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儿,和抬起眼的赤伶对上了视线。赤伶像是刚注意到时远无事做一般微微笑着:“时将军,公子常用的兰膏前日里用完了,我方才忘记叫人送来,您可否出去问一问?” 时远不知道“兰膏”是什么,但他面上不显,很是淡定地出去问了。等把东西拿回来了递给赤伶,时远看着赤伶的动作才意识到那似油又似水的东西是用来抹头发的……难怪他总觉得薛温书的头发上有花香味。 ------------- 我还是趁早把时远打发出去干活吧,他不适合搁这儿和赤伶宅斗。 97 97 晚间时远被薛琅派人唤走了,薛温书玩了一阵被赤伶服侍着上床,只是他刚上了床榻便意识到不对劲:架子床上吊了个人。 赤伶立即要叫人,薛温书赶在萧元芷劈手把匕首朝着赤伶扔出去之前先急急开了口:“别!” 萧元芷手松开抓着架子床横木的手,坐在了床铺上,他身上有一股厚重的血腥味,脸上也有几道擦痕,人虽狼狈,开口时却又是那副熟悉的似笑非笑的尊贵模样:“小公子,好久不见。” 薛温书又是惊又是怕,他眼睛睁得圆圆的:“陛下,你怎么在这里?” 萧元芷装模作样摇了摇头:“说来话长呢……你要我从你叫人放火开始说起吗?” 薛温书闻言更加惊慌,但几息后萧元芷又笑了:“算了,我不追究了。”他面上含笑,视线缓缓移到了赤伶的脸上,“小公子,你艳福不浅呀,几日不见,怎么身边便又添了新人?” 薛温书被萧元芷说得红了脸,赤伶却被萧元芷盯得后背发凉出了一身冷汗:他感觉这个人要杀自己。 薛温书捏住赤伶的手,他视线躲闪,没有回萧元芷的问题:“他是赤伶,你要我去找医师来吗?你身上流血了。” 萧元芷摸了一下自己渗血的侧颊,脸上依旧从容不迫带着笑:“不妨事,只是要麻烦你收留我几日。” 薛温书有些茫然:“收留?那我去和哥哥说一声……” 萧元芷摇了摇头:“不必惊扰别人。”他手指在膝盖上点了点,“你先同我说说你府上来了哪些人。” 薛温书迟疑了一下正要从头说起,一边赤伶握着薛温书的手忽然开口:“越公子和时将军都来了府上,其他的便没有了。这几日里大公子正在为公子同时将军说亲,不会太注意公子在做些什么。” 萧元芷这才正眼瞧了一眼赤伶,他喃喃道:“说亲啊……越华清不管?” 薛温书支吾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萧元芷似乎也只是随口一问:“我在你这里歇几日,不要告诉别人我在这里。”他微微笑着望着薛温书,“小公子,你不会把我卖出去的,是不是?” 薛温书便是再蠢笨,此刻也知道萧元芷似乎是躲仇来了,他有些无措和不安,下意识先抬眼看了一眼赤伶。赤伶抚了抚薛温书的手,温声开口:“平日里是我伺候公子,只要您躲好了,就不会叫旁的人知晓。” 萧元芷微微挑了一下眉:“旁的人?” 赤伶垂着眼,依旧温和低顺地开口:“越公子和时将军间或会来看公子。”他慢慢抬起了眼,不卑不亢道,“架子床下的空隙很大,若是人来了,倒可以藏一藏。” 听到赤伶让萧元芷躲床底,薛温书面上有些慌张。但萧元芷却似乎并没有因为赤伶的话动怒,他脸上总是皮笑肉不笑的:“我还以为你会让我躲箱子。” 赤伶解释道:“屋里放闲物的箱子都满了,若是问下人多要一个空箱子,大概会叫大公子生疑。” 萧元芷“唔”了一声像是接受了赤伶的说法,他扶了膝盖下床,站起身前先含笑捏了一下薛温书柔软的侧颊:“好,都听小公子的。” ----------- 赶紧推推剧情。 