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脸色一白:“你、你明知我不是皇帝。” 时远轻飘飘“哦”了一声,他走近几步忽然俯下身,黑沉沉的眼瞳一眨不眨盯着薛温书的眼:“那你该知道,假冒天子是诛九族的重罪。”见薛温书惊慌失措睁圆了眼,时远又嗤嗤笑了,“我那日问你,是跟着我离开还是留下来做皇帝。如今看来,你对我给出的两个选择都很不满啊。” 时远直起身,他视线轻轻扫过留在屋中的越华清与赤伶,在触及一身红衣眼尾带妆的赤伶时皱着眉停住了。时远嫌恶地“啧”了一声:“你喜欢这种货色?” 赤伶低眉顺眼并不言语,薛温书却有些看不下去,他挣扎着从床上坐了一点起来:“时将军,你说话不要这么、这么难听。” 时远冷笑一声:“我说的话,你是半点记不住。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若是再找姘头,我就统统劈了。”他这样说时,又斜着眼去看越华清,只可惜越华清脸上始终冷淡如雪,半点多余的反应也没有。时远看着越华清脸上的青印讥讽似的开口,“他颜色有损,你还留着他做什么?” 这回越华清终于因为时远的话冷冷抬起了眼,他目光刀一样割人,时远却恍然未觉般坐到了薛温书的床上,他把鞋履褪了,翻身躺在了薛温书身侧。时远将手臂压在脑后枕住,微微闭住了眼自言自语般:“真会惹麻烦。” 薛温书推了一下时远的胳膊没推动:“时将军?” 时远闭着眼,手却准确地按住薛温书的肩将人压回了床上:“少说话,让我想想。” 薛温书疑惑又惶惑,身上爬了蚂蚁般淅淅索索动个不停,他睁着眼睛去看越华清,越华清却未在看他。 越华清本该是一张皎月般出尘脱俗的清幽面孔,如今侧额青色的印记却将这种气质打散打碎了,叫他从不染尘埃的月宫仙子落入凡尘变成了带着几分世俗气息的花妖。越华清今日穿了一身素色衣袍,他久病初愈、面色苍白,此刻半垂着眼,视线虚虚落在半空时竟显出了几分迷惘与彷徨。 薛温书有些不安,他轻声叫越华清:“凤奴?” 越华清缓缓将视线移到薛温书的脸上,他眼瞳中的神色一时间复杂难辨到叫薛温书有些惶恐起来。半晌他才低声开口:“薛温书,你负我。” 薛温书从未被越华清连名带姓叫过,他胸口怦怦直跳,眼瞳也睁圆了,心中不安到了极点:“凤奴?” 薛温书慌慌张张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下一瞬时远陡然睁开眼坐起了身。他目露凶光盯着越华清,语气鄙夷:“孱头软骨的,薛温书,你就喜欢这种货色?”他赤着脚几步走到越华清面前一把拽住了越华清的衣领,“负什么负,少来这一套!薛温书无知软弱才被你这个装女人的哄弄走了,如今你又在这里装模作样给谁看?” 时远半眯着眼盯着越华清这张因为青印有了亏损的面皮,他一字一吐:“以色侍人,鄙俗下贱。” 85 85 越华清因为时远的话面色变得死一般难看,他手背青筋暴起,五指用力钳住时远的手腕,声音像是从牙齿之间挤出来的一般:“松手。” 时远嗤笑一声松开了手,他轻蔑地移开视线不再管越华清。时远转过身几步走到薛温书床边,他弯下腰后掌按住薛温书的后脑,在薛温书尚未反应过来之时低下头凑过去用舌面重重碾过了薛温书的面颊。 薛温书连忙用手捂住自己被时远舔得湿润的面颊,他吓得声音也哆嗦了:“时、时将军?”光天化日,时远怎么能当着人的面—— 时远因为薛温书的反应古怪地笑了:“乖宝贝,你兄长要把你抵给我了。” 薛温书惊慌失措:“啊?” 时远略扯了一下嘴角:“你惹的麻烦太大,你哥兜不住的,我来替你兜。”他眼神幽幽的,反倒显得有些兴奋,“你犯了诛九族的重罪,如今我也在你的九族里了。” 