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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时远又仔细打量了一会儿薛温书,半晌才开口:“萧氏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皇帝。”软弱心善。 他本以为皇帝是有野心与过人的胆气才敢弃宫出逃再谋出路,但他一路或真或假试探薛温书,可以完全确认薛温书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窝囊可欺的软蛋,即使被臣子压在身下也不敢反抗。 薛温书以为时远看出了什么端倪,他低垂着眼嗫嚅着嘴巴不敢说话了。 时远似乎饿了,把薛温书咬过的果子都吃了后,又吃了两个。第三个果子他咬了一口又递给了薛温书:“吃。” 薛温书迟疑着接过,他试着咬了一口:是甜的。 第二十章 20 薛温书同时远一路奔逃,虽然狼狈,但还算顺利。只是将要出林子时却变故陡生,时远侧耳听了一会儿不远处的动静,他低声吩咐薛温书:“站在这里不要动。” 说完时远便如一道影子般悄无声息从树林间飘了出去,薛温书在原地不安地等待了一会儿,在探头向前张望时陡然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口鼻:“唔!” 薛温书还未来得及反抗便被人一掌劈在后颈,他眼前一黑昏倒过去,再一次醒来时便发现自己披头散发、衣衫散乱。薛温书捂着自己发痛的喉结呻吟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在昏暗的环境中对上一双双幽亮的眼瞳时陡然僵住了身子。 “嘘。” 薛温书转过头,发现是坐在旁边地上的人正在提示自己。他僵着身子将身子缩住,半晌缓缓爬了过去:“这是哪里?” 坐在地上的是一位女子,只是面容脏污,看不清长相。她看了一眼薛温书,轻声开口:“山匪窝。” 薛温书的手按在后颈,摸到散落的头发时才发现自己的发带全都不见了。女子看着薛温书慌乱的动作,平静开口:“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被摸走了,包括衣饰。” 薛温书还要再问,门却陡然被人踢开了。他被突然之间的声响吓了一跳,看见面带刀疤的壮汉提着刀走了进来,走在他身后的人不耐烦地吩咐他:“男的杀了,女的留下。” 话音刚落,离壮汉最近的男子便被一刀劈了头,鲜血飞溅,引得身侧的人大声尖叫。只是下一刻这尖叫声便戛然而止——他也是男人,被壮汉一刀劈死了。 薛温书身子抖得像个筛子,他从未见过这么可怕凶恶的场面,吓得说不出话来。肮脏的石屋里,男人四处逃窜、女人缩在一角。 壮汉一路杀人一路往内走,待走到薛温书面前时却短暂地停住了。他的视线在薛温书面上停了半晌:“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薛温书嗓子卡住一般说不出话来,坐在他身侧的女人忽然握住了他的手,仰面镇定开口:“他是我妹妹。” 壮汉闻言停顿了一会儿,继续往内走了。 薛温书手抖得厉害,他身侧的女人将他揽入怀中,用袖子遮住了他的脸,低声道:“别怕。”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以后,一阵锁门的声音之后便是绝对的安静,紧接着又变成了充斥石屋的绝望哭泣声。薛温书在女子的哭泣声中缓缓抬起头,他脸色惨白,视线触及地面残留的血迹时更是紧紧咬住了牙齿。 薛温书缓缓侧过脸看向救了自己一命的女子,却见对方神色平静,同石屋中其他哀嚎哭泣的女子全然不同。在这种平静的态度下,薛温书忍不住开口询问道:“我、我们会怎么样?” 女子微微侧过脸看向她,半晌才开口:“我不知道。” 薛温书神色惶惶,他嘴唇颤抖了一下:“……谢谢你救我。” 女子的视线停在他脸上:“没事。”她顿了一下才低声开口,“你看起来比我的弟弟还年幼……你几岁了?” 薛温书低声回答她:“十七。” 一时沉默无言,在石屋中的哭泣声中逐渐低落下去时,薛温书身侧的女子忽然开口:“其实我知道我们会怎么样。” 薛温书抬起头望过去,看见女子平静开口:“男子于山匪无用被屠,女子也只有一个用处。”她面上脏污,一双眼瞳却清亮如星月。女子转过脸看向薛温书,用地上的灰土缓缓覆上了薛温书在黑暗中漂亮得惊人的面庞。她低声安慰身子颤抖的薛温书,“别怕。” ------------ 这回是真美女,我给薛温书找到临时靠山。 