98 98 萧元芷伤得比薛温书想象的要轻些,也未伤到筋骨,但也需要养几日。赤伶叫他藏床底,他也无甚怒气很是安稳地就着一床薄被在薛温书的床底安顿下来了。只是薛温书有些怕萧元芷,知道萧元芷躲在自己的床底,他很是不自在,平时里也收敛了许多,不敢再同人厮混。只是赤伶好安抚,别的人却并不好糊弄…… 越华清多将养了几日,总算等到面上的疤痕褪去了:还好不是刀疤,否则必然会留痕。他脸上未好时薛温书主动去见他他不肯见,如今他脸上的伤痕褪了,反倒主动来瞧薛温书了。 越华清进屋时薛温书安安静静坐在绒毯上看书,赤伶坐在一边若有若无打着扇。越华清脚步顿了一下才走过去,他自然地坐下身抽出薛温书手上的书:“宝宝在看什么?” 越华清以为薛温书在看什么正经书,垂眼一扫才发现是话本子。这话本子上还彩绘着插图,纸页上面容妖异的狐狸精栩栩如生,赤色的尾巴缠着书生的腰。越华清不动声色把书合上了:“喜欢狐狸精?” 这是赤伶新挑的话本,内容新奇、配图鲜艳,薛温书确实喜欢,他没多想,点了点头:“这本写得很不错。” 越华清闻言忽然把书放在一边不提了,他手指先是碰了碰薛温书的面颊,这之后才缓缓向下抚在薛温书的衣领:“宝宝这几日做什么了?” 萧元芷躲在薛温书的床下,薛温书这几日天天提心吊胆的,哪里能做些什么。他支吾了一下没来得及找借口说些什么,越华清的手指已经撩开他的衣领拨开了:衣衫之下雪白一片、干干净净。 越华清眉眼之间略松了些,语气也柔和了:“怪我这几日没能陪着你。”他身子越来越歪,几乎要倚进薛温书的怀里,薛温书顾念着床下藏着的萧元芷,他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来。 越华清的手还停在半空,他面上顿了一下,缓缓放下手抬起眼向上望着薛温书:“怎的了?” 薛温书有些惊慌,他脸上赤红:“凤奴、白日里……不好。” 越华清眉间微微动了一下:“你怪我白日宣淫?” 就算薛温书本该是这个意思,被越华清这样问了,他也不敢说是了,最终他只能支支吾吾的:“也、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身子刚好……” 越华清脸上更冷了一些,他站起身,单手将薛温书抱起朝床榻走去:“我身子大好了。” 薛温书慌乱之间被越华清抱着放在床榻上压住了,他惊吓之下脸上差点显露出什么,被走过来的赤伶用手掌半扶住面才不至于引起越华清的怀疑。 越华清缓缓抬起眼盯着赤伶看了一会儿,他手掌覆在薛温书的胸口,缓缓向下抚摸着褪了薛温书的衣裳。 赤伶却并不看越华清,他俯下身贴着薛温书的面,唇轻轻蹭在薛温书的耳侧:“公子别怕,奴也在这里。” 一样话听在薛温书和越华清的耳朵里有了两层含义,薛温书紧张的情绪略松了一些,绷在一起的腰脊也软了下来。越华清眼中却似蒙了一层雾霭,平白露了几分煞气,他轻轻叫薛温书:“宝宝。” 薛温书抬着脸正想应,便被越华清的手突然摸进了胯间,他“呜咽”了一声,听见越华清略凉的音色:“把腿张开。” --------------- 虽然时远不可以一起玩,但越华清可以啊(计划通) 99 99 薛温书脸憋得通红,腿也紧紧夹在一起,他想到藏在床底的萧元芷,连呜咽的声音也不得不咽进了嗓子里:“凤奴,我觉得……” 越华清眉间淡淡的,半垂着眼时更是仙姿玉色、几分缥缈几分虚幻。他顶着这样一幅好模样,手掌却下流地摸在薛温书腿间,语气凉凉的:“宝宝,我摸不得么?”