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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绝世邪神(邪御天娇) > 第9章

第9章

他心想越华清是何等与月华同辉的美人,若是知晓了他在这里同时远厮混……薛温书不敢想越华清知晓的后果。但时远性情跋扈,脾气也坏,早晚要捅到越华清面上去。 薛温书想到这里,心中瑟缩发抖。他攀着时远鼓起的手臂:“时将军,你会告诉皇后吗?呜呜……”薛温书越想越伤心,呜呜哭了起来,“皇后要是知道了,便不要我了。” 时远扯了一下嘴角:皇帝在床上提别人,总是扫兴得很,但……小皇帝的这个皇后成日里病恹恹的,脸上也跟鬼似的白,时远没把人放在心上,也不屑于同皇帝的原配争些什么:“陛下若是乖些,臣自然不会说。” 时远这样说了,薛温书面上也未见喜色。他哀哀戚戚淌着眼泪:“我自己会同皇后说的。”要是、要是越华清不嫌弃他,他就带着越华清一起逃跑。若是越华清嫌弃他…… 时远盯着满脸伤心的薛温书看了半晌,用手掌盖住了薛温书的脸:“不准为别人哭。”时远脑海里略略映起皇后越氏那张寡淡的脸,低下头又看见薛温书在自己身下哭得伤心。他的眉聚在一起皱起,心中不悦,唇也抿紧了:“帝王家里倒出了你这个情种了。你才多大,就知道喜欢了?” 时远冷嗤一声:“你是什么身份,皇后是什么身份,你就算同我厮混,又同她什么干系。难道你就守着这么个半脚入土的皇后做你的天子?”他这样说,脸色反倒越来越阴沉,“我倒忘了,你是天子,从来便是要三宫六院的。” 时远把手移开,捏住薛温书的下巴:“你骗我你不喜欢男人,又背着我同陆十丸苟且。我倒要问问你,你以后还要找几个姘头?” 薛温书挪着脸要避开,他哑巴吃黄连,心中有苦说不出:“再、再也没有了……” 时远看他半晌:“最好如此。”他将薛温书结结实实压在怀里,薛温书便将他下身的东西全根吃了进去。时远扶着薛温书的腰不叫他避开,“别乱动。” 40 40 薛温书坐在时远的性器上,又是哀叫又是抽噎,窝窝囊囊的,很不像话。时远盯着人看了半晌,反倒气笑了:“呵。”他不再管嘴上叫苦的薛温书,托住薛温书柔软的两瓣臀掰开了往自己的东西上坐。 时远的眉微微皱着,口中喘着粗气,他动作重,性器顶得深,薛温书的穴也绞得紧……里面湿湿软软的,又像是裹了脂膏,总是将时远的性器缠住了便不放开。时远插了一会儿,手掌便有些克制不住力气,他手背上青筋鼓起,指腹在薛温书白腻的臀肉上留下了模糊暧昧的指印。 时远揉搓着薛温书柔软的臀肉,摸到了薛温书穴肉被挤压时从穴口流出的黏腥液体。他的手指顺着薛温书臀间陷进去的沟壑向下压,划过薛温书的尾椎骨,指腹压在了薛温书的穴口处。时远揉弄着那里,薛温书便叫得更重了。 时远亲着薛温书的脖颈,舌尖顺着薛温书的侧颈一路吮了上去:“唔……”薛温书侧过脸要避开,时远便咬住了薛温书的喉咙,他的舌尖抵着薛温书颤抖的喉结,嗤嗤笑了。 时远总是咬人,薛温书怕得厉害,人也不敢动弹了。他坐在时远身上,只觉得时远身上热气太重,很是熏人,伸手要去推拒时远时也只摸到了时远肩颈坚硬柔韧的肌肉。薛温书的手挨到了时远几乎有自己两个粗的胳膊,他心中瑟缩了一阵,生了怯不敢再推了:“时将军,有些热……” 时远松开口:“热?”他的手顺着薛温书的屁股向下一路摸到薛温书的大腿,“都是我在动,热的自然也是我。” 时远摸了摸薛温书的大腿:“陛下学过骑射,知道如何骑马么?” 薛温书不敢吱声:正经的皇帝自然学过骑射,可他是假皇帝,胆子也小,未曾学过骑马。 