薛温书因为时远的话惊得回不过神,但时远已经爬上了床,他侧过脸看了一眼越华清,嘲弄似的开口:“怎么,你想要留下来看着?” 越华清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他捂着自己左胸的位置,面色苍白无血色。越华清长长地望着薛温书看了一会儿,薛温书也回望他。他眼中担忧、惶恐:“凤奴……” 越华清眉间微皱重重吐出一口气,他几步走到薛温书床边立住了,话却是对着时远说的:“皇帝那里如何了?” 时远的手掌顺着薛温书的衣衫摸了进去,他像是没听见一样没有回答。时远的手撩开薛温书胸口的衣襟时,越华清便用力按住了他的肩膀,他语气有些嘲讽:“你不会真以为,薛琅会把薛温书嫁给你吧?” 时远的动作停住,他转过脸,终于分出点眼神给越华清:“都是男人,我不在乎谁嫁谁娶。”但他想到同在屋中的赤伶,眼睛半眯着盯着薛温书,“你哥哥……他从来是这样的吗?” 薛温书有些紧张:“哪样?” 时远一时间没有说话:其实他同薛琅谈得并不愉快。 时远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薛琅嫌弃他是武夫出身、行事粗鄙。若是别人,时远自然不用管,但偏偏薛琅是薛温书一母同胞的兄长。他来之前已经打听过了,薛氏的老爷常年在道观中修行,薛府是薛琅主事,再加上薛夫人早逝,薛温书的婚事便全由薛琅操持……但薛琅却为薛温书纳男妾。 薛温书容易为美色动心晃神,时远清楚这一点,也最厌恶这些以色侍人、蛊惑人心的淫贱货色。 时远的手掌按在薛温书平坦柔软的腹部,他低下头去看见兔子一样瑟瑟缩缩圆睁着眼睛,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宝宝,你哥哥问起来时,你要为我说好话的,你明白的吧?我能帮你,至于别的什么人,你喜欢就养着吧,也不费几个钱。”找点由头总能意外弄死几个,时远这么想着,一边轻轻拍了拍薛温书的侧腰,“好了,翻过身去吧,让我摸摸你的屁股。” 86 86 越华清还立在床边看着,薛温书自然不敢真的乖乖听话翻过身去。他像失了水分的咸鱼干一样僵着身子,被等得不耐烦的时远捞过腰翻了过去。 薛温书既怕薛琅真的把自己抵给了时远,又怕时远欺负越华清,他窝窝囊囊的,嗫嚅着嘴巴磕磕绊绊还要说话:“时、时将军,我觉得……” 时远不用想也知道薛温书又要说废话,他也不打断,只是撕掉了薛温书的裤子。他低下头去咬住薛温书臀部云团似的软肉,重重喘出一口气:“唔……” 时远侧脸压在薛温书的屁股上,嘴巴含着薛温书的屁股肉吮了一会儿,他瞥了一眼站在床边脸色铁青的越华清,侧过头把脸完整地埋进了薛温书的屁股里。 薛温书身上香香的,比在桂南时味道更浓一些,时远猜测大概是回了家薛温书便更换了熏香。他鼻尖拱着薛温书的臀缝,用湿热的舌细细地舔舐薛温书的臀肉。再深的地方舔不到,时远便用两掌揉着薛温书两瓣堆在一起的臀肉掰开了。不知是不是时远的错觉,他隐约觉得薛温书似乎又丰腴了一些。 时远半眯着眼,眼神幽幽饿狼似的盯着薛温书的屁股。他低下头去,用舌尖抵着薛温书臀间的穴口戳弄着。 薛温书趴在床上“哼哼”的,像是在低声地叫,又像是在哭。他羞得把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察觉到身边陡然陷下去一块才有些茫然地抬起脸看见不知何时坐到床边的越华清。 薛温书被越华清清月般皎洁的眼瞳注视着,更是难为情:“凤奴……” 越华清伸出手握住薛温书的手,他俯下身,落下的长发贴着薛温书发烫的面颊:“我在。” 