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薛温书确实这么想,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当着时远的面说出来,因而只能眼神躲避着不敢说话。 时远拽着他的胳膊往塌上扯,薛温书挣扎着不敢躺上去:“时将军、时将军!”他惊慌失措,张口便要叫人,只是时远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巴,“你若敢叫,我便将你脱光了丢出去!” 薛温书果然吓住了不敢说话了,他呜呜咽咽吓得泪也出来了。时远压在他身上,捏着他的下巴,低下头舌面重重碾过他的眼尾:“陛下哭什么?”他无声笑了,“还没到陛下哭的时候呢。” 时远微微起身将薛温书翻过身去,薛温书膝盖跪在榻上,当即便要爬开。时远捉着他的脚踝将他拖回来,隔着裤子用五指重重攥住了他的臀肉。 时远将薛温书拖回压在身下,又在薛温书压抑的哭泣声中扯掉了薛温书的裤子。视线触及薛温书颤抖的白屁股,时远的呼吸声陡然重了。他看了半晌才俯下身去,将脸埋在薛温书的臀肉里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呼出,像吸食了五石散一般语气涣散着开口:“呼……忍了我这么些日子。” 时远用高挺的鼻梁在薛温书柔软的臀肉上乱拱,唇时不时贴过薛温书的白屁股,还要含混着开口说话:“陆十丸愚忠,只要姓萧,他便是谁的狗。呼……陛下把自己卖给我,我自然也为陛下效命。” 薛温书听不进时远似真似假的胡话,他被吓得厉害,只知道哭着要往外爬,但时远攥着他的白屁股捏住了不肯叫他爬开。 时远略略起身,看见了薛温书被自己手掌捏得变形的两瓣臀肉,他的呼吸声愈发重了,一把捞过薛温书的腰腹将人抱了起来。 薛温书陡然失重,惊叫一声被时远压着肚子又坐了回去。只是这回屁股底下压着的东西很不寻常,薛温书懵了一瞬才意识到自己正坐在时远的脸上。他吓得踢着脚要挪开,时远却依旧牢牢压住了他:“呼……又去哪里?” 时远的脸压在薛温书被挤得变形的臀肉上,他的声音也被压得含混变形了:“别乱动……” 薛温书不知道时远在做什么,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丰腴的臀严严实实压在时远的脸上,在被时远湿热的舌头舔在屁股上时才吓得抖了一下身子。 薛温书的手掌压在时远的胸膛,手掌下胸肌的触感很厚实,微微发烫。薛温书茫然地向前看,便看见了时远裤子被顶起来的一团。而一直让他恐惧害怕的时远却像狗一样把脸压在他的屁股里,伸出舌头热切兴奋地舔他的臀肉。 时远高挺坚硬的鼻梁卡在薛温书的臀缝里,他的舌尖划过薛温书温软的臀肉,也划过薛温书藏在臀肉之间的穴,只是他到底没有深入,被薛温书的白屁股压得喘不过气时才缓缓托着薛温书的屁股挪开了一点。他野狗一般粗粗喘着气:“呼、呼……带劲……”短暂地说完这一句话,他又把自己的脸埋了回去,不仅如此,他还伸手向下从自己的裤子里把自己硬着的东西摸了出来,咬着薛温书的屁股撸动了几下。 薛温书的视线向前看见了时远胯下硬着的东西,他吓得睁圆了眼睛,连呼吸声也停了一瞬:好可怕!好大!救命! 薛温书的脑子浆糊一样僵住了,片刻后时远似是觉得还不够,忽然起身将薛温书压在了身下,这下薛温书更是吓得嗷嗷大叫起来:“救命!呜呜……凤奴!” 时远捏过他的脸:“别乱叫。”他语气不快,脸色也臭着,“谁是凤奴?” 薛温书抽噎了两声不敢说话了,时远眯着眼看了他半晌冷哼一声不再问。他压在薛温书身后,将自己硬得发疼的东西挤进薛温书两瓣厚厚的白屁股之间卡住了。