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想用手帕去替拓栾擦嘴巴:“吐出来、吐出来……” 拓栾捂着口唇咳嗽了几声,最终眼睫轻颤了一下还是将口中的东西咽了下去。他在薛温书惊慌无措的视线中低下头,跪在床边俯下身以额贴掌。 薛琅冷冷看了拓栾一眼,他从薛温书的床榻上起身:“时候不早了,睡吧。” 65 65 薛琅从薛温书屋中出来时常菁还守在屋外,他走到常菁身边立住,沉默着仰面看了一会儿屋外夜空的圆月。半晌薛琅才开口:“那边如何?” 常菁低着头,他的视线触及薛琅不知何时被自己握得鲜血淋漓的手掌,顿了一下才开口:“医师说越公子的伤无事。” 薛琅轻飘飘地“哦”了一声,他像是刚注意到自己手心的伤口般,抬起手放在月光下打量了一会儿。他自言自语般喃喃开口:“喜爱他,也想留在他身边,自然该有这些容人之量。”薛琅顿了一下,“常菁,你说是么?” 常菁张了一下口,最终还是闭住了。 没有听见常菁的回答,薛琅似乎也并未放在心上。他放下手,一甩衣袖走了出去:“去看看越华清。温书喜欢他,不能叫他现在便死了。” 常菁跟在薛琅身后,他低声汇报着:“那位公子是金陵越氏的人,直系中没有这个人……应当是旁支。医师摸过骨头,此人常年习武,身上多暗伤,很像是刺客之流。” 薛琅像是在听,又像是出神,半晌才应了一声:“嗯。”他忽然想到点什么,“你买来的拓栾有几分像他,是你有意找来的?” 常菁顿了一下:“碰巧。” 薛琅不再过问了,他转而问起另一件事:“三娘那边如何?” 常菁压低了声音:“三小姐往日里同武氏鸿案相庄、琴瑟调和,此刻又怀有身孕,无人怀疑是三小姐毒杀武氏。且武氏旧部骤然失主,都愿意跟随小姐归薛。” 薛琅淡淡道:“那便好。” 圆月半斜,薛琅也走到了为越华清准备的院落前。他推开门进去,被常菁引着走到了屋前。 越往内走,便越能闻见屋中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薛琅走进去抬眼对上了被压着跪在地上、脸色冷硬的越华清,他淡淡看了一眼一边的老医师:“怎么,不是说伤得不重?” 老医师随意点了点越华清的胸口:“一箭当胸穿过,不过此人命大,胸肺异位,后又碰到了医术不错的医师,这才保下一命。” 薛琅走近了在越华清面前半弯下腰,视线轻轻扫过越华清胸口衣襟处晕开的血痕:“怎么,越公子不满我薛氏的待客之道?” 越华清眉间皱了一下,他脸上因伤失了血色,语气也冷冷的:“温书呢?” 薛琅看了越华清一会儿,忽然缓缓弯起唇恶意地笑了。他生得极俊雅,此刻却有几分让人骨寒的鬼魅之色:“赤伶、拓栾,我替温书新买了两个伺候的人。他很喜欢。” 越华清面上神情一瞬间凝住了,片刻后他才像是突然明白了薛琅话语中的意思,脸色变得死一般难看。他被人用布巾捆着双手束缚在身后,此刻居然突然挣脱了压着自己的人暴起向前遏住薛琅的脖颈将人用力扑在了地上:“你!” 常菁立即向前要将越华清抓开,但薛琅咳嗽着伸出手止住了他。 薛琅像是在笑,只是他喉咙中的笑意被咳嗽声弄得断断续续的:“你生气?”他伸手抓住了越华清的手腕,面上笑意渐渐敛住了,露出了眼眸之下的阴狠,“我亲手养大的、眼珠子一样的亲弟弟,被你这样肮脏龌龊、阴沟里的秽物碰了,我该杀了你。” 越华清竭力控制住了自己发抖的手指,他一双眼几乎要滴出血来:“是你逼他、是你逼他,是不是?” 薛琅冷漠地看着越华清:“松手。” 越华清闭眼急促地喘息了几下,他用力甩开手站起了身,扶住椅子稳住了自己的身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他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冷,也有些头晕目眩。