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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她掉进深渊,他就跳进去,亲自带她走出来;如果跌进黑暗,那他做她的光,照亮她,温暖她。 因为他打心眼里爱她。 就像池逾白说的,他这么爱江枳,怎么放心把她交给未来未知的某某某呢? …… 广播里开始催促登机,她也终于松开他的手。 “我在海市等你。”秦序再次说了这句话。 而这次与上一次是全然不同的感受。 “好。”她抬手抹了把泪,接过秦序递来的包包。 “乖。”秦序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转身时,她回头望向他。 他就静静的站在江枳的身后,看着她,望着他那张下颌线堪称完美的脸。 一瞬间,时间飞速前移。回到了那个闷热的夏季。 那是她转来海市的不久,她就是这样回头时,看见的少年秦序,他清冷、矜贵、干净到一尘不染。 她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高不可攀,仅一眼,她的自卑感油然而生。 她出身很普通,她也很差,她努力的活着,那也是头一次在一个男生面前感到自卑。 光是远远看着就感到自卑的程度。 那时的她在想,究竟什么样的人才配站在他的身旁。 却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之间还会有这样一段后续。 江枳发现……她沦陷了。 再不舍得离开他。 广播再次响起,她努力扯起一抹笑,然后转身进了检票口。 他静静的站在原地,望着她娇弱的身影,目送她渐行渐远,直到小小的身影消失在人群。 少年的目光带着一丝心疼,却越发坚定。 他喃喃自语道:“往后绝不会让你一个人。” 载着爱人的飞机越过海市的天空。 离别的在光阴中悄无声息的缓缓而行,拨动着月下离人的心弦。 “小少爷,该回去了。” “嗯。” 怅然间,他终于收回视线,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在夜晚的冷风中站了许久。 …… 飞机上,江枳毫无睡意,她点开秦序的头像,看了又看。 他们之间唯一一条消息还是加好友时那条验证消息。 返回主页时,她又看到母亲发给她的那条消息。 看着窗外的云层,她怅然若失。 错了。 她错了。 错在因为讨厌的人伤害了最爱自己的人。 爸爸妈妈什么都没有做错,他们孝敬父母是应该的。 可是奶奶…… 她想起八岁的时候,那个细雨满天飞的暑假。 厨房的蒸汽氤氲中,奶奶端着一碗炖的油亮的红烧肉颤颤巍巍走来。她满脸皱纹的手腕上,银镯子叮当作响。 “小宝,快尝尝这肉!”奶奶将最大的两块夹进弟弟的碗里,肉汁溅在桌布上,印出一片深褐色的痕迹。 六岁的弟弟正埋头写作业,眼皮都没抬,直接把肉夹到她的碗里。 奶奶舀了一勺蒸蛋堆在他的碗尖,堆得像小山。 看到弟弟的动作,奶奶哆嗦着手,夹走了江枳碗里唯一一块肉再次送到弟弟碗里。 “你姐姐不爱吃猪肉。” 江枳低着头,她的碗里,只有半碗白米粥,上面飘着那块红烧肉的油水。 奶奶说:“女孩子不能吃太胖,会被男人嫌弃。” 小小的她只是攥着筷子,瞥了一眼弟弟碗里的菜和肉,努力笑起来,装作不在意的模样。 “对,我不喜欢吃猪肉,我喜欢喝白粥。” 小小的她默默搅了搅碗里的白粥,上面飘着肉香。 很香很香。 她一口气喝掉了整整半碗白粥。 那年,她蹲在老宅斑驳的门槛上,看着堂哥堂姐手里的玩具熊。 被人遗弃的铁皮青蛙在她掌心烙出红印。 堂哥的生日宴摆了八桌,而她的生辰在黄历上只是薄薄一张纸。 八月份的某一天。 伯伯家的小孩都在奶奶家吃饭。 