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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想到什么又似愁绪满怀般移开眼,眉也微微蹙在了一起,“更何况奴身份卑贱,又如何比得上越公子呢?” 赤伶看起来实在是可怜又可爱,薛温书怕他又伤心落泪,连忙道:“怎么会,你很好的。”薛温书顿了一下,他努力想着赤伶的长处,“……你很漂亮、脾气也好,肯定有许多人都会喜欢你的。” 赤伶眼睫扑闪了一下抬起眼:“公子真这样想吗?奴好高兴,但奴只想要公子喜欢我……奴不贪心,只想公子把对越公子的喜爱分一点出来……” 赤伶的手顺着薛温书的大腿向上,逐渐摸到了薛温书的胯间。薛温书吓了一大跳,脚步踉跄了一下匆忙向后退了一步,但赤伶抱着薛温书的腿没有松手,他仰着脸,水银丸似的眼瞳幽幽的,语气哀怨又缠绵:“公子,这样也不可以吗?” 赤伶掀开薛温书的衣摆将头钻了进去。薛温书被赤伶隔着薄薄的衣衫亲住了,他腿脚发软差点坐在了赤伶的脸上。薛温书的手按在赤伶的肩膀处,他有些狼狈,急得话也打结了:“别、别,赤伶!” 赤伶没有听薛温书的话,他仰着脸隔着薛温书的亵裤去含薛温书薄薄衣裤内的性器。他的鼻尖贴到了薛温书的衣裤,也嗅闻到了薛温书衣裳熏着的昂贵的香料味,这之后他尝到了薛温书下身被舔舐之后淫腥的水液味道。赤伶被这味道刺得粗重地喘息了一声,他五指紧紧掐着薛温书的大腿,指腹将薛温书的大腿肉按得凹陷下去。他着迷似的低声模糊地叫着薛温书:“公子……” 80 80 薛温书忍耐着呻吟了一声,他腿软得厉害,几乎坐在了赤伶的脸上,又被赤伶用肩架着大腿硬生生撑着立住了。 薛温书实在受不住赤伶这样舔他,他伸手向下摸赤伶的头发,红着脸想要阻止赤伶:“赤伶、赤伶……不要这样、呜……” 赤伶从薛温书的衣服里钻了出来,他脸上湿湿的显得有些脏污,鼻梁也被压出了一点红痕。他轻声问薛温书:“公子,去床上好不好?” 薛温书迟疑了一下,他腿软的站不住,只能点了点头。 薛温书被赤伶扶着挨到了床榻,又被赤伶一把推着压在了床铺上。薛温书慌乱抬起眼,只能看见赤伶垂着眼褪他的裤子。薛温书连忙道:“赤伶、还是白日里!” 赤伶手上的动作不停,他扯了薛温书的裤子:“白日里亮堂,我喜欢看公子这样。” 赤伶爬到薛温书腿间跪住了,他扶着薛温书的腿弯下腰,带着凉意的发丝便都垂在了薛温书的大腿根。赤伶摸了摸薛温书急促喘息时起伏的柔软腹部,他用手将自己的乌发撩在耳后,忽然抬起眼看着薛温书笑了:“公子,奴从前不喜欢这些服侍人的事,学的时候也不仔细。”他扶住薛温书勃起的性器低下头,温热的鼻息也打在薛温书的性器上。赤伶喃喃自语般轻声道,“但奴现在学会了,公子会更喜欢奴吗?” 不等薛温书开口回答,赤伶便伸出舌尖顺着薛温书的柱身舔舐着向下,他垂下眼,张口含住薛温书的囊袋轻柔地用舌吮着,手指轻柔地揉弄着薛温书的性器。 薛温书起初吓得要挣扎,被赤伶的尖牙划了一下便又僵着身子躺了回去。他被赤伶的唇舌弄得发抖,哆嗦着落了泪:“赤、赤伶……你从哪里学来的。” 赤伶撩起眼帘看了一眼垂着泪将自己指节咬在口中的薛温书,他直勾勾盯着薛温书的脸,唇舌亲过薛温书的性器时面上神色迷离又淫荡:“刚刚……奴叫常管事买了些春宫图册来。”他又去舔舐亲吻薛温书性器上柔软的筋脉,用舌尖去舔弄薛温书性器的沟壑,“公子,舒服吗?” 