越华清用左手用力按住发抖的右手,他抬起眼用一双黑沉沉的眼瞳直直盯着薛琅:“你要杀我?” 薛琅捂了一下被越华清遏出青痕的脖颈,他半垂着眼:“看你的选择。你可以留下来,不过要同那两个买来的男娼一样挑断手脚筋脉。”薛琅顿了一下抬起眼对上越华清的视线,他轻飘飘笑了,“你怎么选?” 越华清有一瞬间心中起了杀意,但他对上了薛琅这张与薛温书隐约有几分相似的脸,不得不硬生生压住了心中的怒气:“我是姓越没错,但我已经发誓不会再去插手金陵越氏的事情,更不会伤害温书。” 薛琅嗤笑了一声:“越公子,口说无凭。”他微凉的视线停在越华清木槿芙蓉般清清冷冷的一张脸上,略略思索后忽然开口,“还有一个选择,越公子,你想选吗?” 越华清的眉间抽动了一下,他隐忍道:“什么选择?” 薛琅侧过身看了一眼常菁,淡淡吩咐道:“去取黥面针与青墨来。” 66 66 第二日薛温书醒来时,赤伶和拓栾已经跪在床边候着他了。薛温书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他一手扶一个,急急忙忙道:“不用跪的、不用跪的,地上硬,跪了膝盖疼。”薛温书抬眼看见不远处立着的常菁,他声音小了一点,小心翼翼开口道,“常菁,你怎么在这里?哥哥呢?” 常菁低着头:“大公子有事出门了。” 薛温书松了一口气,他对常菁道:“那你也出去吧,不用在这里。” 常菁抬起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赤伶和拓栾,而后他又恭敬地低下头:“是。我去叫人送膳食过来。” 等常菁的身影不见了,薛温书才重重松了一口气,他转过脸又看见跪在地上的赤伶和拓栾:“快起来吧,没人会看见的。” 拓栾先从地上起身:“奴服侍公子洗漱。” 这之后赤伶才跟着起身站在了薛温书床边,预备替薛温书穿衣。 薛温书有些别捏地被服侍着盥漱穿衣,他看着低眉垂眼站在自己身边的两人很是不自在。薛温书小声地道歉:“实在对不住,我哥哥他……”薛温书说了一半忽然唉声叹气起来,他捏着自己的手指头,愁得眉头都皱了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啊。” 薛温书昨日急着想见越华清,此刻他反倒因为做了错事不敢去见越华清了。他抬眼看见拓栾那张同越华清有几分相似的脸,更是心中发愁。 薛温书的视线在赤伶和拓栾之间逡巡着,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轻声“啊”了一声。他拉着两人的袖子将人拉近了:“来来来,我有事想同你们商量。”薛温书压低了声音,“我替你们把身契偷来,再给你们些银钱,你们愿意悄悄离开吗?只要跑出了城,哥哥便不能拿你们怎么样了。” 赤伶眉间微微动了一下没有说话。拓栾抬起了眼看向了薛温书,他声音轻轻的:“公子能拿到我们二人的身契吗?” 薛温书迟疑了一下才点头:“应当是收在常菁那里,我可以悄悄问他要来……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去偷来。”他从床上坐起来,几步走到柜子边翻找起来,最后摸出一个大木匣翻开了,“你们来看看,你们要什么?都可以拿。” 赤伶抬眼望过去,看见了红木匣中堆得满满当当的金银珠宝,他眼眸微微闪烁了一下,侧过脸看了一眼拓栾。但拓栾隐晦地对着他摇了摇头:这些珠宝首饰太贵重,反倒不如银钱方便。只怕上面还加了私印,更难销赃。 薛氏的大公子阴狠鬼魅,小公子却天真蠢笨、心善好骗。拓栾走过去,他温和地开口:“公子,这些太贵重了,奴不能收。” 薛温书连忙道:“没事的,想要什么都可以拿。