饭桌上摆满菜和水果,江枳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她没有上桌的资格,只能在所有人吃完饭,一个人抱着重重的餐具跑到厨房洗碗。 “啪……” 因为没有拿稳,她摔碎一只碗。 那一刹那,她只希望摔的不是碗,而是江枳。 “你个赔钱货!”奶奶闻声,怒气冲冲的赶到厨房。 那时候的江枳听到奶奶的声音,只觉得天塌了,没有再比这更恐惧的事。 她咽了一口唾沫,紧张的看着门口的方向,小小的眼睛里满是对奶奶的恐惧。 很快,奶奶愤怒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奶奶随手从院子里拿了一根烧火的柴火棍,二话不说打在她后背上。 是火辣辣的疼。 她的玩伴都说犯错了会打屁股,她就不会被打屁股。 是扇巴掌扇到耳鸣;是踹肚子,奶奶的个子不高,可小小的她每次都会被踹出去很远;是一棍子打在后背上,一瞬间的疼痛就让她感到无法呼吸…… 因为摔碎一只碗,奶奶拖着她到院子里,不顾她的哭喊与求饶,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把她的腿打骨折。 她躺在满是消毒水味道的病床上,当爸爸妈妈质问时,她也只能苍白着脸,忍着痛说:“我自己淘气摔倒的,不是奶奶……” 脸上的巴掌印很清晰,几天才消下去。 奶奶粗糙的手掌像一只魔鬼,抚摸上她红肿的脸,江枳下意识的躲避。 奶奶对妈妈说:“死丫头片子命硬,熬过去就行了。” 奶奶当时的话和窗外的蝉鸣声一样刺进耳膜,连妈妈熬的草药都比这句话温热。 后来,妈妈辞去了工作,一心在家照顾江枳和弟弟。 爸爸昼夜不分的工作好多年,攒到一些钱,妈妈偷偷典当了陪嫁的玉镯,才在春江市买到一套三室一厅的二手房,带一个小院子。 房子很破很旧,爸爸妈妈带着她和弟弟搬了出去。 于是在十三岁那年,江枳终于逃离了奶奶的魔爪。 也是从十三岁那年,她的身上的淤青才开始渐渐消失。 淤青只有在见到奶奶时才会出现…… 有人问童年是什么? 他们说,是玩具熊和它的新衣服,有人说是山坡后的小水洼里欢蹦的孩子,有人说是院子里枣树下的秋千,也有人说那是最美好的回忆。 而每当别人问起这个问题,江枳都会很沉默。 但若是真的回答,她会说:童年是疼痛,是噩梦,是胳膊上的指甲印。 或许……不止这些。 还有他们家院子里的桂花树和一院子的洋桔梗,那是因为江枳随口说的一声好看,爸爸亲手种了一院子的洋桔梗。 她最喜欢夜里搬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借着昏黄的灯光和柔和的月光看那一院子的洋桔梗,清香的桂花香萦绕在鼻尖。 若是真正说起童年,大概是十三岁从奶奶家搬走那年开始的。 第49章 回家 飞机在厚厚的云层上滑行。 窗外橙色的晨昏线像是把地球一分为二,江枳从童年的回忆中惊醒。 看到窗外的景色时,就觉得这世界是美好的。 她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 凌晨五点多,飞机抵达春江市。 江枳下了飞机,关掉飞行模式后打开和秦序的聊天框,看到他的头像时,心还是忍不住颤动。 江枳点开在飞机上拍的晨昏线的照片,看了又看,在反复确定这张是好看的。 她才点击发送原图。 现在五点多,秦序大概在睡觉吧。 她收好手机,去拿了自己的行李。 手机传来震动,是秦序发来的消息。 得到秦序的肯定,她终于欣慰的笑了。 机场外有很多揽客的出租车,江枳随便上了一辆。 出租车司机很热情的帮她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 春江市属于南方,很暖和,即便是冬天也并不太冷,不需要穿厚厚的羽绒服。 街道两旁的绿化带里种着各种各样的鲜花,此时还开的正旺。 路边的紫荆花盛开,道路两旁满是香气,一阵大风吹过,飘落一阵一阵的花雨,这是独属于南方的浪漫。 