他俯下身,乌发垂在薛温书胸口,又问了一遍,语气也重了些,“我摸不得么?还是说你身上有什么我看不得的地方?” 这回薛温书因着越华清的语气迟疑了,他往日里对越华清纵容惯了,只这片刻的犹疑便被越华清用了些力气掰开了腿。 薛温书两腿大开被越华清剥了衣裤,他脸上赤赤白白一阵求救似的看了一眼赤伶。赤伶安抚地抚了抚薛温书的脖颈,他托着薛温书的后脑,低下头去轻轻啄吻着薛温书的面颊、鼻头、下巴。 薛温书本来是害怕萧元芷,被越华清和赤伶围住时又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害怕。他被越华清微微带着凉气的手指拨开了两瓣臀,又被赤伶抚着后背抱进了怀里,一时间进退两难,又是羞耻又是心慌。 赤伶着赤色衣袍,越华清穿玄色衣裳,这两种颜色在床铺上散开时却谁也不碰到谁,各占住了薛温书的一部分。薛温书在被赤伶亲得喘不过气时又被越华清摸着屁股摸进了穴肉里,他口中呜呜咽咽的含不住口涎,被越华清手指戳到要命的地方时更是叫得厉害。他手指发着抖胡乱拽住了赤伶的乌发,扯得赤伶的身子俯得更低,几乎盖住了他。 一阵淅淅索索的衣服摩擦声后,薛温书感觉到了越华清正用灼热的性器抵着他的穴口。他一时间有些心慌害怕,下身挣扎得厉害,口中也呜呜咽咽含混出声。越华清按着薛温书的大腿根,哄弄稚童似的轻声“嘘”他:“不怕,宝宝、不怕的。” 薛温书喘息着缓和住呼吸,又在越华清插进来的动作下长长呻吟了一声,他柔软的腹部随着急促的喘息声一抽一抽地颤动着。薛温书的眼睫被微湿的泪与汗染得有几分黏腻,他努力睁开一双朦胧的眼时,视线里除了朱色的床幔便是赤伶垂下时纤长浓密的眼睫。 蜜色烛火之下层层叠叠的朱红床幔像是堆积的幻境,既暧昧又厚重,压得薛温书有些喘不过气。朦胧如烟的薄纱床幔晃晃荡荡,薛温书用力眨了一下眼才慢半拍意识到晃动的是自己被越华清撞得起伏的身体而不是床幔。他反应过来便有些害怕,眉头微微皱起细细叫了一声,他伸手要去拽越华清的长发,伸到半空便被赤伶伸手截住了。 薛温书身上因为性事黏腻湿热,赤伶的一双手却还是干净微凉的,他将薛温书的手攥住了,低下头凑近了薛温书:“公子哪里不适么?” 越华清的动作似乎更重了些,薛温书仰面伸长着脖颈,蹙着眉时更像是水中头戴红石的白鸟,尊贵中透着纤细的柔弱。他微张的嘴巴中细弱地“哼哼”着,实在被弄得狠了也只是从眼尾落下一点细丝似的泪。 只是薛温书仰着脸用朦胧的眼去望赤伶时,隐约却望见赤伶那双漂亮的眼睛中隐隐也是潮湿的。薛温书疑心是自己看错了,他怔了一下:“……赤伶?” 赤伶垂下眼睫掩住一双美目,他唇凑在薛温书的脸边,很轻地回应薛温书:“奴在。” 100 100 薛温书还想问问赤伶眼中的湿意,只是尚未开口时便被越华清伸过来的手掌捂住了口鼻。他身子看着似是因病单薄了些,压过来时却依旧很迫人:“宝宝,你在同别人说些什么话呢?” 薛温书被越华清的手掌盖住了大半张脸,只有一双睁得圆圆的眼睛泄露了几分惊惧,可怜又可爱。越华清向下望着他,到底心软了几分,语气也缓和了些:“宝宝,叫叫我。” 薛温书的唇在越华清的手掌下颤了颤:“……凤奴。” 越华清低下头,他眸光潋滟似月辉,半垂下眼时更是平添几分白芙蓉般的素洁清雅。这本该是一张无暇的玉面,略侧过脸时却又露出了额角烟青的印子……白玉有瑕。 薛温书胸口坠坠刺了一下,他眉头微微皱着伸手去摸越华清额角的青印,怜惜地开口:“凤奴,疼吗?” 