薛温书被赤伶弄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喘得厉害,挣脱不开时哭得也厉害。 赤伶见状轻笑一声垂下狐狸似的眼,他用舌尖抵住薛温书性器顶端的铃口,舔舐几下后张开口向下完整地吞了下去。 薛温书长长呻吟了一声,他甚至感觉到了赤伶的鼻尖压在了自己的下腹处,也能听见赤伶喘息困难时鼻腔重重发出的声音。他忍不住将两条腿绞在了一起,柔软多肉的大腿便夹住了赤伶的头。薛温书伸手向下去捉赤伶的头发:“赤伶、赤伶,够、够了……啊哈……我、我不行了……”薛温书想要将赤伶推开,但赤伶半点也不肯退开,最终他只能呜咽着哭着射在了赤伶的嘴里。 赤伶被呛得捂着嘴不断咳嗽着,他“呼呼”大喘了几下才移开捂着脸的手,当着薛温书的面将沾在唇上的白浊全都舔回了口中。这之后他又掰开了薛温书的大腿,在薛温书颤抖又惊慌的视线中低下脸,缠绵地用唇贴住了薛温书的性器:“公子喜欢吗?赤伶好喜欢公子……”他用一双有些湿润的眼瞳缠绵地注视着薛温书,伸出舌仔细地将薛温书的腿间清理干净了。 薛温书不仅腿软无力,胸口也像是要蹦出什么来似的砰砰直跳,他用手挡着眼睛瘫躺回床上,心中惶恐又慌乱,不敢再去看赤伶的眼睛。 赤伶爬到薛温书的身侧躺下,他侧身搂抱住薛温书,将脸靠在薛温书的肩颈处,暧昧温热的呼吸便都打在了薛温书的颈侧:“公子……” ----------- 哎,wuli小薛又有什么错捏,他只是容易被人哄到手嘛 81 81 赤伶性情温顺,又总是想方设法哄着薛温书,但薛温书却高兴不起来。正相反,他整日里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难安、心也慌得厉害,时不时便要向常菁打听打听越华清的伤养得如何了。 薛温书心中坠坠的,总觉得若是越华清的伤再养不好,他便该闯祸了。 可惜连常菁也敷衍他,薛温书每次问起来了,常菁口中只有一句淡淡的“快好了”。 薛温书有些着急了,他一把抓住常菁的衣袖:“快好了,是指什么时候呢?” 常菁盯着薛温书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道:“公子要买新的人进府服侍吗?” 薛温书吓得倏地松了手,他脸上惊恐:“谁又叫你去买?我不要买!” 常菁垂着眼,他收回手缓缓道:“只是问问。” 薛温书惊疑不定望着常菁看了一会儿,吓得连越华清的病也不敢问了。他总觉得自回来之后,不仅薛琅脾气变得更加莫测,连常菁似乎也不像往日里那样愿意替他遮掩这个遮掩那个了。薛温书心中越是思索越是后怕,他怕常菁又从府外买人,瑟缩了一下连忙转身逃也似的回了屋子。 屋内赤伶正坐在桌边替薛温书理送来的新衣,见薛温书慌慌张张跑进来才站起身惊讶似的开口:“公子怎么了?” 薛温书走到桌子边急急喝了一口水才气喘吁吁开口:“赤伶,哥哥不会又买新的人进府吧?” 赤伶面上神情凝了一瞬才缓慢露出一个笑:“公子不喜欢吗?” 薛温书急得几乎要哭出来:“我当然不喜欢!赤伶,我、我好害怕……” 赤伶牵住薛温书的手握住了,他缓慢低下头用侧颊贴住薛温书的手背轻柔地蹭着:“奴也不想公子纳新人。” 薛温书来不及深想赤伶话中的情意,他慌张开口:“赤伶,我该怎么办呀?” 赤伶牵着薛温书的手略微用力,将薛温书带入怀中,他搂抱着薛温书坐在椅子上:“公子不必忧心,就算真有新人……公子若是不喜欢,像拓栾那样送他们出府便是了。” 