这里的高楼大厦不多,多的是低矮的楼层。 没有海市发达,也没有海市的紧促。 有的只是浓浓的烟火气和独属于小城市的慢节奏。 车外的风景疾驰而过,道路两旁的早餐店冒着热气,偶尔会有包子的气味传进鼻腔。 路上是形形色色的路人。 早上七点半,春江市最大的菜市场,依旧人声鼎沸。 “江老师,又来给女儿买虾压呀?” 江淮山没有理那中年妇女,扯过塑料袋挑了几只活蹦乱跳的黑虎虾上秤。 中年妇女看了眼秤上的数字,古怪的笑起来,“买这么多,你女儿回来吗?” 江淮山闻言脸色难看,掏出手机:“多少钱?” “127,给你摸个零,120块好啦。” 中年男人扫码,付了127块后转身就走。 中年妇女在后面“切~”了一声,她翻着白眼。 等江淮山走远后,她才吐槽:“装什么装啊,整个春江市谁不知道他江淮山教书育人一辈子,把多少人送进高等学府。” “结果他自己倒生出来个白眼儿狼闺女,闺女不顾往日的养育之恩和他断绝了关系。” “真是活该。要是早知道这样,他闺女就在死在他老母亲手里,白生这么个女儿……” “打小我就知道他女儿不行。” 中年妇女是江淮山的老邻居。 几年前在村子里住的时候,她就经常去江淮山家串门。 要说为什么这么喜欢去串门。 那就不得不提他家的倒霉闺女了。 江老太太趁他们夫妻不在家,对她闺女三天一大打,一天一小打。 一听见隔壁传来老太太的叫骂声和小女孩儿的哭声,她就立马从家里抓一把爪子儿,一边磕一边往他家走去。 这似乎成了几个家庭主妇唯一的乐趣。 每次,她们三五个就倚在铁迹斑斑的门上,一边嗑瓜子一边对着院子里的老太太指点:“小孩子不打不听话,做大人的就要做好教育作用,得有威慑力!打屈服了以后就听话了。” “你叫她往东,她就不敢往西!你说月亮是圆的她就不敢说是弯的……” “这是从小锻炼她的服从性,小孩子就得这样教育……” 这些话对于几个闲的没事的中年妇女来讲,几乎不痛不痒,只当个乐子看。 这不比看电视有趣? 每次她们站在院子里指点时,小女孩儿就会被打的更狠。 她会求饶,会认错…… 也会哭着说:“婶婶……救我……” 中年妇女只当听不见。 救她? 救她做什么? 救了哪还有乐子能看? 况且,打的又不是自家的孩子。 不仅不救,左邻右舍的还会一起帮着老太太隐瞒。 恐怕全世界都知道这事,除了江淮山。 中年妇女看着消失不见的人影,手里的瓜子皮随意的丢在垃圾桶里。 “真晦气!也不知道那倒霉鬼跑哪儿去了,她不回来哪里还有乐子看……” 仔细想想,这两年也是很久没看过乐子了。 江淮山一家搬走后,她倒是偶尔能见老太太偷偷叫那倒霉鬼回来撒撒气。 虽然频率少了,但总归是有的。 想到这里,她啐了一口唾沫。 “呸!真晦气!!” …… 江枳家比较老旧,带小院儿,墙外的三角梅铺满了整个院子,似乎比她走的那年开的更旺。 许多掉落的花瓣落在门口,落在院子里。 小院儿里没有种什么蔬菜,只种了些花儿,那是江枳强烈要求的。 江枳到家门口时是早上八点,路上多了不少的行人。 还有一些是她认识的。 “姑娘,这么早来找江老师呢!” 江淮山是春江市一中的教师,桃李满天下,平时来拜访他的学生不在少数。 江枳没有说话。 时隔两年,门口的邻居却认不出她了。 现在的她无论是样貌气质还是从穿衣打扮,都和从前有很大的区别,和这里的人也有很大的差距。 她在门口站了好久,终于还是鼓足勇气敲门。 “老江回来了?” 潘文意听到敲门声,边走还边念叨着:“都说了出门带钥匙……怎么又忘了,这要是我没在家,看你怎么进……” 江枳听到熟悉的声音,突然鼻子一酸。 门外,江淮山刚好买菜回来。 电瓶车筐里放了许多新鲜蔬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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