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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绝世邪神(邪御天娇) > 第2章

第2章

”薛温书还要再问,越华清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累了半日了,先歇息一会儿吧。明日大概便要赶路了。” 薛温书一晚未合眼,确实累了。他感激越华清的体贴,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爬到床榻里面挨着枕头闭上了眼睛。 枕头里香香的,和越华清身上的香味相似,薛温书闻着闻着便有了睡意。只是他到底受了惊吓,又在陌生的环境里,睡得很是不安稳。恍惚之间薛温书感觉似乎有人掀开了自己的被褥,但他依旧昏昏沉沉的仿若在梦中。 片刻后薛温书感觉自己的下裤被人剥下来,这下他觉得有些冷,微微缩了一下身子翻了个身便又昏沉沉的了。只是这梦境真得很,薛温书感觉有温热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臀,轻轻抚摸了一阵后又收了回去。但半晌后这手又重新覆了上来,这回是一双手。 这双手先是按在薛温书光裸的臀上,片刻后揉着薛温书丰腴的臀肉缓缓向两侧拨开。薛温书不适地皱了一下眉,只是不等他从这怪异的梦境中惊醒,那双手便又缓缓松开收了回去,又替他穿上裤子盖上了锦被。 薛温书眉眼舒展着,终于沉沉睡了下去。 ------------- 越华清:时远脱他裤子干嘛?我也看看。 第五章 05 果然如越华清所言,时远第二日便带着他们赶路了。薛温书不知道是要去哪里,却也不敢问。他怕时远怕得厉害,但赶了几日的路后,好不容易停下来休息时一直不管他的时远忽然又派人来叫他了。 薛温书怕得打颤,可是他更怕时远亲自来逮他,只能瑟瑟缩缩跟着去了。 薛温书进去时时远正坐在地上支着腿喝酒,他抬眼看见薛温书微微眯了眼,冲薛温书招了招手。等薛温书挪了过去便被时远捉着手拽进了怀里,薛温书惊叫一声,当下便要逃跑。但时远压住了他,凑近了用带着酒气的唇贴他的脸:“陛下饮酒吗?” 薛温书连忙向后避退:“不喝、不喝……” 时远闻言似乎并不意外,他松开手,薛温书便连忙从他身边爬开了。只是爬到一半时远忽然攥住了薛温书的脚踝又将他拖回了一些:“臣与陛下说些话,陛下要往哪里去?” 薛温书趴在地上不敢动了,时远捏着他的脚踝,将他的鞋脱了用手掌包住了他的足:“这几日陛下在马车里同娘娘做了些什么?” 薛温书忧心自己的性命,哪里能做些什么,只一味缠着越华清不敢撒手罢了。他哆嗦着不敢说话,时远见状不怒反笑,眼神中带了几分让薛温书心惊的暗光:“陛下是天子,怎的这样软弱?” 薛温书是假天子,自然软弱,他缩成一团。时远拽着他的脚将他拉近,不知何时竟像猛兽一般压住了薛温书,他一手压在薛温书的臀上狠揉了两下。 薛温书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被捏得痛了便哀叫了两声,引得时远嗤笑出生:“宫中的水养人,才生得出陛下这样的美人。”他低下头凑在薛温书的耳边,“江山将倾,陛下何不张开腿拿自己去换安稳?” 时远的手已经摸进了薛温书的裤子里,薛温书嗷嗷叫了两声,待被时远下身热而硬的东西顶住屁股时才似被人遏住喉咙一样没了声音了。