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有说话,他说:“温言,我不习惯。” “不习惯你不在我身边。” 电话那一边,宫宣的声音很真诚,真诚到温言无法去置疑他的真心。 拧着眉心又沉默了半晌,温言才轻声说:“再过几天,你就回来了。” 至于她今天和宫泽见面的事情,还有黄秘书跟她说的那些事情,温言之字未提,甚至没有带情绪。 温言的安慰,宫宣爽朗的笑了,又追问:“温言,是不是也想我了?” 宫宣再次的追问,温言敷衍地回了他一句:“是啊!” “我挂电话了,我给你打视频。” 不等温言回应,宫宣就把电话挂断了,然后给温言打了微信视频。 温言接了,看着温言出现在自己眼前,宫宣在那边笑的挺开心。 抱着双腿坐在床上,看宫宣当着她面儿一边换衣服,一边跟她聊天,温言说:“宫宣,你有点黏人。” 这才走一天,又是问想不想他,又是要视频,她身为女生都不这样。 宫宣换好衣服,坐到书桌跟前:“你当谁都能有这待遇,能让我黏的?” 又是这句话,温言没接,反正他的一张嘴巴哄死人。 看着温言乖乖巧巧的在手机屏幕里,宫宣没舍得挂断视频,一直在跟她说话聊天。 中途的时候,温言她妈还在客厅外面问她跟谁说话,温言又把江媛搬出来当挡箭牌,说是和江媛在视频。 后来,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到温言困得趴在床上睡着,宫宣都没有挂电话,而是一边看她,一边工作。 看她老实的待在家里,宫宣挺欣慰的。 只是想起杜秘书在他打电话之前的汇报,说温言今天见过宫泽,还和宫泽去吃了饭,他心里还是介意的。 看着趴在床上熟睡的温言,宫宣心想,这丫头还是对自己不坦诚啊,他都跟她唠了一个晚上,给了她一个晚上的机会,她却绝口不提见过宫泽的事情。 看来,自己对她的教育都是白搭,回去还得重新教育。 从而想起温言多半已经知道宫泽当年不辞而别的原因,宫宣的心又一点点往下沉。 她不和自己说这事,是在憋大招?还是觉得没必要?还是怕他在外面出差为了这事担心? 上面的三种可能,宫宣希望是第二种和第三种,她担心他,怕他多想才没提。 想着这些事情,宫宣盯着温言看了好半晌,而后才收回眼神,继续他的工作。 后来的几天,宫泽一直没有找过温言,他不像宫宣那样霸道,温言不愿意他靠近,他便远远地不靠近,不让她为难。 宫宣那边的话,等他出差回来,他会找他好好谈一下。 宫宣则是每天正常和温言联系,就像别人正经谈恋爱一样,温言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宫宣。 习惯他在A市的时候,两人天天见面,也习惯他不在A市时,他一天好几个电话,晚上还要发视频。 他们两人之间,一直都是宫宣在主动,是宫宣每次在主动找她。 —— 这天晚上,温言加完班正准备搭乘地铁回去的时候,只见旁边突然又响起了一阵车辆喇叭声。 有宫宣前段时间那么天天闹着,温言都已经习惯有人在她旁边按喇叭了。 转过身,温言垂眸往身边那辆黑色轿车看过去时,本以为是宫泽,或者是谁,结果车窗打开之后,只见宫宣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刚刚还挺淡然的那张脸,温言豁然睁大了眼睛。 他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还得两天才能回来吗? 车辆里面,宫宣两手握着方向盘,见温言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他一笑的说:“怎么着?才几天没见就不认识我了?” 宫宣开口调侃,温言回过神:“不是。” 宫宣嘴角仍然噙着笑:“上车。” 听着宫宣的命令,温言打开副驾驶室车门就坐了进去。 宫宣熟悉的笑容,温言摸不着头脑的问:“不是说还要过两天才回来的吗?” 今天中午,他和她发信息的时候,都说还要过两天。 宫宣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话,而是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拉开自己跟前,吻上了她的唇。 一阵贪婪的热吻,宫宣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抚着她的脸说:“想你了。” 这话,宫宣没有撒谎。 出差的这一个星期里,他没有一天不想念温言,所以每天都会和她打好几通电话。 以前觉得其他情侣很无聊的问候和聊天,他和温言聊起来却觉得特别有意思,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宫宣说想她,温言抬手便捏住他的嘴,她说:“我信你就是笨蛋了。” 温言的小调皮,宫宣又亲了她一番,然后才启动车辆把她载回南湾。 两人刚进门,不用宫宣先发制人,温言在他关上房门的时候,转身就搂住他的脖子。 