薛温书想到已经离开薛府的拓栾,逐渐冷静下来一点,他顺着赤伶的话往下想:“也、也是……我可以给他们钱离开。”薛温书悄悄松了一口气,但他想起常菁先前的样子又忍不住委屈地对着赤伶开口,“赤伶,常菁也怪怪的,他怎么总是帮哥哥不帮我。” 骤然听见薛温书提起薛琅,赤伶面上痉挛似的微微抽动了一下没有说话,在薛温书疑惑地抬起脸看他时,赤伶才又勉强弯起唇笑起来。他低下头唇贴着薛温书的耳朵,说悄悄话似的低声开口:“常菁是大公子的人,自然待公子没有十分的真心。” 薛温书闻言却嘟囔了一会儿:“真的吗?”他顺着赤伶的话想了一会儿好似有些不高兴了,但他到底脾气好,别扭地哼了几声后也只是开口说了一句软趴趴的狠话,“他总是帮哥哥欺负我,那我也不理他了。” 赤伶有些怜惜地伸出手指轻轻揉了揉薛温书的唇,他低下头凑过去,声音也低了:“公子……” 薛温书这几日被赤伶亲近惯了,心中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赤伶压着唇咬住了。赤伶温柔地亲吻他,口唇上一点甜滋滋的脂膏蹭在了薛温书的唇与颊上,薛温书闭着眼时还能嗅闻到赤伶身上好闻的香气。 赤伶很好、赤伶也很可怜……薛温书这样想时,便不忍心推开赤伶。 赤伶缓缓松开薛温书的口唇,用舌尖舔舐掉断在薛温书唇边的银线。 薛温书睁开眼还有些恍惚,只是等他抬起眼望见立在门帘处的人影时,便似被针扎了似的猛地从赤伶身上起来了。 薛温书吓得眼睛睁得圆圆的,话也结巴了:“凤、凤奴!” 82 82 越华清的脸被珠帘分割成一幅明明暗暗叫人看不清的图画,眼神冰一样刺刺的映在薛温书的眼中。 越华清隔着珠帘冷冷看了薛温书一眼,甩开袖子头也不回转过身走了出去。 薛温书连忙追了上去,他心中慌得厉害,一时不察被自己的衣摆绊倒重重摔在了地上:“凤奴!凤奴——” 越华清听见薛温书的痛叫声转过脸,看见薛温书被磕得落了泪,他忍耐似的阴沉着脸深深吐出一口气还是走了回去。越华清一手捉住薛温书的胳膊将人扶起来,他的眉微微皱着,声音也极冷:“摔到哪里了?” 薛温书顾不上身上的痛,手忙脚乱抱住了越华清:“呜呜……凤奴、凤奴……”他抬眼还要去仔细瞧一瞧越华清,却在看清越华清的脸时被雷击中般陡然将哭声咽进了嗓子里。 薛温书看见了越华清额间兰花似的青蓝刺青,头脑短暂的空白后才反应过来这是薛氏的家徽。薛温书盯着越华清额间的青印发怔似的呆了许久,他好半天才抖着嘴唇开口:“谁、是谁,是谁做的?” 薛温书踉踉跄跄站直了身子,不等越华清回答,他忽然想明白了这府中会有谁能对越华清做这样的事。薛温书苍白着脸色急促地喘息了几声,脸上因为愠色逐渐变得赤红,他一把推开越华清,在越华清惊愕的神色中一瘸一拐拖着在地上蹭破了皮的腿跑了出去。薛温书大声叫唤着不知去了哪里的常菁:“常菁、常菁!我哥哥呢!” 赤伶匆忙追了上去,他从未没见过事事温和的薛温书这样动怒的模样,惊慌失措要拉住薛温书:“公子、公子!” 但平日里待他温温和和的薛温书却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薛温书喘息了几下想起薛琅可能在哪里,他扶着墙踉踉跄跄在仆人惊吓的神色中跑进了正厅。薛琅正坐在其中,薛温书一双兔子似的发红的眼只望见了薛琅,他几步走过去抓住了薛琅的衣服,在薛琅微讶的神色中激动地质问道:“你、你为什么!凤奴的脸!” 薛琅起初神色还有些惊讶,在薛温书开口之后便逐渐淡了下来,他捉住薛温书抓着自己衣裳的手指:“松手。” 