他两眼茫然,脑海中更是一片空白,一时间恍惚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时远是男人,他也是男的呀。男人为什么…… 但片刻后时远的东西依旧贴在薛温书的臀肉上,他虽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反应过来还是顺着本能激烈地挣扎起来:“救命、救命!” 时远捂住他的嘴巴:“陛下要是叫来了人,可要如何收场呢?”待摸到了薛温书满脸的湿泪,他才皱着眉“啧”了一声,“哭哭啼啼的。” 时远脸色忽然冷了下来:“你是想挨打,还是要乖乖听话?” 薛温书惊疑不定捂着嘴巴看着他,时远和他对视片刻微微侧过脸仰起头饮了一口酒:“看来陛下不想挨打。”他又像先前那样支着腿松松散散坐在了地上,“脱裤子,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薛温书还要落眼泪,但抬眼看见时远的面色便哽住哭不出来了。他扭扭捏捏捂着自己的屁股,一会儿脑子里是小林娘子,一会儿又是眼前吓人的时远。但他终究怕挨打,抽噎了几声还是把裤子脱了。 时远叫他背过身去,薛温书也乖乖听话转过了身。 薛温书站了一会儿,听见了自己身后时远衣衫摩擦的声音,这之后便是时远粗重的喘息声。 薛温书的腿哆嗦得更厉害了。 第六章 06 时远只看了薛温书的屁l股,除此之外倒不曾做什么,薛温书依旧怕得厉害,还是缩回了越华清的怀里抽抽噎噎哭了半晌。但等越华清来问他时,他又支支吾吾说出什么理由来了。 越华清好似有些不高兴薛温书的隐瞒,清越的眉眼微微显出了一点不悦,可是薛温书也没有办法:那太丢脸了…… 只是薛温书哭累了在马车中睡了一日,第二日休息时时远便又派人来叫他了。薛温书怕得厉害,缩在越华清怀里无论如何也不肯出去。 那兵士站在外头似有些为难:“陛下,将军说,若您不肯去,他便只能亲自来请您了。将军说……说您也不想娘娘也在场吧?” 薛温书听了这话打了个寒颤,但他确实被时远拿捏住了痛处,还是哆哆嗦嗦跟着下了马车。 这回进去,时远依旧在饮酒。他衣衫半敞着,露出了被日头晒得如铜般泛着一点光亮的胸膛,一点从酒盏中落下的酒液顺着胸口起伏的肌肉滑下隐没在下裤的边缘里。 听见薛温书进来的声音,时远抬起眼用一双狼似的眼盯着薛温书:“陛下来迟了。” 薛温书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下一刻看见时远微微眯起的眼瞳时便僵住了不敢动弹了。 时远轻哼一声:“过来。” 薛温书迟疑又迟疑,缓缓挪着步子拖了过去。他是从未吃过苦的人,可怜这些日子时远将他活活吓成了鹌鹑,虽然不愿也只能听话了。薛温书抬眼看一眼时远又低下头,他嗫嚅着开口:“我、我是皇帝,你不能叫我脱裤子。” 时远闻言“哈哈”大笑了几声,倒吓了薛温书一跳。他睁圆着眼睛望着时远,生怕这可怕的野兽扑上来撕咬自己。但时远只微微仰着面看了他一会儿,满怀恶意地笑了:“陛下是天子,自然尊贵。但……如今人人都想要陛下的性命,臣庇佑陛下,只是看看陛下的屁l股,陛下便不愿了么?”他撑着腿缓缓起身,高大的身影山一般沉沉盖住了薛温书,“陛下在臣这里,臣只是扒陛下的裤子。若是落到别人手里,陛下被扒的可就是身上这层皮了。” 薛温书的鼻尖正对着时远鼓起的胸肌,他闻到了男人身上野兽一般的雄性气息,腿一软向后退了一步。但时远眼疾手快按住了他的后腰,他低下头,灼热的呼吸若有若无打在薛温书的耳边:“如何,陛下是想脱裤子还是扒皮?” 薛温书自然是两者都不想要,但他又怕时远说的是真的,吓得面色煞白。但还不等他想明白,时远放在他后腰的手便向下滑落压在了他的屁l股上。