我有很多,丢了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拓栾半垂下眼,掩住眸中的情绪:“公子身边有碎银钱么?打赏下人用的碎银钱。” 薛温书有些疑惑:“碎银钱?你是说碎掉的银子吗?” 拓栾张了张口有一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公子不知道什么是碎银钱?”他垂下眼,露出了一个轻如云烟般的缥缈笑容,“公子的命真好。” 薛温书有些拘谨地站住了,他隐约觉得自己像是做说错了话。薛温书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拓栾:“我身边没有现成的银子,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先去问常菁要些来。” 拓栾抬起脸:“不必了。”拓栾的视线在薛温书的脸上停了一会儿:若不是因为薛琅,服侍薛温书这样的主子其实算是一个还不错的选择。 屋外有人推门进来,拓栾垂下眼几步又退回了原来的位置规规矩矩低着头立住了。 67 67 答应了要帮赤伶和拓栾拿到身契,薛温书用完早膳便跟着常菁一起走了出去。他跟在常菁身边,仰面看着常菁的脸:“常菁,哥哥是不是让你把赤伶和拓栾的身契收起来了?” 常菁停下脚步,他侧过身面向薛温书,视线在薛温书脸上停了一会儿才垂下脸:“是。” 薛温书小心打量了一下常菁面上的神情,他支吾了一下:“……我想看看他们的身契。” 常菁语气平静:“他们若是想偷了身契逃跑,大公子会杀了他们。” 薛温书吓了一跳,他连忙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他心中后怕,抓住了常菁的衣袖,“常菁、常菁……你不要告诉哥哥好不好?我只是问一问,只是我的主意。” 常菁沉默着没有说话,薛温书有些着急,他抓住常菁的手晃了晃:“常菁?”薛温书心中委屈,“哥哥心肠变坏了,你也不帮我了吗?” 常菁看了一眼薛温书,他平静道:“我不会说。” 薛温书把脑袋凑过去看常菁的眼睛:“真的吗?”他想了想,“你要是骗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常菁平静地重复了一遍:“你来问我要身契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大少爷。” 薛温书这才放下心,他松开了常菁的手,想到什么又发起愁来:“常菁,哥哥是不是生气了?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消气吗?凤奴不是坏人,哥哥总不肯信我。” 常菁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大公子不会害你。” 薛温书叹了一口气:“可是哥哥打人……我觉得他做得不对。”他小心抬眼看了一眼常菁沉默的脸又低下头捏住了自己的手指,“常菁……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想要什么服侍的人。” 常菁神色不变,一副油盐不进的冷淡模样:“小公子,请回去吧。” 薛温书失望地看了他一眼:“……好吧。” 薛温书闷闷不乐转身又走回了房间,抬眼看见拓栾与赤伶,他脚步停了一下才又走过去。薛温书垂头丧气站在拓栾身前:“对不起,我没能要到你们的身契。常菁不肯给我。” 拓栾面上神情不变,他垂着眼很浅地笑了一下:“无妨。”看见了薛温书脸上毫不掩饰的沮丧,拓栾眼睫微微动了一下开口道,“公子有心悦的人吗?” 