第二十一章 21 如女子所言,很快便有人进来挑女人。薛温书同女子蓬头垢面,缩在最角落,有人来时女子便用手盖住薛温书的眼睛将薛温书半搂抱在怀中。 女子带着薛温书坐在脏污的血泊里,起初进来的人并不愿意靠近血腥肮脏的两人。但随着剩下的女人越来越少,一道脚步声停在薛温书同女子的面前:“你为什么抱着她,你们是什么关系?” 薛温书下意识颤抖了一下,因为他听出来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不久前下令杀人的那个男人。 “抬起脸来。” 薛温书下意识要抬脸,但抱着他的女子用力按住了他的头。女子平静抬起了脸,和面前的男人对视着。 男人奇怪地“啧”了一声,继而恶意地笑了:“就你了。” 薛温书感觉压在自己脊背上安抚自己的手掌颤抖了一下,但搂抱着自己的女子什么都没说,只在下一刻缓缓松开了手。她轻轻推开薛温书:“我先离开一会儿。” 薛温书怕得发抖,他脑子一片空白,在女子要起身的那一刻死死拽住了对方的手腕:“别、别走!”薛温书迅速抬眼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对方面皮白皙,看上去不像是杀人如麻的匪徒,倒像是个文弱的书生。这种反差感让薛温书后背发麻般感到了一阵胆寒,但他嘴唇颤抖了一下还是缓缓站了起来:“我……让我去吧。” 男人半眯着眼看了他一眼,继而缓缓笑了:“不要。” 薛温书哆嗦着手,他用袖袍里扯出自己还算干净的里衣,一点点擦干净了面颊。他眼睫颤抖着,一滴珍珠似的泪便从面颊滚了下来:“她是我姐姐……让我去吧。” 这回男人看了他半晌同意了:“好。” 薛温书抬脚要离开,女子却拽住了他:“别。” 薛温书转过脸,他对上了女子担忧的眼瞳,缓缓推开了对方的手。他吸着鼻子抽噎:“如果一定要有人去,让我去吧……谢谢姐姐。” 薛温书转过身跟着男人向前走,走出石屋后被耀目的阳光刺了一下眼,泪珠便也顺着面颊扑索扑索滚了下去。走出一段距离后,走在他身前的男人忽然转过了身:“你是男人吧。” 薛温书闻言吓得向后退了一步,对方看见他的动作微妙地笑了:“有意思。你长得漂亮虽漂亮,但也不像女人,刀疤那个傻子是不是故意没杀你?” 薛温书转身便要跑,但被身后的人眼疾手快捉着手腕拽住了:“跑什么。里面那个真是你姐姐?我倒好奇她长什么样了。”离得近了,男人便闻到了薛温书身上的味道,他像是嫌弃,“一股血腥味。” 薛温书被吓得哆哆嗦嗦的,腿也软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别杀我、别杀我!呜呜呜……” 男人挑着眉看着他:“说你胆小,却敢替人出来。说你胆大,你现在这窝囊样子……”对方盯着薛温书看了一会儿,“不过……你还真是漂亮,我还没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男人。” 薛温书本能地感到了危险,他哆嗦着被男人拽起来,小鸡仔一样被人拎着往前走了。男人转过头要同他说话:“放心,我不杀你,你——” 后半句话尚未说完,男人便被一道箭矢从侧穿头而过,面上恶意的笑容尚未显露便凝住了。 薛温书低声尖叫了一声推开了男人,对方的身子便如泥一般向后倒去了。薛温书慌乱地四处张望着,正要找找是谁射出的箭,不远处的树上便跳下一个人。 ——是时远。 薛温书从未觉得时远这样亲近过,他呜咽着哭着跑了过去扑进了时远的怀里:“呜呜呜……” 时远宽大的手掌按住了薛温书的后脑:“好了、好了……不哭了。”他嗅闻到了薛温书身上厚重的血腥味,眉头紧紧皱住了,“你身上受伤了吗?” 薛温书连忙摇头,他想起什么立即牵住了时远的手:“还有人,你来。” 时远拽住他:“什么人?” 薛温书抽噎着开口:“还有人在里面关着。” 时远看了他一会儿,半晌妥协似的叹了一口气:“好,救人。” 第二十二章 22 时远带着薛温书往回走,待走到石屋前不远处时却陡然停住了,他带着避在树林后,对着薛温书轻声“嘘”了一声谨慎地盯着门口坐在地上的守卫,片刻后时远眼瞳微微眯了眯:“守卫死了。”他思索了一下下了判断,“里面的人应当也不在了。” 薛温书探着脑袋,他心中焦急:“真的吗?守卫怎么死了,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但将要走出去,时远想起点什么又顿住了,“算了,你跟我一起进去。” 兰◆生◆柠★檬◆更?新☆整?理QQ群91·5◆8·6◆8·3◆3·1 如时远所言,里面的人确实不在了。薛温书更加着急:“这里面的人都是些文弱女子,她们去哪里了?”他捉着时远的袖子,仰面哀求,“时将军,我们可以去找找她们吗?” 