薛温书隔着衣料也感受到时远手掌的热度,他更加害怕:“时将军,我、这……”在遇见时远之前,薛温书都没想过这世上男人也会喜欢男人……不对,时远不是喜欢他,是想欺辱他吗? 想到这里,薛温书愈发害怕。他手掌抵在时远的胸口用力推拒着:“时将军,你、你要做什么?”任凭薛温书想破了脑袋,他也想不明白时远能拿自己的屁l股做什么。屁l股……屁l股不就是屁股吗? 时远侧过脸在薛温书的脖颈间狠狠嗅了一口,他松开手后退了一步,看着薛温书瑟瑟缩缩的窝囊样子扯着唇笑了:“脱。” 第七章 07 时远叫脱,薛温书先是像上一次一样哆哆嗦嗦脱了裤子,但时远依旧看着他不说话。薛温书有些茫然了,他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双手放在身前挡住了一点腿间,只敢小心抬眼看时远的脸色:“我、我脱了……” 时远拎起桌上酒壶仰面猛喝了一口酒,溢出的酒液顺着脖颈留下。他混不在意地将酒壶丢回桌上,眼神像是把薛温书当下酒菜:“陛下还没脱完。” 薛温书摸了摸自己的上衣,他实在不想脱,反而被时远的样子吓得频频后退。 时远见状冷哼一声,他几步上前便追上了慌乱要逃窜的薛温书,手掌顺着薛温书的衣裳下摆抚过薛温书柔软的腹部向上一压,将薛温书摁在了自己的怀中。他的手按在薛温书的胸口,意味不明开口道:“果然臣上次没摸错,陛下的胸薄薄一点,倒是软的。”他的手掌向下又摸到了薛温书的软肚子,知道这怀中的皇帝陛下是娇养惯了的贵人,一身皮肉绸缎一般柔软滑腻。越是这样,他越是用自己生了薄茧的指腹去刮蹭薛温书的皮肉,逼得薛温书吃痛哀叫。 薛温书被时远手臂带着腹部半提了起来,他脚尖离地乱踢了几下,被时远轻轻松松拎着扔到了桌后的小塌上。这小塌比薛温书马车中的软塌硬了百倍,他被碰得哎呦哎呦叫唤起来。 薛温书正要往前爬,便被身后微凉的液体浇了一身。他惊得大叫了一声,再要向前爬动时便被俯身压下来的时远按住了。 时远一把掀开了他的衣裳,露出了薛温书光滑洁白的脊背。 薛温书的衣衫凌乱堆在上身,半盖住了脑袋,也叫他闻到了自己身上的酒味:时远往他身上倒酒! 但还未等薛温书想明白,时远便陡然俯下了身。薛温书先是感觉时远的额头贴到了自己的脊背,下一刻有滑腻的东西舔舐着他的背沟滑了下去。 薛温书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时远在舔他身上被泼的酒液。薛温书稍微挣扎了一下便被时远宽大的手掌按着了胸口,这下他哆嗦着不敢动弹了。 酒液盛在薛温书山脊一般的腰脊之中,时远的舌便顺着薛温书后背腰脊凹陷的沟壑重重向下舔舐,在沟壑之下碰到薛温书陡然耸起的臀时粗重地喘息了一声。 薛温书屏着呼吸不敢出声,一时间只能听见时远压在自己身上野兽一般喘息,温热的呼吸全打在了他腰臀交接的地方。时远的唇在他的臀上若即若离蹭了一下,薛温书提着一口气,又在最紧张的时候被时远一口咬住了丰腴的臀肉。他哀叫一声,听见时远粗喘时口间溢出的声音:“我就知道你的白屁股是香的……呼……男人长这样的屁股。” 薛温书被咬得痛了,但时远死死攥住了他的腰,口间也不松开。他像是要把薛温书的屁股咬烂,口中尖牙磨着薛温书的臀肉。 薛温书哭得厉害,他看不见时远的脸,只知道痛:“疼、疼……呜呜……”他向后踢脚,脚腕便被时远紧紧攥住了。 时远的声音粗粗的,像是压抑着什么:“呼……”他的舌尖划过薛温书的臀肉,鼻梁压在薛温书臀缝之间将要向下碰到薛温书的穴时却陡然仰面退了开来。 薛温书连忙先前爬了几步,转过身看见时远凶狠狠盯着自己。