薛温书抬起头,他连忙道:“是啊,是啊,我有喜欢的人。”他很抱歉地看着拓栾,“实在对不住你,哥哥一定是生气了,才会做这么坏的事情。” 拓栾面上笑意淡了一点:“是么?没关系,大公子不买下我们,我们也会被别人买走。服侍公子不算坏差事。” 拓栾这样说,薛温书心中更觉得愧疚难堪,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拓栾忽然伸出手握住了薛温书的手:“公子。” 薛温书有些惊慌地抬起头,正望进拓栾清清冷冷的眉眼。拓栾是清冷的相貌,此刻垂眼看人时却带上了几分似有若无的情意。他用这双眼瞳望着薛温书轻声道:“公子不必多想。奴愿意服侍公子。” 薛温书愣了一下,他下意识用了些力气将自己的手从拓栾手中抽出来了。他的手指在衣衫上蹭了蹭,无措地退了一步:“我不需要你服侍我,我是说,不用像昨天那样……”他想到了什么又慌乱补上,“你们放心,哥哥问起来我就说你们很好,不会让他把你们卖到娼馆里的。” 拓栾收回放在半空的手,他垂下眼,纤长的眼睫盖住了黑瞳,也掩住了眼中的神色。他语气有些淡:“是么,多谢公子。” 68 68 夜里薛琅外出有事不曾归来,却依旧叫常菁看住了薛温书。 薛温书坐在床上,他看了一眼跪在床边的拓栾与赤伶,又看了一眼站在屋中的常菁:“……常菁,你出去,我不要你看着我。” 常菁低着头,视线垂着:“大公子叫我看着您。”他顿了一下,“以免叫这两个人在床上伤了您。” 薛温书被常菁说的既尴尬又羞耻,他看了一眼一脸冷淡、公事公办的常菁,心中又有些恼羞:“常菁,你出去!” 常菁抬眼看了一眼薛温书,他眼眸黑沉沉的不知在想什么,最终还是缓缓移开了视线低下头:“是,我会守在屋外,公子随时可以唤我。” 等常菁的身影不见了,薛温书赤着脚下了床榻,几步跑出去把槅门“啪”的关上了。他赤着脚跑回床榻上,连忙对着跪在床榻边的拓栾与赤伶开口:“他走了,快到床上来睡吧,夜里地上会冷的。” 赤伶看了一眼垂着眼不说话的拓栾才抬起眼看向薛温书,他低声道:“奴在床榻边睡就可以了,地上铺了绒毯,不会着凉的。” 薛温书还想再劝,拓栾却忽然起身站了起来。他弯下腰手掌按上了薛温书的床榻:“奴陪公子睡。” 拓栾真要上床,薛温书反倒愣了一下:“啊?”但他反应过来还是侧过身让拓栾爬进了床榻,“你要睡里面吗?” 拓栾跪坐在床榻上,他抬起眼幽幽看了薛温书一眼,伸出手将架子床的帘子放下了:“奴陪公子睡。” 床榻内薛温书看着拓栾垂着眼褪去了外衫,他将怀中的被子抱得更紧了一些,惊疑不定地望着拓栾:“你……” 拓栾将上衣褪尽,他俯下身,手按在薛温书的肩膀上将人逐渐按了下去。拓栾一双眼一眨不眨望着薛温书,他幽幽道:“奴服侍公子。” 薛温书挣扎着要起来,他惊慌失措:“不用不用!” 拓栾一只手轻轻抚着薛温书的面:“公子嫌弃奴出身不好?” 薛温书连忙道:“不是,当然不是!”他着急挣脱拓栾,下意识便用了些力气,却不想拓栾被他轻易地推开跌坐在了床上。薛温书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拓栾的力气这样小,“……你还好吗?” 拓栾撑在床铺上的手隐约在颤抖,他垂着脸,长发半遮住了侧颊,也遮住了他面上的神情。片刻后拓栾才缓缓撑着床铺直起了身子,他沉默了一会儿后缓缓将手腕朝上递到了薛温书面前。他的声音很轻:“奴出身低贱,只能以色侍人。若公子连奴的这一点也不需要的话……奴便没有容身之处了。” 薛温书的视线触及拓栾手腕筋脉处的肉白色疤痕,他吓得抖了一下:“你、你这是……你的手怎么了?” 拓栾握着薛温书的手指去摸自己手腕处的疤痕,他逐渐凑近了薛温书,气息轻轻拂在薛温书的面上:“公子,奴不想被卖进娼馆里。