时远看他一眼冷静道:“不必。既然死的是守卫,里面又没有尸体,想来她们应当没有事情,只是已经被人救出去了。”他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我们先走,这里的事情与陛下无关。若是牵扯进去泄露了行踪,反倒会出事。” 薛温书还想说话,时远已经拽着他往外走了:“先走,我感觉这里不对劲。” 时远话音刚落,薛温书便听见了不远处的惨叫声。他抬起脸,又看见了不远处冲天而起的火光。 时远用一把将薛温书抱起来扛在自己未受伤的那一边肩膀上,见薛温书还要挣扎立即用手掌压住他的后背开口:“要么是有人来剿匪,要么是他们内乱。总之你去了也无用。”时远又看了一眼火光的方向,“看起来更像是有人来剿匪,你不能碰上这边的官兵,否则便走不了了。” 时远扛着薛温书在林子里背着火光迅速蹿远了,他钻着狭窄难走连路也称不上的林木缝隙,一路带着薛温书远离了火光处。在彻底看不见火光时才将薛温书从自己的肩膀上放下来,他看见薛温书满脸湿泪,等薛温书哭完了用衣袖擦脸时才伸手抬起了薛温书的面颊。 时远静静看了他一会儿:“陛下,你是天子……你不能用自己的性命去救别人的性命,否则这天下会因为你的死而死更多人。” 薛温书抬起眼,他眼中仍有湿意:“可是我……” 时远捂住了他的嘴巴:“你知道如果你死在这里,会发生什么吗?改朝换代要死的人可比你想象的还要多得多。” 薛温书被时远的眼睛看得不敢说话了,待时远松开手,他半天才嗫嚅着开口:“没有别人可以做皇帝了吗?” 说出这句话的那一瞬间时远便用一种极其奇怪的眼神看了薛温书一眼,薛温书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张了张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错了。” 时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要不是皇后认下你,我有时候真要怀疑你是不是假皇帝。” 薛温书心跳如鼓,他低着头不敢看时远的眼睛,也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时远拉起他的手:“走吧,去桂南。” 第二十三章 23 因为把薛温书弄丢了一次,剩下的半途时远警惕了许多,总算有惊无险地把薛温书带回了桂南。准确而言,刚到桂南边界,陆十丸的人便发现了二人,将他们带了回去。 时远本想让薛温书跟着自己,但陆十丸的人分毫不让:“皇后娘娘要先见陛下。”他看了一眼时远肩膀处被鲜血染红的衣衫,“皇后娘娘请时将军先去看医师。” 时远微微眯了眯眼,半晌道:“好。”他转过头看了一眼薛温书,停顿了一会儿却什么都没说,只道,“去吧。” 薛温书弄不清时远的态度,惴惴不安看了对方一眼才跟着陆十丸的人离开。 薛温书看了一眼恭恭敬敬给自己带路的兵卒:“皇后还好吗?” 兵卒低着头:“娘娘风疾又加重了,这几日都不曾下榻。” 薛温书闻言连忙加快了步伐,他心中担忧:“快去,快带我去!” 薛温书跟着兵卒一路走到陆十丸为越华清在桂南安排的住处,不等人领路便推开珠帘走进去了。只是待看见靠在床榻边安静看书的越华清时,他却又忽然停住了步子。 越华清抬起眼看向他:“陛下终于回来了?我身子不好,否则定要亲自出去接陛下。” 薛温书见越华清要起身,他连忙走上前:“凤奴,你躺好。”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衣袖,“我、我换身衣裳。” 越华清将手上的书放下:“陛下叫人送水来洗洗吧。正好我有事要同陛下说。” 薛温书连忙点头,他等人送了热水来,匆匆沐浴了便穿着里衣走到床边:“凤奴,你要同我说什么?” 越华清的手捏在薛温书的手臂上:“陛下一路奔波,人都瘦了许多。”他抬眼看向薛温书,眼眸神色微微一动,声音也低了,“陛下这几日不要出去了,除了陆十丸,别人都可不见。若有人问起,便说路上受了惊。” 薛温书面上疑惑:“为什么?” 越华清将薛温书搂抱进自己怀中:“我怕桂南有人知晓陛下的身份……昨日明阳公主来了。” 薛温书心中一惊,下意识缩进了越华清的怀里:“明阳公主?” 越华清点头:“是,明阳公主是皇帝的嫡姐。怪我,竟忘了同你说这些要紧的话。先帝生有两子一女,分别是明阳公主、皇帝以及垣王。明阳公主与皇帝同为先皇后嫡出,垣王是……”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此事说来话长,先帝与先皇后青梅竹马、十分恩爱,但先皇后在生下公主后落下病根,御医诊断难再有孕。