反正,她和宫宣见面除了这事还是这事呗! 温言难得的主动,宫宣两手搂住她的后腰,身子微微往前一倾便吻上了她。 热烈的亲吻着,他把温言抱了起来就去卧室了。 两人在卧室闹腾了好一阵子之后,温言嫌身上黏,起身去洗手间冲澡的时候,宫宣也跟着一块儿去了。 直到温言腿软站不住,宫宣便用浴巾把她裹住,又抱回卧室。 外面夜色已经很晚,屋子里很安静。 温言乖乖巧巧的靠躺在宫宣的怀里,突然想起了宫泽那天找她,黄秘书跟她说的那番话。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在宫宣的心口,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宫宣出差之前,她答应过宫宣,给他一点时间。 现在,她不是不愿意给宫宣时间,只是觉得尴尬,又害怕面对宫泽。 当初难过的是她,被迫和宫宣在一起的也是她。 如今却又莫名其妙有那么重的心理压力,害怕面对宫泽。 好像,是她背叛了宫泽,是她对不起宫泽。 垂眸看着温言,看她心思沉沉的趴在自己怀里,宫宣揽着她的肩膀,手指轻轻摩蹭在她的肌肤上,他问:“小姑奶奶,一个星期没有见面,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这一个星期,宫宣过得挺煎熬的,因为温言和宫泽见面了。 只不过,就算心里很在意这件事情,宫宣也没有和温言甩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她相处,还是很宠她。 听着宫宣的问话,温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继而把脸在她怀里蹭了蹭,但还是没有说话。 温言略带撒娇的小动作,宫宣心里一阵甜,但还是“嗯?”了一声追问。 温言见状,这才说:“你都知道,你还要问我。” 宫宣自尊心重,疑心也重,他就不可能放任她和宫泽同在A市不管,所以她和宫泽的行踪,他肯定早就知道了。 他们两人见面的那天,他就知道。 只是碍于他远在国外,他跟她说这事也没有用,所以才一直没有提。 她对宫宣,多多少少还是了解的。 温言漫不经心的回应,宫宣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想听你说。” 宫宣没有借题发挥这件事情,温言把身子往上挪了挪,靠在他肩膀上说:“是见面了。” “那天下班在公司门口碰到的,他说谈谈,我就上车了,他道歉了当年不辞而别的事情,道歉了隐瞒身份的事情,后来我离开的时候,黄秘书把我拦住了。” “她跟我说宫泽当年是因为突然病发,不是故意不告而别的,希望我不怪他。” “我说我没有怪,让黄秘书劝劝他,说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好好的生活。” 说到这里,温言又抬头看了宫宣一眼:“就这些了,后来我就和媛吃了火锅。” 温言没有撒谎,这就是那天见面的全部,宫宣了解到的也是这些。 “我每天都有给你打电话,每天都跟你视频了,怎么没有早点告诉我这件事情?” 温言收回眼神,玩弄着他的睡衣说:“你在那么远的要命的地方,我主动跟你说这事干嘛?而且说不清楚的,万一没有说好,两人要是隔着电话吵起来,还得影响你的工作,影响你挣钱。” 温言的解释,宫宣笑了,捉住她的手,轻轻揉捏:“这么说来,你还是为我在着想?” “肯定有这层原因在里面啊。” 知道宫宣想听什么,温言便顺着他的意思说,而且也不全然是撒谎。 说完之后,温言又抬头看向了宫宣。 她问:“宫宣,宫泽的病你早就知道的对吗?你也知道他是因为病了才突然离开A市的对吗?你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告诉我?” 他们认识两年,他明明是因为宫泽而接近她,但又很少在她跟前提起宫泽,更没提过他生病的事情。 温言的问话,宫宣一笑:“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让你不恨他?让你还惦记他?” 宫泽当年病发,这件事到现在都没有外人知道,因为要顾及公司形象。 而且两年前,宫泽要是因病走了,宫宣也不会一直和他斗,不会找上温言。 是后来他醒了,他才接着斗。 他想霸占宫泽的女人,自然不会为宫泽说话。 不过眼下,听着温言刚才的询问,宫宣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不舒服了。 温言似乎在责怪他,便问:“温言,你在怪我?” “我哪敢啊。” 怪又怎样?不怪又怎样?难不成她还能拿宫宣怎样? 罢了罢了,为自己安宁的日子,她少说话,少吵嘴才对,就等宫宣把心里那口气发泄完,然后放她自由。 温言虽然没有因为这事跟他闹,但宫宣心里隐隐还是不舒服,总觉得她还是在怜惜宫泽。 抱着温言,宫宣没有借题跟她吵,只是突然翻过身从床头柜拿出一只精美的礼盒递给温言说:“这是出差给你带回来的礼物。” 