薛温书不肯放手,薛琅神色发寒加重了一点语气:“松手!” 薛琅这样反应,薛温书如何还想不明白:薛琅半点不喜欢越华清,所以才买人来替掉越华清,又在越华清的脸上刺那样侮辱人的东西。 薛温书松开手向后一步跌坐在地上,他身上痛得厉害,心也抽抽的疼,终于忍不住仰着脸大声哭了起来:“哥哥、哥哥……” 薛琅站起了身,他脸上面无表情死死盯着薛温书,手指却抖动得厉害,几下才抚平了被薛温书抓皱的衣衫。这之后他才压平了声音对着一旁坐着的人缓缓开口:“让时将军看笑话了。” 薛温书这才从朦胧的泪眼里看见坐在一边的时远,但他只是停顿了一瞬便又呜呜咽咽窝囊地哭了下去。 半晌后时远起身单膝跪在薛温书面前,他用手掌蹭了一下薛温书湿凉的面颊:“什么事惹得你这样伤心?”薛温书是胆小好哭,但他总是小声抽泣,时远还未见他这样狼狈大哭过,以至于他初见到薛温书时的满腔怒气都变成了另一种更酸涩无奈的情绪。 薛温书依旧是哭,时远将人抱了起来放回椅子上。他弯下腰去撩起薛温书的衣摆,看见薛温书裤子上晕开的血迹:“哪里摔的?” 薛温书本来不觉得疼,被时远提醒了才看见自己裤子上的血迹,他哭得更厉害:“疼、好疼……” 时远脱了薛温书的鞋子,将要把薛温书的裤子向上褪时才抬眼看见走来的越华清。他的视线在越华清额角停了一会儿,微微挑眉语气上扬着疑惑地“嗯”了一声。 83 83 越华清望见了时远也只是冷着脸移开了视线,他走到薛温书身边站住,薛温书便呜呜咽咽抱着越华清的腰缩进了他怀中。时远见状“啧”了一声站起了身,他抱胸看了一会儿哭得可怜又可爱的薛温书,半晌后又似笑非笑看向了越华清:“皇后娘娘,你的脸怎么了?” 越华清并不看时远,也不理会时远话里的挖苦之意,他垂着眼轻轻抚着薛温书的脊背:“不劳时将军费心。” 时远此刻倒未同越华清置气,他侧过身看向薛琅:“薛大公子,时某的提议,你意下如何?” 薛琅脸色不甚好看:“再议。” 时远闻言笑了,只是这回他笑容里带了几分血腥气:“再议?” 薛琅本来沉沉盯着缩在越华清怀中的薛温书,此刻才移过视线停在时远面上定定看了一会儿,半晌后他眼神阴森森的也露出一个笑来:“也好。只是时将军,我本想为温书娶一位贤惠体贴的夫人,你么……” 时远嗤笑出声,只是这回是气笑的:“贤惠体贴?”他看了一眼自进来后就一言不发的赤伶,嫌恶地开口,“你是指为他多找几个这样侍弄人的玩意儿?” 薛琅的视线淡淡扫过赤伶:“温书年纪小,心思自然也散一些。”他语气轻飘飘的,若有若无看了一眼越华清,“今日喜欢这个,明日便喜欢另一个了……他从来是这样的。” 薛温书闻言把脸从越华清胸口抬起来,他愤愤瞪了一眼薛琅,又在触及薛琅泛冷的视线时吓得缩了回来:“我、我没有见异思迁……” 薛琅语气淡淡的:“是么,你不喜欢赤伶了?” 这回薛温书迟疑了,他胸口慌乱地跳了一阵,转过脸看着赤伶哀哀怨怨望过的视线时嗫嚅了一阵没说出话来。胡乱在愠怒之下冲薛琅发了一通火后,薛温书后知后觉感到了丢脸,也逐渐又想起薛琅往日的权威来,薛温书从越华清怀里钻了出来,勉强在椅子上坐直了。薛温书小心地抬眼看了一眼薛琅又低下头,他还是生气薛琅在越华清的脸上刺青,此刻虽然怕得厉害,但还是色令内荏,支支吾吾的好半天说出指责的话来:“你、你怎么能在凤奴的脸上刺青?”他懊恼又失落,失魂落魄般喃喃道,“哥哥,你太让我失望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薛琅为什么会做这么恶毒的事情。 