薛温书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手指也哆嗦着:“风奴,我、我有些怕……我是不是、是不是闯祸了?” 越华清的视线停在薛温书的脸上,半晌他轻声道:“没有,你没有闯祸。” 越华清的视线下移,和时远短暂地相看两生厌后便看见时远混不吝地解开了裤带。时远一手掰着薛温书的臀拨开,另一只手握着自己勃起的性器戳在薛温书的臀缝间。薛温书的屁股越是柔软白嫩,便越是显得时远的东西野蛮兽性。越华清的眉不禁皱住了:“你……” 时远的眉挑衅似的微微上挑了一下,他用滴着前液的性器蹭了蹭薛温书的臀缝,在越华清难看的脸色中缓缓插进了薛温书的穴里。 时远侧颊的咬肌明显了一瞬,缓缓吐出一口气:“呼……”他按在薛温书肉臀上的手指微微用力,在薛温书柔软的屁股上按下五个清晰的凹陷。 薛温书起初还挣扎,被时远结结实实插进去后反倒绷直着身子不敢动弹了。他小口小口吐着气,略略撑着身子,不敢让肚子贴被褥太近。 薛温书趴着身子小声小声抽抽地哭,想要去碰一碰自己撑起来的肚子又不敢真的伸手去摸。时远也关心薛温书的肚子,只是他直接伸手摸到薛温书的肚皮底下按住薛温书的肚子压住了,薛温书立即惊慌地叫起来:“别、别碰!呜呜……” 时远松开了手,薛温书便抓着越华清的手想要往前爬。时远见状不悦地“啧”了一声,他在性器抽出半截后又重重插了回去。 薛温书被他的动作弄得发抖,哆哆嗦嗦又窝囊地呜呜哭个不停:“凤奴、凤奴……”。他伸着脸去蹭越华清的手心,将将贴了一下便被身后的时远遏着脖颈抓住了。 薛温书的喉咙被时远宽大的手掌抓住,他不得不后仰着脸,打着颤听见时远凑下来时变得低沉阴森的声音:“你再叫一声别人的名字,我就插烂你。” 薛温书吓得哭声都停了一瞬,他惊恐又小心地吸着气,被侧过脸的时远咬住鼻尖上。时远的唇含着薛温书的鼻尖亲了一下,他伸出舌顺着薛温书的鼻梁侧边向上舔舐,最终停在薛温书的眉骨之下亲了亲薛温书的眼皮:“怕我?” 薛温书嘴唇颤了一下没敢吱声,时远拧着他的脸在他侧颊上咬了一口,语气有些不快:“窝囊好色的胆小鬼。”还是个笨蛋。 ------------ 这也太绿了(虽然也不知道是谁更绿一点) 87 87 时远动作粗鲁,惹得薛温书可怜地落眼泪。 一旁的越华清五指握紧了指甲深深陷在掌心里,但他脸色虽难看,却始终一言不发毒蛇似的冷冷看着。 时远在往薛温书的床上爬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要同越华清大打出手的准备,却没想到越华清的反应意料之外地压抑冷静。他眉眼古怪地上挑了一下,片刻后忽然想明白了越华清的用意。 时远低下头,果然看见薛温书两眼泪汪汪的,可怜又蠢笨地悄悄望着越华清,神色之间又是心疼又是怜惜。 这场景有些荒谬:若不是时远知道自己的东西还插在薛温书的穴里,他几乎要误以为如今受了委屈的是越华清了。 时远的动作顿住了,他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抬起一张满是戾气的脸,看着越华清那张在他眼中寡淡如水的薄情脸一字一吐开口:“孬种。”他实在是被越华清这种阴沉做派恶心得不轻,也鄙夷越华清在这种时候还要算计薛温书的心软。 薛温书陡然被时远松开了还有些茫然,只是他正想抬起头便被越华清扔下的手帕遮住了脸。 越华清忍了太久,实在也是忍无可忍,他一言不发挥拳而出,拳骨在时远侧颊擦出一道血痕。时远反应极快地撑着床铺反扑回去,架子床因为两人的动作剧烈晃动了一下,等薛温书慌忙掀开脸上的手帕时越华清和时远已经打到床下去了。