温言见状,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才接过礼物:“谢谢。”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套很漂亮的首饰,还有一条钻石手链,温言觉得有点好看。 即便一眼就很喜欢,温言仍然没有动心,没有把手链拿出来,而是关上盒子,把盒子放在旁边说:“首饰多的都戴不完,以后别买了。” “这些东西会增值,你放着也有意义。”说罢,他伸手把温言放下的盒子又拿了起来,从里面把手链拿出来,继而拿起温言的手,带在她的手腕上:“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觉得很合适你。” 温言见状,想把手链取下来,宫宣抓着她的手阻止了。 他说:“温言,手链不打眼,不会让你为难。” 宫宣都这么说了,温言便看着他不动了。 她敢保证,她要是拒绝宫宣的话,宫宣肯定会说,我送给你的东西就那么拿不出手吗?你碰都不愿意碰。 因此,朝他点了点头:“嗯。” 温言没有把手链取下来,宫宣觉得这也算是两人关系的小突破,至少她是第一次肯戴他送的东西。 把她搂了搂紧,宫宣说:“外面还有护肤品和你喜欢吃的巧克力,等下都拿回去。” “嗯。” 温言答应了,但并没有因为收到这些礼物而开心。 宫宣知道她最想要什么的,但他不给。 温言的乖巧,宫宣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了自己,暧昧的说:“温言,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宫宣话音落下,温言身子微微往前一凑就吻上了他的唇。 温言的吻,宫宣一个翻身就把她困在了怀里,又和她没羞没耻,没皮没脸的折腾了起来。 几阵云雨和释放,温言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腰也酸的厉害。 每次和宫宣办事,她都累得要命,觉得比跑五公里还要累。 温言满头大汗趴在他旁边,宫宣伸手撩了一下她脸边汗湿的头发,继而伏在她的身上,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说:“温言,我们还是生个孩子吧!” 宫宣又一次提起生孩子的事情,温言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连大气都不敢喘。 眼下,她发现宫宣一直在套路她,一直在步步为营。 先是说给他一点时间,转眼又说生孩子。 他和谁生不了孩子,为什么偏偏非要找一个不愿意的? 看温言趴在床上不动,也不回答他的话,宫宣抬手捏了一下她的后脖子:“温言,我在跟你说话。” 宫宣的追问,温言不紧不慢从床上爬了起来,转移话题的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没有给宫宣明确的答案,温言觉得这就是最好的回答。 而且这件事情,她早就跟宫宣表过态度,她不会给他生孩子的。 温言起床穿衣服要回去,宫宣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到了自己怀里。 温言见状,两手撑在他胸前:“我真得回去了。” 温言话音落下,她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她妈打过来的。 看了宫宣一眼,温言弯腰拿起接电话接通。 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完,黄丽君在那边先开口了。 她说:“温言,你怎么没好几天就往外跑?你就在家这么待不住?你要......” 电话那头,黄丽君话还没有说完,温言便打断了她说:“回去回去,我现在就回去,半个小时内到家。” 说完,连忙就把电话挂断了。 要不然,宫宣给她使个坏在旁边说两句,那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电话挂断之后,温言抬头便一脸无辜看向了宫宣,她的眼神,无疑是在说,我没有骗你的,我妈在催我,我真得回家了。 温言无辜的眼神,宫宣一笑,继而拿起旁边的衣服也起床了。 片刻。 两人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宫宣把出差给温言带回来的礼物都拎上了。 除了没有给她正式名分,他对温言处处都算好的。 回去的路上,A市的夜景依然繁华。 时而看看外面的夜景,温言的脑海里总是会想起她和宫宣宫泽三人的纠缠。 宫泽的脾气那么好,身体也不好,那他和宫宣到底是因为什么结仇,宫宣非要这样报复他。 那天傍晚,黄秘书忘了跟她解释这件事情。 想到这里,温言转脸就看向了宫宣,一脸认真的问:“宫宣,你和宫泽到底有什么样的仇,还把我都牵连其中了。” 