越华清下意识要避开,脸侧了一半又停住了:“不大疼。”他手指轻轻抚在自己额间,又同薛温书的手指蹭在一处握住了,“你觉得难看吗?” 薛温书自然摇头:“不难看的,凤奴,我只是怕你疼……而且这东西不好。”连常菁这样的家奴都没有把薛家的徽纹文在面上。 越华清面上反倒淡淡的:“不妨事。”他视线略过薛温书含泪的面,又浅浅扫过一旁低垂着眉眼的赤伶,不动声色开口道,“薛琅只给你找了这一个侍奉人的么?” 薛温书愣了一下:“……原来是两个。” 越华清眉眼微动:“哦?还有一个呢?” 赤伶先薛温书一步答道:“拓栾另谋出路去了。” 赤伶抬起脸看向越华清,不知怎么,他竟从越华清这张半仙似的出尘面庞上看出了几分拓栾的模样,也叫他想起了拓栾死时的惨状。赤伶的唇微微弯起,从前叫他夜不能寐的噩梦般的景象此刻倒让他心中生出了阴毒血腥的恶念,他在薛府这座堆金积玉的血色牢笼中待得久了,才逐渐意识到自己刚被买来时的想法是如何的鼠目寸光、愚蠢天真,他也终于明白了薛府才是他最好的归处。因为薛温书才是薛府无声的主子,他爱慕迷恋薛温书,又在讨好侍奉薛温书这件事上无师自通、得心应手,所以他此刻可以贪婪、可以恶毒,甚至可以同这些贵族出身的公子们做同样的事……他们同样不能拥有完整的心上人。 赤伶望着越华清的脸很轻地笑了一下:“拓栾同越公子的模样生得一样好,倒有几分似有若无的相似。”不等去看越华清的反应,他已经垂下眼睫低下头去细细亲吻薛温书柔软的腰腹。 鼻尖轻轻蹭过薛温书的肚皮时,赤伶能嗅闻到薛温书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薛琅极会敛财,薛温书的一切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用最好的香膏、穿最好的丝绢锦绣……赤伶闭上眼含住薛温书肚上丰腴的软肉,用湿热的舌舔舐着向上直到咬住薛温书的乳肉。他人生得艳美如妖,扑在薛温书的皮肉上时却总有几分叫人心惊的迷恋痴态。他靠在薛温书的颈侧,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吹拂在薛温书的脖颈里:“拓栾离开了,但奴永远不会弃公子而去。” 薛温书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恍惚间没有应答。赤伶抬起眼和冷眼望过来的越华清对视了一会儿,反倒垂下眼露出被脂粉染红的眼尾,唇角轻轻勾起狐狸似的笑了。他扶着薛温书的腰主动往越华清身上送,这回薛温书总算有了反应,他浑身颤抖着扭着身子去抓赤伶的衣袖,满脸都是惊恐:“赤伶、赤伶!嗯……我、我受不住……呜呜……” 薛温书叫得厉害,身子一抽一抽地颤动着,赤伶低下头轻声哄他:“公子,受得住的。不舒服吗?”他伸手去摸薛温书的下身,唇贴在薛温书的面颊旁,引诱似的开口,“公子硬得好厉害……弄出来,我吃掉,好不好?” ———————— 我感觉赤伶疯了(指精神状态出了问题),以至于让我觉得他现在做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我写着写着甚至害怕他为了薛温书把箫元芷毒死。但我仔细一想,尸体不好处理,他应该不会这么做… 101 101 薛温书同越华清和赤伶在床上厮混了半夜,精液淫水湿了床榻,夜里薛琅叫人来请人时越华清才穿了衣衫离去。 