奴知晓公子是善人,奴不祈求公子的心,只求公子能怜惜奴……只求公子能救奴。”拓栾按住了薛温书的肩缓缓将人压在了床榻上,他拂开自己落在薛温书面颊上的乌发,看着薛温书眼瞳中又惊又疑的神色轻轻笑了,“奴服侍公子。” 69 69 薛温书被拓栾压住了,他像是受惊般僵住了身子。拓栾的唇很轻地落在他面颊上,手指向下解开了薛温书的衣带。 薛温书伸手向下想拽住自己的裤子,但拓栾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亵裤下。薛温书连忙将膝盖曲了起来:“等、等一下!” 拓栾垂着眼,他掰开薛温书的腿,唇和带着凉意的发丝一起落在了薛温书的腿间。拓栾亲吻过薛温书的大腿、腿根,最终张开嘴含进了薛温书的性器。 在做这样的事情时,拓栾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他垂下的眼睫挡住了他眼中的神色,只有偶尔皱起的眉和滚动的喉结泄露出几分他心中让人难以察觉的隐忍。 拓栾的手从薛温书的腿根摸到了薛温书的臀下,他五指张开托住了薛温书的臀,薛温书臀间柔软的肉便从他的指缝间溢出去了。握着这样的臀肉,拓栾喘息了一下抬起头重重咳嗽了几声,他抽出一只手擦了擦唇边的水液,再抬起眼时便发现薛温书正咬着手指指节泪眼汪汪看着他。 薛温书不想同他做这些事情,却又被他手腕上的伤吓住了没有反抗他。 拓栾觉得这场景有一种身份倒置般的滑稽好笑,于是他便轻声笑了一下,只是下一刻他脸上的神情便又如湖面涟漪一般淡了下去。拓栾垂下眼,他伸出舌尖将自己的手指舔得湿润,这之后才将手指强硬地塞到薛温书的臀缝间。在触碰到薛温书柔软的穴时,拓栾缓缓想到:真是好命的少爷。 薛温书的穴很软,很轻易地将拓栾的手指吞了进去。拓栾的指节陷在薛温书柔软的穴肉里,手指抽动时甚至有被缠住的感觉,他的动作顿了一下才又缓缓抽插起来。拓栾摸到了薛温书穴内柔软的湿意,也听到了薛温书口中溢出的低低呻吟声,他垂下眼掩住了自己的神色:好淫荡……又是在多少人的身下辗转,才能有这样淫荡的身子呢? 拓栾将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他看了一眼自己指缝间黏连的水液,神色不变淅淅索索解开了自己的下裤。 薛温书忽然受惊似的伸脚在拓栾胸口踢了一下,拓栾握住薛温书的脚腕攥住了,他低声开口:“公子,怎么了?” 薛温书张了张口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最终他只能白着脸小声问:“一定要这样吗?我觉得……” 薛温书口中未尽的话被拓栾打断了,他握着薛温书的脚腕扯开,语气极平淡:“公子就当是在帮奴吧。”他直起身坐起了一点,又缓缓俯下身压住了薛温书。自上而下望着薛温书时,拓栾看着薛温书面上惶惑的神情,有一瞬间恍惚自己不再是一个地位卑贱的男娼,可是下一刻他又反应过来,抿了一下唇握着自己的性器缓缓插入了薛温书的穴中。 薛温书的穴很软,拓栾喘息着用力拽了一下床帘,又在晃动的床帘逐渐平静下来后缓缓吐出一口气。他低着头,眉微微皱在了一起。 薛温书有些紧张地向上望着:“你不舒服吗?要不还是别……” 拓栾张了一下口:“……奴无事。”拓栾有些难堪般闭了闭眼,“我只是……”他只是没有做过这种事。 ----------- 拓栾啊!你胆子太肥了! 70 70 拓栾吐出一口气垂下眼,望见了薛温书面上的迟疑与担忧,他眉眼略略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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