他爽得粗喘了一声:“我就知道……呼……男人就男人,男人我也要了。” 时远将自己夹在薛温书臀瓣之间的性器向前顶了一下:“唔……嘶。”他伸手向前替薛温书软着的东西也摸了一下,只是他动作粗鲁,手上又都是茧子,反倒把薛温书摸得痛了。 薛温书可怜地抽泣着:“疼、疼……” 时远用手掌替他蹭了一下面上的湿泪:“又没真操你,痛什么痛。”他到底还知道自己长了个驴玩意儿,要是在这半路上把皇帝的屁股弄出个好歹来,反倒不好收拾。只是等到了桂南…… 时远微微眯了眯眼向下看,他的肤色被日头晒得深了,按在薛温书屁股上的手掌是麦色的,身下的性器亦是深色丑陋的,更显得薛温书的白屁股豆腐似的漂亮美味。时远攥着薛温书的腰,又压着薛温书的屁股顶了几下。 有一点薛温书的直觉并未猜错,时远是以匪从兵,即使做了将军,依旧一身匪气。陆十丸对薛温书恭恭敬敬,他却敢压着皇帝肖想皇帝的屁股。 第十六章 16 薛温书的屁股肉被时远的性器蹭得刺痛,更被时远的精液弄了满屁股。这回时远亲自替他用软布巾擦了屁股,却不肯放他回去同越华清同轿了。 时远叉着腿坐在塌边将薛温书堵在床榻角落里:“陛下现在是我的,自然不能再同皇后一处。” 薛温书瑟瑟缩着身子不敢说话,时远看他半晌低下头在他面上重重亲了一下:“行了,给你单独备一辆马车。要什么就同外边的人说。” 薛温书小声开口:“我要见陆十丸。” 时远冷哼一声:“免谈。”又见薛温书可怜兮兮小声抽泣起来,时远眉头一皱,不悦开口,“见他做什么?我让人给你传话。” 薛温书依旧怕得要哭,只想缩回越华清的怀里:“我要凤、我要皇后……” 时远一手捞起他抓进自己怀里搂住了:“你又不是没断奶的奶娃娃,总是哭着要皇后做什么?”他手臂上筋脉鼓起,铁壁一般圈住了薛温书,“不准再提她了。睡一觉,明日给你换新马车。” 时远叫人送来酒菜,自己就着烈酒吃了肉,又将肉块撕碎了拌在饭里喂薛温书吃。薛温书起初不肯吃,实在饿了也只能张了口。 时远看着他把东西吃下去,将空了的饭碗搁在桌上冷哼一声开口:“真是宫里娇惯了。” 吃完了,时远本该去看看兵书,但如今薛温书在这里,他便把兵书搁置了取了另一本书来。时远将薛温书圈在怀里,将书摊在薛温书面前要同他一起看。 薛温书起初好奇,待看见书页上的内容时面上神情从震惊到惨白只用了片刻。他抖着手:“这、这……” 时远手按在他的肚子上:“嗯?春宫图,你没看过吗?”不等薛温书回答,他便自问自答,“也是,这是龙阳本,你没看过也正常。” 时远用手指点在书页上的两个小人上,尤其点了点身形更小的那个小人:“你好好看,以后便不用我教你。” 薛温书面色发白看了又看,才终于确定春宫图上的两个男人是怎么连在一起的。他手指哆嗦着指着图册:“这、这怎么能行呢?” 时远轻笑一声:“怎么不行?” 薛温书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那么大、那么小……怎么行呢?” 时远的手掌在薛温书的屁股上捏了一下:“我说你行就是行。” 薛温书更加害怕:“我、我不行的、不行的。”他几乎要吓得哭出来,“好可怕……” 时远低下头来亲他的脸。薛温书哭,他反倒笑了:“怕什么,又不会弄坏了你。”又见薛温书神色之间实在害怕,他撇撇嘴便不叫薛温书再看那龙阳画册了。 时远哼了一声:“算了,不学就不学,到时候我教你。”他替薛温书擦了擦眼尾,半晌才意味不明开口,“姓萧的个个都不是好东西,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他一时间像是想不到形容词,片刻后不再说,手臂圈过薛温书将人按在自己怀里躺在了榻上,“睡觉。” 