他连忙爬起来,慌得六神无主:“别打了、别打了!” 时远和越华清身上都随身带着防身的匕首,只是此刻两人谁也没顾得上拔刀,只有肉搏时拳头撞在身上让人牙酸又沉闷的声音。两人打得难舍难分,薛温书插也插不进去,只能干着急。他正想上前劝架,却被人拉住了胳膊。 薛温书转过脸看见赤伶吓了一跳:“你、你没走吗?” 赤伶的手指有些凉,他避开了薛温书的问题,只道:“公子避开些,莫要被误伤了。”他抬起眼看见缠斗在一起的两人,忽然轻飘飘开口,“越公子模样生得好,身手也很好呢。难怪公子喜欢越公子。” 薛温书闻言望过去也愣了一下:越华清身子不好,一副多病清冷的神仙面。薛温书先入为主,隐约便觉得越华清该是有三分病弱气的。 但此刻越华清重伤初愈,同时远厮打在一起的时候却并不落下风。正相反,比起野路子出身的时远,以刀尖舔血为生的越华清下手总是更阴毒些,处处冲时远命门。 时远脸上一道被越华清拳风刮出来的血痕,半张染红的脸罗刹似的反倒越打越兴奋,他好像尤其恨越华清的脸,几次下手都对着越华清的皮相。眼见时远的手掌险些击在越华清的鼻骨,薛温书心中一颤顾不得其他:“时将军、别打了!” 时远动作并不因为薛温书的话停住半分,他手掌劈过越华清的鼻梁,被越华清侧着脸避过便只削在越华清的侧脸。但这已经足够了:时远收回手,他看了一眼自己手掌沾着的血,抬眼看着越华清几乎横亘了半张脸的血痕咧开嘴无声笑了。 越华清胸口剧烈起伏着喘着气,他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因为先前的缠斗沸腾涌至了头顶,以至于他身体发热、耳边嗡鸣,五感也变得迟钝了。他在看见了时远脸上带着恶意的笑时才忽然反应过来,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侧脸。 越华清低下头,看清了自己被鲜血染红了的手掌。他受过无数的伤,也向来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伤痛,此刻却因为手心刺眼的红而手指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他有一瞬间头脑发白只听得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在薛温书扑上来时才陡然回到人间看清薛温书面上惊慌失措的神情:“凤奴、凤奴!你的脸!” ---------- 越华清多灾多难的脸。 88 88 越华清的脸上多了块兰花似的刺青尚可说是异色风情,如今脸上被时远横劈了一道血痕便是彻底的美玉有瑕。他原先生了一副清朗如月、雅淡出尘的仙子面,如今却多了这样一道劈面的疤痕。薛温书又是心疼又是懊恼,只是他回头一望见到时远脸上越华清打出来的血痕尚在渗血,便是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还是赤伶走过来握住薛温书的手提醒了薛温书:“公子,府上的医师医术高明,不会叫越公子面上留下亏损的。” 薛温书连忙反应过来请来了医师,他急得像是自己脸上有损:“医师,他的脸不会疤吧?” 老医师用墨笔写着单子,慢吞吞开口:“没什么大事。” 薛温书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下意识去望越华清:“凤奴,太好了……”薛温书触及越华清望过来的眼神,他的话忽然停住了。越华清神情太过古怪,薛温书愣了一下才开口,“凤奴,怎么了吗?” 半晌越华清才开口:“无事。”