时远笑了,露出了一点发尖的牙齿,他拍了拍薛温书的大腿:“骑啊。” 薛温书面有菜色,哆哆嗦嗦半天才用手扶着时远的肩颈坐起一点又坐下。只这一下,他便“哎呦”叫了起来。 时远被薛温书弄得发笑,他捏住薛温书的下巴,低下头吻了下去。薛温书的舌头比他的人还软,时远用尖牙剐蹭了一下,含在口中吮住了。他扶着薛温书的大腿,指腹陷在薛温书大腿内侧柔软的肉里,下身又重又快地向上顶。 薛温书口中哼哼的听起来很是可怜,时远却晓得他吃得下,听见了薛温书被堵住的呻吟声,时远下身的动作反倒更放肆。他顶得薛温书穴中出了黏腻的水声,时远蹭着薛温书的唇:“陛下……宝贝、宝宝……” 薛温书的身子下意识僵了一下,时远很快地反应过来,他微微眯了眼:“还有谁也叫你宝宝?陆十丸?” 薛温书面上惊慌,他支支吾吾的:“是、是我的小名。” 时远闻言反倒皱起了眉:什么皇帝的小名会叫宝宝,小皇帝什么时候还学会骗人了? 时远正要质疑,尚未开口便听见了破空之声,他面上神色一变,反应极快地压着皇帝倒在了床铺上。 床帘被极快的刀刃一刀劈开,也叫时远看清了床榻之外的人。看着面前面容冷凝的男人,时远抓起自己仍在床边的腰带反手扔了出去。对方一刀将腰带劈开,时远也趁着间隙将皇帝裹着衣衫推远了:“有刺客!” 薛温书先是惊慌,倏地看清了刺客的面容后便是惊愕:“凤奴?!” 换了男子装扮身着黑衣的越华清冷冷笑了:“不来见我,原是为了这个贱人。” 41 41 时远闻言疑惑:“你们认识?”他再一次看向越华清的脸,从越华清这张被黑衣衬托得雪一般的面庞上看出了几分让人心惊的熟悉,他的眉逐渐皱住了,“你是……” 越华清并不说话,他冷着脸将刀刃横着劈了出去。时远浑身赤裸着,只来得及狼狈扯着外衫裹了一下下身险险侧过身避开越华清的刀。他的手臂被刀光划开一道血痕,翻身下床要去取自己的佩剑时便见越华清搂着薛温书的腰将人拽了起来。 薛温书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被越华清用带着寒气的刀刃抵住了脖颈,他吓得睁大了眼睛:“凤、凤奴……” 时远的手已经摸到了剑柄,但他和横刀挟持着薛温书、面色冷如霜的越华清对视了一会儿,半晌缓缓收回了手:“你要什么?” 越华清冷哼一声,他用脚勾了薛温书的衣裳踢给他:“穿好。” 薛温书哆嗦着草草将衣裳裹上,他生怕越华清手抖划开了自己的脖颈:“凤奴,一、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越华清闻言像是笑了一声,但他脸上却无半丝笑意。他生了一张清冷得过分的脸,一身黑衣时反倒从冷中生出了几分逼人的艳。他动了动横在薛温书脖颈前的刀刃,对着时远语气很淡地开口道:“挡什么,把衣服扔了。” 时远面色阴沉盯着越华清的脸看了一会儿,松开手把衣服丢开了。 越华清看货物似的上下扫了一眼浑身赤裸的时远,他轻嗤一声,掰过薛温书的头在薛温书脸上重重咬了一口。他脸上冷着,看不出在想些什么:“你真不听话。” 薛温书还未见过越华清这样吓人的模样,他一时间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梦:“凤奴,我、我……” 越华清在他唇上贴了一下:“嘘。”他搂住薛温书的腰将人提起来,将手中刀刃朝着时远的胸口掷了出去,又在时远侧身避开的瞬间迅速抱着薛温书翻身从一侧的窗户跳了出去。 屋外有一匹几乎隐没在黑夜中的黑马,薛温书吓得惊呼一声,被越华清提着腰带上了马背。越华清搂住了他,一掌拍在马背上,黑马便撒蹄奔了出去:“好了宝宝,私奔了。” 