几乎是越华清刚离去,萧元芷便从床底矮身钻了出来。薛温书从来没见过萧元芷的脸色这么难看过,他缩了缩身子有些害怕:“……陛下?” 萧元芷脸上青青白白一阵:“你……”最终他嘴唇一抿,终究没能说出什么来,只是他脸色实在难看,离薛温书的床榻站得远远的。 赤伶神色不变吩咐人打水进来给薛温书洗身子,把洗漱后的薛温书扶回干净的床榻又替薛温书仔仔细细涂抹香膏。 萧元芷冷眼看完了,脾气无端差了许多,连先前那副皮笑肉不笑的姿态都作不出,阴森森望着人时莫名叫薛温书有些犯怵。 薛温书有些怯怯地搭话:“陛下,不歇息吗?” 萧元芷面上浮出个不像笑的笑:“歇?让我歇哪里?” 薛温书闻言面上有些惶惑茫然,还是赤伶接了话:“都弄干净了,若是陛下不嫌弃,不如上床上去睡?多添一床被褥便是了。” 薛温书牵着赤伶的手,他仰面望着赤伶担忧开口:“赤伶,那你去哪里睡呢?” 赤伶垂着眼睫,低下头凑在薛温书耳边:“奴去外间的榻上睡也是一样的。” 薛温书有些拿不定主意,但他看了看萧元芷的脸色还是同意了:“好罢。外间凉,你多放几层被褥,莫要着凉了。” 赤伶微笑着点了点头。他多取了一床被褥放进床榻里,这回萧元芷虽然面上神情依旧淡淡的,却并未说什么,翻身睡进了薛温书里侧。他冷眼看着赤伶放下床帘离去,这才把视线移到睡在一旁的薛温书面上。 萧元芷眉头若不可见地微微皱了一下:“你就这样成立日同下面的人厮混?” 同萧元芷睡在一处,薛温书有些畏惧地向下缩了缩,半张脸藏在锦被里。薛温书自己也知晓羞耻,再加上萧元芷训斥自己,他很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睫,羞得脸色赤红:“……是我不对。” 萧元芷面色微微凝着,他盯着薛温书看了一会儿才轻声自言自语般开口:“我还以为你有多喜欢越华清。”原来也不过如此。 想到这里,萧元芷反倒轻声讥讽似的笑了。他笑越华清愚蠢,居然信花心人的真心。 只是几息后萧元芷的面色又沉了下来,他不是没见过男人多情,只是这个人是薛温书便叫他心中不痛快。但若是薛温书真的一心一意只爱越华清,他心里似乎更不痛快。 萧元芷侧过脸再去望薛温书,却见人半张脸掩映在被褥着,闭着眼浅浅呼着气,已然是睡着了。 屋里没有了需要看他脸色的人,萧元芷面上一切神色便都褪去了,他面无表情盯着薛温书看了一会儿,看薛温书闭眼时纤长卷翘的眼睫,也看薛温书因为闷在被中而有些发红的面颊。最终他伸出手将薛温书脸下的被子向下压了压。 手指触碰到薛温书柔软的嘴唇,萧元芷动作顿了一下指腹缓缓压了下去,他很轻地凑过去隔着半掌的距离垂着眼向下看着薛温书。 但看了半晌后他只是低下头在薛温书面颊上轻轻嗅闻了一下便松开手退了回去:他伤好得差不多,也是时候该走了。 ----------- 要么死着留下来,要么活着留下来,走是不可能走了。 102 102 薛温书夜里太累,睡得很沉,听见床外细碎的声音时他才有些懵懂地睁开眼。薛温书有些茫然地半睁着眼呆了一会儿,转过脸却望见了萧元芷有些凝重的面色:“外面有人,是谁?” 薛温书这才清醒过来仔细地听外间的动静,他听见了赤伶同人说话的声音,还有一个人的声音是…… “啊!”薛温书听到熟悉的声音忽然睁大了眼睛,只是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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