越华清只是突然发现:不知何时,他竟然如此在意自己的脸。时远说的不错,以色侍人……薛温书喜爱的究竟是他的脸,还是他这个人? 越华清抬起眼看向一旁低眉顺眼的赤伶:几日不见,薛温书便喜欢上了这个艳俗下贱的妓子。 也许是越华清的视线太灼人,赤伶若有所感般抬起脸。他同越华清在相貌上是两个极端,越华越是风雅清冷,赤伶便越是冶艳夺目。此刻,赤伶注视着越华清忽然弯起唇露出一个带着艳色的笑容,他狐狸一样的眼瞳中带着烁烁的微光,讥讽又奚落,以至于让他这张本就浓艳的面庞显得有几分非人的妖异。 越华清脸上的神色有一瞬间凝住了,但赤伶很快便又垂下眼,他走到薛温书身边轻轻揽住了薛温书的肩膀,贴着薛温书温和又体贴地开口:“公子,越公子久伤初愈,如今又添新伤,我们叫越公子歇息一会儿吧。” 薛温书还有些依依不舍,视线始终流连在越华清身上。赤伶想了想又道:“大公子同我说,时将军要在府上停几日,他还有些事未知会公子呢。” 听见赤伶提起薛琅又提起时远,薛温书总算回过神,他不舍地摸了摸越华清的手:“凤奴,我晚些时候再来瞧你。你可千万要注意身子。” 越华清要养脸上的伤,面上同样有损的时远却只是用湿布巾擦了擦脸上的血。此刻薛温书要离开,他也只是微微眯了眯眼没有制止。 等薛温书带着赤伶走远了,时远才“嗤”地一声笑了。时远也看见了越华清同赤伶之间的机锋,他用拇指蹭了一下渗血的伤口,野性地咧了嘴:“真有意思。”男人打架他见多了,两个男人这样勾心斗角他倒是第一次见。 只是时远忽然想起这两个男人的身份,笑着笑着便收敛住了。他看了一眼床上冷面冷眼的越华清,突然开口说起了正事:“暗探来报,长公主从桂南动身正要来这里。皇帝……上次火事之后皇帝反应倒有些古怪。你是氏族出身,我问你,皇帝与长公主是不是有什么不睦?” 89 89 薛温书心事重重跟着赤伶一同去见薛琅,刚进屋他便委屈地扑到薛琅怀里,埋怨地开口:“哥哥,你为什么要请时将军住在家里?” 薛琅放下手中的信笺,他不咸不淡看了一眼一旁低眉顺眼的赤伶才垂下眼轻飘飘开口:“我总要为你娶一门正妻。” 薛温书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薛琅话里的意思,他睁圆了一双眼,满面震惊地开口:“啊?!” 薛琅用镇纸压住信,姿态从容:“嗯?时将军年岁与你相仿……是大了几岁,那也不妨事,他草莽出身,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作为,日后必然前途无量。配你,倒也可以。” 薛温书急得汗都出来了:“可是、可是我喜欢的是凤奴呀!” 薛琅淡淡开口:“我又没说不准你留越华清在身边,只是叫你娶时将军罢了。” 薛温书脑海中,掀开红盖头后夫人的脸突然从清冷淡雅的越华清变成了五大三粗的时远,他眼前一黑几乎要厥过去:“不行啊、不行!”他一把抓住薛琅的胳膊,急得话也结巴了,“哥哥,这、这怎么能行呢?时将军、时将军是大将军,哪能嫁给我呢?” 薛琅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眼看向薛温书:“为什么不行,你不喜欢他?哪里不喜欢?” 薛温书被薛琅问的噎了一下:“……哪里能喜欢呢?” 薛琅看了薛温书一会儿,半晌面不改色了然道:“也是,你喜欢美人,时将军确实称不得美人。无妨,若是你看腻了越华清与赤伶,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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