作者的话:今天废文好卡,卡得我进不来 第十七章 17 第二日薛温书躺在绵软厚实的东西上醒来,他偏过头才发现自己的脸压着的是时远鼓胀的胸肌。薛温书心中悚然一惊,顿时如鹌鹑一样僵住不敢动弹了,但时远早就醒了,被薛温书压住了才未起身,他轻哼一声托着薛温书的脸将他挪开:“起来。” 时远披上外衫,转过脸看见依旧缩在床上的薛温书,他眉头略略一挑:“怎么,要我替你穿衣?” 薛温书哆嗦了一下,连忙爬起来自己把衣裳穿上了。 时远见状不再管他,他走出去,不时便叫人送来了早饭。他自己吃得飞快,待吃完了便盯着慢吞吞用饭的薛温书。 薛温书被他盯得如坐针毡,不多时便吃不下了。他抬眼看看时远又垂下眼,小声开口:“时将军,我想回去。皇后娘娘还在等我。” 时远重重哼了一声,阴森森开口:“皇后。” 薛温书顿时不敢再说话了。 看见薛温书窝囊胆小的样子,时远意味不明笑了一声:“贼党乱政,逼得陛下不得不远逃南下。这一路颠簸,陛下自然在臣这里最是安全。皇后病重,陛下身子又娇弱,若是被过了病气更是不好。我会着人去知会皇后娘娘的,想来娘娘也能理解臣的苦心。” 薛温书被扣住了。时远果然替薛温书备了新马车,比薛温书原先的那辆更大更气派。但薛温书依旧闷闷不乐的,时远不肯叫他见越华清,还让兵卒看住了他,薛温书心急如焚也没有办法逃回去。 这一行人只有越华清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也只有越华清才会知道他的身份之后依旧护着他。薛温书对越华清十分信赖、百依百顺,此刻没了越华清便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他透过马车的窗帘缝隙向外张望,片刻后看见起了争执的时远与陆十丸。 隔着一段距离,陆十丸的视线望向薛温书所在的马车。他眉间紧皱着,不时同时远说着些什么。 薛温书听不清两人的对话,但从陆十丸的表情判断出二人应当未能谈妥。 片刻后陆十丸陡然抽出腰侧佩剑,大声怒喝道:“时将军要反了吗?” 陆十丸骤然发难,他身后的将士也纷纷抽出剑来。一时间两方人纷纷警惕着怒视对方。 薛温书正看得聚精会神,忽然被身后人轻轻拍了一下肩膀。他吓了一跳,差点惊呼出声,好在面前人及时止住了他:“陛下,臣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救驾。还请陛下莫要出声,随臣下车。” 面前人的面孔十分陌生,薛温书听见越华清的名字不疑有他,连忙听从对方的吩咐换了一身衣裳跟着对方下了马车,悄悄跟在对方身后。 只是此人不将他往越华清车驾的方向带,反倒往外带。薛温书心中疑惑:“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带着他的陌生兵卒十分温和:“时将军心有反意,娘娘另有安排,陛下不必心忧。” 薛温书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但不等两人走出太远,身后便传来了追兵的声音:“将人留下!” 薛温书转过脸,果然看见了时远阎王似的面孔,他吓得魂飞魄散,仓皇要跑。只是尚未跑出便见飞箭从面前飞略而来,薛温书被身旁的陌生兵卒及时按下身子才不至于被射成筛子。 薛温书瑟瑟发抖:“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但身旁人没能来得及回答他,薛温书抬脸便被对方温热的鲜血浇了满脸。