薛温书害怕从马背上跌下去,紧紧搂抱住了越华清的脖子:“凤奴、凤奴,我们去哪里?”他又看见了后边骤起的火光与喧哗,他惊慌道,“凤奴,是不是有人追来了?” 薛温书抬眼向后望过去,远远望见了拉着弓的时远。时远上身赤裸着,只下身穿了白色的裤子。薛温书看不清时远脸上的神情,连忙叫住了越华清:“凤奴、凤奴!” 越华清转过头向后看了一眼,他半眯着眼:“他不会射出这一箭。” 果不其然,时远将弓箭放下了。只是薛温书胸口的气尚未呼出,便见时远身后身着裙装走出的明阳公主。 明阳公主一把夺过了时远手中的弓箭,在越华清尚未反应过来时对准二人的方向将弓拉满了,她隔着近百步的距离大喝一声:“皇帝!” 越华清脸上神情陡然变了一瞬。 很难想象,身材纤细、看似文弱的明阳公主居然能拉开一石有余的重弓。箭矢破空而来,越华清只来得及将薛温书的身子按下去趴伏在马背上,便被极重的一箭当胸穿过。他咳嗽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尽数溅射在薛温书的身上。 薛温书吓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他大叫道:“凤奴!” 越华清死死按住了薛温书,他口中的鲜血顺着唇角溢出:“骑、咳、继续骑……不要被追上。” ----------- 没死。 虽然时远骑射功夫更好,但时远不敢射的箭明阳公主敢射。 42 42 越华清起初还能勉强保持清醒握住缰绳,待到月亮微斜时便无了声息。若不是越华清流下来的血依旧是热的,薛温书几乎要以为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具尸体。他被吓得六神无主,只能记着越华清昏迷之前的嘱托,不叫身下的马匹停下来。只是薛温书不善骑术,与其说是骑马倒不如说是被马背着跑。 晨光熹微时,薛温书身下的黑马不论如何也不肯继续跑了。薛温书急得额头发汗,他拍着身下黑马的脖子:“走!走呀!”他又反手摸了摸压在自己身上的越华清,“凤奴,我马上带你去找医师……呜呜……你可千万要撑住。” 马匹不肯走,薛温书只能下了马牵着黑马向前走。这样挪了半日,薛温书无可奈何还是在逐渐亮起的日光里被人捉住了。 薛温书奔波了一夜,满脸都是血,他抹了抹脸上的脏污,头晕眼花抬起眼,望见了面前人背着日光有些模糊的脸。还未看清面前的人,薛温书先是听见了对方调笑似的话语:“这么狼狈,是要往哪里去?” 薛温书眨了眨被血黏住了眼睫的眼,看清了面前的人:是一张陌生的、含笑的脸。男人生了一双天生的笑眼,垂下眼看人时却带着几分让人生怯的贵气,也带着几分让薛温书觉得疑惑的熟悉感。但薛温书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张脸,他不知道该松一口气还是惊慌,只能结结巴巴开口:“大、大人,有没有医师?我夫人受伤了。” “夫人?”一身玄色衣袍的男子眉梢微微抬起,看了一眼马背上的越华清:分明是个长手长脚的男人。他面上似笑非笑,“哟,倒撞见一对苦命鸳鸯。” 男子侧过身,半垂着眼漫不经心吩咐自己身后的人:“把他们带走。” 薛温书看男子身后的人动作粗鲁要来拖越华清,他急得汗也出来了:“大人、大人!我有钱、我……”他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却没摸到钱袋。越华清将他从床上掳走,薛温书哪里想到要带银钱。焦急之中薛温书摸到了自己衣裳上挂着的玉佩……这不是他的玉,这是皇帝的玉。薛温书一时间顾不得其他,连忙捧住来递在男子面前,“大人,我拿这块玉抵银钱!” 