朝臣世家为子嗣逼迫皇帝纳妃,彼时皇权式微,皇帝被逼无奈纳了世家女生下垣王。谁料垣王刚及冠,先皇后又有孕生下了皇帝,兄弟二人足足差了二十岁。先帝薨时将皇位传给太子,但垣王在朝中经营多年,在太子登基不久后便借世家的势力逼宫迫使皇帝弃宫出逃。” 薛温书聚精会神听着:“那垣王现在做了皇帝吗?” 越华清摇了摇头,他面上的笑容有了几分古怪:“没有。当初先皇后因生子难产而殁,先帝很不喜欢这个小儿子,此后更是沉迷道术不理朝政,但……那毕竟还是他的儿子。垣王逼宫后要登基时,先帝在时的起居郎列出种种证据证实垣王并非先帝亲子,而是宫妃与侍卫所生之子。” 薛温书大吃一惊,听见越华清继续向下说:“原来先帝被朝臣逼迫,明面上虽然答应纳妃,实际上却心生怨恨让自己的侍卫假扮自己临幸宫妃以糊弄朝臣。” 薛温书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这……竟有这样的事么?” —————— 我是菜狗,我还是不会权谋,通通略过。 第二十四章 24 薛温书还因为越华清说的故事而惊得难以回神,越华清的手指已经轻轻抚摸上了薛温书的面颊:“陛下这几日便留在屋中陪我,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薛温书也怕露馅,连忙点头:“好。”他一时面上又有难色,“可是……总有一天会被人拆穿的吧?” 越华清似乎并不担忧:“无妨,到时候我自会护着陛下。”他的手指压在薛温书柔软的面颊里幽幽开口,“一路上时将军可有为难陛下?” 薛温书往日里虽然害怕时远,但因为一路上时远带着他逃路又护着他,他反倒没有原先那样畏惧时远了:“时将军没有为难我。” 越华清不知信了没有:“是么?”他缓缓低下头半垂着眼,吐息在薛温书的脖颈里,“陛下刚沐浴,身上好香。” 薛温书的脖颈被越华清碰得发痒,他躲了一下,很不好意思:“我匆匆洗了一下……” 越华清的头越埋越低,声音也逐渐低了:“是吗?”他的手顺着薛温书沐浴后松松系在一起的衣衫摸了进去,“陛下是不是瘦了许多?让我摸摸。” 薛温书乖乖不动弹任由越华清摸了,他同越华清小声说着悄悄话:“外面好乱,还好你没事。” 越华清的唇已经贴上了薛温书的侧颈,正磨蹭着一点点向下轻吻着:“陛下无事,我自然也无事。”他将薛温书肩侧的衣裳褪去一些,唇贴上了薛温书的肩,又逐渐向下吻在了薛温书的胸口。 薛温书被他亲得抖了一下,他面色绯红,害羞着小声开口:“凤奴,你不是病了么?” 越华清的声音有些压抑的沙哑:“是啊……我病了。”他埋在薛温书的胸口,撩起眼帘望向薛温书,“陛下可要来治治我的病?” 薛温书低头向下看,他被越华清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很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凤奴,你、你生了什么病?” 越华清的侧脸贴着薛温书柔软的腹部,他喃喃开口:“淫疾……陛下,我忍得好难受。”他微微皱着好看的眉,忽然又凑到了薛温书面前,“宝宝,你让我插一插,好不好?” 薛温书先是迟疑,但他抬眼看见了越华清面上的神情,犹豫着答应了:“好吧。” 越华清略略松开了压在薛温书身上的力道,薛温书便红着脸自己把裤子脱掉了。越华清的手指来摸他的屁股时,薛温书又抬眼看了一眼越华清美若天仙的面庞,他觉得面皮发烫,小声问越华清:“凤奴,我们成亲了,是不是就可以生宝宝了?”他扭着自己的手指,“我、我不懂,你教我,好不好?” 越华清握在薛温书腿根的手忽然用力了几分,他微微眯了眯眼,半晌才微微笑着开口:“好,我教你。” 越华清低下头,伸手握着薛温书的大腿将薛温书的腿分开,手指划过薛温书的腿根落在薛温书的臀肉上。他低着头看了一会儿才俯下身去,唇舌贴着薛温书的腿根重重碾过,在薛温书的大腿上压出一道水痕。 薛温书小声呻吟着,他低下头想去看越华清的动作:“凤奴、凤奴……你在做什么呀?唔——”薛温书被越华清咬了一口屁股,他小声叫了一声,糊糊涂涂的脑子里混沌地想着:怎么凤奴和时远一样要咬他的屁股。 越华清的鼻梁抵开薛温书挤在一起的臀肉,舌尖点在薛温书的穴口缓缓抵了进去。 薛温书立即抱紧了自己的腿,他紧张又慌张地开口:“凤奴、好奇怪……” 越华清的舌头湿湿热热的,顶开了薛温书的穴戳了进去,压在薛温书的穴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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