时远粗粗喘着气,用舌尖重重舔过自己手掌从薛温书身上沾下来的酒液,眼神却毒蛇一般钉在薛温书的脸上。他眉头皱着:“他妈的,男人……” 第八章 08 时远好似嫌弃薛温书是个男人,将自己的衣服胡乱往薛温书身上一盖又叫薛温书满身狼狈哭哭啼啼被送了回去,这回越华清问起来他虽说不出话却也无法糊弄过去了。 薛温书本来委屈害怕,但是抬眼望见越华清冷凝如冰的面色,哆嗦一下硬生生将哭声吓得咽进了嗓子里。 越华清端端正正坐在马车的榻上,只伸出一根纤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抚过薛温书面上的泪痕。他面上越是令人生惧得冷,语气反倒越是温和:“陛下,这是怎么了?” 薛温书抽噎着说不出话,只瑟缩着用身上披着的衣裳裹住了自己。 越华清的视线顺着薛温书的动作移到他身上披着的衣衫,语气更加轻了:“陛下,这是谁的衣裳?” 薛温书不敢说话,越华清便淡淡开口:“脱了吧。” 薛温书迟疑了一会儿,但他抬眼看见越华清的脸色,瑟缩了一下还是把身上时远的衣裳解开了。他小心打量着越华清的面色,忐忑地小声开口:“是时将军的衣裳……借给我的。” 越华清面上似笑非笑:“既如此,陛下的衣裳呢?” 薛温书的声音越来越低:“我的、我的……”他的叫时远扯去了。 薛温书说不出来,越华清似乎便也不逼迫他了。他垂着眼半掩着面轻轻咳嗽了几声,薛温书知晓越华清身子骨不好,遇风易咳,连忙转过身把马车帘子掩得更实了些。他跪在马车内,膝行几步到塌边,担忧开口:“娘娘,怎么样——” 但不等薛温书的话说话,他的手腕便被越华清攥住了。面带病色的越华清力气却大得惊人,他握住薛温书的手腕向自己的方向一带,薛温书便被他扯着拉进了怀中。他侧过脸,鼻尖隔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距离贴在薛温书的面颊侧边:“陛下饮酒了?” 薛温书连忙开口:“没有的,我没有喝酒。” 越华清轻飘飘“哦”了一声,手掌顺着薛温书赤l裸的脊背缓缓滑了下去。他缓缓低下头,散落的乌发冰凉凉贴在薛温书的身上:“好浓的酒味。” 越华清的指腹顺着薛温书的脊骨向下,落入薛温书凹陷的背沟时便停住了,但片刻后他的手指毫无停歇地又向下滑动,抚过薛温书的腰臀交接的地方又划过薛温书的尾椎骨。薛温书的臀l肉太厚,越华清的手指要用力挤开两团柔软的臀l肉才能碰到藏在薛温书丰腴臀l肉之间的地方,他轻声问薛温书:“时将军碰了陛下这里吗?” 薛温书自然慌张摇头:“没有的、没有的。”他身上没有衣裳很不自在,手臂抱在胸前将身子蜷缩住了,“娘娘,我、我想穿衣服。” 但越华清搂住了他,宽阔的身躯同厚重的女子华服一同罩住了他:“陛下同时将军这样不清不楚的,倒叫我很是不快。” 薛温书连忙替自己辩解,他心中委屈,抽噎着要掉眼泪:“时将军欺负我,我、我没有同他不清不楚……小林娘子还在等我……啊——” 薛温书因越华清突然之间的动作惊叫了一声又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睁圆了眼睛惊吓般要转过脸向后看,偏生越华清用手掌压住了他的身子,叫他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薛温书仓皇开口:“娘娘、你、你在摸哪里……”他感觉自己的屁l股、越华清的手指…… 越华清的乌发蹭在薛温书的肩颈,他垂下眼睫遮住了自己眼瞳中的微微暗光:“我替陛下看看,时将军是否羞辱了陛下。”