男子随意看了一眼薛温书递过来的手,又在看清薛温书手上的玉佩时凝住了视线。他面上笑意缓缓收住了,再看向薛温书时神情有了几分冷意与审视。 和满脸惊慌的薛温书对视了一会儿,萧元芷面上又有了不及眼底的浅淡笑意:“小公子,原来是你呀。” 薛温书闻言有些茫然,但面前的人已经从他手上将玉佩取走了:“我姓萧,还要多谢小公子那日送的银钱。” 薛温书再一次和这个陌生的年青男人对上了视线,在短暂的呆愣之后忽然缓缓睁大眼睛想明白了什么:“你是——!” 萧元芷颠了颠手上的玉佩,脸上又浮现了仿佛贴着皮肉生出来的笑意:“既然是小公子要救人,某自然不敢推托。” 43 43 萧元芷叫人将越华清从马背上背了下来,他看了一眼越华清沾着血的脸,不知为何轻笑了一声。 薛温书惴惴不安跟在他身后,待看见医师来了便又巴巴跟了过去。 萧元芷双手抱胸看着面色惨白躺在床上的越华清,又看了一眼从越华清胸口取出来的断箭。他微微挑眉,疑惑似的开口:“没死?” 医师抹了一下额间的汗:“是……这位、万幸这位公子身体构造异于常人、左肺右胸,这才保住了性命。” 薛温书泪眼汪汪扑在床榻边,他询问医师:“那、那几时能醒来呢?”他握住了越华清的手,发现越华清身上烫得惊人,更是吓了一跳,“他在发热呢!” 医师也说不准:“这……” 萧元芷看他一眼,混不在意挥了挥手叫人出去了。 待医师出去了,他忽然走到了薛温书身边:“倒是忘了问了,小公子这些日子是去了哪里了?” 薛温书吓了一跳,他抹了抹眼睛,支支吾吾:“我、我……”薛温书抬起眼对上了萧元芷似笑非笑的眼,双腿一软膝盖便挨了地,他软脚虾一样抓住了萧元芷的衣摆,“陛下,我、草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才……” 薛温书面上惊惶,说不出话来。萧元芷却会意地点了点头:“你顶了我的身份?”他面上不似有怒气,反倒饶有趣味指了指床榻之上昏迷的越华清,“那这个呢?什么人给你安排了个男夫人?” 萧元芷面上的笑意真了几分,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小公子,你看着胆小,心却不小嘛。不过……你坏我名声啊。” 薛温书闻言吓得脸色惨白、嘴唇发抖,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萧元芷见状脸上神情忽然顿了一下,他的视线在薛温书脸上微妙地停了一会儿,半晌后想起什么拿起一旁的手帕一点点擦掉了薛温书面上的血污。起初他的动作很轻,但随着薛温书血污之后的脸逐渐露出来,他的力道便也跟着重了。 看着薛温书去掉血污后的这张脸,萧元芷的声音缓缓低了,听起来倒显得轻柔起来,只是他的语气实在让薛温书不寒而栗:“是你睡他,还是他睡你?” 薛温书依旧不敢说话,脸色却更白了。 萧元芷脸上的笑意缓缓收住了,他面无表情盯着薛温书看了一会儿:“你顶着我的身份,被人当做兔子用了?” 屋子里一时间无人说话,安静得叫人心中发慌。 萧元芷看了一眼屋中低着头立着的仆人:“都出去吧。” 等人都走光了,萧元芷的视线又移回了跪坐在地上发着抖的薛温书:“把衣服脱了。” 薛温书身子向前扑在了萧元芷的脚边,他呜呜咽咽的:“陛下,我、我不敢……” 萧元芷又笑了,只是此刻他脸上的笑意却让薛温书感到害怕:“只是叫你脱衣服,又不是要扒你的皮,怕什么?”萧元芷弯下腰,手掌顺着薛温书的衣领摸了进去。他的手略微用力撑开了薛温书的衣领,便看见了薛温书衣衫下堆在一起绵延而下的痕迹。