。 温言的话音落下,宫宣抬手抚在她的脸上,他怀念以前,很怀念以前。 宫宣抬手抚她的脸,温言心下一惊,下意识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拿开。 不是真想把他的手拿开,而是一种本能反应。 温言的见外,宫宣的心里突然有点难受。 曾经,他们明明那么要好。 一直以来,宫宣就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可是关于温言,他也有情不自禁的时候。 换了鞋子进了屋,宫宣在每个房间外面看了看,结果那些回忆越来越浓烈,他跟温言的好,他跟温言不好,他们的笑,他们吵过的架,都那么的明显。 想到最后的分开,想到温言最后在这里连饭都不肯吃,宫宣的神情明显变了。 那时候,他不是想伤害她,他只是想把她留在身边。 宫宣情绪的变化,温言有点儿后悔今晚和他一起过来拿包,而且他今晚的心情本来就很不好。 宫宣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温言看着他说:“我们走吧。” 说罢,温言转过身就朝玄关那边走了去,因为再待下去的话,她也要抑郁,也要胡思乱想了。 温言转身离开的背影,宫宣一下就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 一惊地转过身,温言抬头就看向了宫宣,脸上写满了问号。 紧接着,温言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宫宣什么,只见宫宣双手捧着温言的脸,俯身就吻上了温言的吻。 柔软的双唇就这样被人堵住,温言豁然睁大了眼睛,却看见宫宣很深情地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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