他好似把薛温书真正当成了皇帝,忧心般开口,“陛下年幼,若是被人欺辱了……我必要为陛下讨回公道。” ------------- 蛇蝎心肠的皇后娘娘。时远要是在十章之内死了,那必然是越华清杀了他(bushi) 第九章 09 薛温书惶惶惑惑的,他羞得几乎要晕过去。家中姊妹再亲近,也没有将他赤裸着抱在怀里的道理。至于他的屁股……家中的姊妹更不会碰他的屁股。可是越华清语气毫无羞辱亵玩之意,他搂抱着薛温书:“你我夫妻,陛下何必害羞。” 薛温书依旧缩着自己的身子:“可是、可是我不是皇帝……我还有小林娘子。” 越华清微微抬起了面,他垂着眼望向薛温书:“皇帝跑了,陛下留下了,我便是陛下的妻子。至于小林娘子……”越华清的脸缓缓贴近了薛温书,“我难道生得不如小林娘子么?” “你、你……” 越华清是绝顶的美人,肌骨如玉,面如洛神,性情虽清冷,但待薛温书却很温和。薛温书几乎不敢抬眼看越华清的眼睛:“娘娘很美,但小林娘子……” 越华清缓缓低下头,两片红梅似的薄唇在薛温书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他几乎贴着蹭着薛温书的下唇,缱绻引诱似的开口:“陛下做了皇帝,自然要断前尘。小林娘子……陛下便都忘了罢。” 薛温书有些恍惚了:“忘了么……”可是小林娘子…… 薛温书是家中幺子,前面有许多哥哥姐姐,因而自幼便被宠爱着长大,养就了一副天真干净的性子。他又生太好……他这种性子,生得太好反倒变成了坏事。父母兄姊心知肚明这一点便更担心些,管束着他不肯叫他同不干不净的人来往,也不肯叫他被什么女郎哄骗。但小林娘子…… 小林娘子说自己是金陵林家人,同兄长游历来到姑苏。小林娘子会飞檐走壁,自然吸引了只能被关在墙内的薛温书。薛温书还未见过第二个同小林娘子一样自在自由的女子,不过半月便同小林娘子私定了终生。谁知偏生私奔那日叫人截住了…… 想到这里,薛温书心中更加哀戚:“我若是变心了,小林娘子定会伤心的。” 越华清闻言轻轻挑了一下眉又似笑非笑轻哼了一声:“人都多情,陛下失约,想来她便以为你变心了。又怎么还会等你。” 薛温书被越华清提醒,恍然想到这一点。他睁圆了眼睛,满脸都是惊慌:“对呀,我、我都忘了!这可怎么办!” 他还要挣扎起身,越华清一手遏住他的咽喉反身将他贯倒在床上,在对上薛温书惊惧的面时又放松了力道。他将手指从薛温书的臀间抽出:“陛下答应过我,要听话。陛下忘了么?” 薛温书被越华清清月一般的眼瞳注视着,嗫嚅着开口:“没……” 越华清闻言伸手轻轻抚过薛温书的面,他意味不明缓缓开口:“陛下生了一副好面孔,难怪时将军喜欢。”他语气陡然一转,“但陛下是天子,时将军即便喜欢,也不该碰陛下。” 薛温书茫然仰面望着越华清,更显得无辜与无措。他确实生得一副好面孔,面容介于少年人与青年人之间,只是太软弱又身份尊贵,反倒怀璧其罪,似早春开了一半的花苞,叫人忍不住要拨开他半蜷缩的花瓣,看一看他盛开时的模样。 越华清若有若无叹息一声,他缓缓俯下身,自言自语般低声开口:“皇帝若是看见陛下的模样,那夜怎么忍心丢下陛下叫陛下受这些磋磨。”他的发垂在了薛温书的胸口,唇也落在了薛温书的心口。 他侧面贴在薛温书的胸口,叫薛温书看不清他脸上神情:“我才是皇后,这世上只有我有资格碰你。” 第十章 10 越华清亲吻薛温书的胸脯、腹部,他的唇移到薛温书的胯骨,手掌顺着薛温书的大腿向上垫在薛温书柔软的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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