他眼中冷意越来越重,一时怒到极点反倒轻轻笑出了声,“有意思。” 作者的话:以为薛温书顶着自己的身份睡男人,萧元芷:嘻嘻哈哈看热闹 发现薛温书顶着自己的身份被男人睡,萧元芷:笑容逐渐消失 44 44 萧元芷手上用力,撕开了薛温书的衣裳,露出了薛温书衣衫之下一身被揉碎了的皮肉。他弯着腰,手掌顺着薛温书的脖颈向上用力遏住了薛温书的下颌抬起了薛温书的脸。 萧元芷半垂着眼看清了薛温书眼中的泪意与惊恐,他面上神情看不出喜怒,半晌才缓缓开口:“确实好看,也实在软弱。但皇帝再好看再软弱,也是天子。”萧元芷缓缓低下头,唇近乎贴着薛温书的面颊,他轻声开口,“除了床上这个,还有谁碰过你?” 萧元芷生了一副雍容贵气、和煦宽和的皮相,冷着眼看人时却让人心生畏惧。薛温书身子抖得厉害:“还有……”他不敢把时远供出来,嘴唇哆嗦了半晌才想到要说谎,“没有人、没有别人了……凤奴、他没有碰过我。是他救了我,他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会碰我呢?” 萧元芷松开了手,他直起了腰,用手帕擦了擦手指,垂着眼淡淡道:“果然不止一个人。” 薛温书吓得喘气声都停住了,他看见萧元芷将手帕丢了露出一个叫他胆寒的笑来:“很好。”他用脚尖踢了踢薛温书的腿,“站起来。” 薛温书瑟缩着拽着衣衫,哆哆嗦嗦站了起来。他上身赤裸着,热天里打了个寒颤,却又听见萧元芷吩咐他:“衣服脱了。” 薛温书拽着自己的衣衫不敢松手。 或许是他脸上的畏惧之意太甚,萧元芷忽然放低了声音温声开口:“沾了这么多血,脱了吧。” 听萧元芷这样说,薛温书才缓缓松了手,让松散的衣衫从身上坠了下去。他光着身子,很是不自在,身子蜷缩着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陛下,我、我……” 萧元芷半眯着眼从薛温书身上层层叠叠新旧不一的痕迹扫过,片刻后视线挪回了薛温书的脸上。 薛温书确实生得好,惊惶时越是窝囊越是惹人心痒。但萧元芷一想到薛温书这窝囊胆小的性子给他带来了什么,便忍不住要冷笑出声:看到薛温书顶着皇帝的身份被人淫辱,比让他看见薛温书被人杀了还如鲠在喉、怒火难消……萧氏的脸面、帝王家的尊严便这样被人践踏。 萧元芷吐出一口浊气压下心中的怒气:“你为什么逃出来了,发生了什么?你被人识破身份了?” 薛温书抱着自己光裸的胳膊,他心中胆怯:“……没有。” 萧元芷重复了一遍:“没有?那是因为什么?” 薛温书想到逃跑前发生的事情,他面红耳赤有些说不出口,迟疑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开口:“我、我也不知道……”他确实不知道越华清为何这么急着带他私奔。薛温书抬眼小心翼翼打量了一眼萧元芷的脸色,又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越华清:皇帝似乎不知道凤奴的身份,那凤奴究竟是谁,又为什么会顶替皇后的身份? 薛温书一问三不知,实在蠢笨得厉害。萧元芷没了耐心,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淡漠地转过了脸:“既然你不知道,那就先留下来吧,待此间事了,某再送小公子回去。” 听见萧元芷这么说,薛温书感激地连声道谢:“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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