他一时惊骇太过,甚至未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刀将那人人头砍下的时远已经一手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扯上了马:“有伏兵!走!” 时远肩膀中了一箭,他浑身是血,面如罗刹,一身阴寒肃杀之气震得薛温书说不出话来。 林子里钻出大批身着黑衣的人,不像是士兵,倒像是训练有素的刺客。时远见状低头凶狠地看了一眼薛温书:“事情有变,恐怕有人败露了消息,金陵那帮乱臣贼子要劫你回去。” 时远从桂南而来,只带了一小队兵卒,一路走小路,为的便是不打草惊蛇将皇帝带回桂南,谁知还是走漏了消息。他骑马往回赶,同赶来的陆十丸正对上视线,脸色更加难看。 被他横着压在马背上的薛温书此刻终于反应过来,看见陆十丸便大喊道:“皇后!陆十丸!去救皇后!” 陆十丸勒马停了一下,片刻后才转身向回。薛温书见状重重呼出一口气,但还不等放下心便听见时远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这傻子,被人骗出来了都不知道,倒还有功夫关心你的皇后。” 薛温书心中瑟缩,但时远很快便不再说话,眉头紧皱着思索别的事情。他倒不怕这刺客,只是他心中知道这不会是第一批刺客,原计划带皇帝回桂南的那条路线必然不能用了。 时远转过头看见与源源不断刺客厮杀在一起的兵卒,又看了一眼陆十丸的方向,他眼眸一暗,略一思索便毫不迟疑掉转马头带着薛温书往树林深处冲了出去。 ------------- 写到这里,突然发现没有大纲的尴尬) 但是又不得不把人在此处打散,要不然去了桂南假身份必然露馅or2 第十八章 18 林中连能称得上是路的小径也没有,四围环境错综复杂,但时远面上却镇定十分,骑着马飞驰而入。薛温书本来慌张,在时远镇定的态度下也稍微安定了些。 深入林中后,时远抱着薛温书从马上下来,他一拍马屁股,让马匹独自跑开了,自己则带着薛温书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薛温书频繁回头,忍不住询问时远:“我们去哪里?” 时远的手按在自己肩膀处,他的呼吸声有些重:“从山林中走,我带你避开刺客回桂南。” 薛温书忙问:“那皇后呢?” 时远扯着嘴角:“皇后?那就要看陆十丸的本事了。” 薛温书抬眼看见时远身上的血,他迟疑了一下:“你没事吧?” “我?”时远侧过脸看了他一眼,“没事,是别人的血。” 薛温书看着半截还插在时远肩膀上的断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匆匆逃出来时太阳还在东边,待日头向西时时远终于找到一处狭窄的洞穴,他进去看了一圈才出来叫薛温书:“进来。” 薛温书只好跟着进去了。 时远将外衫脱下,他皱着眉低头看了一会儿自己肩膀处的箭伤,“啧”了一声伸手握住断箭,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倏地用力拔出。时远一声未吭,薛温书却吓得“嘶”了一声。 时远抬眼望了他一眼,像是被他逗笑了。他迅速撕下里衣的下摆,几下裹好肩膀处溢血的伤口,用牙咬着另一端的布条单手在肩膀处打了结。 做完这一切,时远才扶着洞穴内壁起身。他吩咐薛温书:“在里面待着,我稍后回来。” 薛温书跟到洞穴口,看着时远的背影逐渐消失了才又走回洞穴内。他心中焦急,一时是受伤的时远,一时是不知所踪的越华清。他做了假皇帝,却发现还不如原先商户家的小儿子。如今不是太平时候,他上月才听说新皇登基,这月皇帝便被人从都城赶了出来……正撞上了他。 越华清说桂南是保皇派,薛温书原以为那是个好去处,但如今他遇刺反倒惊醒了:若真是好去处,那皇帝怎么跑了? 