温言的问话,宫宣两手握在方向盘上先是想了一下,而后转脸看了温言一眼,一笑的说:“我和他从小就不合,什么都要争抢,这么多年,已经斗成习惯。” 宫宣自然没有跟温言提起宁雪的事情,会很伤人。 再说了,事到如今,他觉得自己和温言走到这一步,已经和其他人没有多大的关系,特别是宁雪。 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宫宣,温言觉得他没有说真话。 只是宫宣不愿意说真话,她也拿他没有办法。 于是眉心轻拧的抱怨了一句:“我真冤枉。” 她不仅冤枉,她还无辜,还莫名其妙。 温言的感慨,宫宣从方向盘上拿下右手,揉了揉她的后脖子,不动声色的说:“温言,你和宫泽已经是过去,我不希望你和他再有任何纠缠。” “你要明白,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这种事情,男人总是比较在意,也正是因为温言把第一次给了他,所以宫宣对她也格外霸道。 就算没有想过结婚在一起,他也觉得温言是属于他的,谁都不能染指。 宫宣的警告和提醒,温言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尽管宫宣会给她带礼物,尽量他会给她用不完的钱,可他们到底还是见不得光,而且她很怕宫宣跟她提生孩子的事情。 她怕再这样纠缠下去,她最后真的会怀孕。 温言闷不作声的不说话,宫宣又捏了一下她的后脖子问:“嗯?” 这时,温言才转脸看向他,皮笑肉不笑的说:“我知道的。” 温言说知道,宫宣的脸色这才好转。 他喜欢温言的听话,喜欢温言的乖顺。 没一会儿,车子停在温言家楼下,温言下车的时候,宫宣也下车了,把送给她的礼物都拎给了她。 看着宫宣递过来的礼品,温言说了声谢谢,然后拎着这些东西便上楼了。 目送温言上楼,想到温言刚才没有回应生孩子的事情,宫宣的好脸色渐渐收起来。 自从动了想生孩子的念头,他一直就没有带过套,一直没有采取避孕措施。 温言的体质也很好,到现在还是没有怀,看来,她还是不听话啊! —— 楼上,温言拎着几只盒子上楼时,她爸妈还没有开口说什么,温言就先开口了。 她说:“我和媛儿逛街去了,去买了点东西。” 把几只盒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黄丽君却一眼看到了她手腕上的手链。 狐疑的打量温言,黄丽君说:“言言,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和你爸?” 顺着黄丽君的眼神看过去,看到自己手腕上的手链,温言心虚的解释:“手链是媛送的。” 反正无论什么难解决的问题,温言都会推给江媛,江媛也都会帮她担下。 江媛送她这些东西,两口子是相信的,毕竟两人从小一块儿长大,有那么多年的交情。 只是想到温言到现在还单着在,还是忍不住嘀咕:“你看江媛现在多好,你也跟她多学习一下,多操心一下自己的事情,你也让江媛帮你看看,她身边有没有合适的男生给你介绍一下。” “妈,你放心吧!媛儿已经在帮我关注。” 知道她爸妈爱听什么,温言便说他们爱听的。 然而,当她洗完澡躺回床上的时候,想到宫宣还是不肯放手,想到自己每次的胆小,她就辗转反侧的睡不着。 在床上来回的翻转,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温言感冒了。 在洗手间刷牙的时候,温言想到自己感冒,干脆就懒得去公司。 这样一来,不会碰到宫泽,也不用面对宫宣。 于是,收拾好自己就在开始在网上找工作。 —— 与此同时,董事长办公室。 宫宣刚进来没一会儿,宫泽过来了。 见宫泽大上午的过来找自己,宫宣好笑又无奈的说:“叔,大早上我可没有时间跟你谈私事,而且我们之间似乎也没有私事可谈。” 看到宫泽,宫宣就会想起温言。 换在几个月,或者一年前,他肯定饶有兴趣跟宫泽过招,甚至会带着温言在他跟前嘚瑟。 眼下的话,他干不出来这事。 一是觉得这样太物化温言,对她过于不尊重;二是不想让他俩见面,只想他们以后不要有任何牵连。 宫宣的预防针,宫泽没理会,只是直奔主题的说:“阿宣,如果你是要报复我,你已经成功了。” 宫泽说完,宫宣就这么看着他,没有开口说话。 这会儿,叔侄两人都是站着在的,一个站在办公桌里面,一个站在办公桌外面。 停顿了一下,宫泽又接着说:“我离开A市,我以后不见言言,你放言言自由。” 虽说温言说了她会处理好和宫宣的事情,黄秘书也传达了一些话,但他太了解温言,她不是宫宣的对手。 这件事情因他而起,他想来想去好几天,还是想帮温言把这件事情处理了。 即便是永远离开A市,他也愿意。 宫泽为温言的着想,甚至愿意离开A市,宫宣的脸色渐渐阴沉,心情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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