薛琅的脸色似乎因为薛温书的话变得更难看了:“失望?” 薛温书抬起脸,眼泪珍珠一样扑嗦扑嗦顺着面颊落了下来。他实在不理解薛琅为何这样厌恶越华清:“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凤奴是我喜欢的人。”早知会这样,他或许不该回来。 薛琅张了一下口又闭上了,他抿着唇面无表情阴沉沉盯着薛温书看了一会儿。 这样冷冰冰看人时,薛琅似乎变成了一个薛温书完全陌生的模样。薛温书的记忆中,薛琅不是一个温和好脾气的兄长,但也仅仅是有些严厉罢了……薛温书与薛琅一母同胞,两人母亲早逝、父亲风流,薛温书几乎是薛琅养育大的。薛琅是待薛温书最好的人,世上在没有比薛琅更好的兄长了。 薛温书被薛琅盯得有些害怕,也有些惶惑不解:“哥哥?” 半晌薛琅垂下眼轻声叹了一口气,他像是无奈一般放缓了语气:“宝宝,你过来。” 薛温书迟疑了一下,还是挪着步子走到了薛琅身边:“哥哥?” 薛琅将薛温书抱着放在自己腿上坐住了,他弯下腰用手拉起薛温书裤子,露出薛温书雪白皮肉上跌倒时剐蹭出来的血痕。薛琅的声音轻轻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薛琅主动问起时,薛温书便有些委屈:“很疼……” 薛琅轻声叹了一下:“是我错了,只是刺青是越公子自己同意的。” 薛温书闻言大吃一惊,他不敢置信地看向越华清:“凤奴,真的吗?为什么?” 越华清眉眼间微微抽动了一下,他抬起眼,沉默片刻才开口:“是,我是自愿的。” 薛温书急得差点从薛琅身上跳了下来:“可是、可是很疼的!” 越华清衣袖下的手紧紧攥住了,他侧过印着青色刺印的那半边脸,视线也垂下了:“也不是很疼……刺的是薛氏的家纹,我并无不满。” 尽管越华清这样说,薛温书眉间还是紧紧皱着,他脸上既疑惑又担忧,很是不安地望着越华清。 薛琅轻轻抚摸着薛温书的面颊,他抬眼望着越华清,面上神情既讥讽又阴森,说话时却依旧轻声细语安慰似的:“宝宝,我只是有些生气了……我也惹你生气了吗?” 薛温书迟疑着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原以为是薛琅逼迫越华清刺青,但越华清却说是自愿的。薛温书忐忑疑惑之后又后知后觉想到自己先前冲薛琅发了脾气,他心中有些懊恼,垂头丧气低下了头:“哥哥,对不起……” 薛琅似乎并未放在心上:“没关系。”他视线触及时远,像是忽然想起来一般,“哦,对了,时将军来府上做客,你先前同他有什么龃龉,这几日倒可以一并说开了。” 时远半眯着眼盯着薛琅看了一会儿,他忽然咧开一个古怪的笑:“我同小薛公子没有什么龃龉。” ------------- 时远被薛琅这个大舅子搞得有些心里瘆得慌) 84 84 薛温书被人扶着回屋躺回床榻上,裤子掀开了上了药膏,他这才有空仰着脸望见抱胸站在床边的时远。薛温书想起了时远往日的作风,也想起自己是如何从萧元芷那处脱身的。他瑟缩了一下,声音也跟着弱了:“时将军,你怎么来了?” 时远半眯着眼盯着薛温书,半晌才咧开嘴笑了:“陛下离了臣,过得不错嘛。” 薛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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