还有时远……时远未免也太不敬重他。 这世上竟还有这样的臣子吗? 薛温书没来得及想太多,因为时远用衣衫兜着一兜东西回来了。薛温书定睛一看,发现是一兜野果。时远并未管他,拿起一个自己擦了擦咬了吃下肚。 薛温书饿得厉害,也渴得厉害,他眼巴巴看着时远吃果子,舔了舔自己的嘴巴不敢说话。 时远瞥了一眼他的动作,他已经吃了两个果子,第三个正咬了一口。他把那咬了一口的果子递给薛温书,似笑非笑开口:“倒是臣忘了陛下。” 薛温书迟疑着接过:“……谢谢。”他看了一眼果子上时远的牙印,把野果转了一圈从另一边开始吃。这果子颜色是青色,味道却很甜,薛温书吃了半个解了渴便要放下,但时远盯着他:“全部吃掉。林中不能生火,除非你想到时候饿了吃生肉。” 时远这样说,薛温书只好把剩下的也吃了。时远盯着他吃完才微微眯着眼看向他:“甜吗?” 薛温书点头小声开口:“甜的。” 时远开口:“是吗?我也尝尝。” 薛温书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时远按着后脑压近了。紧接着时远的唇覆了下来,湿热的舌挑开薛温书的唇钻了进去,将薛温书的口腔舔舐一通。 他最后在薛温书的下唇上舔了一下:“确实很甜。” 第十九章 19 太阳西下,时远便暂时带着薛温书歇在洞穴中。夜里洞中寒冷,薛温书只能紧紧贴着时远,第二日醒来时才发现时远身上热得厉害。薛温书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摸了摸时远的额头:时远发热了。 薛温书叫了时远的名字,又伸手拍了拍时远的面颊,但时远昏昏沉沉的总不醒来。薛温书不通医理,六神无主之下只能凭借着一点薄弱的常识想要弄些凉水替时远降温。他在洞口观望了片刻,才又小心谨慎兔子一样走了出去。他不知道附近何处有河流,也不敢走太远,只找到了一处几日前下雨积水的小水塘撕了衣裳泡了水带回去替时远敷额头。 这样来来回回跑了半上午,薛温书腹中饥饿难捱,想起昨日剩的野果便随手拿了一个咬了一口。只是这野果却酸得叫他牙齿发麻,薛温书顿时把嘴巴里的果肉吐了出来。他疑惑地望着自己手上的果子,又和布兜里其他的果子对比了一下:是一样的野果,也同自己昨日吃的一样……但怎么这么酸? 薛温书被酸得舌头发麻,纠结再纠结还是把手上的果子放了回去。但他又实在饿,只能又从布兜中取了另一个果子试探着咬了一口……还是酸的。 薛温书又把咬了一口的果子丢回去,重新挑了一个咬了一口:这回是甜的……虽然没有昨日时远给自己的甜,但至少是有甜味的。 薛温书将就着吃了果子,转过头才发现时远不知何时醒来了,正睁着眼看自己。 时远冲他招了招手:“过来。” 薛温书抱着装着野果的布兜走过去:“你饿了吗?我……我没找到别的吃的,还是昨天你找的果子。” 时远看着布兜里两个被各咬了一口的果子,轻笑一声伸手拿起来咬了一口。薛温书来不及阻止他:“别、是酸的……”他抬起眼看见时远面不改色嚼着酸果子,他惊异又疑惑,“不酸吗?” 时远把吃剩的果核抛出去,没有回答薛温书的问题。他视线向下看见薛温书被扯得缺了半截的衣摆,半晌视线又移回薛温书的脸上:“我以为你已经跑了。”或者杀了他再离开。 金陵追来的人要的是活的皇帝,皇帝不论在谁手中都是皇帝……细论起来,去桂南不一定比回金陵更好。同样是去做傀儡,金陵反倒安生些。 薛温书心中一颤:“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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